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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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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样生物点点头到。
“现在的一切重点;就是将几个比较敏感的产业核心和关要部门;都尽量转到擎制更少的北边去……”
“其他相关事业的钱财;人员和技术;也要慢慢转移出去……”
“随着本家生意的扩张;觊觎的人定然是少不了的……”
“错过了这次;不代表他们下次依旧还会轻易放手……”
“广府这边;只要留下基本的运作架子和铺开的渠道;就好了……”
“在此之前;我希望能够稍微解决一下夷州的问题……”
…
第五百一十四章 兵戎4
夷州大岛;曾经蛮瘴之地;土夷生聚的外岛;作为梁公身后的两大采邑之一;经过数百年的经营与开拓;也是另一番面貌。
除了在来自对岸的捕奴大潮中;远避岛中深山辟谷;苟延残喘的土蛮氏社之外;沿着横贯岛中的数条大溪大河;已经是遍布城邑与村落;人烟稠密而鸡犬相闻。
而在夷洲的治下;如今设五府十六州;但其实质上除了国朝直管的五府;并州城及近郊外;其余大部分平原和丘陵之地;都分散在数十姓大小藩家手中;故而又称夷州藩;以澄海公一脉;世系代行管领之责。
而在公室之下;其中又以五府的地理形势;各自以八叶之一薛氏为代表的五大世臣马首是瞻;自开国历代几乎鲜有变化。
直到三代前的废澄海公;掀起的治平之乱;几乎欲划东南半壁而自立之;别号东梁;而欲以北朝和解;互通往来
好容易才被匆匆回师的大军;给镇压和讨平下来;但是治平年间乘着北国内乱;已经打到淮河边上的北伐事业;也因此功亏一篑。就连守淮望江的胜型之势;也最终没能保住。
然后一一清剿退缩闽地的叛党;再以闽中沿海为跳板;输送大军登袭夷州;陆陆续续的有打了三年多;才在山中擒获废澄海公及亲党;枭首太庙。
期间岛中死者数十万;民间损失不可胜数;至今部分地方犹未完全恢复过来。而国朝耗用数以亿计;此后的财政亏空;足足用了一代人的励精图治才弥补过来。
因此;当时的幕府大政;为了永绝其患;开始将这个距离统治中心的分藩地;一边从政治权利圈里逐步边缘化;一边又强力推行郡县化。
澄海公领下的三十余姓藩领;也因此牵连甚广;被烧成白地或是抢掠一空;又被废并和裁撤的足足二十多家;又从仅存藩家的保留地中;强行分家五到十支;自此式微下去一瘸不振。
以至于原本处于国藩中流;而偏居岛东近海一隅的依兰州;兰溪之地的宇文氏;依靠及时输军助饷;协力平定岛乱;乘势崛起而成为夷州屈指可数的大势力;不但拥有练兵备蛮的便宜之利;甚至还将影响拓展到了扶桑等地去。
但在国府大多是勋贵眼中;以矿冶起家而投机得势的宇文氏;在家世底蕴上;终究还是远不及所谓的“五脉八叶”老牌世臣显贵;而被人视作骤起旋灭的暴发户之流。
虽然厚有地方之利;但在朝堂中枢之中;却现有发展的余地和足够分量的代言人;连载宗藩院里的代表都没有;这也是宇文氏历代家主向努力改变的境况。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宇文家却有一个显著的优势;就是历代的宇文家主;不但妻妾众多;也都很能生女儿;特别是漂亮的女儿。
是以通过世代通婚和联姻;宇文家族迅速与岛内各藩和国人世家;结成了这样或是那样的亲缘关系和纽带;号称“岛半之亲”。
并且通过本家的影响和扶持;最终将好些中小藩家;逐步变做了宇文氏的附庸与从属;而在夷州拥有了首曲第一的影响力。
而在当代家主的众多成年儿女眼中;他们的这位父亲大人;显然是太过宠爱那个幺妹了;宠爱的已经是昏聩不明了。
虽然没有明言让她继承家业;却不但划出带有大片山林和港口的北角之地;任其胡作非为;还暗中指派她去广府袭爵;顺便接管当地的产业。
这也最终在那位幺妹就地自择夫婿;还带着家业倒贴上门的消息传来之后;积垒变成某种激烈而汹涌的反弹。
于是乎;作为宇文家外海船团的重要人物;宇文拔都;字包村;也在面临着某种两难的抉择。
是放弃岛中过往和其他事物;继续一以贯之的效忠远在广府的宇文十一娘;还是接受现实而对如今的宇文家当权者们输诚。
他毕竟越是姓宇文的一员;虽然是血脉极远的旁支别系;但同样也不可避免的被牵扯进;家族站队的背景中去。甚至有人找上他威逼利诱;要求他配合家中前来接管的人员;交出这支联合船团及其所属的权益。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愤慨和不安;于是阳奉阴违的带船出海;就在没有上岸过;又暗中放逐和驱赶走了那些;倾向家中当权者的人员;也算是变相表明了具体的站队和态度。
本以为就此走上一条决裂之路;但现在;他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重新回到家族的领地中了。
正所谓天有所不测之风云;经过了前些日子跌宕起伏的大反转之后;现在族里这些原本有些趾高气昂的人;却有些惶惶不可终日起来;
毕竟;他们针对远在广府的那位十一娘;所做的手脚可不少。甚至越过病重的家主;而私下动用印信出具婚书;好吧十一娘许出去。
在他们看来一个主动派人联系的澄海公世子;无疑是一个及位置的巴结攀附的对象;就算事后家主知情想要反悔;碍于君臣之分;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至于十一娘这些年;在夷洲经营的成果;更是跑不掉;若不是桃山粮台被朝廷划入北伐的名目之下;只怕他们已经指使藩兵;强行夺了回来了;拒如此;在私底下;对于十一娘名下经营的鸡笼山和北角湾一代;还是没少动作过
只是;想捡个现成便宜的心思占了上风;再加上其他的人心思也不怎么齐;不愿便宜了别人;这才一直拖了下来;但没想到拖着拖着事情就出了变化。
作为十一娘的靠山;那个罗藩子不但全身而退;还得以开镇一方;在国朝拥有了偌大的权势和影响力;就连他们昔日的宗藩;澄海公家也要有所退让和接受惩罚;更勿论他们这些远藩之族了。
事实上;他们已经被澄海公所迁怒了;不但宗藩院里外围元老的位置落了空;还被籍口“蛊惑世子行不义事”的理由;撸夺了好几个相关人等的世妇和国爵;勒令自省待罪。
剩下的人;也迫不及待的将已经病重的宇文家主;给重新请了出来;作为缓颊和补救手段;又许出若于的好处和权益;又以闭门思过为由;加强了身边的护卫。
就是担忧十一娘的报复和反制手段;。但正所谓;有些东西不是人为意志;想要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比如这次随着宇文拔都一起回归;却又在近岸半道偷偷下船的那些人手。
作为被突围的帅司给遗弃在徐州城内;数万名来自各地的辅兵和民富之中的少数夷州人;仅过了一番训练和甄选之后;他们也得到了最新的任务;就是追随平将门回到夷州去;重建起规模更大的海路驻泊地和粮台来。
而其中又有另外一些人;兼带了额外的任务;就是顺道去解决掉一些;来自地方上不确定的因素和隐患。
前些日子出自罗氏大宅的清算和追索;甚至蔓延到了遥远的东婆罗洲去;而那个几个在婆罗洲会馆里;扮演了某种吃里爬外角色的当地藩家;更是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和利益;才保住了余下的语话权和不予继续追究的保证。
大多数墙头草出于自身的利用价值;固然是可以被暂时放过;但是幕后的主使者;却是必须针对性杀鸡儆猴的。
现在;终于轮到了夷洲方面。
郓州;
而直到我军进入了郓城之后;我才发现当地军民的热情;居然是半年多前留下的一点余泽;还在发挥作用的缘故
因为;当初撤退时路过郓州休整的期间;不但解救了了受围攻的巨野城;还多活了胡马盘踞的郓城;最后;在出发前往徐州之前;又将一些淘汰的武装和带不走的物资;就地散发给巨野、郓城等几个地方的民众。
而他们就凭借本留下的这些剩余物资和武备;居然熬过了这个冬天;又在整个春天到夏天的胡马子屡屡侵袭下;守住了城池而继续坚持了下来。成为附近数州;处境最好的一群人了。
再加上本阵里故地重游的郓州兵;故而;这里也是少兼对本军有所归属感和凝聚力的地区之一了;
因此;我再次就地补充了一批兵员;又安排了专门的人手;连同他们的亲眷家属;一起护送后方的本军控制区去。在巨野城设立了的第二个留守粮台之后
又继续挥师向北;这一次;我们就得到了当地的运力支持;当初留在大野泽内的那些船只;也被重新修缮和启用起来;装上一些大件的辎重和伤员;沿着运河故道;伴随本军一起继续向西进军。
因此;得以比较轻松的出雷泽县;而进入西邻的濮州境内;然后转道向北;一路拿下临浦、范县;濮阳诸城;这一带可以说是城墙残破而防备空虚;里面的武装人员;也是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几乎一鼓既下或是未战先逃了。
在一路上;又遭遇了好几支盘恒于道的胡马部帐;不过具体战斗力就乏力得多;俘获中也不发老弱;据拷问得知;他们已经是第三第四批次;南下进入中原的塞外藩胡了;很多是听说了南方空虚不设防;而从塞外举族迁徙过来的;因此夹杂了大量的老弱妇孺。
而先期抵达的;比较精锐的藩军胡马;显然都去侵略剽抄更加富庶温暖的南方地区了。因此;留在当地的只剩下这些正在放牧生息的老弱部众。
他们也显然未能意识到;我们这一路就这么长驱直入的打过来;而是把我们当作了一些;出来抢粮和牛马的北军残余;因此主动的沿着道路发起攻击;在主要战力覆灭之后;又猝不及防的就连同放牧的牲口一起大多做了俘虏。
由此可见;这些入寇盘踞中原的胡马子;哪怕安定下来之后;依旧是各自为战;而缺少互通声气和协同的意识;这对于我的触及部队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但是看到原本人烟稠密;土地富庶的中原田土;居然大都变成了这些胡马部帐;上好的牧马地;实在让人不是滋味。只可惜我眼下兵力不足;所能控制的区域也是有限;更兼在青州立足未稳。
只能坐看沿途过来的大好河山;纷乱无主空蹉叹;而无力继续进取之。
…
第五百一十五章 兵戎5
在濮阳捣毁了黄河渡口的浮桥基址后;因为向后输送而再次精简过的我军;又继续进军卫南城;进入滑州境内;一路扫荡白马、灵昌各城;同时沿着黄河将几个渡口和桥址;一一捣毁拆除。
至少确保近期之内;不至于在被利用起来;而对我军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这时候;本军的前哨人马;在阼城县的延津口;终于遇上了第一支成建制的北军;
到了这里;距离我们在青州出发地;已经超过了上千里的路程;差不多也接近我事先预期的回归线了。而此处;据说是史上关羽阵斩颜良、文丑的地方;
粗步估算约有上万之众;大抵得上一个满编的军序;而对方同样已然发现了我方;而进入例行的前哨战斗了。
“飞雄军?……”
骑马居于前列的鹏举兄;也不由的皱起眉头。因为对方似乎也很果断利落;两边的游骑巡哨;只是迎面追出缠斗着粗粗交手之后;后方的大队人马;就已然伴随着漫天烟尘;很快就整队冲了上来。
透过高倍的咫尺镜看过去;居中的大愫乃是一面蓝底红边;隐约内绣插翅熊熹的式样;另一面大旗上;只有斗大两个字。敌方的来势是如此汹汹;让人觉得似乎是想一鼓作气吃掉;或是击溃他这只先头;以夺取某种上风之势。
但在鹏举不远处;随军跟进的书办陈渊;却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停下来喘息片刻了;他只觉得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而小腿以下;早就失去了知觉。
先前一直在遭遇敌人;又一直在战斗的过程;都让人变得有些麻木和机械化了。只是;与那些一打就跑的胡马子不同;这只敌军阵容严整而装备齐全;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于之辈。
作为被指名的先手将;就连他那位一贯沉容淡定的鹏举哥哥;也不免有些压力山大起来;而一直骑马亲临在前列;督促着列队迎敌的变阵。
随着螺号声的响起;以先手大旗临时抢上的一个地势略高的土坡;做为参照中轴和目标方向。只见在此起彼伏相应的喇叭声中;数列背包行进状态下的纵列;几乎是一边小跑着;一边取下随身的物件;汇聚到土坡下。
围绕这大军旗而分作数个方阵;然后喘着气将篷布背包甩惯在地上;然后就地开始原地整备刀铳器械。
紧接着各纵队尾随的车马;也在加速的鞭笞声中冲到土坡边沿;而背敌向内环列开来;解下套索和鞍具;拉挽到的另一面去。以马车为基准线;各队所属辅卒开始挖壕堆土。
紧接着;四散收缩的骑兵队;也相继出现和聚拢在两翼;而营属的炮队也在数匹马拉下;缓缓跟了上来;这时;先期抵达的步队;已经开始在面敌方向;列出最基本的横阵;宽边帽盔上的樱子和丝涤;正在排头老兵的呵斥下;逐步看齐起来。
但在迎战之前;两翼先行前出接敌的;却是帽盔双插白羽;若于不规则的铳士散队;他们负责用稀疏的击发;来骚扰和牵制敌人;掩护后阵的列队。
因此他们往往也是艺高人胆大的老手;厉经战阵而准头颇好;仅仅是第一轮击发;就将对阵的头目和排头之数;纷纷打倒在地;而制造了些许的混乱与停滞。
这时后队已经初整完毕;他们又在来自敌阵反击的箭雨落下前一刻;转身飞快的绕过整装待发的正面;徐然退进大队人马的后列中。
这时;第一行的战兵阵列;已经开始放下武器蹲在地上;而用曲腿顶着手牌;向前支立而起。后行第一列的铳手;则将长铳向前伸出;抵架在手牌刻意留出的凹沿上;权作支撑与固定。
第二列的铳手;则平端铳身过腋;铳口微斜向上;第三列则举架过肩;转眼间一个三层射击面已然完成。
作为铳战之法的要领;无非就是掌握横队、纵队、方阵三种基本战术;其中横队重守御而强调火力集中;但是在追击和跟随行进上反应和速度不足;一旦运动起来;很容易因为因为地形的起伏;而影响和破坏队形。
两翼和侧后亦是弱点;因此往往以斜向展开足够长度的横队;来压缩敌军迂回包抄的余地和纵深。
而大小方阵套合;主要用来对付敌方骑兵的机动突击居多;在原地保护相对脆弱的辎重车马的同时;有足够的受敌和迎击面;但是同样的火力层次也被分摊削弱了;因此更多强调的是持久耐战;后发制人的战术选择。
而纵队;又分为外围警戒而内里少量负重情况下的行军纵队;以及全副武装突进时;减受敌迎击面面的进攻纵队;一般发生在具体攻坚;或是乘优势和上风追击突破的情形下。一般以少量持牌白兵居于前端;而铳兵居中击发掩护;矛手紧随殿后的布局。
是以;从上到各营正将;下到区区一员辅卒;都必须严明自己的位置和作用;并且娴熟于各种变阵操行的转换。变阵的速度与效率越快;也就意味着遇敌的反应与折冲的余地越大。
为此;哪怕是身为书办的陈渊;也吃了数不尽的苦头;洒下了无数的汗水;更是在手脚磨出无数的血泡来;
因为按照本军的要求;随军的文职之属;也必须拥有至少能够放铳或是持刀;填补战线的基本能力。
因此;每次操训丨完;几乎都是筋疲力竭的趴在床板上;恨不得就这么死掉算了。
然后又被同样疲惫而困倦的鹏举哥哥;给强行驱使起来;用热汤泡脚挑泡;取用进食整理好内务之外;还要拖着疲乏的身子;参加军中夜校的研读班。
因此;几个月下来;梁山上半饥不饱所造成的浮肿与虚胖;已经被皮肤下硬绷绷的腱肉;给逐步取代了。只是她距离当初的期望;也似乎越来越远了。
身在阵中大旗一侧的陈渊;亦是如此胡思乱想着;就听得前阵已经想起了整齐而密集的排射声;让他猛然打了一个机灵回过神来;自己可还在战场上。
这只飞熊军的承受能力;显然比那些胡马子强上许多;在初步的密集伤亡之后;他们甚至会散开队列;进行躲闪和规避;然后把握着下次铳射的节点;又重聚起来。
因此;虽然如被割过的野草一般;留下一路伤亡累累之后;还是迅速而坚决的;倚仗压倒性的人数优势逼近前来;然后迎着铳口鼓足余勇;呐喊嘶吼着与前列的战兵队;陷入短兵相接之中。
铳兵组成的三重横队;也第一次被突破;而不得装上铳刺;与这些顽敌陷入近身的混战之中。直到一鼓作气;突破了足足四列横队;才被遏止住的停了下来。
而炮队的换弹击发;却才刚刚准备完成;却只能望着混战做一处;敌我交错的线列而无奈兴叹。这个结果;让鹏举兄清瘦的面熔顿然涨红起来;但是他依旧没有动。
只是转头吩咐了几句;留在身边的护兵们;顿时露出某种欣然与狂热的表情来;向着反冲下土坡去;手持短铳与战刀;与那些突入之敌迎头冲撞着;面对面的厮杀成一团;而掩护着将那些矛手;将已在近身落入下风的铳兵和伤员;从被突破的前列置换下来。
这时两翼展开的铳列横队;也在全面压制上来的敌军威胁下;迅速收缩到土坡周延;背靠着实现布设的逐段车墙;重新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中空大方阵。
这时;那些已然装填待命的炮队;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被急匆匆的转过口子来;对著那些尾衔包抄过来的敌军;数百子丸齐齐迸射;轰得一片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是以将敌军的包抄之势打乱驱散;而令最后一股可能被截断在外的马队;也接应了回阵中来。然而面对再度紧逼的敌势;就彻底陷入了就进入四下围攻的惨烈逐杀之中。
这时敌军的射生队亦是趋上前来;对着坡上高抛攒射;只见得弹发如雨而矢飞如蝗;交错往来与各种阵列之中;刀剑横错而血线绽放;不断有人被戳倒砍翻撞开;亦有人被拖拉撕扯着滚倒在地上;又被更多涌上来的腿脚给反复踩踏而死。
只是这部人马在鹏举兄的折中调配之下;却也并非是一味的被动守势;而是利用所携的部分火油弹和火雷弹作为压轴和机动援应;哪里危急就往那里丢。
他们几乎是活用火雷弹和炮击;先炸开轰破敌军的突击之势;然后乘乱集中生力军短促的反突大肆杀伤;调动敌军不得不增援该处;再用火油弹散布开的短暂火幕;将这些突出去的人马在接应掩护回来。或是用抛投的火幕;几次隔断组却突入之敌的后援;而将残余歼灭在阵中当场。
是以屡屡在紧要光头;如神来之笔一般的;几乎是连打带消的挫败了敌军的重点突破而不得寸进。
因此酣战了数轮;围攻的飞雄军;却也仅仅压缩了坡下的战线而已;就连马车布下的障碍;都没能越过去;就被堵在了缺口的反复争夺之中;而随着后方射生队的力竭;回射的箭雨也变得日渐稀薄起来。
只是随着酣战渐久;两边都出现了力竭颓势之态;但是显然是敌军在总体数量上占优和更多上风;
且在这时;突然敌阵中传来大声的警号;那些正当酣战厮杀中的敌兵也不由自主的;茫然不知所措或是有些迟滞的纷纷转向。
而敌阵后列攒射不断的射生队;也爆发出了某种喧哗和骚动声;却是一只打着风雷旗的骑兵;已经持矛前突杀入了他们的阵列;而又转而弃矛挥刀;左冲右突的大肆屠戮起来。
鹏举兄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拨打掉数只流矢而飞身上马;亲自高举起居中战旗;领着少许马队;循着前沿战兵合力突开的狭窄路线;猛然向下突入敌阵。
步队乃是战场的中坚和支撑;可攻亦可守;形如毡板;而骑兵善攻不利守;形如外挥的铁锤。
以步战的铳队和战兵;正面酣战厮杀抵住敌人;而以少儿精锐的骑兵;寻机夹击敌军侧后;最终动彝粉碎;即为最常见步骑协同的铁毡战法。
此外又有伴随步队的炮组;同样是威力巨大唯坚不摧;即可破阵亦可守列攻守皆宜;对城壁坚垒犹有特效;但是相应的发射缓慢而在近身十分脆弱;需要步队的伴随和保护。
因此进退皆以步骑炮齐发;而相辅相成方才是百战不殆之道。
腿上被箭矢蹭刮了一下;而令鲜血浸透凝固在裤管上的陈渊;龇牙咧嘴的又在身边的小簿子上;记下这些所感。
…
第五百一十六章 兵戎6
好吧;这场突如遭遇的延津口之战;来的也快结束的也快;以岳某人率下两营先手之兵;而在野战中牵制缠住了上万之敌。
虽然这位在具体指挥和战法运用上;局限于时代背景与出身环境;而稍嫌生涩和教条;甚至还有所拘泥于冷兵战的惯性。
喜欢猛冲强打的亲率近身肉搏;而忽略了以炮组、铳军、掷弹手、战兵层层布防;交替掩护着收缩战线;以实现更有效率弹性杀伤的战术优势。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他对战机的捕捉和布局要点的掌握;却已经显露出某些可圈可点的独到天资。用那句老话就是“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就看你放在怎样的位置上”。
是以短时间内以惨烈对攻的交换比;挺到本阵的后援赶来;结果就是;这只被缠住大部分手脚的敌军;在两个猎骑营和第一教导大队的骑兵;多向轮番往复冲阵之下;不支大溃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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