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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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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自从半退养之后,虽然依旧没有能够站在前台,但是行事的方便和余地,反而更甚以前了。看待事务和利害关系,也比之前更?清明冷静的多。
这次成功劝诱和说服了东进一派中,势力最大的北人党里,中坚分子威远大将军孙靜邦,公然与过往的人和事决裂而自立派阀,居中筹谋帷幄的他,无疑是首当其功。
因此,这一次监国特地召见询问他,是否有意重新复出,到枢密院里知事,好转任回到参政或是度支相的位置上,但却被他给婉拒了。
毕竟,对于他这段时间的感触和心得来说,还有什么比退居幕后,而不用在意首当其冲的明责,或是为王前驱的风险,得以继续操弄人事与心机,更加令人敬畏而有所成就感呢。
只是,在石头城中的行在。
刚才才顺心没几天的监国,却又因为一个突然而至的消息,觉得心力憔悴起来,层出不穷的事端与危机,让他不得片刻消停与舒心,而耗尽了他的精力与时间。
好歹渡江的赴援的高宠所部,总算是正当其会的顶住了藩胡迁转的大规模侵袭,而将岌岌可危的荆南道和江西道北面的战线和局势,给重新稳定下来。
但是,这时候西线又传来了噩耗,北伐中实力相对保持完好的西路军,在汉中以西的子午谷,北面的陈仓道,与背约大举进犯的西军数部,激战连场死伤累累而相持不下。
这时候,当地一个原本降顺的小军镇,突然在长柳镇聚兵反乱,不但放火烧毁了后方堆集的辎重,致使前线军心动摇,,还背袭了西路军的防线,里应外合打破了汉中东北的通山关。
是以正在当地重整旗鼓的七八万西路联军,因此猝不及防仓忙应战数场,而屡战不利损兵折将,
相继丢失了,故汉中郡所属的城固、褒城、乃至南郑、西县各地,在消息传出来前,西路军的余部,已经一路败退过了定军山,而退走向利州一带。
以至于,他只觉得自己就活像是个,到处堵漏补漏的泥瓦工或是裱糊匠,在一间已经出现颓败和四面漏风的大宅子里,到处疲于奔命的应对和救急。
才能勉强保住北伐彻底失利后,坐拥长江以南的最后一点胜利成果和朝廷的体面。
“君上,可否将淮东的兵马,”
这时,身边自然有人贴心的为君解忧,而特地建议道
“调遣一部或是大部回来听用……以应一时……”
“毕竟,每月所耗钱粮数十万计,”
“这。还是不妥……”
监国似是有所动心,然后思前想后,还是断然否决了这个提议。
“前方要紧,不能轻动……”
然后他又叹了口气,
他身边这些人,虽然在政事和朝争上很有些本事和手段,但在军国要务和方略大局上,就明显不足了。不然他又何苦去,额外借重和拉拢那些,军中的新晋和将才呢。
淮东之地,虽然只是将来北伐的契入点和呼应之局,却是有着不可失去的理由和必要性。
因为它本身的存在,就等于在战略上替国朝屏断了,来自黄河以北的压力,而吸引了中原之敌的大部分关注力。
这样国朝日后再度发起的北伐之师,就完全可以实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轻扔道淮泗通道,而直面中原的心腹之地。
故而,以别人的立瞅许可以这么做,但是身为监国和大本营总帅的他却不行,因为这片孤悬北地的一隅之地,同样也代表了,由他领导和发起的北伐大业,功亏一篑之后最后的体面与尊严。
因此,一旦失去之后,就再也难以挽回了,特别是由他做出决定,而导致一发不可收拾的可行性,以及随之而来,那些老臣勋旧的全面反扑和声讨,
毕竟,因为情势危急或是力量悬殊之下,有所取舍的保全实力而放弃一些纵深之地,尚可以自圆其说。
但在如今淮东的基本情势,尚且不算紧张危急的局面下,却因为上位决断而有所放弃的失土之责,足以令他无颜入祭国庙的。
更别说成为朝中那些喜欢博取名声的清望之辈,或是暗中反对国策的各般势力,新一轮攻击和声讨的口实。
就算是幕府当主,依旧支持自己这个嫡长子,但是自己在臣民中的人望和军心,势必大大受损,而不得不更多借重那些元老勋旧之力。
想到这里,他有些暗恼的看向,这个看似用心却有所坏事的出主意的人,却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也该把他们外放出去一些了。
不然,一直留在身边的话,就容易变成某种变相鼓励和放纵他们,老在算计那点权势争夺和侵轧勾当。
作为鹰犬走狗,也要适当放出去活动一番的,不然老呆在一处,很容易就因为缺少猎物,而自己先撕咬起来。
“召请刘枢副前来……”
监国如此宣布到。
“余有事召对……”
…
第五百四十四章 序间4
淮东,青州,益都城,
一路舟车劳顿而尘仆仆的慕容武,也终于抵达了最终的目的地,然后,他又在一座老旧的建筑前,有些不确定的犹豫和踌躇不前。
因为,他所见这所建筑位置有些偏僻而冷清,附近的街道上也不见几个人,而且周围的环境布局,已经颇具年头而看起来无处不旧,外墙斑驳,还有些年久失修的样子,
唯独门上是一个比较新的牌匾,写着“户口统计社会调查处”之类的字眼。看起来就不像是他所熟悉的什么公门所在。
益都作为青州治所,兼带六州镇抚的首府,给人的感觉就是各种繁忙与嘈杂,几乎人人都是相当的往来忙碌,给人的初次感觉是,紧张而肃然有序的某种活力。
但事情在这里出了个小纰漏,他原本应该是他其他人一起呆在客舍里,等待官府来人引去报到的,但是他简单的清洗了风尘之后,却等不及来人,先问了地方自己找了过来。
这时候,里院的门内突然就开了,走出一个青衫璞头很有些书卷气的年轻人来。只是他皮肤被晒得很黑,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要任,而是经常需要在外奔走的吏员。
“请问这位小郎君,这里可是……”
慕容武赶忙上前询问道
“青州衙门的下辖……”
“……”
这名年轻的小郎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拿出来的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广府来的慕容先生……”
“不敢当,就唤我慕容武好了……”
慕容武这才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却有些不敢托大的客气道。
“在下苏长生,正巧添为本处的主事……”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
“早已经久候多时了……”
这个看起来还有些书卷气和腼腆的年轻人,居然是就是自己需要报到的搭档与正任官,慕容武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和不够真实起来。
然后,他既是庆又是有些隐隐的失落,对方显然还是没有完全的放心,因此先给他安排了一个看起来颇为清闲的职事过渡,可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进入内院,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树荫藤架花木草圃,却是被修建培制的整齐有致,与外面的萧条清冷陈旧,形成鲜明的对比。
偶然有人影穿行其间,却是步伐轻巧利落而,而让整个环境看起来,自由一种远离繁华与嘈杂的清净。
这个结果,让慕容武有些失落的感受和评价,有稍稍抬高了一些。以对方的年轻,能够执掌这么一处部门,起码也是主官的亲要出身,或是别有才具才是。
就这么一路简单寒暄着,
直到进入颇为宽敞的建筑内,拉开掩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油墨、纸张混杂着人体汗味的气息。
慕容武这才看见济济一堂的坐在案前,埋头书簿籍册之中的众多人群,以及靠着四壁的成列书架案柜,
其中老少皆有,足足有上百人,对外来的动静,几乎头都没有抬,而沉静在某种思绪和计算当中。而在他们的手边,多放着算筹等辅助工具
随着墙边水计时的转动,定时自有人走过来,补充他们的笔墨用具茶水,然后将眷写完成的部分,收到内厅里去。
偏厅耳房里,还有若干架畜力的愈,正在滚动着明晃晃的铁板,吞吐着刷出一版又一版的纸片来。
走到一架愈旁,
“此处,就是分析所,”
苏长生这才继续为他介绍道
“负责处理地方一应往来的浩繁消息,”
“以及各州县定期报送的户口田土市价诸要,以去其亢杂而选其精要……”
“专供两府参详择选……或是时候查档之备”
听到这里,慕容武忍不住在心中苦笑起来,这确实是一个清闲优养的好差事啊,大抵相当于京兆府的架阁库。不过对他的所求来说,却没多大的意义。
“不过,这些只是名面上的职责……”
苏长生顿了顿,正色道
“本处的真正司职……乃是察访地方民间动态”
慕容武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不免在脸色有些错愕。
“同时也兼带各城邑内的查奸防谍,协从地方有司,究举不法勾当……”
“故而,真正的还有数批人手,轮番在外活动着。”
“目前尚且还是草创之中,故而多有不全之处……”
“因此,日后还要多多借助慕容先生的才智与老练了……”
说到这里他再次顿思了下道
“就先从补淹后备的人员训做开始,且看如何……”
“理当如此,”
慕容武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这才是他所擅长的方面和领域,如此安排也是因有之意啊。
“武敢不从命呼……”
当然了,苏长生没有具体说出来的是,之所以挂以“户口统计社会调查处”之类,容易引人误会的名目,其实还是为了相对后方朝廷耳目来说,有所避嫌和掩人耳目的需要。
就如同另一家,由童昊领下的“军马淄务统计调查处”,却实际上承担三军一守捉,各级防戍营和守备团、建生军、劳役营等,与军中相关的监察侦防任务的特设机构一般。
都是在藏身在正常的公务机构之中,混淆视听,而从军中和地方两条线出发,相互有所重合和交集,以比较充分的覆盖六州为核心的之下军民所属。
因此,慕容武作为其中新加入的一员,先要找人白描下一只颇为细致的画像,在瓷土细泥上留下手脚的膜印,作为落档的基本材料之一。
诸入此类的很多新奇的东西,在慕容物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崭新未来之路的大门
当涂城外,长江边上的平野之上,烟尘滚滚而人马纵横。
来自我亲卫团的将士,正在给那些参习团的军士,作着各种马上马下,配合铳列的战术和技击的演示。
如今的六州治下,
作为正军以外的直属资序,置制使的牙兵和六州镇抚所属的虞侯军,合计给编6500员额。
当然,这6500人只是参照普通军额的粮饷标准,器械还得自筹自备,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更像是我的家将部曲。
但因为我自己出钱大力补贴和扶持的缘故,这些部队不但不存在,正军那样刻意留出来的空饷和差额,实际数量上还会略多一些,达到了八千人左右。
其中亲直营、教导大队、标兵营三只核心部队,被归属于牙兵序列,也是提供各军骨干的种子部队。
但凡是从底层迁升为士官、军官的基本进阶序列中,都必须到这三支部队之一服役或是见习过。
而直属的车营,第一(重)、第二(野战)炮团,第一至第三猎骑营,捉生团和游奕团等名目,则都归属于虞侯军的名下。
它们也是直属的机动编制和特殊资序,平时轮流驻守在大本营与战线后方,作为就近的预备队。
战时就按照的需要,而抽取部分或是整体,配属加强到具体的军序下,以协同攻略任务的作战。
而这次与我同行的扈卫力量,虽然打着亲卫团的名义,但是实际大都是这些牙兵序列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佼佼者。
因此,号称马上可以娴熟无比的驰射骑冲,马下亦可严密协同的列队阵战的百战健儿。
而且,他们同样也有某种无畏牺牲的决心和意志,在必要的时候也不惜此身,来确保和掩护我的安危。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他们充当种子和骨架,在极短时间内,迅速扩充出一只基本规模的战斗力来。不过这都是万不得已的打算了。
两天之后,
御营军分头出去追击的部队,也带着斩首和俘
…
第五百四十五章 序间5
相比慕容武在“户统调”跌宕起伏的遭遇与心路历程。
被称为“马统调”的部门所在地,与与畜牧站的马粪味与嘈杂声比邻的一处建筑中,具体负责人童昊,则是在一堆请示报告的事务中,很有些愁眉苦脸加上无可奈何的情绪。
相对于对从业人员门槛要求不高,而需求量甚大的“户统调”,他所负责“军马淄务统计调查处”走的却是少而精的路线。
毕竟是在军中的活动,代表了某种敏感性和政治立场,个人的忠诚与立场倾向的可靠性,才是最先被考虑的。
虽然他这个部门的初步构成,都是士兵委员会里挑选出来,没有牵挂和负累的骨干,对于平日里反复输灌的理念有着高度认同,并且日常身体力行而积极上进的态度。甚至不乏牺牲和奉献精神。
但作为军队内的情侦监察部门,这些还不够。他眼下需要的是更多专业技巧和经验的人手。
毕竟相对于放在明面上的那个,纠察不法矫正风纪的军中监察部门,目前置制使下所属,由济水防御使,兼青州守捉使赵乱领的内军巡院。
他们同样还有针对、监控和排斥,来自后方的各方势力,以及朝中官面上渗透和影响,等隐秘勾当的日常需要。
虽然那位大人已经给他规划了一套,关于相应组织制度的纲要概述和工作发展方向的思路。但在具体操作和技术细节上的缺憾和不足,却是无法迅速弥补起来。
比如,如何在常态勤务下的掩饰自己任务和就地搜集情报,如何在平淡的军队日常中,保持敏锐的洞察力,及时发现军中异常动态和个人群体的可疑行迹。
而这些东西,只能靠时间和经历,慢慢磨砺出来的。
好在目前一切都是草创未就,对于内部防要刺察的压力和需求不是那么大,也有足够大额容错率,让他们去一步步的慢慢摸索。
拒如此,对于他这个刑名世家出身,却吃过牢饭的前学子来说,不啻是赶鸭子上架,压力山大而满头无绪。
毕竟,他更多长于实务和行动,而不是与文字和报表作斗争。
因此,他只能从那些童子营和少兵队里打主意,挑些有点文字基础又心思比较机敏,或是学东西快的人选,以见习和借调为名,把这些半大小子拉过来,压榨劳力而充作跑腿和外围。
然后日后等他们逐渐熟悉长成了,自然就成了这个部门的新血和基石,他也不用那么烦恼的需要事事亲为,而大性抓了
刚刚随军回到江宁,还没有来得及返回紫金山大营,我就再度接到了监国的召见。
只是这一次再入行在,却多少感觉到某种变化和分为
比如,原本负责警掖内廷的龙虎班前和门枪直,都被换成了来自幕府的玄都卫士的服色、旗帜。
依照国朝例制,警哨随扈的部队,是按照大内、幕府和临时行在不等地点的需要,分为十几个大小不等的具体编制,其中既有号称天子亲军的殿前军和纯粹由禁前军官组成的御龙直,亦有来自拱卫诸军之中的上四卫子弟。
此外,尚有来自公室各大领地内的世臣子弟,以及国朝勋旧后人,等名目构成的殿内诸班,其中有班、直、军、卫、队的各色名号,规模不等的仪卫武装。
日常则按照从仪前朝或是巡禁宫掖、或是宿卫内廷、或是随扈行驾、或是别守宫苑的需要,进行组合轮替而分守留驻大内、幕府诸地,而防止某一方格外专大进而威胁禁中的可能性。
因此,每次宫禁防要的变动,都代表着某种朝局变化的征兆或是结果。
这次会面则改在了行在里,更加宽敞而地势更高的凌波阁上,难掩神情有些疲倦的监国,几乎是迫不及待又仔仔细细的询问了,这段时间在御营军中的感想与所得种种。
期间,甚至还有专门的令史数名,从旁做着记录,看起来对此寄望甚高,让我也不觉得亚历山大起来,弄?我的好一言一行要入起居注和史载的。
当然,对于我来说只是觉得监国,在军中自然少不了相应的眼线和渠道,已经不会偏听偏信某一个方面的来源,而需要更多的参照。
因此,我只是从超然客观的全局概要上,提出一些专业性的看法,来有所拾遗补缺:
比如火器不能善用,而还是习惯上喜欢用肉搏;装备质量不齐,排射时常有打不响的情况,而造成杀伤力不足;
战术上手段单调而技巧不够娴熟,只会呆在原地被动防御;战阵前缺少战兵的掩护和衔接;接敌之后很容易就陷入乱战,而不复重整;
然后对追击散出去后,明显有些失控的军纪,微微表示了一下担忧,这好歹实在国朝已经巩固的地盘上。
但是明显监国并不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强作这个恶人和讨人嫌的角色了。
最后又当场赐给了我一大堆东西,说了些的勉励之言,就有点困乏的将我再次打发出来。
只是他突然最后追加一句,
“特准休假之期,好回广府探亲?”
这又是怎么回事。让我不由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还以为此述职陈清的间事了,差不多就可以打发我回到北边去了。
这上位者的心思与考量,果然是难以琢磨的,
当然,按负责照送我出来那位内使,比较客气婉转的说法,乃是这位君上考虑到我为国从征,离家有年,也该回去看看了。
只是,我七转八弯的回到半梅苑,却又得到另一个坏消息。
…
第五百四十六章 序间6
虽然监国给我放了大假,但刚刚获得一片基业,并且初步n稳脚跟的我,却不得不更多处于阴暗心理和尽量往坏处想,来考虑的是这背后的因由。
难道已经是有所忌讳和怀疑了么,因此,迫不及待的乘机调虎离山,好对我的底盘下手?
若是如此,完全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至少我在名面上的实力和影响,还没有公然抗拒的本钱,看起来也只是一纸诏书的事情。
但是这个结果,是以动掖东的控制区为代价的,由此引发在地军民部署的猜疑和混乱是连锁性的,无论是空降主官还是就地拔举,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重新建立起权威来。
而国朝目前还缺乏这个迫切的需要和动机。
还是另一种方式的进一步试探和考验,对于可能长期引兵在外的大将,不可避免的忠诚测试和保险措施。
要是这样的话,似乎可能性还大一些,毕竟,长期孤悬在外的需要,作为镇守一方的人选,却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临危受命,籍着召还到后方来的机会,就近加以考察和评测,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让我去观测评定新编练的御营诸军,并且随军参与平叛的过程,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至少我眼下,应该还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破绽,不然监国应该是把我顺势留下来,给个虚职高架起来,名正业顺的就近监视。而不是给我大假,放回探亲才却
反而是,作为某种别出心裁的福利和恩赏的可能性,却被我放在最后一个可能性上。毕竟,大量老远巴人找回来,就是为了拉拢市恩这种事情,也未免太郑重其事小题大作了把。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不容我拒绝,也没有多少正面反抗的余地。
我所能做的,就是一边谢恩打点行程,一边紧急派人回去报信,兼带进一步调整离开后的布置。
至少在出来之前,对于发生的暂时、短期、中期、长期,甚至被变相扣留和羁押在内,多种可能性,就已经做下了各种预案。
因此,现在只是派人回去,分别启动那些掌握在我亲信手中的备案,进行长期性的未雨绸缪和平衡布局。
毕竟,主官不在任上的情况下,对于淮东一隅这个新生的地方政权,日常运转与权力架构,也是一种不小的考验和磨练。
更别说内部还没来得及,清理和改造干净的一些不安定因素,会不会因此得到死灰复燃的土壤,以及来自外部、后方的拉拢和诱惑下,那些人在心态上的转变和触发。
但从另一方面说,
而且既然如此放心,让我这么一个领兵大将,就这么轻易的长期离开控制下的飞地,这也意味着另一个事实和可能性:
至少在短期之内,国朝和大本营显然是,缺乏北上攻伐的意愿和具体实力的,这也意味着更多自主经营的缓冲期。
因此,这既是机缘又是挑战,特别是在我,只能通过海路来保持,断断续续的间接影响和远程遥控之下,所谓的忠诚与信赖,都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东西。
抱着这种复杂的心绪,回到住地的时候,面对的却是侍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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