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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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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规模下直接管理上万人工,才能轮流维持着这里的运作与生产活动。
这一次,却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筹备和运行之后,新近六州治下的铁矿冶炼和铸造,刚好迎来一个产出爆发期。
虽然,除了军用方面所需的高品质钢铁制品上,还有所缺口之外,在中低端层面上溢出的产能,已经在无形间供给和培养了各州县,数百所的大小铁作坊和相应工场的日常所需。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在民用领域内绝大多数的,日用铁制品和生产工具,都已经可以在本地,初步实现自产自足了。
虽然在军事上的增益或者尚不明显,但在民生和经济领域上潜力和预期,就相当值得一提了。毕竟,盐与铁之要,才是贯穿千百年以来,历代王朝兴衰成败的的国本之一。
而作为十多处工场、矿山的后续配套项目。
现在的镇抚府,正在各地县城和大规模的劳役营地、场矿里,普及名为两所的基层设置。一个是农学所,一个技工所,前者专门负责培训农业生产的初级农技人员,
农学所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广府来的那些农学院的生员带领下,对境内名目繁多的作物,进行育种和优选种。
包括定期外出到各种成色的田地上去采样,对作物的生长周期和各阶段状态,进行详细的记录和评估。吸韧发掘日常生产中的闪光点与细节上创新,最终总结出某种相对合理而有效的种植栽培流程,作为推广性的样本。
或是使用简单的水肥培养基和放大镜,在干净环境下选育出生长状况最好,产量最稳定的作物种苗来。当培养出足够基数的农技人员之后,就可以考虑在农作物的虫害、疫病防治上的进一步积累了。
这是显然一个相当长,且琐碎的过程。如果没有专门的指导和投入的话,靠民间自发的偶然发现和改良,简直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但是,如果积累到一定程度,而量变积累成质变,水到渠成在某一方面一旦有所成果的话,那惠及面和后续影响,也是相当广大的。
因此,是个值得长期坚持投入的民生大计。
而后者则是用来取代传统的手工行会,集中管理地方行业工匠,以及更有效率的大批量培养,相对合格的生产技工、学徒的主要来源,
也就是另一种层面上,对于手工行业,进行某种意义上的官有化,已经经济层面上的变相垄断。包括传统的五金、木工,泥瓦、乃至风水堪舆,都可以划入其中。
日常经营自家的产业照章纳税,只是定期要到工所里报备,然后分摊和承担一些外围的营造业务指派。
并按照具体的表现和贡献程度,来享受一定的补贴和扶助。有需要的时候,则直接可以予以按图索骥进行征发,以补足追加生产任务,或是伴随军队的差额。
虽然,这样做对于地方民生的恢复大为不利,但也算是在可以接受的代价之内。
这时候,一骑信使也飞驰进富源场内,然后一叠厚厚的呈请,被送达我的面前。
却随着密使薛仁辅返回河北道的相关人员送回来,我也重新得到了河北方面的消息。
并且由此,确认了河北道正在发生内乱的大致消息和概况。
却是以靠近洛都以北的卫州、怀州为主亲附、心向洛都的河东、以及西部各州;与以冀州为中心前河北行台都督,兼招讨大使张邦昌为首的,东部各州形同自立的地方势力,
正在同一的北朝旗号下,行同水火的拉锯对抗,私底下的各种明争暗斗,各自驱使地方部众,攻打侵夺的不可开交。
而那些过境来援的大半卢龙军,则在水师翻脸内讧,失去了与南岸的主帅和先头部队联系之后,已经在群龙无首的人为混乱中,被张邦昌所代表的河北行台势力,所强行吞并了。
再加上已经占据了河东、河北北部的代、真、定、岚、宁、宪十数州的塞外诸侯藩军,时不时的南出抄掠地方,参与到这场乱战中来。
此外,还有在东部沿海和黄河北岸的边缘地带,满地乱起的流寇和义军,最大一股居然还是当初我们留下的,各色器械装备给武装起来,长期在沧州境内沿海一带活动的,所谓刑州义军的旗号。
让人不由很有些物识全非的感触。
相比因为水灾而大部一片混乱,情况也混沌不明的淮南道,江南地区的消息,倒是还在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只是都是各种雪上加霜的噩耗和坏消息居多。
“官收一岁之赋,而民输数倍十数倍之积。”于是“民力重困,饿死者众,皆怨国朝之为也”。是以荆湖、江西、江东、两浙各地的钞乱蜂起,而变成绵连况久的大规模反乱。
光是江西境内,就有“数十百部,部数千至数十百人“,而已经攻打下县城而占据一方的,就有管天下、伍黑龙、卓和尚、何白旗。满徐、朱明,所率领的十数只反乱之伍。
还有宣州的大云邪教徒残余,在俞—的领导的宣城暴乱,直接在城中打破署衙而杀死了的宣州知州,这位知州不是别个,正是国朝公室的近支之一,兴海公的从弟梁烁。
这也是目前身死级别最高的官员和亲贵,是为江宁方面震怒,下令宣城之内的所有乱党一个不留,毫不宽贷。
此外,还有浙西的矿户刘花、何花等人的暴动,浙东沿海的盐枭马三度、艾未久的流窜肆虐……
这番反乱甚至波及岭内的循州、梅州、潮州、惠州等地。
更迟一些的,还有两浙台州地区的渔民,江西传州的山民,福建建州颐宁县的饥民,浙江衡州的饥民,江西吉州地区的农户,都纷纷揭竿而起,杀富t贫,屡挫官军。
将江南诸道的大片富庶地区,变做了征战厮杀的新战场。
反倒是我所在这这淮东一隅,直接控制的六个州,外加部分控制的另外数州,反倒成了某种意义上远离征战纷扰,苟且偏安的人间乐土。
…
第五百九十章 变数10
眼下这种局面,虽然对是难得偏安一隅的淮东来说,是闷头发展的前所未有良机。
但是,我觉得自己依旧可以再做些什么的。比如不乘机发发国难财,乘火打劫一番什么的,实在对不住我所掌握的资源了。
与辛稼轩、陆务观等高层短暂的会商之后,随着镇抚府最新的决定,十多路武装护卫下的信使队伍,带着一批特批的物资,迅速从益都出发南下了,
他们的任务是,前往淮南道乃至江南诸道的战乱地区,以淮东政权的旗号招徕当地,无所着落或是活不下去的流亡人口。
当然其中的重点,主要是在交通比较便利的沿江、沿海地区,招揽那些有手艺,或是粗通文字的人,为一切的最优先。
事实上,在此之前作为某种专属的福利和优待,军队中的润州—江宁一带籍贯的将士,已经在陆陆续续的成批量,从家乡转移家眷、亲族什么的。
已经抵达密州的境内,并且在预留的现成安置地开始生活的,也足足有过万人口,足够构成十几个村邑聚落了。
与他们一同南下的,还有若干我个人手书,或是淮东置制使名义发出的公文。分别随信使投寄给,不同的关系户和相应的具体对象。
比如,给江宁府的是呈送监国的一封正式奏文,主要提到,我淮东虽然身居远地,但是不忘为国分忧。因此,特地要求从动荡纷扰的江南各道,移民戍边云云,然后顺势要好处,要资源,要待遇什么的。
这也是分镇一方的守臣,最常见的要求和态度。不过,我的目的不在于能够获得多少援助和资源分配。事实上随着江南各道的动乱,从海陆输送而来的资源,已经在持续减少了,虽然幅度还不是很明显。
因此我这种要求,更像是一种曲线迂回的间接要求,国朝对我接下来的行事,予以背书性质的备案。
只要不是正式驳还,哪怕极其有限的接受楸或是留中再议为名,拖个一年半载的,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而给正驻扎在淮南道高邮一带,主持江北各军的那位便宜姐夫宁总管,则是某种正式协力的请求和相对有利的建议。
让我的人在他的地盘上获得某种行事的便利,然后以赈济灾民为由,协助他把一些地方上无力供养,又缺乏着落的不安定因素,乘机都发配到淮东去,眼不见为净。
而给江淮转运使程煊的私信,则是明白了说,我这是想要乘机谋取私利,发一发人头财而已。
希望他能够作为中介,替我联系一些江淮地方上的关系和渊源,从内陆各州贩运一些青壮年纪的流民过来。
然后,作为一笔持续的生意,按照具体贩运到海边或是江岸上的人数,给他既相关人等提供相应的抽成。
等等诸如此类,广撒网而多准备,以获得尽可能的额成效和概率。
甚至就连刚刚秘密搭上勾的,所谓河北行台都督兼招讨大使张邦昌,我也让人带去了口信。无非就是在黄河岸边建立临时的锥场,以及伴随而来的相关人**易内容。
除了初期的几批战俘赎回之外,
我还可以用淮东积累的产出剩余,比如河北道所需的铁器、煤炭、精盐等产品,来交换那些河北的流民,当然只要身体健康、四肢健全的青年男女了。
当然这种实质上里通外国的通敌之事,就需要低调再低调,偷偷的做而不能大作声张。
这时候,位于黄河出海口的滨州,就成了某种上选。
因为滨州作为淮北东北角,地处偏远的下州,又有梁山寇长期活动的缘故,数次围剿和大战,已经让境内为数不多的三个县治,变成十室九空。
目前只有从邻近的青州、淄州,重新迁移过去的若干屯垦据点,作为前沿的预警和重点地方的防要之用。
因此保密和丰硕消息的成本,远比其他沿黄!齐、济、恽各州,省心省事的多。就连相应货物的集散地,都是现成的。
也就是阻击卢龙军先头的那段河岸上,所建立的临时营地。营址都已经规划好了,只要稍加改造和增筑就能派上用场。
而劳力和驻守部队也是现成的,只要把用来交易的北军俘虏,在当地多使用几天就好。
现在的大江南北,中原和塞外,到处都有因为战乱和动荡,而活下不下去的人群,如果能够得到地方官面上的协助,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好。
那获得人口输入的成本和手段,也将会相应变得极其廉价和方便。
这对我治下的淮东来说,这可谓是为数不多的运气和难得良机了。过了这个村,可就在没有这个店了。
当然了,天下不会掉馅饼也没有平白做的善事。作为不能太过亏本的成本运营手段,这些被贩运的对象,可以预期的是将来他们抵达淮东之后,被我建立的社会生产体系,给拼命压榨光最后一丝剩余价值的结局和下场了。
不过,相对于在乱世里饿死、病死、意外横死的各种结局,短期内勉强能够吃饱穿暖之后,再被高强度使用,直到小比率的过劳死,总归是一种相对幸福而无法抗拒的选择不是。
这时候,童昊负责的“马统调”,送来一份来自胶西县的报告,
据说,虽然在板桥镇新建的巡海水营还比较简陋,只能在沿岸可视的范围内活动。
但是,显然我安排过去的那个海贼头子宗汝霖,却是已经乐在其中。
仅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投入进,这个海战教习兼佐副的角色中去了,而与原有的部属们上下打成一片,演练出许多战术花样和手段。
这样我就能稍稍放心下来了,不过对于他的监视和掌控,还是要持续下去了。这个前海贼头领的属性,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放心的。
虽然说像他这样大海的男儿,天生豪迈不羁而奔放热烈云云,但是相应的也有大海所赋予和感染的,诸如性情多变或是反复无常的潜在性质。
要是被乘机拐走一条战船而天高鸟飞,海阔鱼游,那我短时间内还真没有反制的手段。对我新建立的水军影响和打击还在其次,我一贯破格用人而眼光独到的威望,也要因此受损了。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赌博,用我一以贯之的判断和他的人品作为筹码的无形博弈
数天之后的滨州,
依旧驻留在原地的防戍营部将李显忠,再次见到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守备官冯浪,
“却是恭喜世辅了……”
冯浪抱拳与他撞了撞肩,热情的招呼道
“上头的嘉赏已经下来了……”
“贵部所余,就地升格为防戍营第十三序,赐以滨州营之号……”
“世辅以旅帅衔,领副都职,暂代营中诸事……”
“相应的身牌并文书,我都已经带来了……”
然后他不免咂咂嘴道
“只可惜,你我没有福分在一起用事了……”
“你部须得就地设垒驻防,以待后续任务和指示……”
“军械和淄粮的补充,我都已经带来了。”
“日后我在梁山上,。说不得还有继续相互守望的机缘呢……”
事实上,他对于这个任命和安排也是有些疑惑的。却不知道,正好遭遇北面来使的李显忠部,已经成为当地看守的最好人选。
这样必要的时候,也能迅速处理掉而撇清干系,也不怎么心疼的止损对象。
…
第五百九十一章 期新
济水中游的济州境内,
拥挤在十数条车船上,操持着异域口音的临时乘客,也刚刚从回河镇附近的渡口,像是温顺的羊群一般的登上岸来。
“大根随便吃,要多少有多少……”
已经是倭人团小头目的坂田银时,一边距这个喇叭筒叫喊着,将一车上的大白萝卜,投掷向车船下来不久,还有些畏畏缩缩的人群。
“这里还有些醋姜和泡蒜,觉得身体不舒服的,就吃几瓣……”
“不要忍着,有毛餐不适,要及时站出来……”
“自有安排和治疗,若有隐瞒的严惩不贷……”
“好容易从大老远来到这里,可要好好珍惜机会……”
而在济州平阴县附近,安置地的临时围村里,
“好好干活……用心卖力”
已经改名为赵信的黑岛仁,对着新来的倭人群体,大声的训话着。
“多亏了神佛的保佑,你们这些本该饿死在家里的贱种,才能够来这里讨生计,”
“不能卖力干货的人,是不配享用这些的……”
他用叫踢了踢装满酱豆子和杂粮蒸饼的大桶,发出某种沉重的通通声。
“这里从来不留没有用处的人……”
当然了,按照镇抚府的规划。
被招募来驻屯开垦这些,可能时常收到敌方侵扰,或是渗透威胁的前沿地区,都是这些渡海而来的倭人为主的归化人。
这样,就算日常因为意外突发事件,再怎么损失起来也不甚心疼,也不伤到什么根本……
数日之后的江宁,石头城
“为国分忧?……可以派少量人马前来接手”
满脸倦色的监国,对坐左近道
“他这又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休息的时间得极少,也几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因为放眼过去几乎都是层出不穷的噩耗和坏消息。
也只有来自淮东的报告,算是其中难得的一抹亮色,至少不乏捷报和斩获。因此,他才会从亢繁公务中,把这件相关的事情单独拎出来另做他说。
“这位罗藩子,素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
一名近臣有些迟疑踹博这监国的表情道
“只怕是有相应的好处和利益在其中吧……”
“还有这种事情……?”
监国皱了皱眉头,却也像起来似乎是这么回事。关于早前在军中倒卖被捕亡人口的传闻。
“不过,臣以为他的初衷,还是想要向行台索要扶持和援力才是……”
另一个近臣的声音异议到。
“毕竟,行台已经酌情核减了淮东军需输供,”
“或许是有所想法,而籍此前来表示一番……也不知可否”
听到这里监国不由摇了摇头,要是这样的话倒可以放心了。
作为上位者用人素来不怕对方有私心,就怕对方没有能力把事情办好。至于是否做事之人顺带在其中,为自己谋让处这种事情,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没有必要那么斤斤计较了。
“算了,”
监国有些自嘲的摆摆手,自己居然对这种汹计较起来。
“他不怕安置不了的话,就如所请多多益善好了……”
“再传谕有司听便其事,不要妨碍好了……”
随着新一迭送来的奏报,这件不怎么要紧的插曲,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去。
这段时间下来,他要操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江北和荆湖的局面,好容易才全力稳定下来,却又要面对江南主导一片糜烂的局面。
以至于秋收的岁入只有一小半入库,反而还要投入更多的钱粮去控制局势。
虽然已经让那些海外调来的客军,分做十几路开始平叛,但是想要见到成效,现在看起来却还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而作为这小插曲的后续,留在江宁的淮东奏进官谢明弦,也应约拜访了若干位关系人等的主宅,按照各自的喜好将一应谢礼奉上。
有时候达成某种目的,也只要在场当事人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一两句话帮衬而已……
而出自洛都的密探头目金求德,也带着几名手下正在在北上的路途当中。
一匹驽马拉着一车臭烘烘的咸鱼干,就是他们身份最好的掩护。
正所谓是天有不测之风云,虽然他们已经在广府当地,初见成效的站稳脚跟,并且采取了一些行动,将当地游离的力量给整合起来。
但是当南梁发起北伐之后,他们所努力的这一切也就在没有丝毫的意义了。随着江南的易帜和淮南的迅速沦陷。
他们这个特殊使命的小团体,连最后的消息渠道和指示来源,也彻底断绝了。
然后是一个个噩耗接踵而来,最后消息传来的时候,就连大唐的腹心之地都亟道都已经沦陷,而洛都则已经是南军的包围下,连城防被打破而危在旦夕了。
这时候,任凭他们再有如何完成任务的坚定心志和信念,也不可避免的出现某种混乱和不知所措的情绪。
在可能国破家亡的惨痛现实面前,以及再无任何后援,也没有工作目标和负责对象的情况下,不免开始出现人心散乱,产生出各种别样想法来。
有主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回归洛都的;舍不得刚有起色的一点基业,而主张继续这幅下去观望长久的;也有犹豫不决首鼠两端和稀泥的;
让远在他乡异国的这帮人,顿时就各种貌合神离的闹腾起来。甚至连金求德弹压了几次之后,也没能压下去,
甚至连金求德自己都错估了,某些手下在绝望中的决心和下限。然后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火拼和内讧之后之后,失去了对局面掌控的他,与黑籍为首的最后几个铁杆追随者,被变相的驱逐和流放了出去。
当然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断然也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在那些人出尔反尔的派人来半岛伏击他之前,他就已经向南朝的京兆府匿名投书了,举告数年前一桩码头刺杀事件的幕后线索。
虽然这是两败俱伤之局,自此不得不踏上了茫茫的北归之路,但是他依旧在颓丧和失望中,很快就振作起来。
因为他始终偏执而坚定的相信,这些都不过时某种试练和磨砺,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之前,必要的过程和磨难而已
按照他始终追逐着天命和气运直说,只要他能够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还会与自己心爱的妹妹重逢的。
因此,他可以在这个岭外的边缘之地,像是个市侩的真正商贩一般,在沿途大力叫卖这自己的货物。
“咸鱼好,咸鱼**更好,”
“可以充饥,还可以补充营养……就连买盐的钱都省了”
“什么咸鱼吃多了胸闷焗的慌……”
“那可以多喝水啊……”
“难不成能吃得了咸鱼,还喝不起一口水么……”
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藐视着这些只看不买的愚钝之辈。
突然前方路口传来一阵喧嚣和叫喊声,然后是争相奔逃的人流。
“大云贼军杀来了……”
“救命,”
“快逃啊……”
这是路口的方向,被点燃的驿站外,也出现好些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身影,以及参差不齐的呼喝声。
“无上诸天深敬叹,大地重念普安和。”
“圣教在此宏光……”
“一应军民百姓,还不快快皈依正途……”
金求德却是脸色一变,这可不妙了
这些大云教的乱党,居然都已经猖獗到了,在这岭外重镇的韶州境内公然起事作乱了。
…
第五百九十二章 期新2
第五百九十二章期新2
黄淮平原之上,
曾经的少林遗徒,酒肉和尚鲁达,也在进行着自己名为磨砺心志的苦修历程。
他本是渭州平凉籍贯,天生的巨力,一双砵大的拳头。自小以俗家身份,师从了某位流亡到关西的少林余孽,而学了一身强筋角,拔柳如轮的遮奢外家本事。
这所谓的少林余孽,却是前朝遗留的旧事了。当年乙未之乱的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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