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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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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头要最快时间拿到口供,结果儿郎们不小心弄死了一个……”
苏景先看了眼,同行的童昊道。
“所以,特地交代送过来试一试”
“原来如此……”
苏荆不以为意的道
“就不知道能够让我做到什么程度……”
“我们只要保证,能正常开口说话就够了,其他请自便好了……”
另一位依旧板着个脸的童昊,也开口道。
苏荆挥手让他们把人推了进去,然后重新绑在一个特定的躺椅上。
“那我们就开始吧……”
然后,他取出一个大木箱来,层层叠叠的张开之后,可以上面寒光闪闪的成排形状各异的器具,和各式各样的大小刀片锥锯之类的大小物件,
“话说,你们不用回避一下么……”
然后突然转身对着其他人道。
“接下来可能有些让人不适的……”
“无须回避,我等都必须在场的……”
马统调的负责人童昊,冷着脸对他解释道。
“作为基本见证和记录……这是上命”
“好吧,……”
他无所谓的耸肩摊手,指使着人将几面硕大的水银镜,分别放在对象的周边,调整者正好从各个角度都能映射到,这才穿上灰色的粗布大褂,又套上厨子一般可以防水的胶皮兜子
“人的身上自有许多的经络与血脉……”
随后他自言自语式的对着面前,被牢牢固定住四肢,而露出决然和惊恐表情的实验材料道。
“其中以眼窝子里最为富集之一……”
“我们就从这里先开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塞着口器,激烈挣扎的对象头部,给,用一个精钢铁箍给固定死死,然后用一个特质的弧面夹,将对方的一只眼睛,缘着眼皮上下用力推分开来,而露出一大个几乎要暴突出来的眼白和瞳孔儿,在激烈而慌乱的打转儿。
然后苏荆分别拿过几个细小的刀刃,在暴露出来的眼球面前,虚空比划了几下,都有些不满意的喃喃自语道。
“放心,我手很快也很细致,不会太疼痛的……”
“也没有多少血可流的……”
“说实话,我还没有活剥过人的脑子呢……”
“希望这次你可以挺的更久一些……”
“这样我能把你的五官和内庐,都完整的剥离下来,”
“作为现成的完整标本……泡在防腐的药液里,以供大伙儿研究和端详”
“也算是造福人类,流泽后世了……”
然后一股子迅速弥漫开来的恶臭,随着犯人下神升腾而起的热气,而迅速扩散开来。
“看来是不用我操心了……”
苏荆不由摇了摇头。
“下一个……”
“这个可是硬骨头……”
又一个被犯人被送了进去,然后被额外交代道。
“我最喜欢硬骨头啊……”
苏荆笑眯眯的道
“希望他能多撑的久一些……”
不久之后,在惨烈得已经变调不似人声的哀嚎中,在雏证的几人忍不住跑了出来,然后纷纷扶着墙狂呕吐不止。
一种浓重刺鼻的酸臭,混合着血腥积垢的气味,就连虚掩的帘子都不能遮挡,而迅速刺激着所有人的嗅觉感官。
“你真是好运气……”
“这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品尝过,炙烤自己那话儿的滋味啊……”
“千万不要浪费了啊……”
“啊呀呀呀……”
“怎么又开口说话了啊……”
“你这叫我很为难啊……”
隐隐约约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出来。
于是,在这到了半夜时分,数叠事无巨细,却不乏自相矛盾的口供,从这里被重新封存签押,十万火急的连夜送了出去。
而脸上不乏倦色,却依旧笑眯眯的苏荆,则在对迫不及待的爬上马背,行如落荒而逃的一干人等,用力挥手道别着。
“欢迎下次再来……”
“还有好素材一定要通知我啊……”。
益都,天色刚刚发白。
官办联校,大食堂的后厨,无数身影正在晨曦余光,和锅灶的烟气中纷忙碌碌的,准备着各种炊食。
体貌魁梧,粗壮孔武的童贯,赫然也在期间。如今的他,也算是个炊食老手。
虽然,早年他家在徐州城里开的是肉铺子,以多年据案分肉的刀工,在远近街坊里练出个“一刀准”的偌大名头来。
徐州成的战火,将他的家业毁的七七八八,连他自己都被充入军中服事,却也因祸得福得以援手和认识了现今,在淮东治下当任要职的蔡某人。
是以,在淮东立镇之后,作为被成群迁徙到青州的老徐州人,他也在对方的合理职分之内,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补偿和提携,相比那些只能去建设工地上,干粗重活计维生的普通人,重新有了一份比较体面的职业和拿手的差事。
从一个寻常的劳役营中伙夫做开始,勤于精研而用心创新,最终以亲自做的葱油肥膘大蒸饼,堪称一时之选,而惊动了总管伙夫的崔头儿。
进而选入官办联校的食堂里,做个红案大师傅,又弄到了小额贷借,在外兼带开一间冠名童记熟食铺子,可以籍着内部关系,平价的在供销社里,拿到优质的禽畜肉类来源。
拒如此,他倒也是十分知趣的,继续留在官校的大食堂里服事,带着十几个打下手的帮厨、学徒与油盐酱醋打交道,而不是自己出去享受束手的小东家生活。
这次,他要做的乃是典型淮阳风味的炒萝卜饭,大根萝卜连同腊肠、熏肉,被切成碎丁,加入大葱和隔夜的剩饭一起大火翻炒闷透,不用添加多余的油盐,就是一道丰俭自如的大众吃食。
还有就是受扶桑风影响的烧芋饭,用浓浓的虾酱烧得酥烂的芋子,连汤汁倒扣在大灶炊熟的麦饭上,吃的时候用筷著插下块黏糊糊的芋子,裹卷一团饭粒就是一口,正可谓是咸香宜口,特别能下饭。
最后剩下来的一点食材,专门给镇抚府内宅里那位“薛猫爷”做的专属猫饭,一份由校鱼和鸡鸭内杂、绿色鲜蔬,加上微量虾)和鱼露,烹制而成的特色大餐,
从某种意义上说,童贯也是这位据说十分神异灵验的薛猫爷,一位潜在的拥埠,请过尊像贴身携带的主儿。
因此,能够额外轮流给这位猫爷做饭,乃是这些大食堂里的厨头们,某种意义上的荣幸和乐趣。可谓是变着花样来讨巧和用心的。
突然,他听见了外面的嘈杂声,不由有些抱怨的嘟囔两声,难道这么快就有晨练的人,溜过来讨些吃食了么。
然后,他就见满脸惶然和不知所错的厨管,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厨具,一个个的走出去问话。
而在外头,已经站满了顶盔贯甲的军士,正在押着几个灰头土脸,被摁倒在地的人,
对着厨管大声的说着什么。
然后,看起来满头大汗的厨管,就指到了童贯所站的位置,而唤名将他叫了过去。
…
第六百四十三章 后手3
镇抚府,蝎事厅,后续的报告,还在陆续汇集到我这里来。
正所谓是牵一发而动前身,作为掌管淮东数十万军民的一镇之主,我如今也有资格让人严重关注,自上而下为之全力奔走劳心劳力的资格了。
因此,具体汇报的情况,已经不仅限于袭击事件的本身,而扩散到淮东治下军民,以及各级政权和地方军队的动态和反应,甚至也包括我的部下和亲密战友们的某些日常。
“北虏背景的已经确认无误了……”
“剩下的就是具体动机和用意,以及幕后的牵连情况……”
虽然还是有些不明说以,他们为什么突然脑子抽风,这么执于以我为目标,而不计代价采取大手笔的公然袭击手段,而不是更长久的潜伏和暗杀。
明明那些北朝的势力,在这些年的交锋当中几乎是败多胜少,明里暗中被淮东方面敲打整治多次,也反复教过如何做人了,怎么这一次就格外的沉不住气,而急于报复和泄愤呢。
难道是因为北路的偏师在滑州吃了败战,而让某些人觉得有所可乘之机,觉得可以就此打破淮东已经,初步稳定下来的权力架构,而陷入某种内乱和纷争当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对方基于何种想法和判断,或是哪来的情报让他们这么有信心,采取这种明显是孤注一掷的一波流行为。
“你是说,在海贸的那些商家会社当中,有人向他们提供协助?……”
我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性和利害得失,一边对着站在面前的掌书记第五平道。
“而在地方的人口当中,也有人间接的传递消息?……”
“根据口供的牵连,已经抓获四十三人……”
第五平正色道。
“不过,大多数是知之甚少的外围,”
“还有少数不知情的无意协同之辈……”
我微微摇了摇,淮东立镇之后的根基还是太浅了,积累权威和声望的时间也不够久。
就算是在严厉的军管之下,极大压制了异己的声音和行事范围,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心存侥幸之辈和铤而走险的投机分子,为形形色色的潜在敌人张目。
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北朝多年的统治谈不上深入人心,那也是一度根深蒂固过,不是外来新政权的短短几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就可以完全抹杀和覆盖掉的。
毕竟,我的治下百姓绝大多数都算是某种泛泛意义上的北人,就算是军队里也不乏北地籍贯的士兵,而且这个比例在日后恐怕还在持续增加。
人心归属的改造和凝聚力的培养,看起来还是长路漫漫的。
不过,在未来官办联校里培养的基层官吏,达到一个足够形成质变的数量,以及童子营里的少年们,真正成长起来进入军队和政权之后,这个状况就可以有较大的改观了。
说到底,我所欠缺的还是闷头发展的时间,正所谓争分夺秒而时不我待,要做的事情太多,而手中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只待朝夕。
“牵涉其中的博通号和恒氏商队,”
第五平继续道。
“都已经全部拿下,并且控制住了一应人等……”
“正在逐一甄别和拷问当中……”
至于在那些背景复杂的海贸商人之中,有人与北朝有所勾结,这个结论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意外。
自古以来大多数商人的良心和立场,从来都不用特别高估的,为了足够的利益卖吊死自己的绞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特别是在一整个国家为底气的政权面前。
君不见,我也不是巧立名目在和河北道内,名义上的敌人大做生意么。
无意被混进来一些苍蝇蚊子,也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显然,这一次就很适合作为被杀鸡儆猴的,敲打和整顿对象了。
如果深究起来,着同样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名正言顺的,将那些南海社背景的影响力给变相排除出去的机会。
虽然官面上的接触,暂且已经无果而终了,但是来自私底下的动作和渗透,可是一点儿都还没有停止过。而且面对主动抵达淮东的商业团体,还真没有多少明面上拒绝的理由和公然防范的手段。
如今的淮东需要的是有足够利益结合的可靠盟助和外围,而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海外大鳄、巨鲨什么的。
当然了,作为私下里的情报部门还有其他方面的考量。他们显然并不介意从最坏的结果,已经最恶意的角度和立场,去考虑问题和深究线索。
比如袭杀行为的可能最大受益者和潜在的反对势力挂钩,之类宁枉勿纵的揣测和转化而成的实际行为。
这就需要我把关和提控,才不至于变成对于这个初见成型淮东体系的反作用。
我有些烦恼的叹了口气,虽然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事件,但是相应的事情反而变得更多了。
五丈河下游的水畔,满身疲惫与伤痛的猎骑营第二将罗克敌,再次停驻下脚步。
看着水色波纹的风雷旗下,缓缓靠岸的车船船队,以及上面满载前来接应的兵员和物资,他不禁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回来了……”
而其他一同归还的士兵,却是以及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大声欢呼和叫喊起来,而拥上前去。就连那些放在担架和大车上的轻重伤员,也被感染跟着呼喊起来。
随后伤员被通过临时铺设的搭板送上船,优先前往后方救治,另一方面更多的物资则被搬运下来,变成事先做好滚烫的汤水,和现成加热的大饼、面汤等炊食。
让这些在天寒地冻中长途跋涉的将士们,重新吃的饱饱的暖暖的,好在水路的掩护下,沿着河边完成接下来的归还之路。
喝着辛辣的姜糖水,罗克敌也很有些感触和唏嘘了。因为能够站在他身后的部下,也不足上百的身影了。
自己还是托大了,当初进击时那些被打的闻风丧胆,避尤不及的地方武装,居然会成为自家战事失利之后,回归途中的最大威胁和妨碍。
他们像是食腐的鬣狗一般的,断断续续的尾行和伴随在,沉闷而压抑的行军途中,舔着爪牙等待着一切可乘之机。
虽然他们的装备极差且基本毫无章法,但是正所谓蚁多咬死象,架不住因为饥寒而不要命的人数够多。
而最后一段路程,高达数百人的伤亡,两三千军马和牲畜的损失,就是因此此产生。
若不是,身为主将的韩良臣,当机立断放弃了部分滞后的车马牲畜,又抛弃了一路的财货,引得他们按耐不住去争抢拼斗,乘势集中骑兵中最后的有生力量,打了个漂亮的断后歼灭战。
事后又至少屠灭了两三千人,将他们脑袋穿在杆子插了一路,暂时吓住了那些后续的。
才打破了这个沉闷局面,也挽回了逐渐消沉的士气,只怕这些土狗子,还在阴魂不散的继续尾兜着自己呢
江宁行在,正所谓坏消息和好消息,仍旧伴随着奔走出入的大小使臣接踵而至。
“潭州首府被大云贼给陷没了……”
监国怒视着面前,已经是身如筛糠的使臣。
“沿途官吏军民,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支大云贼,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各路讨贼军马,不是号称野无盘踞之势,只余猩流贼了……”
“在吗还会让国朝,轻易阵没了一个观察使,陷贼一个转运副使……”,
“这是国朝前所未有的耻事……”
然后他的脸色再次微微一变
“东海分社下的商团,涉嫌卷入勾结北虏,袭击淮东守臣的事件中……”
“这又是怎么回事……”
“四海卫那里怎么说……”
“户科房判事有什么要说的么……”
“普天之下,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孤省心一些么……”
…
第六百四十四章 后手4
海州,郁洲港,露天的食肆摊位里,满是?重的烟熏火燎和油盐的辛辣气味,就连冰冷猎猎的海风,也吹不散。
一个四面用布幔权且遮风的棚子里。
“张敬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名青绣袍的男子,有些惊讶的看着一副措大打扮的同伴。
“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谢尧臣被带进去了……”
名为张敬夫的同伴,一边大口吞吃着面前,平日看一眼都要皱眉头的饭食,满脸紧张的左右顾盼到。
“整个号子都被封了……”
“突然一夜之间,就发生了……”
“只有我临时跑开在外头,所以……”
“那大社交代的差事和使命呢。,。”
青袍男子有些不甘心的道,谢尧臣可是他们在这里的总负责人,实际的身份地位甚至在明面上的主事和行东之上。
“不要告诉我,什么都没了吧……”
“那些据点和藏身处,那些联络的人手……”
“水官……”
张敬夫叫着对方的名字,重重的叹了口气。
“若是都还在的话……我又何须如此落魄潦倒呢”
“更何况,分号当中,也不是那么无懈可击的……”
名为水关的男子,不由沉默了下来,作为大社在淮东的重要据点和地下代理人,里面其实也不乏一些实属违禁的事物,以及社会关系复杂的特殊人员。
若是被抓个正着的话,的确是不好脱身和自辩了。
毕竟,大社评定会上的额某些人,对于打破和插手,被淮东镇垄断的南北特产贸易,可谓是志在必得的。只是碍于对方在现管上的地利人和,而无法采赛多直截了当的手段。
在交涉无果之后,。采取了水磨渗透的措施,比如利用大社的体量和资源,暗中拉拢和收买,那些外围的海商开始,乃至鼓动他们跳开淮东的监管,而私下行事牟利。
毕竟,从掌握的资源和财力、关系人脉等因素的综合体量上,区区一个淮镇,他们还是在看不上眼。就算是损人不利己的空耗财力而不要进益,多少个淮镇也消耗不过自家的。
更何况,在南边的海路上,他们有的是手段和关系,来制造各种障碍和压力,甚至是层出不穷的意外。
唯一忌讳的,也就是对方所持有的武力和对地盘的控制力而已。而想要毫无代价的谋取一个功绩彪炳,受到监国看重的新贵,所把持的事业,不可能是毫无代价和付出的过程。
因此,在大社的最高评定会上也不是没有异论的声音,认为都是国朝体制之内,为什么就不能采取寰转一些的手段,甚至是妥协呢。
这也让那些提出主张而有些骑虎难下的强硬派,不得不在私下催促加紧行事。
他也是因此,被特别派遣来到了淮东。带着十万缗的钱财和贵货,还有三十万缗的后续支取额度,以及来自大社控制下的大小义从社,讨捕团的上百名好手。
甚至给他专门准备了一个夷州藩朱氏的身份,作为某种掩护。
好督促和加快这个进度,但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全盘皆毁的局面。这不由给了他当头一棒。
“就连私窠子都没法回去了,忍饥挨饿的躲了好些天……”
满嘴吃食的张敬夫,继续道
“好在总算看到你留下的樱来了……”
“现在南下的海路大都断绝了……”
朱水关听到这里,已经有所决定
“但这里消息一定要想办法送到大社里去……”
“那就想办法走陆路好了……”
张敬夫吐出一块鸡骨,闷声道
“至少大社在陆上,也是有所能奈和影响的不是?……”
“陆上?……”
朱水关不由苦笑了一下。
这就得通过淮南那位宁总的地盘了,但无论是他背后的浙西财阀,还是他本人与淮镇的厉害关系,怎么看都不是大社,能够轻易获得配合的对象啊。
毕竟,大社的根本还在海上和外洲,或者说是江南沿海地区,也不乏协同者和外围,但在长江以北沿海地区的影响力,自从坐视和间接的促成登州镇覆灭之后,基本上就重新回到了原点。
这也是当初,那些决策失误而造成连锁反应的那些人,急于想要挽回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淮镇,显然是比故登州镇,更加的难缠和势大,而且还牵动到不少国中的豪门。
就连在东海道形同独断专行的大社,也不得不徐徐图之。
“东主,情况有些不对……”
突然外间等候的跟班,传来一声提醒
朱水关顿时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外面食肆变得安静了许多,原本粗野不文的大吼大叫和其他锅碗瓢盆翻动碰撞的声响,也稀落了起来。
不由信手微微挑起布幔的一角,就发现外面的食客已经稀少了许多,就算剩下的人,也在噤若寒章的迅速离开,甚至没敢发出多少声响。
这个结果让他不由心中一凛,顿时恶狠狠的看向了,眼前浑然不觉大口吃菜的张敬夫,
这时候,一些绰约的人影,也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这些都是身穿青衫号褂,头戴小乌帽的人,胸口还有一个画上去的大字“肃”。
在他们身后,则是手里拿着手牌和粗头大棒,还有渔网、套索什么的队列。
“肃反委员会行事……”
对方高喊了起来
“捉拿私逃出编管的丹分子若干……”
“一应人等,就地束手,配合调查……”
“勿使言之不预……”
哐当一声,原本还是埋头苦吃的张敬夫,居然就这么被吓的从桌面上,跌滚在地。
没出息的家伙,朱水关不由恼到,居然还是这厮引出来的是非。
但是还没能等他对外头,说些什么场面话来交涉,就已经听见了叫喊怒骂的格斗声。
却是那些被拦在食肆中的食客们,突然有好几人拔腿就跑,然后迎面撞上那些,早已等候在外的公人,被连成墙面的手牌挡住去路,然后挥棒如雨的暴打跌滚在地。
其中一个却是跌跌撞撞的慌不择路,向朱水关和张敬夫这儿跑过来,然后不出意外的被外面的跟班,击倒在地。
“坏了……”
朱水关来不及喝止,就只能在心中咯噔一下……
被不厌其烦的反复盘问了一些问题和日常细节之后,童贯还是重新被放了出来,回到了熟悉的大食堂后厨。
却发现往日熟悉的身影,似乎少了好几位,而且剩下的人当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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