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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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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
敞亮的室内,正洋溢着来自阿紫婉婉的阅读声,间杂着女孩儿们交头接耳的细碎讨论,构成了罗府别具一格的家庭生活,最常见的日常一部分。
“饥荒?,”
微微晃动着双马尾,看着各种书信的罗璐璐,不由扬起的侧脸惊讶道。
“怎么会是饥荒……呢”
对她来说这个名词,仿佛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因为如今国朝在海陆运力的匮乏,和输出渠道的不畅呀”
趴在硕大的书案上,叉手支起下巴,看起来思绪和城府满满的谜样生物,开声解释道。
“要知道多年来,这些分巡路的州府地方种植产业,都是以行销国内和京畿的果疏农林棉麻为主的经济作物……”
“因此经年日久下来自有一套流转体系,而地方上已经是种粮种的甚少……”
“然而,如今连续数年在产出的应季遇到了滞销……”
“而只能堆压在仓中慢慢朽坏霉烂。”
“可以说,许多人一年到头的辛苦,就此化为乌有了……”
“更别说,为了北伐战事国朝已经在各地加征过钱粮赋税的……”
“又抽调各地府库优先供应军前,现如今只怕官仓之中也所存无几了。”
“因此,只要稍稍有所气候灾变,只怕好些地方上是难免陷于饥荽困顿了……”
“当然了,要说外海岛洲各藩的情形或许没那么糟,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谜样生物笑了笑,继续道。
“因为这些藩家的重要收入来源和经济支柱,也是大小种植园的产品输出啊……”
“遇到这种状况时间长了,虽然不至于被饿死,但普遍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事实上,南边的那些沿海外州和西海道的岛藩,已经有骚动和变乱的事端,频频见诸于官中的例报……”
“只是都被当地弹压了下来,而没有了后续和下文而已……”
“但我经手往来的那些藩家,”
听到这里,罗璐璐有些疑惑的道
“普遍表示地方情形都还尚可啊,还有准备加大开拓增产的……”
“至于婆罗洲那里,这几年若不是有本家的会馆在那里支应……”
“有额外的渠道解决和消化掉,当地自足以外的大部分产能和收获,那些藩家岂又能仍旧过的那么逍遥自在……”
“如今就连更东边的吕宋三洲,也要多少依仗本家的渠道了……”
“他们可不是出于好意,才平白支持本家的”
“只是因为看起来能够长期互利而已”
“这是固然是好事和机会……但也有不小的风险和潜在危机的”
“因为摊子铺得越大,对于那些觊觎各种利益的人来说,也就意味着越多的破绽和机会……”
“虽然本家已经在广府发展了不少,有力人士和背景作为利益均沾的盟助和援手,”
“但是经营的时日委实尚短,很难说能够比得上,那些显赫门第之间经年日久,培养下来的人脉和渊源……”
“澄海公家之事,就是最好的范例和教训……”
“因此,如今能够确保本家,始终独占北贸源头的根本……”
“就是让人无法忽略的淮东地理胜势和武力威慑……”
“别人想要毫无付出或是较少代价的插进来分润这条线路……”
“首先就是无法绕过淮东的控制范围……”
“故而,如今本家一切的利益出发和资源获取,都要优先和侧重于投入维持淮东镇的存在事实……”
“起码态度含糊不明的国朝水师,就是一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而本家除了海兵总署经营的关系之外,就一直没能从中打开突破口……”
“所以必须借助淮东镇这个旗号,来作为名头上的日常遮掩和保护手段……”
“虽然他们在东南沿海一代的实力,已经在北伐之中受了重创”
“但是真要不顾脸面,反手对付起本家航线的话,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还有那些横行与两海道之间的海贼和私贩集团……”
“出于利害关系上的冲突和矛盾,总不可能****都防范周密的……”
“不然,本家又何苦不惜花钱的去行船护卫,轮翻的操练能够海战的人手……”
“还不计代价的额外费力去探索和开辟,能够绕过夷州外海的航路……”
“对了,阿兄不是来信说,要小心提防和留意东海分社么……”
思考了好一阵子的罗璐璐,再次开口道。
“不错,作为东海分社的能耐的确很大,也要让人忌惮的多。”
谜样生物继续道
“但也要看在什么地方……至少在外道州府,他们或许是无往不利的强横之势”
“但至少在广府这种靠近朝廷中枢,局势分外微妙的地方,光靠经济上的影响力,”
“至少是没法像那位澄海世子一般的肆意行事的……”
“最多能够凭借长期经营的财力和资源优势,在行情上进行间接的打压和逼迫……”
“但是,如今国朝行情普遍这么不景气的状况下……”
“作为国朝最大的经济实体和利益集团之一……”
“只怕他们还要比本家,更加自顾无暇了……”
“短时之内能够产生威胁次序,也要更加靠后的多了”
说道这里,谜样生物不免叹了口气,露出与她年龄严重不符的深沉表情来。
“但是话说回来,就算预判道这个饥荒的结果……”
“本家也不可能有余力,再做更多的事情了……”
“哎呀呀呀……老娘真是不甘心啊”
下一刻,她放弃了这种情绪,而不自觉的再次趴在桌案上,用拍打翻滚的方式,发泄起烦恼来
“明明是大好的机会啊……”
“这该死的世道,就不能让人安安静静的经营和赚钱,过点自得其乐的好日子么……”
…
第六百九十七章 履新
开春之后,
打点好行装的李富贵,再次告别了妇人和一双儿女,而踏上了临县上番服役的道路。
过去辛苦了一整年,中间还出过一个多月的派差,分到手的收成和其他集体劳动的进益。除却了例行预留种子、农具折耗、堆肥的人力和借用牲口的料钱等,一应不可避免的花销之外。
又蒸糕做羹,割肉摘菜,过了一个还算充裕的年节,连带全家人一起吃了好几顿带肉馅的汤牢(水煮饺子),年后再到供销社卖掉一些杂七杂八的收获。这么一点点的折算下来,除掉基本的口粮日用外,居然还有百十个子的结余。
对于这种普通庄户人家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积财了。
于是在年过完后没多久,这笔小财就折变成一枚当百文的小银宝和几枚铜子,然后被女人不声不响的放进了即将出门的男人包裹里。
经过发现之后当面强硬的放回去,又被偷偷塞到行囊里,如此往复数次争执和推让之后,李富贵还是对着女人的眼泪妥协。
在“该花销就要花销,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的反复叮嘱之中,把这一枚代表全家绝大部分余财的银宝贴身藏好,只留下几个日常备用的铜子儿。
只是忙活了一整个冬天,婆娘的泄依然是扁扁的,这让他的女人多少有些遗憾和失落。
头戴宽边皮帽,手里柱着长棍,身后挑着换洗衣裳和路上吃食包袱的李富贵,迎着依旧寒意十足的春风,慢慢的行走在田埂之上。
时不时的与那些遇到那些正在田间劳作的庄户,此起彼伏的打声招呼,或者开上一两句下里巴人式的粗俗玩笑。
然后在不经意豁然回头视野中,女人孩子的身影,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而等候在庄前的敞厢大车,已经坐满了十几个人。
于是,他将一枚代表前沿役使过的纪念徽,给戴在了帽子正中,算是某种身份的证明和标识。被勉强挤在车尾颠簸最明显的位置上,李富贵这才发现,楸一车都是戴着宽边皮帽的汉子。
自从淮东有了大量廉价的皮毛来源之后,这种用制皮边角料的皮条编束成的帽子,就成了当地的一种风尚。
轻软宽大的边沿在炎炎夏日里可以遮阳防晒,还兼作扇风之用;而到了冬日只要在里面垫上保暖毛毡,把宽边折下来遮护左脑和耳根,就可以在天寒地冻之中继续使用。
而几乎每个参加军役集训的人,都会准备上这么一顶式样。好与那些戴着宽檐帽和圆边盔的正编将士,看起统一一致一些。因为用料的来源不同,可以说每一顶自家手工编织出来的皮帽,在细节上都有所不同,因此这也成为了一种独特的身份象征。
因为参加过支援前沿的战斗,手上沾过血杀过敌的缘故,他也在开春后,就很快被征召进了临县守备团组织的脱产训练名录。作为广大后备役在编的一员,在此期间李富贵可以暂时免除庄里日常编排的春耕劳役,而领一份在训和执役期间的钱粮。
两天之后,在临县守备团的营地里,一个少了一只耳朵的瘸腿老兵,充任的团副兼教头,开始教授他们使用最基本的火器,几十只统一式样的三眼铳。
这也是李富贵第一次接触这种武器,因此不免有些激动和跃跃欲试,差点儿连教头交待的话都听漏了,为此没少埃了好几次喝骂。
因为,在淮东大多数人的印象之中,也只有会使用火器的,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军人之属。
当然,他们这些生瓜蛋子,是没有直接试射的机会,而是按照示范的步骤,用专属卷勺和权作火药的细砂,反复练习快速称药,填弹,封膛,插入火门,然后敲击发射的模拟过程。
许多人因为生疏和不习惯使用这种东西,而没少在练习过程中出错犯差挨了排头和惩罚。
而这种看起来甚是粗陋的武器,在那老兵出身的教头手中,就像是活灵活现的身体一部分般操使娴熟无比。
只见他用力的敲下手牌突出的边沿,砰砰砰一鼓作气将三发铳子给发射出去,以颇为有限的散步范围,将十步之内的稻草人靶给打的碎屑飞溅。
然后,怒喝着小跑加速举牌掩身突进,用射空的三眼铳作为抡打的兵器,三下五除二的将稻草人靶给捣砸的七零八落的。
在这里,李富贵也得以接触到更多的新事物和关于军队生活轶闻。
比如,据说在那些正编的资序里,那些将士用的是真正意义上更加犀利的长短铳和快铳;每人每天还有至少半斤子药的打发量,不打完不准吃饭;隔三差五的还可以拿活猪羊,作为射击和刺杀的练手靶子,然后事后再用被打杀的惨不忍睹的牲口进行加餐。
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随着大地的解冻和慢慢恢复崩腾的河流,新一年春耕的报告,也从地方上陆续汇总过来。
经过整个深秋和冬日的忙活与准备,今年新投入耕作的田土面积又有所增加,其中主要以屯庄聚落和大型官营农场的形式,集中在淮东北部延边的济、齐、滨三州,位于济水以南的带状地域,以及逐步变成后方的兖州境内土地上。
因为初步修复和清理了当地的水利灌溉系统,因此在今年开发利用上出现了一个小爆发的**,最终能够如期投入生产的新耕地,大概达到了六千多倾,约三十多万亩。
因为,主要是不同程度落荒的现成熟地,因此平均了上田和下田的产出,以及集体劳动和生产组织管理的加成之后,预期作为稻麦等主要粮食作物的产量可以亩收三石有余,合计起来的就是九十多万石的数目。
当然了,考虑到需要搭配高粱玉米等其他种类种植的实际情况,是不可能收足到这么多产出的。如果终年能够水旱不扰的话,大概可以收到八十多万石。
然后再折半除掉屯户的自留和庄上应急的储备部分,收三程之中的损耗和折变,最终入库的有三十七八万石未脱壳谷物,就算是不错了。
当然,这些并不包括在主要作物地里,利用时差间歇套种的豆类、花生、油菜其他经济作物,还有在生产季结束后,抢种的瓜菜豆薯荞麦大麦苜蓿等等速生短收作物。
一个全天候满负荷劳作的正常壮劳力,一天要消耗大概三斤谷物;如果杂以瓜菜豆薯和适当油脂的话,这可以进一步鼠掉些小半谷物的消耗量。而如果是做工中的妇女和儿童,具体的消耗则要更少一些。
而一个处于操训、勤务和战斗等不同状态中士兵,则要消耗的更多。依照传统军队的标准,差不多在地需日食二升,而阵前则要日食三升;定期还需要相应菜豆肉鱼等蛋白质和脂肪来源补充,才能保证满负荷行军和高强度战斗之下,最基本的身体健康和精神状态。
如此综合计算下来,光是新增产量就可以在现有基础上,以十万为单位养活更多的人口;进而提供给军队更长的作战周期和战役行动能力。淮东自足能力的缺口和短板,也能有所补足了。
不过,这也是经过一定时间的努力,而厚积薄发的结果。
要知道,在根本六州以外的其他地方的实际控制区,虽然还有一些产出,但总体上都属于需要继续投入而收益有限,不同程度入不敷出的亏损状态。
比如处于南部沿淮洪泛区的泗州和宿州,虽然早已经没有了敌人的威胁,对岸就是友军的控制区,还有恢复商贸往来之利。但是淮水泛滥带来的后续影响,至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慢慢的消除。
因而,虽然当地已经开始,在那些未被洪水淹到的土地上,组织生产恢复活动,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这些产出虽看起来也有好几千石,光是就近供应官方收容的为数众多当地灾民都不够,更别说境内那些大量从淮南跑过来讨生活的流民了。
因此,为了维持当地的正常生产规模和诸多工程项目,同时保证最基本的配给标准,每年至少要官方贴补三四万石粮食进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需求的数量也会随着,土地翻新平整的改造项目和逐步实现的复耕生产,而逐步减少当中。而两淮沿岸自古以来,就是历朝历代重要的粮食产区,因此也是下一步加大经营的重点。
又比如位于东部大后方,胶东半岛的登莱胶三州,则完全是相对地广人稀,缺乏足够开拓人口的缘故。再加上为了鼓励外流的遗民回填开发,而免除了三年内的各种赋税徭役。
因此,目前这些地方,基本还处于处于小有亏损的状态。从地方的商事活动中获得那点收益,也就勉强弥补下正常的行政开支而已。
而至于西面的郓州和徐州境内,虽然开荒复耕的较早。但因为作为前沿的二线和后方缓冲地带,一直处于严格编管的军屯状态。由建生军在县下按照营团队火十的编制,进行规模化的经营,以产出就近提供输送前沿的日常用度所需。
因此这两州地方,实际上也处于只入不出的负收益常态。
而另一个好消息是,镇抚府的勘探队队在青州境内,临朐县东南的尧山上,无意间发现了大量的硅藻土。
当然,这个发现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当地人嫌这种“灰土”细末调浆的粘性不好用,既不能烧砖也没法制模,而只是用来刷墙面的腻子,而始终处于无人理会的状态。
而就算是勘察队,也没有能够发现其真正的用途,只是当做某种质地细腻的高岭土,作为本地官造烧陶制瓷的候选原料,例行做了取样和记录,而送回到镇抚府来。
结果,就在地质和矿物的样品陈列室,闲置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被清理盘点时时,才得以重见天日,就此派上真正的用场。
而这处新发现的硅藻土产地,几乎囊括了大半个山体,储量极大且品质相当的不错。
或许对于大多数现代人来说,所谓的硅藻土不过是某种安全无毒的装修材料和添加成分而已。但作为一个有点常识的网络军宅来说,都应该知道诺贝尔奖的最初由来,在近代的军事发展过程中,硅藻土加上硝化甘油,构成最早安全炸药的烂熟典故了。
如今淮东的治下已经有相应硝化棉的产能,但在硝化甘油的应用上,则还属于受到制约范畴,主要原因就是缺乏合格的钝化材料,来安全的加工使用这种爆炸物成分。
有了稳定的安全炸药供应,在日常的工程项目建设当中,也就意味着更多的选择和可能性,以及人工和资源投入上的大幅节约增效。当然,在这熟悉掌握的过程中,也可能难以避免一些损失和伤亡,作为科技进步带来的必要代价。
在军事上,则意味着可以批量使用轰轰轰,来爆破开路和攻城拔寨的应用前景,还有就是关于火雷弹和飞火雷(发火箭)的威力改良,以及炮射榴散弹等一系列的军事科技树前置条件。
…
第六百九十八章 履新2
夷洲北部半岛,已经发展为一处新兴城邑的桃山港,如今正是帆幅林立,船影憧憧的纷忙时节。
为了赶上春天开航的信风和浪潮,大多数往来北地的船商,早早就冒着依旧冻人的寒潮和涌浪,汇聚在了这里,以求抓住最新的商机和财路。
而在港区最大的一处建筑之内,也正在摆宴庆祝。
“艇爷,恭喜艇爷了……”
作为外地船商代表之一的胡静水。大声的恭维道
“真是可喜可贺啊……郑大使臣”
“说什么见外的话……”
虽然努力想表示出某种矜持和城府,却禁不住已经笑的合不拢嘴,浑脸褶子都在荡漾的郑艇,也在不停客气而谦逊的摆手道
“这还不都是罗帅的抬爱……”
“当年蒙罗帅在广府不弃……才有了俺现今的一切”
“饮水思源,理当更加好生报效才是啊……”
作为新鲜出炉的行桃山粮台院副大使,实际驻留当地的负责人,虽然不是科班资序的正途,但好歹是从六品下的官身,放在南朝国中排资论序,也是一个下州刺史,堂部下僚的主事或是郎中的级别了。
对于人贩子家世的郑艇来说,也意味着苦臼来的终成正果,野鸡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式的脱胎换骨了。起码他的下一代,有了这身份和门第的荫庇,就可以官家子弟的出身,直接参与国朝的入学、科举和仕官。
而仅限鸡笼山一隅的粮台所升格为粮台院,变化的也不仅仅是名头和级别规格而已,还有扩大职权与影响力范围的诸多好处。
起码,大可以“为了保障前方军需”“督办地方筹粮”的名义,名正言顺的获得介入夷州地方和藩家事务,相应的突破口和官面上的理由了。
而不会是像在之前那样,遇到宇文藩发生的变故和意外,空有一地的实力和资源,却只能遮遮掩掩的暗中干预和在背后使力,以免引起当地藩家们的普遍反弹与排斥了。
而作为另一个小圈子的焦点,外貌粗豪的宇文拔都坐在另一边的不远处,颇为自得的偶然举杯示意,却始终控制者自己的酒量而左右顾盼的打量着其他人。
与他相映成趣的,则坐在对面身材健硕的源九郎,他毫无风度和气质的据案开怀大嚼,眼中似乎除了菜肴之外就别无旁骛了。
因为他们也有各自庆祝的理由,作为升格为桃山粮台院的附带福利,他们也得到各自的官方身份。
宇文拔都成了粮台船务总办,源义经则是分巡海道检事官。至于其他一应人等各有职分,虽然品秩等次不一,也算是进入体制内的官家人了。
虽然,都只是刚入九品的末微资序,还是临机权设的差遣职,但这可是比那些拿钱捐来,只能当做头衔聊以自慰的散官、勋职,含金量更高的东西啊。
虽然在仕官方面收到相当程度的限制,但在吏部的官员名籍之中,有正规的备案和落档,也同样可以参与到资历的堪磨当中。只需哦为日后转任、升迁的资历考评当中。
而对于淮东镇所属的势力和外围来说,有了这个官身,带来的各种好处和便利,以及权势的外延就更加不止这一点点了。
比如可以名正言顺出入东南沿海各港,优先获得修理和补给的便利,以及在夷州沿海备敌巡防为名,拦截和检查过往的船只和人客货物。
尤其是后面一条,对于掩护婆罗洲…夷州联合船团,在东南沿海一带的各种贩运走私,兼带打击潜在的竞争对手,有着极大的用处。
当然了更进一步来说,对于夷州本地三府十六州的藩家来说,这也是一个有力的筹码和交涉前提。
当然,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他们也代表了夷州本地包括宇文藩在内,天然亲附淮镇的势力和间接利益群体之一,
而这些个职位,也就是给那些在广府之变中站队正确的少数人,某种事后酬赏性质的表率和示范作用。
宇文藩虽然号称夷州第一郡望,以经营矿业出名的白银一族。但毕竟是家业庞大也足够分散,支系繁茂而族人众多而著称。可以说除了嫡系一脉的几个分家外,按照亲疏远近的人为次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资源和机会的。
更别说那些附庸的下臣和国人了。
因此,在近些年夷州形势的发展之下,对于改投门户和另谋出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心里障碍和顾虑。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投效的也同样是宇文家的人,一贯被老藩主所宠爱的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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