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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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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主要是因为晚上天暗能见度差看的也不远,因此,就算是直面败了下来的兵势,也尚且没有什么切身的感触。
但是随着天明之后,在城区内呈现出来的战场,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远远窥探着城主府前的长街之上,被一车车清理出来的,形同尸山血海的惨状。
足以让所有窥探和侦查到的少数人等,都不由忍不禁抽了一口冷气,或如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的冷彻透骨起来。
然后,他又忍不住抱怨和恼恨起来,负责暗中主持东山城后方局面的左企弓,与留在薛氏藩主身边康公弼等关键人物。
明明是先前布局多时计划周全,好生生按部就帮的事情,怎么会被他们居然搞成这种局面。
虽然,他们最初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甚至远超过预期的效果。
随着国朝的变故,而生出异心的薛氏,与试图暗中和解对象罗藩,已经重新反目成仇,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冥斗士不死不休再无妥协的可能性。
而利用这场夜宴惊变,不但令重整旗鼓的罗藩武力损失惨重,罗氏的上层也几乎被一扫而空,可谓是一举两得而事半功倍。
但是,接下来继续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策划推进的图谋和策划来说,就完全变成了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和惨痛的教训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以康公弼为首,那些安插在薛氏少年藩主身边的人自作主张,与负责呼应的左企弓,临时决定节外生枝;而将受邀前来的淮东军及其统帅,在宴会上连同罗氏上层一网打尽。
结果在后续的兵马和布置,尚未完全到位的情况下,就匆忙发动起来给了罗藩上层一个之名的打击,却百密一疏让的淮镇那位给漏了出去。
然后,又没能够及时补救和挽回,让目标与本部汇合而重新站稳阵脚发起反攻。最后连围攻和剿杀罗氏藩主的最终目标都没达成,就被卷土重来的敌势,给打的损兵折将,而不得不借用了玉石俱焚的放火手段,才得以勉强脱身。
这个意外,不但造成了参与此事的各部人马,意料之外的伤亡和损失。还将他背后那位大人物为首的政治集团,对于安东数代人的经营和渗透,几乎给毁于一旦了。
而更加让人肉痛的损失,则是安排在城东和城主府位置,负责阻截来敌和隔断内外任务的,那几位平卢各军中的资深,元宿之将。
如平州讨击使王孝古,狼山防御使于楼峰、柳林军副使张觉,昌平镇将张敦固等,也因此随所部皆阵没或是失联其中。
因此,作为城中平卢军方位阶最高的李希尧,突然发现自己于现今的局面下,在重新得到更多增援之前,手下已经没有足够的军力,对罗氏空虚的后方地带发起更多的打击和侵并行动了。
如果说,他要按照既定方略坚持下去的话,甚至连继续驱使和控制,那些退下来的薛藩残余人马,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但是所谓势比人强,他显然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了。当他在这里犹豫和纠结当中,多浪费上一刻时间,也就意味着下一刻局势的愈加恶化
而在东山城的另一端,
与刚刚苏醒的罗湛基会谈,其实只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但是交换达成的内容可一点不少。
其中除了两家继续联合对敌,以及下一步对于辽西攻势的看法,更加深入的盟约等等之外,他关心的另一个关键,就是能够从淮东,输入相应火器的问题。
原因是在这次东山城夜战中表现的太出色,留下的印象也太深刻了。
用那些罗氏族人转述回来的话说,就是实在有些不明觉厉了。比起嗡嗡作响的弩弓,这些长铳管子看起来只要排好往前面一指,火光喷射之下敌人就一排排挣扎倒地,
虽然同样要?弹上膛,但比起需要费力抽拉扣弦的弓弩,就显得实在是太省心省事了。
而且就算是个毫无军旅经历的贩夫走卒,似乎只要学好相应的步骤,就可以很快上手使用。只要形成一定数量,就可以满足守垒和城防的基本需要。
而辽河流域,乃至淮东丘陵,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居于道路要冲的山城和堡寨了。
这对损失了大量老练将士和核心武力,却依旧拥有不少人力资源的罗藩来说,无疑是一种可以用来作为眼下应急,乃至艰难时期过渡的权宜手段。
根据幕僚小组的判断和建议,显然罗湛基就是看上了这一点,而不遗余力的拿出各种优厚的条件来作为交涉。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虽然非传统罗氏一脉继承人的军旅出身,但是同样在某些方面也更加不拘一格而更有独到之处的眼光。
显然对于我的怀东来说,相比罗湛基提到的其他的东西和许诺都有些太远,只有这个方面显然是最容易见到实质好处和长期效益的。
但对我来说更大的意义和关键,
则是再次检验了新装备的性能,虽然因为****的产量相对有限,三营大多数装备的长铳,是雄黄和******做为过渡性底火的锡箔火帽,受潮和其他因素的哑火率还是较高。
但是在正面作战和压制当中,似乎已经足够形成近似南北战争水准的火力密度了,再加上四分之一数量的转轮快枪,这也是这一次应邀出兵安东,而特地拿出来为数不多的底牌之一。
在夜间能见度较差,通道错杂而建筑错杂的城区,逐段推进战斗和巷战清剿中的作用,就得以充分体现出来了。
所谓的狭路相逢勇者胜,而能够近距离马上组织起来的火力密度,以及敢于白刃战的决心与配合,显然就足以决定了一切。
如果再加上掷弹兵和近距直射的火炮,就算是占据建筑和预设工事的敌人,也可以摧枯拉朽的推平过去。
从而通过合理的搭配将战斗中,依靠个人的身体素质和武勇程度,而形成军队水准良莠不齐的差值,给彻底拉平和弥合掉。
只要行程足够的规模压制,我甚至可以火器的数量和士兵的平均素养,在堂堂正正用正面硬肛中活活堆死你,而不用太过费心费力的策划和帷幄。这对于那些排队枪毙的爱好者来说,那是最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因此,如今淮东的主战序列里,正在同时进行逐批次的新式火铳换装和老式装备的技术改良。
现今的淮东的旗下人马装备最多,无疑就是零式和一式两种火铳系列了。
其中的零式系列,代表了我自从出道以来,给部下装备的所有传统和老式遂发枪的总成,因此口径和其他门类繁多。要想能够使用火帽的话,就必须对枪机大作改造,乃至整个换掉而利用剩下的部分和材料。
而一式系列,则代表了在淮东立足以来,经过各种整体设计和细节改良积累之后,第一批确定标准大规模生产的制式遂发枪。
其中的演变系列最多,除了标准长铳之外,有缩短枪管和大幅削减护木,去掉刺刀插槽的马铳系列;亦有增大口径和装药的缩口散弹铳;更有削弱射程而提高射速的转轮快铳;也有精工特制细长管径的猎兵铳和双管双发之类的小批量特殊定制产品。
甚至还有一大批简化结构和生产工艺,相应指标和成本也各种缩水,而私下转卖给南方那些的猴版。当然在具体外观和使用上看起来都是那么一回事,只有长期反复使用的对照和统计当中,才能有所察觉其中的差距。
不过显然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很难做到这种程度和耐心。
这个系列改造起来,就相对简单一些了,只要把枪机后部用来引燃的火药池改成火帽孔,把蛇形燧石击锤,改称翻转撞针就好了。
然后,还有给直属牙兵和虞侯军,三大军序的模范老兵营,字头营等,重点部队少批量配备的二式铳,则是完全按照火帽枪的标准,来制造和继续使用了。
只是这个系列暂时产量有限,还在各支主战部队里小批量的装备和收集实践数据当中……
而在遥远的广府,畿内的周边,一处不起眼的水师驻泊地中。
一只颇为陈旧的长靴,慢慢的踏上陆地潮湿的沙土,而用力踩了几下,才由站上陆地的这个人沙哑出声道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会广府来了。”
“国老有所交代,海兵队那边的缉拿令并未正式撤销,”
一名身穿水师都尉袍服的武官,面无表情的对着来人道
“只是动用关系压下去了,所以还请在本地的行事,稍加注意。”
然后血光一闪,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是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捂着咕噜直喷血冒泡的脖子,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老头子们把我弄回来,不是为了替他们咬人兼撑起场面么,”
来人收起手中的尖刺,意犹未尽的摇摇头。
“何苦做得如此假惺惺的作态,悲天悯人的不得了。”
然后他丢下沾血的袖刺,转头过来对着其他人问道。
“你们说是不是。”
只可惜,在场的其他人根本不敢回应,也无动于衷的,就好像地上根本没有一个刚死掉倒霉鬼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味阑珊。
“算了,为难你们这些连正经走狗,都算不上的外围,有个卵用。”
“就算被我看不顺眼处置掉,他们还是会毫不可惜的再派一批来。”
“这又何苦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行迈开脚步,径直走上了堤岸,这也让其他前来“迎接”,或者说是随身监视的相关人等,暗自送了一口气而紧步追随上去。
这位就算是隔了这么多年,还是逆气和杀性十足的,让人防不胜防而无从琢磨。
要知道,在极少数知道这位内情的人士眼中。早前闹得广府纷扰不停的,所谓万安冯氏的耻辱,水师的逆子南海十三郎;在这位的资历和事迹面前,不过是牙牙学语的小儿而已。
作为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他在南部善洲(今非洲)的私掠船团里,干的实在太过出色,以至于弄得东昆仑(非洲沿岸)诸国、城邦的王公诸侯们,一度人人自危而。
而由西国大夏,通过位于耶城(耶路撒冷)的七海经略府,发来严正交涉和最后通令,才以流放为名,将他从马洲(马达加斯加),给变相调回国中冷藏了起来。
然后,又因为对待外海岛洲,具有通敌嫌疑的某些藩家,手段太过凌厉很绝的缘故,而引起绝大多数其他外海分藩的反弹,而作为当年宗藩院的重大决议之一,被严格拿办,
本想他该就此庾死狱中了,但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纠结了一班重犯,在守备森严的押解官船上,玩起了劫狱越逃的把戏,自此连人带船不见踪影。也成了当年水师上下被整肃严查,而牵连甚广的的另一大耻辱。
因此,除了海兵署的通缉令外,至今犹有不少私下的悬赏,挂在头上。加起来也足以某个中型的义从团体一夜暴富,而解散回家做个庄园主。
因此,私下找寻和搜拿他的人和势力,也不再少数。但他依旧在不知名的地方,拥有一众追随者而很是滋润的活着。
虽然在国朝内部,他已经变成某种意义上麻烦和是非的代名词,而被四海卫和五房枢要的刑科房等正统鹰犬,给追索的无法上岸。
但在广袤的外海之域,却是有一个比大多数海外藩,加起来都有所不及的势力,在间接的庇护着他,而得以颇为逍遥自在的活在那些高高在上大人物的视野之外。
现在,他回到陆地上的最后一点麻烦,似乎也逐渐被消除了。
…
第七百三十五章 抉择5
在淮东境内正当是“三月桃花笑春风”的季候。
而广袤的大地之上,无论新田旧田,肥田瘦田,播种的时节过去不久,而新一轮抽芽追肥的工作也刚刚结束,
沂州,双堆庄,
刚收工回来李富贵有些郁闷的抽着自卷的烟叶,烦恼的看着诺诺不语的女人。
“你这婆娘怎么就不晓事呢……”
“大女到了年纪,该官家的章程送到初小去,这是好事啊……”
“这是官家为庄户定下的章程,谁也免不得的……”
若不是肚子已经怀上了自己的种,恨不得用脚踹醒这个昏了头的婆娘才是啊。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好歹时不时还可以看看家里啊……”
“可俺就是舍不得啊……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女人也终于嘶声叫了出来。
“俺总觉得女孩儿学那些字,有个甚用……”
“能够平平安安长大,顺便给家里干活,找个妥适的嫁人生子也就好了……”
“现在倒好了,越去得远了……俺总觉得心里荒的紧啊”
“你难道要牵累我么……”
李富贵也叹了口气转了个方向,改为晓之以厉害。
“我还带也是庄户巡队的头目之一……”
“大伙儿都把眼儿看着我呢……”
“你想我落下个什么名声……好让别人乘机顶了我的兼差吗。”
女人顿时张嘴结舌的不说话了,这些年日子和地位环境的变化,她又不是没有切身的感受。
“更何况,让大女的多学东西,难道不好么……”
李富贵继续动之以理道。
“最多费上那么十几袋粮食而已……”
“却可以多长点见识,甚至学点技艺回来……”
“就算将来嫁人,也是有凭大的好处哩……”
“难道你想大女找个吃糠咽稀的凑合一下,然后慢慢熬日子么……”
“你苦巴巴的日子,还要让大女再过上一遍吗,……”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顿然让女人的眼圈发红起来,委委屈屈的道
“俺只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啊……”
“只是再耽搁几年而已……”
李富贵一听有戏,赶忙称热打铁道。
“这点花销算得什么,,”
“可要是咋家大女在官家那里,有了一份差事……”
“那可是四里八乡都争着来取的好事了……”
“就算没有这个机缘和运道,等到大女回来……”
“就凭这份在城里的经历和见识,我们还是可以帮她慢慢的择检一下好人家的……”
“而不是随便找个相熟的邻里对门,仓促凑合一下就好”
“怎么看都是短痛长好的事情啊……”
女人不再争辩了,只是摸了摸肚子,暗自哽咽着寻思道
这样也好,有空把肚里这个小的生下来,辛苦点养大一些再说了。
她原本坚持把女儿留在家中,也是有正好帮忙带着小的意图。
辽西的春风,总让人觉得要晚上一拍,吹在身上也依旧是“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意味。
而在东山城里,则到处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杂着其他发酵出来的恶臭。断断续续的战斗还在持续着,不过战斗的主角换成了,重整旗鼓的罗氏军队。
而淮东军只要应邀适时出现,提供某种类似弓箭手的远程对抗、压制和支援,就足够了。
而对身为友盟的罗藩来说,这种状况无疑代表了某种悲伤而惨痛的现实。
当初浩浩荡荡抵达东山城三万大军,最后收拢起来的只剩下不到一万七八千的数目,而且还是充斥着为数不少各种轻重伤员的情况下。
尤其是作为藩主直辖的核心战力——安东守捉军,和贴身保护高层一干人等的内?卫士,可谓是损失惨重,差一点儿就要成建制的被抹除掉番号了。
不过在后续牵头的反攻战斗当中,无论作为敌对方的薛氏军队,或是后来出现的那些平卢兵马,境况也应该不好过才是。
因为光是从发生战斗的街道,再到城主府的废墟,所清理出来可以辨识的尸体,就多达八千多具了,而且从打扫战惩缴获的甲械、旗帜来看,都不是什么寻常的货色。
更别说大多数尸体随身,都有价值不等的各种零碎物件。
仅仅是尚称基本完好,全套北朝军官制式的连身明光铠,就已经达到了六百多领;而普通士兵的被甲率,更是达到了十之**,其中有大半都是金属质地的。
就算是罗氏身为安东第一流的大藩,想要倾尽全力凑出这些装备行头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事实上罗藩尽起的五万大军之中,拥有护具的也不过是十之六七的比例,而其中能够拥有像样甲衣的较大建制,也不过是集中在安东守捉军在内的几只核心部队身上。
这些装备,除了少量自选留用之外,大都被有偿的移交给城内罗藩的人马,作为进一步的武装和补充。
给我们换来的则是,罗藩以补偿为名提供的,堆积如山车载马拖的辎重和其他物资。可以好好的在城门附近驻留地,短暂休整补给一番了。
在而在后方闻讯陆续赶来的人马补充和支援下,作为藩主的罗湛基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边派人联系后方征发更多的青壮,作为后续兵员和夫役的补足,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进攻再进攻。
不但要把这些居心叵测践踏了,罗藩施以善意与和平的万恶之敌,击破歼灭在这东山城里;还要乘势鼓荡而下打到薛氏的老巢辽西城去,长驱直入直到实在打不动为止。
因此他在得到淮东军移交的甲械兵器之后,就借助淮军的帮助,再次重新组合和指配了新的将官阶层。
由从城中?藩兵和各镇府兵里,补充了一批敢战勇猛之士,而补充到了作为藩主直属武装的安东守捉军里去。
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是,因为留在城外而受损有限的辎重物资,因为使用对象的减少,而变得特别充裕起来。
因此,我也难得落得片刻的清闲,以压力过大为由,要求三枚给半躺着的我,提供某种贴身推拿的特殊服务。
“在往下一点……”
“在用力一些……”
“保持住……”
虽然卸甲之后的三枚,只穿着露肘的男式中衣,但也难掩健美窈窕而的曲线,在素白的绸衣里若隐若现,以及在解放了无畏的束缚之后,迅速身前撑起的那一大团。
因此,我也像是品味一盏新茶般,漫不经心的慢慢欣赏着她给我揉大腿而耸动不已的肩颈和深凹锁骨,感觉着挑散在一边细细的鬓丝,缭绕在手臂上痒痒的感觉,和随着动作慢慢散发出来的体息,如此女人味十足的场景。
就很难想像之前,她驰骋马上纵横杀戮的英姿凛凛,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幻梦而已。但是事后回想起来,之前关于三枚日常的诸多疑惑和异常点,也就有了某种合理的解释和推想了。
比如为什么当初被人贩子抓来的时候,会被当作个奇葩的怪力女;又比如她那些女汉子一般的习惯和认知;还有她慢慢恢复起来的那身技击本事,和皎若惊鸿的身体和本能反应。
又比如她为毛喜欢穿男装,为什么又甲不离身的,还用銮兜严严实实的遮蔽住自己,似乎这样才格外有安全感。
而她居然还能做马战枪斗,这可不是什么军中很常见的长拳五式、斩敌三招之类大路货,而是冲锋陷阵杀敌斩将的高端斗将之技啊。
俗话说,枪为百兵之王,一寸长一寸强,需要相应的臂力和身体素质才能使得开。而且,与那些阵前列队的矛兵训练的刺、戳、挑那几下,只能称为把式的简易动作不同。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套枪术,在训练和培养过程中当,需要的师资力量,场地环境和器械,乃至后续的体能和营养,疗伤的药物,都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正所谓是穷文富武,当初杨再兴那群师兄弟,拜师江西的枪法大家周同,也是把家中的积蓄花光连同变卖了大部分产业,才坚持下来的。
而马战的枪术更不得了,从步战到马战那是战斗方式和战斗力上,明显飞跃性质的变化,需要学习和熟练的东西更多,技艺也变得更加复杂,所需要的相应投入就更多更大了。
就像是同样使用火铳,我的猎骑营与普通铳兵相比,所需要的资源也是成倍往上翻。
因为要长期保持士兵和坐骑的联动协同状态,需要更大的场地和活动空间,频繁的越野拉练,需要更多的器械和配套用具的损耗,需要连人带马更多的体力和营养供应。
而这还是集体化训练分摊下来的规模效应,而单独培养起来的成本就更不用说了。而临阵遇敌的经验和套路,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
其中重重的条件限制,也只有一些颇有底蕴的将门世家,才会有足够资本培养的起来。
而至于女性,哪怕在大多数将门世家里,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从属关系,被当作延续血脉和生育强壮后代的工具;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后关头,否则决计没上战场遇到危险的机会;
把更别说有可能搞出这种,把女性当作为武将来塑造,翎毛凤角的特殊情况来。
所谓木兰词,也就是代表了某种美好意愿和传说而已,前朝有一个平阳公主,就已经是举世侧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
因此在庆幸捡到个不得了玩意的同时,我对她的来历,却是愈加好奇,也是愈加疑惑了。
一想到她披甲骑马纵横驰骋的身姿,我就有些硬了;毕竟对于见惯了后世各种娘化人设来说,甲胄也是某种制服控的g点和萌的因素。
当然了,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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