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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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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退让和隐忍的结果,对方彻底失去耐心和城府,也失去了最后一点忌讳,变得不择手段起来。
然后,在深入松漠都督府的阻击战,大公子和及其亲信、追随的部众先胜后败,陷入了响应罗藩而来,草原诸侯们的埋伏和包围,直到几乎所有人战死,都没有等来一兵一卒后援。
而与此同时的几天后,平卢——辽西联军,却在无敌河边决定性大战,取得了针对罗氏的胜利。
然后,就有了那个满身恶臭和伤口,被捕奴队抓走的女奴三枚……
说着说着,我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我的肩膀和脖子间滚落下来,看起来她也并不像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在意和无所谓了。
难得泪眼婆娑泣不成声的露出小女人样的,三枚,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而让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只能牵手打查边球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好了。
只是当我的大宝剑昂然而起,只想剑履及第的时候,她却面红耳赤变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知道如何帮我解脱出来。
这时候,门外却再次传来一个败兴的声音。
“制帅……罗藩急报……”
“后方有变?”
我惊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罗藩的后方发生问题了。
“据说是有一只北军出现在辽东的沿海之间……”
负责联络的虞侯道
“乘着腹地的空虚和无备,一路杀烧掳掠过去……”
“辽城方面一方面派出人马追击和征缴……一方面急忙向前方告援呢……”
我惊讶了一下,却是想起当初宗泽麾下的水军,在海上遭遇战中的漏网之鱼,难道是他们居然成功登岸了。
然后第一反应是,难道我派驻到积利州的那只后备人马,就此可以派上用场名正言顺的在辽东半岛动一动了。
只是,罗藩明明已经得到我的警告,为什么就一点防备和警惕都没有,而任对方长驱直入了呢。
然后,在大帐前的旗杆上十几颗高悬起来的家臣人头,总算让我得到一个差强人意的回答。
不是身为藩主的罗湛基不重视这个消息,也不是前沿军队的疏忽;而是在往后方传递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居然被相关负责的人为疏忽给遗漏了。
好吧,我彻底无语了。看起来在仓促的应战和动员之下,连带罗藩的情汛和传译系统,也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只是近来被一路高歌猛进的胜利和捷报所掩盖了,因此,一旦后方遇敌之后,就彻底被爆发出来了。
…
第七百五十五章 徒变5
被围着水泄不通的开义内城一角,在少数人的警戒之下,满肚子心思的薛鼎封,也籍着吊篮重新回到了内城的城墙上。
而城区中的喧哗声还在继续着,却不是之前坚持战斗的声音。
而是那些诸侯的人马按照约定,开始以清剿隐藏的薛氏残余的名义,自行在城区中获取相应的报酬和变相犒赏自己的部下了。
因此,其中荡漾开来的哭喊和叫骂声,就算远在城头上也可以清晰的听到。辽西之地虽然素来以民风彪悍著称,但在全副武装成群结队的诸侯军队面前,个人的武勇也不过是某种无能为力的杂音。
当负隅顽抗的男人和老人都满身血污的倒在地上,而躲起来的女人和孩子,被抓着头发拖出家门,然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翻找了出来,然后又乱糟糟的在院子里和街上面堆成大堆小堆的。
紧接着,他们就开始兴高采烈的享受自己的战利品和被蹂躏者的绝望。当然了,他们多少被交代了,严令将这些俘获的人口致死和伤残的。
因为,只要四肢齐全的经过淮镇营地的检查,再送货****到南方青浦河的雄去,就可以换回相应的身价钱来,而这些身价钱回过头来,又可以在海边的临时驻泊区,就地采买那些淮东输送过来的特产和物资。
而以薛鼎封为首的内城军民,却是无能为力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因为,他们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鼎封也只是沉重的叹息一声,只希望之前的布置和条件,能够稍稍起到作用了。被夹杂在那些城民里,被卖去淮东驱使为奴,总被留在这里被宿敌之家,给斩尽杀绝的好。
在这里他也多少稍稍留了个手尾,这些被夹带出去的种子,都是幼龄稚童为主,这样相比成人,可以减少被人指认出来的风险,也不容易引人瞩目;
而且看在“大公子”和那位淮帅,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份上,或许还不至于过于苛待和拼命驱使。
“随我去见少藩主把……”
“至少守住薛氏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诺……”
只是当他还没走出多远准备下城梯,却听到内城另一端传来的巨大喧哗声,然后有变成了激烈的战斗和厮杀声。
“该死……”
薛鼎封霎那间背后冷汗津津的叫骂出来。
“难道有人开城纳敌了么……”
“儿郎们……随我前去应战”
他亲率一干卫士,沿着城墙飞奔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得到一个勉强算是噩耗中噩耗。
“那些平卢军裹挟着少藩主,从北门突围了。”
看来薛鼎封只是稍稍离开片刻,却又再次被这些貌合神离的平卢军,给狠狠坑了一把
辽东半岛南端,港湾怀抱中的青泥浦,已经是大变了样。
满地污泥和垃圾,破破烂烂的渔村,已经被从海边的地面上抹去了。
众多扎堆的新建筑和相应的脚手架,在原地上不断拓展起来。
而最显眼的,则是一条新筑的围海大堤,而堤内的滩涂都已经被排干和平整过,变成了由纵横交错的沟渠串通起来的,大片层层梯次的盐田和晒场。
而在堤外,木质栈桥和港区的规模,也在峡湾中初步成型。
新开辟的盐场里,满是衣裳褴褛的人在劳作着,他们的手脚满是皱巴巴的跛裂和茧子,身上充斥着汗渍的酸臭和盐花的咸腥。
其中一个身影,用力搅动着重卤水里翻腾的浑浊泡沫,随着搅拌的动作,他的腿脚在冰冷的浓卤水里,一点点的失去知觉;而明明是温暖的海风,一吹在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生痛,让他只觉得再这么干下去,自己都要变成大堤上晾晒的咸鱼干那般挺尸了。
要知道,他曾经是勃海地面上大名鼎鼎的翻海龙。
在东海到黄水洋的偌大海域中,多如牛毛的海贼和私贩子团伙中;他虽然比不上老海狗宗泽,那个纵横东海三藩之间而海陆通吃层次,但在麾下也有好几条船和三四百号人手,还有五个以上的驻泊地和七八家岸上的窝主和销赃点。
因此,从登莱沿岸到新罗、辽东之间的大小数十股势力当中,谁都不是敬畏的称上一声“老龙头”、“翻海大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定期享受自己送****来的孝敬,或是上岸到私港里去花天酒地的逍遥一番。
但自从北伐中跑过来的那群煞星,开始在淮东立足,并且在胶东半岛拓殖之后,他们的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
火器战船的横扫之下,不管你是什么什么“平地风”“老海鳅”,什么“一窝蜂”、“十八枭”,什么“钻海蛇”“浪头飞”
无论是纵横海陆之间的私贩集团,还是流窜在东南沿岸的剧盗大寇,或是开山立寨占据要冲的绿林山头、大寨;或又是往来于黄河与淮水之间的水贼团体;纷纷都无一例外遭到了灭顶之灾。
更糟糕的是,或者说更让人羡慕妒忌恨的是,那个众叛亲离走投无路的大海狗宗泽,居然洗白上岸投奔了。
正所谓是,最了解自己的敌人,无疑就是同行中的叛徒。
于是,沿海岛屿之间的藏身之所和驻泊中转地,也变成了淮东水师练兵的战利品。
然后他们这些纵横海路的好汉们,在相互的揭举和告投之下,就连在岸上的最后一点根基和底蕴,窝藏点都被人给连根拔起了。
最后,侥幸能够在轰如扉粉的火器围剿之下,侥幸手脚囫囵的逃得一条性命来;却也只能像牲口一般的,被驱使在这些累死人的盐场、矿山里,在棍棒皮鞭刺刀的督促下,用下半生来赎罪和偿付了。
暂时隐藏了身份,而被当作普通海匪,监管在盐田里的翻海龙,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
他是经过长期的躲藏和周旋之后,在长山列岛之间借助乱礁和险滩藏匿,而最后一批被同伙供出抓到的海贼。
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串联和逃跑,但是之前这么做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挂在杆子上任凭鸟啄的风干腊肉了。
但他还有最后一个凭据,那么一个秘密和猜想。因为直晒淮镇方面,鼓励这些人犯之间,相互举告的。虽然这是各相互构陷的大坑,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
究竟能够赦免上岸过日子吃肉,还是在这里的卤水里,像是条咸鱼一般的死去,就看这一招了。
“请告诉盐场的管官,小人有重大事情举告……”
两日之后,关于疑似东海分社的势力,在暗中招揽和募集海上匪寇和私贩子的消息,被加急送到了益都和新罗、辽西各处……
青州,益都,布政使衙门的偌大后宅里,茶水都已经开始发冷了。
“使君……为今之势,难道你要继续坐视下去么……”
“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失而不得”
面对这位前来劝说的故旧,还有身边几位僚属殷切的表情,李格非却是在心底冷笑了下。
他当初带来的那批人足足有上百,除了其中中途告豺者不满意条件而变相出奔的,亦有大半数都以各种方式和渠道,加入到淮东的体系中。
依旧留在他身边剩下的这几位幕僚,则属于某种高不成低不就,又舍不得放弃机会,离歌非本人也却不过情面,而以幕僚属官为名,权做门面的典型;
他们虽然眼巴巴的指望着布政使衙门,本该有的权力和便利,却又不肯埋下身去做些实事和成绩出来,也不愿意接受淮东特色的新事物。
却指望依靠着这些盘外招的手段,来谋取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虽然淮东同样接纳和吸收,来自布政、转运这些清闲衙门所举荐的人手和生员,但却是有一条最根本的前提。
就是不管什么出身背景和来历,都必须到联校里去培训过一段时间,并且考核合格才能正式履任。
那个联校迁转再修制度,就是个大号的过滤器。将各色来到淮东的人才和官吏,给一遍遍过滤掉不和谐的杂音或是潜在的隐患,然后才敢放上相应的岗位。
对此,他自无不可,虽然他在其中也挂了个名。毕竟与那位心放的颇宽的转运副使曾华不同;他以布政使之职被差遣来淮东,本身就是一种政治上变相流放的惩罚。
因此,并不指望能够在这个任上大涨拳脚,做出什么成效和实绩来,而是更加期望籍此在那些政敌的视野之外保持足够的低调,平平安安少有争议的度过这段任期;然后再寻找奥援和契机,在国朝重新获得相应的资序和地位。
当然是更大的可能性,是这一世都背着这场北伐失利的名声,勉强保持最后的体面退休,而寄希望于下一代的子弟。但相比其他几位帅臣的下场,却又是难得的善终之道了。
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在这个任上,被人忽悠着搅合进去,无端端的站在这位年富力强的制帅对立面上,而成了别人党人之争中,用来投石问路的炮灰和马前卒。
光靠籍他之手给淮东带来的这些人手和资源,所接下的善缘和潜在的人脉,就足以他在无权无势的情况下,受用不尽到子孙之世了。
因此,虽然在心灰意懒之际偶然还有些许想念,但这些年下来也就渐渐的淡了,而把心思放在与联校里请来的那几位治学大家,日常的交流与著文上了。
…
第七百五十六章 徒变6
广府,随着穿城而过的协里,各色不明浮尸的减少,数年前北伐失利带来的各行各业一系列衰退期,似乎也开始随着北面战时进展的消息,而有所触底反弹了。
因为,据说,得到江宁大本营的全力支持和援力之后,在中线襄樊战场的兵锋,在北伐中硕果仅存依旧在位的宿将王献臣的统领下,已经重新推到了商州武关之下;
而在新一任经略使兼都统制高宠带兵就任后,西线蜀中糜烂的战事也稳定下来,陆陆续续的从驱逐败走的西军手中,收复了整个金牛道和大半个汉中的关隘。
因此,战争相关的利好消息和预期,也再次带动了市面不景气的有所上扬。
当然了,在此期间,不管在台面上跳河跳江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家破产和败落;多少豪商富贾之族,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或是丢下一屁股债卷带逃亡异乡。
但作为广府当地社会上流的豪门显宦,勋贵大族日常的生活品质和奢靡享受,却是没有因此减少多少的。
而对于罗氏大宅来说,这又是个繁忙的一天。
籍着各种经济衰退的破产的浪潮,饥不择食的购入各种物资工场的扫货**,随着回落的物价和人工也终于过去了,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官方的关注和压力了。
虽然之前已经是颇为谨慎小心的,通过婆罗洲会馆和夷洲商会会的背景,进行零敲碎打和蚂蚁搬家式的分散操作,但是各种领域买得东西多了,流动汇聚的数量积累起来,还是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些官方的注意。
尤其是,新上任的三司使,就宣布了朝廷关于打击囤积居奇,限制田土产业兼并的决心。
并且宣布即日起,超过五千缗或是六百万钱以上的大宗交易活动,须的在宝泉街司农寺下辖的权平监备案待询,但有敢私下授受或是其他情弊,违者重罚不怠。
其中的项庄舞剑意在何为,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而近日广府发生的另一件大事,
就是在一片吵吵嚷嚷上蹿下跳的动静,和种种幕后交易妥协当中,宗藩院最终还是通过了,对两海道各岛大洲的藩家增加贡税和献纳的决议。
并由首山宫中的天子用玺制发下大诏,悉令东、西海道十五洲、十一分巡路一并贯彻执行。
这一次加征的标准,按照距离的远近和地方出产的富瘠程度,增长幅度为两成到五成不等;另外增发公债和官债,其中大半部分将按照海外藩家的爵级和藩下户数,进行摊派认捐;
又设立归化助国捐等名目,由十一分巡路下各自所在地的州府衙门,向两海道的所有归化人家庭征收。
虽然,看起来都是一视同仁的标准。
但真要按照这个新诏规定执行下去,距离中枢更近开发度更高,岛陆面积加起来更大,设置行政区划也更多更完整、国人和归化人比例更大的,东海道的各家海藩诸侯,无疑就成了大的输家了。
与此同时,作为新任计相的第一步举措和铺垫。
而随着第一批海外征收而来的物产,变成堆积如山的装卸在港口里的稻米麦豆和谷物帛布油肉,原本被旷日持久的战事,拖得疲敝不堪的岭内各道,也似乎可以喘口气过来了……
开义内城突围的战斗,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白热化。随着骤然突入围城营盘的锋势,城垛人和马的尸体就像是个血色漩涡般,不停的搅拌在一起,而坚定顽强的向前推进和突出着。
祸不单行的是,在北门诸侯联军的后方遭到了突袭,原本处于安全位置的北门大帐,也被一支敢死队所袭破捣毁;而失去了坐镇指挥之后,数家诸侯交替组成的包围圈,居然就此溃败不可收拾,自此门户大开,而让内城的骑兵一鼓作气趟杀了出去。
更糟糕的是,之前清理出来方便搬运输送攻城器械的通道,却成了这些骑兵驰骋肆虐的坦途,
被驱赶这冲在最前面的,则是火阵的变异版,屁股着火的受惊马群,沿着街道浩浩荡荡而过,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它们的事物。
贻误军机的小诸侯褚氏家主的脑袋,被气急败坏的悬挂上杆头的那一刻起。诸侯联军也在某种危机和耻辱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拼命和卖力起来。
而对于留在城中的薛鼎峰等人来说,则是不折不扣的噩耗了。
薛氏在开义城经营了十数代人,自然会有所准备和安排,应对以本家的危机和紧急情况,比如内城与外城之间的几条暗道。
但是这些暗道都是只有藩主为首的少数几个核心成员,才能够知道和掌握的,比如那位阵亡的内宰薛世荣,或是卧床不起的元老薛定邦,或许只有知情;
至于薛鼎峰,他还是从原本五路守捉使,至少十位以外的资序递补上来的,还没来得及知情呢。现在,这个关键和秘密,却变成了平卢军突围的契机,这怎么能不让人愤恨而沸怨呢。
与城同殉死在这里也好,这样懦弱无能吃里扒外的藩主,薛氏焉有不亡之道理么,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道。
而沿着平卢军出逃的北门,周围那些终于反应过来的诸侯联军,也将功补过式的奋勇向前突入杀了进来。
望着那些顶冒着矢雨,已经从北门里冲出来,又涌上城墙的敌兵。
“薛氏成亡就在今朝。”
薛鼎峰不由有些绝望而决然的喊道。
“随我杀敌……”
“让这些贼子好生见识,我薛氏健儿的决死气概……”
仅仅片刻之后,他身边已经被堆积的尸体所环绕着,那些薛氏的健儿直到阵亡前的最后一刻,还是和敌人拼死纠缠在一起。
然后,这并不能阻挡愈来愈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占据城墙和门楼,而打开更多的通道,让内城变成一个充满绝望与哀嚎的战场。
身边的护兵和亲随几乎都死光了,而他的双手已经颤抖的几乎握不住刀了,只能颓然半跪在错横的尸体上,而对方并没有继续用弓箭攒射,显然是打着想要活捉他的主意。
只是,身为薛氏最后的大将,又怎么能轻易让他们如愿呢。看着薛氏大宅方向慢慢升起的火光和烟云。
“还须得你送我一程了……”
他努力抽动面皮,对着身边仅存伤痕累累的薛安仁,露出各惨淡的笑容道
“敢不从命呼……”
衣甲上满是血污的薛安仁,也喘息着挺起手中长剑。然后,他才递出手去却刺了个空,却是被抵近的强弩给射翻在地。
“快。快……快”
而在外城靠近北面的墙头上,也有一队匆忙赶过来的人马,虎虎生风的飞奔在城头还算宽敞的墙道里,领头的部将曲端大声吆喝着鼓舞到。
“一定要赶上去”
“把这些贼子拦下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距离北门最近的一只部伍,因此,在曲端的带领下当机立断就赶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迎面撞上了一群溃散下来的友军,眼见厮杀叫喊声就在远处残缺不全的城楼附近了。
而隐约传来巨大物件挪动的沉闷响声和动静,顿然让曲端有些心急如焚起来。
却是那些突围的平卢军,已经冲到了外城的北门前,开始下马冲上城墙杀退了守军,做那夺蓉要之事了。
“该死,”
曲端怒吼了一声,就见迎面射过来了好些零零散散的箭矢,将那些溃逃的友军和夹缠在一起前的部下,给射倒了若干。
“原地展开,三段排射……”
他继续吼叫着。
“上铳刺……”
霎那间匆忙举起的上中下三层火铳,喷出一片烟火之后,那些还在奔逃和乱窜的碍事友军,连同远处持弩露头的敌人一起,纷纷栽倒在地。
“持刃冲锋……”
肃清了前进通道之后,膀子上插了一只短矢的曲端,亲自领头向前突飞猛进而去。
片刻之后,在掷弹暴起的火光当中,他已经清理和驱逐了据守在城楼里的敌兵,但是震感明显的奔驰声,也在脚下的城门洞里响了起来。
“丢下去……”
曲端当机立断到。
“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丢下去……”
一时间,城头上倾倒的门楼,各种残垣断柱,碎砖烂瓦,如同暴雨一般的倾泻而下。
而另一端的城门外,则是投掷而下的火雷弹或是火油弹,在迸射的烟尘和火光之中,将那些涌出城门的平卢兵,给炸的人仰马翻。
不久之后,后续突围的平卢军大部,就只能颓然止步在门洞前,迅速堆高的障碍物前,虽然友人试图下马攀越翻走过去,但很快就被城头的火铳,给打翻、滚落下来。
拒如此,还是有一小部先行一步冲进门洞的骑兵,抢在了城头掷弹兵的隔断之前,成为了扬尘而去的漏网之鱼。
但不管怎么说,辽西之战,似乎就此尘埃落定了。
…
第七百五十七章 徒变7
喧嚣渐息,尘埃落定之后的开义城中。
“禀告大都护,淮镇那里交涉过了……”
一名安东守捉军的都尉,正在大声的汇报着
“北门那里截下和阵斩平卢军马两千有余,而所获约七、八百俘……”
“只是在城内的尸体和俘获中,辨认出左弓企以下军将二十三人,却未能寻获卢龙军副使李希尧”
“饶是可恨,又让这个狼子野心的贼子给走脱了……”
藩主罗湛基有些狠狠锤手案上
“但切无妨,就算他从开义城走脱了……”
左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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