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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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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防死守外军假冒藩主之命,犯境偷袭……”
“并且为此已经与多日前,招募和武装了一大批青壮……”
“这可真是鬼了……”
作为种师中的副手,备将罗大友不由出声抱怨起来。
“明明叫我们出兵的是罗藩,怎么阻拦防范我们的也是罗藩……”
“难道这一路还要继续,一城接一城的打过去了……”
…
第七百六十二章 忧乱2
辽东,辽郡城。
护卫森严的连云宅第之中,老藩主罗肃观,也刚刚在昏睡中醒来。
他只觉得口中干渴,想要叫人过来倒些蜂浆调制的蜜乳和,然后接连唤了几声,却发现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不在,不由有些怒气勃发起来。
自己这才退养了多久,底下人这就已经出现了懈低不上心了么。
然后,终于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推帘而起的沙沙声。
“藩老醒了么”
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问候道,然后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还不过来好生伺候着……”
这才有人聚拢到了罗肃观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揉胸托背,将他慢慢的搀扶着半坐起来。这时候,他才在视野里看见了说话的人。
“居然是你……”
站在面前乃是他的从弟,领右中卿的家老罗肃先,也是藩主领兵出征后,辽郡城内的两位留守副使之一。
因为是上上代藩主晚年所出的孩子,所以正当年富力强的岁数,看起来甚至比现任藩主罗湛基还要精神爽利的多。
现在难道到了例行请示的时候么,还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务。罗肃观不由在有些迟钝的脑中,转过如此许多内容来。
然后他才注意到,这些服侍的奴婢全是些年轻生面孔,却不见了那几位他已经用惯手的老奴。
而空气中传来的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这才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自己身边却是除了变故。
“你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么……”
他不动声色的用手努力摸着塌下的一处,只要用力按下去,守候在秘密隔间里的卫士就会冲进来。
但他显然是要失望了,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静。而对方也是面不改色看着他反复的动作,然后慢吞吞的道。
“是有一件事情……”
这时候,罗肃观又看到了床帐边上的阴影里,〃着是他的情报头目,自小一起长大的伴当和家生子罗肆。
对于他投过来质询和急切的目光,罗肆却无动于衷的就仿若是一个透明人般的,
这让罗肃观的心思慢慢的沉了下来,有坠入了某种深渊之中。既然这位亲信也已经背主参与谋逆了,那将一个原本就是隐居养病的老人,隔断内外也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希望藩老能给出一份手书而已……”
罗肃先淡然到。
“相应的印绶,我都带来了……”
本该坐镇北面,而监视北方诸侯联盟动静的东宁军副使,领中大夫衔,蒲宁城主的罗世文,也赫然在列。
他手里捧着一套东西,却让罗肃观十分的眼熟,那是他退养之后的私印,还有留守的大银印,内宰的小银印,等一套现成的物件。
老藩主罗肃观只觉得五内俱焚,颓然吐了口气道
“究竟……还有多少人和你串谋……”
“也不算多了……定襄军副使罗亦农和梁河镇镇守使罗铁山而已……”
罗肃先摇摇头道
“他们正在坐镇和弹压城中各处呢……”
“毕竟本家周围,过于愚忠和不听劝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只能让他们暂且不能碍事了……”
“你……”
罗肃观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若不是湛基,把本家合用的人手都给带了出去,”
罗肃先满脸诚恳的继续说
“只怕我等,也没有这么容易成事把……”
“当然了,若是等他挟大军之势归还,我辈还有任何一点机会么。”
“那又是谁在背后支持你,”
罗肃观有些气愤的质问道,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以为吃里扒外,勾连博罗会这种东西,就能成事么。”
“我?吃里爬外的狗东西,”
罗肃先突然正色道
“那勾连淮东镇为外援,不惜裂土为盟的又是谁呢。”
“博罗会这般货色,也配和淮镇那位相提并论么。”
老藩主罗肃观也难得骂了声粗口。
“你的眼色真是生到狗子身上去了。”
“也不想想,为什么他们世世代代都只能躲在幕后搅扰风雨,而始终上不得台面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罗肃先却是嘿然冷笑了起来
“从不久之前开始,他们就已经堂堂正正的站在了台面上”
不久之后,罗肃先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走了出来。
“你做的很好……”
却是对着站在门外的罗肆,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
“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也会践诺的……”
“现在有空去多看看瑞娘,陪陪她们娘俩把……”
“再过一些日子,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然而,他心中却在叹息着,“情”这个字,果然是害人不浅。
谁又能想到,数十年如一日司掌内籍机要事项,而终身不娶的老藩主亲信罗肆,居然会在私下与老藩主的妾侍是青梅竹马之约。
然后在多年重逢之后,又把持不住的藕断丝连起来,就连孩子都以老藩主的名义,生了下来,并且,利用手中的权势进行遮掩和灭口。
若不是背后那些人提供了这个线索和证据,他还没有机会抓个正着,而得以晓以利害兼威之以势的劝诱和胁迫成功。
然而一想到这里,他更是有些警惕,等掌握了大权之后,自己的身边一定要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要知道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居然就能让数十年执掌机要的家生子,不得不反水过来。
或者说这个叫瑞娘的女人,也是身不由己的牵线木偶,多年前为了需要而来到老藩主身边,然后又为了某种需要,而主动和关键人物罗肆勾搭起来
走出了老藩主居养的澄心堂门外后。
“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了……”
罗肃先对着一个站在墙角阴影里的人道
“接下来的事情,轮到你们……”
“罗公且放心,我方从来都是对自己人言出必践的……”
那人微微一笑道。
“只要本家的消息一到,那儿自有的是人会响应我们的……”
“断不会让那位,从容归来的……”
望着那名密使远去的身影,他不由在脸上路出一丝冷笑。
至少这些人把这个私下的利益代言人他,给主动推倒台面上来,可不完全是出于好意和良善用心的。
如果不是他那个继任藩主的子侄罗湛基,有些急功近利的想要在三军三镇中,效法淮镇故事进行改制和再编,由此严重触动了家族中,那些世袭把持军中利益的山头们;又将他们从接管三州的利益分配中,给变相调离开来;还私下追查起本家博罗会相关的内情来。
他大可还是继续不动声色的潜隐下去,作为躲在幕后代理人,利用本家的权势和资源,从组织那里谋取利益和好处而不亦乐乎呢。
但是眼下之际首当其冲的他,也只能与这些人同谋合力了,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说了。
他那个东海歌妓出身的生母,虽然和博罗会有所渊源,但不代表他就此能够和博罗会的利益同调一致,只是相互利用而各取其便而已。
一旦他掌握了藩家的大权之后,其实立场也不会比那位看起来,颇为急功近利的侄子罗湛基偏差上更多的,至少该借助外力,诸如淮镇力量的时候,他也不会刻意的矫情和犹豫的。
这时候,一名手下走到了他的身边,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下,表示内室一切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罗氏家族成员的豪宅当中,那个代表也在向某人汇报这此见面的种种。
当然,如果有心人仔细留意的话,就会发现接受这个报告的人,也曾经出现在淮东军临时驻留的安顺堡内。
走到这一步对于他们这些,习惯了躲在幕后影响和掌控一切的人来说,也是相当无奈的事情。
会里的那些决策者们,原本还是打算推举罗肃先来出面,对尚且根基不稳的新藩主进行间接的摊牌,以获得某种妥协和交换的余地的。至少暂时接受和默认某种现状也好。
但是,罗湛基居然想推动与薛氏的和解,并且全力解决北面的问题,这就有些不妙了。一个由罗氏一家独大,乃至一手遮天的安东道,显然并不符合博罗会的利益。
要知道那些为博罗会创造了无数财富和价值的权益,可都是在两大势力长期对抗拉锯之下,才陆陆续续的被组织拿到手的。
而除了薛罗两家之外,境内那些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的大小诸侯们,显然也更有利于博罗会所擅的长期经营和渗透。
这才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推动了薛氏那边的经营和联动,来全力破坏此事。
但是罗湛基前去显州迎亲,却能够在东山城里大难不死,已经足够让人意外了;然而这位藩主又表现出了执拗的令一面,居然一力坚持顺势引兵出征;在薛氏和平卢联军面前先败后胜,又坚持追加援兵继续战斗下去;
当他最终击败了对抗了十数代的宿敌薛氏之后,也就彻底打烂了组织内的全盘策划了。
毕竟,相比劝诱一个新上任未久,而尚未掌握家族全部核心秘密的藩主,而有所妥协而言;
挟以击破了罗氏的世代仇敌的功劳和名望,而在士气高涨人心归附情况下,由诸侯联合大军簇拥下,得胜归来的罗氏藩主,已经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动彝影响的了。
而且这位新藩主积极寻找外援,而坚决拉入新崛起的淮东镇,努力消除组织在罗藩内部影响的态度,也是很让人担忧的。
不然他们又是何苦在自己内部尚且没能达成一致,是否和别人联手而针对淮东镇的情况下,就匆忙发动了罗藩这里的布置和内线。
关键还是南方那里,还有同样对淮东镇怨望不已的相应权势背景和势力,以财力和其他资源做出了保证和背书,来进一步推动这件事情。
只是做完了这桩事之后,博罗会这个名面上使用多年的字号,也就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不过,一贯以来根基都在海外的组织,也能够以另一种名义,堂堂正正的获得一大片,陆上的立足之地了吧。
其中的得失孰过,还真是让人不好评判了。
…
第七百六十三章 忧乱3
辽西,镇北邑。
火长贺维?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访客,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来自家乡的消息,不免有些手足无措的。
他乃是一名安东出身的淮东军士,来自一个典型的北地藩民家庭。
按照传统的说法,藩国之干城,一曰世臣、二曰家将部曲、三曰国人和领民;他刚好在最后一个序列当中,至于土族、归化人和藩奴,那个能算在正常人的序列中么。
相比罗氏和薛氏在安东道南部所占据的,据说最是富庶也最是开化的精华地区,处于东北一隅的大多数诸侯开拓和立家的历史,最短也才不过两三百年而已呢。
这些地方偏辟且苦寒难耐,土地的产出和收获种类,也相当的有限。因此,在这些地方世系经营下来的藩家,可以说从上到下以穷苦而彪悍著称。
多数情况下只能靠,比如靠山内的皮毛、药材等特产,以及一些诸如玉石、宝石、沙金等比较媳的矿藏,作为日常的重要进项。
因此,这些北地诸侯从经济命脉上长期变相受制于,以罗氏、薛氏为首的南方那些富饶温暖地区的诸侯们。
因为,有能力大规模往来的商队,以及相应的议价权,都始终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而藩内所需的铁器,食盐等生活日用物资,也是需要南方海路的转手和输入的。
北地诸侯虽然有沿海的,但除了近海渔业捕捞的需要之外,却没有相应造船和航行的能力。故而长期下来长期下来也习惯了这种,用藩内的特产贡赋和人役,换取相应资源输入的附庸角色。
而他老家所在鱼山藩,在北地中小诸侯情况略好一些。因为,藩内主要的居城和人口聚居区,正好位于数条大河汇聚的出海口附近。
因此,顾名思义,当地最多的特产就是鱼,每年意见外洄游的本能,而送上门去的大鱼,建制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
因此,这个藩地光靠卖鱼干和其他制品,就在别人眼中的不毛和荒野之中,发展处五城十二镇的格局来。而藩民在鱼汛的季节,至少不缺乏大量新鲜鱼肉的来源。
但同样的藩民家庭里孩子也生的多,再加上藩内征收的比例也高,同时劳役的颇为频繁。因此,虽然一年里有好几个月吃肉的日子,但是其他时候却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甚至,还需要去打猎来作为补充,毕竟北地格外漫长的冬天,不可能全靠鱼干来熬过去的。而且做鱼干所需的大量盐,也需要花大代价从藩里换取的。
因此半饥不饱的印象,一直断断续续的笼罩在他成长的记忆当中,所以稍稍成年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他差遣出去,给藩上当差听役以免去处分征收的名目。
然后随着本藩的其他人,又应了大罗氏的号召,而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代表安东道,渡海支援大梁北伐的各路藩军之一。
当然了,素以这北伐的功败垂成,这些外来助战协军的藩兵们,也大多数处境堪忧而旋起既灭相继败亡当中;唯有他和他的所在三营安东兵,因为早早被划拨给了新军左厢,而侥幸逃过覆灭之厄。
然后就开始了在淮东军中的生涯,鱼山藩的同乡找到了他,带来家乡的讯息同时,也偷偷的问他,需不需要跟班和扈从;至少有十几个勤劳肯干的同乡子弟,愿意争取这个机会云云。
事实上,受到困扰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其他出身安东道的军士们,被找着各种由头和籍口,旁敲侧击着询问能不能在淮镇里,找一条当兵吃粮的出路。
而且,就算是淮镇的上层,也不能置身事外。
几天下来,突然冒出来络绎不绝的拜访者,几乎将淮东军所驻留的营区,变成了闹市一般的喧声连天。
因而,我也站在望台上,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耀武扬威一般的骑马或是步战,在几个临时画出的场地内,捉对厮杀成一团的身影。
对于我这里发生的状况和事态,至少在罗氏那?,表现出了某种乐见其成的态度。
用匆忙从南边赶回来罗思谨,私底下交心的话说;战后的辽河流域,需要休养生息的时间,能够减少一些类似的不安定因素,也是不无好处的。
毕竟,这些藩家的子弟们从小就舞枪弄棒的,为的就是上阵厮杀的需要。
在历代薛氏和罗氏两家长期对抗的背景之下,他们需要与山外草原的番部厮杀,与敌对的北朝边军厮杀,防范白山黑水里的野人和桀骜不逊的林中百姓,乃至与邻家的诸侯相争水源、田地和山坡。
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稍微有点见识的人,似乎可以预见到安东中部和南部各家诸侯将来,将进入很长一段时间偃旗息鼓的休整期。
不但那些征发而来的各地藩兵和夫役,需要大量的遣放地方,以充生产活动。事实上,一些地处偏远的藩家,已经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归还了。
就连这些充作军中骨干的这些藩家子弟,也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了用武之地,虽然说在新占据的辽西八州上,有很多空出来的地方可以安置他们。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安于现状和平淡日常的。
再加上这时候,通过与淮东军中安东籍士卒的交流,却将淮东军的待遇和供给标准流传了出去的同时,也产生了这个意外的结果。
不过对我来说,所谓他们从小操练的武艺什么的,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淮东军自有一套战法和训练流程。依靠得集体协作和训练的力量,而不是个人的武勇。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位于淮东体系内成长起来,通过集体农庄,大型工场的批量流水线式提供的兵员,可比这些来历复杂的藩家子弟,更可靠合用的多。
毕竟,我需要得只是能够令行禁止,组成阵列进行排队枪毙的军队。不过,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被托请和委求的多了,我原本只打算象征性的收一点人手,充作场面应付一下就好。
但是这个时候,来自参军小组里杜士仪的一个建议,却无意提醒了我。
至少安东当地既不缺少优良大马的来源,自然也不匮乏善于驯养和骑马驰骋的健儿,因此一直困扰我方的,关于淮东镇在骑兵来源上的先天不足,似乎有了某种弥补的机会了。
于是,接收和甄选的标准,就临时改弦更张变成了能不能骑马,为最基本入选的门槛。至少掩体骑兵的标准,放到淮东这个初见成效的大熔炉里,我不信就不能给我改造和淬炼出一只合格的骑兵来。
然而,我发现自己又再一次错估了形势。对于大多数藩家子弟来说,骑马这个门槛显然不能难倒他们的。据说很多人从小,就是坐在父兄的马鞍上,随着家族的长辈一起巡视领地而征收赋役的。
结果牵着马来应征的人之多,居然把我的营门都被堵了起来,如果光看人头的话,临时整编一个营拉出去,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我回头和罗氏那边一琢磨,干脆拿出部分财货和比较珍贵的战利品来,就地办个军中竞技性质的比武大会。
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通过一些幕后观察和现场操作,淘汰掉一些不合适的对象和来源。
然后,我又再次错估了他们的决心和动作,初步入选的上百人,最后到场居然有足足好几百人,这些家伙都是带着形形色色的跟班和扈从前来。
于是,我不得不临时决定,编成一个骑乘辅助营,至少这些跟班凑在一起,稍加训练和纪律约束之后,在随军牵挽、饲养和照料马匹等杂务上,还是很有一套经验和手段的。
于是,还在淮东的首席兽医悲风,在不知情的条件下,多了一大群潜在的部下了。
…
第七百六十四章 忧乱4
这场临时突发奇想的战地比武竞技大会,足一气举办了五天。大概有三四千名来自四面八方,自认有些本事的各色人等,通过简单报名参与其中。
因为按照我方成熟的设计,只要报名就可以得到一缗钱的治装费,然后通过一次选拔赛就可以翻一倍;而经过第三轮淘汰之后,还有额外逐级递增的奖品;因此,虽然场地和器材都相对简略,但是从者还是极为踊跃。
虽然期间失手死伤了十几个人,但淮东镇和罗藩还是成为了最大的两个赢家。而瓜分包揽了赛马和马战;步战单挑和群斗;射箭固定靶和游靶;以及马步团体混合战斗优胜者的大部分。
因为,在主办方的带头下,大大小小的其他二十几家诸侯,也不得不大出血,来挽留或是拉拢那些在竞技中表现出众的健儿。
经过累计数十场的竞技之后,最终我方以相应的待遇和职位,招揽到了出色的射手约四十七人,这样可以考虑去猎兵队里发展;
武艺出众的步战健儿一百二十九人,无论是甄选之后作为近身的护卫,或是打发到防戍营里,充当白兵的头目也有不错的基础。
还有就是兜底了几乎大半数马战参与者,这也是我方能够招揽到的全部对象了。
因为有能力和条件参加马战的,基本都是国人和部曲以上的相应殷富家庭出身,而马战中取得了较好的名次后,也会优先考虑接受来自本藩家族,或是罗氏为首联盟当地大势力的招揽。
其中有一个红头发叫刘唐的家伙,让人格外印象深刻;据说他是出自北庭都护府坚昆之地的黠戛斯人后裔,祖上作为归化民来到了安东,因此生的一头微红的发色,世代在哥勿州的余藩养马为生。
而他居然同时报名且进入了,马战团体和单挑的前十名,马步混斗的第二十七名。而事后得知他的马居然还是临时向别人借来的。
但是不妨碍我摆平了他本藩之后,又授予他一个校尉的头衔。
因此有他做榜样,在安家费和治装钱,就像是泼水一般的分发出去之后;最大的收获还是汇聚在我旗下的八百多名安东骑兵,以及数倍于此的骑马辅助役;
如果不怎么挑剔的话,在其中再挑挑拣拣的还可以凑出一个预备骑兵营的底子来。相比之下先前花出去,那些几千缗的费用和同样价值的财货,简直就是物超所值的。
毕竟,这可不是传统战略游戏,只要鼠标点一点资源,就能马上出现可以作战的骑兵来。现实中饲养合格的战马和训练相应的骑兵,所需要的资源投入和周期,可不是这点钱可以买得到的。
也就是乘着这个合适机会和形势,能够站到的最大一笔便宜了。
回望着这些按照简略的旗色鼓号,成群结队驰骋在原野里,对着各种预设的靶子和对抗防线,一**冲锋陷阵的矫健身影。
不由让我感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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