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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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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际,总有一些部队奋不顾身地彼此相援,因此才能够那只“满万不可敌”的历次扫荡和出击中存续下来。
这时马扩不再想到战死的可能性,而产生了打赢眼前这一仗的希望。由于这种可能性之增长,他的其他愿望也随着增强。
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方面力量之增大。最初是一群使用短兵刀的步兵跳跃着护卫在他左右作战,使他能够腾出双手来发挥弓马娴熟的绝技。在淮西军中,他的弓箭也是属于第一流的。他挽弓发矢,连连把冲击最猛的敌骑射倒在地上。
然后是一批接着一批的猩骑兵,也跟上来接应他们。他就与骑兵一起冲杀上去。然而那些敌军也死战不退,有时相互搅作一团,有时彼此互换了方向。转战多时而在周边形成一个,以他为核心的战斗漩涡。它带着无限诱惑力,吸引得敌我双方更多的战士前来参加作战。使得它好像滚一堆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战斗也更加激烈了。
一阵匀称的马蹄声忽然在他们脑后响起来,伴着马蹄声的接近是一阵外围敌军的惊慌呼喊声。他们不用回头去看,单凭这匀称的节奏就肯定是我方一支节制有素的强大的骑兵部队前来增援了。这支部队来得这样及时,碰巧正在这个关键时刻赶来,使杨可世身边的将士都踊跃欢腾着大声鼓噪起来。
这支应援之师由一员身着黑光铠的骑将率领,麾下约有一千二百名黑袍黑甲的骑兵。除了人马都披挂戴甲以外,他们每人都执一杆用沉重白杆木制成的钉头大棒。当两军对薄、短兵相接的时候,长枪大戟难以发挥作用,使用这种称手的家伙最能杀敌奏效。这种武器称为“挺击捧“。使用“锤击战术“专门对付身披重甲的步军列阵和骑兵,
这是洛都方面在撤兵之前就布置好的一项保险措施和预备队。乃是当代的大摄,在前来赴援的五路西军每一路中都抽调出一部分精锐的骑兵组成这支“黑麟军“,加以适当的整顿和在编,准备作为战阵中一锤定音的决胜关键。
暂时配属一部到杨可世手下之后,把他们集合起来隐蔽在阵后,养精蓄锐伺机再出。当殿后掩护战打得十分剧烈的时候,白棓军几番请示,要想出去,但都被杨可世制止了。
他像有经验的医生一样,知道一味好药要在什么时候投下去,才能收最大的疗效。现在战事已接近尾声,双方纠缠在一处战士都已打得精疲力尽。杨可世能够支撑到最后一刻,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胜机。这才在最后一次出阵前下令把黑麟军再度进入战斗待机,现在经过整休后士气百倍的黑麟军这时突然生龙活虎般地从后方扑上来,正好起了最后一击以收全功的作用。
杨可世眼看那员骑将,指挥全军扑入敌阵。他们首先就在精神上以压倒一切的新锐之气挫辱了久战疲劳的南军,然后又在战术上占尽优势。黑麟军碰到敌骑时不用其他武器,单仗着手里这杆粗重的大棒,不是当头一棒,就是拦腰横扫。如果打不到人,就先对着敌军的马头一棒下去。目的只在把敌人打下马去,让他们被践踏于敌我双方的铁蹄下,以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
短暂左冲右突的重新一起之后,黑麟军与杨可世所部再次分兵,前者率领其余的骑兵往南军的左阵扑进去,杨可世自己则率领尤有余力的步卒,径冲辽军的右列。这两支人马迅速行动起来,勇猛地插进重整的敌阵中,宛如两条不可方物的游龙,夭矫自如地在层层的敌军中间穿进穿出,把颓势力竭的他们赶得七零八落。
只见此时再次鼓声大作喊声大起。在风雨之势已杀,北军的威势重振之际;一杆绣着“淮西节度杨“的素纛大旗,倏忽在这个战斗核心中高举起来。所有在第一线转战拒敌的马步将士,都被它集合起来汇流成为一支锐不可当的巨流,缓缓扫荡着已经成为强弩之末的南军,把他们一步步逼回原地。
在这从半夜就开始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才收兵的一整天的苦战、恶战、剧战中,这面“杨“字大旗经过几次的屡退屡进——退到最远时距龙门驿和龙门镇的护墙只有二、三里,最后仍然兀立在它原来的防地上,犹如一头当道的熊罴挡住了南军直逼洛都的去路……
天色蒙蒙之下,一行人,也徐然度过了洢水。
…
第八百零三十八章 云起8
度过洢水的队伍,很快即被等候的骑兵ē保护”起来,而继续向着南方而去。
当初,洢水南岸沿河之地还是北军的大后方,充斥着无数往来输送的车水马龙和人流;如今却成为南军的最前线了。
身为都畿道人士的周扩,对这一带地区的景物本是最熟悉的。仅仅十二天的小别,这里已经大大变了样。原来军戍严密岗哨环布的前沿阵地,现在已变成敌骑纵横的场所,真可谓“景物犹是,人事全非“了。
使周扩最感到惊心怵目的,是许多他曾经在里面工作过、吃饭休息过、的村舍,如今已成为一堆堆的瓦砾场。还有不少房舍和窝铺被焚烧得焦头烂额,肢体不全。有的像刺猬一样,在一小块地方中,集中地受到不可胜计的箭矢。
蒙上灰沙的箭翎已经变成灰色;箭镞深深地陷入土墙、木窗中。谁也不肯花费一点气力把它拔出来,再派一次用场。空地上抛弃着残破的兵刃和无法修补的衣甲,有的还沾上了血污。还没有掩埋起来的战马的尸体被割裂得支离破碎,发出腐臭的气味。在它周围的稀少的青草都被压平了,留下这些为国捐躯的马匹和他们的主人垂死前挣扎的痕迹。
一场大战已经过去几天,战争的残骸仍然被抛置在战场上。没有得到完全的清理。但是生为数众多的南军已经在战争的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新的据点和营盘。
这种一改曾经的长驱直入,而采取步步为营的稳步推进姿态,让身为密使成员的周扩更是担忧和难过。
在留下来的农舍和临时搭起来的大营帐里都住满了人,满地放着马。他们利用饭后的空隙,有的在打磨兵器。有的在河滩饮马、洗马,也顺便给自己洗个澡,临时搓一把的衣服搭在树枝上晾干,自己就赤条条地躺在树荫下乘凉。
他们看见马扩等一行人经过,都不免要惊奇地交换几句口音浓重的岭外土话,议论一番,或者向护送的骑兵打听,骑兵严厉地制止他们问话,他们就恣意嘲笑几句。受?一再战胜的鼓舞,他们似乎干起什么来,都是轻松愉快、精神抖擞的,活泼、欢乐的神情洋溢在这些皮肤偏黑而身形较瘦的士卒面上。
连日来苦战的疲劳都被兴奋的期待所抵消了,现在流露在每一张脸上的表情是;他们不仅可以做好一切手头上正在做着的事情,还在枕戈待命,准备去完成更艰巨的任务,似乎胜利属于他们是毫无疑同的。
在周扩经过的南军阵地上,到处都出现这种战胜后人腾马骧,士气旺盛的兴旺气象。这怎能不让他心思愈发的消沉和低落下去。
而在后方的伊阙关内,前沿都统制兼山南东道安抚副使,新晋曲沃候的王端臣,也已经得到了消息而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当真要与此辈谈和么……”
他身边留下来一名年轻的统制官,脸色不虞的道。
“只怕是北虏的缓兵之计……”
“勿需多言,“
王端臣对他摆摆手道
“这是国朝的授意,自有人专门负责……”
“某不过领头出个面而已……”
“当然了……某知道,这不过是北虏拖延时日,兼做刺探虚实的虚应手段。”
“派过来的也不过是,随时可以丢掉的弃子……”
“但是就算是对方的弃子,也有相应用处的……”
言尽于此,以他前沿第一帅臣的身份也,也不能再对部下解释更多的东西了。
包括他冒着敌方反击的风险,而特地把后方那些已经修整差不多,完成初步地理适应的海外驻屯军给匆忙轮换到前线,又精挑细选出其中状态最好的人员,安排在道路两旁充做门面的做法。
都是为了配合某种需要,而格外增加的筹码和条件之一。
不久之后,这一行来自洛都的使团成员十数人,就被全部幽禁了起来,经过了几次试探性的会面之后,其中一名重要成员,也得以出现在伊阙关外的另一个地方。
而负责与他交涉的,则换成了来自江宁大本营的通事官。
“现在洛都内外堡垒林立,”
来人开门见山的道。
“期间足足驻留了十数个军序……”
“河内河外,还有兵马不断赶来勤王……”
“对内外防备盘查极严……”
“光靠我辈一己之力……又能在其中做的什么呢”
“正因如此才是你等的机缘和出路……”
但是通事官也毫不为所动的道
“若是等到国朝大军雷霆扫穴,兵临城下之际……”
“你们这些人,还想有这些优待的条件么……”
“洛都早已是外强中干之势……”
“难道而被还想继续观望徘徊下去,好给北国陪葬么……”
“再说了……”
通事官有加上了一个筹码。
“我大梁尚可以优容你们那位天家,以国宾之礼待之……”
“但若是叫那张氏一族得势下去,只怕世上再无李唐宗室可言了……”
“更别说,你们这些皇道派余孽的存身之地了……”
“不要告诉我,洛都派你们前来,就没有假手除去的打算么……”
“只要些许死士,就可以让尔等横死在我方,”
“然后洛都那里,又得了个发动上下一心同仇敌忾,”
“还能威慑和恐吓朝野,首鼠两端之辈的上好由头了……”
而与此同时的洛都城中,各种战备还在继续着
“此乃国朝的恩典……”
一个粗壮黑胖的军汉,用大嗓门对着一群表情茫然和犹豫的城民吆喝着。
“让你们有保卫乡祉的能耐和机会……”
“还能泽及家人……”
“切莫错失了良机啊……”
在他身后的大车上,堆满了陈旧老式的甲衣兵械。
“迟来的就什么都分不到了……”
但是更加吸引大多数人注意的,则是另一边的大车上,用筐装好热腾腾新蒸好的大饼,还有桶装的菜汤。
洛水北岸,
“真是人心可用啊……”
大摄张恩贤也站在皇城大内的城头上,用咫尺镜望着那些聚集在街头的人群,不禁对身边的上柱国兼左枢密张叔夜叹息道。
“这样又有至少胜兵十万以上的底子……”
“说不定还能汰选出一批精锐来……”
“管教那些南蛮子,好好消受到冬天的……”
“君上所言甚是……”
张叔夜面不改色的道。
“神标军的扩编,进行的如何了……”
随即他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转身对着大元帅府行司马,兼少尹张孝纯道。
“火器攻守皆能,用来防城守垒是最好不过了”
“在编将士已经达到了二十五营,约两万三千员……”
张纯孝应声道。
“只是相应的铳器配给,就有些不足了……”
“除了当初的十营兵马之外,其余都无法做到统一制式……”
“那军器南北监哪里,又是怎么说的……”
张恩贤又询问起另一位都亟监造使李诩来。
“禀告君上……”
李翎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当初军器两监,每月各自所造的适格火器不过数百余……”
“现在通过修复那些缴获的器械,可以达到两千有余……”
“但是若要迅速扩军的话,还是有些杯水车薪了……”
“……”
张恩贤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没有变成某种怒气和训斥
“那有什么加急应对的手段么……”
“其实还有个权宜的手段……”
这次说话的却是张叔夜的从弟,卫尉丞张克公。
“军器两监之中尚有大量,不甚适格而汰用铳管……”
“你是说那些残次品?……”
李翎不禁哑然道,因为工艺上的限制,最为铳器最关键的身管,虽然在朝廷的大力投入下产量不少,但是合格率就有些不够高了。
因为在铁条钻孔和锻打之后,还需要匠师手工打磨均匀才能使用,因此最后制造出来的废品率一度达到了一半以上。
“或许还可以现成利用起来,作为新营将士的操训所用器械……”
在来自大摄鼓励的目光下,他还是硬着头皮无视了张叔夜有些严厉的目光,而继续道
“若是减装子药使用的话……亦有一定的杀伤力。”
“甚至还可以往复使用的更久一些……”
“如此甚好……”
张恩贤也就迫不及待的决定下来。
“马上派人加紧赶工,再推广配属下去……”
“我要看到最短时间内形成的战力……”
至于,由此可能造成的些许后果和隐患,在外敌步步紧逼之下,他已经暂且顾不上了,或者说暂时看不见了……
而在青州益都,随着最后一批来自海对面新罗藩全罗道的运粮车队进城,淮东治下的腹心六州,加上大部分控制的延边十一州,相应的绝大多数夏收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虽然今年的年成尚且不算大熟,甚至还有局部灾害的减损,但是经过了各地层层的分流和各级政权的仓平仓和义仓置留,以及前沿军城堡寨就近划拨的补给,还有装船输供支援辽西、辽东的占领和屯垦所需之后,最后抵达首府益都总仓的稻麦豆稷瓜薯,总数达到的一百一十万石左右。
比起往年依旧还有不小的涨幅,不但弥补了上半年计划外的战事和变动,不得不增加对外购粮所积累下来财政赤字,还略有一些盈余下来;然而这主要还是因为更多新开拓地已经逐渐取得收成的缘故。
因此,镇抚府麾下以六行判司为首的各个重要部门,早早得到内部消息后都纷纷汇聚到了某人的府上,想要为自己负责的部们和领域,争取这么一笔虽然只是零头但总数依旧不小的,计划编列外的预算分配份额。
就连观察使和转运使两个一贯处于从属地位的衙门,也都有人过来试图争取一二了。
…
第八百零三十九章 云起9
当然,最后权衡利弊和轻重缓急之后,从镇抚府这里得到这笔预算大头的只有两家。
一家是畜牧司和农技所所属的田曹,用来充作选育良种和推广生产新式工具、农用器械改良的追加投入;另一家则是转运衙门下新设立未久的河运部门,用作制造更多的内河车船,以及进行实验性的蒸汽转轮船改造。
都是已经相对积累成熟而可以迅速见效的项目,因此一轮折腾下来淮东镇抚府账面上的资源又没有剩下多少了,甚至有所亏负了。
然后等复耕、抢种和追肥完成之后,淮东编管下的大多数军民百姓,就可以稍稍歇一口气,准备过一过,端午和七夕这两个年中的佳节了。
当然了,作为建生军和劳役营还是要继续参与其他的工程营造项目,而两者的差别在于建生军是领薪饷,掌握一定技术和经验,同时参与定期军事集训的半脱产编制;而劳役营顾名思义以,用来改造和进一步甄别那些新来的流民和俘虏的人口,以及一些危害性不大的轻罪之人,因此,以简单粗重的劳动为主,就只有稍微增加的日常配给标准和最基本的日用品配额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直到再次秋收前,相应劳作强度也会有所下降,主要是一些维护修缮和拓宽阔加固的短期项目和内容,有时候还会以受到管制的粮食和日用品为代价,追加招募一些有偿的临时工役,来作为短期内的劳力补充。
相比那些同期投入实验和研发,而陆续事先规模生产的钢铁、水泥、煤炭加工的工业基础,到三酸两碱的初级化工体系。
这一次,一直投入不见汇报的光学工坊,也总算有所成果了,得益于穿越者前辈的余泽,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什么烧玻璃造镜子来赚大钱的机会了,就连钢铁水泥也不是什么媳物件了,而普通的琉璃制品,更是成为了深入民间而广为流传的大众商品。
其中也自然包括了名为白琉璃的无色玻璃乃至透明玻璃。但是高纯净度和透光度的璃制造技术,却还是掌握在宫内释宗正寺为首的一小撮专门机构手中。并且严格垄断和掌控一切可能流出的渠道和方向。
是为我只能以花钱收买搬迁过来的民用技术为基础,重头开始研发另一条道路。虽然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满意的成果,但是连带试制出来副产品,倒是可以多少满足一些民用制品的基本需求,因此倒也多少聊胜于无的补贴了一些研发费用。
哪怕知道石英砂、石灰长石和天然苏打融化退火的粗略配方和工艺,但是纯净度较高的玻璃原料,还是要反复尝试各种成分的配给和火候时间的长短,用无数次失败下的偶然概率练手下来,才能逐渐积累成为一个较为稳定的工艺流程。
这样才可以进行更加精细的削切和打磨,最终成为用作军事方面的望远镜;或是科学研究和农业选育显微镜;乃至工业检查瑕疵和手工探伤用的放大造影设备,航海的六分仪配件之类的光学仪器;乃至建筑测绘和医疗化工等方面更加深入用途的用途。
辽东过海传来的消息,
占据了辽城本家的罗湛容,最后还是勉强扫平了内部的反对势力和杂音,而力排众议通过一个简单而仓促的仪式,在辽城自立为藩主兼任安东大都护,同时大封群臣和部属;但是实际上他麾下的势力能够影响和控制的控制区,只剩下辽城州和新城州,两个最精华的腹地州郡;
至于罗氏领有的其他地方,在辽城本家无力讨伐和制约,而不得不进行的幕后交换妥协下,已经是形同自立而各行其是了。只是通过加封和追认既成结果的手段,名义上还统一在安东大罗氏的旗号之下。
但是在缺少了外部压力和威胁之后,这些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头的地方势力,之前相互积累的矛盾和纷争,也因此再度激化起来,因为辽城方面的无力制约和权威衰减,目前并没有得到解决和平息的迹象。
而且因为新藩主为了弥补损失,而采取的?厉而苛刻的善后政策,以及失去控制的罗氏分藩和世臣的争斗,当地的人口还在继续向相对安定下来的,南方半岛各州逃亡当中。
因此,也在这些势力追捕逃亡人口的过程当中,引发了好几次与半岛北部相邻的辰州和穆州,以及建安州边界上的冲突事件。
由此,逃亡者还带来了某些内部消息宣称,在罗湛容一党对辽城的数度清洗当中,至少有数千人被杀,而上万人被抄没和剥夺了家产,就此贬为奴役;
甚至还有谣言说,为了犒赏部下和补充军费,他甚至秘密指示,洗劫和盗掘了辽城附近曲成山一带历代藩主的山陵。因此,一时之间人心丧乱的十分厉害。
此外,新占领未久的辽西境内,也爆发了数起墟模的骚乱。
据说是有人在煽动薛氏的遗民,对抗外来势力反乱自立,但因为实行了严格的编管,这些流窜在野外的反乱者们,几乎还没来得及造成什么影响,就都被当地新组建的骑兵,给火速镇压下去了。
因此,作为来自平卢道营州方面的异动和相应,也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在小清河一线,变成正式攻防战的现实。
此外,随着夏季环海洋流的到来,东海和北海之间的鲸鱼迁徙,也将进入一个较长的活跃期,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皮、肉、脂肪和骨头内脏胶质等其他原料制品的一大笔收入。
我一边思虑着这些事情,一边在凉亭里抱紧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腰肢,好让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这时候,形迦抱着薛定谔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抽动了小小鼻子,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
“湄娘生病了么……”
她细声细气的问道
我无辜的摊开双手以示清白,倒是坐在穿着整齐坐在我膝怀上的湄湄,却是脸色涨红微微有些难受的抖擞着身体,又细细的汗滴从她洁莹如玉的上冒出来。
然后抱头蹲也尾随着走了过来,
只觉得湄湄的脸色格外的有些红,又是那么的容光焕发。就见抱头蹲突然伸出小舌,在湄湄脸上舔了一下,顿然露出某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然后就羞燥撑满脸殷红的她,恨不得马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一般,只顾把榛首付在我的肩膀上,却是做出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只顾学着鸵鸟把头埋沙的可爱模样了。
却被我强行捧住脸蛋儿仰面凑上来,有些娇媚无限的白了我一眼,还是乖乖的奉上口舌来任君品尝……
郓州,郓城,
临着大野泽可以看到水上码头和鱼市,新修缮起来的一处酒楼上。唯一一处像样点的恤间,已经挂上了免于打扰的素旧布障。
不大的长条桌案上,已经盘盏交加了七八样新捞上来的河鲜,还有菱角、莼菜、水芹、藕段和莲蓬等时令蔬果,连同大肚琉璃瓶装的酒水,满满停停的摆了一桌。
“我要找个女人了……”
例行休假小聚中已经喝的满面通红的宋公明,对着认识没多久却依旧是一见如故的几个军中友人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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