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堆残兵败将。
这个结果让他不由有些难以接受,却又心慌意乱起来,作为山南军中出身的他,能够暂时顶替拒绝主动出击的杨可世指挥权责,乃是自信可以复制对方之前的成功而已。
因此,距离稍远的另外两路直到现在还渺无音讯,却又让他还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再派人去探查。。”
“一定要把剩下的兵马。。给联络上”
“或许只是雨中迷路和走失方向而已。。”
这样的话只要有一路取得成功,他有都底子在大元帅府那里宣称,取得对”满万不可敌“的胜利和成果了。
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之下,就连那些败兵带回来关于“淮军火器基本不雨水影响”的另一则关键消息,都暂时的忽略了。
只是,在几乎同样的手段在有过教训之中,又怎么能够指望一次又一次的总是成功呢。
“损失情况如何。。”
而在金墉城,我漫不经心的询问着前来报告的虞侯。
“遇袭的丰成戍、宝成垒、广口寨还有光河口都损失甚微,”
“唯有后阵一营兵马驻留的泗门渡,有两百多的损伤。。”
“不过随后,就被附近赶来的防戍第五营,给包抄后路击溃当场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这个结果基本在我的预期当中,在布置好的火器阵地当中想要进行偷袭和突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过,刘延庆所部的模范后军没有见过战阵的新兵还是太多了一些。因此,在遇敌偷袭之后居然还出现了局部的混乱和逃跑事件。
处理完这些突发事件的手尾之后,一个呈报的突发状况让我我有些小困扰。那个派来随军的中官吴穆,居然自我感觉良好的跑到前线去了,说是去代表朝廷宣慰士气云云。
毕竟正前与在安全的中军是不一样的,被他看见一些不好解释的东西还在其次;要是死在前线的话只怕又是一个麻烦了。
………………………………
第941章 惊破14
洛都北面,易手未久又遭到攻击的丰成戍。
刚刚结束的战斗现场,还散发着雨水也冲甩不掉的烟火与血腥的味道。但是一个与战场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的人,就已经踩着满地的泥泞,迫不及待穿行在拒马与壕沟的背后。
“这就是火器之师的威势么”
名义上的监军内官吴穆,挺动着有些小胖的身躯,大声的赞许到。
“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可否让咱家也试试……”
陪同在左右的风卷旗和张宪不由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无奈却复杂的眼色之后,还是让人取来了一只最常见淮造零式马铳,交到吴穆的手中,指点着如何装药填弹,调整好夹着燧石的簧轮,然后粗做瞄准的举动就是信手打发出去。
“果然是个好家伙……”
吴穆揉着被震的发麻手腕子感叹道。
“真是无坚不摧,洞石穿金……”
虽然不出意外的一连几发不是脱手就是打空了,但他显然毫无恼羞成怒的自觉和其他情绪,反而是饶有趣味的自嘲道。
“杂家这也算是在阵前开了荤了不是”
然后又讨了几只手铳、喇叭铳和其他式样的火铳,接二连三的在阵前亲手试射起来;也让他他这一番举动,看起来很有些自娱自乐的味道,
然后,他又主动来到主战营团所属的散射小炮和转轮大铳之前,有些赞不绝口的端摩起来。
好吧,这些轮到负责炮队保养和维护的材官,露出某种苦恼和困扰的神色了。
与此同时,
坐镇在城门中的北面副都部署,兼琅琊节度使项元镇,终于等到了最后的噩耗和败汛。
没有幸免也没有意外,五路潜袭的人马,足足一万三千名战兵;连一处被夺的营垒都没能打下来,就在淮军火器轰击之下纷纷败下阵来或是铩羽而归,然后中途又遭到了地方骑兵的截击和追杀。
最后能够逃回来的尚且不足四分之一,连稍大一些的建制都没法保全了;
而据说这些淮军的主力,却同样在城东的方向打得是热火朝天,炮石齐飞之下城东隶属与另一位都部署麾下的守军,已经是焦头烂额而连连告急了。
这不由让他几度陷入严重的沮丧和绝望当中,这可是一万多切切实实的战兵啊,不是那些仓促草就的本城团结兵,或是临时应募补充进军中的青壮年;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赋予厚望的枢密院诸公呢;
直到败兵之中给他带回来的一个消息,才让他从这种煎熬的情绪中振作起来。
“你是说,横塞城里的安东兵反乱投敌了……”
他如获至宝的狠狠瞪着面前这名,满身污泥而狼狈不堪的军校。
“不但开门迎敌,还袭击裹挟了张镇守使。”
“千真万确,卑下愿以身家性命作保……”
“太好了……”
他心中狂喜的吼叫起来,这样之前的战线崩坏与现今的偷袭惨败……一切的失败和不利的可能性与结果,就有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缘故和可以归咎的对象了
只是满肚子的心思,以及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句。
“来人备马,我要去大元帅府面陈事宜……”
“其中涉及重大干系和事端……”
“下令军中禁口和戒严……只等我回来专门处置” ……
而在一片萧条空寂的皇城大内,
羽林孤儿出身的射声军左将,兼殿前都虞候张恭行,也略微恭敬的接过了一份附着上谕的枢密院文书。
接到这份命令之后,他没有更多的质疑和盘问,而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排上更好的用场了,而不是在这里变相监视和手尾一个小女孩。
虽然对方有着一个严重名不符其实的天子之名。
事实上,自从天子权威日堕以来,作为皇家最后的体面和排场,大内班直的规模和编制就在不断的缩水,只剩下个他手下一个不满员的散手班,与外殿站朝的若干执金吾一起,留在在天子身边轮流执事。
平时实在是寡淡和无聊的很,特别是听着城内城外厮杀连天的情况下,就更加是度日如年了。现在,总算可以被京营都尉的职责给替换下来了。
“且不知城外战局如何了……”
他一边交割着手中的引信和军符,一边信口询问道
“可否给某说说看……”
“情况委实有些不大好……”
继任的这位京营都尉,表情沉重的摇摇头到
“城北的战局一片糜烂。虽然军中有所讳言和噤口。”
“但在多日前南逆的淮军投入战场之后,就在没有过捷报和好消息了……”
“杨都管的所部已经退进成来了,而宿太尉的人马,却始终没有消息……”
“城中的疫情才刚刚压下去,前日起东城之敌又发起攻战了……”
“北郭的安喜门和延光门一带。已经往来厮杀成一片了……” ”大内开始向外调集人马了……“
“那正是更要我辈去力挽狂澜了……”
张恭行语气沉重的道
“唯有戳力赴死,三生报国了。、……”
“说的也是……”
对方低声应承道,却在眼中闪过那么一丝怜悯和嘲讽的神情。
“祝君武运昌隆……”
“且蒙你吉言好了……”
听到这话,张恭行一般正经的脸上也挤出一丝笑容来。
然后片刻之后,这位京营都尉就与天子身边,负责管领清凉殿的中常侍,站在了一起交涉公务。
只是他们讨论的额话题,却是与公务毫无干系的。
“承庆楼和东华门,都已经换上了我的人……”
“内杖库和驾部局也已经安插妥当了……”
“剩下殿中这几十个内班,不管有多少时眼线和暗子,随时都可以解决掉……”
“关键是不要惊扰或是吓到天子才是……”
“现在最后的妨碍,是嘉宇门和西隔城的守军。” ”虽然已经被陆续调走了绝大多数,但是剩下的尚有两三百之数……“
“你们有多少把握可以拿下来,不然就算发动之后,”
“在这大内之中也是无处可去的瓮中之鳖啊……”
“此外,还得有足够的大事件,才能将大元帅府的关注,从这里彻底转开才是……”
“这个且放心,相比近日之内很快就会有了……”
………………………………
第942章 惊破15
细细如粉的雨丝停下的短暂间歇当中,南北走向的覆城渠最终流入汜水的最北端。
一只背着火铳的运输队,连同十几辆沾满污泥的大车,再也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当中,抵达了一处营地当中。
领头的部将汤怀,站在满是积水壕沟的踏板上对过了口令,又穿过几处残垣断壁间的暗哨,交割了关防之后;这才被引到到一处依靠一截墙角和几辆大车,而搭盖起来有着温暖炉火和干燥地面的营帐中。
里面正散发着翻滚的水汽和淡淡姜糖汤的味道,还有若干烘烤衣物和鞋袜的独特气息。
“大郎一路过来,可还好呼……”
一个身影问候着迎了出来,却是他的族弟汤隆,也是随军负责修缮维护甲械的材官。
“雨水却是越来越大了……”
披着胶皮雨衣的汤怀,跺着脚在靠板上刮去靴子上附泥,低声的抱怨道。
“几条沿河的地方,全部变成了水乡泽国……”
“前沿战场上也是一片的泥泞不堪啊……”
“无论是代步坐骑还是输送的骡马,都很容易陷进去……”
“就连巡哨的时间和范围,也不免大受影响了……”
“短期之内估摸是打不起来大战阵了……”
“只是要提防冒雨前来的偷袭和渗透……”
这一次出阵,汤怀终于在战场上与同年的郦琼相逢了,只是对方在前程和际遇上已经明显超过他一截了;
无论是面上的新旧伤痕,还是肩衔和领章上多出来,代表营副将的铜星和步军别将衔的花饰,都代表着某种出生入死的成就和代价。
所以,在汤怀心中也不免产生了某种隐隐较劲和竞争的心思。 ……
但是对于沿着覆城渠分布,杳然与淮东军对阵相峙的几处敌垒而言,雨天则是某种安全和闲暇时间的保证。
虽然这时冷时热有湿答答的天气,让他们委实很不好过,并且让他们衣物和器具,都会长出令人浑身不适的霉斑来,但是也至少不用提心吊胆的防备和警戒,来自对方火器的攻打和骚
大雨也变相压缩了他们需要巡曳和出勤的频次,因此倒恨不得就这么长久下去才好。只是这种无所事事的闲暇和静谧,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
突然哨塔上的卫兵,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以及被拼命被敲成一片的示警金板声。
闻声而动的北军将士们纷纷抓着弓箭和盾牌,衣裳不整或是半袒露着身子,汇聚在一起又合流爬上高处的墙垒。
然而,他们见到的不是来袭的敌人或是其他什么的,而是一大片缓缓流淌而来的浑浊水面,当然了,说缓慢其实是一种距离和时间上的错觉,
因为这些滚涌的水流很快就在几个呼吸之间,淹过了最外围的壕沟和拒马,又带着某种潜隐的力量,重重的拍打在了栅墙和土垒之上,溅起老大一片的水花来,霎那间隐隐的震动和冲击,哪怕是站在最高处的人,也能感觉得到。
这时候,虽然有人觉得事情可能不妙,却是已经晚了。
摇晃和的震动声中,在浊流的冲刷之下,夯土的营垒出现了大片的坍塌和崩落,那些像是像是水浸过的蚂蚁一般,极力登高攀附在营房哨塔等建筑之上的兵卒,就这么手舞足蹈的厉声尖叫或是惨呼着,随着大片掉落、塌陷、倾倒的建筑,而消失在滚滚污浊的水流当中;
其中只有极少一部分,能够挣扎着重新浮出水面,然后随波逐流的被裹挟在诸多杂物之中冲出老远而去。
就连****在地面的珊墙和拒马,也不由的随着波动的水流浮动起来,变成某种意义上连锁反应般的二次破坏和损伤的帮凶。
很快点点片片淡开来的血色,以及沉浮荡漾的尸体,开始出现在远去的水面上。
“因为连日大雨,覆城渠西岸决堤了”
我惊讶的问道。
“把敌军防线上的好几处据点和营地都淹了?……”
“千真万确,这是潜度过去的几处斥候,相继确认的结果”
浑身湿淋淋的捉生团主官,也是我老部下的燕九对我回复到。
“第四队的捉生将李铁牛,还额外带了几个活口回来呢……”
“那我方这边的损失又当如何……”
我紧接着对另一位负责当值的参军组长,杜士仪追问到
“暂时东岸尚未发现有所损失和崩决之处,……”
杜士仪沉声回答道
“右阵的崔统制已经安排勘察人手,开始沿河巡逻和检查堤防了……”
“工程团的器材和物料,以及来自后方白马寺的劳役。已经开始调集过来了
“一亦发现年久失修之处,就会进击加以稳固……”
再次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我觉得这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对方自己作死而天降横祸的奇怪心情了。
不过再怎么感叹,接下来的手段和后续布置,还是要继续下去了。
既然河对岸都变城一大片,短时间能以穿越和跋涉的泽国了,那就有必要重新调整相应的部署,
比如临时准备制作更多的舟船和能够飘在水面的横渡手段,还有派人绕道到北边去寻找可能的合适路径。
多处重点进攻的准备也被暂停下来,转为小规模武装侦察式的渗透活动。
“此外,派人去检查一下北面的黄河大堤……”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格外吩咐了一句。
“顺便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动向没有……”
“顺便派人通知一下中路帅司……”
既然在一个地方栽倒过一次了,断然是没有理由再栽倒在同样的地方了。 ……
而在洛都城中,
出身自辽西之地的旅帅王庶,跟着聚集起来的人群,慢吞吞的走进东夹城外的瓮城之中;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了。
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和反常,特别是人群中大多数陌生的面孔,以及夹杂着熟悉的口音;忍不住低声询问了左右之后。
擦起发觉,他们大都是以突发的疫情需要检疫为名,被卸除武器而集中到了这里,王庶心中愈加自觉有些不妙,却发现四面城墙上都冒出了手持弓弩的密集身影,
“你们这是作甚……”
“这是怎的回事……”
底下也不由哗然纷纷起来,翘首垫脚的伸长脖子看向来路,却是已经被落下的铁栅,给挡死了,而隔着缝隙可以隐约看到,背后同样是举着强弩的士兵。
“斯等世受国恩,却与敌虏勾结暗通,陷没国朝多处阵要……”
随后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城头高声宣告到。
“奉大元帅府令,一概予以诛除……”
底下炸了窝一般的喧声直冲云霄。
“冤枉啊……”
“我要陈情……”
“且容我自辩一二”
“我为国朝立功无算啊……”
“我满门皆为国家死难啊……”
“杨都管何在,可以为我作保……”
“我要见张使君……”
“我要面呈张令公……”
“我乃大摄嘉勉过的有功之人啊……”
“你们这是无妄擅断……”
“我不是安东人,我是平卢道的……”
然后回应他们的只有漫天暴雨如织的箭矢,以及迅速消失当中的惨叫痛嚎怒骂哀告声。
由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浸透献血的地面就被堆叠的沙土所覆盖,而满地的尸体重新出现在了几个事先挖好的大坑中。
只是过多流淌的积水和不断落下的雨幕,让填埋回去的沙土都变成黏糊糊烂汲汲,根本不好挖掘的烂泥。
因此,最后负责填埋的军士们也有些厌烦了,只是草草的将边沿的泥土都翻回去,再胡乱撒上一些石灰就算了事了。
全然没有顾及到雷声阵阵当中,硕大的泥坑里微微荡漾和挣扎的动静。
无独有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安东兵比较集中的,其他两个城外的军序当中,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和骚动。
………………………………
第943章 惊破16
洛渡城南,城下门内。(
我带着脸色很有些不忿的王贵与崔邦弼,在亲卫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临时前往仁和坊的帅司驻地参加军事会议,且进行沟通和协调后续战事的过程,并不能算是很愉快,或者说有些不欢而散的味道;
虽然在主帅王端臣的极力弹压和约束下,并没有变成针对我的淮军所部批判和质责大会,但是在场济济一堂的上百名中路军将帅之中,还是难掩某种对于我和我所在淮军,隐隐的敌意和潜在的排斥。
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只是被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有些不那么好看而已,事实上一贯以来。
按照中外军的资序,我们的影响力和关系,正好呈某种反比,相处的关系最好往来做密切的,无疑是外军之列,比如从属东南路招讨行司的人马,一方面是充分利用了某种内部渊源,在战地中又有某种利益往来上的互补。
但是到了朝廷广义上中军所属资序,则又是另一个极端了,很有些人憎鬼厌的存在和心结。
对于我们的隔阂和排斥,却是源自当初模范新军的身份,一方面是朝廷在投入和宣传上的不余遗力,让新军所属成为某种被人羡慕妒忌恨的源头,另一方面,则是新军的创立伊始,是以大量被裁汰和整编的旧式部队为代价的,
因此那些因此失去职业和前程的人,总是不乏各种亲朋古旧的渊源牵扯,为之物伤其类式的各种兔死狐悲,,他们固然不敢公开质疑国朝中枢的决定,但是却不免把矛头对准这直接收益的新军本身,因此感官上对于新军自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和排斥。
另一方面,却是自从淮镇建立以来,江宁方面就一直拿这个例子,来对照和鞭策那些传统的军序,乃至进行整顿和裁汰,这种情况下那些来自岭内和江南的将官,面对名义上的额“始作俑者”能够有好脸色才怪呢。
但是这一次就连中路军中的那些江西、荆湖、淮南之地的延边军序,也隐隐站在对立面上,则是另一种利益和立场的使然。
正所谓是在灭国破朝的天大功劳面前,同样也会令人利令智昏的,而我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哪怕过往再有怎么样的渊源和往来的交情,一旦涉及到你多一分我就少一分的争功上,私下再大的利益牵扯,也就毫无情面和过往可言了。
更何况我也知道,有人始终在中路军中隐隐鼓动言论称,我和麾下的淮军是来抢功和捡便宜来了,将他们浴血奋战的成果,淮军轻轻松松就给夺走了。
而后来的一些淮军主动出击之后的表现和作为,也似乎加深了他们们这种趋向和看法。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能够提出的种种建议和警告,也自然被当作某种转移话题和矛盾的手段,一一的驳斥或是刻意忽略掉了。
反倒是众口一致的各种建言和倡议,从相对委婉的,让初来乍到的淮东军“好好的休整一番”,不要再妄动兵戈的;到不要擅自行事而牵动局面,破坏现有布置和成果,没有顾全大局的观念云云,甚至就差没有人跳出来指着鼻子喊,“千万不要来碍事”了。
虽然大都被同来的王贵和刘延庆,用夺得的战绩和杀敌数字说话,而纷纷当场驳斥了回去,但是这反而让我坚定了一件事情。
正所谓是有一就有二,断然是不能低估这些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敌军,所采取的手段和决心的下限。
身为友军的告知和示警的义务已经尽到了,至于别人在私心和欲念的驱使下,铁了心想要做死的话也且由他去了。
至少这次会见也不是毫无成果的,至少以现今据有的地盘和成果,争取到了一个相对自由行事的口实和名义了。
毕竟,这一轮攻势下来,来自城东和城西相继出击的部队,已经将洛都北面平原上的敌军,分别包围和压缩在,以河阳桥南关和千金堡一线,由洛都六水之一的谷水和涧水分隔出来的狭长地带上了。
若不是决堤的覆城渠暂时挡住了我军继续攻击的去路,只怕早就在安喜门前成功会师了。
另外,身为总领前沿的主帅王端臣,身在其中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
虽然在台面上不欢而散了,但是私底下还是有极少数个别军序的存在,表示了继续愿意沟通交接下去的意愿。
与此同时,城头上同样有人在打量着上马远去的风雷旗,却是名义上的军中第二号人物,宣徽南院副使兼帅司督办梁天锡。
“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