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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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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想到,在我颁布的淮地教门管理条例下,居然还有死剩种主动给冒了出来;当然了,相比后世那些形形色色的外来异端团体和家庭教会,这个时代的景教还算是比较中国化的事物。
只要能够类似后世三自爱国运动一般,公开拥护地方政权并尊纪守法,提倡公序良俗的风尚而置于教义之上;
把它和其他僧道之流放在台面上一起竞争,公开进行管控和引导并保持某种特色和多样性,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只是要严防其中有大云教的残孽,以此为掩护混进淮地来生事而已。
另外,就是在南北之间突然兴起的一些竭语和流行的歌谣,让人有些在意起来。
“宁遇罗刹鬼,勿使花帽军。。”
“窥得爪印旗,命不留须臾。。”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这狗屁不通的几句,就是我的军队在北伐之中与北朝的数度交战中,又以讹传讹出来的新口号么。
却是在与北地胡马和北朝军队的战斗中,已经造成和酝酿出来某种荒诞离奇的传闻,
诸如粉色团子的死神,带着兽头飞驰在战场中的虎豹骑,还有双羽帽的兔耳军。三者齐聚则会勾连烈火和雷霆,毁灭战场一切云云。
粉色死神是因为我的将主旗,当它出现的时候也意味着伴随着重装部队中,多组大炮和掷弹兵阵列的狂轰滥炸。
虎豹骑那就有些不明所以了,只是这个充满古代那位奸雄——人妻曹风格的叫法,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有无可奈何,
于是我为了避嫌和自嘲,干脆破罐破摔的下令,在所有骑马的部队头盔上,加上两个尖尖的小耳朵,再画上胡须鼻子和眼睛。这样谁再把这个绰号,和那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家伙联系在一起,我就拿这东西去砸他一脸。
兔耳军则是因为,铳军列阵中成片软檐帽上树立的白色双羽,被以讹传讹的当成么兔子耳朵式的象征。
这种耻度颇高的形容,让我一度想起花花公子,兔女郎什么的,却没想到会被对手用在我的部队列阵上。
但至少不是叫他们白耳军,这个出自刘大耳亲为部队的名字,可比虎豹骑什么的尺度更大。起码人妻曹一生都没有像刘大耳一样,自称中山王后裔而以重开汉室河山为己任。
另外那些被淮军骑兵击败过的溃兵,似乎还给骠骑营的骑兵,起了个绰号叫“铁当胸”,估计就是对猎骑兵的那一大块薄锻钢胸甲,所留下的特别印象吧。
但是另一个传言,就让人有些不好了。
什么“当代陈庆之”“千军万马避白袍(花帽)”,“打遍北朝雄师无一合之敌”。。这是谁这么苦大仇深的一心刻意要坑我啊,居然给传了这么个无稽的别号出来。
虽然后世的红朝太祖对这位的评价甚高,但我可不想触上那个终身为人臣所忌讳,最后连人带部队淹死在长江里的霉头啊;
更何况其中居心更是嫌恶叵测;既然都有当代陈庆之了,那志大才疏的北朝带路党,兼做过四月北魏天子的北海王元颢,以及被权臣尔朱荣挟持如傀儡的北魏孝庄帝元子攸,且又在哪里;
哪个又是曾经一心北伐,最后却不得善终饿死石头城的梁武帝萧衍了;一旦被有心人对号入座起来这个隐喻和影射就实在恶毒的让人有些诛心而论了。
更巧的是陈庆之的主要战绩,都是在两次北上的河洛大战中打出来,这有不免给了别人更多似曾相识式的,各种牵强附会和攀扯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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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章 澜动10
当然了为今之势,这种影射中伤的舆情手段,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个恶心人的小伎俩,对其背后的推手和势力需要保持相应的重视和警惕,但这事本身也没有必要太当回事了。
但是真的要是置之不理,对于淮镇内部由此可能产生的,不合时宜的膨胀或是别样心思,也是一种负面影响和潜在鼓励。
然而任何正面的辩驳或是反宣传,对于这种明褒暗贬的强行捧杀手段,都是过于被动和无力了,就算强行推行下去也只有事倍功半的结果,甚至显得心虚和底气不足,乃至适得其反的反效果。
随后,第五平带领的幕僚团就给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建议,正所谓是“因势利导、顺数推舟、以毒攻毒”的三步走计划。
正所谓是“风秀于林,必将催之”,但要是一片树林都被强行拔高了之后呢,还会是原本的样子么。
既然正面辟谣这条路子走不通了,就连我的内部也有人隐隐认同,而在自觉不自觉的推动;那就干脆一口气把水搅浑,让大家都不好过好了,顺便还可以转移和分散聚焦在我身上的关注力。
只要能够继续扩大对号入座的范围和对象,按葫芦画瓢多多益善的进行夸大和荒诞化宣传就是;都市里一颗格外碍眼的苍天大树,被放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反正造谣传谣这种事情谁不会啊,只要有足够多的人手和金钱的投入,再顺应时势的潮流和风尚,进行普罗大众喜闻乐见的夸张戏说和演绎,自然而然就会有足够的潜在人群,在津津乐道之中推波助澜开来
只是,相应的支出就不能走社统或是马统那边了,而是由抱头蹲所掌握和了解的,我私人秘密基金中给出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话时间的四处鼓吹和酝酿发酵了。
于是一时之间,很多人就不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中枪了;
比如御营中军统制种师道,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就有了个刘牢之在世的别号。而正在忙碌移镇的五路总管宁冲玄,则发现自己被和南宋名将檀道济相提并论了。
就连远在淮东的河南别遣大使魏晨,或又是正在山东道的总管刘绍能,都被比做了萧摩柯或又是韩擒虎之类的古时风云人物。
而尚在关内收拾残局的高宠,则不明所以然的被比做了北齐兰陵王高长恭一般的人物,真是诧异莫名。
还有一些人,更是哭笑不得起来,比如谢安,恒玄、恒温、王导、杨素之类的南北朝名人,像是不要钱大批发一般的出现在了他们的头上。
以至于秦淮河上的画舫酒会,都多了许多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话题和谈资了。
。。。。。。。。。。。
而在江宁府,莫愁湖上最大的一艘画舫上,
围绕着如今已是幕府当主的智囊兼心腹蔡候,一场风雅十足的茶围夜话也正在进行着。
只是与他们整体氛围不相符的,是他们所讨论的话题。
“这就是你们针对淮北镇的对策?”
“这些手段也太过儿戏了。”
“最多只能伤之皮毛,却是不能及根本要害的。。”
“现在弄得难以收拾了,却找我来问计了。。”
“你觉得如今定难战事正紧,大府还有心思,再去顾及一点淮镇的风评和名声么。。”
说道这里,蔡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在座的数人,冷嘲道。
“这点眼界和格局上的不足,也是你们会被淮镇逼到这一步的最大缘故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刚刚成为国朝通缉的对象;能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并且得到自己的见面机会,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若不是看在身为五脉之一郑氏本家的极大利害关系和旧日渊源牵扯的份上,他可不在意将这些人送进江宁府的大狱,来撇清自己的干系。
但是,眼下的情况他有需要这些人,来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和价值;毕竟曾经是纵横东海多年,而规模最大的组织和会社,虽然已经被下令取缔和清查了,但正所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一旦破罐破摔的全面捣乱起来,就算是身为国朝最顶层的权力人物,也要是投鼠忌器的;因此也只能捏着鼻子给他们开导下去。
“为今之势下,正所谓是逆不如顺势了。”
想到这里,他缓和了下口气道。
“既然官面上的打压抑并和分化瓦解手段,尚不能有所取得成效。”
“那就干脆以顺水推舟之势助其做大了。”
“坐大?。。”
在座的几个人都不由露出惶惑或是惊疑的表情来。
“一旦职分和责权范围被国朝迅速扩大了,他难道还有足够的资历和信心再胜任下去了。”
“就算他能一时之间,够勉强破格胜任骤得的高位;但是他那些倚重手下和部众的资历,就能够跟得上相应的位置,或者说是够用了上么。”
“这时候,国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遴选,年富力强或是得力可靠的资重之士,以填充期间而慢慢布局。”
“要是其他东西还不好说,国朝之内待选候任的将佐官吏还少么。”
“只要安插的人数够多了,内部的心思和想念就自然变杂了。”
“就算他再能蛊惑人心,再怎么富有威望,难道给出的还能比国朝更多么。”
“我就不信他的手下都是愚从盲信之辈,而丝毫不顾虑自己的身家前程呢,”
“当年东南行司不是号称胜兵二三十万,江西。荆湖、西蜀行司亦是十数万之间,”
“可是现在又当如何,又在哪里了的呢。”
“这是个冠冕堂皇之谋,不由他不受的。”
“关键得看大府的决心和用意如何了。。”
“这一点,就得看你们各自运作的手段和能耐了。。”
“我最多看在旧日情份上,敲敲边鼓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
关内道,长安城故址的附近,淡淡的雪粒飘扬之下。
节度使留后兼同华镇抚使高宠,也在巡视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聚民屯田的成果。
南边岭外叛乱广府为叛贼所窃据的消息,实际上已经传到了他这里,而给他坐镇关内的任务,又增添了更多的隐忧和担心。
因此,他虽然名为同华镇抚使,但实际上麾下三万蜀军的主要兵力及其治所,还是被安排在了扶风郡城,也就是前朝凤翔府的所在;以关内诸水的枢纽位置,威慑和监视那些盘踞在关西的那些西军各部,谨防生变和其他的意外。
虽然,自从北朝覆灭洛都易手之后,他们就像是认命的接受了现实一般,一直都表现的十分的顺服和低调内敛。
哪怕是南方打的是如火如荼,也没有动用或是分薄过他麾下的军力;他最大的任务和价值就是坐镇关内,致使那些归顺的西军不至于轻举妄动,而成为阻挡那些西北藩镇图谋和野心的外围屏藩,正所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定海神针一般。
只是,历经历代西军往复争夺与过路之后,关内已经是一片残败和凋敝,昔日八百里秦川的天府之地,现在只剩下满地的荒草蔓生中残垣断壁,而新旧骸骨遍地可见。
至于昔日曾经纵横八百里山川的关内水利设施和灌溉体系,也早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以至于面目全非的就算是按图索骥,也没有办法给重新辨认出来了
以至于这只蜀军的所有衣食用度无法就地自给近筹,而只能从从蜀地通过关内四要之一的大散关,给跋山涉水的转运过来。
因此,长此下来也只是苦了那些好容易才从战乱中,得到些许平静却还没休养生息多久的蜀地百姓了,在当初军情火急的关键时期催逼之下,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家破人亡或是流离失所了。
而现在虽然北地战事已经消停,而北伐的大军也逐渐转往山南、荆湖一带就食,但是相应征收和输送徭役的压力,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多少,甚至有所增加。
因为,岭外又生叛乱而各路大军的供给,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断绝了,而饱经战祸的江南诸道也是一片残破,地方上还有形形色色的叛贼和乱民在作乱。因此,维持大军后方供给的需求,就有近半都落到了相对太平一些的蜀地头上。
再加上转运出来的路途靡费和沿途劳役的征发,各种物耗和劳损几乎是用翻倍来计算的。
故而在这个冬天,又不知道作为天府之国的蜀地,会饿死多少人家。但正所谓是慈不掌兵的道理,他也只能对自己解释说,这是,
忍过这一两年乃至几年的光景,也许就会有所好转了;而这些苦难与牺牲,也是为了事先国朝一统天下的过程当中,实在难以回避的代价。
而作为不是坐以待食,而是主动改变现状的努力;自从入住长安故址之后,他也抓紧时间招徕和驱使当地残余的人口,开始在城邑附近进行屯田,以及小规模清淤开渠引水灌溉的工作。
此外,通过归顺数部西军的奉纳和,他还得到一万多头的牛马,和几万只羊,让他这只南方人为主的军队,在个冬天也不至于逃过难过。
这样支撑到了来年秋收之后,大概还可以解决部分驻军的日常口粮问题。多多少少也可以减轻一些蜀中方面的输送转运的压力。
然后,再从塞外想办法或买或抢的输入更多的牛马,而将这遍地荒草的关内大地给重新利用起来。
他正当思虑着,却突然看到远处天际升起的烽火,以及飞驰而来的信使骑兵。然而,却不是在预期的潼关方向。
“报。。。关西有变。。”(。)
………………………………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澜动11
我刚刚签署了一条,从淮北的兖州、密州境内,调兵渡过黄河北上的新命令。
正所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平卢军敢于抢在下雪前南下攻略沧州,那也别怪我兴兵报复了;
虽然北地已经是天寒地冻的,直接出动大部队攻入平卢道有些得不偿失;但是以沧州运河沿岸为支撑点,派出几个营已经整训和扩编完成的膘骑兵和配属的游骑,轮流越境烧杀上一番,还是相当游刃有余的。
毕竟,无论这些骠骑营里的安东健儿,或又是那些被改造过来的塞外胡马儿,可是相当适应和擅长在冰天雪地的环境里作战;只要有足够的后勤保障和物资支持,足以让对方整个冬天都不得安生的。
甚至可以当做某种练兵和事先的预演,而对平卢道所辖的山内六州进行一次摸底和刺查。
特别是在配属了相应的火器和骑兵炮的支援之后,从河北大平原道燕山一带一马平川的地势上;只要不去作死强行攻打幽州、渔阳之类的名城大邑;也基本没有什么可以在野外阻挡他们的力量了。
甚至就算是对一些常见的村围、军寨和小邑,也有相应攻克的能力了,再加上负责沿海地区骚扰和牵制的海兵队,在最基本的水准发挥之下,能够取得多少战果或许需要碰运气;但拥有足够机动性支持的他们,想要吃败战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而只要能够破坏平卢军队的过冬准备和各种资源的积聚,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不敢也无力再来骚扰河北的地盘,那我的基本目的和预期也就达到了。
此外,我新得到了翁山海域和夷洲外海这两个新的大型渔场,来年少不得转移部分捕捞船队过来,以实现进一步的开发利用,一方面是增加鱼肉蛋白质等副食平和营养制品的来源;另一方面也是变相的扩大,培养未来海军候补兵员和预备役的潜在群体。
淮地现在能够造的战船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在技术标准和工艺要求更低一些,架构相对简单的民用捕捞船上,已经可以实现批量化生产,和用计划指令来统筹每一个分工零件,所构成的流水组装生产环节了。
因此,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和人力的投入,来年就可以见到更多新船的下水,因此,我去年才新成立了数处,挂在农曹名下的渔业讲习所,用类似军事化管理和理念来培训相应的技术和人手;也算是规避国朝垄断下海军教育的一种权宜手段吧。
此外,在夷州大岛西部沿海的皋兰府、葛州等地追索叛乱的宇文氏残余时,拔萝卜带泥式的就地发现了好几条大规模对外走私的渠道,并且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
借助宇文氏族人在海外的呼应和掩护,这里每年大概要对外输出包括稻谷米面布匹铁制品等大宗物资,作价约有数十万缗,其中主要的去向就是扶桑藩的南朝,乃至一些新罗藩的诸侯们也是长期的买家。
而为此夷州五府十六州的大部分官府,每年差不多要以歉收、物耗、保管不善乃至灾害损毁为由,飘没掉三分之一到五分之二之后,才最终上交给国朝的产出和岁入。
就算是被国朝将输供的对象转拨到了淮镇的名下之后,也是按照这些减损后的配额来供给,因此并没有发现其中的弊情和亏空。直到现在才得以被连根挖掘出来一个牵连甚广的牟利群体。
现在这些渠道的源头落到了我的人手中,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将其继续维持下去,就以被俘获的平正盛为首的倭人为招牌和掩护,作为将来介入和干预扶桑之地的筹码。
另一方面则是以此为由头,将秦长脚为首的肃反委员会给调派过来一批人手,根据这些现行的证据和线索,在驻屯军的配合下对当地的各级官府,进行新一轮的清洗和整顿。
在淮北道境内,我或许还有担心和限制他们的行事扩大化,而避免造成更多误伤和中下层动荡的考量;但在这新占据的后方夷州之地,就完全没有必要再限制和约束他们了;正所谓是破后而立的道理,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破坏掉重建起来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心疼和肉痛。
然后在对夷洲本地零零碎碎的善后和清理工作中,我也得到了一个一个好消息兼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宇文藩主终于被在夷州岛西的宜兰州,隶属于宇文别支的员山邑找到了;原先藏得很深,但是在找船出海时还是不免暴露了行迹,而被按图索骥的人赃俱获;
但是坏消息是宇文藩主相应情况很有些不好。
本来就长期卧病在床的老人,再加上混乱中被某个不孝子给挟持而走后的车马劳顿,长期的惊吓和心情骤然大起大落,又在条件有限下疏于照料;因此,找到的时候已经是旧疾恶化而一病不起的模样了。
因此,迫切需要从广府逃出来的谜样生物,前来收拾残局和负责善后了。
就在我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的等待当中,岭外渡海而来庞大的船队,终于还是如期抵达夷州的熊山港。
我亲自站在栈桥上迎接,直到看见那几抹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了船边上之后,一颗提悬的心思在算是真正的落下地来。
然后我仔细的用咫尺镜看看这个个又看看那个,努力分辨着每一个出现的身影,就是生怕疏漏了任何一个或是有让人遗憾的结果;
然后才从名义上作为小主母的谜样生物开始,一个个揽进怀里轻声宽慰和招呼着。
几年不见,谜样生物又长高了一些,身材也长开了一些而变得有些窈窕有致的轮廓来;不过那种萝莉样体态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其中端得威严满满的可爱面容,让人忍不住就想搂在怀里,拼命的搓揉起来。
至于我的便宜妹妹阿璐,则在女孩儿的娇俏可人之外,又似乎养出了些类似她母亲尔莎一般的丰腴味道出来,而让她有婴儿肥的小圆脸儿变得更加圆润了,身段也体现出某种********的倾向来。
而走到哪里都带着银丝镜框的崔婉婷,还是那么典雅静至又温婉宜人的款款而立,让人不由想起某种有事对方干,没事干对方,总之反复干了又干的后世典故。
然后左右顾盼着走下船来的,是一副母性十足而难掩形容娇娆,却又是满腔子的思念和柔情蜜意,像是要如水一般滴流出来的苏苏;
紧随其后的是,身段还是一如往昔的纤柔健美少女阿萌,还是像是松鼠一般的鼓着腮帮子,就好似世上在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她随时随地的进食。
还有总是静静战在边角上,只露出半个身形而充满书卷知性气息的女官阿紫,
以及带着某种宽慰和其他富含意味的笑容,自有一种成熟女性所据有的让人百看不厌惊艳感,而耐心站在后面充当背景,一身素衣宽裙的嘉业君,
最后可以确信家里该有的一个不少,只是这一路的颠簸流离和担惊受怕下来,多形容上少有些消瘦和憔悴的痕迹。
“真好。。”
“辛苦了。。”
“人没事就好。。”
“其他的都是浮云吧。。”
“有机会还是能再经营回来的。。”
而我百般的心思和千言万语最终到了嘴边,就只剩下着干巴巴的几句话。
最后才是一个小小的襁褓,从我的岳母嘉业君的手上被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里面是稀疏的几缕黄毛贴在皱巴巴脑门上的闭眼小家伙。
这就是我在这个世上的第一个血脉和骨肉?抱在手里只觉得有万钧之重,却又自有一番由衷的欢呼雀跃和欣然的心情,从接触的地方开始感染到我全身的细胞绽放开来,而将我心底积郁的最后一点担心和愁绪,也给吹散了。
哪怕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这个小家伙依旧是酣睡的十分香甜,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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