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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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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拼命督促和压榨彼此卖力了。

    当然这些资源目前还只限于夷州岛上的本家势力,那些暂且鞭长莫及的海外族人和分支的外围势力,还有待慢慢得收拾和整理呢。

    但不管怎么说有宇文藩主表态和出面的示范作用,作为夷州诸侯分藩这里的事情也可以暂告上一个段落了。(。)
………………………………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澜动15

    “这就是我的海军。”

    在乘风破浪的远近船队当中,最大的一艘战船“雾峰”号上,我有些自豪得对着被海风刮的有些鬓发凌乱,而小脸发白的谜样生物道。

    “足够的大炮巨舰,才是男儿追逐的浪漫啊。”

    “你要知道,光是我们脚下的这艘,就长十三丈,宽四丈五尺,四层甲板加两重上层建筑的高度,”

    “三大一小四根桅杆,可以挂载三面横帆两面斜帆,满载四千五百料。。”

    “左右各二十一门六寸舷炮。。甲板上另有可旋转的炮位七处,”

    “其中首尾各两具散弹长炮,而中部甲板品字分布三具曲射臼炮的。。”

    “还有辅助用途的扭矩投射器和床弩若干。。”

    “除水手船工之外,另有同船全火器化的海兵队一百五十人。”

    “底仓还有畜栏、菇房和小型五金、木工匠坊。。”

    “装满补给和人员之后之后的最大续航时间约为两个半月。。”

    “这艘船也将是目前淮北海军的唯一标杆,和日后建造的起步基础。。”

    “目前百分之六十的主要构件,都已经事先了淮北道的本地化生产。。”

    “如今对于制造大船的限制和瓶颈,主要是为了满足大型船只的强度需要。。”

    “关键性的大材还得从安东地区提供输入才行,而且需要一个足够长的阴干周期”

    “虽然我们已经用了铁箍结节式的桅杆,但在龙骨和主支撑横梁上,还是没法用铁构件的替代品,达到整材最理想的效果。”

    “至于其他不能自产的附属备件和配件,也都有比较稳定的获取渠道或是次一等的替代品。。”

    “倒是内河水师方面,已经开始应用上了蒸汽水轮船,”

    “也就是后世那种小火轮的初级水准,目前主要用来在运河水系上运输人员和物资。”

    “或是装上数门火炮作为沿河近岸的火力支援。。”

    “虽然已经有可以往返与内河航道和出海口之间的,较大实验性水轮船。。”

    “但是因为蒸汽锅炉矽统的体积和功率输出比还很不理想。。”

    “特别是还无法提供真正海洋航行所需的足够动力。。”

    “而只能在风浪比较小的浅海和近岸,进行适航性的试运行。。”

    “因此,打算先用目前的锅骡机积攒数量,先把环渤海的沿岸输送体系,先建起来再说了。。”

    然后我就看到她努力撑着身体,慢慢的走到船艏舷边的位置上,突然就向前探出身去;霎那间浪涌迭起而一阵凛冽的海风,吹得她裙摆飞扬几要倒披到了头顶,几欲要做乘风而去的模样;

    “小心。。”

    不由我霍得一惊有些担心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从背后拖抱住。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只是当她在我怀里转过脸来的时候,却是没有多少害怕和惊悸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道。

    “我可是白银一族的女儿,自小往来海上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了。”

    这是我才发觉身体贴触的部位,所感受的心跳也没有加快多少,倒是让我白白虚惊了一场。

    “好吧,要不要我抱你在船头来个迎风飞舞。的经典动作”

    我突然对她建议到。

    “据说很多人都喜欢来这一套的。。”

    “免了。。。我又不是那些小清新爱好者。。”

    她不禁对我翻着白眼,露出某种唾弃你的可爱表情来。

    “再说虽然老娘是个无神论者,但也不想在这大海上,触发那个海难式爱情悲剧的晦气。。”

    好吧,我转而对她介绍起我对于未来海军规划和布局的想法。

    随着这一次南下所搜刮的大量船只和人手,光是国朝标准制式的战船也达到了大小三十四艘,其他样式用途的武装船和运输船、辎重船,也达到了五十五艘;虽然其中相当部分是二手货或是需要修理之后才能派上用场的。

    但是我已经计划好了,让它们分属于新冠名的南、北两洋水师,以便在将来发挥更大的用处。这样加上淮地五大港区三处水营原有驻留的水师力量,眼看就是海船破百了,终于可以名副其实的称之为淮北海军了。

    我还将重新制定海军和内河水师的标准,将南朝通行的楼船/巨舰、艨艟、斗舰、走胢,以及游艇和车船,飞鱼和海鹄船等繁复的形制和规格,简化统一成战船和运输辎重船两大类;

    战船和武装船继续在明面上沿用楼船(战列)、艨艟(巡洋)、斗舰(驱逐)、走胢(护卫)的称谓,然后根据炮位和载量用一二三四级来细分,再冠以批次所属的年代以明新旧归属;而不是像国朝一样用“鲲、鲸、蛟、鲨”之类的命名,再用“巨大中小”的前缀来区分。

    而运输辎重船因为种类较少而相对简单,继续沿用旧有的飞鱼(飞剪帆船)和海鹄(多体浮板船)、游艇(海巡快船)和车船(水轮船)的用途分类。

    其他的平乘,蚱蜢船等小型江河船只则不在此列。

    “北洋和南洋?”

    听到这里,她再次白了我一眼。

    “你还真是恶意趣味。。就不拍触什么霉头么。”

    “放心,至少在个年代是没人会在大炮上晾衣服的”

    我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也没人无聊到戴白手套去摸炮膛的灰尘。。”

    在我们即将乘船离开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乘着前往澎湖驻地换防和接管的机会,原澎湖管带李宝试图带船出走而潜逃南下,只是被当地派驻的两团淮兵察觉,而放下了拦闸拉起来了横索指示器功败垂成。

    我原本还以为应该是出身科班的副管代杨钦呢,但没有想到居然是家大业大,而且都在夷州岛上的李宝。这也足以成为我对于夷州岛上的李藩本家发难,兼作杀鸡儆猴的籍口。

    不过,这种事情就不用我去亲手布置了,自有一大帮急于表现的人,会替我做好这种墙倒众人推,或者鬣狗啃噬分尸式的善后处理了。甚至都不用直接脏了我的人手。

    在越发冰冷的海潮和雾气当中,我们再次见到陆地港口轮廓的时候,也就是海上航行的第五天了。

    随着高耸的灯塔兼做海陆之间过渡的信号塔,清晰出现在眼前之时,霎那间隐约响起的隆隆炮声,却是让人觉得格外的亲切和顺耳。

    因为,那也意味着我们已经回到了,淮镇控制的核心势力范围内,位于海州的郁洲港。

    。。。。。。。。。。。。。

    而在北地的风雪当中,浑身裹着粗毯子和毛毡大氅的陈渊,也在马背上颤颤发抖着。

    虽然他努力裹紧身上每一个可能露出来的缝隙,但还是禁不住各种刀子一般的烈风和刺骨冷气,无孔不入一般的钻进身上来。

    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告奋勇的参与了,这只有鹏举哥哥所带领的北上袭击部队;

    要不然这时候他早该躺在那个新罗小娘的温暖怀抱里,享用着热融融的炉火和舒适的床榻,然后乐而不疲的探寻这床底之乐;而不是在这里披霜戴雪睁大眼睛,在一片白茫茫大背景当中的辛苦四处寻找战机。

    虽然已经有上百人掉队和失踪,还有同样数量的人因为各种疏忽和准备不足,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冻伤减员,但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却是值得。

    虽然天寒地冻成为了他们面前最大的敌人和妨碍,但风雪之中自然也把这些平卢道的守备力量,给分隔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难以呼应和互通声气的陆地孤岛;

    虽然以他们就地搜罗代步牲畜,而拼凑出来这支步战人员居多的“马队”,不能像是那些直属镇帅的骠骑兵一般,敢于跑到幽州城下去挑衅和骚扰什么的;但是通过围点打援的野外伏击,或是将城寨中的手均引诱调动出来,声东击西的突袭;同样还是取得了不少战果和斩获的。

    虽然具体造成的杀伤并不算太多,但对于这些平卢道的地方团练和军户而言,无论是被放火焚毁了过冬粮食贮备,还是打开了城围捣毁了息身之所,或者干脆就是在这冰天雪地的野外受伤之后,也就剩下早死还是晚死一些的差别了。

    而对于他们这些沧州军的上层,这番的追随行事不仅仅是惩罚和报复,还有为之前扩军太快导致良莠不齐,只能被动应对的局面和反应迟钝的表现,有所雪耻和体现自身价值的意味。
………………………………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澜动16

    哐当摇晃和踢踏嘶鸣的声响当中,随着飞快倒退而去的风景,隐约笼罩雾霭中的郁洲岛大港也在飞快的而离我们远去。

    而我的女人们也大都流露出了一副好奇宝宝和惊讶的表情,因为我们所在的车厢正在轨道上运行着,只是前头拉动的是八匹挽马而已。

    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原本是矿山码头等地方,用来装运大宗货物的权宜之计。这两年为了满足日益蓬勃增长的流通需要,才痛下决心修筑了这么一条实验性运行的轨道线路。

    因为这种硬木包铁垫以碎石和横枕的原始轨道,还是比较容易磨损和毁坏掉的,因此在路线的设计上只能优先穿过人烟稠密的区域,来获得最大的效能加成和沿途的维护水准。

    而且这种原始的轨道只适用于平原地区,稍微曲折或是起伏大一些的地势,就很容易造成成本飞涨,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高架桥和穿山隧道的技术,纯粹用人工堆的话成本和造价就高的吓人了;

    所以虽然类似的轨道应用早已经在淮东各地的矿山和码头出现了,但是作为跨州过县的长线工程,目前也只尝试性的修了这么一条,海州到沂州的两百多里线路;

    还是在治所迁移到了地势更加开阔和平坦的徐州,之后才正式开始联通出第一条分叉线的事情。起码在运河河网上架桥的技术和基础,淮镇如今是已经初步具备了。

    而伴随轨道还有沿途并行的马车直道和杆线式通讯路线,差不多每隔一定批次马力消耗的距离,就有驿站改造而来的车站,以提供沿途上下客货和换马、维护所需。

    因为是明显的硬化道路和尽量取直的结果,在具体的行速上比是普通马车要快得多,续行能力也更加长久的多,因此在最大满载重的测试下,全线不停靠来回一趟也不过是一天一夜稍多点的时间而已,在同样马力的配属下拖挂货物的效率,却是最大号马车的十几甚至二三十倍之多。

    至于我们所乘坐的这一节三联车厢,则是为了满足南下接应我们搬家的需要,而以临时布置出来的原型车厢,用作运兵差不多能够装下半团一百多号人及其随身装备;因此,在在减震结构上还有待改良,经过一些丘陵地区还是可以感觉到明显的颠簸和起伏的,

    不过虽然是临时的准备,内在的环境和陈设还是经过用心布置的,并划分出诸如卧室、客厅之类不算狭促的不同功能区间来,相应生活起居的器物用度也配齐了,就连墙壁也有挂毯和帷帐包裹起来,琉璃窗口罩上了丝绸帘幕,门边和过道上甚至安置了小块的园圃和盆栽的花卉,来改善环境;

    因此,我也不免有所心思,这一挂临时“专列”干脆保留下来,等到淮地其他支线的轨道陆续修通之后,就可以作为我本身或是家人快速出巡的代步工具。

    窗外缓缓晃过的主要是大片收割之后,而呈现出灰褐色的田野,时不时还可以在看见远近分布的露天架手架和轮式吊车,以及堆满各种大大小小木料、土石方的半截子不明用途建筑或是工地。

    这些年下来淮镇的治下就像是个大工地,一年到头总有接连不断开工的项目和建设工程;修完了道路修河渠,修完了河渠就修堤坝,修完了堤坝就修屯围,修完了屯围就去修城墙,修完了城墙修就修堡垒。。

    总而言之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内,只要有相对充足的物资供应和流民的来源,这些新旧工地就放佛士永远也别想停下来一般;等到这些外来人口在繁重无暇的工地劳役里,被磨平了多余的心思、杂念和其余的躁动,才会被分派到各个新屯垦区去作为开拓田土的劳力。

    而按照外来流民,被裹挟的人口和俘虏,相应编管劳役的周期也是长短不等的。

    而这一切,也只有等到下了几场大雪之后,才会真正消停下来直到重新开春前的半个月。

    在无数主动跑出来围观的合城军民,各种夹道欢迎之下穿街过巷,来到了内城又走进了牙城的后半部分,就到了我新近营治和布置出来的新家所在。

    而做小妇人打扮的湄湄,带着一左一右的抱头蹲和三枚,牵着小伽嘉的手儿已经站在门外迎接了。因此笑容可掬的迎上来,低眉顺眼做足了礼数和排场之后又是一番寒暄和问候,才重新引着谜样生物一行人入内。

    相比青州益都那里纯粹是用作充场面的官邸,新家的主体建筑是在原有联成数片园林的格局上,完全是仿造了广府罗氏本家的样子,而全新建起来的。

    典型的广式骑楼和外置回廊,将周边数座不同功能和用途的楼层,以某种回字形棱堡的布局,与足足七层高斗拱漆梁彩瓦覆顶的主体楼层,在一个紧密贴合的距离内连接在了一起。

    而主楼和副楼、附廊之间,则是被用花草覆盖的园圃给填充起来,形成一处处绿意盎然的隔断和遮蔽地带。而在几处副楼的顶层露台上,还有大块白琉璃板搭建的温室和暖房。以及矗立在其中的小型观测台和瞭望塔。

    而在左右两侧和后方,则被不同风格的数片园林所覆盖着,其中的假山花石,亭台楼阁,水榭回廊,层叠如障的掩映期间,让人一时半会似乎都找不到边际的所在。

    只是,大多数人搬进新家的女人们的注意力,并没又过多的停留在这些使用还没有多久的崭新建筑陈设上,很快就被其他的东西所吸引了。

    “熊猫。”

    谜样生物难得露出某种惊异和喜悦的腔调来,看着懒洋洋的端靠在围篱里晒太阳,抱着一丛竹枝慢条斯理埋头大啃的大熊猫包子。

    “好大一只滚滚啊。。”

    “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么。。”

    而在低沉的咪呜声中,长出一身浓密长毛的猫咪薛定谔,也在一群女性的围攻下,侧躺着露出毛茸茸的肚子裹卷着大尾巴,任由多双手在它身上争相抚摸和撸摩着,付出某种呼呼的惬意声响。

    只是,我的心思也不再这些上头,而是打量着家里几个较为年长的女性,之前出兵在外夷州又牵挂她们逃出来了没有,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天不知肉味了。

    。。。。。。。。。。。。

    岭外,管桂道东路,连州的桂阳城下,平叛的战事依旧是如火如荼。

    枪林弹雨箭雨如飞的交错之间,城头上不断有人被击坠而下,城下源源不绝的攻城士兵也被连片的打倒砸翻在地,时不时还有火团和尘烟在他们当中绽放开来。

    “子药,我要更多的子药

    踏白军兼御营后军统制的徐庆,也在对着军淄都管大声叫嚷着,

    “不要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拿下来。。”

    “但在我配下的那数千只火铳,没有了子药也不过时烧火棍而已”

    突然就有凄厉的喊声叫起来。

    “小心,炮击。。”

    话音未落,就见几发炮子相继落在他们的附近,轰然溅起数蓬沙土和碎石来;高高落下来的时候细碎的颗粒打的徐庆和身边亲兵的荷边圆瓣盔,就是一阵叮当作响。

    但是附近另一架三床弩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哪怕被搽边挂了一下也是在霎那间变得支离破碎,而轰倒下去将好几名操作的军士给一起扫倒在地。

    “真是见了他娘的鬼了。。”

    抹开脸上沾到的泥土,徐庆再次大嗓门的抱怨道

    “为什么叛党会有那么多铳炮和掷弹可用。。”

    “而我们只能拿北地缴获的车弩和发石炮来凑数。。”

    “那些水师和军造世家的狗贼,都该去死。。”

    这时候,一骑飞奔而至喊道

    “捷报,东路的右武卫和胜捷军,已经分别击破了南雄州和龙南州之敌”

    “南下在英州境内会师了。。”

    “儿郎们加把劲头,”

    然后,徐庆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不快,转头对着部下呼喝道

    “打破桂阳之后,管桂东路就再没有妨碍我们的了。。”

    “大伙儿就可以长驱直入畿内,校阅君前好好的风光一回了。。”(。)
………………………………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澜动17

    内壁管道式暖气融融的专属卧房之内,一身睡裙打扮的崔绾婷和苏苏,正联席坐在软榻上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儿。

    因为我已经私下传过话去了,让她俩今晚留下来促膝长谈,好进行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和沟通。

    因此,她们都穿戴了相应的装备,鼓囊囊的紫绣团花胸围子,以及在边缘露出来的白皙曲线,在轻掩谈笑当中,轻轻晃动和荡漾起来顿然让人转不开眼睛了。

    再加上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和藕臂,纤侬合度而丰腴有致,就是她们此刻最好的写照和形容了。毋庸赘言,我就享受到了左拥右抱的乐趣和旖旎。

    嗯哼,看起来她们也忍了很久了。

    “好吧。。”

    我摸了摸有些鼓胀湿润起来的鼻子,只觉得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让我看看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相亲相爱的。。”

    绾娘和苏苏不由得脸色染晕若霞,狠狠白了我一眼之后,还是有些半推半就的无奈倒在了软榻上,由苏苏的主导之下为我如样演示开来。

    ********

    。。。。。。。。。

    宋州境内的邙炀山西麓,

    稀稀落落的雪花飘落之间,披着肮脏而褴褛的衣物正在劳役的人群,所呼出来的气息和蒸腾起来的热气,甚至在他们的头顶上形成了一片挥之不去的薄薄雾霭。

    而满身被汗水浸透的甄五臣,再次被手中的刺痛从往日回忆中惊觉过来,却是发现握着锄头的虎口结疤,已经再次被用力的动作所磨破而渗出血水来。

    曾经握惯了刀枪弓弩而毫不动容杀人无算的手,现在握的是老农才用的搉把和锄头,对付的是被冻的硬实起来的地面沙石;而操习武艺在指肚上磨砺出来厚实老茧,对于他现在从事的劳役,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

    就像是一柄蒙尘的兵器,被用来挖土掘坑而愈发变得锈蚀不堪的过程。

    但是他不能迟钝和停歇多久,不然那些监管和工头注意到这里之后,火辣辣的鞭子就会抽打过来,丢了面子和受伤倒还在其次,关键是要连带影响他这一整队当日考绩和进度,都要就此饿上肚子和额外赶工上更多的时间了。

    所有的劳动量和完成指标几乎都是被精细的计算过,以便在被活活累死的底限上,充分压榨他们的劳动和精力,而在衣食却也是极尽简陋,却又不会轻易就然他他们冻死饿死。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适应了这里的日常节奏和频次,除却当初一批出现尿血和突然暴毙的倒霉蛋之外,剩下的人好歹是活了下来。

    虽然吃的是最粗粝而勉强果腹的食物,用各种粮食加工下脚料杂煮而成的糊糊,就像是牲口的饲料一般不堪入目,充斥着恶心的麸皮和糟糠还有烂菜帮子气味,但是居然没有多少沙砾和石子,偶然还有臭鱼烂虾的调味。

    穿的是打满补丁的粗布片子,睡得是捆成堆的干稻草,住的是粗加工的原木加泥土塞缝隙的半截地窝子。

    至少按照这处营地里的规矩,每一组干活得到头名的,可以得到一壶掺水的浑浊酒浆,而落后的人就只能捡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筵,甚至在饿肚子中苦苦煎熬了。

    每五天强制到河边用冷水搓洗身体一次,而在其此间表现出身体不适和其他病症的人,都会被带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随着天气渐渐的变冷和屋檐上下的霜冻,他们也终于得了一领可以裹在身上保暖,也可以垫着干草睡觉,破破烂烂的羊毛毡子。

    他们都是北军出身的俘虏,因此相比那些流民所在的检疫营,这里巡逻和看管的人手也是加倍的,成群结队的连弩和火铳,可以轻易的粉碎他们之中聚众闹事,或又是试图暴动反抗的任何企图。

    并且实行了相互监视的连坐制度。在每一个五人小队里,只要有一个人逃亡,其他的人就要接受严酷的惩罚,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发生逃跑的话,那就是所有人的头颅,都被挂上木墙示众的下场。

    而与此同时,能够纠举和检发逃亡行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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