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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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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来一场二龙戏珠?……

    扶桑藩,五畿七道之一的东山道,叁州三河国的渥美郡所在半岛上的田园城。

    纷纷扬扬的雪花之下,大名鼎鼎的三河守护代官周元祀,也在浓烟与火焰的喧嚣当中,迎来了自己和吉良氏一族的末路。

    奉东国朝廷的敕命和东山道探题平仁正的讨伐令,

    来自临近的尾州尾张、浓州美浓国、信州信浓国、远州远江国的诸侯联军,高举着形形的旗帜,团团包围了这座三河吉良氏的最后据点,

    甚至在海面上和几条河流的出海口,也被来自半岛对岸的志磨水师所抢先封锁了,所以他们连带出海逃亡的道路和可能性,也彻底被断绝了。

    虽然他带领吉良氏的家臣和领民,努力奋战的相继击败了好几路的进犯,但是还是架不住名不正言不顺的天然缺憾和弱点,被从内部的叛乱和分裂,摧毁了他好容易才用一连串胜利聚集起来的军队。

    所以,作为南新罗海大战损兵折将的第一负责人和被推出来的罪魁祸首,周元祀在试图联络南朝事泄又企图出逃不果之后,也只能逐一砍死了自己的亲近人等之后,再点火将身边的一切彻底付之一炬。

    但是烈焰焚身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对着以南朝名义联系他,却又站在讨伐军队里的姬路家旗帜,发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诅咒。。。。。
………………………………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零落7

    天南洲天南城,昔日大梁的南方陪都,经过了数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和经营,原本被打成废墟的偌大城邑被粗粗的修缮和恢复起来,而重新泛发了些许生机和人气来。

    从这一点说,从幕府派来的领地总管兼天南刺史不可谓是不得力,只可惜他在军略和用兵上的本事,就远不如他在治理和经营地方方略和手段上的优势了。

    所以就轻而易举的被诱出了城高墙厚的天南邑,又在九龙江平原的某处出海口,被沿河而上叛乱水师炮火支援下的叛军,给轻易击溃和阵斩当场了。

    如今,就在天南内城宫室的残址上,草草修复了几处整体结构还算完整的殿宇,就成为了还政新朝的所在地。

    然后用到处插满的旗帜和彩带的装饰,以及遍地驻扎的营帐和巡曳的士兵,做出一个人声鼎沸的大都邑的短暂声势来。

    只是在这一片嘈杂声势当中,身为新朝内阁次辅实领首辅职责的刘瑜,也在某种凝眉重锁的表情当中,听取着新朝各有司人等的汇报。

    如今的局面虽然说不上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从某种意义上说,从广府撤出来之后,他们只是暂时获得了一个相对安稳的落脚地而已。

    而且因为作为后备手段和退路,一路败退比较匆忙的缘故,只有一些重要人物得以上船,其他的大多数武装力量和人手,还有他们在广府聚敛的资源,都仓促之间都在了广府当地。

    所以,目前这些局面和声势,都是靠那些外来的后援,才得以重新支撑起来的。虽然对外号称得到了整个西海道绝大多数外翻诸侯的全力支持,

    但是在西海道的大小十三洲,实际只有安远州马来半岛南部及其对岸的弗势洲苏门答腊岛东南端,这些被朝廷讨伐和镇压过的地方势力,表现出不遗余力的支持和力挺态度;但是这些地方本身就是剿而复叛的重灾区,在拉锯征战当中已经变得额相当残破了;因此了能够提供一些斗志不错的兵员和劳役之外,更多是一种累赘和负担。

    而其他的外海岛洲之上,不是实在距离太远鞭长莫及爪哇岛、小巽他群岛,就是具体的体量和规模实在太小苏拉威西群岛、马鲁古群岛,安达曼群岛,而只能起到些许的象征意义和权壮声势的作用。

    而且目前公然出面投奔新朝的,主要还是海藩中那些投机性质的中小诸侯;他们出兵出人出钱出物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在新朝获得更多官职、爵位和名分上的回报。

    而那几个大岛洲上真正具有势力或是举足轻重的大藩诸侯,虽然因为地方驻屯兵马锐减而缺少压制的缘故,在幕后对新朝多多少少的有所支持,但是在名面上还是一副巍然不动的坐观姿态。甚至暗中派人前往广府输诚效忠,以做那两面投注的骑墙姿态。

    至于在大陆之上,除了天南洲本身以外的周边地区,其他诸道各路的州府县乡,也是对于他这个退而称制的新政权,各种敌视、排距或是观望当中;

    虽然因为长期不断被抽调走各地驻屯兵力的缘故,而暂时防备空虚也无力聚集武力起来发起讨伐,但除非派兵出去直接征收,至少是别想获得任何的钱粮物资劳役的来源了。

    虽然他们依旧有相当数量水师的支持,来确保海路上的短期优势,而通过拦截和征用抢夺来自西海外域来的,各种输送官船和商船、客舶,而暂且维持眼下的局面,但是显然也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水师的人员固然可以就地补充,但是船只由此产生损耗的各种修缮和补充,却是还需要地方驻泊下来才能进行,而具体适宜的良港并不多,而在新朝及其背后势力控制当中的,就更加是屈指可数可。

    更别说是拥有大型船舶,特别是军用战船修造能力的工场和港口,主要还是集中在岭外的东部沿海地区,而非这些岛洲之上的势力,可以相提并论的。

    当然了,他还一只幕后的重要支持力量,比如来自东天竺之地的秘密支援;可是哪怕名义上世代管领天竺地方的,当代宁海公室虽然昏聩和不怎么理事,而导致大权旁落到几个重要家臣手中,而相互争斗侵轧不已无暇他顾;

    但总是有些事情哪怕在离心倾向最明显的西海道,也是属于只能做不能说的禁忌和忌讳;借助他们的力量固然是容易,但一旦被这些特殊背景的渊源给沾染上太多关系,就没有那么容易摆脱了。

    对于这些外州岛藩而言,南朝大梁争夺正统的内乱是一回事,但是一旦引入外力的内乱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其中有涉及到先祖梁公定下的铁律和死线。

    一旦被人公然揭开之后,就算是以他之能也不能确保,这些支持他的基本盘和暗中追随的势力,还能有多少继续站在自己的这边了。

    特别是在其中出了大力的水师世家方面,有着根本上的矛盾和厉害存亡的嫌隙,不到最后一刻断然不会轻易动摇和改弦更张的……

    而在宋州境内的邙炀山下,编号第四十六的战俘营里。

    “被发现了,还是被发现了……”

    甄五臣用你捏着拳头,有些无力而无奈的看着,从后勤的班组里被逐一带出去的那些人们,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赫然也在其中。

    他们在自己这里盘亘了好几天,最终还是找上了由一些老弱之士组成的后勤班组,并且刚在不久之前把自己关注的那人,给从灶下烧火的十多名灰头土脸的小组里挑选出来;

    就算有旁边人等有意或是无心的照应和掩护,并且他也努力表现的泯然与众人,但是他身上那股子凛然与众的气度和举手投足间无疑流露的些许异样,还是给人注意上了。

    只是唯一让他庆幸的是,那人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怀疑身份,而额外挑选出列的人选;至少他们还未明白那人具体的身份和价值,但是接下来就不好说了。

    毕竟,历年下来被淮镇俘获的旧日军将委实不少,其中不少已经改弦更张的投靠了新主,断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表忠和立功的机会。

    想到了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某种冲动和**,主动排开身前人群而站了出去,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过来。

    “在下甄五臣,添为卞军中营门枪使,权都知衔,”

    那位小李广不由有些惊讶的看向了他,神复杂的与另一位林忠武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点头应承道。

    “把他带过来……”

    然后仔细将他打量和辨认了一番之后,就晾在一边兀自交头接耳起来。

    “反正日后还要多次淘汰和拣选掉一批……”

    “难得有这么个自告奋勇的例子……”

    “也不差他这个了……”

    对方隐约的低声嘀咕和交谈,也让甄五臣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傻事蠢事,居然一时冲动就在这么多人面前第一主动站了出来,而且还被误会成了某种可耻的投机行为;

    但正所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显然站在人群里的那人也注意到了他,不由投来了让惊讶的目光,顿然让他很不是滋味却又无法言述和表明。

    他很想大吼一声这不是我本来的意思,但是这么做显然并没有任何的意义。除了招致更多的鄙视和嘲笑之外,他这么想着回头看去。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在那些沉默俘虏当中并没有多少鄙视和嘲讽的神情和态度,他身在在一些人的脸上看到了某种解脱和释然的表情,他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想到“这下要糟了”。

    “某家徐长瑞,添为骁胜军射声将”

    然后话音未落的,就见陆陆续续的有人排众走了出来,而自报身份道。这就像是推倒的骨牌一般的连锁反响。

    “某家陈梓铭,且为许州团结副将……”

    “在下律长陵,曾受京营左巡……”

    “吾是岑三首,朔方镇下跳荡副尉……”

    显然,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泯然与这些被俘的士卒之间,而继续那般艰苦卓绝到令人麻木的日常下去;因此,在发现有人开了头之后,也就在“并非我一个”的侥幸心理和自我安慰下,放弃了犹豫和迟疑而纷纷站了出来,试图谋求某个转机和更好的前景了。

    这一下,就连始作俑者的甄五臣,也有些自暴自弃的要绝望了。然后就木然的被点为这些站出来人等的临时领队,而另外站了一列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

    他在心中咆哮和怒吼着,但是还是有些迟钝和不由自主的,在后人的推搡下迈开脚步,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这个,让他留下刻骨铭心回忆的战俘营。

    他甚至已经不敢去看那个人的表情了,生怕自己会惭愧的当场一头撞死在这路边上,就再也没有办法给那个人提供帮助和掩护了。。。。。
………………………………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零落8

    在新年一月份即将结束的最后几天,南方随着行在回到广府的奏进官谢徽言,再次送来了新的消息。

    虽然罗氏大宅的那一片街区还是一片废墟,但是婆罗洲会馆的原址上已经开始重建了,而那些逃散一空的商人们,也开始慢慢的回到广府而重新汇集起来,却是在等待来自我这边的下一步指导。

    只是我那位便宜弟弟罗念祖的下落,依旧没有什么的消息,而让事后在广府的重整工作多少蒙上了些阴影。

    然后是,幕府开始大肆分赏平叛定难的功臣,加官进爵而纷纷选入中枢朝官而委以要任,一时之间至少有新鲜诞生了十几个侯位和伯位的爵禄,至于其他国爵中的子男之选,更是追赠和门荫了数不胜数。

    像是王端臣为代表的这些首要功勋重臣,更是直接进入枢密院和总章参事府,身兼畿内重地和军国机要之任,其他部下也各有所有前程和朝官的安置。

    又不吝赐给田土美宅无算,金玉珍宝古玩器物不计其数;又派大鸿胪为代表,亲自为广府本地的权贵和宗室,还有北伐涌现出来的新老功臣、宿将之间,各种牵线搭桥而结以婚姻之美;

    因此,一时之间广府五城十二区,可谓是热闹非凡而喜气洋洋的一派氛围。各种大小筵席终日不断而各婚仪礼俗绝继于道途,再加上入驻广府的诸多将士们的消费和战利品的折卖,原本市面上居然又重新变得兴旺起来。

    然而,

    就算是身在北地的我也似乎不能免俗,随即就因为忠勤国事而用心报效的理由,被赐予了一座位于上城以内的著名馆苑园林娄园;这可是号称广府八大、十二中、二十四小的四十四处名园景致中,被称为重楼叠嶂的一时名胜所在;

    原本前身是大名鼎鼎的第一权宦高力士,作为养老之地而营造起来;后来又成为岭南派道门领袖傅山的居馆,为了纪念北地著名的道家圣地楼观山,而特定营和命名的;再后来又被转赠给西海道开埠功臣之一,从海外归来的未明氏,这才有了现今的规模和基本格局。

    而且具体算起来,与西婆罗洲小罗氏和安东大罗氏的共同先祖罗先公还有那么些渊源,因为罗先公在天宝年间关内沦陷后,赖以起家的游击军,就是以楼观山为据点而展开活动的;

    在寸土寸金的上城之中,算是别具一格的存在了。现在却被转赐给了我,也算是某种特定的意味和用心了。

    然而这事情还没有完,随后的第二天,我就迎来了络绎不绝上门道贺的访客。而其中一位更是出人意料的

    “恭喜……恭喜……”

    上门拜访的随军大使吴穆的胖脸上,也是洋溢着不住笑容和得。显然一段时间不见,他却是越发的心宽体胖起来,看起来日常过的相当的滋润。

    因此他说话都不带喘的又继续道:

    “大府打算在广府为诸位北伐功臣勒名纪碑,而择选十二人绘像入凌烟阁……世代供奉”

    “据闻留后亦在其间,而具名第七位啊……”

    “这可是留泽子孙而不易……天大的喜事啊。”

    “想必相应人等很快就会奉达徐州了。”

    “说不准儿,还有别样的惊喜呢……”

    “若是如此,那真是拜谢上恩了。”

    我也只能官样化的回答,然后请到楼顶的温室花厅里去招待和叙旧了。

    自从二次北伐成功回来之后,他也与我们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妥协;我的手下和主要部门,每个月都会给他提供若干看起来颇为详实的报告和数据,好让他可以纳为己功而去于国朝方面有所交代。

    当然这些数据和报告,倒也不是完全造假或是糊弄人的,而是从繁复如海的事务当中,针对性节选出来的一些看起来很重要,但又无伤大雅的次要事项;而且在具体数字上也不是凭空捏造的,只是有选择性的想大多数人知道的东西,或是大而泛之的模糊掉一些涉及到关键的方向而已。

    就像是后世那些cnn、nbc之类的欧美媒体,用专门挑选出来的选择性真相,来维持的某种**政治正确和固定的心里印象。

    这样就算从其他渠道印证起来,也是**不离十的事情,就算有所细节上的额谬误和偏差,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而在淮镇需要的时候,他也会以国朝赋予的身份和名义,公开出面为我站台和背书,比如在夷州,在河北,在安东的那些行事的时候,有他这个监军内官所提供的名分大义加成,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长此以往下去,可谓是一条各取所需共赢互利的长久之道了。

    这就像是宣传和舆论之法,一味的掩饰和造假并不是长久之道,一时欺瞒的越多,日后反弹的也越是厉害;千篇一律的歌功颂德或是机械教条化的粉饰太平,也是单纯的毫不可取的;

    因此最好的做法,就是应地制宜的通过所掌握的各级政权,来定期主动释放某种日常消息和普通事务上的单项透明,以争取人心乃至间接获得凝聚力和归属感;然后在把真正不像人民众知情的东西,给掩藏或是遮盖在这些浩繁纷然的各种讯息当中。

    不过,这个时代起码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受限于交通和通讯环境的制约,在资讯传播和舆论影响的扩散上,更容易受到来自强力政权的管控和限制;而作为被动接受的普罗大众,在相当数量消息的混淆和掩人耳目之下,也没有什么足够的分析和深究的能力;

    或者说事无巨细的讯息数量多了之后,他们也就很难在具体的事情上,保持相应的热情和持续关注的兴致了。这时候一些无关大雅的花边新闻,无聊的笑话和传闻反而更能够让他们津津乐道。

    毕竟,就算是在后世网络资讯大为昌明的现代社会,也极少有人会可以去分析和解读,人大政府工作报告内,各种内在的具体据及其含义的推演。

    这样,一个古代魔改缩水版本的河蟹盛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营造出来了。

    当然了,这玩意也是个双刃剑或者潘多拉的魔盒,如果放任不管或是处置不当的话,也有可能变成下层官僚们,用来欺上瞒下或是架空和遮断,上位者知情权和执行力的伎俩和积弊。

    毕竟这些古人缺乏的只是眼界和时代背景的熏陶,并不代表他们在这方面就毫无创造力和想象力,或是不懂得玩手段和权术了。

    但从另一方面说,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拥有后世各国政权,乃至传媒发展的诸多经验教训,如果还不能从源头和根本上,掌握和主导这个趋势方向的话,那不若干脆找块豆腐自己撞死好了。

    这也是我和迷样生物,正在编写的《舆论与宣传》指导书的一部分……

    西婆罗洲南端,抚远州的罗子城外,隶属于藩主的避暑庄园之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

    已经好几天以泪洗面的女人,还在室内无声哽咽着,而周围的各奴婢侍女,都避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打扰。

    自从得到了儿子罗念祖在广府之乱中失踪的消息,她就一直是这么一副茶饭不思而终日啜泣模样了,甚至连房间都没有出过。

    虽然无数个道理和情由,证明这只是个天降横祸的无妄之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去抱怨和责怪,都是因为那人把他的孩子从身边带走,才有了今天的灾厄与祸患。

    虽然罗念祖从广府寄回来的书信里,总是洋溢着各种得瑟和溢美之词,结交了许许多多的各人等,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市面和人情世故之后,觉得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狭隘和可笑;

    面对那位已经高山仰止而无法企及的兄长,又是怎样的憧憬和隐隐的崇拜与引以为豪。哪怕对方给了他极为充裕的生活和日常享受,却又严格的约束他的某些行为。

    然后他甚至因为兄长的缘故被门荫了一个爵位,虽然是五等最末的男位,但也意味着彻底摆脱了卑贱的过往而进入到人生的一个新层次,甚至还有一位当地官宦之家,试探性的提出了联姻的建议。

    但是这一切看起来十分美好的前景和指望,却被这么一个噩耗给毁了。

    但是她已经无力做些什么了,家中上下都是那位大公子的死党,或是因为名正言顺的大义名分,而倾向对方的存在;而直属的诸多家臣之中,也满是等着抱大腿或是为子弟某个前程,而想办法讨好那位大公子的存在;

    更别说是重新整编的罗氏藩军和本家卫士当中,都是由那位大公子派回来的老兵,训练和武装起来的;而三管为首的世臣和代官们,更是公然宣称要以大公子马首是瞻。

    至于家中内账度支出入的经济大权,也掌握在了那位重新得宠的姨娘尔莎手里,

    她只剩下一个填房夫人的尊崇名义,以及随身照顾罗藩主而衍生出的各种优先权而已,他所能够动用的只剩下的那些卑贱的奴婢家仆而已,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始终是罗氏的家生子,而非她这个继室夫人带来的家生子。

    私下能够信赖和借助的对象也是寥寥无几的。

    更有消息说,因为罗藩主的大公子太过给力,以至于东婆罗洲那边的诸侯家里,有人想曲线救国式把女儿塞过来做小也好;更有大公子生母那边的家族,为了变相的重修旧好和弥合过往,暗中询问过是罗藩主否有意收纳小姨的意愿。

    于是,就连她这个填房夫人的位子,也多少受到隐隐的威胁和挑战了,而不得不愈发的谨小慎微起来,而不再那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上过多的分心了。

    毕竟,相对于她这个歌女出身而在藩下的家臣国人当中,充满争议和非论的继室夫人,那些来自同阶层的海藩诸侯,而又娘家扶持和援手的贵女们,可没有那么好打发和对付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反过来还要那位大公子的支持和认可才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不被这些占据了家世背景和年轻美貌优势的小妖精们,给轻易动摇了去。

    所以逐渐的此消彼长之下,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除了优裕无誉的体面生活和排场之外,居然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借助的力量和人手了。

    她自哀自怨的纠结和循环,终于还是被一点点细碎的动静和声响所打破了。

    却是端着一盏参茶饮子的贴身侍女,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脸上还隐见青紫淤痕,那是前日被她歇斯底里发作起来的时候给留下来。

    “康船主回来了,”

    小心翼翼放下盘子的贴身侍女,有些犹豫在她身后的细声道。

    “他说……有关小公子的消息……”

    女人身体一震,刹那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可是派这位侍女,去笼络过那位康船主的。

    “给我梳洗……在端上些吃食来……”

    然后刚刚吃完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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