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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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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部下最后一次伤亡,反而是在东南角的一个城门下,尾衔着那些被堵在城门外的败兵一阵冲杀之后,反而被城上突然不分敌我射下来的箭矢给撩到了一些。

    然后,这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败兵,转身没走出多远就当场对着,数量比自己悬殊的索超所部各种跪地投降了。

    然后就是不断有败兵溃逃过来,然后又不断的像他们投降,丢下的旗帜和甲械在地面上堆成了一做小山,他们看押的俘虏也变得越来越多,以至于他们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这些战俘随时随地就会失去了控制。

    尤其是一旦城门内的守军当机立断,开门杀将出来援应的话,里应外合起来的巨大劣势,根本不是他这只残损严重而身竭力疲的选锋兵可以抵挡的;

    因此,他也只能打起精神捉刀持铳,扯着嗓门叫唤着各种番号和口令,用虚张声势来威慑这些俘虏和城上的敌人。

    好在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城门内守军自始自终都没有更多的反应和对策,或者说看破他在夜色掩护下的虚张声势;直到最近一只同样旗色的友军赶了过来,他才重新建立了对于这些俘虏的信心和底气。

    虽然夺城和偷营的任务失败了,但是依靠在城下击敌捕俘的这番收获,还是可以计算成不少功劳的吧。

    。。。。。。。。

    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辽东城中已经充斥着某种大厦将倾或是大舟将覆的氛围和气息了。

    虽然城中还有足足两万多名军兵,还有相继退到城里的十数万人口,以及足用数月的粮草和武装更多人的甲械;但是城外火烧连营的一场大败,就足以让他们的大多数所凭,变成了一个笑话。

    那可是三十七家势力拼凑出来的,实实在在的六万大军啊,就这么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了。也就是这辽东城周长二十里的高耸城墙,能够让他们获得某种心理上的安全感。

    而天明之后,城外的攻略还在继续着,时不时传来的炮声轰鸣,就像是某种意义上打着节拍的催命符;

    因为,每当一阵炮声隆隆过后的片刻沉寂和骤然爆发出来的喧嚣,就代表着又一座拱卫辽东城的外堡和子城,就此陷没在那些淮军最擅长的火器手中。

    然后,被砍下来的人头被堆成一个个小京观,而在城门面前耀武扬威的堆砌起来,而骆秉声身边的军将们就变得面如土色而眼神飘忽起来。

    然后,城中的秩序也变得更加松垮和肆无忌惮起来,到处都可以看到成群结队在街上游荡的士兵,以及被他们给祸害的门窗禁闭,或是不敢再出门的居民们。

    因为他们的将主和军官们都懒的再约束他们,而各自聚集在一起醉生梦死,或是私下串连在一起。

    径直离开城头而回到内城自己的豪宅里,里外数进雕梁画栋的屋宇,奢华的陈设和奴婢们恭敬谦卑的表情,并不能让他获得多少愉悦和放松的感觉。

    他挥退了那些想要上来迎接和服侍的下人,径直在内厅坐了许久之后,才被一双香喷喷的柔夷从背后给环抱住,用一种娇柔的声线问候到。

    “郎君还在思虑什么。。”

    “还能是什么。。”

    罗思恭很有些身心俱疲,却是不得不用沙哑的回答道。

    “城中的人心都开始散了。。”

    “无妨的,反正就不用太过指望他们的。。”

    女人继续温怀在抱的宽慰道。

    “能够驱使彼辈多坚持几天就行。。”

    “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

    “断然不会轻易在这里放弃的。。”

    “待到度过这个难关,,不但我已经是你的。。”

    “就连这辽东之地,也会是你的囊中之物。。”

    “凭什么。。”

    听到这里骆秉声不由有些声音激昂起来。

    “就凭你们安排在那些城主和代官后宅里的女人么。”

    “还是那些藏在军中的眼线和耳目。。”

    “或又是你们蓄养的刺客和死士。。”

    “别忘了你的前任,可还在那位府邸里,生不如死的做一只母狗呢。。”

    “你们费了那么多功夫和心思。。”

    “又何曾在那罗藩子身上讨过好处呢。。”

    女人再次陷入了某种沉默,然后采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调道。

    “这次不一样的。。”
………………………………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立新12

    辽东城外,厮杀声依旧,那是淮军正在围剿和攻打,那些剩余的据点和残敌。我却是从满脸潮红身体发软的三枚体内退了出来,进入某种头脑清明的贤者时间;

    虽然没有让她上战场的机会,但是在千军万马的环绕和拱卫当中,用远方厮杀正酣的场面作为背景,用枪炮齐鸣的喊杀声作为伴奏和声乐,籍此在容易被发现公众场合下,做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惊心动魄而刺激异常了;她由此也显得特别敏感和容易崩溃,短时间就得以梅开数度而不胜承受了。

    这两天我可以说是有些松懈和清闲下来,

    经过了两度北伐的磨砺和考验之后,我自信按照淮地模式所训练和装备的军队,已经足以吊打这个时代大多数传统军队了;因此,我甚少直接干预和插手战场上的具体指挥和战术部署,而只负责制定具体的目标和战略方向,而把执行和实现的过程,交给合适的人选和相应的部队来完成。

    虽然我麾下如今林林总总的也有五万大军,但是用来彻底围困和攻打辽东城这种超大型城邑,还是有所力有未逮的;因此,只能在拔出了外围的援应和支撑点之后,采取重点围攻一面的策略,而其他方向用少量机动部队看住,防止对方轻易突围就行了。

    事实上,我倒是希望对方能够就此决定突围出来,这样我可以仗着兵力和装备上的优势,在更广大的纵横余地和活动空间里,对其进行追亡逐北式的打击和削弱,最终一点点的歼灭掉所有的有生力量。

    只可惜对方似乎被城外一夜变天的战果给吓怕,就此铁了心蹲在城里充作缩头乌龟了。这时再次有声音汇报道:

    “禀告军上,最后一处延径城已拿下、”

    “杀获守军各千余人。。”

    “话说,本军的穴地作业已经到了哪一步了。。”

    我顿时转头对着虞侯长薛徽言道。毕竟面对辽东城这种历史悠久的大城,光靠人海战术进行蚁附攀城的攻城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也是一种极大的人力资源浪费,

    如今作为攻城必备的土木作业,淮军也已经积累了可观的经验和成熟的技术,特别是在淮东境内的诸多矿工作为补充,又有相应工程技术和设备加成的情况下。

    当年辽西薛氏本家据守的开义城,还有二度北伐当中洛都附近的一些外堡攻略,都成功验证了相应的工程水准和战术技艺。而拔除这些外围据点也同样是,攻略辽东城之前的试水和练手而已。

    “回主上的话,已经挖到了护城河附近。。”

    他颔首回答道。

    “正在向边上拓展开来,探寻可能有所渗漏的水脉。。”

    我嗯的一声点头继续道,

    “再发传信催一催那些人。。”

    “若不是再不做决定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交涉下去了”

    “我宁要一个残破的辽东城或是一个烧成白地,也不需要他们这些多于的手尾”

    “反正日后治理和管理能够辽东,也不一定非要靠这座城池。。”

    “是。。”

    “再派炮营上纵火弹,按照飞舟侦查好的位置烧投过去。。”

    我想了想又道。

    “帮助对方下定下决心”

    随后,就像是某种联动一般的,远处的数骑绝尘而至,带来了某种坏消息。

    “报,辽津城的驻留藩军哗变了。”

    “藩军都头张长功身死,副都头崔永义举起叛旗。”

    “岩渊城、白沙垒和武平戍,相继出现异动。。”

    “盖山粮台所,为对方兴起暴民所围。。消息出入断绝”

    后方出现了反乱?,这就是对方的后手呢。我不由有些失望起来,仅仅是这个程度的话,那还真是太小觑了我的部队了。

    如今我的淮军足足有辽西走廊、辽东半岛和辽河出海口,整整三条海路转运的粮道路线,来维持深入辽东腹地的数万大军阵前输送所需,就算是

    这些后方的叛乱,截断和干扰了其中一条,短时之内对于整体局势也影响有限的。

    不久之后,随着流星火雨一般划过城北角的轰鸣声,是顺着风势喧嚣而起的漫天火光和粗大的烟云,还有荡漾开来的吼叫和哭喊声,顿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而在内城的城墙上,一小群人也在面带紧张和局促的表情,看着失火的方向。

    “城北角的武库完了。。”

    “一起付之祝融的,还有大半营的守兵。。”

    “另外波及房屋数百间,几乎没有多少人能跑出来。。”

    “那些淮军可是隔着城墙一齐打过来的。。”

    “好几条街道,劈头盖脑的全部都给笼罩进去了。。”

    “你们还是不能下定决心么。。”

    “这只怕是城外那位的最后通牒了。。”

    “还不是骆大将那里看的实在紧。。”

    一个声音辩说道。

    “交错检视和鼓励检举揭发之下,根本不给人多少外出活动的机会。。”

    “不要再找藉口了。。”

    另一个声音毫不客气的反驳和揭举道。

    “从前天开始,城中那些客军的心思就已经散了。。”

    “是不是还舍不得你家那个美娇娘。。”

    “女人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身家性命前程都一起没了,那你就什么都不要指望了了”

    “再坚持三天。。不。。两天时间吧。。”

    最先的声音不由辩说道。

    “这偌大的辽东城,自罗氏入主以来,就从未完全靠外力陷没过。。”

    “岂有在我们手上不战而下的道理呢。。”

    “就算是你们想要为自家,发卖出个好价钱来。。”

    “那也得稍稍让城外的军马明白,这城高墙厚乃是不可轻易力取才行啊。。”

    说道这里他越是振振有辞起来。

    “难道你们就愿意仅仅拿了眼前这点身家财产,远离故土去做个富家翁。。”

    “而不是继续尽量保住手上的权势和人马么。。”

    “唯有让我们合力起来,才有更好的条件和礼遇。。”

    “抱歉,”

    片刻之后,这位力主坚持的人站在骆秉声面前,低声下气的道。

    “我所能争取到的。。就这两天时间了。”

    “才两天时间啊。。”

    骆秉声微微的感叹道。

    “好吧,我会派人出城去行款和交涉一二。。”

    “看看能不能再争取一些时日。。”

    待到对方悄声走了之后,骆秉声又叫来自己的亲兵头领询问道。

    “已经摸清楚他都接触了些什么人么。。”

    “回禀大将,已经摸清了大半数的身份。。”

    亲兵头领有些谨慎的回答道。

    “剩下其他处于怀疑对象的,尚还有数十位。。”

    “带人连夜全部一起抓起来吧。。”

    骆秉声当机立断到。

    “只要有所嫌疑的,无论有无证据与否都不要放过。。”

    “什么。。这!!”

    然是早有心理准备,亲兵头领也不由吓了一跳

    “这可是牵连甚广而兹事重大啊。。”

    “正是因为兹事重大,才要快刀斩乱麻。。”

    骆秉声脸色决然的道。

    “不然恐怕就连最后一点反制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切自有我当待下来。。”

    “诺。。。”(。)
………………………………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立新13

    辽东城,

    内城的南门下,已经是变成了一处公开处刑的临时场地。

    “骆秉声你这个狗贼。。”

    “骆秉声你不得好死。。”

    “姓骆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和夹杂着少许哀求、告饶声,无论他们是如何的身份和地位,或又是如何的

    过往资历和出身背景,最后都变成手起刀落的一声声惨叫,以及随着喷溅的大蓬鲜血滚落而下的人

    头;

    随后就被人提着发髻捡起来,而用笼子装载着挂到城头上去。作为里通外敌和霍乱军心的以儆效尤

    ,而在上面根据新旧滴落又干枯的血水,已经足足有近百个之多了。

    正所谓是非常时期所幸的严刑峻法,顿时威吓住了城中的军民百姓和大大小小的将官、头目们,至

    少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放纵手下上街,去肆意祸害本地居民或是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寻欢作乐了。

    而骆秉声也如有神助一般的,乘着这个机会强制缴械和整编了,那些松散在各人名下的部伍;又自

    作主张打开府库取出粮食和财帛来,以补偿损失和不便为名,安抚和慰留那些地方士民,以更进一

    步的收拢人心。

    然后籍此势头,他又毫不避嫌的大肆委派亲信掌握要职,进而对那些逃到城中的外来人口,进行强

    制编管和安置,从中择选青壮以提供衣食为代表,威逼利诱其加入到守城资序当中去,权且充作输

    送牵挽的后勤劳役兼候补的兵员,进行简单的突击集训。

    一时之间,城中风貌和气氛竟然为之大变,而很有些焕然一新的气象;

    但骆秉声本身还是相当明白,这都只是短期内勉强振作起来的表象,那些被他打压下去的矛盾和嫌

    隙,并没有因此消失,只是被压抑的更深而将来势必反弹的越发厉害。

    但是他也只能先顾得上眼前这些了,比如在淮军随时到来的攻势下,尽可能的坚持上更多的时间;

    至少他努力在城中这么一番作为,所争取到的这些时间和缓冲,都是为他争取到那个转机和可能性

    的到来。

    然后他想了想还是不够放心,又让人连夜加紧在墙后撬开覆盖地面的砖石,而向下挖掘了一条深沟,每隔一百步就倒扣上一个大缸,以士兵不分日夜值守和测听动静。

    而在城外,观测用的大型飞舟(热气球)再次的高升起来,开始一边侦察一边用旗语和反光以及哨

    子声,为后续推进道前沿的炮兵阵地,提供相应的目标指引和观瞄数据,

    站在有些晃动的藤编吊篮里,少年兵出身的炮队观测员郭永,也在仔细打量着眼前宏伟异常的城池

    ,因为升空的时长和燃料载重有限的缘故,作为炮队观测手需要尽可能的减重,来增加在天上持续

    活动的时间;

    同时这也是一个需要相当的勇气和技艺,极好的眼力和敏感性,才能很好胜任的特殊岗位。

    因此身形瘦弱个头不大,却又足够灵活且记性甚好,还有相当数算基础和战地测绘经验的郭永,就

    得以从层层的选拔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了这具用来轮替的候选人等之一了;而且他的指名寄样人也

    不简单,乃是淮军炮队创始人之一,如今的炮军都监郭药师;

    展现在他面前的,显然是个仅次于淮北道首府徐州彭城的北地大城,方圆足足有二十余里周长,分

    作内四外六个城门,又有专门提供藩主及其亲族家眷聚居,形同大型堡垒一般的牙城,横跨在内城

    墙的北侧;

    而位于最外层的外郭墙足足有数丈高,全部用硕大青黑色的包砖和麻条石砌而成,内外墙头之间宽

    敞的几乎可以跑马和过车,女墙、敌楼、战棚和弩台,望楼、门楼和箭塔几乎是一应俱全;正可谓

    是城高墙厚的人工险要之地。

    而在方方正正的城池上面各种形同蝼蚁一般的守军,已经被惊动起来而竞相奔走着,对着他所在的

    这具飞舟各种大呼小叫着指指点点,然后又有一些人在头目指挥下抄起弓弩,对着他这个方向拼命

    射箭起来;

    只可惜都远够不到他所在位置,而只能稀稀拉拉的斜向上飞出一段距离,就高空的风给吹散了失去

    力度又重新掉落下去,其中一些箭只甚至被一阵疾风给反吹回去,而落在了城头上惊起好一阵子手

    忙脚乱的闪避和隐约的叫骂声。

    突然呼的一声,带着某种破空声响瞬息而至的,数只闪着寒光的黑影,从他所在蓝框的不远处分别

    掠过,又带着巨大的惯性和弧度,朝着城外一头栽插下去;

    这不由在他脊背上惊冒出一片冷汗来,毕竟除了手上这具咫尺镜。几只炭笔和布卷,还有身上布衣

    之外,他就在没有任何防护和战斗的手段了,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对方的穿怒之内的给瞄上了;所幸的是对方所用的床子弩,乃是手工

    打造而成的,而非是淮地标准化流水线下来的精密货色;

    守城的时候打一打固定的目标和密集的人堆也就罢了,用来射击他所在这种随风慢慢飘动高空目标

    ,实在有些炮轰蚊子的无奈和失之准头了。

    因此,城头上又接二连三的投射了数次之后就基本放弃了,但是对于艺高人胆大的他而言,这无疑

    是一种巨大的刺激和别具风味的异样感受,也是一次机会;

    他很快就按下了心中的异样情绪,而用咫尺镜寻获到那些从城头床弩所发射的位置上;那是一群群

    赤着膀子的守军,汗发如雨的从内城墙后的坡道上,合力推动上来的守城器械之一。

    他们正在躲在城外望车和井栏探查视野的盲区内,正在努力的重新装填着什么,而写着诸多测绘数

    据单元的布条,也快的被他顺着带铃铛的线缆抛投下去。

    随后就见到了己方炮垒阵地上的一番人马嘶鸣的联动和喧嚣,那些黝黑发亮的粗大钢铁管子,给一

    点点的推进再不断地上扬道一个高挺的仰角,就听得远远得突突突的数声连放,从炮垒阵地中绽放

    的十几团浓密烟云,刹那间笼罩了正在操作的人员和牵挽的马匹。

    然后两三个呼吸之后,郭永才见到某种极大的力量和惯性,狠狠敲击在高耸的城墙之上。其中有几

    枚射界过低的炮子径直砸在了墙面上,留下大小不一的蛛网裂纹和坑洞之后,又弹跳开来坠入已经

    干枯的护城河里。

    还有数枚弹道稍高的炮子则轰在了墙头边缘上,就像是突然被凭空突然啃出来的豁口一般,在土石

    迸溅之间将垛口和女墙连同背后掩身的守军一起,给支离破碎的向内轰飞出去。

    连带几处固定在墙头的檑木和狼牙拍子,都被震裂震断而滚落下去;还有一枚径直击中了伸出墙外一角的吊楼,刹那间就像是一片被擂破的鼓面般,在某种自内而外的力量下炸裂崩碎开来;

    四分五裂的残骸夹杂着血粼粼的尸体,就这么抛洒在陡峭的墙面上,又滚落撞击出条条道道殷红的痕迹来。

    只有最后三枚炮子擦着墙头和敌楼,成功的落到了墙头的过道里,去势未减得在内外墙夹壁之间的

    人堆里弹跳往复着;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被捣砸冲撞的肠穿肚烂,被刮擦的手折脚断,被磙碾的骨

    肉糜烂,而最后留下数片形状不怎么规整,而各种哀鸿遍地的杀伤范围。

    但是那些固定在墙后斜坡上的守城器械,却是依旧秋毫无犯。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相当粗糙的发石砲和抛车,也开始从内墙后端露头出来。

    他默默记下这些数据和位置,然后用手中炭笔变成叮当作响抛下的数字和图形布条;一刻时分之后,更多调校好射角和距离的炮车,开始加入到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中去。

    这一次战果就显得更加密集而有效了,炸裂和溅碎而起的土尘,几乎笼罩了一大段范围内的城墙,呼啸弹跳滚荡的炮子几乎将一切遇到的事物捣毁和砸烂,就连好几处箭塔和敌楼都被拦腰摧折,而将附近的守军轰倒湮没在大片的废墟和烟尘当中。

    而当再次调整过射界和区域的第三轮齐射,粗口短管的臼炮也投入到对城的曲径跨越轰击之后,那些被掩藏在墙后的重型器械们,就再也难以独善其身了;

    只见得此起彼伏的沉闷炸裂和哀号惨叫声,那些被藏在掩体背后,或是用布幔或是皮帘等手段遮蔽起来的守城器械,就像是被轻易踩碎捣毁的儿童玩具一般,被摧枯拉朽的扫翻、撞碎在操作的人群中;

    哪怕是被擦上一点点边缘,也逃脱不了折断、翻倒、掀翘起来的后果,连带那些操使的守军和夫役,也被就近崩断的摇臂、卷索给打击出一片哀声遍野的死伤累累。

    这一顿连绵不断的炮射几乎一直持续到了将近正午时分,然后才是推举着挡排、云梯和冲车,小跑推进上前的攻城部队,正式出阵了。

    只是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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