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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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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已经被淮镇给重整做了一处……”
“只怕我们这里也难以独善其身,要有些因势而动的变化了……”
“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呢……借机改变这个局面呢”
“主公,这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最后只有周昂提出了些许异议和疑问
“因此最大的关键,就是如何把淮军送走……”
“而不是让他们在黄龙府扎下跟脚来……” ……
江北,扬州境内,正是一片烟花三月的春光明媚,只可惜,昔日“烟花三月下扬州扬一益二”的繁花景致早以及不复所在了,只有满地疯长的蔓草栖栖,成片成片的从各种地方孳生出来,而让人几乎分不清楚田稼、村庄的界限和区别了。
只有沿着道路圈围起来的新据点,还有附近大片新开田亩中,挥舞农具汗发如雨耕作的身形,才让这个相当清寂的春天,多了那么些许人烟的味道。
简装轻从的刘延庆,也骑在马上巡视着自己的下辖,时不时和那些沿途经过的军民打着招呼,看着他们或是卑微而恭谦,或是热情有加的行礼着,不由心中生出一种错觉和感触来,这才是一方守臣该有的格局和气象啊。
不光是练兵杀敌的军略和勇武,还有治理经营的手段和筹谋;或者说他这段时间下来才真正明白,关于父帅所说过自己始终有所欠缺的地方,仅有大将之才而缺少帅臣之量的评语。
因为刚开始时,哪怕在相应幕僚和属员的辅佐之下,面对各种招徕流民,清剿盗匪,编管屯垦,乃至安排生产计划和指定日常规范和章程,各种方方面面的事情,就足以让他手忙脚乱的好一阵子,而不知如何入手。
对于他的部下亦是同理,一旦握惯了刀剑的手,再捏起齐民编户的纸笔来,就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若是在昔日的国朝体制内,大可以委之于地方官吏只顾索取,但是在这大江以北的满地荒芜之地,筚路蓝缕的重建次序,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情了。
直到他在部下的建议和提示下,主动引入了淮地的成熟经验和现成手段,又陆陆续续派来上百名武吏和生员之后,积累下来的大部分问题顿然迎刃而解,他这才算是得以从那些亢繁的杂务中彻底解脱出来,而能够创立并且完善这个制度和体系的人物,就不得不让人敬佩异常。
而这一切,可不是他在父帅直接或事间接的荫庇之下,可以轻易学习和领会到的。
事实上他麾下这只偏师,已经被轮换和抽调过一查又一茬,但是相应的规模和数量却是壮大到上万人了,因此除了他重建的直率营,和在胶西编列的几个新营以外,现在主要是那些二线的防戍营和来自淮地的建生军,在维持这地方的局面。
来自江东方面的另一位方面重臣,讨捕大使魏晨的信使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旁。
作为这位坐镇江东而负责两浙平叛的大员,与淮镇正在进行的灰色贸易和其他交流活动的重要跳板,这位三天两头出现在江北乃至淮南境内,已经完全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情景了。
“三百头耕牛,一百名各色工匠……”
“无功不受禄,你们又想做什么……”
刘延庆漫不经心的道。
“我家使君,自然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合作了……”
来人继续开声道。
“想要加深合作,难道不该去徐州么……”
刘延庆不以为然的道,
“徐州哪儿固然是少不得长久交涉下去的……”
对方形容不变的道,
“但是我家使君,更希望能够加深与副使的情谊和往来。”
“难道副使就不想让人不尊称一声小刘使君么……”
“既然你我两部贵为紧邻,自然是更多守望相助,和衷共济以扶持这个局面……”
“这是互利共赢之道,也是我家使君的一番心意。”
“一番心意……啊”
刘延庆在心中不可置否的点头道,
“你家使君真是有心了……”
在几年前,他或许还会为之打动,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反而明白什么的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什么又叫做好高骛远的代价。
他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掌握这支新式军队和经营治理地方的手段,把这些年因为年少荒唐和阴差阳错的蹉跎,而错过的东西和机缘,都给补回来或者说是赶上去,以尽量跟上那位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有望而生畏的旧识脚步。
这样就算日后并没有够如愿所偿的话,还可以把这段经历所获的见识和宝贵的经验,作为传家之物留给子孙后世,以维持将门刘氏的世代不坠。
经过了洛都战役惨痛挫败和那场大病之后,他的心态也变得更加沉稳或者说沧桑了不少。
………………………………
第1120章 归远13
黄龙府,宽城外郭。
隐隐分作不同阵营而隔着拆平或是火烧过的废墟,相互的对峙的坊区之间,隐约的人头和身影在晃动着,时不时又发出细碎的铳击声来。
“小心。。落石”
随着附近惊叫的声音,正式入伍方才半年的新兵鲁倌儿不由跳了起来,却又被身边名为陈龙象的缺耳老兵给一个巴掌拍的重新按捺下去。
然后才听到不远处墙面后,沉重击坠所扬起起的土块碎渣,打在墙上的沙沙溅落声。以及老兵短促压低的呵斥声。
“楞头小子,慌乱个甚,”
“要学着听清观望哨的示警和声音的远近,才好判断落石去势。”
“不要一惊一乍的白白浪费了气力和精神。。”
“待会真正有事上了阵前,就精力不济或是后劲不足了。。”
虽然他在地方上受过屯庄到守备团,或长或短的多次训练,选入正规行伍之后表现还算中规中矩的平均水准之上,但是正真临阵的经验也就是这一回而已。
他也只能学着军中教导过的屏气法,用努力控制的深呼吸来让自己涌动的慌张和手脚的潺动,给慢慢的平复下去。
好在半刻时分之后,漫无目的击坠下来的零星石块,就很快被推进发射的小炮轰鸣声,所彻底压制了过去而变成隐约的哀嚎和惨叫声。
这时候,他们身边的哨子也再次吹响了起来,鲁倌儿赶紧喝下水壶里最后一口水,然后扶着武器站起身来,却依旧觉得口中有些发干发紧;
第二遍哨声又响起,他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检查身上的装具是否齐全,装填好的子药是否塞紧,再把一把尺长的铳刺,给反套在在左臂下,这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装上火铳,或是握在手中作为近身搏击的武器。
第三遍哨子响过,他开始跟着队头举过肩手戟上的飘舞丝带,而与同伴组成一个相互掩护的单什战阵,两名穿着连身锁甲和头盔,举着手牌挎着横刀,腰里还插着短铳的白兵走在前头,而左右各三名举着火铳的帛甲铳兵,最后是火铳上系着小旗的什长和兼作掷弹手的什副;
他们以这种最小单位组成的阵列,像是荡漾水花一样的成**替掩护和接力着,在各色手戟和小旗的引领下,辗转曲折的穿过一片片,新旧火烧过后的废墟和簇立着半截子的残垣。
踩在脚下尤是热乎乎的灰烬和带着火星的焦土,而那些被陆陆续续打杀的漏网之鱼,而时不时横错在行进的方向上;偶然还可以看见不远处有残余的敌人,从点着火的建筑里窜出来,然后被从后背挑翻刺倒,或是击杀在慌不择路的奔逃之间。
而那些爆弹投掷的轰鸣声和火油弹所点起的烟色,就成了他们进攻方向最好的指引了,
突然一整面墙塌倒下来,顿然吓了这只小小战团一跳,烟尘之间隐约是数个蹲伏的身影和灰头土脸的面孔,与他们几乎是面面相觊在几步之遥的距离之内。
然后就听得站在左边的那位白兵,突然怒吼了一声了持牌,迎面撞进这些人影之中,顿时绊倒掀翻了至少两个在地上,然后才是忙不迭放低火铳仓促射击成一片,将还能够站立的身形迎头击倒,再用装上的铳刺狠狠戳杀过去,
短暂而急促的片刻之后,他们这只小队无一伤亡的重新退回到街道上,断墙背后也谈下了四具尸体,还有一各鼻青脸肿瘸着腿的俘虏,垂头丧气的抱头跪在地上;
只是最先冲出去的白兵甲衣上沾上了土,额头上有些红肿起来,然后被身为老兵的什长一阵臭骂,
“你腰上插得是烧火筒么。。”
“一遇敌就扑上去作甚。。”
“你的任务是开道警戒和掩护队员。。”
“不是列队在阵前的拼悍勇的时候。。”
“城中狭小处的拼斗,最讲究小队配合与默契。。”
“光会惩个人之勇,会连累别人。。”
这时,前方尖锐的哨子再次想起,老兵顿时停下喝斥连声喊了起来。
“快快。快。跟上去。。”
“全体上铳刺。。”
“在行进中装弹。。”
“掷弹手准备支援。。”
“至少有百人以上的敌情。。”
“遇到邻部先靠拢结阵。。”
半刻时分之后,他们就见到了被聚拢过来的数只战斗小队所围攻的敌人,其中小半数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其余都背靠着残垣断瓦,用手中刀枪拼命挡格和抵抗着,然后被喷射的火光和烟气给贯穿打倒在地
,
偶然也有人怒吼着接二连三冲出人群,然后就毫不意外的失去近侧掩护,而被来自侧后方向的几只铳刺给戳穿身体,就像是捅破漏水的袋子一般有迅速甩脱瘫倒在地。
“七营四团第一队第三火第五什应命。。”
待到他这一队靠近和加入之后,才有人喊了起来。
“掷弹手还有剩余么。。”
“快用爆弹搭把手。。”
闪烁着火星的圆球在敌丛中炸裂开来,就像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将这些负隅顽抗之辈最后一点坚持和指望,给彻底驱散成争相奔逃和跪地求饶的各色身影。
。。。。。。。。。。
城们内的另一处室内,
“女人。?。”
我看着前面的信使,像是斗篷一般的宽大披帷之下,可以看出隐约窈窕的身段。
“这是算是什么呢。。”
“美人计还是近身刺杀。。”
“自然都不是。。”
略微有些轻灵的女声从掀起的披帷响起
“妾身代表本家前来,只是想与大帅谈一笔彼此都有好处的生意而已。。”
“顺便奉送军帅一份大礼为敬。。”
对方二十出头,脸色微微有些惨白,很细而修剪城两线飞翘的柳眉下,有着一双富含风情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弧线较深的面部轮廓,看起来并不生硬,反而自有一种异域血统的妩媚和诱惑。
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发色,却是很少见波伏状的深栗色,乍一看就像是黑发但是在摇曳的灯火下,就像是闪烁的碎金蕴含在其中一般。
在我的示意上,三枚上前再次对她仔仔细细的搜身起来,从发髻到腿根就连一些比较隐晦的部位也没有放过;虽然有些用力和粗暴,但是对方也只是微微闷哼了几声,却是在不经意之间又籍此卖弄出些许风情和诱惑来。
“那你又是什么人。。”
当三枚重新推到我身侧之后,我才继续到。
“妾身参氏女。。如今添为本家的行人。。”
“居然还是个女官。。”
我略有些惊讶道;虽然因为某种历史原因,由女子出任的官职这种东西,在外藩诸侯当中并不算什么新闻,但是亲眼见到到还是第一次。
“那你和博罗会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道,这一刻我看见对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
“大帅真是明知故问么。。”
然后她才像是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却是没有否认的叹声道
“这不就是您不惜劳师北上,亲自引兵前来的缘由么。。”
“又何必额外在小女子面前,继续故弄玄虚呢。。”
显然是对方误会什么了事情了,我心中不由嘿然了起来大叫庆幸,还真是阴差阳错的歪打正着。
………………………………
第1121章 归远14
还真是错有错着的误中副车了,随便对方私下派来一个信使,竟然就牵扯到本地藩家与博罗会的双重身份。
显然,除了内乱不止的罗藩和薛藩之外,就算是这北地联盟,也不免被人给渗透成筛子啊。或者再往远了说,当初集体脱离罗氏把持的安东都护府名下,到北地联盟的建立,其中未免没有相应的额推力和介入呢。
“还真是好胆,居然就敢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这是觉得我实在太过心慈手软么……或又是淮镇的刀子不够利么……”
随着这话一出,落下面甲的三枚跨前一步,而门外和侧壁的卫士顿然甲革囊囊的涌进来,像是人墙一般的用端持的连珠火铳将她围了起来。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别的企图么……”
这种类似反派大boss的场景,让我有些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有些隐隐的得瑟感。只要要稍有异动,就会被当场打成筛子。
只见她在堂下毫无惊容之色,而是不慌不忙的做出一个猛虎落山式的动作,而五体投地式的跪倒趴伏在地上,用一种宛然决绝的声音。
“当然不敢有所企图……”
“只想籍此求一条生路而已……”
“你们想要求饶……”
我略有些惊讶,又略有嘲讽的冷笑道。
“会不会来的太迟,也太过便宜了……”
“不仅是求饶而已,还企望……”
依旧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体,用一种越发卑微的声音到。
“能以此卑微之身,连带些许渊源和余泽,对君上的大业有所报偿和效力而已……”
“军上既定海东(新罗藩),又取辽地北进,所图自然不会拘于安东这一隅罢……”
“若是淮镇想要迅速平复北盟,我辈或可襄助其事……所求不过是些许贵部的荫庇而已……”
不愧是大名鼎鼎博罗会的余孽,居然除了求饶和乞和都不算,还想要改弦更张投靠我的势力,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而理直气壮的意味。
这算是被人虐啊虐的打击多了,直接打出个m抖倾向来了,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我疑虑更深,却是将那些军卒挥退下去。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自投罗网,出现在我面前……”
“就算着世上有什么是你们惹不起,也大可以一躲了之”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用一种苦涩和无奈的声音道。
“一个失去了大多数财源、人脉和门路的博罗会,”
“就算能躲起来苟安一时,却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呢……”
而听到这里,我却是感受到某种不甘于寂寞与平凡的野心,或者说是对于权势及其影响力的追求和怨念。
“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道。
“我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内情……”
“包括你知道的所有一切……”
“是是,妾身自当是知无不言”
她连忙俯首帖耳的应声道,趴在地上的身体曲线更具魅惑的微微蠕动起来,而向我手脚并抵摇臀摆腰的爬了过来,边是宛声道。
“可否让奴起来说话……”
“就这样吧……”
我皱了皱眉头打断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的时间很宝贵……”
“是是……”
她急忙叉手捧胸的重新趴伏在地上,唯有下半身那看起来有些不自在的臀瓣,还在微微晃动颤颤着,薄薄罗裙下荡漾起来的弹力十足,让人隐隐有些想在上面抽打一番的欲望。
我只是心中嘿然感叹了下对方念念不忘的用心,然后就将心思转到她正在简略述说的东西上了。
然后,按照她不知真假的说法,博罗会最初只是躲在幕后,通过商业网络、金钱和人脉,以及情报消息所营造出来的,没有什么特别立场的北地利益集团,更强调与任何当权者,合作来攫取更多的利益和影响力。
但是因为南朝大梁两度北伐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以及登州镇突然覆灭的结果和空白,让博罗会内部的高层面产生了更多别样的想法,或者说是被眼前的形势和趋向给冲昏了头脑,居然压制了其中相对稳健和保守派的声音,而开始采取更加激进和激烈的措施,
试图从幕后主动走上台面上来和介入其中,而乘着这个乱世之局,充分博罗会多年积累动员资源和优势,以挑拨地方纷争和动乱,从内部分化瓦解乃至雀占鸠巢的方式,最终的成为割据封土北地一隅的重要势力。
因此,他们最初选中南北枢要的目标之一,无疑和刚刚立足下来的淮镇正好发生了冲突,这才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和争端,
但自从前些年遭遇的那些打击和挫败之后,失去了大量号召力和外围经营势力的博罗会的内部,就已经开始因为不同的意见和立场,慢慢开始呈现四分五裂之势;
那些因为共同的巨大利益而被压制和抑制下去的分歧和异见者,也因为一连串的惨痛损失而重新冒出头来,
特别是在失去了东海社这个极为重要外援和强有力的盟助之后,更是让那些博罗会存留下来的部分高层,以及相当数量地方背景牵扯较多的中下层,产生了另谋出路或是自立门户的想法。
毕竟,遭遇多次图谋失败了之后,这个名声逐渐变得臭名昭著的博罗会外壳,就变成许多人的累赘和负担了。毕竟,偌大的组织之内不可能关靠一小撮野心家,来保证日常维持和基本运作的。
而淮镇发出的悬赏令虽然对博罗会的实质影响有限,但是却也让人看到了这个庞大组织过于虚张声势,或者说是无能为力的另一面,寄过了一段时间的积累酝酿之后,这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额最后一根稻草了。
无论是为了避嫌和牵扯是非,还是保全己身和撇清干系,那些曾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外围势力和附庸的商团会社,籍此争相退出博罗会的组织和制约,或是干脆彻底断绝了关系和往来,而就此侵吞从属的产业和资源。
因此,在一系列的分裂和内讧当中,博罗会在北地沿海所罗织而成的那张重重大网,也被撕扯成了一个个大洞和碎片;而那些曾经被博罗会在背后操控和间接影响的地方势力,也乘机与之勾结起来反噬和兼并了,博罗会所拥有的资源和明面上的产业。
这也是这些年博罗会突然变得消停了许多的缘故之一,在某种内外交至的困局和矛盾之下,他们甚至连主动插手和有限的参与二次北伐,及其后续的一系列成果都已经做不到了。
又经过一些时间的整顿和兼并,最终存留下来只有若个地域背景的团体,而被迫出走的少数稳健派在北盟这些经营,居然就成为了博罗会在大陆上,最后成规模和气候的据点与势力了。
然而,随着淮军如同雷霆扫雪一般的,用了半个春天就将辽地的内乱给扫平之后;在具体对策上他们再次发生了分裂,其中一部分主张借用外力,另一部分则主张集地方之力以自守一时;
然后发生的事情和结果就显而易见了,耶律大石的塞外联军大败亏输了,还把淮军的注意力和焦点,给重新引到了北地联盟来。
而在新罗藩和安东等地的图谋都相继事败之后,我的北上征伐也被当成了,对于他们这退避到安东北地一隅的博罗会残余势力的斩尽杀绝之举。
于是在兵临城下的这一刻,终于有人想要痛定思痛之下而彻底结束这一切了。
按照她谦卑委婉的说辞,自己主动站出来投诚以谋求一条生路,总不会比被逼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后,再被人交出来当做替罪羊和投名状的结果,更加糟糕一些吧。
当然了对我来说,无论是所谓失势的稳健派还是激进的当权派,都是博罗会的一份子,都是对方空口白牙所宣称的一家之言,对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但是如果能够我迅速结束当前的局面的话,倒也无不可利用一下。
而在这一次,她作为参氏藩的行人名面上带来的是,对方希望内与淮军里应外合,削弱乃至驱逐北盟其他几家联军的意愿。
另一方面,则代表博罗会在北盟的剩余势力,就此想要改弦更张就此投靠我的某种态度,五次不惜付出相应的代价和足够的诚意。
而作为投石问路的代表出面的女人,而拥有一副姣好的面容和丰满的身材,还有难得一见的异种发色,就像是刻意投其所好的产物和结果一般;
并且从她现今的表情和姿态上看,显然已经知道那些落到我手中的结局和现状,并做好了接受和承当一切后果的准备和觉悟了。
不过,我却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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