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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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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所使用到的子药,那就更不用说是五花八门的额基本有什么就用什么的来者不拒了;
当然了,于他们这些铳兵和炮手而言,使用的火药来源和品质,自然是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最好的来源无疑是淮(制黑火)药。无论是作为小斗量升的炮药,还是角装的铳药,都是颗粒均匀细腻,烟薄火大劲头足的尚好子药,只可惜在价钱上实在是一分钱一分货的贵了些,十斤装的这么一小桶,从沿着淮水上游从山难道的大后方,层层转运过来之后,就要作价五缗钱了。
其次是剑南之地仿制的蜀(制火)药,又蜀北诸多盐场的工艺和匠户作为底子,虽然颗粒要粗上一些,在成色和至少能够模仿上八分,但是产量和制取规模上就有些不敷所用了,而只能专供几只与蜀地关系密切的军队。
再则就是江南诸道以备贼为由,相继收集地方上硫磺硝石木炭配方而自产的,其中成色残差不全的有好有坏,品质也随着批次而有所波动着,但是至少直接拿来还是可以打得响的,只是用药量上的细微差别,就需要自己来慢慢掌握了。
但是总体上价格又比蜀药低廉上许多了,其中成色最为稳定,无疑就是荆南所制备的荆药,因为是当年身为中路军主帅兼王端臣,亲自过问和督办的结果,又有荆襄之地的水陆通衢和物产汇集之利,所以制取出来的火药规模较大而批次差别很小。
而最便宜的无疑是江西道所产的赣药,甚至只要四、五十钱一斤。因此,这也是北地各镇将帅,私下各显神通走通门路和手段所的采买大头之一;
而最次的,无疑是国朝费了千里之遥,而从江宁方面输送过来被称为广(制火)药的制式子药了,毕竟若是铅子不合规整的话,尚且可以打磨或是融了再铸,可落到火药上的问题这就麻烦大了;
也不知道是生产制备工艺的问题,还是沿途输送保管不善的缘故,最后拿到手的广药,普遍存在受潮、板结之类状况不说,还混入了许多沙砾和积灰,居然要筛过几道才敢放心使用。不然就会有闷烧膛、哑火之类的毛病和概率了。尽管如此,还是有着烟大刺鼻熏眼,动静大而火力道小诸多毛病
但是因为是相对量足稳定供应的军需品,基本不要将帅们自掏一个子儿,因此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下来,权且作为铳兵们日常训做的辅助子药。
然而,后方补充过来的火器装备,同样也是五花八门的极近丰富之能,堪称是国朝军工产业和各大营造世家,近数十年来在朝廷督办和催逼下各种脑洞大开的各色奇葩产物。
因为,据说军器南北监和将作监名下,各大军作工场和甲弩坊里,能过造出来规格比较整齐的火铳,都被就近优先装备了南方平叛的讨逆军;因此这些压在库房底下的实验之作和历年采买的旧货,就被拿出来应急式的送到前方来了。
所以,从矛头下绑个火门管的神枪,到形如大肚琵琶一般的盘子铳,比较正常的反而是神机军使用过的手炮和满天星、火巢车什么的了。
当然,再怎么杂乱不堪的火器,好歹也是具有距离不等杀伤和威慑效果的,在高宠带着一众疲弊残败之师跋山涉水好容易走出绵绵大山而抵达这里的时候,蓝田关旧寨已经在西军前哨人马的攻打下,坚持了整整三天;
这还是多亏了关址内安置了三门炮,虽然是水师淘汰下来老旧过时的船炮,但是还是依靠巨大的响声和震动,几度吓阻住了西军的坐骑,让他们重新组织的攻势被拖延了不少。
待到高宠带着粗粗修整过的这部生力军,从敌军的后方杀出之后,更是在内外呼应的腹背夹击之下,难得取得了一个小胜;不但几乎全灭了一千多名西军步骑,还缴获了一百多匹战马和五百多副甲具。
然后,就是牵动了更多西军的来攻,这时候高宠也已经和关内残余的守军汇合而初步缓过手来,然后果断大胆的抽空关城内地大半数军力,而挟以火器前出设伏于关外深山大峡边缘的林地中。
待到卷土重来的西军长驱直入,而马不停蹄的强攻关寨不止之时,再从两翼铳器齐发而如山洪崩涌般骤然杀出,顿然打了个这只前部堆聚成团而后方拉长成列的西军,各种措手不及而首尾不能相顾,再次破其大部而仅余少数相距较远的得以逃遁。
因此在数战之后关内留后高宠,觉得后悔和身为教训的事情,就变成了为什么不能及早放弃长安旧址,那个徒具虚名只有政治意义大过军事价值的死地,而保全更多的实力到这里再图反攻呢
而在剩下时间里,他的主要心思也就是各种“买。买。买。买……”了。
故而,他派往南下商州求援的信使小队,其中最紧要的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向淮水下游采买更多的火器和子药,哪怕用他在后方所收刮和置办的产业作为抵押、或是马上折价变现也好。
然后连同沿途征募的义勇和丁壮一起,在最短的时间送到关内来,才有可能继续维持和保住现有的局势,不至于更加败坏了。 ……
徐州,留后府的连片建筑当中,最大的一所独立建筑之一图舆厅里,也刚在整理出来的西墙上挂上了一张新制的大幅测绘地图,还有与之对应新出炉的大型沙盘模型;
就此并列在扩增过的淮北道十九州和河南五州本镇,河北三州、淮南沿海各州,以及新罗三道,扶桑南九州地一隅的飞地等,诸如此类沙盘模型的边上。
在需要的时候,则可以通过可以上下升降的台子来进行收放,或又是调整和更换彼此的位置,乃至拆掉沙盘的护边和外延,而进行数大块连接拼凑起来,作为大范围战局部署和推演的整体联动。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留后府当中最为机要的所在地之一,不亚于专门用做战时发号施令的将节厅,或又是诸军文武将佐升帐议事的大总戎堂。
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将官人等,未经许可想要靠近和闯入的话,可以毋庸请示而当场射杀的。
而在全新的沙盘和地图上,已经相继标出各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上的重点区域,以及相应的资源产出和配属的人口,驻防规模和种类;
而在一些模型小旗上用细密数字表示出来,则是当地的军事编管和预备役组织程度,日常消耗和维持所费,乃至装备和器械的损益预期等等。
还有一些用特殊物件表示出来的,则是正在进行的大中型工程,以及相应阶段的进度和投入。在外沿海域和河内主干道上,还有专门的航线表示和水文数据,以及运力和通行上限的评估。
像是已经经过充分摸底和长期渗透过的,辽河流域以及附带的平原地带,具体的数据标识大概可以精确到乡社一级,或又是一千人规模以上的村邑和聚居点了。
而越往北面,这种标识的数量就越发变得稀少和简略起来,只剩下对当地重要据点驻防、人口、税收等方面的简单标示,以及周边自留势力的预估和判断,连带其能够提供的资源和劳役的比例份额。
在这里,诸如金银皮毛参药等一些附加值较高的贵重特产及其孳生地,也会被额外用木质模型给展示出来。
当然了,对于我而言,
打下安东之地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获得土地人口为代表的粮食产出和军事动员潜力,还在于这些土地上其他附带出产的马匹、牲畜、渔盐、林木,金银铜铁铅锡丹砂硼石云母的矿产等稳定收益的资源;
在此之前因为战乱和纷争不止的缘故,被分隔掌握在不同的诸侯藩家手中,而没有能够得到好好的开发和利用起来;现在,总算是可以籍着淮镇开发和经营安东的新浪潮,而统一规划和营造起来了。
根据淮镇已经运用成熟的惯例,在新占据的地盘里最先被建立起来的,就是军管制度下,相对严格的人口统计和户籍管理制度,以保证相应的基础人力调配和恢复生产的组织工作;
然后才是乡级以上的各级征收和财计人员配备,以确保一个比较良好运转的税赋维持体系和商业供销系统;
接着是相应司法权为先导的公务职能的展开,比如以捕盗大使以下各级分派的流动司法官,定期进行集体的公开审判,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震慑,而恢复周边的社会次序。
然后才是派出专门的专业人员,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对于周边可能的野外资源和矿产,进行前期的勘探和地理测绘,并且有后续的财计和商业人员,做出相应投入产出性价比判断和可行性评估;
最终,由地方组织劳役开始修通可以奔驰车马的道路,建立第一批简单的定居点和工厂场所,用免费的罪囚和俘获作为初期准备的消耗品,直到初具条件之后
因此,光是这几个月的简单生产恢复,在辽东之地就已经可以见到效果和产出了;如今定期往来辽东湾与莱州湾之间而不断增加的运营货船,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目前输送的都是一些诸如木材矿石之类简单粗重的大宗物品,但也意味着新占领地区开始对于淮镇本身,所进行的反哺和输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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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5章 沧澜9
渤海内环,
烈日炎炎而波涛万顷的海面上,络绎不绝往来和远远交错而过的船只,已经成为了这片海域当中最为常见的一道风景线了。
“真他娘的热……”
满头油汗的船商胡静水,站在甲板上不停的用蒲板扇着风,只觉得汗水一流出来马上又被吹干,而留下盐垢在火辣辣了的日头下刺得皮肤生疼不已。
“还有多久才能靠岸啊……”
虽然远处青灰色调的海岸线已经了然在望,但是正所谓望山跑死马,望岸的话只怕也费上一番周折了,特别是在海潮和风向都不在顺势的情况下,
因此,他此时此刻格外渴望尽早入港登上岸去,喝上一大杯冰镇的药果饮子,再跳到澡池里找个人高马大的胡姬,贴身的推拿松醒上一番,那真是天大的美事了。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年他的身材随着航运事业的家大业大而逐渐丰盈起来,他需要亲自出海押船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后来他干脆放弃了跑单帮的打算,而用几条船与别人合营了一个船社;
自此开始以社首的身份舒服悠哉的留在岸上,利用自己前期在淮地卖力营钻出来的关系和人脉,过上了幕后老板应有的优裕生活,
因此,比起多年前只靠一条旧船几十号人手,而在北地沿海的私港间辛辛苦苦的跑短程,在大商家的牙缝里捡些残渣,什么生意不问巨细都敢接,整天吃住都在船上;为了省钱和贩私只能去停泊风险大,秩序乱的私港,等等诸如此类苦苦煎熬的日子,那真是不可与日而喻了。
因此,他自觉的自己对海面营生的适应和忍受能力,一下就退化了许多;才这从辽东到淮东的两三天航程,居然已经有些吃不住了。
而改变了他命运的无疑是在梁山小港遭遇突变,却侥幸保全了大多数的财货和人手逃出来了,接着又被来自宇文家的家将找上门来的那一刻;
然后,就像是这个时代里无数个被身不由己,卷入时代洪流的小人物一般,他的命运就像是阴差阳错的一般,开始淮地的发展息息相关的捆绑在了一起。
通过各种承接的长短途输送和远近贩运生意,虽然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的一份子,但也给他留下了比大多数人抢先一步的先手和优势。
淮镇虽然对与外来的老牌势力和大商家,有所排距和警惕的心思,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在淮镇前期经营当中,伴随发展起来的中小海商势力,还是相当的看中和有所扶持的。
因此,虽然在其此间胡静水也不是没有遭遇过海险和船覆,失期和浪损之类等一些的波折,但还是磕磕碰碰的得以坚持经营过来了。
后来淮地的局面和需求稳定下来之后,随着走私贩运的利润和物产价值的逐渐下降,他干脆放弃了距离较远而风大浪险的,往来岭外和东海道的远航生意,而一心一意跑起了夷州到淮东海州之间的航线。虽然都是些稀松平常的大宗货物,但是以数量和频次取胜之下,也让他积攒起来更多的身家和本钱来。
然后,随着淮军在路上“满万不可敌”的名声鹊起,而淮镇控制的地盘越来越大,他们这些已经做熟了的船东和海商们,能够参与和插手经营的范围和内容,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因此,许多人开始选择就此稳定下来,而专做与淮镇有关的生意为主,陆陆续续放弃其他方面的零星尝试和投入,而胡静水显然就是其中比较成功的典范之一。
尤其是,当他听到闽地正当闹大云贼之乱,而市民百姓纷纷出海奔逃的消息之后;又毅然赌了一把,拿着自己的信用记录做抵押,从淮地唯一经营飞钱和兑票生意的汇源号,借贷到了相应的资金,而开始低价收买那些从闽地逃出来的船只和人手,自此迎来第一批事业上的扩张和大爆发。
结果这些年下来,光是是做淮地的生意,就足以让他们身家有余的稳稳增长,而不用在辛辛苦苦的远跑外埠,去看别人的脸色和老天爷的心情了;
许多后发而至的商家和势力,倒是想要插手和参合进来分一杯羹,却是已经没法绕过他们这批最早出头,而已经和淮镇方方面面混熟了的老人了。
就像是他的船社,虽然实力和规模不算得一流,就算是在一种淮镇关系人等的事业当中,勉强只有中等偏上的水准,但是依旧有不少人挟以重资想要参合进来,只是为了获得进入淮镇的一块敲门砖而已;
甚至还有人愿意白送他一桩产业和相应的红利,而只是为了在挂上他的名头来经营。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倒是越发的慎重起来,不愿意平白坏了自己的招牌和名声了;至少在他还能跑得动的有生之年,是决然不做如此之想的。
当再度听说怀着开始私下筹备巡海水师的时候,他无疑是最为欢呼雀跃的那些人之一;因为,这也意味着淮镇所建立起来和主导下的海面新秩序,而这种秩序无疑是最有利于他们这些外围的相关利益群体了。
因此一贯相当省俭的他,也破天荒带头拿出所有账面资财的余裕,凑了大约价值三千缗的宝钱和财货,捐献给了还是刚刚起步的淮地水师,由此换到了一个破格授予的嘉奖状,也是重要的商业凭信和护身符;
通过这样东西在商场上开路和充作借贷的抵押,他几乎不用多少时日,就很快就把这笔捐出去的钱财给翻倍挣了回来。
后来淮镇开始攻略夷州,率船前往襄助的胡静水,又果断捐助了一笔给重建的南洋水师,然后又拿到了一枚白铜纪念章和四等襄(助)义(士)勋章。
自从有这些东西作为凭据和底气,他亦开始有所资格接触与南洋水师有关的相应业务;比如以极低的代价收买和转手代售,那些从东海社相关势力抄没而来的各色资产,以及淮镇水师在闽地沿海,所陆续征收和俘获的大小海船。
其中许多都是水师看不上的陈旧、老式货色,但到了他们这些海商手中却是难得赚钱工具;因此,也在他们这些淮地海商势力当中,掀起了好一阵子瓜分好处的饕餮盛宴。
胡静水的船社也因此水涨船高的膨胀了数倍规模,成为所谓胶夷船社联盟中,拥有建议和表决权的十数位大行东之一。
而他自己也终于得以结束了水上飘泊,而长久眠宿娼馆的伪单身生涯,在船社联盟的长者说和之下,迎娶了昔日登州遗民当中,一位扶桑海商的遗孀龙十二娘。
等到了去年的光景,他甚至已经开始承接起了从淮北密州,到河北沧州之间的军淄输送,而以当地的盐余折色作为酬劳;不但得到了一条稳定的新财源,还接上了当地驻屯军中的些许关系,得到不菲的赊欠配额,而捎带贩卖起了一些河北的特产来。
这一次,也是因为之前主动出船出人参与了淮军,多次对外征战的附带输送任务,所以这次平定辽地之后,大量的重建工程和项目,还有相关的人员和物资输送,同样需要募集大量民间的海运力量来承接;
而作一贯的积极合作对象,他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一份入场竞投的资格了;然后又经过一系列的运作与绸缪,最终能够得到这条航线上特许权的,在他们这些中等船商当中,也就是麟毛凤角的存在了。
所以,不由他不豁出全身气力去利用这个机会而进行争取和有所表现。
比如,在这艘船上就载满了安东各地的中小诸侯们,奉献给即将迎娶幕府公女的那位大帅,恭贺大婚的形形色色礼物和献纳心意;只有很小一部分才是他自己捎带的当地特产贵货。
但是他更看中的是这次成功的输送之后,由此与那些安东的地方势力,所建立起来的对接关系和日后继续往来的由头,虽然真正利害攸关或是事关经济命脉的大宗生意,一直是掌握在官方手中。
但仅仅是满足这些地方中小势力的私下需求和日常所费,已经是一份相当可观的生意预期了。
虽然他不可能独占这份生意,而要与其他人协商、权衡和妥协,但是光是自己那份深入安东内陆资格特许拿出来,就算什么不用做也可以稳定的坐收上一大笔资费了。
相比之下,他亲自坐镇奔走的辛苦,就成为了一个相当幸福而无奈的烦恼了。
事实上作为最好的投名状,他们这些人的大半身家不是存在汇源号里进行流转,就是买了扶助水师建设的淮地官债,或又是投资了内陆兴建的某项产业,而早已经利害攸关的捆绑在了一起。 ……
“淮镇、淮镇……又是淮镇”
而在陪都江宁府,波光粼粼的玄武湖上,一艘形单影只的两层青绿画舫上,一个喝的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也在抱怨着
“这些日子,到处都是啥劳子的淮镇消息……”
“老子在前方辛辛苦苦的打生打死,……”
“好容易见了一条命回来,能听到的就是这些粉饰太平的玩意么……”
“北地有那么多的军镇,那么多的人马,就他一个淮镇格外的稀罕么”
“所言甚是……”
另一个声音接过话头来道
“要说这些日子,前方死了多少人,又丟了多少地盘……”
“许多相熟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还有许多片同袍尚在饥寒之中”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
“都还比不过一个淮镇留后,迎娶公室的消息更加要紧么……”
“都说淮镇能征善战,却多年空耗粮饷与淮上……”
“即无所作为,又不发一丝一毫于敌前……”
“难不成朝廷诸公都是尸餐素位之辈么……”
而在这时候,
除了身边调和气氛的陪酒女伎之外,大多数乐师、伶人和奴仆之属,都已经有多远就躲多远的避得不见人影了而让整船呈现出一种难得静谧;
虽然因为这段时间的生意萧条而收入日减,而不得不成接下这些前沿退回来的丘八生意,但是隐隐的排距和隔阂,还是让他们尽可能的找由头远离一点,这些明显缺乏酒品和耐性,很可能一言不合,就粗暴相向,乃至下狠手的军将们。
毕竟,当初秦淮河上大名鼎鼎的风月栏中翘楚,夏花娘的下场还是犹然可见的。
因此,他们理想中的恩客,应当是那些善于附庸风雅的士人,或又是管带楚楚却又很容易形骸放浪的官员,或又是喜欢充场面的豪商大贾……
而作为他们牢骚与抱怨的源头,几张国朝刊发的最新文抄,就摆在胡乱的摆在堆满酒菜和果盘的案几上。
“慎言啊……这里毕竟是江宁府”
终于有一个声音,赶紧劝说到。
“慎个鬼……”
原来的声音顿然激烈起来。
“监国和大本营都已经不再这儿了……”
“难不成,还不能让某等畅快说些心里话么……”
“要举告,你等尽管举告去好了……”
“你这又说的是什么狗屁话了……”
另一个声音也插了进来。
“老子在召集大伙儿这为你接风洗尘……”
“却被你当作了什么了么……”
“有什么火气和憋屈,也别拿自家弟兄发啊……”
“有本事,你去发之匮聋,让朝廷也知道啊……”
当他们最终不欢而散下船离去之后,其中一个人来到了一所外观貌不起眼,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的宅院当中,对着主人低声汇报到。
“上家交代的事情,看起来已经有所苗头了……”
………………………………
第1166章 沧澜10
热闹喧嚣的六月转瞬即过,而在小暑的习习蝉鸣声中,进入最为火热的七月“三伏天”。
随着迎娶日期的邻近,一切余波荡还在持续漾当中的时候,淮镇境内的也再次因为夏季双抢工作,而变得热闹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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