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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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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意味着巨大的危机和迫在眉睫的隐患,让他实在无法做到不管不顾。

    另一方面,则是在他的麾下部伍当中,曾经补充了大量来自淮上的兵员;并且因为这些淮上子弟相对身体素质和精神面貌较好,面对那些大云贼也是勇猛敢战而颇得大用,屡立战功而提举和拔于行伍之间而充当了不少中低层军官的职级,而且这两年因为战事的缘故,分别效力于前沿或是驻守于后方要点;一旦他们闻此噩耗之后所生的反应也是难以预料的;

    更何况,无论是他们由此生的反弹和骚乱起来,还是军中那些激进冲动的老辈将官,试图先下手为强是的进行清洗;一场迫在眉睫的内讧和分裂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而这对魏晨麾下这只好容易才整合起来,并且在江东打出一番局面老的讨击军,也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和重创。

    如果他不能及时带兵赶回去镇压住局面或是遏制住军中躁动激进的话,只怕连他在后方的基本地盘和驻防地都要维持不住了。不是沦于当面对阵的贼手,便就是崩解离析与内乱,或者干脆两者兼有之的可能性也很大。

    而这这一切,只不过是江南各地的不同反应和连锁影响的一个开端而已……

    (本章完)
………………………………

第1204章 徐州起8

    大江之上,波涛万顷而浪涌翻天,就算是站在大船甲板上也能感觉到明显的摇曳和颠簸。网值得您收藏 lx50。

    毕竟平时站在岸边远远望过去,与身体实践在江面上行船完全是两回事,江面看过去平坦荡荡的地方,其实无时无刻不蕴含着各种各样的涌流和潮向;尤其是现在即将临近7…8月的主汛期,随着上游逐渐集聚下来的额雨水,降水已经开始呈现出一种浑浊青灰的色调来。

    而我也终于有心情和合适的场景,可以做(抄))几首诸如《临江仙》《水调歌头》《念奴娇》来刷名声和逼格了,可惜的是却没有多少捧场和烘托气氛的听众,也没有用以传播名声的环境、气氛了。

    这一次真心是亏大了,好端端的结婚居然变成一场城市攻防战,损失的人员和辎重,消耗的装备和弹药不说;除了一个小晋君的本身之外,包括她陪嫁的大量人员和价值不菲的嫁奁行装什么的,还有我所带来的大部分聘礼和其他物件,差不多都搭在了石头城里,而用来给那些贸然闯入的劫掠者陪葬了。

    哦,当然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名正言顺的获得与国朝方面进行公开分割和脱离,正式以受害者的立场摆明要自立一方的契机和理由了。

    至少在大义和名节上看起来对于国朝已经无所亏欠了,虽然这种东西也就更多是象征性的意义,但是在淮镇治下官吏军民百姓的心理和立场转变上,总算是更容易接受的多。

    “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这是我此刻突然冒出来的一点心情和感触。

    而在我这里,通过船上的大倍数咫尺镜,还可以用肉眼观察到,江北地区依旧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氛围,大片大片荒芜的土地和废弃的村庄依旧是历历在望,就连江边的大道上也是人迹罕至,而野草疯长的模样。

    而在长江南岸,虽然人烟稠密而生活气息十足,但依稀升起的处处扶摇直上的浓烟和白天依旧可以看的分明的火光点点,则意味着这次事变还没有完全结束,的一系列后续影响和连锁反应。

    当然了按照夜间停船驻泊时,上岸侦察回来的将士禀告,那应该是大江沿岸的地方官府和军队,在继续捉拿我这个“逃逸在外的叛贼及其党羽”,而兼带对地方进行的新一轮收刮活动。

    当然了,因为我的人马大都已经摆脱了追兵或是脱离了战斗,因此现在发生的事情应该更多是后者为主。

    而且据说还有相当部分海外驻屯兵,因为不满意自己身的伤亡和代价,与江宁府给出犒赏之间的差距;因此,干脆打着清算余党的旗号自发的出城追击去了;

    随后他们就纷纷不经请示的持刀挺枪,江宁出现在周边的市镇村邑当中,三五成群的憾然闯入他们自认有通贼嫌疑的民家,而主动获取自己所想要的那份犒劳了。

    当然了,据我说知的这些来自海外的驻屯军,虽然长期战斗在延边和外域而素有彪悍敢战之名;但是因为同样的理由长期面对的外族和土蛮,特别被容许一些残酷的杀掠和捕掳行为,故而在中土作战时的军纪方面也是一个大问题。

    因此,国朝在他们热下足够的额是非之后,都把他们差遣到对敌的前沿地带,而不准再继续驻留后方;但没有想到这次为了解决我这个“问题”,居然又破例把他们调用进江宁城中。

    正所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一次江宁府方面显然是有些作茧自缚了……

    而在江宁留后府当中,原本弥散和充斥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已经随着目标的脱逃的确切消息,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大事不妙和急于补救的各种忧急情绪了。

    当然了,大将军孙静邦的训斥声依旧是中气十足而强劲有力,而且至少有好几位属官和佐僚,因为在小事上出击他的霉头而遭到严惩了。

    “这就是我大梁的军中劲旅么,还是拱卫陪都的军序呢。”

    “数只人马相继轮番攻打之下,”

    “就连区区一营阻道的淮地海兵,都拿不下来而只能想法子绕道而走么。”

    “整整一天一夜时间啊,就这么白白纵走了……”

    “毕竟,对方有江上的战船发炮援应,还从后方放船登岸潜袭。”

    另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接口道。

    “实在是对我军侧翼威胁甚大啊。”

    “还请多担待则个……”

    待到回报军情的人出来之后,自有一位府下的陈长史,不动声色的靠到他的身边低声宽慰道

    “诸事不顺之下,大将军已经是有些心急成狂了,”

    “有些情急之下的一言而论,也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所以还请尔等继续做好本分和值守就够了。”

    “剩下来的事情,就该由朝中的大人们来定夺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还得请宁总管出来主持局面……”

    “你们这些旧部尽忠职守奉命而为的行径……自然会有人为之辩白分明的。”

    “关键是收拢部伍而保全实力,才能更好的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了……”

    说道这里,这位陈长史很有些沧桑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君不见,原本那位应该出来主持局面的(蔡候)郑参政,已经连日不见人影了么……”

    “只怕是已经私下在朝中积极运作,图谋自救了……”

    “然而,别人尚有退路和转机,这位孙大将军却已经没有了……”

    “因此,在这最后的时刻,我辈须得千万小心和谨慎惜身……”

    “以免被其牵扯了进去,或是触怒了当场而被白白处置了……”

    “至少眼下他还是朝廷委以生杀予夺,权衡专断的那位大将军啊……”

    “我明白了,多谢年兄的肺腑之言……”

    来人很有些感叹的道谢着……

    而在浙东的东阳府,也是大云教的小神都,用来议事和会宴群臣的攀云殿当中,已经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欢庆之声了。

    “太妙了……真是太妙了”

    “岭外的伪朝居然昏聩如斯,做出这种自乱阵脚的事情来了。”

    “刚在江宁完成联姻,马上就将北地驻防诸军当中,最为善战的淮军首脑,定为了叛贼乱政之属”

    “并重赏厚禄以令各道追拿之……”

    “正可谓是国之将亡,欲使其昏乱发溃了……”

    “合该天命在我圣教,蒙教祖在天庇佑……”

    “又得以度过这个贼势潇潇之后的难关了……”

    一时之间,大云教上下无不是视若天命尚在己身而群情大振起来,乃至开始酝酿这下一轮的动作和行事来。

    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依旧坚守在江东,两浙,沿海各地尚且没有沦陷的城邑,以及当中的朝廷官军,各种不知所措,如丧考妣的人心混乱与动摇之态。
………………………………

第1205章 徐州起9

    广府,上城,山宫之内,

    暑热的气息依旧在宫室之外徘徊不去。

    但是人人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而活跃起来,因为作为他们所侍奉的对象,位于这座殿中的主人,这些日子的心情甚好,对于身边一些小错也是轻轻放过,连带也影响到了他们这些近前服侍的人等。

    因为,在雨季到来没有多久,

    盘踞在天南城内的叛党和逆贼,就终于内外交困的支撑不住,而以正定党人为私下与朝廷来使谈妥了条件,自此打开了城门迎入官军;最终天南城诸门都被微不足道的代价一举而下,城中数万叛贼及其党羽绝大都未能跑掉,而或杀火擒或是乞降于军前。

    包括朝廷的前三司使,参知政事,少府寺卿、卫尉少卿,宗藩院总知事,礼部尚书、兵部右侍郎、宗正丞、宫内省副使,内侍监少监,京兆府少尹、海兵署总监、广府水师左都督等人,还有数十家公卿和贵戚、勋臣及其部曲、家人,在内的一系列叛党腹心成员,都已经被反正的守军给给当场成擒了。

    唯一不算尽善尽美的是,在乱军当中失踪的重要罪魁祸之一,前承宣通政使兼大鸿胪,僭称的伪朝内阁次辅刘瑜,则还在后续的搜捡当中。

    另一则不知好坏的消息是,被冠以内阁辅头衔的澄海公,其实已经半年多前就病死在南下奔亡的路上,只是被这些逆党给隐没了下来,而继续以其名义号施令,以至于现在尸体都朽烂难寻了。

    这样,他就可以多少顾全一些情面,而以格外破例和恩悯其身后为由,继续将澄海公室这个名分和头衔,通过从自家所出的旁支里择检合适子弟给继续沿袭下去;而不至于让四大公室之名,在自己手中随便的断绝掉,而背上一些“不恤亲族自毁羽翼”的名声和非议了。

    因此,为贼人所裹挟的天子已经重新抢出来了,正在御龙直的陪护下沿着海路北上,不日即可抵达广府了。这样下一步的事态和舆论操作,就可以更进一步的推动当中了。

    他一只留着这位失德从贼的天子,而没有急于另立新帝而将其名分掳夺掉,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而准备着。

    而据说破城之后的将士们表现的很满意,而负责抄检叛党身家的中使和内臣同样也很满意,他们还专门给朝廷献纳上一批价值至少上百万缗的财物清单,还有许多宫室器用和珍玩,据说都是被从广府所装船带走的诸多身家和资财,内库储集的一部分而已。

    虽然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其中自然远不止这些收获,但看在将士用命和办差得力的份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为上位者接受的事情了。

    至少朝廷得了这一大笔战获的输纳之后,各方面都有些拮据的手面周转,又将变得宽裕和从容起来,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更别说国中各地那些被名正言顺籍没国库的逆产,也可以开始进行公开而充实左藏库和大盈库了。

    此外还要丈量和清算那些新没为国有的地产田土,好给给将士们颁田和授土,以酬其积累下来的功赏;一方面是稳固和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则是节约朝廷需要额外支出和所费的犒赏开销。

    接下来就是在短暂的休整和补充之后,乘胜追击用兵于海对面的(苏门答腊大岛),好好清算一番那些当地诸侯大藩,这些年来暗通叛贼和扶助伪朝的罪责,

    在大军压境的威慑之下,至少有七八家领有,可以籍此进行撤废和转封,或是没为国有,或是就此裂土成更多的小姓分藩,以犒赏和安置那些立下军功的军将和功臣们。

    正所谓是堤里损失从堤外补的基本道理。

    来自南边的一连串捷报,总算让这位当代大相国兼幕府之主,心情好转了许多而在用膳时多吃了一碗鸡血糯和莲心羹。

    “孙静邦坏我大事,万死莫辞……”

    “郑二官辜负所托,罪不容赦……”

    巨大的咆哮声和器物被打砸捣毁的碎裂声,久久荡漾在宫室上空。

    与此同时的江宁府。

    城中的满地疮痍依旧随处犹然可见,而被放火焚烧过的石头城还在笼罩在余烬的浓烟当中,就粮凛冽的江风也一是再见都吹不散去。

    而在城中一处门户紧闭的大宅当中,闭门不出的躲在家里与党羽私会的蔡候,也禁不止身上一阵子恶寒战战。

    “大将军毕竟是行伍出身的眼界和格局……”

    面对着周旁一片殷切拳拳的眼神或是惶急不安的表情,他也在叹声道

    “在党同伐异的朝争上,就未免欠缺良多了……”

    “正所谓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固然有所果决之态,”

    “但一旦连连受挫之后,就明显所非得宜而有些进退失据了……”

    “他既然敢于动用朝廷之名,擅专以刀兵手段来扫平一切……”

    “为什么就不会想到在大义和名分上,径直宣称对方为叛贼之后……”

    “大张旗鼓的造势和传扬,对方的重重恶逆与罪迹,以争取口实和舆情上的先手呢……”

    “也不会有现在地方人心上的混乱和不安连绵了……”

    “现在进行或许还为时未晚把……”

    一个弱弱的声音询问道。

    “难道你觉得现今的我,还有必要提醒他这些么……”

    蔡候忍不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他的侄儿兼私生子的身份,早就下令把人拉出去处置了。就算是看在对方母亲的份上,他也不能再把这位留在身边了。

    “就连我也要想法自亡羊补牢,以求有所退路了”

    “而这些东西就是日后用来将功赎过和后续补救的准备之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

    “话说回来,那些我经手的文书都已经抽取出来了么……”

    “乘着留守司里的人心纷乱,大都已经到手了……”

    一名亲信恭声道。

    “剩下的小部分还要寻找机会……”

    “已经无妨的了……”

    蔡候如释重负的对他摆摆手道。

    “只要把我有签押和副署的关键文书,给抹消掉就好了……”

    “而在其他次要的方面,还是留下一些证据和把柄的好……”

    “毕竟某身为送婚的正使之一,难道从头到尾我做的就是一个聋子和瞎子的勾当么……”

    “一旦抹除的干净了,只怕是朝中的大人们不信,大府那边也没有可信度了……”

    “那就是真正麻烦和是非了,……”

    “一时的夺职和罢任,乃至追责在家也好,”

    “只要大府还能记得我的用处,还有日后起复和任用的机会……”

    “可要是失去了在大府哪儿的简任和信用,那就是真正的万劫不复了……”

    “你们都千万给我记住了……这段时间不要生事。”

    “越是事到临头,就越是要奉公职守……”

    “才能与其他人的慌乱忧急,体现出基本的差距来……”

    “国朝固然要追责,但同样也要人做事和善后的……”

    “所以你们这些下僚和从属,越是沉得住气,就越能够得以善全下来……”

    “这样,在我个人领下大多数罪过之后,”

    “你们就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情,甚至还会有所辍升的机会……”……

    波涛滚滚的大江之上,运载这我和随行人员的船队,也沿着长江抵达了扬州附近的地界。

    在京口接上来最后一批,负责牵制敌势的机动部队之后,我在大江以南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流连和怀念的地方了。

    虽然,他们大多保持了基本建制的完整。但是经过了这一系列的变乱和时间之后,最终能够收拢回来的人数,依旧只有当初的六七成而已;正所谓是杀敌一千自损三百,从事变和陷阱当中脱身出来的代价,依旧是令人有些触目心惊的。

    要知道,这些可是随我打满了两次北伐全场,而以得到在我身边执勤服役资格为荣的老兵啊;挺过了无数刀枪剑雨,无数次趟过了尸山血海的他们,没有壮烈在对敌的战场当中马革裹尸;却在掩护我脱出生天的过程当中纷纷慨然赴义的,倒在了来自国朝方面的算计和阴谋,乃至粗暴武力的围杀当中。

    也许连遗体尸骨都没有办法收回来,但迟早有一天,我要数十数百的加倍讨还这个公道的。

    而曾经的前江淮转运使、江东道采访置制使程煊就站在我的身边,以辅助的角色从旁协助着;却是当初随便布下的他这么一个闲手,得以在关键时派上用场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居然才知道到以他的身份还可以派上这么多用场;或者说,他在东南行司和江东路的这些年时间,罗织下来怎样的一张利益关系网。

    虽然大多数都已经被战乱给破坏殆尽,但是剩下的一些潜藏的人脉和资源,还是给我的人马提供了相当的便利和优势;毕竟因为进入长江内的水师运力有限,能够随我上船的只有少部分重要成员以及伤病员。

    余下的亲直营和海兵队的人马合作一处,由标兵统将兼左虞侯兵马使穆隆暂时统领,在得到初步补给之后,就开始沿着岸边全力向着长江下游的出海口突击而去;

    而能够在此期间得到地方上的消息和官军动态通报,势如破竹的避开城邑坚垒,而消息流传的抢在时间差之前冲出关要的封锁,避开大多数地方调动起来各色义勇、民壮、乡兵的过多纠缠,倒多半是他暗中动起来的关系网缘故。

    比如,关于地方常平仓和武备库的所在,相应水6关隘和哨卡的驻防规模等等,都是他在江淮转运使和江东道采访置制使的任上,很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程煊的投名状;毕竟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再,提供协力和帮助的对方,也并不知道他获取这些消息的目的所在,但随着消息的传播和影响扩大,现其中的端倪也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基本上他的名头管用过这一次以后,相应的渠道也就废了而再无多少价值和意义了;这也意味着他在东南地方努力经营多年的人脉和资源,自此一夕而空尽付东流;

    但是用他颇为豁达和剖白的话说,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投奔我所在的淮镇,求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之处,那也已经是朝廷未来认定的逆党和反贼候选了;既然如此,还不若让这些注定要消亡的东西,挥出最后一点价值来更进一步的取信于我。

    而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虽然他在军伍上是搞的一团糟,假公济私的敛财和公器私用是一把好手;但是转运使任上的治理手段和事务经营上很有些成就,居然颇得人心而在地方上每每有所传话,就相继有数十名部旧闻讯离职前来看望和问候他,也被我的人给一股脑裹挟了带走了。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章 徐州起10

    扬州,江都旧城,保扬湖(今西湖)之畔的洪桥驿内,

    胡子拉杂而满脸憔悴的刘延庆,满身酒气的坐在一堆新旧堆积的杯盏瓶罐当中,继续着又一日用醉生梦死麻醉自己的日常。

    虽然处于被幽禁的内外断绝状态,但是他在“养病”期间的的一应待遇水准,却是丝毫没有省俭和折扣过,除了没有安排女人陪寝和侍候之外,对方几乎可以满足他绝大多数的日常所需。

    因为,就连国朝留在当地的官府,都已经被这些人给事先串通好了的,完全可以不经过他那些军中的部旧和手下,就将他给隔绝在这处颇为豪华的驿站行馆当中。

    因此,对他来说时间很快失去了意义,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他就只能无能为力的被软禁在这里“养病”,而坐视这外间以自己的名义和印信,发出的一道道似是而非的命令。

    然后经过当初大喜大悲的激动和愤怒之后,他现在已经有些迷茫和失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屡屡遭到了这些挫败和层出不穷的背弃呢。

    明明他作为国朝屈指可数的将门衙内,完全可以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享受门荫和遗泽的他,却不愿意走上别人一样的老路;因此,借助家庭背景的势力和影响,投身到朝廷新组建模范新军当中去,力图在国朝的北伐大业立下一番自己的功勋;

    由此,他也一直很努力进取而身先士卒,浴血奋战而多次被创;也很积极的学习新事物,而不吝代价和付出;对待部属和亲随更是恩遇有加而不吝解衣推食。

    但是往往最后得到的结果,多半是总是未能尽如人意,或是远出乎自己的意料;

    至于那些信重和追随自己的人,不是纷纷遭到了不测和丧亡,就是各种理由渐行渐远或是主动拜辞而去;反而是那些别有算计和居心叵测之辈,以看重亲信的身份在侧近留了下来,却又在关键时候背离和坑陷了自己。

    这难道实在是自己识人不明而牵累下来的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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