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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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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又分为油棕树皮提炼的红油;和油棕仁提炼的白油;前者只能作为润滑剂、肥皂、蜡烛之类工业和民生用途;后者则可以作为菜油、猪油、牛油之类的食用油替代品。

  而抚远州无疑是西婆罗洲最大的油棕产地;没有之一;因此棕油也是罗氏藩出口获利的重要物产之一;

  从当地的藩奴、土人;到国人和家臣的田土、庄园内;亦有大量的人从事相关产业的劳作和经营;可谓是牵涉甚广。

  这些车马行只是一个小小开始而已;广府外围拥有规模庞大;门类齐全的手工业行会;以及沿着珠江各条水系之流分布的;为数众多利用水力或是畜力的制造场、工坊区;对各色油脂的需求量;才是真正的大头。

  如果能打开广府当地的市场;自然可以用把持在手中外销的配额;拉拢和影响一大批原本置身事外的国人的态度。

  在婆罗洲本藩的港口离岸价;和装船卖到广府来的到岸价;可是天差地别的;没有人会和真金白银的收益过不去的;但是一旦他们习惯了这种外销模式和我在其中所扮演不可替代的角色。

  剩下的事情就自然水到渠成;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试图维护;我所具有的正统地位和利益。

  这也是我和蔡廖、楚伯哀他们所代表的;站在台面上的支持者们;商量好的关于强外固内的基本策略。

  当然这都需要时间来逐渐体现;潜移默化的成效;一时半会却是指望不上了。

  这或许也是那些人;不惜铤而走险;当街杀人的缘故之一?这也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不要小觑来自藩内反对势力;狗急跳墙的反扑。

  风光厚葬;抚恤亲族;加强护卫;然后派人扶棺回去送信;顺便给那个舅家一个说辞;安排接替的人手;各种善后事宜一一吩咐下去。

  “伯符在么……”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

  片刻之后;我就见到不知道从那条花街柳巷里钻出来来;而大白天就满身熏人脂粉味的伯符。

  “那位武德司的亲事官;你打探结交的如何”

  我开门见山的道

  “那位慕容武?……”

  伯符搽了搽脸上可疑的痕迹;坐直正色道。

  “也算是个地头蛇;只是眼下位子有些不稳……正在拼命活动呢”

  “你代我拿着这份帖子和一千缗的钱票;去拜访一下他”

  我决定道。

  “就说我要承他一个人情好了……”

  他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另外从老街带上两组人……跟在你后”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如果他毫不犹豫的谢绝;或者觉得奇货可居拿捏起来的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沉声道。

  “我会尽力保证;他说的每句都是实话……”

  “你最好不要出面;也不要动手。让那些本地口音的人去做……”

  “明白了”

  伯符再次点头;领命起身出去。

  我当然有一批在社会底层跑腿;或是替我于脏活的人;不过层次都比较低;平时也就寄附在我那些不具名的产业中;用守门人;帮工之类的身份;作为日常掩护。

  其中既有昔日藩内最好的猎人;也有厮混在罗城港的混血藩奴;亦有流落到藩内的前义从;他们被我带到广府之后;其中一些人算是重操旧业;又拿小恩休加暴力;收服了产业附近的一群“地骨皮”;算是眼线和外围。

  不过他们所能达到的层次;也就这个地步了;比如暗中威胁那些吃拿卡要的小吏、公人什么的;对那些本地背景的帮会保持一定程度的私下威慑;令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在我产业内肆意妄为。或是拿了我的钱就要为我提供相应的协助和便利什么的。

  但是再上去一点的阶层;就作用不大了;官和吏是不同的阶层和世界;处事的手段和对应方式;也要有所差别的。已经不是简单的杀人放火可以全部解决的层次。

  不到万不得已;我暂时还没有打算挑战上层统治秩序的打算。不过眼下;可以算得上是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应对。

  这前后一耽搁;我回到了家中;已经是华灯初上;先到隔壁问候了一声;却是谜样生物已经睡下了;就懒得叨扰。

  一众奴仆迎上前来;替我宽衣洗漱;换了家常的宽腰露臂套衫;宣布开火上菜;却觉得差了点什么;却发现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阿蜜;我给你带了甜点;老贵方的桂花酿圆子……”

  我在庭院里一边喊着一边找了起来;

  然后才在不怎么用的书斋里;发现些许动静;

  抱头蹲蜷缩在黑暗中;走近了看才发现;小小的肩头微微耸动着;却是在轻轻的啜泣

  “谁人欺负你了么……”

  我不由惊讶了起来。

  “没有谁……”

  她像是鹌鹑一般的;继续抱膝缩在阴影里;发出些许沙哑的声线;让我觉得心肝儿;都有点纠缠起来了。

  “只觉得自己甚是没用……”

  “不能像宇文秀一样帮助你……”

  她抬起糊满泪花的小脸;用一种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兮兮的表情;然后很快又缩了回去。

  “这样下去;总觉得阿夏离我;越来越远了……”

  “然后就不要我;也不理我了……”

  毛;居然是这个理由;我对这种小儿女情节;有些无语了;突然想起今天蔡廖的暗示;难道和这个有关?

  “笨丫头……”

  我转念一想;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拉起来

  “看着我;”

  我直视着她红肿的眼睛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你可是我打算养大再吃掉的宝贵幼驯丨染素材啊。”

  “和我一起走过那么山水之后;发誓过要同生共死的人啊”

  “你就想离开;我也是绝对不会放手呢……因为你掌握了我太多的**和秘密啊……”

  好吧;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似是而非的表白之后;她总算止住抽泣小小应了一声。

  “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对;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又觉得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吉利;哭笑不得的呸了一声继续道

  “不过我将来身边;注定会有很多女人的……”

  我再次对她强调道。毕竟;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弄成另一个极端;将来现实落差太大黑化;变成好船柴刀什么的。

  “我知道……”

  她弱弱的应了一声;我多少放下心来;从小输灌大开后宫的意识和贤内助的正确心态;果然是很重要的。

  “就是觉得难过而已……”

  “特别是阿夏和宇文在一起;看起来很开心的时候;老觉自己多余的”

  我微微一笑;小东西还是有点吃味了。

  “没有必要难过啊……”

  我继续开导道

  “萝萝是我重要的伙伴;但你也是我的家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就像我的手臂和翅膀一样啊……”

  “因为你还小;在我的养成规划中;要等到不远的将来;才能发挥更多更大的用处啊”

  “你实在害怕被我丢下么……”

  “那就应该更加努力的学习和发掘自己的才能。”

  “。而不是躲在这里;对着空气自艾自怨啊”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价值;你同样也是不可取代的;只是还没有发现而已……”

  好容易哄的她破涕而笑;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你妹的;为什么别的穿越者的后宫;基本都是个个;只要一到手就能即插即用;相敬如姐妹闺蜜;既不吃醋也不会闹起情绪;指挥倒贴男人的花瓶型肉x器呢。

  咦;又打炮了啊;水泌凉爽的深夜;我再次被惊醒过来;轻轻许了一口气;看了眼怀里抱着睡的像婴儿一样的抱头蹲;用轻轻的动作挪来枕头;垫住她的耳朵。

  半夜隐约听到些许轰隆隆的发炮声;却是让远近许多人惊醒过来;就这么彻夜难眠的熬到了天色发白。

  下城门楼上;已经是一片忙碌的身影。

  高耸垛口之后;发烫的炮管青烟刚刚散去;就在操炮士清膛和散热的动作下;沿着灌油的轨道;将笨重粗厚的身管;重新复位到射口之外。

  墙下延生出来的大片黑暗中;曾经被弹着过的地方;点起的火光和嘈杂人声已经消失;只留下星星点点被点燃的不知名碎片;逐一熄灭在更加深沉的暗幕之中。

  这也代表着又一次乘夜攀城的试探;彻底覆灭在城墙下的壕沟中。然后是城头上点起精火油的大灯罩;升腾而起炽亮的火光;被类似小型灯塔一般的圆弧面反射镜;收束反射成一个长长的锥形的;顿时照亮了大片的黑暗。

  随着军士摇动转盘;聚束的反光照亮之处;可以看到当初发炮之处;一些坑坑洼洼的地面;以及那些还未来得及收拾;死状凄惨的尸体;以及一些已经不成人形的肢体零件。

  海上吹来的夜风;混合这城市灯红酒绿的奢靡气息;久久的盘旋在城墙上空不去;也吹动着驻守在墙上;枕戈待旦的环卫诸营将士;衣甲、带钩;盔帘;旗仗和刀穗、矛缨;在火光明灭不定中;发出细碎的声响;变幻出长短不一的光影。

  高耸的望台之上。

  “这是第几回了……”

  一身紫色官袍被吹得猎猎有声的;权发五城观阅使吴修远;也在轻轻叹息道

  “真是何苦悠哉啊……”

  只是他言语中那种关于对手名不符其实的失落感;更多过言语中悲天悯人的味道。

  “观阅还有什么忧心的……”

  旁边一名禁中拱卫服色的将领;闷声道

  “如今各路勤王大军云从;十面埋伏四下合围已成之势……”

  “难道他们还能跑到天上去……”

  “不过是些许跳梁小丑;最后的疯癫猖狂;或是垂死挣扎而已而已……”

  吴修远点点头道

  “公上所虑者;不过是代价的多寡;以及善后之事”

  “善后……”

  这名拱卫军将微微一愣。

  “这畿内沃土千里;四野平川;败贼容易……一鼓尽灭却难了”

  吴修远还是耐心为他解释道。

  “要是让他们稍有挫折;就败散四窜;却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工夫;才能征平下来……”

  “难道还要真让畿内;尽成焦土么……”

  “所以?……”

  军将下意识的跟了一句

  “所以朝中的那位大人;是打算让开一路;诱聚而歼之么……”

  “不然你以为;那些叛贼之流;哪能那么轻触都门之下呢……”

  吴修远有些欣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只要上城和老城安然无恙;相信一隅哭;又怎么及得遍地哭呢……”

  “清君侧;锄奸佞;谁晓得;这清的是那个君侧;又除的是什么奸佞呢。

  “禁中留发一直不招降不诱使也不交涉;朝野就已然颇有微辞了”

  “此刻;却正好将那些乘势而起的潜有异心者;一应打尽;又可以安泰数十载了……”

  “不过是你是国族出身;军中前程自然远大;知道些许内情就好;尽量不要沾染这些东西……”

  很多人在睡梦中的结局;已经被轻描淡写的决定下来了

 …

第一百零八章 家世

  下城水头坊;万籁俱寂;只有一片蛙鸣和虫叫声

  嘴中泛苦的慕容武;带着手下摸向那片幽暗的城区;他发尽力量找到的线索;就藏在其中。

  一天之前;

  “我家主人;想送你一郴贵和功劳……”

  对于位置已经摇摇欲坠的慕容武;来人开门见山的道

  可这郴贵不是那么好拿的;可是我能拒绝么。

  他如此想着又看了眼;站在阴影中的挺拔如枪人影;那是妥妥身经百战的军将;既是防止最后纰漏的保证;也代表这来人背后的势力和决心;

  显然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亲事官;可以反悔和抗拒的。只希望他们能够遵守承诺;自己有了新的进项又有门路打点;保住这个位置;各去其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私藏的一袋子迷神香给拿出来;这是他从一个人牙子窝点抄出来的东西;那些天杀的人牙子;用这个方子来诱拐那些少不经事的孩童;令其迷迷糊糊的失了神志;不会哭喊就好抱走。

  自己按照拷逼出来的方子;配了一些打算别做他用。虽然用在成人身上定然是效用大减;但是多少能够减少一些伤亡;还是好的。虽然他既黑且贪;他对他手下这些走卒;还是看的比较要紧的。

  然后他;找到上风的方向;

  西婆罗洲(既后世世界第三大岛屿;加里曼丹岛);已经早早的进入夏季的时节;蓝天碧海流云;熏熏的热风流淌在空气中;让那些正在稻田、蔗从、菜地和果园;椰树和棕榈林里劳作的身影;、挥洒下来的汗水;很快就被蒸腾掉。

  这里一年四季炎热多雨;因此只要种下各种作物;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程度的收获;从最常见的稻米、杜仲胶、胡椒、西谷、椰子、棕榈;到比较媳的染料、药材、木料、皮毛等附加值高的土产和商品。

  每个季节;都有来自各个田庄;种植园的人流;聚集到藩内的大路上;简单的野市交易后;小部分人还会继续沿着道路;向尽头海边的港口——罗城港进发

  罗城港;却是因罗氏藩的居城——罗子城在附近;而自然而然得名的;

  虽然境内仍有大片的蛮荒;作为抚远州屈指可数的大邑;罗子城到罗城港之间十多里的集镇区;糜聚了藩内四分之一到三分一的人口。

  这也是作为初代唐人拓殖者的惯例和布局;

  他们穿着海船千里迢迢而来;从沿海登陆建立的据点和港口为中心;沿着河流两岸;利用水运便利;向内陆拓展。

  经过世世代代的披荆斩棘;开疆拓土;伐木铺路;开山冶矿;最后冲大片的原始蛮荒中;一点点夺得适宜人居的土地;招徕外来移民;驯丨熟当地未开化的土蛮;归化为户口或是捕做佣奴;最终形成了一个个位于海岸边的最初藩领

  因此港口城市也是这些最早海藩们的首府和家族驻地;代表着某种悠久历史的传承和延续。此后在发展起来的新藩;就只能沿着河边;继续向内拓展了

  这也早就唐人海藩的某些传统;既长子承袭家业;而幼子敬奉父母;至于夹在其中的其他子嗣;就只能在外出游学仕官;有所成就后进入朝堂或是外放远州;或是领一片边缘之地;然后自立门户;将这片家业做大;然后待到条件成熟继续分藩;如此往复。

  而作为抚远州最大的地方势力;罗氏藩主;最初来到婆罗洲的时候;只是个开国子的爵级;发展至今虽然爵级未变;但是名下坐拥数十姓家臣;上百家附庸;数千士家和两万余国人;以及七八倍于此的土户、藩奴。

  这也是构成了当地统治结构的金字塔。

  从理论上说;只要交够了一年两次;大约八万石稻米杂粮和九百万钱的贡赋;作为藩主就可以在自己的领下;过着形同土皇帝一般的奢侈生活和享受条件。

  而相比邻近其他藩领;靠海无疑是一个优势;罗城港乃是上上代的本地藩主开辟出来的私港;虽然规模不是太大;却成为本地重要的财税来源。

  因为没有官港那么多繁文缛节和管制;虽然位置不是特别靠近热门航路;却也吸引了不少私贩和中小船商前来市易;有了这个中小口岸;罗藩也可以直接对外参与一些短途的海贸。

  所得其利;得以供养起一只两千人的脱产藩内义勇;其中一般驻留与北边山地;用来对付那些还未驯化的山林土蛮;另一半则分驻岭内几个望要之地;其中罗城港就大约有五百人

  当然;若是有需要;尽发国人、家臣子弟的话;至少可以得到数千自带兵器、仆从的武装人员。

  因此在常年无事之下;从藩主到国人;所积累的财富和闲余的时间;差不多都被投入到;诸如居城和庄园建设之类;改善自身环境和条件的项目中去;这也让罗子城;带有了大量内陆移民家乡特色的繁复色彩和变化。

  在这一片繁复多元的建筑之中;作为罗氏居城内宅的总管罗阿菩;也在自己的别业中;受到某个人的劝说。

  他这一族侍奉主家已经有四代人了;也是历代各种事件和演变的参与者和活着的见证;但面对来人的游说;他只是不停的摇头和叹息;却始终的不松口

  “你侍奉和效忠的;始终只是罗氏一族……”

  “而非是具体某个人啊……”

  虽然那人这么说着;但是罗阿菩却因此陷入某种记忆的回溯中;

  作为八叶之一;罗氏最初的根基其实源自广府;自从宗家上上代当主启年公;在广府幕中的嫡长之争中投错了上家;而不得不躲回领内;在担惊受怕终于于而死之后;就在没有定下继任家主。

  本以为广府方面会乘势削夺领有;或是拆做十数家;以族人各领;但是一片坎坷不安和混乱中;却迟迟未见表态;藩内因此生出大乱;家臣国人各拥一方相互攻打或暗杀;好些家门因此断绝或者凋零。

  等待了数年之后;不按忍受的国人绕过宗藩求请于广府;却直接从迎回来了带着夫人;抱着大公子的当代家主;

  这位出身广府当地支系;与启年公辈分隔了一带代的家主;年轻时却是个难得的果断人物;以大义和手腕重聚人心;然后扫平那些异己分子;重订尊卑之序;此后;罗氏就在没有收到任何的追究。

  虽然其中火油隐情;但是大乱之后剩下来的家臣和国人;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乃聚拢在当代家主身边;休养生息二十多载;方成现今的局面。

  罗城内宅的另一个地方。

  满是丝绸帷幕和布障环绕;摆满各种珍贵赏玩之物的豪华内室中;罗氏蝎子——罗念祖;刚刚从习习的凉风中中醒来;望着天顶的玳瑁旋扇;

  平心而论;他是一个相当英朗的少年人;据说相比有些另类又颇孚众望的兄长;长得最似乃父;因此正当壮年的罗藩主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幼年时的自己;而对这个后半身找回来的小儿子格外加以宠爱。

  甚至多事迁就依从;并时时留在身边亲自言传身教;手把手的示范;政务处理和藩内管理的日常;并重金聘请多位名师常驻藩内;专门教导各种礼仪艺文之道;也留下了聪颖好学的名声。

  当然流传在藩内国人之中也有另一种说法;这个蝎子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岁了;沦落在市井下层;做别人的儿子太久了;不免有些先天的不足和局促;因此就算是勉强送到府城的拓殖学堂;或是更高一级宗藩府学去;也不免受人歧视和排挤。

  因此才格外留在身边;慢慢的调教和培养;再雇请名师来为他养望和造势

  说实话;他平时在生母的督促下;的确表现的很是刻苦和努力;在父亲面前无论人前人后具是恭顺孝敬。让旁人不得不没口的称道。

  除了偶尔少年人好玩跳脱的心性之外;他很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宗藩家少年公子的典范;如果能够再取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姓女;那他早年出身经历的最后一点短板;也可以被弥补起来。

  唯一的不谐;就是那位哪怕不在身边;也用过去存在的各种痕迹;像阴影一样长期笼罩着他的兄长大人;骤然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他也是充满憧憬和期盼的;但是在一次次总是被人自觉或是不经意的拿去比照;

  然后各种隐藏在潜台词中的叹息和遗憾;像是背后防不胜防的倒匕和毒药一样;慢慢吞噬这少年的心灵;让他变得有城府和心机起来。

  和母亲一起抱头痛哭;然后强颜欢笑的重新去面对众人;这些年下来;他自觉已经养成了一颗伤痕累累;又无比坚强的心脏。然后就像是苦臼来的一般;迎来了好日子。

  随着兄长的音讯全无;藩内的家臣和国人的心思;也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母亲更是擅长抓运的人。

  曾经沦落风尘的经历;没有能成为她不愿回首的污点;反正成为她拥有坚强的心灵;善解人意的性情和见多识广的品质;并且努力影响着自己的孩子。

  于是这几年成为他最美好的时光;父亲的刻意培养;家臣的恭谨和国人的逢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地方上;那位兄长留下的痕迹和烙印;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就算是藩外社交的诚之中;也更多人称呼他为罗公子;或者罗世孙;而不是什么蝎子;或者罗二公子

  然而美梦总有破灭的时候;那个阴魂不散的兄长;又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并且就像是一个强势降临的宣告一般;藩内闻讯当即有一批国人;在数名资深家臣的带领下;用前去广府投奔的行动;来表情自己的立场。

  他身边由于父亲的默许和纵容;而聚集起来的作为潜在班底;培养主臣关系的伴当和郎党们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显而易见的变化;担心和忧虑频繁的出现在他们脸上;然后有人借口家中有事;开始谢绝他游猎玩耍的招唤;而他则觉得自己被背叛和羞辱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一家美好和睦的氛围。

  他如此深恶痛绝的诅咒着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兄长;绝望和挫折再次吞噬了他的心情;从藩主的叹息和无奈中;他也感受到不一样的其他东西;就算是身为藩主;也不能为所欲为;更有自己的顾忌和力有未逮的地方。

  母亲为了自己而在暗中做过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是没有偶尔见闻过;也让他愈发痛恨自己的无力和短时;既不能帮助父亲排解忧愁;也不能帮助母亲解决困扰;只能被动的扮演一个被保护的角色。

  然后一些藩外的人;通过那些昔日的伙伴找到了他;然后随着他逐渐被开解的心情;这段时间又可以睡上好觉了;而不是担心一觉起来;就重新身处在四壁破破烂烂;散发着潮气和霉味的旧日寓居之所。

  然后随着返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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