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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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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广府派去索拿涉事逆党人犯的钦使和护卫;几乎一上岸就彻底断绝了消息;朝中闻之;无不震动;。
而发生宗藩院前的袭杀行动;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是谁幕后策划和指使这些死士的黑手;在宗藩院前的这一幕;简单粗暴却饶是高明的直接;将幕府和朝廷努力维系和控制在上层游戏规则内的;最后一点遮羞布给撕掉了。
而针对天南州的战事一起;主张北伐中原的东进党人和军中主战派的计划和打算;无论理由多么充分和得势;都不可避免的再次陷入遥遥无期的延后之中了。
毕竟;以南朝现下的准备和动员情况;是不可能两线开战的;而对南朝治下的版图区属的复杂关系和局面来说;全面动员牵涉到的东西;实在太多的令人难以下定决心。
这一环套一环的紧抓时局走向;却堪称阴谋中的阳谋;让人很有点恍然大悟;又感叹不已。
一阵又一阵的巨大喧闹声;将我从回忆中唤回现实;今天是广府出征讨伐逆乱之前的阅兵式。
籍着这次各路勤王之师;汇聚与广府周边的良机;举办这场大阅之礼;也是肩带为了安定人心和威慑那些潜在的不安分之辈。
因为某种关系;我也在附近;分到了一个好位置;楼顶上临时打起来的凉棚;已经摆满饮料和小食的案子;不过我们已经没有心情享受这些东西了。
作为的前驱是六匹大白象;无论是在天竺还是南海诸国;都可以被视作为难得祥瑞之兆的白象;在这里训练有素的排成横列;踏着微微的震感;在围观士民的大呼行声中;波澜不惊;不疾不徐的缓缓前行着。
它们一律络着金笼头;披了各色彩缯色绫、缨络流苏;并排地走在队伍前面开路。驭象人各自坐在象颈上—张小小的木莲花坐椅上。
紧跟着跟着的是一队队手持旗幡的仪仗兵;青游旗;飞黄旗;白泽旗等五颜六色的长队;如同大街上飘荡而过的云彩。然后是一群有一群穿着彩色号衣的鼓吹手;金鼓齐鸣的演奏着某种浑然大气的《占太平》《定胜乐》。
而紧居于其后;是成片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其中最容易吸引眼球的是;无疑是御龙卫所属军官们所组成的铁骑大队;被称为“甲骑具装“阵容;这支特别挑选出来的骑兵;号称是禁兵中的精华;仪仗队的中坚。
他们一律连人带马披着连身大铠;罩着层次分明的绣袍和大氅;手执描金帖银的枪剑;跨下骏马几乎是训练有素的应着铜鼓和金钲的节奏;踏出一阵阵齐整匀称的马蹄声;在观众们如此如醉的欢呼喝彩声中;操纵自如地缓步而进
居于这个队伍的第—人。则是负责指挥这只甲骑具装的殿前中郎将;他头戴朱提兜鍪;身披光明细鳞金铠;外面罩件绿袍;显得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妇人为之痴醉癫狂。
连我也只能酸溜溜的看着;谜样生物她们涨红的脸蛋和拍红的小手;有些不情愿的赞叹一声;“真是一副好卖相啊。”
这支甲骑具装正是南朝开国的正定帝;名为在嘉佑大进军的北伐之中;花了不少心血;才打造出来铁骑劲旅——御龙卫;也是南朝为数不多的纯骑兵部
不过历经岁月之后;现在已经沦为公卿显宦子弟充斥的样子货和仪仗部队了;不知道多少代没有见过真正的战斗了。
紧接下来;就是主要有马步军混编而成;同样是源自正定帝一手打造的另一只精锐之师——殿前军;看起来要像样的多;据说是因为相当部分轮驻过延边战区的缘故。
其中马营是骑马代步的步卒;他们身穿整片的胸甲;仅有护肩和蔽膝;挽着代步的坐骑;昂首挺胸徐徐从列而过。而大队的步军们;则穿着更加厚重的连身明光甲;闪亮的铁片甚至一直遮蔽到小腿上;带雉尾的头盔则包住面颊;看起来就像是一排排行进的铁人一般。
然后是举着瑞马;麒麟;金虎;飞熊等旗帜的拱卫诸军;分别代表着左右卫、武卫、骁卫、领军卫、威卫等中军;另又有左右金吾、监门、千牛等六卫;仅为仪卫寄名之所;而没有实编;因此没有出现在场中。
再下来;就是广府戍卫各营;两海道分属水师的附属海兵营团;以及枢密院;大参事府、兵部、卫尉寺等强力、重要部门直属武装和保卫序列;也以小方阵的形势;出现在长街和校场之中。
手举捧日旗的枢密院直辖的教导队;高举朱雀旗的是总章府的学军营;红日滔海旗的海兵总署本队
然是才是;国朝配下的义从和藩军序列的校阅队伍;当然了;有资格出现在这里的;无不是一些威名赫赫藩军背景的老牌劲旅;或是善战之师。
比如皮肤黝黑的昆仑奴后裔;组成的夜叉营;明显带有白种血统的塞种营;带有鲜明游牧色彩的胡陌营;习惯在脸上刺青的剽子营;个头矮小精悍以倭人居多的隼人队;来自内陆黔中道和南平都护府;诸山蛮的悍断义从。
本来还有一些没有出现的;诸如善使盾阵结战的俪人营;因为牵扯进叛乱事宜;而被取消了被校阅的资格。
最后来自地方上的;数量不等的府兵、乡兵、团勇之属。服色旗号就杂乱的多;不过也另有一番风貌。
但是我更关心的是;出现在广场上的火器部队;主要有三种:
身穿类似牛仔布的铁灰色帛甲;腰挂成排引火管的掷弹兵;以及背着特制长箱紧随身后的辅卒;他们也是军队中攻守兼备的中坚力量;既能野战也能攻坚;据说必须有军中最有经验的老兵充任;才能避免手忙脚乱的;把这些威力可观的武器丢在自己人的队列里;
然后是成排穿着半身链甲;抱在臂弯中的粗管手炮;身后背着支架;更像是后世我哒清版;锯短加上支撑握把的抬枪;据说是用来发射散弹的;
其次是来自各地军州;各种奇形怪状的炮队组合;有驮载马背上的皮炮;也有两人合抬在肩上的木炮;看起来很有点抗日根据地时代的风采。
然后才是用大牛和健马拉的车架上大小制式不一;身管和内径打磨的黝黑发亮;看起来不明觉厉的炮车;从长短和口径厚度来看;铸造工艺已经得到相当程度的发展;更接近中古时代的炮兵。
这些负责操作名为“国之重器”的神机营士兵;紧步跟随在一些马拉车载的重型装备后面;沉默而迅速的穿场而过;
排在炮车之后;除了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传统石炮、车弩之外;还有些一些看起来比较奇葩的武器。
自然有人为我介绍;那些车轮上的硕大箱型;其实是火巢车;还有那些神机军拿在手上长匣般的发火箭;都是用火药力量密集投射的箭只;看起来邪气十足。
让我不禁有点怀疑;这算不算点歪了科技树。最后过场的是十几具;斜架在支架上的大型长管;有人告诉我;那是飞火雷雷;看到这里;我不禁再次吐槽道;这不就是康格里夫火箭么;作为近代炮兵集群之前;兴盛一时的过度产物;
不过如此阵容;去平定天南州一地的逆乱;似乎看起来有点牛刀杀鸡式的浪费了。
最后是一些典型的杂牌军;手持各式喇叭口和长短管的火器义从;从样式上更像是火绳枪或是火门枪;夹杂着少量的燧发枪。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人身后都有一名身背药箱;或是手持轻牌的辅兵。
也代表了这个时代火铳部队的真正常态;这也更坚定了我下一步的决心和方向。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期待
当一船又一船满载的人马;兵器;物资的海船;在来自水师艨艟巨舰的伴随下;喧嚣之后;重归平静的日常;已经多了些以往不同的东西。
比如来自广府地方官府自上而下的大换血;连五城的防军;也由这次聚集到广府周边的二三线部队里;挑选出来的人员补足;而呈现出某种与过往有所不同的精神面貌。
作为一个还未彻底老化的庞大政权机器;在发生故障之后;按照既定程序的惯性;进行自检和修复能力;还未完全失去。
不过换做上位者的话来说;就是任何一个成熟的政治家;都应该有将突发状况;变成对自己有利方向的手腕和能力。
比如我今后有什么相关事情不方便入宫找人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去找下城防军里那位宁姓的新任都虞侯;他也是一路同行统领骑从护卫的老熟人;只是前些日子被派出去公于;倒是错过了在梅山行馆的交集。
作为表示;我直接从藩生子中;派了几个熟悉当地又心思机灵的人;以跟班扈从的名义;去协助这位新任主官开展工作。
新买下来店铺的楼上;遮阳的轻纱帘子背后;转了大半天的我和谜样生物;坐在一起喝午茶。
除了她喜欢的瓜汁和西米露外;还有十几样装在天蓝瓷盘里的小食品;以及打开的包装纸和罐头;排满了小小的几子。
“尝尝我家的新产品;”
“这是蓝路坊重新开业的主打名目之一……”
“鲸鱼制品?……”
谜样生物有些惊讶的看着包装上的小标识。
“没错”
我点头道。
鲸脂、鲸膏;还有鱼肝做的罐头鲸酱。还有不同部位的鲸肉;用特殊的方法去腥之后;用多种烹饪方法炮制撑的食品;比如鲸舌切片炙烤的小吃;
鲸肉本身肉质粗糙并带有一定的腥味;需要专门的炮制方法;才能变成真正的美味佳肴;
但是最主要的;是用鲸鱼血液、内脏和其他等边角料;混合豆薯之类做成的;类似午餐肉一般的罐头;起名为“神秘之肉”;简称密肉罐头。
最关键是可以在一定的保质期内;提供某种类似长期食肉;而充分摄入维生素等营养成分的替代效果。
当然;这多少感谢后世那些打着可靠科考旗号;肆意捕杀鲸类来维持市场消费的日本人;那种将一切资源和细节;利用到极致的幸子气;多少在产品加工和创意上;提供了些借鉴。
比如鲸皮和鲸骨原本是被当作废弃物;但是前者可以加工成蒙皮和胶带来使用;后者则作为高端大气的特殊建材;以及当作工艺品雕刻的原料;大漠下来的骨粉也是可以回收;作为肥田的成分。
“商标我都想好了;就叫斯帕姆……”
“看起来你所图不小啊……”
谜样生物有些惊呀道
“难道你想把它变成南朝军中的传奇之物?”
“起码我预定的主顾中;已有大梁的东南招讨行司……”
我微笑着回答道。
“所有原料都是往返本家的船队;带回来……”
“婆罗洲会馆的新一批成员中;有人在东洲南面的生僻海岸上;发现了一个鲸冲摊的地方……”
“一直秘而不宣;只是苦于炮制手段有限;只能做些简单的割肉熬油腌晒的勾当;其他东西就全部浪费了……”
“因此这次籍着婆罗洲会馆的于系;献出一定的份额……”
“然后作为本家的供货商……进行附加值更高的进一步精加工;再享受分成而已”
前天老家臣蔡廖又带了一大帮子人;前来我府上参拜接见;却主要是和死鬼老头楚白一般的;当初以寻找为名;被我便宜老爹外放打发出来的;在藩务之争中那些具有倾向性的家臣和国人;
现在得到关于我的准信和现状之后;陆陆续续的聚拢到广府我一手主导的婆罗洲会馆的旗帜下。次算是重新定下从属的名分;和共同行事的章程;
这虽然其中肯定无法避免所谓康船主那样;别有心思的异己分子和其他眼线的存在。
但是他们这些年各自在外;也多少培养起来的关系、渠道和资源;却对我拓展事业的外延大有好处的;或者说在我没有精力顾及的领域;也有一定介入和插手的能力。
而我也能籍由婆罗洲会馆这个载体;提供某种组织上的荫庇和官面上的便利;正是合则互利互惠;各取其便的局面。
这样在婆罗洲会馆里;新进、骨于、资深会员的三个层次的雏形;就初步建立起来了;以罗藩为核心;各自又分作几个不同地域和领域的小团体;这样一个正常组织的健康构架;就成型了。
“王师阵斩伪登莱大都督陈新;悬首巡游各城;”
“布政使刘民有牵羊肉坦出降水城;不日献游太庙”
一张东海道发行的文抄;被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登州镇已经覆灭了;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谜样生物;像是午后的猫咪一样;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到
“需要什么想法?”
“这是我们的机会啊;”
“什么机会……”
“腾出手脚;跳出这片沉闷的天地;切入北地的大好机会……”
我一脸固然。
“我真是找个胸无大志的合作伙伴啊……”
她故作失落的撇撇嘴。
“少女;有理想是好滴;可也要立足实际啊……”
我故作苦口婆心的道
“我们身在这里;还是鞭长莫及啊……”
“也不算;鞭长莫及啦……”
她突然吐了吐舌头。
“你还记得那个梁山么……”
“梁山。啊”
我的回忆像是潮水一般;喷涌而出掩过心灵;留下各种酸甜苦辣的味道。
“朝登堂;暮登床;豪门大户抢你娘……”
遥远的北地;梁山水泊摇曳的新生芦荡里;正在新搭盖的草庐中;负责给那些梁山的少年人;郎朗宣读口号的陈渊;却是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大大喷嚏。
简单的授课;终于结束之后;他走到那些少年人中;对着一个明显领头的少年道
“阿骨打;你能不能再说说你那位恩主的事情……”
“鹏举哥哥说了;能想出这些宣言和道理的;定是个了不得人物;”
“我在寻找你的时候;也曾经派人联系了一下;……”
谜样生物如是说道
我正想追问更多的东西;却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打了一连串的哈欠;这时楼下传来恭恭敬的通报声。
今天是宇文家的大型船队;也是谜样生物期盼已久后援力量的人手和物资;预计抵达的日子;一起到来的;还有从夷州第一次满载而归的;由罗藩牵头的婆罗洲联合船团。
我需要的大量原料;无论是筹划中的蒸汽机;还有火器工坊;都需要大量优质的铁料;
站在栈桥边的石堤上;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漫长;我不由百无聊赖的打量起;身边的谜样生物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带褶皱花边的米色裙衫;撑着白绣紫绸的阳伞;衬托着欺霜赛雪的肌理;如乌木沉香一般的黑长直;被简单的分成两股绑在耳廊边上;映衬着精致娇美的五官。
站在海风中;同样百无聊赖的踢着石子;裙摆轻扬;举手投足;明眸顾盼之间;让人有点来自二次元的感动和怜惜。
嗯嗯;我这是怎么了;不是天天见的都习以为常了么;难道我已经心态开始老了么。
话说回来;她祖上究竟遗传了那个基因;话说无论是夷州;还是广府都是日照充沛的亚热带地区;她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晒黑的迹象呢大萝莉外形的的呢;
相比被炎热的天气;变得有些精神不振;只能病怏怏躲在家里补觉的抱头蹲;反倒这只谜样生物;还能保持足够的活蹦乱跳;并且元力十足的跟着我到处奔走。
话说回来;名为宇文萝萝的谜样生物;并非只会卖荫或是其他手段;她同时也是远在夷州的宇文家族偌大关系产业的实际管理者。
只是作为年幼女性的本身;放在台面上实在缺乏说服力和信任感;因此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只能退居幕后策划操作。
利用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也完成了对宇文家在广府的各项产业的整合和控制;特别是新开业的汇源号;几乎从里到外;都换上了她亲自挑选的人手;并通过众多低价收入旗下的产业;呈现出某种焕然一新的面貌。
当然了;作为重要的合伙人和投资者;我也在里面拥有重要的一份;
从某种程度上说;外表纯真无害;又懂得卖荫;很容易激发女性保护欲的她;反而成为我在社交诚之类薄弱环节的补足;很多不便正式诚;一本正经交谈的东西;都可以在这些女性圈子的日常和闲言碎语中;完成放风和交涉
期待已久的船队;终于出现在望远镜里的海平线上;只是随着这些船影的驶近;却又让我注意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那不是风浪留下的创伤;而是某种战斗之后;被临时修补起来的痕迹。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渊源
作为四散的登州流亡者;登州曾经的“文胆”;别号邓疙瘩的清河人邓柯山;也呆呆的站在海船上失声痛哭;或是低声抽泣的人群中;眺望着那个似乎已经永远没法回去的方向。
登州已经完了;彻底淹没在官军肆无忌惮泼洒的鲜血和火焰之中。很多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随着冉冉倒下;化作灰烬的飞虎旗;登莱镇这个名震东海;威慑八方;傲然屹立于南北朝廷;诸多军镇、海藩之间的悠久名号;聚集了乾元年间以来;历代海商巨贾的梦想和理念;各种汇聚之地;长达百年乱世中置身事外的乐土和富奢之地;一切的林林总总;也将彻底跌落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邓柯山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投奔谁才好。
失去了登莱镇立身的根本和后盾之后之后;那些因为各种理由四散在安东、新罗、扶桑各地的登州军;也将成为别人觊觎的肥肉和目标。
毕竟;通过输入战争和出卖武力;他们这些登州旧部;已经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和资本;也积累了足够的仇怨和敌人。
可笑的是那些人还以为;换了一个主子;就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权力和利益。可失去了自身武力的庇护;他们也不过时一群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宰杀献祭的羔羊牛马而已。
这一点;却没办法指望那些被祖传商人的本色浸润到骨子里的;登莱豪门大户或是海商集团;所能明悟和觉醒的;洛都既然能够给与他们背弃陈大都督的足够好处和代价;自然也有能力用刀剑和权势;在需要的时候重新收回去。
可怜这些人还妄想着;和一个独断的政权谈什么契约精神;这真是一场残酷而美妙的大梦啊。
“登州跌倒;洛都吃饱;”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邓柯山已经决定了;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柯山梦;作为那段大梦一般的最后岁月;仅存一点留念。
广府;下关码头的海堤上;钱水宁带来的数百名人手;正向蚂蚁一样搬运着船上卸下的货物。
作为来自上层的关照和利益之一;我以一个相当公道的价格;在这里得到了两个专属的泊位;隔个小山头就是海兵队的港湾和训头;看起来令人放心;又有一定的私密性。
虽然不是什么黄金水道;但是就算是自己不用;租赁出去给那些中小客商和不定期的散船;也是一笔可观的收益。
“遇到了些许海贼;做了一场?”
我追问道
“情形如何……”
“船和人手都没有多少损失……”
负责带队的人同样是宇文家的族人;三十多岁名叫宇文拔都的;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只是毁坏了一些货物……却是那些装作船民的海匪;企图靠近放火造成的”
宇文拔都也是驻留在陆丰碣石湾的那只宇文家船团的副手;算是有过数面之缘;他一五一十的对我汇报着个中业务;却没有表现出任何隔阂和不适应。
显然和许多人一样;默认了我和谜样生物之间;有些混淆不清的身份和站在前台立场。
“阿紫……”
谜样生物有些变调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让我一个激灵;不由的想起天龙八部里;那只不择手段的姐夫控。
就见她飞奔过去几乎是扑挂在一个刚从船上下来的窈窕身影上;好吧。
一大一婿女子拥抱在一起;又叫又笑的样子;让我不由想起某些经典里番;亲吻姐姐;圣母再上什么的;无数百合花盛开的脑补情节。
“主父有话交代……”
名为阿紫的女子刻意板着脸道
“跑出去私定终身什么的;实在有违家法和体统的……”
“未成礼;就不避嫌的居于一处;就更是不像话”
“难道要宇文家的女儿;去做那淫奔野合的勾当……”
“又不是出不起嫁资的蓬户之辈……本家的脸面何在”
“我是有苦衷的啦;;”
谜样生物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然后本能的使出撒娇卖荫**;对方的表情果然松动了下来。
“不过……对方乃是八叶的罗藩;家格比本家略高……”
“真要能在一起;也不算是辱没门楣了……就怕你会吃亏啊”
“阿爹最是怜惜我拉……”
“毛……”
我忽然发现;谜样生物有些小儿女情态的瞄了我一眼;让习惯了她大大咧咧作风的我;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藤原敏子;见过罗世子……”
随后名为阿紫的女子;过来见礼道;她主动摘下帏帽露出一张有些清秀素丽的面貌来;却是个古典风范的丽人;只是眉毛被剃成细细的;还点上两个黑点;不由让人多看了几眼。
“阿紫可是扶桑式部少辅的女儿……”
谜样生物凑在我耳边道
“专门聘到我家来;充任女史的……”
“等等……”
我忽然有些奇怪的既视感。
“紫式部?;她居然是紫式部;那《源氏物语》怎么办……”
我将她拉到一边。
“熏大纳言的光源氏养成计划怎么算;……”
“紫夫人和桐壶帝的爱情故事怎么办……”
“可以由你来写一个新版本啊;反正你不也在做类似的事情……”
谜样生物有些狭促笑得;像只得意摇尾巴的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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