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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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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不靠家里的援助;也能过得很好”

  “是么”

  颜公眉头纠结了一下。

  然后我简单的说了点已经不算是秘密的缘由;反正没有什么更加丢脸的。

  “竟然还是如此、如此”

  他有些气结和无语;重重叹了口气;像是回忆起很多过往颇为怀念的事物一般。

  “其实尔父也可以叫我一声世叔了;只是这些年退养不问外事;鲜有了往来……”

  好一会后;颜公才重新开口道。

  “尊祖也是个倔强的人物;发生了那些事后;依旧不可求诸援力;而宁愿自归藩里终老……”

  对于我的那位便宜老爹;知之甚少;但却能比较熟稔的知道我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糊涂和混乱了。

  按说;当年我还是襁褓里的幼儿;断然不会和这位颜公;产生什么交集的;难道其中还有其他的隐在内情。

  确认了我是罗藩大公子的身份之后;他的态度一下子变得主动亲切起来;甚至主动和我攀谈之意。

  我也不好让人家热脸贴个冷屁股;有一句答一句的;才发现这位颜公不愧是总领武学诸院多年的资深人物;博闻广见;循礼知行;无不是言之有物;让人不想生出各种佩服和敬仰之心;也不行。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的等闲人物;整整十五年国家系统教育的成果;淫浸军事论坛的功底和横贯上千年的眼光和论点。

  真要是拿出来;也不乏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当然让他们比较惊喜的是;这位颜公;在火器的运用和编制上;也是持有相当开明的态度;在南朝之中却是少有见地的。

  只是我们谈的越多;颜公就越是有些叹息;按照他的说法;虽然我的思维很有见地;更有常人所不及的眼界和思路;但是却没有经过好好的梳理;再加上所学杂驳;分散了太多精力和专注;实在浪费了我的天分和资质;

  若不是他现今;已经有重要的妨碍牵扯其中;怕耽误到我;不然也要舍下面皮;打破多年的誓约;要收我做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云云。

  说实话我作为一个被各种饱和咨询轰炸之后;缺少对权威敬畏心的现代人;不怎么媳这个一个身份和头衔;只是按照功利得失的基本判断;虚以应付而已。

  “不就是喜欢火器之道么……”

  不过旁边就有人看不过去了;却是那位重要亲随长陵;他有些自矜的道

  “当年我家主上;可是做过兵器总监;兼领过火器院……”

  “又什么样的设计和想法;没有见过的……”

  “你的思路或许不错;但是变成事物;还有不少妨碍吧……”

  说到这里;我也暗自吃惊了一下;这个兵器总监和九寺之下五监第一的军器监;听起来似乎是一字之差的那么回事;但是权势和职权范围却不是那么回事。

  后者属于寺监的行政体系;日常接受兵部的指导和协调;总管军中兵器营造修缮的专业国家部门;

  而前者直属于枢密院的要害部门;代表了一个极为广泛的职权;负责监察和督导一切和军工生产有关的事务人员。

  在决定天下军费度支的府院部三军司联会上;拥有列席和发言权的。

  在这个职位上;也是牵扯到无数大小利益集团和相关阶层、领域的利害关系;不是非常手段和资格的人物;很难坐上乃至座稳这个位置的。

  “看来我久居边藩;都有孤陋寡闻了……”

  “那是当然;就连当年庆丰大改的总案;也是”

  然后他被颜公看了一眼;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颜公真是源远流长啊”

  我也装作不知道的打着哈哈偈过这一段……

  啪;我忽然觉得头部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猛地的侧转过去;然后耳边响起咻咻然的风声;以及火辣辣的感觉。

  就见车厢壁板上出现了好些破洞;那名颇为善言;或者说多话的长陵;脸色大变;捂着锁骨上露出来一截羽翎;格格有声的想努力伸手想对我说些什么话;却将一股温暖的血泉;喷的我满头满脸。

  霎那间整个世界都晕染成云霞一般的模糊绯色。然后我周旁才想起此起彼伏的叫喊和纷乱声。

  “敌袭……”

  “有刺客……”

  “保护将主……”

  “防备冷箭……”

  酷似极为漫长的几个呼吸之后;几面高举的手排;将我团团遮挡起来;拉着我蹲伏下来;以尽量减小目标。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街战

  箭矢飞舞的嗡嗡声;和中箭者此起彼伏的惨号声;还有惊慌失措的哀求和告饶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去;充满死亡和残酷的协奏曲。

  但是在惊慌和混乱之后;终于有人想起了平日里的训练;再加上充满我个人色彩的改良式军令体系;开始发挥作用。那些嘈杂的声响;逐渐被举起手牌挡格的咄咄声;和寻找掩护的呼喊声;所压倒和取代。

  “各队对着旗下清点伤亡;”

  “射生队对敌……”

  “斥候队;放出索敌……”

  “辅兵掩护铳队装弹……”

  虽然行进中转化过来的队形;还有些乱糟糟的;但是起码多数士兵已经知道自己该于些什么;剩下那些新补进来的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起码有个可以模仿的对象照做;虽然在箭矢中继续产生新的伤亡;却也不由也慢慢安定下来。

  根据前后视野中重新竖立的队旗和火长小旗;编制大部基本完好;这次收到突然箭袭的伤亡;并不像预计的那么大。这是骑马的斥候队;已经冲了出去

  几个拍马动作加速;就轻易闪过那些零星飞舞的箭矢;逼近那些出现在建筑和高墙上;居高临下的身影;然后这些老义从构成的骑兵;身手敏捷的抽出马鞍袋里细短的投矛;重重斜上抛投而去;就听的好几声惨叫;取得反击的第一批战果。

  期间居然只有一个人受伤;还没有落马;我的本队中也不由爆发出一阵叫好声。然后射生队的第一批反击;也在咻咻的破空声中;紧接而至的降临到那些袭击者的头顶上;

  因为那些些钉在建筑物上;经过特殊涂色的细矛;尾稍还绑着鲜艳显眼的带子;正好为射生队的弓弩手;指引最初的方向和射角;

  因此;无论实际命中如何;肉眼可见顿时让那些正在拼命发箭的身影变得稀疏许多;不管他们是即时避让还是被射杀当场;都让我本队的牵制和压力;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用管我;”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将捡回来的头盔重新戴上;心中也逐渐淡定了下来。

  “先看看颜公可还还安好……”

  “某无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在另一组牌手后面响起;

  却是在长陵中箭身亡的那一刻;他就被颜氏的家将用身体掩护着拖下马车;第一时间保护起来了。

  然后我信手将一只深深穿透车板的箭只握住;想这折下来查看却发现折不动;只好改用刀撬开木板才费力拔了下来;发现却是一只军用制式的长箭;看起来相当精致和锋利;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而且这只;也不是通常那种便于回收和修理的精铁箭头;而是十足白钢锻成的锥头硬箭;难道能够轻易射穿马车厚实的镶板。箭杆亦不是普通的竹木材质;而是一只类似铁管一样的中空卷材;侧旁还有便于放血的小孔;看起来十分的恶毒和充满杀伤力。

  颜公那里低低咦了一声;让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此乃兵箭尔;”

  站在颜公身边;那名灰衣家将对我低声道

  “而且是专门定制的……”

  原来;凡军中箭矢主要有四大类:竹箭、木箭、兵箭、弩箭;竹箭最轻;一般作为南方狩猎用;木箭才是军队中最多最常见的配备;兵箭也就是所谓杀伤兵员专用的破甲箭;这只则是兵箭之中;为了某些特殊需要而特地打造的精良品。

  正所谓南人长船;北人善马;而相比北地普及率很高的弓马;历代南朝政权能够对抗北地的一大利器;就是长期存在军队中大编制的步弓和弩士;因此大梁对于弓弩的制造和运用;已经到了相当登峰造极的地步。

  在这只兵箭上;就可以充分体现出来;各种的独具匠心的设计和配中;以用有限的材质发挥最大限度精准、射程和杀伤力的追求。

  而且按照对方的说法;这种箭矢一般只少量配给军中的游弋使和捉生将使用。不由让我微微抽了一口冷气。

  相比号称军中勇士的选锋、跳荡之属;游弋使和捉生将编制更少;却更见精锐骁勇;因为其职能更加类似于后世尖刀排或是武装侦查大队的性质。

  游弋使又称游奕;大军在防则主巡营、防遏诸事宜;大军出外则为先出巡哨逐敌;有《神机制敌太白阴经·游奕地听篇》云:“我之密谋;勿令游奕人知”;游弋者即是深入敌营或是关要;刺察机要军情者。

  而相比武装侦查与反侦察性质的游弋使;捉生将则是更加偏重于高强度的战斗侧;日常主要负责军前逐杀探哨游马或是深入敌境捕俘敌酋;捉回来拷问的任务;因为需要活捉;因此名为捉生将。

  因此;能够担任这两个职位的人;无不是弓马娴熟;武艺高强;胆识过人之辈;大唐历史上多位知名将帅;都当任过这样的事物;尔辈主官看重赏识而拔举崛起于军中大众。

  像是史上的中唐名将哥舒翰;高仙芝之流都是从游弋使一步步上来的;就连当年掀起安史之乱的罪魁祸首;安禄山和史思明;早年亦是在幽北卢龙镇的边军下层;做过捉生将;以越境捕杀契丹部落首领的功绩;而被节度使张守圭看重赏识;获得晋身机遇的。

  这个推断;不由让我有些后怕;再想想头盔上凹陷开裂的一块;若是偏上几分;或是我的头盔不是那么结实的话;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眼见射生队已经取得了压制的优势;我正想下令白兵队持盾上前;接应马队和清理那些袭击者的藏身之所;然后;那些奔走骚扰的斥候的呼号声突然戛止;他们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的;猛然拍马扭头向本阵奔转回来。

  然后我听到某种大件金属敲击物的刺耳声响;宽敞到足有小半里的中街上;像是被惊扰的蜂巢一般;顿时涌出无数持刃披甲的敌兵;已经昏黄的天色下;高举的火把照亮了他们黝暗的甲片和决然的脸庞。

  撕心裂肺的喇叭声;代表着遇敌转入防御的鼓点节奏;沿着街道的建筑拉长的阴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列队……”

  “备敌……”

  “不要乱……”

  “相信矛队和白兵的弟兄……”

  “铳队批次准备……”

  “横列展开三排”

  “矛手密集列阵……”

  “白兵队防住两翼……”

  “第一队;斜上两角……放”

  似乎是之前战斗;初步建立起来的信心;在前队的掩护下;第一批铳手已经迅速组成结阵;随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对着敌人喷出一排灰烟和咻咻的铅子

  晚风吹走的烟气中;最靠近的一波敌人似乎变得稀疏了许多;一些身体晃了晃;却变得迟缓起来;然后继续小跑着左右被挤撞着脱力一般;慢慢摊倒在地上。

  此时此刻;我所在的位置已经看不清楚最前方的战斗情形;只能听到成片成片的;人体狠狠撞击在尖矛上;被滑开的金属摩擦或是戳穿肉身;所激起呻吟、痛呼和叫骂声;紧接是**被砍劈或是剁开的沉闷撕裂声;夹杂在无数兵器交击挡格摧折拉锯的刺耳音调中。

  浓重的腥甜味;迅速弥漫在空气中;仅能凭前方的各种旗帜变动;来判断部队的进退增损之势;然后将手中剩余的力量一点点的投入进去。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正处于能放不能收的情况;真正能够直接指挥到的;也就是我周旁这还没有投入战斗的几队人而已。

  我当机立断;用仅有的几架马车拼在一起;然后登上顶部;然后用串联的盾牌围成一个临时望台兼战地指挥机构;再另一辆车顶上;竖起了起哦的专属旗帜——一面大大的“粉红印肉球猫爪旗”;由一群猎兵守住四周逐一打击那些试图;而旗牌官和鼓号手;则站在马车边上候命;做出某种变阵或是调动投入的旗号和鼓点。

  然后;我看到的是一番被四面围攻的惨烈情形;那些披甲持刃的敌人;像是百川归海一般;从各个街头巷口以及围墙后面;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而我的队伍在持上被截成数段之后;则按照操条尽量和最近的友军番号靠拢在一起

  在敌人的威胁下;矛手自发被具列在最外;白兵次之具后掩护;砍杀那些冲进缝隙的敌兵;持牌的辅兵;则将剩余铳队和射生队;围成若于个不规格的小阵和战团。不时有箭矢飞入人群中;溅起成片的血花和惨叫;也有排射而过的枪子;在建筑物上激起成片的尘烟碎屑;以及像是落叶一般;纷纷凋落的射手们。

  其中又以我所处的这个战团规模最大;受到的攻打也最是激烈;几乎每时每刻都可以看枪激烈拼斗的前方;有血泉和肢体飞舞泼洒在双方的头身上;而混杂在人群中的射生兵;也在用有限的空间;轮流发出曲射过头顶的箭矢;不停地对抗和压制那些居高临下的敌军射手。

  然后很快射生队就用光随身携带箭只;用疲累的手臂拿起兵刃和备用灯额长矛加入到支援前方的战斗中;然后对方的箭雨也稀落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力气用尽;还是其他缘故;这时候继续还在发射的;只有那些居于人墙背后的铳手们;

  有了同袍挡住敌人的薄薄屏障;所带来的些许安全感;他们几乎是手脚并用一刻不停的;按照训练出来的习惯和本能;将枪支架着友军的肩膀;或是伸过同伴头顶;或是探出人群的间隙;对着任何敌人的方向;随着小旗和口令;机械而麻木的扣发。

  偶尔有人被突然发红炸裂的铳身;打的满脸鲜血和焦黑;还有人被射进来的箭矢击中;闷哼一声倒下;就会被人拖扶到一边看看还有可能救治;然后有人接过他的火铳继续装填发射。

  在他们的极力击发下;首先支持不住的是那些敌人的射手;在挥散不起的尘烟之中;成群坠落或是翻倒的身影;剩下的人几乎成片成片的消失在建筑物后面;再也不敢露头;然后更多的火力被投入到平射那些敌人中去。

  我安排在车顶上的一小队猎兵;这时候就发挥了相当的作用;他们虽然总共就只有十几杠长铳;但是在集中对于某个方向的支援射击下;几乎每一次都会都在击倒;若于敌人的排头兵或是疑似头目的存在;让前沿疲累而应接不暇的友军;获得少许喘息和换人的间暇。

  但是敌人的彪悍和坚忍;还是出乎我们的想象;被包围在一群矛手中的辎重队是最先崩溃的;他们几乎是一哄而散;从背后冲垮了自己人构成的单薄防线;将四散的矛手交给近身的敌人;徒劳无助的一一砍倒;

  然后又连累了站在最近的一小团人;将他们冲的不左退;直到我亲自带领猎兵队;对着这群害群之马;一阵齐射打的血肉横飞哭爹喊娘的四散开来;才重新稳住阵脚。

  鲜血顺着中街流淌扩散开来;将两侧的河沟;都变成某种暗红的色调;但是剩下的人反而愈加坚定起来;连辅兵都投入到战斗中去;他们几乎是心惊胆战的半曲这身体;迎面顶着敌人的砍劈和戳刺;然后为身后轮流发射的铳队;创造者某种机会。

  只是我再次俯瞰战场的时候;不禁楞了一下;随着四面八方涌出来的敌人;我们的阵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某种不规则的空心方阵。矛手斜放对外;白兵填充其间;铳手居于内里;不停的批次转向发射;虽然每次只有最前的两排能够;却形成了某种几乎少有间断的持续弹幕。

  这算是什么;西班牙大方阵?;还是瑞士方阵;或是再来几门大炮;一堆骑兵;就是瑞典的古斯塔夫方阵了。

  虽然预想过这种可能;并且进行过相应的基础训练;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在战场上;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实践了一会;虽然还很生涩;衔接配合也不够顺利;但是除了初步接站的伤亡外;总算顽强的挡住了;这种四面八方冒出来的连番攻击。

  甚至还有空稍稍挪动;让有空余的射生手和辅兵;将伤员拖回阵中救护。

  一波又一波冲出来成群结队的敌人;在失去射手的掩护之后;却也慢慢呈现出某种疲累和颓势苗头;这条中街的空间实在有限;被我这只部队战团占去居中一大半位置后;他们能够堆集出来的兵力;也被限定在剩下的空间里;还要分散成若于个围攻的环形曲面。

  而堆积起来的尸体;又大大妨碍了进攻者的一方;他们必须花费更多时间和注意力去跨越这些“障碍”;作为防守方的本部人马;甚至可以就地取材用攻打批次的间暇;用尸体堆积起来一层矮墙般的掩体;

  显然;这毕竟只是一次有预谋的突然袭击;而非大战场的正面列阵而战;很多正规训练的集群优势;都没法发挥出来。

  因此;当铳声逐渐压倒了近距离肉搏的厮杀喊叫;然后有变成战场中唯一的基调;那些涌出来的敌军;几乎还没有靠近;就被击倒;然后剩下稀稀拉拉的迎面撞在矛手和白兵构成的人墙上;就像是和风无力的海潮一般;掀起些许血红浪花而徒劳力的就消褪下去。

  最后;当枪声逐渐零落沉寂下来;烟气彻底散去之后;只留下一地某种不规则环形的尸体累累;前后层叠交错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让人不吐不快的残酷感。

  不知何时;敌人已经消失了;他们甚至在我们的视野业之外;杀死了所有带不走的伤员。

  打完这莫名其妙的一战;我有些意兴阑珊的走下车顶;却见到颜公那不论身处何地;都是一副风轻云淡从容自若的面孔;以及他身边那群家将们;很有点不淡定的神情了;

  颜公突然正色;对着我和我身后的将士们;重重行了一礼;我猛地一惊赶忙拦扶住他的动作

  “这是何由来哉呢……我辈不过是本分而已”

  “不过是一个曾于行伍的残老之躯;对诸位奋勇将士;一点敬意和常礼而已”

  颜公笑了笑到;

  “且不必特别放在心上……”

  “这便是你的新战法和火器运用之道……”

  然后我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感慨、欣赏和赞许之意。

  “若不是亲眼说见;却是未曾想象;还能够达到这个地步……”

  “将你引入军中;未尝不是国朝之幸……”

  “虽然你或许有自己的机缘;”

  “但我还是很期待;你可拥有比我走得更远的将来和前程啊……”

  “这可是来自颜公亲口的赞誉啊;”

  随后一瘸一拐走过来的辛稼轩;抱着渗血腰侧;有些激动对我的感叹道;

  “国朝能得公品评的;无不是一时之选的人物;更别是是褒美之言了”

  “这些年可是惜玉如金;别人意在相求而不得……”

  虽然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好歹人接到手还没焐热;就闹出这摊子事;拼死拼活付出这么多气力和代价;才保护周全的;说一些感谢的好话也是情理之事。

  但是我身边那群武学出身的军官们;已经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象伤痛与疲累;一时之间都不翼而飞了一般;我也懒得去刻意打击他们的热忱和积极性。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交代?

  虽然打赢了袭击者;但是付出的代价却让我笑不出来。要知道前后守垒和参与攻城的伤亡;加起来还没有发生在官军控制区内的遭遇这么多。

  这真是一个让人肉痛的结果;当场直接阵亡的就有三百多人;其中有一半是铳队;主要是队伍被截断的时候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军官、士官或是普通兵士;其实是没有太大区别的;被近身之后就陷入劣势的肉搏中;不可避免的产生死伤。

  倒是矛队和白兵等肉搏部队这次表现的不错;主要是他们就近结阵之后;所面的压力就有所减轻;再加上前后人手的及时轮换替补和对伤员就地援护。其中那两支义从为主的白兵队和少许补充的前官军;也发挥了相当的用处。他们团队的经验和协力合击;或多或少牵制了敌军;有效减小了伤亡。

  还有一百多人因为实在伤重;只能摊在担架或是板车上用白药吊着一口气;就算养好了;也只能转作辅助役或是闲散教头。其他伤者亦是这两者加起来之数;等于我好容易补全的人马;又废掉将近一半了。

  受过简单战地包扎救治的十几名辅兵;几乎脚不沾地的奔走在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员或是将死之人间;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反动帮助每一个还能够呻吟的人

  然后我还要执行军法;被敌袭打散没有什么;但是临阵脱逃什么的;本来就是大忌;更何况还冲散友军;自乱阵脚;更是罪上加罪;

  因此当前沿行司点齐的第一队人马;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却被我的外围警戒拦阻下马;所看到的就是;在哀求和告饶声中;被集体枪决的排射;所击倒的十数具尸体。

  “像个爷们样的;自行爽快些;至少我可以善待和抚恤你们的家人……”

  我如此和他们诀别道。

  “姑且当作阵亡的待遇……”

  见证和围观的将士们一片沉默肃然;还有某种同仇敌忾;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就是这种状况。

  又挡住了好几批过来打探情况的猩人马;我在现场的运作;终于得到一个粗略的结果。

  听到打扫搜检结果的回报;我叹了口气;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么。由内而外呈现某种放射形;层叠分布的战场尸骸中;能够辨明形状的;大概有一千多具;虽然其中有部分是被自己人杀死的。

  这种两倍以上反差的伤亡比;再次证明了齐发火器战术的潜力和发展空间

  但是另一方面;却让人欣喜不起来;虽然对方极力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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