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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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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部没名没分;且能力有限;实在担待不起什么重任的……唯力所能及尔……”

  “凡事好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

  “其实我打算委派你部;专门监守粮台或是武库重地之一……”

  “毕竟你部方从天南直接差遣而来;与地方上毫无牵扯;受到军中的于扰和擎制也少;更加可靠”

  他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若能够替我暗中留意查访一些可疑情迹……那就更好了……”

  “我一直怀疑军中有人与叛党暗通曲款……才至屡屡尾大不掉;剿而不力

  “经此昨夜事后;我可以愈加确定;而且不在少数;”

  “却没想到;连唯一支持官军的诺藩当主身边人;也难以幸免”

  “然而;我只是初掌全权;军中尚有不服者……手中能够调遣的几只力量;又各有牵扯”

  “明白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办法推脱。

  “自当尽力而为……”

  于是我出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寄借火器都知、后军行粮院兼武库监押“的新头衔;和相应新制的牌印;这已经是我兼领的第六个临时头衔了。

  于是我们在一片忧喜参半的情绪中;开始大车小车的更换驻地;从城郊的临时兵营;直接搬到了位于内城的前兵仗厅;现今沿用的战地武库的所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真是和辎重库房颇有缘分的。

  这是一个占地和容积都颇广的建筑群落;我们连带夫役、辅助人员和车马牲口在内;两三千人驻扎进去;丝毫不显得拥挤。

  而且;为了方便管理和监造;旁边就是五金局和甲器署;虽然所属匠人和工役;不是逃散就是被军队征发走;但是留下来的各种工具、设备和场所;虽然被抄的乱七八糟;还算是大致完好。

  安远州以前侯藩马氏为首的叛乱各藩;在裹挟着大量人口;弃城而走的时候;将没法带走的钱库和物料库;都放了一把火烧起来;也就是这里因为相对不这么重要;反而得以保存下来。

  这种布局和设置;主要还是因为某种当地历史渊源;丹戎大洲自古以来就以富产矿物著称;其历史可以上溯到扶南国的统治时期;进贡给南海都督府的日常大项里;就包括大宗的精炼矿产;

  其中以相当高产的锡沙和红铜锭最为著称;因此丹戎大洲南部和对岸的柔佛洲;也是国朝流通最多的青小钱;所需的主要铸料来源。因此国朝在安远州设置了好几处钱监和相应的铸印分局。

  其次就是铁;当地具有多处已于开采浅层铁矿;其中包括含量成分不同的赤铁山和褐铁山;甚至还有伴生磁石出产;再加上半岛南端和东邻的天南还产优质煤;

  而这些产地;想但部分就位于安远州境内。

  因此;当地各种铁山矿冶相当发达;同样也设立了隶属于军器监的分坊;以就近调拨输供西海道诸战事所需;第一路前来武装捉拿马扩的官军;在州城被围攻覆没后;连带州成立的储备在内;至少有十数万件各色兵器;因此失去控制流入地方;武装了那些叛藩。

  然后当地的河流上游还产金沙和矿金;以及一些铅、锌、硼砂、云母等伴生矿物出产;除了主要的官办矿冶之外;当地的大小藩领;亦有不少以矿业致富者;因此颇有身家和储积;并且多少拥有一只熟悉山林的私人武装。

  再加上他们现今;还拥有自备武装;或者输入武器的渠道;因此一旦反乱起来;就演变成与官军纠缠不休的长期拉锯的局面。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环境和条件;对于有手工和研发癖好的我来说;就是一个现成的试验惩大型工房;而且器材和原料都是现成的;

  作为庆功宴上中毒事件;带来的余波和后续;还在持续的震荡着。除了宴会下毒最直接的责任人;诺藩当主被监禁待罪;身边所有人等;都被拿下逐一拷问深挖内情之外。

  军中的追查还在继续;至少牵涉三只部队;六七个下属机构;数十个责任人等;被牵扯出来;官军内部的问题看起来比想象的严重;前期积累下来各种缺额和弊情;也发现了了不少;因此让高高缺席了一大票将领军官的官军中;充斥着一种风声鹤唳的味道;

  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那位颇有进取心的高经制;乘势剪除异己抓权专断的手段和策划。因为私下流传的;发酵出来的不安和焦虑;甚至有整火的官兵;在执勤时突然脱离之首;集体逃亡。

  然后没走出多远;就被执法的虞侯都和宪军队给抓捕回来;领头者斩首示众;余下皆编入苦役服刑。然后相关责任人等;自队正、团官、营头;本军别将和都尉;及相应官佐、武吏在内;十数人被降职活免任另用。

  其行事大刀阔斧的手段激烈;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若是这时叛军大举来袭;他们或许就会发现所要面对的;已经是人心浮动战斗力大减;而孱弱不堪的官军;只可惜的是;那些叛党似乎在前番的战事受创过重;。

  因此除了一些州境内的边远山地村邑;有猩出没的踪迹和传闻外;就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举动了。

  但不管这么样;那位新上位的经制大人;给于我的条件和承诺;不打折扣实现的很于脆。

  作为诚意和条件;几乎在入驻的第二天;就给我调拨过来一千多名;从官军各部收罗聚拢起来的铳手;多少都是随军几年经验的老手;稍加训练和调整;几乎就可以派上用场的。

  此外还有便宜从事的手令;从理论上说;兵备库藏历;涉及火器的一应物料;随我自取自用;只要留下明细出入备案即可;如有需要指派调用随军匠人;也有相应的优先权。

  然后我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陆续收集到的两千多只各种式样的火铳;进行就地改造;主要改造的重点部分就是击发装置;以提高适用性和设计效率;这一点我们已经轻车熟路了;燧石、簧片都是从广府直接带来的;

  然后是管径和护木的调整。这些军制产品虽然样式不一样;新旧有别;但是胜在管径比较统一。只要通过军中的五金工和木工的稍微翻新调整;就能继续使用下去。

  这也让事先配比定装弹药的工作;也变得简单省事许多;只要按照特定几个模子添量的简单工作;就算是没受过训练的辅助人员;也能完成。

  至于那些淘汰下来数百只口径不同意的铳只;我也没有浪费;留着作为新兵训练之用。还有一些锈蚀损坏不可用的;则将其锯断截短;留下比较完好部分;另行改制成手铳之类的短发火器。

  接着是刺刀战术的对抗实验;主要是通过团体的对战;摸索出简单实用的刺刀格斗技巧;这一点;杨再兴那群前义从;却是给我了一个小小惊喜;其中有几位是荆州人;曾经拜在当地著名武师周嵩的门下。

  这位周嵩号称铁臂神枪;在当地军中很有些名声;他开馆收徒的主要是;步战中的枪矛斗术和技巧;其中也包括虽然长矛和步槊;比起上刺刀的长铳来说;颇有些差异和不顺手。

  但是其中戳刺挡格的简单原理;却是共通的;我的要求也不高;不需太多的花巧和技艺;只要简单明了;易学上手的几个到十几个杀敌动作;能够相互配合组成连贯的拼刺组合;达到见面几合分生死的效果就好。

  在此期间;我最大的成果;反倒是用帐篷布设计了一款;为铳兵专门定制的行军背包。内里有弹性的布隔和衬里;可以方便的套装承载从口粮药物到毯服等;各种压缩困扎后随身物品;还有缝上装载各种工具和小零碎的外置口袋和挂带、套件。甚至可以通过布套把火铳横背在行囊上;以解放出手脚活动的位置来来。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时逝

  “铳者;利守不利攻;最善据垒而战;至百数齐发;又令倍而装之;则子药绵连不绝;而无弓弩力溃之虞……”

  提笔写下这这些字眼的辛稼轩;却有些心烦意乱的;将刚写好的东西;再次撕下来揉碎。

  “铳前又加尖刃;则同短矛之制;可行刺击法;反持;则抡若大棒;……近身不虞……”

  蘸着墨汁的管笔;再次变成一行行的《军行略记》;

  连绵的营盘之中;操练的吆喝和号声此起彼伏;

  “看好了;手腿肩腰须得一线;方好使力一与贯之……”

  一名演示的士官;举铳刃向前抬斜斜上指;突然喝声发力;就像是个忽然延长的臂膀一般;重重刺在牛皮包裹的人形靶上;顿时呵叱一声捅了个对穿

  “齐力一点;就算上好甲子我也戳穿给你看的……”

  “若是遇上手牌;又当如何……”

  “自然是屈身下刺其足踝……”

  “迫其下盘不稳;露出破绽。自由人或补击;或近射……”

  “不过你们;得先学会如何刺的快准狠;”

  另一边拿着短棍的老兵道

  “再学如何留有余力回气复而刺击;”

  “然后才是;及时回转挡格再战的技艺……”

  “这样就算被人近了身;也不用心慌……”

  他示范性的抄起一只装刃的长铳;眼疾手快的舞出几个枪花;其中行云流水犹若残影;啪啪啪的将另一名士官砍击过来的刀背;挡格开来还能顺势做出一个反刺。

  “只要你挡住了;自由有旁人来援助……”

  “铳击拼刺之法;最讲齐心协力协力……被近身数刺齐发;就算是马军亦要避让三尺……”

  “因此;不幸御敌身前;只有全力信赖你近身人;方能最大可能活命……

  “身居排头;递进而补;最要紧的就是胆魄和心气……”

  “不若你以为;排兵的津贴和倍半共给;是白的的么……”

  而在营地外围另一端;却是一片热火朝天起伏的身影和挖土垒壕的沙沙声;几名手掌厚茧的教头;正在带头用随身配备的短柄铲、锹、镐、锄等工具;给辅兵们示范某种土木作业。

  “铳击之前;须得先学会就地做垒设墙……”

  “哪怕是挖一条阻敌片刻的沟也好;亦能增加不少胜机……”

  “通常最简便法;就是立拒马;次者为竖排;再者挖土为堑……”

  “有机会就多挖深沟;覆土其后压实为垒;以半腰到齐胸方好;:”

  “再立排斜上;则不虞箭射而利于铳击期间……”

  “若铳发而敌置前;当如何应对……”

  一名军官;正在考校肉搏队的士卒

  “以矛长刺其上;而刀牌力斩其下……交替掩进而寻机再发……”

  “善也。”

  而在同样的时间;

  ;我牵这名为红老虎十一世的新坐骑;随部队慢慢行走在翻阅山坡的道路上;这是一匹天竺马;对山地和短距离冲刺的适用性不错;也算是来那位高经制的;某种亲近和笼络的一部分。

  一晃已经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北地的这时候;或许已经开始下第一场雪了;可是在身处热带的马来半岛上;却还是笼罩温热湿润的气候中。

  那一夜的中毒事件;已经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和轨迹;其中也包括我这只龙州团左;被滞留下来一个耽搁;就坚持到现在。

  跨过了一处处堡寨城垒的废墟;和村邑聚落的残垣断壁之后;随着藏身之所被摧毁;一处处据点里的叛军;也被逼到了某种缺衣少食;补充不继的绝境;而不得不向安远州外流窜。

  我们也随着再次得到紧急增援和补充的官军;一路转战出安远州;从上笼州到下笼州;从丹前州到北扈州;从草木青葱的山前到山林纷繁多彩的山后;

  我们也跟随着大队;追着马氏叛党狂奔突走的尾迹;整整在地势南北狭长的丹戎大洲;绕着中央山脉东西麓;征战大半圈;将一个又一个知名或者不知名的牵涉藩领;变成残垣断壁或是惨烈的修罗场。

  足迹遍及丹戎十九州中的十四州;大小数十城;来自广府朝廷的权威和公信;通过种种血火手段;得到了伸张和重树;曾经的举目皆敌;无法因地就粮的困境;早已不复存在了;

  而随着朝廷不停倾注的投入;而逐渐越来越悬殊的力量对比;曾那些比比皆是;那些阳奉阴违或是心怀异志的藩领、土爵;在一船又一船登陆的军队威慑范围内;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存在;他们不是举家随着臣属、部曲一起;已经在烈焰轰鸣中化为尘土;就是改弦更张变成最顺服的带路党。

  根据事后

  而真正给陷入某种持久僵局的官军带来利好和转机;也正是这次名为庆功之变的群体下毒事件;所谓祸福所依;不但对官军的上层造成永久的伤害和动荡;给了大败亏输的安远诸藩叛军一段生聚力量卷土重来;宝贵的喘息之机;

  却也无意间;也深深触动了朝中大人物们的切身之痛和要害;要知道;在那些受害的军将中;不乏身价尊贵或是家世显赫之辈;她们本来多数只要呆在中军这类;最安全的地方;从事一些次要辅佐之职;等到战事结束便可。却没想到;好死不死的在庆功宴上;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那些身居高位的权门显贵;按照已经铺好前程和轨迹;将自家子弟送到军中历练镀金;可不是为了;最后等来莫名其妙的横死军中;或是终身残疾的噩耗。

  因此经过传讯上的延迟;时间的发酵和酝酿之后;这个惨剧带来的连锁冲击和反应;甚至一度超过了前番;上万官军和枢密院都承制一起;阵没在安远州的消息。

  一时间朝中幕府群情汹涌;最终变成某种台面上的实质结果。

  朝中几只主要派系;也难得搁置了纷争和利益冲突;前所未有的齐心合力;发誓要让始作俑者付出惨烈的代价;并通过各种渠道;晓谕军前;牵涉马氏藩者;不可饶恕也绝不受降;

  相应的钱粮兵甲和补充员额;更是如流水一般的从近岸、海外诸州涌了过来;一向鲜有存在感的国朝水师和海兵队;也大张旗鼓的不分昼夜;游曳在半岛的海岸上;事无巨细和盘查和追逐每一处可疑的行迹。

  在获得主要当权者;和国家机器的足够重视和充分投入之后;这些地方上的些许叛乱和拉锯的手段;就实在不值得一提了。我也有幸成为了这股风潮中的受益者之一;哪怕相比扮演主力的大多数官军将领;我只是在边缘沾点光;也是受益匪浅的。

  因此;随着官军的步步推进和追亡逐北;我部承担的则是次要一些守御要冲的任务;既控制一些要点来;保持官军后方的通畅和秩序;对付的也主要是那些时不时渗透过来;大队猩的叛军。

  除了少量比较精悍的外州义从;比较难对付外;其他人的装备和素质都是相当有限;因为是杂草式的骚扰作战;往往连人数也不占上风;唯一的优势就是熟悉地方;便于隐藏和出没的掩护;但在有据点有储备的守势下;往往几轮排射过去;打死打伤一些领头或是最凶的人;对方就自然散了。

  所谓大浪淘沙;拨砾见金;在亢长而艰苦的征途和战斗中;那些不够适应或是运气不好的;都倒在了我们行来的路途和这些山林之中;烧做一罐罐的灰土;

  我甚至不得不亲自送走和处置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包括了一些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伴随在身边的老人;乃至来自武学中;颇为看好且定下主从名分的士生;

  仅仅因为疾病;因为伤痛;或者是因为太过疲累;而掉进山沟;或是被蛇虫咬了这样的意外减员;并不会比正面战斗的伤亡少。

  连我身上;都多了好几道深刻的伤痕;其中一只带有锈迹的箭矢;足足让我分了三天的高烧;依靠这副体质和小奥昼夜不停的凉水擦拭;才挺过来;。

  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谓的零伤亡和最佳伤亡比;终究只是小说里的;我们毕竟是客军;在最困难的时候;我甚至带头吃树叶、鸟蛋和看起来相当恶心的虫类;来保持基本的体力。

  野外猎物满地走;就等人去打之类的段子;终究是小说家之言的yy的;不然这世上营养和经济状况最好的职业;就该是猎户了。

  而在几次增补和后方遣送之后;在我的麾下已经拥有了九个都;近三千人的编制;每都皆是按照两队铳兵;一队矛手一队白兵;外加若于辎重的战团编成。

  其中第一都乃是标兵队扩充而来的;用炮组和少量掷弹手;以及骡马队加强的模范都;只是其中第一队还是叫标兵队而已;是我直属的机动部队。

  第二都到第五则保持基本满员;算是我老底子组成的基本部队;只参杂了少量额外挑选的前官军作为补充;他们的特点是没有家室;也没有多少牵挂;利于集体的吸收转化;也是日常作战的主力。

  按照惯例;其中也有一队也是老兵居多的重点队;便于日后的扩编;此外将打得比较准的人击中起来;设立一个都头直属的猎兵什;同时也充当某种军法和督战队。

  而第六都到第九都;都是不满编的预备都;用那些陆续补充过来的官兵编成的;只是骨于都由我的人充任;装备上冷兵器占了一半多;主要用来承担日常守备任务。

  因为骑兵补充不易的缘故;教导队还是老样子;只是其中部分人填充到新部队去作为骨于;又从老部队挑选补充了一批而已;不过辎重辅兵和骡马队都扩张了不少;成立了一个专门的输送团。

  但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是在日常心态和阅历上的成熟;虽然对于改变这个时代或是结束这个乱世的远大目标;还是遥遥无期摸不清头绪;但对于如何壮大自己;却有了一定的思路和方向。

  比如:在漫长而拉锯的战斗和清剿中;我也见识到了这时代局限下;所谓民众立场软弱和容易动摇的另一面;

  虽然仇恨和亲缘关系;足以成为遍地叛乱的土壤和养料;但是一旦他们所承受的苦难、伤痛和恐怖;远远超过某种极限和临界点;就很容易自然的;迅速转向另一个逃避残酷现实与拼命绥靖的反面。

  就像某位历史名人说过的;将敢于反抗的大多数硬骨头都杀光后;剩下的就只有绥靖和妥协的软弱者重新占据上风;死人是不会出来说话和表态的。

  因此在官军大势的重压下;甚至有人因此走向另一个极端;为了自己和家人能够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出现自下而上的出卖和背叛;都成为名正言顺;或是理直气壮的频繁行为。

  一心“舍生取义”或是破罐破摔;抱着决死之意的人固然不少;但是想方设法让自己活下去的人则更多;当这种牺牲和代价从她们自己身;扩散到他们的家人;他们的亲族;他们重视和熟悉一切的时候;什么口号和主张;都是格外苍白无力的。

  毕竟叛藩内部;也不可能永远是一块铁板的;在官军的重压下;也有各自的诉求和立场;在外失强援;内无后继;活动范围和控制力;都越来越缩水的情况下;于是各种形形色色的相互拆台和内讧;背叛和出卖的闹剧;就这么鲜活的一幕幕上演在我们面前。

  那些被战争折腾的疲惫不堪的“义民”;主动杀死自己曾经敬爱或是拥护的藩主乃至宗家;然后绑缚了家眷亲人;前来向官军输诚;只是希望官军能够体谅地方;不要再搞什么清野坚壁的绝户手段。

  于是乎;我几乎是亲眼见证了;唐太宗留下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大道理;在这里从另一种角度的阐释。

  我这次进击的目标;当地人指引的一处山村;也是流亡当地叛藩之一;前泊藩项氏残党的据点;据说其中还可能有重要人物的身影。

  代价不过是几车军用口粮而已;相比容易霉坏的米面;这个口感奇差的东西;至少可以存放到明年开春的;战争带来的伤害;对于底层人民几乎是双向的;无论是叛军还是官军;有能力话都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利用的物资;

  而在耽搁了农事之后;这些原本一年两季到到两年三季产出的地区;很多人家都没法安然度过年底的。

 …

第一百八十八掌 进退

  丘陵环抱中的山村;很快就隐隐在望了;得到巡哨游兵的再次侦查回报之后;开始在预先清理的开阔地上;设立第一个攻击出发地和聚集点。

  矛队和白兵;自然而然的形成一个保护圈;铳队从行囊背包上;接下武器和备件;开始检查枪膛和子药。

  辅兵们也开始土木作业和整理辎重;大车上的东西被搬运下来;分类堆放在车辆围城的营地中。然后士官和旗头吹响了号子;

  作为第一进攻序列的几队;开始排成某种白兵在前;铳手在后;矛手居于两翼的简单梯次;随着鼓点缓缓的向前推进。

  在村口上方探头探脑的哨位;成为最先被打击的对象;然后村口藤条编制的寨门从里打开了;

  随着打开的寨门;突然涌出大片人群;乱哄哄的站在一起;发出某种怒吼和咆哮声;他们多数面有菜色;骨瘦如柴衣裳褴褛的;只有最前列的部分人;有像样的武器。

  面对缓缓进逼的军阵;在领头人的大声呵斥下;才遏止住人群某种恐惧和惊慌;不至于有人马上掉头朝里跑去。

  我看在望远镜里;觉得有些意外;什么时候这些装备士气都不占优势的叛军;有勇气放弃据要而守的安全感;主动跑出来打算野战了?

  进入相应的距离之后;跟在后方那些辅兵开始加速;从两边绕过大队;然后排成两组三行的横队;对着聚集在村口的人群;开始上弦搭箭;进行第一轮掩射。

  最先发动攻击的;却是来自山村一侧林地里;突然冒出了连片闪耀的刀光和矛尖;这些伏兵就像是沉默的兽群一般;带着摩擦撞击枝叶的沙沙声和沉重奔跑的脚步声。

  “这是个陷阱?”;

  我惊讶了下;随即摇了摇头;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最先响起铳击声的;是设置在高处的猎兵什;他们用铳声和小旗为大队指引方向;

  进攻梯队已经装填好的铳手;也在蹲伏上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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