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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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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主”

  “提辖……”

  “司阶……”

  “都知……”

  我才被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来;抹掉脸上粘连的污物;然后才看到一片满是关怀担心紧张的的面孔;然后变成某种发自内心的庆幸;和如释重负之类的表情。

  只觉的脸边酸疼无比;嘴唇和鼻子;都是火辣辣痛的失去触觉;该不会是破相了把;我如此想到

  “伤亡怎么样……”

  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了街边屋檐下;紧接着问道。

  “大伙尚好;只有些皮肉伤”

  我的身边的一个声音回应到;却是第一都副张立铮;

  “就是你的坐骑”

  顺着他的视线;我这才看到;原本坐骑红老虎的位置上;就只剩下肝胆涂地连着鞍子的后大半截;马头和前肢部分都已经不知所终的。

  再转头找一找;却吓了一跳;红老虎的硕大马头却是搁在了墙头上;瞪着毫无生机的瞳孔;用一种相当严肃和惊悚的姿态;望着我们。

  好吧;红老虎你再次安心的去吧;我默念到。

  而在街头的对面;那些海兵队的人;已经是死伤一片;各种断胳膊断腿的士兵;躺在几个放射状的血泊里;各种呻吟攀爬着。

  还有人似乎看不到伤痕;染了一身血在地上一动不动;或是各种爬不起来的要死要活;一副凄惨的景象。

  “快去帮他们一把……”

  我喊了一声

  “诺……”

  一些身影弓着腰飞奔过去;看到他们灵活利落的身影;我吁了口气;平时的房炮训练;总算没有白费。

  “过来搭把手……”

  “使死力啊……”

  这时借口的另一端;却传来各种怒吼声;而那辆装载了“重要人物”的特制马车;似乎是轮毂被激起的碎片打坏了;直接翻倒在地上;一名头戴笠帽的海兵军官;指挥这十数人正在努力想扶正抬起来。

  却不防墙上彭的一声巨响;尘土碎片飞溅中;半边瓦檐的支柱被打断;稀里哗啦的成片砸在他们头上;顿时惨叫连天的;头破血流的纷纷翻倒地;连带马车也埋了半边去。

  “杀;”

  这时街道另一头;再次出现大波的乱军;怒吼嘶喊而来。

  街道上剩余海兵队的人;几乎是勇猛的冲上前去;摘下弩机扳动匣子;哧哧快射起来;顿时将这些前排的敌人掀翻了不少;然后抽出弯刀迎前挥砍厮杀起来。

  但在他们身后稍远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刚失去主官的缘故;又被炮击惊吓的缘故;还有数量更多的海兵;却是连声大叫着转身就逃;直接丢下了这些奋战的同袍。

  “铳兵……”

  我心急如焚的怒吼道。你妹的这些海兵队;果然也有靠不住的时候

  “还有老子的炮队呢……”

  “在这里”

  标兵队穆逻喊着;领这一队人马经制冲过我身边。然后像是风潮一样纷纷从躲避建筑中冒了出来

  还有那两门绑在大车上的斤弹小炮;几乎是一边推着小跑着一边装药填蛋;然后将一个封膛的木饼;塞进去。

  对着那些已经被斩杀殆尽;遍体鳞伤跪倒在地海兵队稀疏的不屈身影;点燃了线香。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归还

  我也冲上前去;将埋在瓦砾里的海兵们;给扒拉着拖了出来;却发现那名军官头上;已经被砸了一个偌大的破口;血流不止;染湿了一大片。

  好吧;我终于又有机会重操旧业一番;将反卷开的皮肉重新按住;抹上白药膏用布带缠紧;然后就只能靠他自己的运气了。

  这时车厢里传出了些一些动静;我赶忙叫其他人转而去推压住半边的大片墙体碎块;却发现已经卡死了;便将注意力转到车窗的位置;用刀砍斧凿这里;弄开一个可容身过的出口。

  然后将困在里面的人;一个个拉了出来;不过显然马车足够结实的缘故。这些灰头土脸的要人们没有受什么伤;只有有些惊吓而已;个个脸色煞白煞白;手软脚乱的;嘴唇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想要道谢什么就免了……”

  我对着惊魂未定的他们道。

  “赶紧先离开这儿再说……”

  “海兵队呢;”

  其中一个眉头很粗的中年人;最快恢复镇定道。

  “留下来的都死了;其余跑了……”

  我轻描淡写的道。

  “我的人还在拼命呢……”

  “还是让我赶紧送列位贵人到后方歇息把……“

  我继续道。

  “这里已经很不安全了……”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勉励撑起身体;忙不迭的向后方走去。

  “不知将军如何称呼……能否”

  其中一人停了脚步下来;却是那位粗眉毛。

  “龙州团左兼前军火器都知罗夏;……些许微名无足挂齿”

  我按下有些不耐烦的心情;拒绝了他陪同离开的暗示

  “我还得和我的人在一起呢……”

  “明白了;且保重……”

  他有些惊讶;又有些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车里还有人……”

  留在半毁的车边上最后一名士兵;突然喊道。

  我咦了一声;当先走过去;却发现角落里;还躺着一个人;似乎被人给疏忽或者遗忘了。我探身进去试探了下口鼻的呼吸;然后稍微拍了拍对方的脸;沾了一手尘土。

  好吧;对方终于醒了;却似乎有些脱力站不起来的样子;还有些惊慌看着我想缩进去;我只好伸手把托住腋下;把他强行架了起来;却没有想象中的重;看来我在军中的锻炼;增长了不少体能和气力啊。

  拖出来的时候;对方脚软了一下;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某种气息将我熏了一下;不由汗毛都站立起来了。

  女人;我惊讶了一下;在居中带的久了;所谓某种老母猪变貂蝉的缘故;对于这种东西格外的敏感。

  我们需要保护的“重要人物”;居然还混了个女人。虽然她穿着正儿八经的男装;里面估计还垫了不少改变体形的东西。脸上也满是灰土;只有眼睛还算明亮。

  我刚想张口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突然抛过空中一枚弹丸再次击中街角;直接打塌了半间洞开店铺;霎那间尘土碎石像是浪潮一般的喷涌而出;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提醒着这里还是战场。

  “见鬼;”

  我一把将几乎半挂在身上的“她”;推给了护兵。

  “带下去……”

  笼罩弥漫的烟气中;街道上战斗的声音尤然继续;随着铳队赶到完成列阵之后;就开始在下蹲矛手的突刺掩护下;开始放射起来;随着排射声响逐渐密集整齐起来;逐步压制住对街而来的攻势;不过这只是暂时的。

  城区的街道;并没有足够展开火力的空间;四通八达的规划;很容易让敌人找到其他绕道迂回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显然更适合小团体相互配合的突入作战;

  更何况这次只是替海兵队压阵;轻装进入武装搜索而已;携带的弹药相对有限;更没想到海兵队会那么于脆利落的卖队友;乘着炮击威胁和大乱;四散得七七八八。

  “以火为限;就地各自编做战团……”

  我下令到道。

  “铳手辅兵居中;白兵掩护两翼;矛队居于前后……”

  “各自交替掩护后撤……”

  “伤员和运送阵亡者先行……”

  “第四都准备接替第五都迎敌……”

  “第三都;第二都沿街收集大件重物;逐一构筑街垒和障碍……”

  “传令留守的第六都第七都;前出城区边缘;就地土木作业;为铳手和炮队构筑阵地……”

  “第一都随我留在最后……”

  “标兵队负责收容掉队和失散人员……为预备队”

  “教导队回撤到堤下大道机动;准备策应……”

  “我们还有多少烟球和火油弹?……”

  我转头对着穆隆道

  “五十六个烟球和一百七十三具火油弹……”

  他不暇思索的道

  “留一半和炮队编在一起;以防万一……”

  我摇了摇头;最讨厌这种敌情不明的遭遇战了;特别是和一群明显装备训练还不错的官军打。

  突然他咦了一声;

  “海兵队回来了;”

  我转头过去;看到成群结队的海兵;在长矛和火铳的驱赶下;还有军官在骂骂咧咧的

  “听到炮响;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带队过来了……”

  留守的风卷旗;迎上前来道。

  “正好撞上这些逃兵;……”

  突然久违的震响;再次打断我们的对话;

  “闪开。”

  “。注意回避”

  “已经很近了……”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我的护兵夹起那些腿软脚软的“大人物”;飞快的像街道后方跑去。

  就见一道咻声掠过街边的墙头;噗的跳跃起来将一处刚筑好的街垒和背后的人;打的四分五裂;然后一枚冒着白烟的硕大铁球;滴溜溜的滚到了街道中间;

  看到这枚铁球;我反而松了口气;这是十二寸的攻城炮;发射起来颇费周折;对军队的杀伤力其实不过;主要是某种威慑力和士气上的打击。

  “给你个任务……”

  我随即叫过穆隆来;

  “带一队身手好的人;爬到房上去”

  “去找出指引炮击的观察哨来……”

  我做了个抹喉的动作

  “得令……”

  他点头转身高喊道

  “给我几个能攀爬跳得远的人……”

  片刻之后;铳击声再度成排的响起;却是那些被击退的乱兵;开始举着大排推着板车作为掩护;再次逼近了过来;看来很快就找到了相应的对策。

  于是堵字倒的墙垒背后;也停止了铳射;改用具有抛物线的弓弩;咻咻如飞蝗一般的;落在他们身后的队列里;溅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但是他们的前队;还是坚定的逼上前来。

  然后慢慢加快脚步变成小跑;这时候;站在街垒后的队官;猛然挥动三下小旗;两侧的房檐上突然抛下了十几个正在燃烧的烟球;落在车板上和人隙间迅速弥散开来;让他们冲击的势头一滞;然后有些散乱开来。

  笼罩在烟雾中的激烈呛咳声;让一些人不禁放开了手中的推吧;或是手牌;然后铳击的铅雨;横扫了这些失去掩护;露出破绽的身体。

  前人成片的倒下;后面的人就毫不犹豫的踩踏上去;就这么相互推挤着无意识的穿过烟雾笼罩的街道;用尸体铺出一条直到街垒前的血肉之路来;然后随着打孔最后一轮装药;后退十步重新装弹的铳兵们;将阵线让被两翼合拢的矛队之后;穿插在矛尖上到人体;或是被撞断砍折的长杆;激烈的肉搏再度爆发。

  这时候局势有出现了变化;乱病的队列里;突然丢出了好些个冒着烟火的物体。

  “掷弹兵……”

  “小心快退……”

  老兵和士官们凄厉的叫喊着;拉扯着左右拼命向后退去。但是那些杀红眼的士兵;又那里听得进去;或是退的下来。

  只见清脆的碎裂生和火光四溢;整道街垒上不分敌我的烧成;惨呼哀嚎的一片。之首少数及时拿起手牌抵挡溅射的火点;才退了下来。

  仅仅这一个照面;我们就失去了半队人马。横列在街道正中的铳队;再次开始射击;将那些大步越过火惩燃烧尸体的敌兵;当空击中掉落在火焰中;或是掀到在街垒之后。

  他们前赴后继的血水和尸身;几乎是迅速将熊熊燃烧的火厨压灭过去;铺出一条坦途来……

  “见鬼了……”

  我一边指挥他们;努力保持交替退后和射击的阵形;一边忍不住咒骂到;

  这批士兵虽然旗号与先前无异;却多处某种狠辣果决的精悍来;至少应该是属于延边驻泊部队的序列。一下子让我们亚历山大起来。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一股烟柱在远处升了起来;然后还有声音更小一些噼里啪啦爆鸣声;让正在厮杀纠缠的双方惊顿一个极小的片刻;随又奋起拼杀起来。

  “掷弹兵何在;”

  听到这声响动;我却振奋了起来;

  “该我们反击了……”

  话音落下几个呼吸之后;就见激战街道后方的两边房顶上;突然落下一大片投掷物;霎那间火光四起;热浪顺着街道喷涌而来。

  再坚忍的战士;也无法抵挡烈火焚身的绝望和痛楚;我们乘机发起了反攻;用枪刺和矛尖逼迫戳刺驱赶着;这些被截断后援又失去斗志的乱兵;将他们一搽搽的刺倒砍翻在地;或是慌不择路的冲进燃烧的街道中。

  有些脱力的一屁股在街垒之上;灌了一大口淡盐水后。

  “幸不辱使命……”

  身上满是血迹的穆隆对我低声道。

  “我们还发现了发炮之处;于是顺手烧掉了他们的子药……”

  一个多时辰之后;我感受到清凉的海风;和略带咸腥的新鲜空气味道;不由嘘了一口气;总算带队脱离出来了。在城区这种地方打巷战;实在太吃亏了

  然后;我看见对面严阵以待;满脸肃然挺举刀枪的海兵队;不由呸了一口;难道我们还要再打一场么。

 …

第一百九十六章 离去

  海风习习,鸥鸟清鸣,吃足风力而鼓起大半的白帆猎猎,和船身起伏破开浪花的哗哗声响中,我已经舒服的躺在了随着甲板摇曳的吊床上,一边享受着风吹和阴凉,一边用折叠的刀匙,享受这有些走味的水果罐头。

  大多数人都因为各种昏船或是翻浪症状,躲在底舱里各种挺尸了。

  事后才知道我们需要搜索和护送的那几个人的身份,其中包括了广府派来的一名海兵署副总监苏轼,兵部左侍郎兼西南水师观阅使周敦颐,一名西海道的水师都督冯克。

  这位苏副监大人在海兵总署一正四副的资序中排名第三,是专职负责所有海兵队后勤总务和日常输送调配的直接管理。

  而那位兵部左侍郎,作为兵部的一级次官,也是可能继任尚书的热门人选,同时他兼任的西南水师观阅使,虽然只是个临时差遣,但却可以直接影响到,西海道三大主力舰队,十几支地方驻泊水师,五年一期的考绩年评结果。

  至于这位水师冯都督,虽然品秩位阶排在最后,但他是这支水师的直属上官,也就是真正意义上能做主的人。

  所以无怪那些水师船队拼了老命,一**送人上岸,哪怕用不着陆战的水手来补充海兵队,不惜炮击城区和民宅,也要想办法把人弄出来。

  真是命运坎坷的“大人物”啊,据说他们只是随行调动的水师船队,路过驻泊本地以舟船劳顿为由,受邀上岸接受招待和宴请。

  谁想在官军云集的重地,会发生哗变和兵乱,结果被当成重要人质和筹码,差点被扣住,好不容易损失了绝大多数随员和跟班,才脱身出来。

  先前他们已经在海兵队的护送下,且战且走冲到了港区外围,结果遇到了另一路,前来抢劫的官军,差点被冲散,不得不重新退回到城区去。

  因此,且不管他们私底下是如何的性情和态度,至少明面上恩结拉拢人的作秀功夫是很到位的,连带我们也受了不少好处。

  除了水师现场兑现的诸多承诺之外,我们还收获了,来自大人物的感谢和赞赏若干,不过对于这些在位的当权者的人情什么,不要指望太多,随着时过境迁,或许就变成被遗忘在记忆角落里,无关紧要的嗅。

  特别是对于你的需求和价值,随着环境和条件变化,发生贬值之前,所以我还是尽量趁热打铁,将之变成更加现实的东西,比如五只三千料的水师后勤伴随的辎重船,两条已经达到使用年限,而“海损”掉的两桅三帆式轻巡斗舰,当然是没有任何武装的。

  随船若干就地退役的老海兵和水夫、船工,数组有经验的水师操炮手一年借用期,以及导航、测量,修造的相关专业人员数十名等等。

  为此,本来我可以丢下港区内,那些多余的百姓和俘虏,用水师给我征集来的船,带着部下们先走的,但我鬼迷心窍似的有多留了好几天,做了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

  比如,在海兵队的协助下编管那些逃亡的居民,从中动员和组织人手,封堵仅有的几座城门,制造出足够的隔离带和缓冲区,用强制性的佯攻和骚扰,阻止城中仍旧数量不少的乱兵,逃散流窜到城外去。

  为此我甚至用十几门便于机动的水师小炮,建立一支联合机动部队,然后在城外的几个出口处,虚张声势的树起旗帜和营地,然后将斩获的首级,像是树苗一样的用长杆竖起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新生丛林。

  至少对方暂时被吓阻住了,或者他们对我们这只部队已经有了足够的深刻认识,偶然尝试着派出成建制的人马,就在几响炮声轰鸣中,忙不叠的缩回去,似乎在坚固的城壕里,才能找得到某种安全感和信心。

  期间只有一些零星猩的乱兵,才得以趁夜逃脱,然后在暗哨响动的铳击声中,变成教导队追逐的猎物,然后血肉模糊的出现在那片人头林子边上。

  然后,他们狮虎因此把目标和重点,转移到对于港区的攻击上,一度有数百名化妆的乱兵,混杂在一波奔逃的百姓中冲进港区内,趁乱杀散海兵队驻守的防线,将场面搞乱,连我的防区,也因此大半在外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在水师废了老大功夫,才搬上岸的船炮的支援下,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击退了对方的后援,讲这些混在人群中的可疑分子斩尽杀绝。

  当然,那些仍旧失陷在城区没有逃出来,惨遭乱兵蹂躏和荼毒的居民百姓,我就只能力所能及的说上一声抱歉了。

  这只是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避免更多波及和伤害的优先选择,退一步说,我有援手的公义,但没有必然的义务。

  直到高宠的经制旗,出现在了城外之后,城里的叛军,才意识到某种上当受骗的可能性,可惜已经晚了。

  里应外合将城区中的变乱扑灭下来,我们才在无数家破人亡受害者的目光中,带着含着眼泪的感激和期望,安然登船离去。

  至于他怎么利用这次机会,和几位同舟共谋,从中取利或者巩固自己的地位,我已经管不着了。

  剩下的事情和时间,已经不是我能掺合得起了。

  有些用力的刮取了几下,只剩下坚硬的摩擦声和小半匙残羹。

  用海鸥练习枪法和用直钩驮载船尾波流里钓鱼,就成了我们为数不多的乐趣和消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逗比鱼儿好上钩的道理,在这里得到了充分诠释。

  虽然被当做靶子打死了无数同类,但在新鲜事物的诱惑下,海鸥们还是前赴后继的聚集而来,萦绕在海船上空久久不去,而海里的游鱼,更像后世的网络公知和小清新一样,争先恐后的主动挂上直钩来。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可以回家了,一下子从紧张的战斗和戒备中解脱出来,还真有点不怎么适应。

  我想了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对,还有那个女人,她正呆在船仓里。

  我还记得把她带回来的时候,那几位大人的奇怪表情。

 …

第一百九十七章 船谈、交心

  “这个”

  “祸水”

  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位粗眉毛的周侍郎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声响,以及那位苏总监让人很容易忽略过去的亨哼声。

  都让人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东西。

  呀呀呀,我的无心之举,好像给他们制造了一个难题啊,然后这个麻烦就迅速转到了我手上了。

  因为我要“顺路”,护送她去天南,再转道广府,然后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进了船舱就此闭门不出,各种吃喝拉撒日常用度所需,都有专人负责,本人就在也没有出来过。

  不过相比这位有些诡异的事态,我更在乎的是眼前的另一件事。

  滞留在港城那段日子,我率部大小十数战,杀敌近万,还不算俘获,缴获各色旗帜无数,交手至少七个番号,其中不乏一些颇有来头的字号,也算是战功彪炳了。

  只可惜,这种功绩是没法放到台面上的,也没法直接公开记功叙赏的,只能我自掏腰包内部进行奖赏,不然拿着这么成捆大堆的缴获自拱卫军和畿内镇戌的军旗去邀赏,那简直是赤果果打广府朝廷的脸了。

  至少在朝廷有定论之前是这样的,毕竟派到丹戎大洲的数万援军,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内乱,可不是一件令人光彩的事情。

  就算朝廷中的那些大人物最终完成定论,有所决定和处置,为了朝廷的权威和中外军的声誉,从官面上这件事被低调处理掉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

  一口气打发了一整条带子的定装弹丸之后,看看那些避散远去,只剩稀稀拉拉的几只海鸥,我总算宣泄了点,这种锦衣夜行的郁闷和憋屈感。

  我乘坐的这首艘沙鲸号,就是水师专属的辎重大船,也是折价处理给我的五艘官船之一,虽然只是二手旧款,而且还有数种更新更大的类型。

  不过因为是水师舰队配属的后勤船,因此从结构设计和用材,比一般的民船更加厚重坚固,讲求的就是长途旅行的抗风浪和运载容量,可谓是人货两便的综合输送船。

  甚至还可以进行稍微改造后,在下舱喂猪羊马等牲口,就是做成某种随舰队移动的流动工房。

  因此是使用最成熟的老款,相比民船一二十年的折旧期,这艘军船只有不遇上过大的海险,至少可以用上二三十年,没有任何问题的。

  船首尾楼之间,高杆舷的甲板上,有足够的空间和设施,供运送的人员出来活动和透气,比起之前我们乘坐到天南,又从天南坐到安远州的那些临时征用的民船、商船,要平稳、舒服多了。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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