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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拜占庭-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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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特辖地”。
由是整个吕底亚在愤怒下沸腾了,由农民、牧民组成的“狂信徒”当然他们自封为“正教救世军”,一下子膨胀到了三四万人,开始在僧侣们的带领下,向吕底亚地区的首府城市非拉多菲亚姆城前进。
君士坦丁堡的大牧首马斯达斯,亲自在圣智大教堂的祭坛前发布长篇演说,怒斥高文为“正教之敌”,并骂他是“棕色头发的撒旦,火狱的守门人,叫声像野猪或刺猬,淫荡得如同头集市上的公驴,勾引亵渎良家女子的登徒子,举办各种邪恶仪式的反基督凶手,罗马城的走狗,摩尔人和瓦良格人交配出来的杂种,所有良善人士绝不愿意在黑夜里碰到的匪徒。”并表示对高文先前列他入“罪人名单”之行为不屑一顾,要统率所有正教信徒“起来为信仰而战,支援高贵正义的约翰皇帝”,未来“要将高文公然在大赛马竞技场斩首,脑袋要系在一条癞皮狗的尾巴上,让这条狗从刑场直跑到布拉赫纳宫的城门处为止。”
为了贯彻对抗到底的誓言,大牧首暗中派遣了不少心腹僧侣,前去吕底亚、密西亚和比提尼亚地区煽动信徒暴动,对抗高文的新制度。
此时塔尔苏斯王国的西部领地,密西亚有希拉波利斯旅团和水兵队伍驻守,作着渡海进攻加利波利的准备;而萨摩斯特辖郡区则有新改编成立的奥普希金旅团,正围攻麦塞姆那;比提尼亚和布拉西龙地区,则由新降来的马林努斯队伍镇守着,这支队伍最近也出现强烈不稳士兵们也希望得到圣俸,或成为享有土地的自由民,马林努斯由此焦灼不安,不清楚该固守原有立场,还是该顺应士兵们的鼓噪要求。
红手旅团、吉麦吉斯旅团、守卫者旅团这三翼主力精锐,连带大炮兵团和所有的骑兵团,外加新成立的“特朗扎克工程兵团”已经穿过高原峡谷,陆续抵达中枢核心的伊科尼乌姆城。
此时尚在劳迪西亚,陪在高文身边的只有约二百五十名禁兵,千名尼基塔斯党和两千名皮西迪亚边民军,后者统领官为莫诺马库斯和比雷尔。
两位将军都主动请求前去平定狂信徒的叛乱,但高文却拒绝了,他在等待一个人。
这个人蒙着朴素的旧斗篷从穆特河谷来,在得到高文的密令后,他仅仅花了三天时间,就骑着驴子一路抵达了劳迪西亚,是满面风尘。
此君正是先前给高文上书,请求宗教革新的罗兰。班迪内利修士,本是塔尔苏斯公教会的成员,后来因离经叛道遭宗主教安塞姆的驱逐,但实际却被高文和安娜保护在穆特河谷的堡垒当中,着述立论。
高文现在很喜欢这些年轻、胆大妄为的修士,这群蘑菇头们比如安德奥达特,和眼前充满干劲闯劲的罗兰。班迪内利,充满了敏锐、求索之精神和稍作调教后就非常狠辣干练的手腕,将来他们绝对是新国家的栋梁砥柱,但前提是让他们和正教、公教都成为陌路人,这样才能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派遣莫诺马库斯将军的边民骑兵,同时也派出比雷尔将军的车垒和边民弓箭手,配合普鲁萨城的尼卡旅团以最严厉的行动,镇压此次狂信徒的动乱然后趁热打铁,借托各会堂的成立,和印刷机的增设蓄积,在恰当的时机果断推行信义的改革!”果然,罗兰。班迪内利来到这里后,便立刻给出了处断的方案。
“说说你具体的时间表。”高文继续询问。
“以两到三年时间,在整个吕底亚、密西亚、比提尼亚、布拉西龙及萨摩斯诸岛推行改革完毕。而后夺占君士坦丁堡,以追责罪人现大牧首马斯达斯的名义,革灭旧宗教,继续将我们的新信义往西推向色雷斯、大保加利亚、马其顿和达尔马提亚,并和巴里城的戈特沙尔克阁下东西对进。覆盖完帝国大部和意大利、两西西里后,便可以开始声势磅礴的新圣战,向着波斯、埃及乃至更远的地方进军,这场圣战以殿下您为绝对的权力主导,您会把圣座和皇帝合而为一,将宗教和技术的热情从修道院与宫廷里解放出来,您会成为下一个普世帝国的缔造者!”!
第1章 国债
“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罗兰’,不过不是用剑的那位,而是用笔的。”高文显然对年轻修士的规划感到振奋和满意,他抬起手掌,五指并拢朝上继续勉励说,“不如这样罗兰。班迪内利,我们来做个试验行不行。你得知道,检验真理的标准不是靠经院哲学的冥思,而是靠实打实的试验。我将整个西部地区的自新会会堂建设交给你,及三年的期限。同时为了麻痹你的老上司安塞姆阁下,我会把那里分为数个主教区,让他的人也来此收十一税、传教和建设教堂。到时候,我倒想瞧瞧,是你的会堂还是安塞姆公教会的更占优势。”接着高文很决断式地挥动手臂,“如果你赢,我以后会用整个国家资源力量支援你,若是你输掉的话,对不起我将舍弃你,因为我不希望纠纷内战闹大,届时我会及时重新投效罗马城的大公教,把船舵给转回去,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是的,尊敬的大主保人,很高兴你能给我这个试验的机会。”罗兰雄心勃勃。
接下来罗兰隐姓埋名,但却携带了高文授予他的印章、指环和权杖,径自骑着毛驴朝吕底亚的方向赴任去了,他的身份是“吕底亚。密西亚自新会总司钵”,专门负责当地所有会堂的建设和扩展,就像圣妹在梅利泰内、塞巴斯蒂安地区所做的一样。
当罗兰离开后,高文躺在房间舒适的榻上,和坐在圈椅上塔尔苏斯国的财政院院长(前市政司的司长)谢尔曼。劳商谈舰队建设的问题来。
“现在密西亚和阿塔利亚两个水兵边塞区建设都很成功,船坞和港口俱已齐备,水兵和船队的薪资也开始由当地的圣俸地产和关税良性支付,但我们除去贼鸥长船和翻车鱼近海战船外,还需要大型的排桨风帆战船,但把它们制造出来就得花费很大的钱财。威尼斯、热腊鸭、比萨和阿马尔菲都是浮在船只上的邦国,它们从世界各个角落里赚来的金钱,很多都投放到舰船建设上去的。现在整个国家在陆上供养足足九个正规旅团,五支骑兵团,一支专业火炮团和一支职业工程兵团,四五支边民军还有数支郡民军,总军力快接近九万了,虽然有圣俸地产、大医院地产和王室特辖地支撑着,但着实是有些吃力的,怎么才能挤出部分财政来大造舰船呢?我马上往东夺取的黎波里,往西光复罗德岛和克里特岛时都要一支能作战的舰队啊!”
当然,高文还有个隐含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在后者的攻略里,能在海上与威尼斯或埃及法蒂玛这样的海洋强国相抗衡,那样便能更有力地支撑他在陆地上的战争。
毕竟翻车鱼战船和贼鸥船更适宜在沿海作战,总不能指望它们前去越海攻击埃及。
谢尔曼也思索了会儿,“如果把舰队营建的费用化为项特别税,加诸国民的头上?”
话还没说完,高文就不同意地摆摆手,“塔尔苏斯的诸罗马国民现在生活虽然比过去富足了不少,但他们为国家付出也很大,不光是床下土掏出来,连尿液都支援出来。要是搞舰队特别税会吃不消的。”
“那只能换种方式,征收集中国民的财富来营造舰队。”谢尔曼提醒说。
“唔”高文拧起了眉头,想了下后说,“你看搞国债和会堂年金如何?”
“国债,会堂年金?”谢尔曼虽然有些眉目,但一时半会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于是接下来高文很明确地告诉这位总院长阁下,国债就是国家向所有臣民借债,但是必须分期偿还且要用合宜的利息来吸引臣民,可短时期内将散于民间之财富迅速集中在王室手里,是用来建设舰船是最为理想的方式,“那舰队在战争当中必须要胜,这样我们才能扩大领地税源及夺取更多的战利品,用来偿付这个国债,甚至还能有所盈余。”总院长领悟起来还是很快的。
“对的。若是失败导致舰队覆没,那可就真的是血本无归,还会让国家信用破产。”高文不疾不徐,用手指轻轻捏着额头,“另外啊,国债不但可对内还可对外,我们还可以举外债嘛安娜不是在士麦那给了热腊鸭、比萨等城邦以贸易特许状吗?我们完全可以倒手借此再结交些新的朋友嘛,马上派出我的御用商人赵昭、比尔列奥尼前去意大利游说,以巴里银行为依托,向各个城邦如阿马尔菲、曼图亚、佛罗伦萨、比萨、卢卡等募集‘舰队建设资金’,反正有借有还,我也可保障它们在小亚细亚方面的贸易,双方何乐不为?”
谢尔曼即刻表示财政院会全力,将内外国债的事务给经营好,不过“那会堂年金呢?”
高文便接着对他说,会堂年金属各城镇自主募金,“可以先在塔尔苏斯、塞琉西亚和伊科尼乌姆这三个城市搞试验,也即是叫现在比较富有的军人、商贾和农民,缴纳一笔大数额的金钱给当地市政会,并且委任民意代表监管,这些钱可用来整修教堂、道路、桥梁,营建新的贸易集市特别有利于小型城镇的发展至于捐款人则将拥有在这城镇的定居权和便宜的经营权,成为荣誉市民,并能进入市政会担当长老职务。而当他们到达一定年龄后,市政会将同样每年给他一笔钱,并会持续二十年或五十年,总数额将超过他当初的捐款额,若他死时还未能偿付清楚,将继续对他的继承人偿付。”
于是财政院的总院长再度表示理解,但也提出忧虑,“依我所见,国债倒还是好的,这种会堂年金制度并不是所有的城市和集镇都能永远保持健康财税的,要是年金的缺漏越来越大该如何解决呢?”
高文有点怜悯地看着他,长久后压低声音回答,“听着我亲爱的劳,我们死后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任何位制度制订人要为百年后的事情负责,到时候后代自然有后代的处理方式,我们只管当下,那就是塔尔苏斯速度需要一支舰队同时你也要花心思和重金,从阿马尔菲等地引入造船和海战人才,越快形成战斗力越好。在外交方面我先稳住威尼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使节应该快来了。”!
第2章 忍让和进取
莫利托果然在数日后来到了风景美丽的劳迪西亚城。
而这时莫诺马库斯和比雷尔统领着许多边民步骑车队伍,已开赴到动乱的吕底亚地区,准备要配合尼卡旅团坚决镇压正教起来闹事的狂信徒们,而“自新会总司钵”罗兰则随军幕后,处理军事外的诸般事宜。
有些心惊胆战的莫利托,还是走入了高文营地当中,见到了这位安纳托利亚之王者。
绯帐前高文亲自走出来迎接自己的老友。
莫利托和当初来到巴里城那会儿,没什么大变化,单单是苍老了些,当然职衔更高衣着也更加华美,他黑色丝绸软帽上插满了鲜艳的羽毛,在风中和煦地摇摆着。
而高文呢,他今日完全换作拜占庭式的大贵族装饰,交叉而缀满钻石的肩带,长长宽松的袍子,还有自授的绯色靴子,“先前你像个法兰克或阿普利亚的骑士,现在则像位罗马帝国的首席贵族。”
“因为我发觉这种装饰确实更能体现等级与威严欢迎来到我寒酸的临时军营,我的朋友。”高文走上前和莫利托紧紧拥抱起来,而后互相蹭蹭鼻尖表示亲昵喜悦,接着高文便摁下对方的肩膀,淡蓝色的双眼逼视着莫利托,“我不会有繁缛的礼节,也不会有威尼斯商人般的算计。所以我质问你,为什么贵邦的舰队击沉我的船只杀伤我的水手?难道我不能对克里特和罗德岛拥有主权?”
“出了点小岔子,本是可以避免的技术性失误。”莫利托努力挤出真诚的笑解释道,“因为约翰皇帝在请求鄙邦的援军时,只是说克里特爆发了反帝国的叛乱,并非说高文你参与其中。”
高文吹动了几下胡子,接着哈哈笑起来,而后他往后脱离几步,扬起手来直接摊牌,“也就是说克里特岛必须是贵邦的禁脔了?莫利托我可不傻,先前你们的贵族指挥官已经给我送来了很不友好的挑战信,你们在海洋当中永远是目中无人的。”
“不,原本的贵族指挥官已经被撤换,我们对你当然持之以恒地抱着最和善的态度,鄙邦的新执政官不过是对凯撒殿下继续授予热腊鸭、比萨城邦贸易特许状感到焦灼不安罢了。”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入绯帐,高文扶住中央案几一小会儿,接着回头报出条件,“克里特岛和罗德岛我暂且放弃宣称,并且还可以对贵邦开放塞浦路斯岛上的港口,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莫利托喜上眉梢,“这样很好,我保证鄙邦的军舰绝不会再对您发起任何攻击,并且威尼斯船只会在您的港口按照标准缴纳关税,不染指任何特权。”
因为塞浦路斯岛也是黎凡特海极度重要的中转站,莫利托认为只要能占住克里特和塞浦路斯,那样他们城邦将经营一条东方贸易的最佳路线,很快就能夺取霸权,将其他城邦驱逐排挤出东方的海,并且也不用过分得罪高文:这已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外交策略了。
“不,并不够。我要你保证,一不会联络博希蒙德暗中坑害我,做对我不利的事;二则要在两年后,和比萨、热腊鸭和阿马尔菲一道,提供六艘左右的大战船帮助我围攻的黎波里。”高文手指伸出,他“八爪蜘蛛”的绰号也绝非浪得虚名,绝不提供免费的火炉和餐点。
莫利托表示他可以代表城邦和元老院,将这个条件答应下来,但是届时高文要提供大战舰上的军饷和补给。
当协议达成后,莫利托特意追问了下,“能告诉我答案吗,那就是为什么你将围攻的黎波里推迟到两年之后?”
“很简单,明年我会专力攻灭特拉布宗、达尼什蒙德、萨吉图斯和乔治亚。”高文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带着不经意的平淡语气,如此说到,好像是去集市上买几只阉鸡般轻松。
“哦”莫利托有些话语被堵塞到了嗓子眼,不上不下。
待到威尼斯的特使离去后,高文舒口气,有些疲累地重新倒在榻上,始终在旁边毛毡上盘膝侍坐的突厥军仆起身,箭箙与挂在剑柄上的头盔叮咚作响,他帮忙将主人的绯色靴子脱下,并且很小心地发问,“主人很明智地和那座圣马可之城达成了和约,然而将来呢?”
“我采取国债,就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建立起支能拱卫两片海洋的舰队,然后配合陆军击垮威尼斯,彻底击垮它。”
“我不晓得主人你对威尼斯会有如此大的恨意。”
“不,我不恨它。但是我必须要消灭它,责任随着所获都上了身啊木扎非阿丁。”高文喃喃地说到,“我想起以前和英格丽娜一道前去那座美丽的浮岛城市去的时光,天、河道和彩虹是那么的美,就像是一幅画般,可它同时也是座可畏的堡垒,压制威胁着我将来的座位和国家的命门,所以当时机到来我是毫不犹豫毁灭这幅画的木扎非阿丁,明日给我备马,安娜已经回塔尔苏斯城去,我则要前往伊科尼乌姆城,因为北线西奥多罗又来争帕弗拉哥尼亚的东部领地,我要逼退他,然后在来年雪融的季节消灭这位。”
布置完了,高文即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沉沉睡去
非拉多菲亚姆城外北方的旷野上,四万名起义的狂信徒排着密密麻麻看不到边的大阵,无比嘈杂叫嚣地自制高点山坡直铺到了山脚下荒地。
这支队伍沿途烧毁了许多村庄,在准备攻击非拉多菲亚姆时,却发觉前进的道路被一支自劳迪西亚赶来的塔尔苏斯军给堵截了:比雷尔指示三千名步兵,其中两千名皮西迪亚边民军和一千名尼基塔斯党徒,使用了十二辆大型的包覆铁条和盾牌的篷车,及数十辆背车和简易骡车,列成道矩形的车垒阵地,挡在非拉多菲亚姆城前。尼基塔斯党镇守在垒中,而边民们则布置在两翼。
莫诺马库斯则带着三百名边民骑兵,外加同等数量的乌古斯义勇骑兵,并且还得到了盖亚。桑萨瓦尔的科马洛伊骑射团的帮助约两千多骑兵独立列阵,布设于车垒侧旁的坡地之上。
而于更北方,更有利卡潘努斯将军的尼卡旅团尾随而来,形成了夹击之势,将数万狂信徒合围在这座山丘之间。
第3章 魔鬼的卵
庞大而杂乱的狂信徒战阵里,各种各样粗制滥造的圣像画在其中摇动着,穿着礼服的正教僧侣大喊着“保住我们崇敬主的仪式,保卫正统信仰”如此的口号,来鼓动起士气。
大约一百四十名普洛尼亚地主及其仆从私兵组成的小型骑兵队伍,横在前方,他们忧虑而紧张地望着对面的车垒,因为和以农夫为主体的狂信徒军不同,他们都是经历过战阵的,知道对面这群车辆的牢不可破,也明白隐藏在其后手持铳箭和刺矛的边民军的不好惹,更不要说他们还得到了塔尔苏斯精锐骑兵的支持。
十二辆包覆铁条和盾牌的大型篷车排成车垒的正面,它们每辆平均间隔约一百尺,中间掘出了壕沟、胸墙和木栅,并竖起了防箭的木楯,每辆战车上都配备了弓箭手、火铳手和手持连枷、铁叉和斧头的轻装士兵,还有个举着灯笼旗的边民旗官站在车厢上担当指挥,不但指挥本车的战士,也指挥本段右侧木栅后的尼基塔斯党徒们。
由此,一千二百尺的正面几乎无法逾越,在这个阵地的两翼用简易的背车和土垒延伸着,蒙着皮革甲、举着约十安娜尺高(约合三米)长矛的边民士兵前排半跪着居于其后,矛尖排列得像伸出的芦苇丛般,在周边细碎的制高点或道路上,还有边民小分遣队驻守其上,各有小旗呼应指示,共同拱卫着背后的非拉多菲亚姆城。
一片东面是峭壁,但其余侧边全是缓坡的山坡上,是莫诺马库斯将军的骑兵们,他们牢牢地保护着车垒的右翼,并随时准备驰突下来大开杀戒。
“这样的阵势,绝不是这群被煽动起来的农夫所能对付得了的。”
更何况,来自普鲁萨城的尼卡旅团也已抄略到了狂信徒军后方,占据了数座山头,是虎视眈眈。
于是这群普洛尼亚地主又开始犹豫动摇起来,他们拉着辔头将战马合在一起,窃窃私语,觉得此战胜利的希望是极度渺茫的,他们总得做点什么以求最终保全自己。
当无谓漫长的对峙进入夜晚后,普洛尼亚骑士们在自己营帐里临时碰头,大家都认为“闹”到这个地步差不多可以了,便派出一名代表偷偷骑着马,在肩膀上绑着块白色旗布,涉过道树林和溪流前来洽谈投降的事宜。
接待这位代表的正是罗兰。班迪内利。
“我代表大主保人欢迎你们及时投诚,不要请明白,这种投诚并不是我们得胜的关键,而是你们保命的底线。”
当罗兰看到对方唯唯诺诺时,便接着开出要求,“到决战时你们撤出战线,去叛军的后营里攻击纵火。功成后大主保人会对你们的田地进行合理的赎买政策。”
“赎买?”
“没错是赎买,你们把监领地交出来并入王室特辖地里去。然后给你们相当的国债(这个名词说出来后,对方也是汪汪汪的表情)凭证书,赎买钱会通过国债分期还到你们的手里。你们的私兵奴仆将全部变成自由农,至于你们如果想要继续从事服役生涯的话,可以登记获得对应的圣俸福音地产。”说完罗兰的脸庞往前伸了出来,幽暗的烛火顺着他的下巴逆着照上去,显得格外阴沉恐怖,“机会只剩下这一次,要知道这是多么优惠的条件啊!你们只要交出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既能持有国债,也能以骑兵身份获得圣俸采邑。你们要完全感谢大主保人的慷慨恩慈,不然的话可以打听打听当初在穆特河谷我们是如何对付叛乱的吉那特们的,那棵巨大无朋的叛党树还立在那儿的田野间,茁壮密集的树杈能第二次吊满一百四十个人的尸体”
吓得那代表即刻便答应,而后留在车垒当中,待到明日决战时充当普洛尼亚们倒戈的指示员。
黎明时分,杂乱不堪的狂信徒营地前,所有人看到皮西迪亚边民军开始朝他们“进攻”了。
边民们按照百人队列成严整的队形,先将先前掘出的壕沟填平,随后挺着长矛簇拥着隆隆前进的篷车,从阵地里开了出来,靴子踏起的尘烟弥漫,喇叭声下许多军犬在跑来跑去呜呜地咆哮着,好像在渴望撕裂人的喉咙。
不久,科马洛伊和乌古斯的骑兵队伍也从山坡上一列列驰下,链接在车垒军的右翼,骑兵举着长矛上的小旗活泼地摆动着,随着噪杂的铜号和铜钹。
所有步骑在距离狂信徒前阵大约七八百尺的距离外停下。接着十二辆篷车车轮滚滚,在其上旗官挥旗指挥下靠拢起来,组成个临时的小堡垒,并用熟牛皮做成的带子将它们连在一起:这种牛皮带比铁索要好,因为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砍穿它们的坚韧。
而后好几门带轮的香水瓶炮被架在双轮车上,用牛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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