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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拜占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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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国,新的世界之国,相信在先前已经对你说得非常清楚了。你们保罗派需要什么?一片能自由包容自己宗教的领地而已,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封给你合适的领地。”高文的口气狂悖自大,已经到了让卡贝阿米娅都感到恐惧的地步了,她实在是没有料到,像这位瓦良格蛮子这样的,原本只是以为他不过是为了声色犬马,或者博取荣耀而已,但谁想到这位来自北方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么宏大的规划,并为此不惜结交一切朋友,对抗一切敌人。
陷于悖论和昏乱当中的卡贝阿米娅,不知道自己,或者整个泰夫里斯共和国会朝着何方去,然而高文的大手已经伸过来了,“在这个世界里,唯一有趣的事情,不就是建立自己的国吗?圣职长上、皇帝佣兵,或者其他什么身份都不会困住我的理念和行动。如果你感到畏惧,不愿意抓住机遇的话,那我便不勉强你,保罗派的女主人。”
“可笑,我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即便与我合作,你也得小心我的毒牙,斯蒂芬。高文。我会在不经意间困住你的局,随时与你为难,置你于死地。”卡贝阿米娅嘴上虽然强硬,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随即被高文的手掌握住,阵阵暖流随着指端涌入她的身躯当中,那淡蓝色的眼睛也在对她笑着,“这段时间你还是得多多隐藏自己的身份,我会安排个单独僻静的帐篷给你,还有不要再轻易使用毒液了——对了,在昨晚上你喊出那句愿意做我的妹妹,是。。。。。。”
“不要再说下去!如果你还希望能和我保持合作关系的话,那就不要就此事再多说一个音节,把它彻底忘记,沉在摩拉瓦河的河底去!”卡贝阿米娅恼羞着,急忙把手给抽回,保罗派的教义受当初的新月教派、摩尼教和拜占庭圣像破坏派影响很大,其中波斯地区的遗风依旧存在,特别是对于卡贝阿米娅。赫利索契尔而言,因为圣裔之女是要终身保存“处子”身份的,但是又不能绝后,所以可以与事实丈夫举行圣婚,对外就以“兄妹”示人。
“是嘛,那还挺遗憾的。”不知道高文脸上的表情是真诚,还是装出来的。
宴会结束后,高文独自前往自己的屋舍,大公宅邸里一处靠着塔楼的坚固小房间,“好了便到此,你俩也早点在夜晚休息,还有许多事务等着我们处理,戈弗雷的军队距离我们不远了。”在回旋的塔楼石梯上,高文对木扎非阿丁与安德奥达特说到,接着两个人便互相争论着走了下去,高文则将蜡烛点燃了在墙壁的凹槽里那根,随后吱呀推开了板木门,上了门闩,接着灯光瞬间照亮了斗室。
接着,他就看到了难以想象的场景。
阿婕赫立在那里,但是没有穿着她那标志性的长袍,而是,而是穿着白色的围裙,长发上竖着白色的喀秋莎,修长的双腿是白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女仆装,胸前还佩戴个“红手十字剑”的铜质徽章,而后微笑着低头,双手托起白色荷叶状裙边盈盈拜倒,“欢迎回来,我的男主人,您是需要。。。。。。”
“你这是在做什么,火狱的恶魔!”高文动也不动。
“人家只是想给您从那个年代带来些惊喜嘛。”说着,阿婕赫调皮地把双手背后,歪着头眨着眼睛,步步朝着高文而来,直到对方的磷火之剑架在自己脖子上为止,“何必呢高文爵士,你在那个年代可是被封为爵士的人物。还是你不喜欢这样的?”转眼间,阿婕赫已经穿着粉色的护士装,带着绣着十字剑的英式短护士帽,手里举着听诊器,声音也变得沙哑磁性,“还是,爵士您喜欢这样的?哦,病人啊,单纯的药物治疗已经不行了,让我配合您做些剧烈而乐趣无边的理疗吧。”
“说吧,到底有什么贵干。”
“你忘记了我可是火狱之主,一日之内能变化七次,亲爱的高文你昨晚表现得非常棒,坚守住了自己,即便那个倒霉的异端姑娘服下了印度药剂。所以,这段时间我的力量可算是恢复了。”
“那个宿营图,也是你暗中捣鬼的,把卡贝阿米娅移到了我的营里,是不是?”
第40章 戈弗雷到来
“讨厌,人家就是火狱里的恶魔,不捣鬼又能做什么呢?只不过是个轻触指尖的事,我还知道高文爵士你这段时间,因为英格丽娜没有伴在身边,昨晚又忙着当绅士,所以定会很寂寞难耐,人家才特意来犒赏你的。。。。。。”刚说完,高文就觉得剑刃方向卷来一阵风,随后阿婕赫就瞬间伏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真没想到,高文爵士你居然还逼得我变幻成这种模样了。”高文就见到了阿婕赫居然从袍子下弹出了毛茸茸的尾巴,单手做出抓挠的动作,还有头顶上呼扇呼扇的萌动兽耳,“这可是真的耳朵和尾巴,高文爵士。。。。。。”
“滚开。”高文毫不留情地说到,惹得阿婕赫很伤心的模样。
“没办法了,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接着,阿婕赫忽然变成了幼女的形态,跪在榻上,明亮亮的大眼睛盯着高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哥~~哥~~,不,叔~~叔。”
门板扇动,幼女形态的阿婕赫被一脚踢了出来,还带着话语,“你做的很对高文,在这个世界里也壮大自己的力量,建邦立国!”
随后一切喧哗和骚动都结束了,旋转的石梯间,鼓动着风,把凹槽里的蜡烛火焰带得摇曳不定。
数日后,在匈牙利国王科罗曼所在的帕农哈尔马王宫前,巨大的沼泽与河川卫护着它的堡垒与宫殿,年老的科罗曼戴着冠冕,穿着大麦绨袍,与数百名显贵骑兵,持着各色旗帜立在横跨沼泽的桥头,国王带着忧郁不安的眼神,不断看着斥候骑兵往来如梭的巨大平原,不断给他带来了对面庞大军队不断逼近的消息。
在国王的马头前,捆缚着跪倒的原泽蒙公爵尼基塔,他因为肆意攻击朝圣者。而被高文的红手大连队攻陷了城堡,全城臣民遭到朝圣者的屠戮,自己逃到了王宫来,但科罗曼不敢姑息他。而是捕虏囚禁了这位,作为献给圣座以表诚意的礼物。
不久,随风招展的,绘着金十字架图案的大方旗在天际和原野间出现了,接着就是无数骑士骑矛上悬挂的长旒旗。五颜六色,不久几名斥候骑兵急速地驰到了国王的面前,“王上陛下,下洛林的公爵大人的朝圣军队来到了!”
“安静些我的孩子,这就是我眼前即能见到的景象了。”国王用苍老沉稳的语调说到。
公爵的方旗之下,穿着绘着白色天鹅罩衣的戈弗雷,目光坚毅而虔诚,他的身边是位强壮高大的骑士,这是他最亲的兄弟鲍德温,身后是十二名步行的扈从。举着相同式样的垂幡,四周布满了穿戴全身锁子甲的骑士,可是戈弗雷并未有带步兵团前来,因为要表达与匈牙利国王和解的诚意,他把大军营留在了十个古里外的旷野上。
桥头,科罗曼迅速翻滚下了马背,做出老态龙钟的模样,颤着步子向前,接着摸上了对面戈弗雷的马头,做出要为他牵马执鞭的样子。戈弗雷与鲍德温见状也只能下马,拥抱住这位国王,“我们出征,是来寻找救助同为信徒的兄弟们的。而不是互相杀戮。”
“我也愿意在两位最最尊贵的公侯面前立下誓言,这个誓言我是要求整个王国内所有的贵族集体起誓的,那就是绝不伤害过往的任何一名朝圣者,不问他的身份如何。我为先前尼基塔、古兹攻击隐修士的朝圣队伍而忏悔,我也为肖普朗城堡守军攻击阁下的前锋军队而忏悔。自此,阁下及所有朝圣者的队伍。行走在我的土地上,将得到最慷慨的补给,和最公平的买卖,鱼肉、野味和谷物,我将不顾一切地供应您们。”表述完这些诚意后,年老的国王回头,忽然眼中闪现凶光,对着被捆缚的尼基塔公爵两边的武士劈了下手,红光闪动,尼基塔还未有哼出一声,就人头落地,周围其余的贵族当即被吓得寒颤不已——他们事先预想,国王最多是剥夺尼基塔的爵位与封邑罢了,但谁想到这次却是彻底剥夺掉生命,来消弭各路朝圣者与圣座对王国可能出现的仇视。
但很难说国王此举是错误的,甚至可以评价科罗曼此举是非常明智的:既不会招来仇恨的攻击,也可借此整肃那些不听话的贵族。
随后,科罗曼又诚恳地对戈弗雷公爵说道,“放心穿过德拉瓦河与萨瓦河,在不远处,你们的圣职长上斯蒂芬。高文已占据了尼什城,两位公侯大人可以毫无阻滞地通过,不必有任何忧患,老朽愿意带着国内所有的骑兵,在您的侧翼担当护卫职责。”
“我愿意将我的弟弟鲍德温,与他的家人作为诚意的标志,暂时安放在您恢宏气派的宫殿当中,直到我的军队离开您的王国为止。我也立下誓约,那就是会约束整支军队,绝不会在您的领地内做出任何掳掠和偷盗行为。请原谅我的鲁莽,本来鄙人是多么希望跨越这道桥梁,前往您美丽的宫殿内做客,但是肩负远征的沉重伟大使命,让我根本无法停下脚步。”戈弗雷重新搂住了匈牙利的国王,带着同样诚恳的态度说到。
随后整个德拉瓦河上,架起了数道浮桥,戈弗雷、鲍德温与匈牙利人的数千骑兵大队,浩浩荡荡地自其上而上,旗幡与鼓吹异常威风,其余的奴仆与普通朝圣者,则使用树木扎成了简单的筏子渡过。在河川的对岸,数名骑兵在乔瓦尼和布兰姆森的带领下,立在了下洛林公爵的面前,而后拜倒行礼,“替我向你们的圣职长上高文阁下问好,我在两日后就能于尼什城与他会师,随后一起踏上收复圣墓的道路,虽然先前我与他在君士坦丁堡的竞技场有所误会,但而今圣座既然封他为圣职团神品,那么高文就必然值得我的追随与倾慕。”
“可是,尊贵的公侯阁下。。。。。。”接着,布兰姆森径自将索菲亚堡的情况告诉给了对方。
戈弗雷当即百般愤怒,“难道不是那位希腊的皇帝先前哀求我们出军的吗?现在又开始耍弄希腊人独有的阴谋诡计了嘛,回报给高文阁下,叫他不用担心,马上我戈弗雷会统率所有军力,与他一起并辔进入君士坦丁堡,绝不食言!”
旁边的来自康思(cons)城堡的伯爵多多,提醒道,“这件事不能过于鲁莽,关乎与希腊王国的外交,另外是否要等待休(法兰西王弟)、雷蒙德(图卢兹公爵)与罗伯特(诺曼底公爵)一行?”
第41章 强硬
可是极为虔诚与信义的戈弗雷却根本不管不顾,他请求布兰姆森与乔瓦尼,“担当我军队的先导,前去尼什城与圣职长上阁下会合在一起!”
很快,戈弗雷的三万人马,渡过了德拉瓦河,而后是萨瓦河,接着越过扎赫路尼亚的山区,来到了尼什城下。
这时候,十二名大连队的号手,没命似的在城墙塔楼上吹着雄壮的节奏,在垛口上到处都悬挂着醒目的红色十字剑旗幡,让戈弗雷军队的所有人都能望见,大伙儿经过数日的行军后,再度于此处见到主和圣座的标徽,不光是贵妇与教士们,乃至许多久经沙场的将士,都热泪盈眶。
在城外一个古里的郊区,郁郁葱葱,秋日的阳光和熙,林立着成熟的果树和田地,在彼处早已搭建起集市与会面的帐篷,给东征的将士们提供了鲜美的食物和酒水,所有人或坐或立,欢声笑语,帐篷上竖着双方的旗帜,当戈弗雷与鲍德温兄弟俩,并一帮伯爵踏入后,发现高文是穿戴着僧侣的黑色长袍,悬挂着念珠十字架,接待所有人的——圣职长上剃去了满是征尘的胡须,虽然众人皆知他不会书写,但其风度翩翩的外貌,还是博得了所有随军贵妇的极度好感,当然公爵与伯爵们也满感倾敬,自戈弗雷以下,挨个上前与高文拥抱,并亲吻他的戒指(是乌尔班冕下赐予的),接着在高文热情而诚恳的邀请下,各自入席。
而卡贝阿米娅则挽起了发髻,塞入了帽子之下,外面穿着男子的衣裤,打扮成了高文小厮仆役的模样,大公很慷慨地准许她在这个宴会上旁听。
当然戈弗雷如此身份的人物,是不会注意到她的,很快来自布永的公爵,就把目光转移到了高文身边的另外名伴同身上:对方体态“雍容”,笑面含春。希腊式的波浪卷发,带着俗气的圆帽子和丝绸衣服,满手满脑袋都是金银打扮。
当高文介绍说,这是皇帝陛下送来的监察整个红手大连队的宫廷宦官时。整个宴会都沸腾了,贵妇们窃窃私语,教士们则表示不解,而戈弗雷与鲍德温都面带愠色,但斯达乌拉乔斯却挨个微笑着对众人不断鞠躬作揖。接着公爵握紧了拳头。“希腊人的皇帝,居然会派遣一位宦官来监察支骁勇善战的东征大连队?”
“哦哦,对不起公侯大人,请称呼我与我们的皇帝为罗马人。”斯达乌拉乔斯翘起了手指,善意地提醒道。
公爵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酒水都飞溅不少出来,而旁边的高文觉得他“诱导”斯达乌拉乔斯演戏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趁机说,“这点也请公爵阁下认可,那就是斯达乌拉乔斯虽说躯体残缺。但他在皇帝的宫廷里享有比我还要高的爵位,还请所有人都礼貌地对待他。”
“是它吧!”戈弗雷有意使用了个介于阴性和阳性间的称呼,来侮辱斯达乌拉乔斯,整个宴会到处是怒喊和哄叫,而卡贝阿米娅则立在了餐桌的下手,是冷笑不已,看到这个瓦良格蛮子确实不只有蛮劲和武勇。
“兄长,不清楚我们进入索菲亚堡后,那个希腊皇帝会不会也派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来统辖我们的军队?”鲍德温尤其愤怒不平。高文身边的军法官乔瓦尼也趁着这局面,喊到“可惜不光是派来宦官,皇帝的弟弟迄今还统领着一万五千军队,坚守在那处堡垒。像对待敌人般猜忌防备着红手大连队。而隐修士彼得的数万朝圣者,也被诓骗到了君士坦丁堡,至今书信全无,生死未卜。”
“为了朝圣的兄弟!”来自斯瓦比亚的边境伯爵塔鲁曼,第一个拔剑而起,斩击着桌面。随后诸多的伯爵与德意志兰骑士都怒火冲天,拔剑表示要与索菲亚堡开战。吓得那位监军宦官急忙离开了座椅,乞求高文大公不要抛弃自己,更不能驱逐他,“若是把我给送回去,那么等待我的将是布拉赫纳宫那黑暗的阿格尼斯地牢,或者大宦官阁下会把我给瞽目掉,同样掉入黑暗无边的‘牢狱’当中的。”
“看吧,这就是孱弱而阴险的希腊王国,我们决定了,以武力突破索菲亚堡,进入君士坦丁堡,若是那个希腊皇帝愿意与我们和谈,那就和谈;若是他想对待圣职长上这般,来图谋于伟大的德意志兰东征军,那我们就与他誓死作战到底!”戈弗雷。尤斯塔斯。布永振臂高呼起来,算是给这场宴会商议的目标最终定论。
随后,整个城市周围都是厉兵秣马的景象,高文也很妥贴地将那位监军宦官暗中慰劳番,许给了他五十枚金币的“表演费”,并让他进入所带着花园的豪宅去休憩。自己则端坐在先前塔潘的旧宅邸当中,指示着秘书官与军法官尽快制定前进和作战策略方案。“高文,你继续留我在这里,不害怕军事机要泄露出来吗?”依旧穿着男装的卡贝阿米娅,在房间里试探性地询问。
高文指了指西边,说这儿是圣座的朝圣大军,又指了指东边,说那儿是你仇敌云集的君士坦丁堡,“就算你想泄露,还能向谁泄露呢?我想你既不希望在罗马城的圣彼得教堂前被烧死,也不想在君士坦丁堡的圣瓦西里皇陵刑墙那里被绞死。”
“更何况,你的躯体都被大公阁下占有了,事到如今还企图反抗拆台,是没有出路的。”正在整顿营务文书的乔瓦尼,一脸严肃泰然,对着卡贝阿米娅补充着说到,这位军法官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他觉得有必要表述出来,那谁也挡不住。
还带着男式软帽的卡贝阿米娅先是脸色发白,接着就红透了,好在她的皮肤还能遮挡下,随后就转身,不发一语,跑了出去,几名负责监察的卫队武士,急忙跟着她也走出了宅邸厅堂。
“乔瓦尼,这种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在营内说任何关于此事的言语了。”高文也苦恼地抄着手,嘱托说,“凭着我圣职长上的名誉起誓,我并未在那晚侵害女执政官的贞洁,因为她可是个异端,我不想在圣座那里惹麻烦——对了,营务官是莱特,对不对!”
这下,乔瓦尼也义愤填膺了,“原来是那个花花公子搞的鬼,他还以为大公阁下您与他一样轻浮放荡。”
“没错,就罚他二十枚威尼斯格罗索银币。”
城边的营地里,莱特双腿发抖,站在帐篷前,举着装满小银币的钱袋,随即就被军法员给取走,并且给了他一封罚赀的文书单,莱特欲哭无泪,他走回了帐篷里,真正取出了先前安德奥达特送来的文书,擦亮眼睛,那里真的写得非常清楚,要把俘虏来的女执政官与随军的女医师们安排在一个营帐内,不得有误,这可是特地注明的。没错,就是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医师,那么漂亮的女子,但就只那一面,再也没出现过,营地里根本没这个人,莱特询问了其他在场的同伴,也无人对她有印象,就像他做的一个荒诞不经的梦般。
“定是女恶魔的促狭手段,可怜我三个月的俸金,全都没了。。。。。。”想到此,莱特扶额,颓丧无比地坐在木桶上,随后长叹声,“这,这可照受不住啊!”
很快,尼什城四周所有的朝圣军队都达成了高度一致,步骑合并向前:戈弗雷坐镇中军队伍,保护普通朝圣者;鲍德温统帅左翼,其部属大部分是来自凡尔登的骑士、步卒;高文带着三千名红手大连队的军事人员,担当右翼;还有匈牙利国王的宫廷参事克莱姆鲍德,也带着两千名轻装的骑兵,担当先头部队。整支队伍近四万人,旌旗流光,威武雄壮,迅速渡过了摩拉瓦河,逼近了索菲亚前的旷野处。
原本正在索菲亚猎场走犬飞鹰的伊萨克。科穆宁,在得到了斥候的报告后,顿时就吓愣住,他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在摩拉瓦河的对岸,高文的传令官对他所言的,“如塞巴斯托克拉特阁下不肯放行,不肯让我押解俘虏向陛下请功,那么我会联络戈弗雷,攻破索菲亚堡,自力进入君士坦丁堡。”
谁想到,这位真的说到做到——不,这绝不是高文那混蛋有多厉害,不过是这群西法兰克朝圣的野蛮骑士们,本就觊觎着帝国让人垂涎的领土和财富,也即使说光复圣墓是假,掠夺攻击罗马是真!
“传我的指令——索菲亚堡的全军,凭城列营,据守此地,坚决不让高文和戈弗雷得逞,必须叫他们接受陛下的裁断后才可进入帝国;另外,发出羽檄前往皇都,请求暗藏在那里的兄长,即刻动手,还要拘禁那个隐修士彼得,彻底粉碎掉敌人的第一波朝圣大军,随后歼灭博希蒙德,再来索菲亚堡击败眼前的敌人。”看来,皇弟的计划是一步一步来的:先把彼得囚住,再送群龙无首的十万平民朝圣军渡过海峡,借罗姆苏丹的手剪灭之;随后在都城下,皇帝配合其外的布雷努斯,除去诺曼人的远征军;自己则坚守门户索菲亚堡,等到皇帝折回,消灭其他的朝圣军队。
于是,这个计划,就在鲁莽不懂世情的塞巴斯托克拉特强硬之手的推动下,迅速由脑袋里的臆想,变为了现实。
第42章 守御之火
登上索菲亚堡了望塔的伊萨克,看到了城下旷野处的盛大朝圣者军容,出乎他的意料,这支四万人的队伍绝不是像隐修士彼得那般,由拼凑起来的农民群氓组成的,而是支真正可以作战的强大军团。
旷野的中军位置,萨利安凯撒的总掌旗官戈弗雷公爵,手握着金澄澄的鹰头权杖,周围全是戎装威武的伯爵,在他身后身侧,是整整五千名,共十二个团的步兵行列,大部分人穿着精练的皮甲,有的手持斯瓦比亚双手剑,有的持日耳曼重型梭镖(可以当长矛,也可以投掷),还有后列林立的矛斧、钩镰枪、连枷等,每个步兵团都有旌旗用来调度指挥。在步兵团的拱卫下,无数来自西法兰克的尊贵妇人与教士,还有强壮的奴仆们,这些都足以构成支完整的军事力量。
在右翼的丘陵山坡上,飘荡着红手十字剑大旗,罗马城的圣职长上、巴里总督大公斯蒂芬。高文持银色的马头权杖,其身前是一字排开的希腊人步兵连队,旗官和列长都由“伽尔伽努斯锦册兄弟会”的骨干成员担当,大多来自于卡拉布里亚与卢卡尼亚,对陛下不接受献俘有冲天怨气,认为大公阁下遭到奸佞陷害,这些连队前行方阵都着自扎塔王公卫队那里缴获来的坚固鳞甲、扎甲,手持锋利的长矛与各色风格的盾牌,诺曼鸢盾、德意志兰的三角盾、撒克逊人的圆盾、希腊人的铜盾,还有扎塔地区的“凹”形盾等,后列的则握着单刃马刀、投石索与短矛,负责辅助作战,在连队的四周,还有些精选出来的重甲散兵伏低待命,手握长斧、双手戟,乃至德意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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