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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大明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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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是这一余光,让赵氏顿时觉得苏炳是在指自己的不是了,立马回击道:“你的意思,是我教坏了长年?从小到大,我能过问他的学业吗?听我的,去读书考功名,没准儿早就当上官老爷了,还用在这里低三下四地给人瞧病?”

    苏炳双手一搭,淡淡地说道:“你若是觉得瞧病都是低三下四的勾当,今后若是病了,也不用去医馆了,一张草席,一口棺材,直接送你入土。”

    苏小煜眼睛一亮,不得不说,处于对行医之人的自尊,他是极其赞同自己大伯这个说法的,然而眼下还不是将问题扩大到如此地步的时候。

    “大伯,我……”

    “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吧!”赵氏眼神狠毒地看着苏炳,“跟你说,我还得长命百岁,看着长年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苏炳冷哼一声,并未接这个话茬。

    苏小煜翻了翻白眼,看样子,这个由他引起的口角,还真得将这一大家子给闹掰呢。

    “大伯,我是说,我想去云德堂当学徒。”

    赵氏和苏长年母子俩果然是心灵相通,都没听清楚苏小煜说得是哪里,异口同声地喊道:“不许去!”

    直到反应过来,不是苏庆堂之后,才一愣。

    “云德堂?”

    苏小煜点点头,说道:“小煜年纪也不小了,娘亲拉扯这么大,将来总不能还在家中无所事事,想着既然学了点皮毛,去医馆当个学徒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特地说出来问问大伯的意见。”

    赵氏和苏长年忽然又很默契地不说话了。苏小煜提出要去云德堂当学徒,那么也就意味着今后不会再跟苏长年争家世了,这样的让步,让赵氏不由高看了边上的柳允一眼,心里却暗暗嘲讽道:算你识相。

    “哎呦,啧啧,我听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庞姨娘忽然拿出手绢装模作样地擦眼泪。一边的苏小蝶不懂真假,天真地问道:“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啊?让爹爹给你看看。”

    庞姨娘抱着苏小蝶,似乎在自言自语,“娘没事,只是看到你可怜的小煜哥,当个学徒,都被逼得要去别人家的医馆当,真是惨啊,不知道我们娘俩今后在这个苏家还有没有容身之地。”

    “呵呵,姨娘这话说得到哪里去了,小煜是自己要去当学徒的,又不是我们逼着去别的医馆的,向来是小煜觉得云德堂之中的诊骨张道然,比大父的医术要高明,有意想要去拜入其门下吧。”

    苏长年这番话,何其歹毒,如果苏小煜真去的话,那也就真的可以和苏庆堂说拜拜了,同行是冤家,同在一个鄞县行医,苏大医和张道然显然是谁都不服谁的那种,老死不相往来。虽然明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暗地里较劲,谁都看得明白。

    苏小煜当然不会上他的当,看着苏炳,说道:“大哥这话好不讲道理。明眼人都知道,张老和大父各有所长,张老擅长诊骨,大父擅长针灸,两者根本不能放在一块儿比,更何况行医乃治病救人为本,切忌争强好斗,这是大父经常挂在嘴边耳提面令的,难道大哥忘了?”

    苏小煜反将一军,把话说得让苏长年哑口无言,只能气得干瞪眼。

    苏炳说道:“你是苏家的子嗣,当个学徒,都要去别的医馆,难道说得出很好听?也罢,你既然一心想学医,明日就到苏庆堂打下手吧。”

    “啊?”苏小煜一愣,心底里稍稍有些激动,说到点子上,他是苏家的一份子,多少还是对苏庆堂有些感情的。

    苏炳面色冷淡地说道:“啊什么啊,当然不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若是老爷子从金陵回来了,再看他是什么想法。现在让你去医馆帮忙,是因为阿甘乡下的老娘走了,要去办丧,所以找你去打理药柜,若是做不好,照样辞退!”

    “哦……”

    苏长年看向苏炳,犹犹豫豫道:“爹……”

    “不用再说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苏炳道,“吃饭。”

    苏小蝶拍着手,开心道:“太好了,小煜哥也要进医馆了!太好咯!”

    “我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

    苏长年和赵氏还没动筷子就起身离去,柳允有些担忧地道:“大兄,这……还是让小煜去云德堂吧。”

    “像话么?要传出去,我丢不起这个脸,甭搭理他们,爱吃吃,不爱吃随他们的便!”

    庞姨娘春面含笑,拿起碗筷道:“允妹,吃饭吃饭。”

    苏小煜皱了皱眉,想起件事情来,便道:“大伯,明儿个恐怕不行。”

    “为何?”

    “云公子的鳖血柴胡还没着落呢。”

 第21章 就是它很虚

    翌日,苏小煜起了个大早,就连苏炳跟苏长年,都还没起来去医馆。他偷摸着进了灶间,将几个馒头塞入胸口,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等赶到早市上,苏小煜选了两只活鳖,又跑去铁匠铺,买了口大铁锅和铁勺子,让铺子里的伙计帮忙,将那锅绑在了身后。

    伙计认识苏小煜,笑道:“哟,这不是小神医嘛,这又是买鳖,又是买锅的,是要去当厨子?”

    “额……不是。”苏小煜知道他这样子哼奇怪,然而老叫花子要的东西,偏偏就是那么奇怪。死活不用破庙里的那些瓦罐,一定要没油腻的铁锅,苏小煜总不能把家里的那口锅搬走吧,那样子的话,庞月如知道了,一定会把他皮给剥了,家里锅没了,拿什么做饭。

    买完了需要的东西,苏小煜还跑到吴记的杂货铺里头打了些酱油和醋。店里的小伙计见到苏小煜这副行头,笑着问:“小苏大夫,改行当厨子了?”

    “……”苏小煜赶紧灰溜溜地离开了。昨儿个吃鳖,他是一口未吃,毕竟苏家也不是那么地有钱,顿顿有肉都是未必的事,有时候不过就是在一大碗菜里,放上那么些肉末,全当调调味。

    这样的鳖,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大补之物,今日蘸料都备齐了,苏小煜也要大快朵颐地吃上一顿。

    “小苏大夫,咱们这儿的米饼跟米糕昨儿个刚做好的,要不要买些尝尝?”小伙计也是个精明的人,见到苏小煜手头提着的两只鳖,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这有钱的主儿,进了店里,单单买个酱醋说不去吧。

    苏小煜犹豫了一下,不过仔细算了算,王老财给的那半两银裸子

    这买东西一买起劲来,仿佛就停不了手。如今张阁老改良朝政以来,日子倒是好过不少,苏小煜也不死攥着那银子当宝贝,想到小花、麻雀几个丫头整天蓬头垢面跟个野小子似的,便买了几根头绳。

    那位出早市的大婶瞅了眼苏小煜的样子,眼神古怪地问道:“这么小年纪,就有心上人了?”

    苏小煜翻了翻白眼,嘻嘻笑道:“买给我妹妹,不行呐!”

    这位大婶也是嘴碎的那种,“亲妹妹呢还是……”

    “大婶,停止你的胡思乱想!”苏小煜选了几根头绳,丢下几个铜钱,赶紧跑路,生怕这位大婶开始她的浮想联翩。

    苏小煜提着大包小包地才走了一小会儿,就觉得双手发酸,走不动道儿了。

    “唉,这不是苏家的小神医嘛?去哪儿,我送送你?”

    苏小煜见到赶着驴车的中年男子,立马咧嘴乐开了花,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忙说道:“张叔,这么早,你去哪儿呀?”

    “哦,去外城的磨坊,将这些豆子磨了油。”张叔拍了拍车上的好几袋豆子。苏小煜说道:“那正好顺路,我也要去外城的破庙,您载我一程呗。”

    “成!没问题。”张叔也算是街坊邻里,见到苏小煜这全身上下,就差腿上没挂着东西,这脖子上都挂着喘蒜,整个就是移动灶台。

    “小煜啊,张叔最近这腰背酸痛,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驴车驶得慢,张叔终于是说到了点子上了。这半道载个小神医,苏小煜也不好意思收他诊金了。

    苏小煜舒坦地躺在豆子上,将身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卸在边上。“腰疼?怎么个疼法?”

    张叔笑道:“早上起来酸疼酸疼的。”

    “除了腰疼,哪里还疼吗?”

    “就腰疼。”

    苏小煜道:“张叔您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气色。”

    老张瞅准了前边是段直道,便转过脸来让苏小煜瞧了瞧。苏小煜毕竟只是懂些皮毛,即使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的治好王老财之事,事了之后,也没见有人上门求诊的。大抵还是信不过一个未成年的熊孩子能够给人治病。

    苏小煜瞅了一眼,道:“气色确实不好。”他见到老张面色有些青白,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也就直言不讳了。

    “哈,这个……小煜啊,你要是治好了我这病,赶明儿这磨好的豆油,给你家送些去。”

    苏小煜讪讪一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对了,张叔,你这腰受过什么伤没?”如果是外伤导致的,那倒是好办,去医馆推拿针灸,估计能有所缓解。

    “伤?倒是没伤过,就是这一夜醒来啊,酸得发胀,等到日头升起来,又舒服多了,所以也就没太当回事儿,我这不碰上你,所以问问。万一有什么大毛病,家里这七八个孩子,最小的娃儿还在吃奶的,我垮了,他们谁养活去?”

    苏小煜隐约记起当初苏炳提过一嘴,好像是庞姨娘羡慕张家这么多娃,边上的苏炳不高兴地提了句,说是老张……额……

    “小煜?怎么不说话了?”老张见苏小煜突然没了响动,便道:“没关系的,小煜,若是有什么隐疾,你告诉我便是,我承受得住。”

    苏小煜回过神,道:“啊?张叔想多了。倒是没什么其他的,只是有些东西,说出来有些害羞。”

    “唉,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让你瞧病,又不是让你挑花姑娘。”

    苏小煜抿了抿嘴,说道:“那……那我就说了?”

    “你说就是。”

    “张叔是不是天冷的时候手脚发冷,有的时候就是明明天不凉,都有这样的感觉?”

    张叔一愣,惊讶地说道:“唉,你怎么知道?”

    “哎哎哎,张叔,看着车。听我说就是。”苏小煜见到这驴车即将拐入到水洼里,赶紧提醒道。

    “哦哦哦,小煜你继续说吧。手脚有时候是冰凉的,还没有我那娘们热乎。”

    “……”

    “怎么了,你接着说。”

    “那个……您这个症状,十有八九是肾阳虚了。”

    老张听了没啥大反应,道:“肾阳虚?这是什么毛病?严重吗?哎呀,小煜啊,你就说得简单点嘛。”

    “……”

    苏小煜好气啊,这肾阳虚就是个固定说法吗,还让他说得怎么简单?思来想去好久,他眼前一亮,道:“就是老叔您的腰子啊……它……它……”

    “它咋啦?”

    “它虚了……”

    老张一愣,“虚了?啥叫虚了?”

    “虚了就是它……它……它……让我死吧!”苏小煜两眼一翻,直接躺在了袋子上,这是要逼死他啊。

    老张见苏小煜这样哀嚎,便道:“哎呀,小煜你就告诉老叔这病怎么治吧?吃啥药,还是针几针?”

    苏小煜直起身子,挠着头道:“这药嘛,一下子大补,反而是虚不受补,所以还是得从其他地方着手。”

    “什么地方?”

    苏小煜有些尴尬地问道:“张叔多子多女,到了如今,房事还十分频繁吧?”

    “啊……哈哈,小煜啊,这我就得跟你说说了,你张叔别的本事倒是不大,这个嘛……嘿嘿。”说着,朝苏小煜投来一个眼神——你懂的。

    苏小煜翻了翻白眼,说道:“张叔您这肾阳虚啊,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引起的。”

    “啊?”

    “房事过度,耗伤肾阳。老叔快要步入不惑之年,应该有所节制,切不可再向年轻时候那样……额……驰骋沙场了。”

    老叔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听你的。”听着苏小煜讲得头头是道,老张也就姑且相信了,年纪大了,自然不想年轻力壮的时候那般喜好房事,倒是家里那口子,越来越……渴了……

    驴车到了破庙边,老张将苏小煜放下,笑道:“这磨油得一天工夫,小煜,等快日落的时候,要是你还没回去,就在这里等老叔,老叔带你回去。”

    “好,那就谢谢张叔了。”

    苏小煜背着个锅,拎着俩鳖,挂着串蒜,肩上还挂着酱醋,看上去就真的跟厨子似的。

    老张看着大包小包的苏小煜,嘿嘿笑道:“小煜还真有闲情雅致,来这地方吃野味啊。那再会了!”

    苏小煜只能尴尬地笑笑,连手都挥不动。

    他这哪里能腾得出手来。

 第22章 大手笔

    当苏小煜努力保持着肩上的酱醋不大翻,连挪带扭地到了破庙附近的时候,终于是累得拿不动了,大声吼道:“吃鳖啦!”

    这三个字,比什么我好累,我拿不动了,快来帮帮我管用不知道多少倍,这话音刚落,破庙里便冲出一群熊孩子,争先恐后地朝苏小煜跑过来。

    “小煜哥,这些粗活我来。”

    “小煜哥,我帮你拿。”

    这些人见到苏小煜这又是大包小包的,好不开心,纷纷献殷勤。

    “小煜哥,你渴不渴呀?”

    一边的长毛更加有意思,吃着苏小煜带来的米糕,眼睛贼溜溜地看着苏小煜,笑道:“小煜哥,你饿不饿呀?来,吃些米糕。”

    苏小煜先是应承着,后来一愣,反应过来,伸手便要打长毛:“要死了!你这拿着我的米糕跟我献殷勤!去去去。”

    苏小煜到了破庙之中,见到麻雀几个正乖巧地坐在边上,看着昨日自己留下来的一些常见药材的图册。

    “怎么样?认得如何了?”

    “哼!就你这画技,路边随便一根杂草,都能被他们当成药材给采过来。”高老叫花子挖苦道,不过看到苏小煜手中提着的两只鳖,又变得高兴起来,“不错不错,这两只鳖倒是不错。”

    斑鸠乐呵呵地跑来,说道:“小煜哥,还和昨天一样?我帮你去宰了吧。”

    “别!”

    还没等苏小煜说好,高老叫花子已经张口阻止了。“如果你还想炮制鳖血柴胡,就别让这小子宰了这鳖。”

    “前辈可有什么好办法?”

    高老叫花子笑了笑,说道:“自然了,叫你带的东西都带齐了没有?”

    苏小煜点了点头。

    “去,把火生了,找人去后边的那口山泉上接些水回来。”

    苏小煜问道:“山泉水?这和井水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你可知这鳖血为何发黑?一方面这血久置而凝,另一方面就是水的问题了。山泉水澄澈,自然是上好的药引。”

    苏小煜如今没什么辙,权且听这老叫花子的,让斑鸠几个帮忙去打泉水过来。他则是搓着小火,将土灶生了起来。

    “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高武瞥了眼外头准备好的东西,伸了伸懒腰,说道:“吃人家嘴短,罢了,今日便给你露一手吧,瞧好了,我就示范一遍,学不会可不要怪我了。”

    苏小煜点了点头,道:“小煜一定用心看,用心学。”

    “那样子最好了。”

    他走过去,将柴胡直接倒入铁锅之中。

    “不加水吗?”苏小煜皱着眉头问道。

    “急什么?记住了,大火猛炒,柴胡的药性不至于散于汤头之中。但是要切记,需要不停翻炒。”

    苏小煜见到高武用铁勺快速翻动着柴胡,若是一直不动,发烫的铁锅会立马将柴胡给烤糊,从而影响药性。

    等到药材的芳香渐渐出来之后,高老叫花子直接将铁勺伸入到山泉之中,将水泼在了锅中。

    “去火!”

    苏小煜点了点头,赶紧将几条大柴给抽了出去。

    “鳖来!”

    “哦。”苏小煜将活鳖递给老叫花子,“斑鸠,刀……”

    苏小煜这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高武手中银光一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鳖血便一滴接着一滴地落下来。

    “这是……”

    高武眉飞色舞地笑道:“老夫这一手如何?”

    苏小煜已经陷入了深深地震惊之中,这老叫花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他分明看到,那鳖头之下,快速震动着的,居然是一根银针!鳖血之所以可以落下来,便是老头不断地用银针震动,连续下针冒出的血珠。

    这得是多快的手速,才能达到如此地步?苏小煜简直看呆了,愣在那里出神。

    一边的熊孩子也是惊呼不断。高武将手上的鳖以及地上那只直接丢给斑鸠,“去,拿去宰了!”

    斑鸠抿了抿嘴,问道:“这……鳖血还要吗?”

    “你要留着喝,可以留下。”高老叫花子撇了撇嘴,说道。

    斑鸠才没那种癖好,在看了苏小煜一眼之后,便去井边杀鳖去了。

    “泉水文火收干,鳖血恰好能与柴胡完美结合,文火又不会破坏鳖血的成色,看好了!”

    高老叫花子铁锅一颠,那药汁在阳光下,犹如翡翠般晶莹剔透,包裹在每一块柴胡之上。即使是如此抖动,苏小煜都没闻到鳖血的任何腥味。

    药汤在即将收干的时候,高老又将文火扑灭,慢慢地等着柴胡自然发干。

    苏小煜见到锅中炮制好的鳖血柴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色泽……真的如同任务所描述的那般,红润如翡。

    “怎么……前辈您是如何做到的?”

    高武嘻嘻一笑,道:“怎么做的,方才不是给你示范了一遍嘛,好了,柴胡给你炮制好了,也就不欠你什么了,吃鳖!吃鳖!昨日那几块肉,都不够老夫塞牙缝的。”他将披散的头发一撩,十分潇洒地站起身来。

    苏小煜咽了口唾沫,直接跪在高武身前,连磕三个响头,道:“谢师父教授鳖血柴胡炮制之法!”

    高武眉头一皱,道:“老夫不是说了,教你这炮制之法,不过就是两不相欠罢了,老夫可没有要收你当徒弟的意思。”

    “传技之恩,便为吾师,即使师父不认我这个徒弟,但是徒弟也不能不认您这个师父啊。”

    高武眉头一挑,见到深情款款地苏小煜,点头道:“倒是个有点意思的小家伙。”说罢,便转身准备去吃鳖。

    然而忽然之间,高武发现自己的腿迈不动了。

    “你这是做甚?”他回头看去,见到苏小煜抱着他的大腿居然不松手。

    苏小煜眯缝着眼,笑得没皮没脸的,“师父您忘了件事。”

    “什么事?”

    “您还没教会我炮制之法呢。”

    高武不知道苏小煜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皱眉道:“刚刚不是示范给你看了,学不学的会,是你的事了。”

    苏小煜嘻嘻一笑,说道:“师父,那手针法,可否教我?”

    鳖血落下的一瞬间,苏小煜分明见到一丝银光从高武的手间闪过。针灸之法,这可是每个大夫梦寐以求的医术,苏小煜当然也不例外了。

 第23章 鳖血柴胡

    苏小煜眼巴巴地看着高武,他仿佛看到了崛起的希望。比起方子,若是学到了针法,那将是一辈子都受用的医道之术。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得的机会,用手紧紧地抓住高武的裤腿不撒手。

    高武看着不要脸皮的苏小煜,怒道:“你起开。”

    “师父若是不答应,我便不起来。”苏小煜是铁了心要把脸皮厚到底了,镜灵发布的任务,给的奖励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立志成为一代名医的苏小煜,怎么可能完全靠运气呢?

    单凭高武的这一手针术,足够能让苏小煜跪下喊一声师父,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学会这一手。在鄞县,大夫虽多,然而论起会针灸的,除了他的大父外,也不过屈指可数。穴位、针法,这些都是需要传承的,并不是瞎琢磨就可以悟得到的。

    苏青妙的那手针法,也是从金陵学得,所以他才能在鄞县杏林坐稳前三把交椅。针灸之术,其实分为针法和灸法,方才高武用的便是针法,至于灸法,便是用就灸草在体表烧灼、熏熨。比之灸法,这针法显然更为精妙讲究,所以才会有无数医道之人,皓首穷经,渴望从古书之中找寻传承。

    “老夫说过,你我并非师徒,所以老夫为何要教你?”

    苏小煜见到老叫花子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明白这样的隐士高人,都是有脾气的,便松开了老叫花子的大腿,说道:“既然师父不愿意,徒儿也不强求了。”

    见到苏小煜失魂落魄的样子,高武眯缝着眼,道:“我听丫头说,你治好了王老财的胆病?”

    “恩。”苏小煜点了点头,显然还在错失良机的懊恼上。

    高武说道:“你小小年纪,才读了《本草经》,连《伤寒论》、《内经》都未读过,如何的勇气,敢给人开方问诊?”

    苏小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很无奈啊,镜灵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高老叫花,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方子是一游方郎中告诉我的,治疗胆病有奇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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