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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刀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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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铺老板立即挥挥手,说:“不知道,不知道!”双眼流露出惊恐表情来。
“怎么会不知道,你收的衣服,开了我爹爹一百两黄金。”李白当即点破典当铺老板的谎言。典当铺老板一阵犯难,说:“客官你就别为难我了,在你之前,也来了三个人,指明了要那件衣服的下落,小的差点性命不保。”
撬开了嘴,由不得典当铺老板不交代清楚。
“这么说来,你一定是告诉了他们衣服的买主是谁了吧?”
虽然犯难,老板也只好点点头,说:“是东市一个楼兰人,他告诉我这件衣服做工材料,都是上好,一辆两黄金,我还占了典当这衣服人的便宜,开了二百两黄金,从我这里拿走了那衣服。”
“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么?”
“东市染布坊,那人叫做剑情娜,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她住处的,否则我这典当铺子,怕是要开不下去。”
李青当然是满口答应,不过,要是染布坊里的那个剑情娜矢口否认,他也不得不用典当铺老板的话来质问了。
出了染布坊,秦怡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追问:“怎么你也对那件衣服感兴趣了?是不是打算赎回来送我做礼物?”秦怡满心期待。
“之前闯入你山寨的那可爱少女,是我一个熟人。”
“什么?你说你和那小丫头是熟人?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喜欢她?”
好好一个山寨的主人,情绪真是说变就变,李青还打算用什么话回应一下,然而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等我见到那小丫头,第一个就先把她给杀了。”
羽飞瑶则是噗嗤一笑,马匪头子也是一个很容易吃醋的女人嘛。
又沿着繁华的长安街道往东走,老板所说的染布坊,就在前头,还没有进门,里头就有争吵的声音传出来了。
“我没有见过什么衣服,你们找错人了吧?”
说这话的人,大概就是剑情娜了。
“是么?难道典当铺的老板在说谎?”这声音李青有点陌生,看样子,那三个人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让染布坊的主人出来相见。
推开门,各色用大桶装着的燃料就摆在院子当中,不少已经浆染好的布匹,也都悬挂在架子上。说话的那人,手里提着银枪,指着染布坊的剑情娜。
一边,站着一个老者,手里提着一把沉重的朴刀,再一边,是风铃那丫头。领情暗自在想,这丫头要是见到他,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三人身后,站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一罐子酒,喝下一口,就满口称赞:“真是好酒啊!若能死于酒池肉林,不枉此生啊!”说完话后,又是咕咕喝了起来。
瞅见那人后,李白飞奔过去,抱怨道:“老爹,你又跑出来喝酒,要是被娘亲看见,你就惨了。”
收起银枪,荆若兰已经察觉到了有人进来,双眼从剑情娜身上移过来,木愣愣盯着李青。忽而,手里的银枪掉落在地上,她双眼湿润,也顾不得什么,嘴里轻喊一声:“李青哥哥!”
染布坊里悬挂的布匹随风摇荡,荆若兰穿过重重布帘,一把扑进李青怀中。秦怡震惊了,怎会料到这一幕发生?
“李青哥哥,你受苦了。”
荆若兰双手托住李青的脸,喜极而泣,细细打量,还不断说:“还真是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呢。”温柔的话语,也是让李青木头人一般站在原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抓破头皮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节。
看了一阵之后,荆若兰额头挨着李青额头,说:“李青哥哥,以后有你在,若兰什么都不害怕了。有你在,我什都不用担心了。”
两句话,让一旁的风铃喜悦的心情瞬间克制下来。从李青一进门,她看见李青的时候,就恨不得立马上前去相认。然而,仓促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幼年时候跟随风怜,常年在荆朝玫都生活,风铃与荆若兰两人,早已经情同姐妹。或许荆若兰是皇族,她不过是一介布衣,也不影响两人的姐妹情谊。在没有人见证人的情况下,两人早已经义结金兰,姐妹相称。
现在,她犯难了,朝思暮想的李青,就被好姐姐搂在怀里,恍若是多年未见的情侣一般。
“姑娘,等一等,我们认识么?”
换在平时,李青被这样一个大美女保住,当然是欢喜得不能再欢喜。不过,短短两天时间,马匪头子秦怡,成了他的结发妻子,依照李白指引的信息,追到长安,目的就是为了见一眼风铃,现在,多出了这样一位姑娘来。
“我说你们够了没有,在我的地盘上卿卿我我,当我是死人了么?”
话语冷若冰霜,它的主人,就是染布坊里的剑情娜。
“好!既然你愿意开口说话了,那么,还麻烦你告诉我,我的那件衣服,在什么地方?”荆若兰擦掉眼角的泪水,也不愿软弱的一面被这个楼兰女人看到。
“凭你一句话,我就一定要认为那衣服的主人是你么?”
风铃与安明显两人,都已经站在了荆若兰身边,只是,此时的风铃,面对李青,竟然不为所动,倒像是两人从未见过面一般。
第043章 扮个猪样吃头虎
染布坊楼兰女人丝毫不愿意妥协,毕竟她花了重金从典当铺买来,怎么能说让就让。
错愕的李青,目光一直锁定在风铃身上,他满心不解:“为何当初生死相依,现在竟然又是形同陌路?”风铃既然不说,他自然也就不多问。
小小细节,秦怡已看在眼里。这场面气氛,她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明显察觉到李青与眼前讨要衣服的女子素未谋面,为何发生这样的事情。
拽了拽李青衣服,李青没有回应,反而问荆若兰:“你就是荆朝逃出来的那位公主吧?既然找到了,那衣服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回去北漠图谋夺回皇位才是要事。”
荆若兰痴痴看着李青,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从李青嘴里面说出这样的话语,整个人愣在当下,震惊之余,还问:“为什么你不是我印象里的李青哥哥了?你知不知道,那件衣服,是月眉阿姨一针一线亲手缝出来的,是给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纵然荆朝玫瑰王座上的主人成了风怜,哪有怎样,须知这天下间,还有比皇位更加重要的东西。”
言语之间,竟然有些小看李青了。说起娘亲月眉,有一阵子,她的确是在缝制什么东西,李青好奇凑过去问世做给谁的?月眉也是神神秘秘,告诉李青,到时候就知道了。
到时候,说的就是这个时候么?
其实,与荆若兰保持着通信,还是荆勇的皇后玉玲珑主动联系。两人还未出嫁之时,那算得上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这事情,就是李震也不清楚。书信里,玉玲珑听说月眉李震诞下了李青,是个男孩,有告知自己诞下的是一个女儿,就有意想要让两个孩子见个面,订下娃娃亲。月眉自然是反对,玉玲珑与荆朝皇帝荆勇所生的女儿,那算得上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贵为公主。虽说她在荆朝是三大世家之一,可是嫁给了李震之后,常年生活在铁都,其实,也已经和寻常百姓差不多了。
几番书信往来,都没有让玉玲珑打消这个念头,月眉也就书面上答应了。千里之外的玉玲珑自然是十分高兴,还让李青长大之后与荆若兰通信。
孰料回到铁都之后,李震因为取了一个荆朝世家的女儿,原本应该承袭父亲铁王的位置,接过还被剥夺了。月眉纵然是大答应下来,也未曾敢和李震说出半个字。一年时间,她找了一个从荆朝流落出来的先生,学习了另一种字体,一直以李青的名义和荆若兰通信。
偏偏这些事情,李青浑然不知。
“是么?”楼南女人剑情娜冷冷反问一句,而且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打算还给荆若兰那件衣服,还扬言:“我们长安的生意,都是有唐皇法令庇佑,西域商会不是你能开罪的!”
“西域商会?呵呵,纵然你是西域三十六国的大皇帝,我今天,也非要把那件衣服拿回来不可?姑娘,开个价钱!”
两人势如水火,眼看就要大战一番了。
“倘若我说我很喜欢那件衣服,绝对不让呢?”
剑情娜是一点也不松口,自从典当铺里接过那件衣服,披上之后,觉得十分和身,上面图案,都是她没有见过的花朵,刹那之间,她觉得这件衣服穿越那么遥远的距离,为的就是来找到她这个主人。
荆若兰又何尝不是,听说洗衣服的老妇人前来告知衣服被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哽咽,还说要赔偿。荆若兰眼见了,又怎么能够让他为难?只问清不清楚是谁偷走的,老妇人当然是摇头。彻查的工作就落到了安明显身上。
他是谁?荆朝皇家侍卫,办案无数,瞬间就将所有目光落在了李之敬身上。尽管追查到了李之敬,可惜衣服已经被典当。这楼兰女人又是死活不愿意归还,哪怕是高出十倍的价钱。
银枪一挺,荆若兰已经迫不及待,说一声:“既然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拳脚之下见高低。我荆朝公主的身份,迎战你,够给你情面了吧?”
“呵呵,荆朝公主,据我所知,荆朝皇帝风怜,可是还没有嫁人呢,哪里来的公主呢?”
一番冷嘲热讽,说的是荆若兰这个公主名不正、言不顺。
剑情娜占了上风,也不畏惧,手里一把黑水楼兰的蛇形剑亮了出来,寒光闪闪。
“不必如此,既然是要过武斗,我想我这个废人若是都能够赢得了你,想必姑娘也会遵守诺言归还若兰姑娘的衣服。”
许久不说话的李青,听了荆若兰的言辞之后,再怎么置身事外,也无法做到了。
“夫君!”
秦怡小声喊了一句,只希望李青不要勉强。自从与唐三一战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就明显发生了变化。刚才又遇到那样震惊的事情,心力交瘁。
“如何确定你是一个废人?看你的体格全然不像。”
剑情娜倒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子,生怕这个跑出来搅局的人,是荆若兰请来的高手。一时之间疑窦重生,打量着李青。
声音虽然小,荆若兰也已经听到“夫君”二字,恍然间觉得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边的风铃,虽然没有荆若兰动静那么大,也是看了李青一眼。
“我不需要你相帮,若是今天我死在这楼兰女子剑下,我也无愧于母后,无愧于月眉阿姨!”荆若兰的每个字,都是伤心到了绝处才发自内心。
不管荆若兰怎样,李青走到楼兰女子面前。剑情娜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分明在说:“你想做什么?”李青挽起袖子,伸出手,递给剑情娜,说:“你把一下我的脉象,就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废人了。”
那份警惕,剑情娜一手捏着剑,一手搭在李青手腕上。随着时间推移,她脸上露出微笑来,知道这一场比试,自己已经稳稳赢了。
一改之前的决绝,剑情娜开口便说:“我答应迎战,我输了,衣服自然归你,不过,西域商会从此和你荆朝势不两立;若是我赢了,不管你是什么荆朝公主,还是这个废物小子,都得给我做牛做马。”
情绪激动的荆若兰,冷静下来,双眼茫然,看着她心心念念的李青哥哥,多了几分担忧。终归还是那个热心肠的哥哥,虽然没有见面,然而书信里说话温柔的那个人,不就已经在眼前了么?
风铃大大一双眼睛里,更是担忧,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声:“千万不要逞能啊!如果没什么把握,我替你出战好么?”
那声音几乎颤抖,风铃强忍着眼眸里的泪水,哽咽说着。
面对剑情娜,李青淡淡一笑,说:“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和我说一句话了呢,听到你这话,我也了无牵挂了。”
秦怡、羽飞瑶、荆若兰,三人都不明白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谈话,怎么会有一种上别的感觉。
“除了他,谁也不能插手!”
剑情娜听到别人想要替李青出战,自然史万分不答应。身为一个西域商人,她自然知道什么叫做不赔本的买卖。眼前一个经脉尽断的人物,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安明显看出端倪,朝着荆若兰挨了过来,开口说:“我看他走路飘摇不定,脸色难看,再看他双手,绵软无力,这是筋脉尽断之象啊。”
晴天霹雳一般,荆若兰摇摇头,大声说:“李青哥哥,我不应该错怪你,都是若兰无知。这一战,就让我和她做个了断吧。”
心知眼前第一次见面这个姑娘,是娘亲活着时候在荆朝唯一的念想,李青也改口说:“若兰妹妹,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见识过李青手段的小黑、羽飞瑶、秦怡,当然是一点也不担忧,一会儿只需要看看楼兰女子脸上的表情,就足够让她们畅快一阵子了。
“若兰姑娘,你要相信你的李青哥哥。”
也不争风吃醋,秦怡变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姐姐,安慰荆若兰,对待李青,也再不用夫君称呼。
“好了,既然你们赶时间,我也懒得听你们哭哭啼啼的。”
似乎想要速战速决,剑情娜特意看了李青一眼,说:“小子,一会儿你想痛快点,还是希望慢点?”
“痛快点就好!”
没有多说,剑情娜的蛇形剑已经刺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李青没有躲避,剑身刺在胸口之前,再进一分,李青估计就再也站不住。他的右手,才落在刀柄之上,观天行还没有出鞘。
一众女子,全都惊呼起来,尤其是荆若兰,双眼担忧,要不是秦怡拉着,她早就扑了过去。
“怎么回事,李青大哥的刀,还没有出鞘?”
羽飞瑶与小黑,都是一脸不解。
“他太过于劳累了,动作也没有昨天那么自如了?”
这一场战斗真是太过于短暂和没有悬念,剑情娜看着李青,不觉得痴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味道的男子,下手也留了几分。
第044章 一鸣惊人羽飞瑶
出手未能从刀鞘里拔出观天行,李青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在此时,剑情娜忽然收手,也令李青觉得诧异。
收起蛇形剑,剑情娜微微一笑,说:“与你这个废人做比试,确实不公。我赢得太过轻松,不如这样好了。握着黑水楼兰金蛇剑,也是不出世高人所铸。小女子不才,也知道天底下好兵器多得是。方才我出手刺中你胸口时,你腰间的刀竟然有一丝杀气溢出。”
没料到楼兰女子也是一个兵器行家,一眼就见了端倪。看来刚才她收手,并非是因为手下留情,实在是观天行太过于霸道,刀鞘仍旧不能掩盖住。
“我倒有个更好的比试方法,以我之剑,斩你之刀。若是剑断,则算是我输;倘若刀断,便是你输。不过这番赌注仅对那件衣服有效,西域商会也不会因此放过你们。”
有心折煞李青,楼兰女子剑情娜围着他绕了一转,正在询问李青意见。
胸口被刺,流血不止,李青依旧强忍着,随口说:“这我可不敢,这刀是我老爹留下来的传家宝,倘若断了?我岂不是成了不孝之子。这刀冠绝天下,我轻易不想示人。”
“哈哈,还敢自诩是什么冠绝天下,那倒是让我见识见识啊。”
剑情娜气焰涨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就让两件兵器相互比试。荆若兰满脸愧疚,身在枚都,也听说了李青遭遇,父母双亡,仅仅留下这一把刀作为传承。
“用我的银枪吧!李青哥哥,那是李大叔留给你唯一的东西,我不想看见它有折损。”
眼见李青伤势并不是很重,羽飞瑶抱着双手,只顾看戏。从北漠小村,一路至此,她还不明白李青的鬼把戏,这么说,为的就是让楼兰女子铁了心要比试。
面对剑情娜的讥讽,李青闭口不言,保持沉默。
“我看呐,八成你爹爹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废物,就知道空口说大话,说什么冠绝天下,真是笑死人了。”
院落中,唯独剑情娜心情大好,这些跑上门来抢东西的,一个个都被她打压下来,那种征服之感,俨然就是楼兰人的天性。
“住口!亮兵器!”
未曾想到楼兰女子一张嘴,完全没有一点口德,李青已经是忍无可忍。既然要比试刀剑锋利,一会儿就让你自惭形愧。
“快捂住眼睛!”
秦怡招呼大家,一手已将荆若兰眼睛蒙上。案明显也察觉到了刀鞘内锋利的刀光,自己捂了起来。小黑伸出一个大手掌,挡在羽飞瑶面前,翻被羽飞瑶斥责:“你干什么?我这不有手有脚么?”
一脸委屈,小黑两只手都蒙在眼睛上。
刀光一闪,院落里静寂无声。楼兰女子剑情娜,一张脸上,再无半点表情。细看时,她的一只眼睛内,居然有一道红色的刀痕。手里的金蛇剑,断做三段,叮铃铃落在地上。
李青气机击发一道刀光,观天行与金蛇剑誓要分出高低击发一道刀光,两道刀光,足足让剑情娜引以为傲的金蛇剑,断做三截。
“呵呵,有幸能见到名副其实、冠绝天下的刀,我剑情娜就是没了一只眼睛,那又如何?”说完这话,又吩咐染布坊里的工人,将荆若兰那件衣服取来。
“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你挺身而出,想必你此刻一定幸福莫名?可惜相见恨晚……”剑情娜将衣服交给荆若兰,沿着小路,直接返回了染布坊屋子内。
气势一弱,李青整个人软到下来。也不顾秦怡,荆若兰抢上去,一把搀扶住了李青。
风铃紧跟上去,知道长安的事情已了,准备动身前去北漠。
“公主,恐怕我们不能带着他了。楼兰女人虽然仅仅是刺中了他,其实剑气已经损伤了心脉。一路颠簸,恐怕他是性命不保。”
案明显低垂着头,这个老江湖,大内高手,也是摇头叹息。
“不,一定有办法的。只要带他到了北漠,朴月大祭司一定会有办法将他救活。”
相比两人,羽飞瑶更是担心,这样一来,他不能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若是李青死了,马王的血自然是好取。不过,狼王身在何处,她是一无所知。
“公主,我留下来照顾他吧,你们动身去北漠,由小黑一路护送。”
满腔情绪,一直到了现在,风铃都没有表露出来。
正当所有人为李青的事情担忧时候,染布坊墙沿上,一道身影飘摇而来,见了李青昏迷模样,哈哈大笑数声,说:“没料到你也有今日!看我取了你性命,一洗前耻!”
来人竟然是唐三公子,他身穿华贵衣服,手里还是拿着折扇。只可惜,青丝被李青削走了一半,样子滑稽可笑。
“冠绝天下的宝刀是么?从今天起,它的主人,叫做唐三!”每句话说出口,都状若癫狂。挥动着双爪,唐三奔袭过来。
荆若兰挡在两人中间,只说一声:“住手!”
几近癫狂的唐三,见了荆若兰,神志有些明白,冷静下来。再看荆若兰举动,便觉得洞心骇目、不愿相信。
“你怎么?怎么会和马匪在一起?”
初见时候的美好,在此时此刻,完完全全被颠覆。唐三内心悲恸,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嘶吼一阵,仍旧不能解答心头疑惑,他的一双眼,全是杀气,冷冷看着荆若兰,说:“当初你我初见,我对你一见倾心,本以为我此生眷侣,非你莫属。而如今,你竟然跟这臭小子在一起,我只问你一句,你选我还是选他?”
冷不丁这么一问,秦怡都十分诧异,这唐三不会是被李青击败之后,也变得痴呆了吧?疯子才会对一个没见过几次面就告白。
“请你回去,不要在这里撒疯!”
“呵呵,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然如此对我,也罢也罢,今日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唐三丢掉手上扇子,长剑贴身此处。
荆若兰一手银枪,刺、收、推、挺,一气呵成。染布坊内挂着布匹的架子,一个接着一个全都被两人兵器折断。
开始交手,唐三留有余地,三番五次让着荆若兰。
“着!”
红唇轻启,银枪贴着唐三手臂,刺了出去。银枪枪刃划破他的手臂,一袭华衣,也再无之前风采。
“你!”
唐三震怒,手下再不留情。一手剑舞得天花乱坠,剑影笼罩在荆若兰周围。
“你就和那小子一起死吧!”
一旁羽飞瑶,已然看不下去。荆若兰深陷她以为的青梅竹马中不能自已,为了保住李青,甘心身死。李青,谁也不明白他心中所想,或许英雄气使然,或许不忍心荆若兰也如唐三八那样癫狂,才舍身应战。两人行为,都让羽飞瑶这个初次从冰原山洞里走出来的小姑娘觉得惊讶和敬佩。
“雪鹰神掌!”
轻喝一声,羽飞瑶足尖点地,衣裙擦着小黑的脸离去。揉掌袭来,唐三怒目而视,喝一声:“找死!”宝剑已经从荆若兰身边移开,径直朝着羽飞瑶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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