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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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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除了皇帝心知肚明之外,其余人都无从得知。
并且六扇门和锦衣卫每年的账本在经过皇帝过目之后,都会直接烧毁,从而避免落入敌人内探组织的手中。
更何况现在忽必烈部和海都部已经势同水火,一开始是谁点燃的这把火已经不重要了。
对外上叶应武可以凭借自己对于海都、忽必烈这些人留在史书上的鲜活形象而做出合情合理、对大明有益的判断,但是在对内上,实际叶应武也和摸石头过河没有什么差别了。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穿越回到这七百年前,就算是想到了也不会去考虑自己应该如何在力挽狂澜之后整顿经济。现在大明的经济到底属于什么叶应武实际上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如果真的要定义的话,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经济形态实际上更符合大明的现状。
在宋末实际上就已经有趋势,只不过因为宋元战争和元末混战的缘故,这趋势被硬生生的遏制了,大宋三百年财富积攒与繁华毁于一旦,所以资本主义萌芽到了明代才显露出来。
现在的大明继承了前宋的衣钵,可以说中间没有这百年的混乱,在家上叶应武快收复河洛、山东等大片失地,并且在南洋大力开拓,所以大明的商贸愈繁荣达,已经远远过前宋,即使是大明后来收复的北方土地实际上一直在拖后腿,也没有办法阻碍大明蓬勃向上的展势头。所以叶应武很肯定,大明已经拥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并且只要朝廷不多做干涉,在短短几十年之内就可以生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过渡。
当然,叶应武不可能坐视不管,毕竟他也不想让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成为被送上断头台的皇帝。所以叶应武必须尽量让整个社会体系在朝廷的可控范围之内进行变革,准确来说是由上而下的改革,而不是由下而上的革命。归根结底叶应武还是大明的皇帝,是大明的创立者,自然不想看着大明“历二世而亡”。
所以实际上叶应武登基以来主导的文官制度改革和军队制度改革,以及后来的纸钞推行、银本位制度建立,都是为了让大明的资本主义萌芽在可控范围之内展。
至少在爆之前,朝廷能够做出恰当的措施,从而从容不迫的过渡到叶应武理想中的君主立宪制。对于叶应武、对于整个华夏来说,如果真的施行资本主义,那么显然君主立宪制要比后来美国人的三权分立制更加合适。因为华夏实际上至始至终都习惯于效忠于个人,尤其是在华夏古代,帝王个人的威望和将领本身的名声,有的时候甚至可以决定一个政策的顺利推行与否、一场战争的成败与否。
所以保持大明皇室的存在,让百姓和军队仍然有名义上的效忠对象,实际上是大明在资本主义变革面前最好的选择,也是最符合叶应武个人利益的选择。
此时此刻,叶应武看到的不只是纸钞在民间被排斥,更是整个经贸的展险些脱离朝廷的掌控,所以叶应武不可能不火,不可能不采取强制措施。一旦国内乱了,便宜的只可能是投机取巧之徒和本来就红着眼睛的忽必烈与海都。
尤其是在北伐紧锣密鼓准备的关键时候,整个朝野上下实际上都绷住了神经,如果此时因为饷银和薪俸出现了问题,对于大明的文武体系以及军队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更何况大明各处都因为准备北伐所需的物资而需要大量钱财,借着这个机会,叶应武正好也可以将纸钞彻底推广向全国的每一个角落。
有的时候,纸钞的稳定行和物价的平稳,实际上就象征着一个国家政权的强大,也象征着整个国家上下的正常运转与团结如一。如果连行纸钞都做不到的国家,自然是不堪一击的。
就在这时,小阳子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低声说道:“启禀陛下,宫外礼部尚书、翰林院大学士和学士院大学士联名求见。”
叶应武一怔,急忙点头:“嗯,宣。”
小阳子急忙退下,而叶应武缓缓站起来,目光透过窗缝落在外面。
为了不遮挡天颜以及为了防止有人潜藏在树上意图不轨,所以宫中的树木实际上并不多,而且主要集中在御花园。御书房作为前宫宫室一角,窗外倒是还有一株杏树。
沾衣欲湿杏花雨,正是杏花一般在二三月开,到了这三月中,正是盛开的时候,昨天的那一场春雨显然也没有阻碍杏花在风中尽情的绽放,暖风徐徐吹拂,有几瓣花瓣飘落,不过在那一片绽放烂漫的洁白与浅红前面,显得微不足道。
不知不觉也是三月中旬了,距离四月就要近了。
大明开国以来的第一次正式的殿试,即将举行,大明的第一个状元也将在一个月之后诞生。
“不知不觉,岁月如梭。”叶应武喃喃念道。8
第五百二十六章 又近一年四月时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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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间,因为叶应武的出现,天下大势逆转,一个崭新的大明在血火中崛起,最终代替了蒙古,成为入主中原的新霸主。
又是一个四月即将到来,而象征一个王朝文化和未来的殿试,也将拉开帷幕。在这之前大明曾经多次开恩科,恩科者,是为了弥补国家一时间在官员上的缺乏而不得不召开的纳取贤才之考试,当然恩科一般都会以各种各样的名目作为朝廷的遮羞布,并且冠以“恩”之字,表示开恩科不是朝廷迫不得已,而是对于读书人的恩赐。
相比于正式的科举考试,恩科显然有很多缺陷所在。一来是命题缺乏严谨性,过于仓促,可能会导致偏、难、怪的题目出现,从而使得没有多少实际官场历练的读书人对此抓耳挠腮、不知所措,二来是恩科为解决朝廷人才短缺所开设,自然对于人才的要求也就没有那么多,所以恩科取士报名者多数还是往年不中的人,希望趁此机会能够实现自己中举的梦想,至于那些第一次上考场的读书人,一般不会参加恩科。
毕竟人这一辈子还很长,没有必要因为一年两年等不起就给自己带上“恩科”这怎么听也就比“恩荫”好一点儿的灰色光环,导致以后的仕途很有可能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
而且因为叶应武时常在外巡视或者出征,所以恩科是只有乡试和会试的,取出进士之后,并不再进行殿试,也就是说恩科是没有所谓的三甲和状元、榜眼、探花之排名的。所以对于很多胸怀抱负、意图证明自己的读书人来说,这显然不是好的选择,尤其是当朝左相文天祥乃是前朝状元出身,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自然刺激更多人选择正常科举考试。
所以当大明第一次真正的科举考试拉开帷幕的时候,直接吸引了天下的目光,寒窗苦读的读书人还有那些游历天下、见识不凡的能人才子,都纷纷参与其中,使得大明虽然在之前举行了几次恩科,但是报名参加乡试的人数一点儿都不比前宋末年的几次科举考试少。
经过去年秋季的乡试和今年二月的会试,最终中进士的一共有二百三十六人,相比于另一个时空中明清时候的动辄三百多人,这人数显然还是偏少,不过考虑到之前几次恩科的原因以及大明本来在版图上还是距离明清有所差距,所以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现在大明对于官吏的培养已经进入常态,之前的恩科取士经过在翰林院和学士院的集中学习以及六部和御史台的实习,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下放地方,所以现在大明新取之进士,主要目的是为了应对未来北伐时候必然的官员需求,倒也不很是迫切。
毕竟到时候肯定还是要抽调骨干官吏北上的,这些新中的进士,主要还是留在已经搭好架子的中原和江南历练。
不过虽然这么说,这归根结底也是大明的第一次科举考试,朝廷无论如何都必须高度重视,一旦这一次科举考试能够选拔出来什么优秀的人才,不但可以影响大明朝廷在民间的威望,而且也为在战乱中近乎废止,现在终于可以重新进入常态化的科举考试开一个好头。
之前的科举考试,由皇帝命题、礼部负责科考的考场安排,并且在京城府衙的帮助下维持科举考试时候的纪律。但是到了大明开国,根据大明朝堂上的三权分立政策,科举考试已经划归翰林院和学士院所管,学士院者,为国家简拔有才之士也,翰林院者,为国家培育有才之官也。
所以现在由学士院主持科举考试,选拔出来的进士以上人等,进入翰林院进行系统的学习,然后根据翰林院提交的考核成绩,进一步发往各处,包括政事堂、六部、御史台以及下面各个州府。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从最大限度上避免官场徇私舞弊,以不正之手段量取人才。经过科举考试、学士院和翰林院三层层层遴选下来的人,方才为大明所需之官员。
毕竟有能力打通这三个环节的人,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尤其是坐镇翰林院和学士院的都是一些当世大儒,心高气傲不说,在品德上自然也都颇为坚定,至少不会因为一点儿收买就背叛自己所学和所信仰。
说到底宋末的儒生还是有自己的骨气在的,孔孟圣人学说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变味,而事实证明,在宋元交替的时候,大多数的儒生都是选择拒绝出仕、闭门读书,更有甚者直接以死明志。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坚壁清野”和不配合工作,所以元朝至始至终都只能依靠马刀而不是教诲来稳定人心,从而一旦朝廷有波动,整个民间也就彻底沸腾,使得这偌大的帝国只维持了九十年就分崩离析。
到了元灭三百年后,那些喊着“水太凉”的儒生向再一次征服这片土地的异族叩头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起四百年前倔强维持着汉家学问的这些士人和大儒?
学士院大学士邓光荐和翰林院大学士刘辰翁联袂而来。两人都是实打实的主战派,刘辰翁更是因为追随辛弃疾的脚步,成为辛派词人在辛弃疾死后的顶梁柱,而一直被主和派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只能一直屈居白鹭洲书院做一名赋闲的教书先生。
不过好在叶应武的到来改变了他们原本的人生轨迹,刘辰翁不会再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到临安做最后一战而悲痛欲绝;邓光荐也不用因为郁郁不得志而归隐山林,最后慨然挺身同文天祥一起赴死。
现在两个人主掌翰林院和学士院,说是执天下士林之牛耳也不为过。这样的重任和殊荣以及蒸蒸日上的大明国运,自然是两人之前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现在叶应武亲手将他们两个送上了这样的位置,他们自然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做。
唯有倾尽全力报君恩。
“臣参见陛下!”邓光荐和刘辰翁走入御书房,毕恭毕敬的拱手行礼。
叶应武点了点头:“两位卿家平身。”
邓光荐直起身,向前一步,朗声说道:“启禀陛下,现在已经是三月中旬,距离大明的第一次殿试还有一个月,臣同刘学士此次前来,是为了恳请陛下阅览学士院所做之殿试详目。”
候在一旁的婢女急忙上前将奏章接过来,递给叶应武。
所谓的详目,实际上就是殿试的各个细节,比如考场纪律、入场仪式等等。毕竟殿试是皇帝陛下亲自监考的考试,所以很多礼仪都要注意。不得不说邓光荐和刘辰翁显然是下了功夫,每一条都开列的甚是详细,甚至包括叶应武那一天的具体着装以及应该什么时候进入考场、什么时候离开,显然两人也多有请教礼部尚书陈宗礼。
毕竟陈宗礼作为元老,不但经历过而且还主持过多次科举考试,只不过几年动荡下来,老人已经愈发苍老,现在已经不怎么管事,实际上礼部的主要事宜已经是礼部的两位侍郎来负责。去年叶应武钦点会试主考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宗礼,只不过陈宗礼极力推脱,所以叶应武最后还是直接让学士院大学士邓光荐担任。
陈宗礼的意思叶应武自然也明白,身为前朝老臣,他实际上已经差不多走到了人生的顶峰,所以对于这些虚无的名声并没有太大的需求,之所以留下来还在朝中担任职务,主要也是为了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崭新王朝重新屹立于东方。所以主持科举考试这样的重任,陈宗礼自然不想再承担,毕竟在他告老还乡之后,朝廷中早晚都得有人站出来继续承担这个责任,所以还不如在自己没有告老之前为大明培育出这样的人才。
所以实际上大明的第一次科举考试,是陈宗礼在幕后指挥,而邓光荐和刘辰翁在前面学习的一次过程,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让大明的科举考试能够尽快的步入正轨。毕竟在短期甚至百年之内,大明所能够依靠的选拔人才方式,最靠谱的还是科举考试。
科举考试作为一种经过唐宋两代论证和不断改善,已经发展到极致并且在民间的广泛认可的考试制度,现在根本没有合适的替代者。更何况唐宋的科举考试和明清时候的八股取士还有很大的区别,考察的并不是士子对圣贤书的了解程度以及做八股文的能力,而是依旧偏重于考察对于整个国家战略和经贸、军事等重要方向的认知能力。
比如当年的文天祥,就因为准确的分析出了南宋面临的四方威胁,并且提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释,而得到宋理宗的赏识,直接被钦点为状元,甚至最后还获得了理宗赐表字的殊荣。
叶应武又看了两眼,沉声说道:“那就按照翰林院和学士院的安排来。”
邓光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陛下,当务之急是为此次考试拟定题目,这也是臣等二人着急见驾的缘故。”
叶应武微微一怔,顿时陷入沉思。他虽然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不过还是明白科举考试的具体流程以及每一次考试的不同作用和目的。殿试实际上作为科举考试各次考试中时间最短的考试,实际上主要目的是为了考验考生面对突发事件的临场应变能力以及对于经义的理解能力。
相比于唐时的科考,大明的第一场科举考试已经取消了很多考试项目,比如和经义、帖经有所重复的墨义。整个试卷分为三部分,占据百分之十分数的是帖经,主要考察考生对于古今名著的背诵能力。占据百分之三十的是经义,主要考察考生对于一句摘录自四书五经等名著经典的话的理解能力,而占据了最大头百分之六十的,自然就是叶应武最重视的策问。
科举考试的主要目的就是选拔出来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至少是有个人成熟思想的人才。所以策问的重要性自然而然就彰显出来,在前宋时候主要考察的实际上也是策问,只是谁曾想到在短短百年之后,策问机已经完全退出了考试范围,只剩下经义,也就是只剩下所谓的八股文。
对此叶应武虽然不理解,但是绝对是绝对反对,自己所要的绝对不是摇头晃脑、熟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而是真正有抱负的人才。这也是科举考试设立的初衷,为所有有志于报效国家、一展抱负的人才提供一个平等的考试和录取机会。
邓光荐和刘辰翁齐齐抬头看着叶应武。殿试是科举考试最重要的一环,也是皇帝陛下亲临的一环,所以不容有丝毫的差错。并且按照惯例,状元、榜眼和探花的文章也会张贴出来供人学习阅览,这也就意味着不只是名次的排定需要慎之又慎,题目的拟定自然也要能够令人心服口服。
否则引起朝野的争议,不但损害翰林院和学士院的威望,也容易打击民间士子的入仕之信心。所以历朝历代这题目一般都是臣子拟定数条之后交给皇帝选择最合适的一条,更或者直接由皇帝陛下亲自拟定。
大明第一次科举,事关重大,邓光荐和刘辰翁自然不敢丝毫怠慢,所以这皮球自然而然就踢到了叶应武脚下。
叶应武轻轻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经义之题目,这一次就取‘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
邓光荐和刘辰翁都有些诧异,不过一想到大明现在正在实行的各项政策,陛下选定这个作为题目倒也在情理之中。此话出自《周易》,意思是炎帝在位时让天下的百姓和货物都聚集在一起,双方互相交换之后离开,从而使得双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货物。
这句话背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道理,不过却是在描述一个现在来看很普通的现象——交易。叶应武选择这个作为经义的题目,显然是想要强调商贸在大明现在国内占据的主要地位,并且愿意就这个现象来听取考生们的不同意见,听取这些未来的大明栋梁们对于商贸发展的看法。
无论是批判也好、鼓励也罢,叶应武显然更想知道的是,商贸在大明的日常中到底已经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这是一道经义题目,但实际上已经开始结合大明的现有国情。
这也更能看出来叶应武对于策论与实用之才的看重。
看着邓光荐小心翼翼的将题目写下来,叶应武接着说道:“策论之题目,就以此为题。”
邓光荐和刘辰翁缓缓抬起头来。
叶应武沉声说道:“北宋与金人盟而复燕云,奈何终成虚梦;南宋与蒙古人盟而入河洛,亦是烟消云散。论国土之收复,当何为最重?”
邓光荐和刘辰翁的脸色一变。陛下这个题目,分明就是在将刚刚灭亡没有多久的前宋拽出来狠狠抽脸。这对于朝野之中还对前宋怀抱怜悯之心的人不啻于重创。
毕竟大明和其余朝代不同,实际上是在蒙古人灭亡了前宋之后从蒙古人手中抢回来的江山社稷,所以实际上并不用和汉唐那样或有或无的抹黑前朝,从而宣告自己的正统性。如果这个考试题出来,难免会引起争议,而作为主考官的刘辰翁和邓光荐都是宋人入明,弄出来这样的题目,严重一些恐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叶应武霍然站起来,手撑桌子,沉声说道:“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刘辰翁和邓光荐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两个人都是读书人,自然一下子听明白叶应武引用的这句《诗经》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于这句话,解释最清楚的当然是前唐杜牧的《阿房宫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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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日月重开汉唐天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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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阿房宫赋》中短短几句话,已经将叶应武想表达的意思揭露的一清二楚。叶应武并不是不知道现在朝野之间对于前宋还有念想,甚至就把大明看作另一个大宋,认为大明完全可以仿照前宋的模式,所以对于叶应武进行的军事改革和文官制度改革颇有微词。
这些人之中最激烈的那一批已经在上一次南京城的动乱中被消灭,但是并不代表守旧派的势力就有所减弱,毕竟很多人实际上更多的只是怀有念想,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关键时候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尤其是纸钞的推行受到阻碍,更是给叶应武一个警醒。就是他虽然在朝野颇有威望,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官员士绅就会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的跟着叶应武一起进行变革。
华夏民族本来就是安土重迁的民族,除非真的被生活所迫,一般不会离开祖居之地。而一般这样的民族在制度的革新上都会有所停滞,远远没有在风口浪尖打拼的海洋民族勇于变革、敢于尝试。所以朝野对叶应武的信任是一方面,对于新事物和新制度的接受又是另外一方面。
推行纸钞尚且遇到这么大的阻碍,叶应武之后的政策又会怎么样?
所以叶应武在出动六扇门、禁卫军这些后世称为“国家暴力机关”的组织前去推行纸钞的同时,也必须给这些思想守旧的人一个警醒,那就是现在的大明绝对不是中兴的大宋,大宋的制度在三百年中让这个国家富裕而顽强,但是从来没有让它强大,一个富裕的国家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就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哪怕是现在大明有了强大的军队,也没有办法保证这些军队最后不会像前宋禁卫军和屯驻大兵那样彻底堕落。毕竟前宋的冗官制度在防止官员篡权的同时,也在无形之中使得整个行政体系都臃肿而缓慢,根本没有办法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和灾难。这样的制度显然不适应大明,而且很有可能成为大明精锐军队的绊脚石,最后让大明自己断手断脚。
现在叶应武又将考试题目拟定为这个,就是为了告诉那些对前宋制度还有一丝幻想的人,前宋的制度虽然在一些方向上取得了成功,但是在大方向上只会让整个国家丧失奋斗的精神,靖康之耻、端平入洛,这些无疑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大明看到这些前车之鉴,应该从中吸取教训,进行属于自己的变革,而不是因循守旧,在击败蒙古之后几百年中,被其余更加强大的敌人再一次赶到江南,赶到南洋,最后彻底幻灭!
如果不变革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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