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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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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伴读,毕竟孩子也大了,得开始读书了。”
这两点是文天祥早就料到的,而且无论是他还是叶应武都清楚,这两条还远远不足以让世家们安心,毕竟这对于朝廷来说,都是早晚得施行的事情,如果用这两条来安抚士族和士子们,就未免有些草率和敷衍了。叶应武显然正是因此,而不得不向文天祥求教。
“其实陛下,还有一个不错的选择。”文天祥沉声说道。
叶应武盯着水面上随着清风摇晃的钓线:“但说无妨。”
“前宋亡了,作为新朝,陛下可以下令编撰《宋史》了。”文天祥看向叶应武,“编撰《宋史》,绝对是一个浩繁的工程,单单凭借翰林院和学士院的人手根本不够,所以陛下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向各个士族要人,毕竟这些世家衙内和子弟都是出身名门,自幼饱读诗书,在编书这上面,对于他们来说是不错的历练,而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不错的人才,并且朝廷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考验一下这些世家子弟。”
“对于那些世家来说,派人前来编纂史册,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叶应武笑着接了上去。
为前朝编撰史书,是后朝朝廷和史官义不容辞的责任,通过修史,更能够说明新朝取代旧朝的名正言顺,是非常好的树立统治威信的工具。在另外一个时空中,灭亡南宋的蒙古人,刚刚从马背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为前宋编撰史书,所为的自然是向汉人强调自己取代前宋拥有华夏天命的正确性。
当然这样匆忙编纂史书也有弊端,即使是当时主持编撰的是蒙古人中的英雄豪杰人物——脱脱,但是毕竟蒙古人和汉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导致《宋史》在后世饱受诟病,甚至被人指责还不如《永乐大典》之中的《宋会要》。
想到《永乐大典》,叶应武突然震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向文天祥,自己怎么就忘了《永乐大典》呢,与其为前宋编纂史书,为什么不直接仿照《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的初衷,编纂一套华夏文学历史等等各方面书籍的汇总全书呢?
“陛下?”文天祥被叶应武的异常吓了一跳。
“爱卿,你说如果朕召集人手,将古往今来华夏各式各样的书籍进行汇总整理编辑如何?”叶应武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华夏上下数千年,确实是需要有这么一套书,来表示我民族存世之伟大所在。”
文天祥怔了一下,直接伸手抓住了叶应武的手腕,甚至顾不上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失礼,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得也变得颤抖,甚至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陛下,此言当真?!”
“如何不能当真?”叶应武眉毛一挑,佯作生气。
“陛下此举,当为千古未有之盛举!”文天祥喃喃说道,甚至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臣,臣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叶应武轻笑一声,没有多说,别说是你没有想到,连某如果不是因为编纂《宋史》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想到。而叶应武自己也很清楚,编纂这么一个大部头的百科全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于现在的文化界从未有过的盛事,意味着真真正正的千古流芳。
而士人博取功名,所为的可不就是一个青史留名么。所以当听到叶应武这个决断的时候,甚至就连文天祥都有些情难自禁,如果叶应武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打算,那么肯定会引起各个士族甚至是整个士林的极大好感。
“这件事非同小可,是千秋功业,”叶应武沉声说道,既然想要修纂一部堪比《永乐大典》的史册,那就不能敷衍了事,更不能像某位十全老人一样,名义上是编书,实际是为了抹去所有对于自家不利的言论,“无论是你我,还是任何修纂这史册的人,都要对我们肩膀上的重任要对古往今来所有呕心沥血写下这些书籍的人负责。”
文天祥郑重的点了点头,叶应武绝对不是那种做出拍脑袋决定的皇帝,这一切只能算是一个设想,就算是落实下去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过这并不妨碍着朝廷从现在开始放出风声和大张旗鼓的召集甄选人手,对于现在的叶应武来说,能够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鱼竿,陛下,鱼竿动了!”文天祥突然喊道,而叶应武也是反应过来,猛地一提鱼竿,然而鱼竿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那鱼竟然没有出水。而叶应武和文天祥对视一眼,都露出喜色。
遇到大家伙了!
“快!”叶应武狠一咬牙,将那鱼拖拽到岸边,随着钓线升起,一条闪动着粼粼波光的大鲤鱼跃出水面,又挣扎着重新落回去,这一条大鱼重重的砸在水上,登时水花四溅。
而小阳子等亲卫此时当然不能在远处坐视不管了,一个个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忙,甚至有几个家伙已经开始解甲准备下水,这么大一条鲤鱼,如果将鱼线拽断了话,那就干脆直接下水抓,说什么也不能让它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跑了。
不过好在那鲤鱼刚才拖着鱼线来回都了好多圈子,显然也已经筋疲力尽,叶应武一用力,便将它再一次拽出水面,这一次自然就不会给它回去的机会,文天祥当先一伸手中的网杆,将那硕大的鲤鱼兜住,这鲤鱼的斤成显然连文天祥都没有料到,所以手一抖,这鱼差点儿就跑出去。
“爱卿可要抓紧了,别犯错误。”叶应武哈哈笑着说道。
文天祥指了指那条大鱼:“陛下,这大鲤鱼是来朝见真龙天子,想要鲤鱼跃龙门的,臣只是陛下座下臣子罢了,当然兜不住这家伙。”
而其余的侍卫们也都在一边暗暗感慨,这么大一条鲤鱼,怕不是要成精了,也亏得陛下能够撞上,还能够成功的将这鱼拽上来。而这说不定真的像文天祥所说,是一个不错的祥瑞呢。
叶应武伸手指了指文天祥,哭笑不得:“你啊,什么时候都学会拍马屁了,还真是造化弄人。”
而文天祥微微一怔,微笑着说道:“这等小事,臣恭维一下陛下,陛下心情愉悦,而臣也乐在其中,却又不伤大雅,所以臣何乐而不为呢?”
世间万物,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叶应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小阳子他们架锅煮水,这一条大鲤鱼就直接扔到锅里面,而之前那两条鱼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放在炭火上烧烤。
叶应武熟练的在锅中加入葱姜八角胡椒等调味品——这事情在前世大学宿舍中没少干,所以叶应武虽然不善于做饭,但是在这煮东西上却是轻车熟路——然后拿起来勺子搅和,一股香气已经随着风升起来。
文天祥帮着在锅底增添柴火,两人之前在慈溪在兴州的时候,一旦有空闲,还真的没有少干过这种事,所以叶应武熟络,文天祥也跟着把都快忘掉的技术全都拾了起来。
“爱卿,”升腾的水汽中,叶应武突然抬头看向文天祥,“‘治大国如烹小鲜’,可是这烹小鲜不容易,治大国,更加不容易啊。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承受了多少委屈肩负了多少责任?爱卿,你还记得么?”
没有想到叶应武竟然会突然用这种方式来解释这一句话,文天祥顿时陷入沉默,水汽随着风扑面而来,让他的视野之中有些模糊,但是文天祥知道,自己的眼睛之所以模糊,并不只是因为这水汽,还因为眼眶之中隐隐滚动的泪水。
他是一个性格稳重而又倔强的人,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刚才叶应武那一问,仿佛一把利刃,终于切开了文天祥心中最后的防备。衣袖中的双手缓缓攥紧,又缓缓松开,这位另一个时空中的殉国英雄,这一个时空中的大明左丞相,默默的回过头,看向在江风中浩浩荡荡向东流淌的大江。
这一路走来,承受了多少压力,忍受了多少委屈?或许在别人看来,叶应武是怎样的飞扬跋扈,但是实际上只有文天祥这些跟在他身边默默陪着他承受这一切的人才明白。
当初叶应武携襄阳之战功入临安,如果不是贾似道等人在背后的牵制,叶应武完全可以不在临安和他们纠缠,无论是北上和蒙古决一死战,还是控制中枢,对于叶应武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到了后来,张弘范跨海进攻临安,又是贾似道等人在叶应武赶来支援的路上布置重重阻碍,而自己却开门投降了蒙古······
可以说叶应武一步步走到今天,是在一边和前线的敌人浴血厮杀,一边提防着背后的敌人捅刀子,泼天的功勋在转瞬之间就化为虚无,如果不是叶应武咬着牙承受着这压力承受着这委屈一步步走到了最后,用鲜血淋淋的双手开出了一条道路,恐怕此时此刻的他和文天祥,都不过是一个闲人或者是战场上的两具白骨。
之后叶应武开拓南洋全面北伐,哪一次不是顶着朝野的压力,哪一次不是将自己的命运甚至将整个国家的命运都压了上去?因为他看的很清楚,只要华夏继续偏安东南,继续不思进取,也不过就是延缓几十年灭亡,和当年的东晋南朝还有五代十国偏安南方的南唐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就算是千夫所指,叶应武也要带着华夏打出去。
好在他成功了,但是文天祥知道,叶应武在成功之前,都承受了多少。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一个成熟稳重的叶应武,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不是养在深宫风平浪静走过来的,所以叶应武才有与他这个年龄不匹配的成熟,才有能收放自如的王者之气。
《倾宋》第九卷汉唐业 第六百四十九章 回从扬子大江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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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这一路走来承受的压力和委屈,文天祥历历在目。
至于他更上面一层,叶应武又承受了多少,原来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现在是不敢想象。文天祥只能确认,这些年叶应武承受的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少。
江流浩荡,拍打在岸边,不断的咆哮。
“爱卿,宋瑞,”叶应武笑了一声,伸出自己的手,“这些年我们不能白白承受这么多重担,承受这么多委屈,现在我们打下来了这一片天地,就更不能让我们这么多年的血汗白白牺牲。”
文天祥刹那间有些恍惚,而叶应武的手依旧悬在半空中,看着文天祥在升腾的水汽之中有些模糊的神情,郑重的说道:“千百年来,一代一代的英雄豪杰c帝王将相带着这个国c这个民族艰难却从不停止的向前,有人想要征服我们,但是我们打败了他们,有人想要统治我们,但是我们将他们从皇帝的龙椅上拉下来,一代一代的人抛头颅洒热血,所为的不只是自己的功名利禄,更是为了让这个国c这个民族可以千秋万代的存续下去,永远都不被异族征服c不在异族的铁蹄之下苟延残喘c苦苦哀求,永远不成为敌人的奴仆,所以他们抗争c他们怒吼c他们牺牲,而现在,轮到我们,轮到你我来守护这一片河山了。”
文天祥轻轻颤抖一下,伸出手和叶应武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些年过去了,无论是文天祥还是叶应武的手上都磨出来茧子,但是当他们的手紧握的时候,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量和温度。这些年浴血厮杀,叶应武依旧还是那个热血滚烫的年轻人;这些年风雨中奔波,文天祥依旧还是那个胸怀大志的白衣文士。
“和朕一起,我们支撑这天下,”叶应武郑重的说道,看向文天祥,“宋瑞卿家,朕需要你。”
文天祥同样露出一抹笑容,只是不知道这笑容是给叶应武肯定的回答,还是他自己在嘲笑自己刚才的犹豫。当下里他抬头迎向叶应武真诚的目光,笑意更浓:“臣当全力以赴唯死而已。”
叶应武轻笑一声,指了指那汤锅中的鱼:“这鱼再不吃可就炖老了,来来来,朕就不客气了,爱卿也抓紧吃,不吃可就没有了呢!”
似乎是想要响应叶应武这句话,文天祥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文天祥当即挽起袖子,哈哈笑道:“陛下不客气,那臣也奉陪了。”
看着文天祥吃得痛快,叶应武微微一笑,下意识的侧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江上弥漫了一个上午的雾气已经缓缓散开,一抹阳光从天上倾泻下来,洒在江面上,使得整条大江波光粼粼。
原本隐藏在雾气中的隐隐青山,此时显露无疑,随着这浩浩荡荡流淌的大江一起,向东延伸直到天的尽头。
一一
科摩林角以北,层层乌云在东南风的推动下,距离战场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够听到那不久之前还在南洋舰队将士们耳畔回响的风浪声,大海上的平静即将再一次被打破。
两支伊尔汗国舰队显然也意识到这一次是碰上硬骨头了,甚至自己还处于劣势,所以干脆就放弃了直接穿插过来的打算就算是马这个陆师统帅居中指挥,也不会傻到给他们这个机会,反而一旦伊尔汗国的战船一味的向前突进,还有可能被排好队列的明军战船集火。
所以这两支舰队很干脆的向海岸线方向收缩。
“伊尔汗国的人很清楚斗不过咱们,所以他们干脆直接向避风港之中收缩,”旗舰舰长站在马身边,皱着眉头说道,“这一带的海湾也就只有这两个,而且入口并不大,对于咱们的宝船,只能允许三条宝船并排出入,并且这还是不考虑水深的时候,一旦考虑到有可能搁浅,最多同时让两条船齐头并进,绝对是两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平时我们的商船船队就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躲避风暴,显然这些伊尔汗国的人也意识到这两个避风港在这一场大战中的作用,”秦丰有些担忧的看向马,“后面的风暴又要追上来了,如果我们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就只能尽量先悬挂满帆向西北前进,这样这些敌人就被留在后面了。”
马轻轻吸了一口气,现在两支伊尔汗国的舰队,一支直接退守南侧海湾的入口处,而另外一支则在北侧海湾和南侧海湾之间摆成一条斜阵。至于大明南洋舰队的三个部分,左翼船队距离北侧的敌人舰队已经越来越近,而右翼舰队则重新掉头,直扑向南侧海湾的入口。
而旗舰则在飞剪快船的簇拥下,向着两个海湾中间行驶。
“敌人一支队伍海船的数量多于我们左右任何一边宝船的数量,”一名海军将领着急说道,“这些该死的蒙古鞑子凭借海湾入口处的地利,完全可以阻挡我们一阵子,如果我们现在不抓紧变阵的话,恐怕就要和敌人直接交火了,到时候事情不对,想要脱身可就没有那么容易!”
马点了点头,不知不觉老将军的额头上也都是汗珠,甚至他都有些无奈,老天爷还真是不开眼,怎么偏偏让张贵的战船出现故障,否则也轮不到他临阵挂帅前来指挥这一场海战。不过好在左翼c右翼指挥的将领皇家南洋舰队左厢都指挥使(师长)孟不弃和右厢都指挥使娄平都是南洋舰队之中的宿将,并且之前作为当初广南西路水师将领中的一员曾经在马的麾下听令,并不会出现不服从马调令的现象,并且由足够的能耐处理好马照顾不到的细节问题。
算起来这娄平还是娄勇的远房堂弟,再加上孟不弃这一员老将以及其余海军将领的帮助指挥,所以当时张贵才有胆量将整个舰队交给马。这样的搭配,再加上马本身沉稳的性格和丰富的阅历,就算是大不了胜仗,也不会输。
随着旗舰上信号旗帜的变动,左右两翼船队再一次变阵,号炮之声在海面上不断的回响,一艘艘宝船在飞剪快船的护卫下调整,左翼船队再一次掉头直接从北侧扑向扼守南部海湾的那一支伊尔汗国舰队,而右翼船队则不断的调整位置,显然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而大量的飞剪快船同时前出,每三条快船为一个小队,在变阵的左翼船队和北侧伊尔汗国舰队之间来回巡弋,只要伊尔汗国舰队有所动作,这些飞剪快船会有如狼群一样扑上去,哪怕是阻挡不了他们,也可以将这一支敌人舰队死死缠住,为南面的战斗争取时间。
明军舰队的意图已经很明显,集中力量突破南部海湾。虽然南部海湾入口更为狭窄,而且伊尔汗国的一支舰队已经在海湾外面列阵,但是明军两支舰队距离这个海湾更近,也更容易从南北两侧同时夹击。
马伸手握紧了栏杆,实际上这就是一场赌博,对于现在的明军舰队来说,最致命的就是时间,必须要赶在暴风雨重新降临之前突破伊尔汗国舰队的阵列,杀入海湾之中,而马要赌的也是时间,赌明军舰队会在风暴之前突破并且击溃敌人阵列被击破,伊尔汗国的舰队在即将到来的风雨面前估计也很难支撑了。
抬头看向前方海面上集结成突击阵型的舰队,马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也是对海军最信任的选择。
南洋舰队,不要让某失望。
“轰!”轰鸣的炮声中,水柱冲天而起,翻滚的浪涛中,一艘艘宝船和飞剪快船劈波斩浪向前突进。
经过长时间的变阵和试探之后,海战拉开帷幕。
一一
燕子矶头。
“谈完了?”将叶应武迎上船,赵云舒轻声问道。她身后的惠娘几个也下意识的竖起耳朵。
叶应武回过头看着文天祥的马车消失在地平线上,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应该算是谈完了,但是某也不确定文宋瑞到底是真心答应了,但是现在至少他不会选择背叛某。”
赵云舒默默的帮着叶应武解下外袍,微笑着说道;“世事无常,人心不古,也实属常态,但是妾身觉得,这天下能负夫君者有很多,但是文相公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伸了一个懒腰,叶应武点了点头:“这一路走来,文宋瑞的为人,某还是相信的,但是想要统治好一个国家,需要的可不只是一个文宋瑞,还有很多官员,至于这些人是不是还能够对某c对他们曾经坚持和信奉的理想忠心耿耿,还是将一切都转移到了搜刮民脂民膏或者偷懒不作为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偌大的一个国家,就算是夫君每天走南闯北,又如何顾得过来,”赵云舒摇了摇头,叶应武的无奈她也能够感受到,但是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官员便是如此行径,就算是前宋有着丰厚的养廉俸禄,照样阻挡不了整个官场从根部开始腐烂,“所以对于一些事情,夫君就算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也只能先忍忍了。”
叶应武轻轻叹息一声:“某已经很忍耐了,如果换作之前的话,某是不可能给这些家伙们这么长摇摆不定时间的,禁卫军c六扇门还有南京城外的镇江府水师,可都不是吃干饭的。”
“否则也不会有‘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的感慨,”惠娘在一旁试了试水温,“夫君,沐浴更衣吧,刚才你身上溅了不少水,还是洗一下的好。”
“也好,”惠娘已经让人将水烧好了,叶应武自然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了,“对了,惠娘,告诉小阳子,让镇江府水师都指挥使张贵等会儿前来觐见,朕有几件事需要吩咐他。”
赵云舒秀眉微蹙:“夫君还是打算动水师么?”
叶应武没用赵云舒帮忙,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干净久在军旅的他,不只是武艺和谋略水平越来越高,这种属于军人的“战斗澡”也是拿手好戏,所以叶应武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小姑娘慢条斯理的伺候。
刚才钓上来那一条鲤鱼,溅了叶应武半身水,虽然现在基本上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要说舒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叶应武干脆直接浑身洗一洗,在江边吹了半天风,再沐浴一番,最是舒爽不过。
“你想知道么?”叶应武毫不吝惜在自家女人面前暴露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反正惠娘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将赵云微带了出去,而格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消失的没了踪影这两个丫头不仅聪明,而且还是很有眼色的。
赵云舒伸手按着浴桶看着自家夫君:“那你倒是说说啊。”
叶应武眨了眨眼:“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流氓。”赵云舒不由得娇嗔一声,不过她似乎早就猜测到了叶应武会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门窗,轻轻吸了一口气,转身去解开衣带,不过还不等赵云舒转过去,叶应武已经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干什么?”女孩顿时有些惊慌。
叶应武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还背过去做什么,麻不麻烦?”
赵云舒一头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抽在这个家伙带着人畜无害笑容的脸上:“难道夫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知羞耻?”
叶应武翻了翻白眼,猛地站起来,双手直接向赵云舒的腰部滑去,赵云舒轻呼一声,而叶应武嘿嘿一笑:“舒儿害羞,那就某亲自来吧,要知道你夫君最是善解人衣。”
没有回答叶应武,赵云舒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沉重了。衣带飘飞,褙子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雪白如羊脂玉的肌肤映衬着水光,女孩骄傲如天鹅一般抬起来的脖颈,此时已经羞红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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