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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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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疯了,一天都能哭上三回,泪腺是有多发达……
还没开始哄,就听到了一个男声的倒抽气声,我回头,看到王绪和韦见素正站在楼梯上,那声抽气声就是王绪发出来的。
这俩孩子是在一起腻歪了一整天吗……是准备结伴春游还是咋地。
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起来早上那会儿见到的孟浩和张子容,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基友”吧。
话说他俩不是一早就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
“阿展,你又怎么得罪铃兰了?”王绪走过来,他把手里的折扇一甩,又忽的收上了,冲杜铃兰说,“我帮你揍他好不好?”
杜铃兰白了他一眼,继续哭。
“那要不你揍我一顿?”王绪说,说着半蹲在了杜铃兰面前。
我懵了,这是咋了,难不成王绪也是杜铃兰的爱慕者?
话说他刚刚叫的我阿展,没有像之前那样叫我嗣业。
正不解呢,就看着杜铃兰一把抓着王绪的衣领,使劲蹭了蹭眼泪和鼻涕泡,又抱着王绪哭了起来。
我的世界观崩坏了。
唐朝人都这么豪放啊?
如果说杜铃兰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杜煜哭就罢了,那是她亲哥,可是她这抱着王绪哭就过分了。
就算是两家是世交、关系再好,也不能不管男女大防了啊?
怎么也是有婚约的妹子,王绪都已经有字了,说明早就弱冠、婚都结了,搞不好都有娃了呢。
“啊,铃兰是端辞的阿妹。”韦见素估计是看着我石化在旁边,解释说。
“阿妹?”我还是没反应过来,“端辞的阿娘也姓杜?”
“不是,铃兰的阿娘和端辞的阿娘是姊妹。”韦见素说,“然后,她们两位都是我的姑娘。”
我这次是真的石化了……
杜铃兰和王绪居然是表兄妹,然后他俩的妈还是韦见素的姑姑……
也就是说,韦老爹的姊妹分别嫁到了京兆杜氏和琅琊王氏?
这联姻联的有点儿乱啊?
怪不得他们彼此都认识呢,
那杜铃兰嫁给韦坚,实际上是嫁给了自己亲舅舅的儿子、嫁给了自己表哥?
虽然古代表亲可以结婚,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第057章 宛如昨日
我今天一天真的是受了太多惊吓,这一天过得跟过山车似的。
先是一大早差点儿因为户籍的事儿没能进去陌刀队,接着又是杜铃兰丢了,这好容易找到了她,又被她哥带回了本家;莫名其妙成了杜家的养子,莫名其妙继承了杜岘的房子。
刚回到杜岘家,又被郭二娘惊了一顿;我怀疑她留在杜家肯定有目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本来这一堆事儿就已经足够让我“惊喜”的了,马上今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韦见素告诉我,他和杜铃兰、王绪都是亲戚。
京兆杜氏、京兆韦氏还有琅琊王氏,他们居然是亲戚?!
杜式和韦氏还可以理解,都在长安,联个姻就罢了;琅琊王氏可是在山东呢。
我无言以对,只好默不作声。
杜铃兰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很想跟她说,“我错了,不该手欠揉你头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但是杜铃兰一直在王绪怀里,我压根儿插不上嘴。
说起来,王绪这个人肯定很会撩妹。
别人家男生抱着妹子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手扶在女生肩上或者腰上,王绪则是一只手搂着妹子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妹子的头;抱就抱的同时,还再送个“摸头杀”。
杜铃兰哭了得有四五分钟,这才算是哭完了,她抽泣着,从袖子里掏了半天,没有掏出来罗帕。
我从来想不着准备那个,一个原因是现世都是带手帕纸,不习惯用布帕子;另一个原因是,我来到之后一直是家仆,还天天忙得连轴转、再加上天儿不热,所以就顾不上布帕的事儿。
王绪直接从袖子里拽出来一块,递给杜铃兰;也是那种男生用的棉布手帕,看起来跟孟浩的差不多,不过比孟浩的看起来精致些,最上面的右下角绣了一个“绪”字。
我本来以为在手帕上绣字是孟浩孟老师的个人行为,但是这么看,好像是习俗。
一直以为只有古代的妹子们会在手帕上绣名字,敢情男生也会在手帕上绣名字啊?
布帕绣的很精致,应该做衣服的绣娘绣的,王绪虽然也很巧,但是拿针不见得来得了;也可能是王绪媳妇儿休的。
杜铃兰倒是也不客气,拿起手帕胡乱抹了把脸,又把手帕丢给王绪,冲着韦见素跑了过去,伸手给了韦见素一个大熊抱,说,“阿兄!”
“铃兰。”韦见素说,笑得春风和煦。
“诶?你光喊他,都不喊我的?”王绪不干了,他嘟嘟嘴,说,“也叫我声‘阿兄’听听?”
“不要。”杜铃兰直接拒绝,“你怎么有空来了,没事儿的话,回去烧你的窑去。”
“这不是跟阿素去看木兰花了吗,”他说,“最近确实也没啥生意,干脆好好休息一下。”
“又给你自己偷懒找借口。”杜铃兰说,脸上写着五个大字:想偷懒直说。
“啊,对了,今天是阿展的好日子,要不阿展请我们几个吃饭吧?”王绪说,赶忙岔开话题。
“唯、嗯。”我习惯性地说“唯”,又改成了“嗯”,“临时也没什么准备,先随便吃点儿,改天再请一顿。”
“这个可以有。”王绪说,哈哈大笑,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如此,多有叨扰了。”韦见素说,行了个礼。
“我也要去吃!”杜铃兰看着我们三个敲定,她一脸不开心了,“你们去阿展家吃饭,居然不打算带我?”
“我们聊点儿男子家的事情,你一个女子,如何能理解呢?”
“……”杜铃兰说,说了两遍没说出来。
她干脆不再说话、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当然是都去了,人多热闹。”我说,忙当和事佬,“今儿二娘做了地衣菜炒、蛋花汤,主食是水煮干秋葵和发面饼。”
“好啊,”王绪赞成,他随手把扇子别在了腰上。
“我也要去……”杜铃兰说,她鼻音很重,听起来好像又要哭似的。
王绪走过去,一把揽过杜铃兰;他半蹲着身子,帮她梳头发。
港真,杜铃兰的发髻,别说王绪,我一个妹子都不见得能弄好,男生怎么可能?
可是,王绪愣是弄好了。
他冲我伸出手,我一时脑抽,居然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我懵了两秒,紧接着反应了过来,赶忙把另一只手的鬓花递给他。
一瞬间,居然有自己已经要嫁人的错觉。
“手给我,我带你远走高飞。”王绪说。
“好!”我忙应声。
“好什么?”他把桃花发钗插在杜铃兰的发髻上。
“啊,没什么。”我忙说。
杜铃兰说,“咱们去阿展家吃秋葵吧?”
一行人慢悠悠地回了杜府。
刚进了府门,就看到了婉儿和阿皓,婉儿看见杜铃兰,激动地就扑了过去。
一通嘘寒问暖才算放下了心,她看着我,行了个礼,“多谢郎君。”
“叫我阿展就好……”我说,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那阿展郎君?”
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看来跟杜铃兰待在一起,变成奇葩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嗯,珍爱生命,远离铃兰。
“晚膳好了吗?”我只好又岔开话题,说,“大家屋里坐,我去看看晚膳好了吗,你们等我下哈!”
走进厨房,郭二娘还是不在,操作台上倒是有大半盆磨好的豆浆。
我把锅里还在熬着的秋葵倒进了盆子里,端着去了前厅。
“员工餐厅”毕竟是跟员工吃的,虽然吃的内容都差不多吧,但是招待客人就“寒碜”了。”
回来的时候,杜铃兰和王绪正在踢毽子,说是踢毽子,其实应该说杜铃兰在踢一个小沙包。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很后世的也差不多,后世基本上也是在玩这种小沙包;当毽子踢、打沙包玩儿,基本上就没有了。
基本上一个小布包就能打发熊孩子一上午,现在想想真没意思,不过在没有电、没有WIFI的古代,也算是比较新潮的活动了吧?
“铃兰,端辞见素,该吃饭了。”我说,把盆放在了石台子上;这是杜岘内院的凉亭里的桌子,由于发生了火灾,整个凉亭都烧没了,所以石台子和外院基本上连在了一起。
“好嘞!”杜铃兰应声,跑过来坐着。
“我去拿筷子和饼。”我说,又折回去拿面饼子、端鸡蛋汤。
都准备好了,大家开始吃晚饭。
看着水煮秋葵,好像又回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忽然又想起来杜岘,真希望他没有死。
第058章 一波未平
送走了王绪和韦见素、杜铃兰他们,我总算是闲了下来。
想着琢磨点儿甜品的,累了一天,完全不想写,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早早地躺到了卧铺上,我看着木制的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早上萧赫说的话,他说,“回去找个棍子练习下。”
我伸出手,打量着杜展的胳膊。
他是个很纤瘦的人,胳膊上能看到各种突出来的血管;不算白,但也比一般男生白了一些,透过皮肤,能看到暗绿色的血管。
虽然纤瘦,但是肌肉还是有一点儿的;不能说没有底子,锻炼一下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就是底子算不上太好。
唯一的优点是,他天生力气还可以,但是力气大一点儿好像也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我干脆又爬了起来。
今天天气晴朗、皓月当空。
我走到内院“门”前,说是门,其实就剩下个门框了。
那场大火烧的很厉害,整个内院基本上“报废”了。
说起来,我也是心大,第二天还有心思开店——明明昨晚还“纵”了场火来着。
着火的那天夜里,我还做了个梦。
梦见杜岘没有死、跑去做对外贸易了,还跟周围使国的使者们打了一圈架。
梦里还有个小男孩。
我思索了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看到那个小孩的脸,却觉得他就是杜筠似的。
我以前不信那些鬼神之说,但是自从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之后,再加上觉得自己“灵异”的体质,总感觉那不仅仅是梦似的。
我叹了口气,不赖管了,先把体格练上来。
不然真的去了部队,就杜展这个体格,连杜铃兰都比不过,更别说跟那些身经百战的陌刀手们比了。
说起来,可以跟着杜铃兰学射箭啊!
毕竟她可以百步穿杨来着。
当务之急还是先练练体格。我想。
我把圆领衫的前摆抄起来,又把袖子卷了上去,围着院子开始跑。
本来想着是跑上十圈,没想着杜岘的房子看起来一圈也就有两百米;十圈也就两千米、四里路的样子。
尽管我会吐气换气、也提前做了准备工作,但是跑到第五圈的时候,腿还是抽筋了……
我赶忙拖着腿到了亭子那里;木亭子已经葬身火海,就剩下石桌子和石凳还凌乱在风中。
我扶着桌子,把不抽筋的那条腿搭在桌子上、用抽筋的那条腿站着,然后把脚后跟使劲往上提。
这个缓解腿抽筋的方法还是高中那会儿跟教体育的骆老师学的。
高中那会儿,体育课总是被挤掉,偶尔一节体育课,做完准备工作后都会抽筋抽一片。
然后她就教了我们这个方法。
结果,每次上体育课,别的班都是在树荫底下乘凉,我们班全都跑到双杠那儿“压腿”。
活活把体育课上成了形体课。
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是有用,“治疗”突然抽筋还是很有效果的,就是确实很疼。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喵的,真的好疼啊,不过不是抽筋的那条腿,而且搭在桌子上的那条。
杜展这孩子显然没做过柔韧性的训练,韧带韧性很差,我一使劲,就感觉膝盖骨后面的那条筋抻得生疼。
我往后蹦哒了一下,想把腿抽下来,结果碰到了身后的凳子、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由于重心不稳,直接一头栽了过去。
就听见“咯吱”一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玩了,这次脊柱估计得折了。
我从小就是个容易各种摔的人。
动漫里常见的平地摔,理论上来说,现实中根本不会有人会这么摔倒;可我摔过,还不止一次。
记得有一次,是走着走着路,发现鞋带开了,准备走到旁边系鞋带,结果往旁边走的时候,一下子踩到了鞋带,直接摔到了原本打算走过去系鞋带的地方。
还有一次,那次是过马路。
我原本站在斑马线那里等着。
这时,绿灯了,刚走着半截,对面来了两个小女生,其中一个手里牵着两个氦气球,结果她没拿住,气球眼看着就要飞走了。
我眼疾手快,忙跳起来帮她抓气球,跳了两下,总算是帮她抓到了气球的绳子,结果下来的时候,一脚踩到了安全岛的边儿,一个重心不稳,又摔地上了。
综上所述,我是个特别重心不稳的人。
我挣扎地坐起来,由于撸着袖子,胳膊上全被擦破了,但是都不深,只是划破了皮儿,我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腰,稍微转动了下,还好还好,没有骨折。
我欣慰的想,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刚准备站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腿正卡在两个凳子之间。
我猛地一激灵。
不对,凳子位置变了。
那次我看到的时候,凳子下面虽然有挪动的痕迹,但是凳子都是分开的,没有两个离得这么近的。
我尝试着把腿抽出来,但是两个石凳之间的缝儿太窄,抽不出来,我坐着走使不上劲。
如果是直接搬的话,我应该是搬的起来的,这个石凳目测也就在四五十斤上。
可是我腿又动不了,胳膊又使不上劲,怎么办呢。
我觉得自己也是够倒霉的,一条腿抽筋了另一条腿卡在了缝儿里。
我生气的用抽筋的腿踹了石凳一脚,没想到居然踹动了。
我把腿拔出来,也顾不上看腿上的伤,忙去查看石凳。
我刚刚那一脚没多少力气,主要是抽筋了本来就使不上劲。
一个直径大概三十公分的石凳,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这么轻呢?
我把踹到一边儿的石凳搬起来,我发现,它已经被掏空了;它只有外面的这一圈是石头,里面全部是填的枯草。
我又把其他的石凳搬起来,搬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出来,明显要沉很多。
我把枯草抽出来,里面居然也有一个小盒子。
跟之前从杜岘房间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连盒子上的花纹都差不多。
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抓起盒子,拔腿就往外跑。
我之前把那个盒子藏在米缸里来着。
等我跑到厨房,在米缸里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了。
我埋得挺深的,也许是还没摸着。
我把里面的米往外舀,到底儿了也没看到。
不对啊,我明明藏在这里的。
“阿展是在找这个吗?”
我一激灵,猛地回头。
郭二娘正站在我身后不足五米的地方,手里拿着那个黑檀木的盒子。
第059章 一波又起
郭二娘手里拿着那个盒子,又说了一遍,“你在找这个吗?”
我呆呆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一开始以为我手里的盒子就是原本那个,我甚至都要认定那个盒子就是我手里的这个的时候,郭二娘居然冒了出来,而且也拿出来一个盒子;她的那个盒子肯定是从米缸里拿出来的,所以我手里的肯定是另一个。
所以,这种盒子到底有几个?
而且每个都要藏起来,还都藏在了些稀奇古怪的地方。
我更加确信这种黑檀木的小方盒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祸患”。
“没啊,我就是饿了,想找点儿米煮个粥吃。”我赶忙说,“没想到,米里面居然有虫子,我想要把它们都抓出来来着,结果到了底儿又看不见了。”
“许是我看错了吧。”我说,“惊扰了二娘。”
我忙行了“赔礼”,又把倒腾出来的大米倒了还回去。
“可你刚刚……明明是在找什么东西。”郭二娘说,一脸怀疑。
“是啊,是在找虫子啊。”我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得倒大米。
“可是你手里刚刚拿了个一样的盒子。”郭二娘说,不依不饶。
我天,能不能放过我了。我叹了口气。
“当真没有,”我说,“倘若二娘不信,可以过来搜身。”
郭二娘真的走了过来。
我去,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男女授受不亲,奴信郎君”的吗?
怎么真的来搜身了?!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郭二娘已经到l面前。
“那奴失礼了。”郭二娘说,行了个礼,真的要开始扒我衣服。
“等一下!”我忙说,双手挡在了胸前,紧接着意识到姿势有点儿问题,又改成了拽了下领子。
“郎君自己说的,说奴不信可以来搜身。”郭二娘说,振振有辞。
“没、没说不让搜,我自己脱行不?”我说,开始结领子上的带子。
我之前穿的都是家仆的衣服,家仆的服装是交领的粗布衣服,有点儿像中衣,窄袖窄裤腿便于工作;算是工作服吧。
中衣类似于衬衫,有些不怎么在意的人,他们甚至不穿中衣就直接穿“工作服”了。
现在穿的是圆领袍
圆领袍和妹子们的襦裙一样,都是贵族和上层阶级的人才可以穿的。
用现世的衣服来举个例子的话,圆领袍和襦裙就类似于男生的西装和女生的小晚礼服;露半个胸的那种,类似于正式的晚礼服。
那种褥裙一般的贵族是没机会穿的,大多是宫里的娘娘、有些身份的女官和其他皇亲国戚才有资格穿。
莫名其妙变成了杜家的养子,所以我也有资格穿圆领袍了。
现世的时候,觉得男生穿圆领衫真的超帅,记得之前在网上见过某个社团的COS图,那个男生(也可能是个妹子)穿了一身藏蓝色绣着仙鹤的圆领袍。
他的头发扎成发髻,上面系着同色系的发带;唐朝时男生的发髻基本上没什么讲究,把头发梳成发髻,系上绳子固定住,然后戴上幞头就好了。
那个男生是背对着镜头的,虽然只有小半个侧脸,但是还是被男生帅了一脸。
圆领袍的穿着其实还是很简单的,但是也是有些讲究的;领子处会有系带,用来固定整件衣服;腰部的位置里面会有系带,但是最外面的那半截是没有的,这个时候就需要用革带来固定了。
大天朝的祖先们其实真的很伟大,人家在一千多年前就开始束皮带了。
革带上面有带钩,带钩其实就是俗称的皮扣;用来固定皮带。
圆领袍属于“两侧开叉”的设计,走路的时候,衣诀飘然。
我把领子上的带子解开,又把皮带解开;我把圆领袍丢在一边,穿着中衣站在那里。
“我”太瘦了,以至于衣服显得空荡荡的。
郭二娘看了看我,走过去弯腰捡起了圆领袍。
我正要感动,就看到她拿起袍子抖了抖。
“想来是奴弄错了。”她把袍子递给我,行了个礼说,“那奴告退了。”
“嗯,早点休息。”我说,看着她又出去之后,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我穿好了袍子,开始在米缸里扒拉,不一会儿看到了那个盒子。
刚刚她说话的时候,我的“第六感”就告诉我,她不会善罢甘休,会来搜身。
于是我趁着往米缸里倒米的时候,把盒子藏了进去。
我庆幸她没有搜米缸,不然就真的完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又是一张黄色的宣纸,上面用朱砂色的笔写了一堆梵文。
我叹了口气,看起来得抓紧想办法把上面的梵文看明白,不然完全搞不明白这种盒子到底是什么。
说起来,郭二娘到底是什么人?
她和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吗,还是两个人是竞争对手、都想要这种盒子;又或者是,她是守护盒子的人,把我当成了和黑衣人一样、觊觎盒子的小偷。
无论是哪一种,这个盒子都必须好好藏起来。
“看来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挖个坑埋起来了。”我说,抬起头,刚要往外走,就发现郭二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杀猪用的尖刀,已经离我已经不足一米,看起来是想要偷袭我。
我赶忙往后退、闪到一旁,她一刀插在了米缸上。
米缸被戳了个大窟窿、还掉下来几块碎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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