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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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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木屐和现世中日式木屐不一样,现世出土的文物也证实了,古代木屐上面有五个孔洞。
我刚来的时候,有次下雨,曾经见“室友”穿过一次木屐。
那次是因为和街角的茶叶店说好了要去取茶叶,结果连着下了一天的雨。
唐朝人信守承诺,很少临时改动;于是,“室友”换上木屐就出门了。
看到他换木屐,我终于知道了后面那俩孔洞是干什么用的了。
前面三个孔洞不必说,看过动漫的孩子对日式木屐都不怎么陌生,前面三个洞穿上绳子,跟人字拖一样样的。
后面的两个孔洞也是穿绳子的;绳子从底面穿过来,两根绳子头留在上面。
脚趾夹住木屐带之后,后面的绳子从脚脖子那里交叉绕到前面打上结就行了;要是觉得不够结实,也可以绕到后面再打结。
这才是木屐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古时候行军打仗也会穿木屐,要是像日式木屐那样——跟人字拖似的,估计还没开始打仗鞋子就掉了。
据说木屐有很多种版本,各种材质的都有,有的为了增加舒适度,会在木屐上添加棉丝绢帛制作的软垫子,有的会做成两侧宽屐带,跟后世的拖鞋似的。
木屐一直活跃到明清;其实一直到现世,很多古镇还保留穿着木屐的习惯。
木屐穿着木屐可避湿,特别适合在泥泞的路上行走,这也是遣唐使把木屐带回去、并传承至今的原因。
我把袜子穿好,穿上鞋子。
刚走出房间,就和正往回走的李植撞了个满怀。
“你醒了?”李植说,把手里的袍子递给我,“刚领的戎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多谢嗣业兄。”我说,接过衣服,是唐朝的标配戎装“缺胯袍”。
其实我一开始也搞不太清缺胯袍和圆领袍的区别,缺胯袍也是圆领的而且也开叉;唯一不同的是,圆领袍的系带是在脖子上的,缺胯袍的不是系带而是纽扣。
我仔细看了下,圆领袍开叉开到膝盖上方,缺胯袍则一直开到大腿。
开叉来的高一点儿是为了方便活动。
“下午他们要集训,要一起吗?”李植说。
“嗯?”我反问,要跟着一起训练吗?
其他人都还没到齐呢。
“就是去观摩一下。”李植说,“敬名原本就军职在身,我俩刚入军营的,明个儿大家到齐了自然是要集训的,先去看一下前辈们是怎么训练的,心里也有点儿谱。”
你心里是多没有谱啊。我腹诽,要没有谱也是我没有心里没谱啊,你们都是接受过训练的人,只有我啥都不会。
“嗯。”我说,“稍等下哈,我换下衣服。”
“嗯。”李植说,没有动。
我一懵,我换衣服你不应该回避一下吗?
紧接着反应过来,我现在是个汉子,都是汉子,他怎么可能会回避呢?
反正里面还有中衣,我想,干脆当他面换起来。
换好衣服之后,我们俩走出房间。
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人,他们站姿端正、一律目视前方;两旁摆了很多武器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种武器——的木制模型。
有我已经见过的陌刀、弓弩,还有我没见过的长刀、长枪、剑之类的;那种长刀应该是唐朝常用的横刀。
横刀的刀刃跟陌刀的很像,也是窄刃,不过不同的是,它是单面开刃。
横刀是隋唐时代的最主要的兵士佩刀,它是唐朝军队的主要制式装备之一。
它的刀型传承自汉朝的环首刀,其实,唐朝前期大部分的军用横刀都还保留着环首。
环首刀是汉朝的最主要的近战手持冷兵器之一,最初做为骑兵的劈砍武器来取代原本的汉剑。
汉剑跟陌刀一样,也是双面开刃的,但也正是由于双面开刃而不利于马上作战;汉剑和陌刀还不大一样,陌刀虽然双面开刃,却已经克服了汉刀不利于劈砍、易折断的缺点。
汉剑劈砍的时候很容易折断,这在和匈奴骑兵的近身对战中无疑是致命的缺点。
而环首刀单面开刃、厚脊,硬度比汉剑也要好上一些,在当时而言是最利于砍杀的兵器;另外加上强弩铁戟的长短程配合,大大加强了汉朝骑兵的攻击力。
功不可没的环首刀就被传承了下来。
其实最开始的环首刀,是没有环首的;就跟最开始的劳斯莱斯没有飞翔女神一样——最开始的环首刀也没有环首。
铸剑师无意间发现,汉剑总是“头重脚轻”,所以想着加些东西平衡配重,于是发明了环首;再加上环首连接绳套缠绕在手上加固握持,还能坠挂饰物和刀穗,实用性特别强,就被保留了下了下来。
但是横刀主要用于步兵作战,环首反而不利于佩戴,所以就逐步取消了环首。
“下面,开始对战练习。”某个军官样的人说。
紧接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唯”响起来,士兵们有条不紊地走到武器架子上取下武器。
这是要对战了吗?我一阵激动。
第093章 狂魔乱舞
随着那名军官一声令下,拿着各种木制模型的士兵们各自摆好架势;他们自动分成了两组,所有人不是拿了横刀就是拿了枪,没有人动陌刀和弓弩。
也许只是针对近战练习吧,弓弩都是远程攻击的,而陌刀由于太长,也算是远程。
“练习开始!”那名军官说,话音刚落,他们就热火朝天地打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可是和我想的不一样的是,他们不是一上来就开始厮杀,而是大家互相行了个抱拳礼。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练习,况且也都是自家兄弟。
但下一秒,我就不能理解了。
正常情况下的比武,不都是很快的吗?
他们打得跟电影慢动作似的,是要闹哪样?
只见他们抱完拳之后,慢慢地挥舞起了手里的武器,动作僵硬的跟机器人似的。
他们慢悠悠地晃动,看得我各种捉急。
不对吧,萧赫他当时可不是这么跟我演示的。
我伸手模拟了一下萧赫那套动作,他当时可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难不成只有陌刀是那么玩儿的?
正在我不解的时候,那个军官又说话了,“好了,换下一种武器。”
“唯!”众士兵大喝一声,又各自去拿武器。
这次他们集体选择了木剑,各自回到初始位置。
“练习开始!”军官喊,众人又开始了刚刚那一套,先抱拳行了个礼。
就算我想会不会像刚才一样还是慢动作的时候,他们开始比划了,果然,还真是一样的慢动作。
能不能有个人去拿陌刀啊……我腹诽,我是想学陌刀的啊。
“怎么没有人用弓弩呢?”我问李植。
“弓弩多是自己练习即可,”李植说,“他们应该是在训练对战时的短期应变能力。”
就这样跟划太极拳似的速度……还能锻炼应变能力?
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见对方的动作吧。
“也没有用陌刀的哈?”我又开口,说。
“陌刀用的比较少,所以,一般都是最后的才开始练习。”李植说,“陌刀属于特殊作战武器,只有少数陌刀手才会使用。”
也就是说……属于特种部队呗!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昨天敬名兄也提到过。嗣业兄天生神力,为什么不考虑学下陌刀呢?”我说。
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吧,马上就要建功立业的李嗣业居然连陌刀都还不会使。
“说实话,我不喜欢陌刀。”李植说,无奈地笑,“挥舞起来范围太大,我不适合上战场杀敌,我晕血。”
晕……晕血?!
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的李嗣业……居然晕血?
“嗣业兄切莫说笑。”我不敢相信,“若是真的晕血,怎么可能来从军呢?”
“男子当建功立业!”李植说,“从军也未必需要上阵杀敌啊?”
这话我没法接啊!
当兵不都是为了上阵杀敌、手刃入侵者么。
虽然都在后面放暗箭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为什么莫名觉得怂了很多呢。
“话虽是这么说……”我一时词穷,只好看向对战的士兵们。
他们好像训练完了,各自在自由活动。
“你们俩这么入神,看什么呢?”萧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一拍,我吓了我一跳。
说起来最开始遇见萧赫的时候,他还是个惜字如金的人,现在忽然成了一个话唠,逗逼。
“没什么,在看他们训练。”我说,没有再说话。
“没人用陌刀吗?”萧赫说,直接走了过去。
我和李植没想到他会突然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走到武器架子那里拿了下来一把陌刀。
“有要来比试一番的吗?”萧赫说。
他穿的还是昨天那件破袍子,背后沾满了露出来的棉花。
他昨天已经军营里出了名儿,都知道他是萧赫了。所以那些刚刚在训练的人,并没有人上前。
“骑都尉大人。”倒是那个军官走上前,冲萧赫见了个礼,“大人可是要指教一番?”
“指教不敢当,我就是来得瑟一下。”萧赫说。
正常人不应该说,“指教不敢当,献丑了”的吗?
自我感觉敢不敢再良好点儿?
我和李植别过脸,假装不认识他。
“如此,大人请!”那个军官也挺无奈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嗯。”萧赫应声,拿着木陌刀走到场地中间;场地中间站着的人纷纷让开,忽然空出了一个二十米见方的地方。
萧赫也不客气,拿起陌刀,开始一通挥舞。
他把陌刀握在手里,活动了下握着陌刀的五根手指,紧接着,他把刀刃插进土里,像踩楼梯似的踩着刀柄,一下子跃到了刀柄的顶端。
确实很厉害,但是有什么用呢,你把刀刃都插在地上了,敌人来了之后,你难道谁要跟他们表演踩高跷嘛?
“好!”那个军官带头称赞,众士兵紧跟着附和。
萧赫邪魅一笑,一下子跳了下来,一把抓起陌刀,自己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同时,用陌刀在空中来回劈了十几下。
自转一周能有多少时间?
这点儿时间里,居然可以挥舞十几下。
一般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反应速度——他们都是神。
我终于理解了那句“当嗣业者,人马俱碎”的意思了;砍成两节肯定不能叫“碎”,那只能叫“斩杀”,最起码得砍成四节以上才能叫做“碎”。
看完萧赫的表演之后,我一点都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还没完。
他做完刚刚那个动作之后,把陌刀刺向前方,身体和手背持平,一个侧空翻;翻完了的同时,落地把陌刀刀柄抵在胸前,一通自转。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偏头看李植,他入神地盯着萧赫,满脸惊讶。
确实是厉害,确实有吹牛的资本。
萧赫停下来,冲我眨眨眼。
众人都看看傻了,忙喝彩。
萧赫未置可否,他又走到武器架子前拿起了一把陌刀。
他双手各持一把陌刀,走回刚刚的地方。
他把两把刀交叉在身前,紧接着刀跟粘在手上一样,居然贴着手背旋转。
萧赫快速奔跑着,周围的人见状忙又往后缩了一些,露出了很大的一块地方;他的速度很快,刀柄转得更快。
两只手跟风火轮似的,我莫名觉得狂奔的他像是一只在转轮里狂奔的仓鼠。
第094章 心生嫌隙
萧赫的一套刀法,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要知道,这两把陌刀跟之前看到的差不多,光刀刃就得有唐四尺多长——有一米二还多。
我最开始以为只要能拿起来陌刀,就差不多来着,现在看来,还得灵活、还得拿得起双刀。
徒手手持六七十斤的武器,还得挥舞起来……我觉得我来不了。
就在这时,萧赫转了个身,一把木制陌刀直接甩了出去。
“不行,太轻了。”萧赫说,停下来,走过去把陌刀捡起来,“拿两把真的来。”
“骑都尉大人,”那个军官,过来,面露难色,“练习中不能使用真实武器……”
“我知道,这不是演示吗。”萧赫说,“没事儿,出了事儿我担着。”
“这不是担不担的原因……”那个军官都无奈了,“军令不可违……”
“好吧。”萧赫说,把那把甩出去的陌刀捡回来,放回武器架子上,走了过来。
我忽然有点儿厌恶他。
如果说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没脑子,这次就是藐视军法了。
既然用木制器具,肯定是因为真实武器在练习过程中会伤到人。
萧赫的刀法确实是很厉害,但是万一脱手呢?
就像刚刚似的,要是甩到人多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没躲过……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他走过来,我气得扭头就走了。
“嗣业?”萧赫在身后喊,声音里写满了疑问。
“许是衣裳单薄,添衣裳去了。”估计李植也不能理解,帮我找了个理由。
我没有停,快步离开。
我一直都是这么拧巴的一个人。
凡是我愿意交往的朋友,大多都没有什么大毛病。
强迫症交朋友也是有强迫症的,若是发现有什么不能忍的地方,除非他能彻底改掉,不然,那就不要和我做朋友了。
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他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不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
因为他既然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危急关头,也会置我的生命于不顾;甚至,出卖我。
我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况且能把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的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走回房间,气得摔上门。
越想越生气,本来还觉得萧赫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来着,现在看来,就是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
真不知道兰陵萧氏怎么教出来这样一个人,难不成光顾着学兵法了?
气愤间,门忽然开了。
萧赫探出半个头,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萧赫小心翼翼地说,刚要进来,又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敬名兄说哪里话,展为何要生气?”我说,翻了个白眼。
“少来,你摆明就是生气了。”萧赫笃定地说,“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就这样,一个不顺心、扭头就走;问什么都不说,一个白眼就招呼过来了。”
你大爷的,谁是你老婆。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说起来,唐朝就有老婆和老公的说法了来着。
传说,唐朝有位名叫麦爱新的人,中年考取了功名,有了功名之后,这个渣男开始觉得自己妻子年老色衰,想出门找小三、哦不,想另结新欢。
但这货还是有点儿良心的,觉得他妻子毕竟照顾了自己大半辈子,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我感觉,他其实是怕别人戳他脊梁骨吧,刚有了功名还没有官职就开始得瑟、嫌弃糟糠之妻了。
麦爱新这个渣男虽然觉得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休妻这个念头。
这个渣男写了副上联、故意放在案头——还凑表脸的在旁边留下了一副空白的对联纸——他觉得,他妻子帮他整理书房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妻子是聪明的人,肯定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不就是现世渣男惯用的伎俩么……
那副上联上写着十一个字:“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他妻子果然是聪明人,帮他收拾书房、看到对联的时候,瞬间明白了。
她走过去,提笔在旁边留好的空白宣纸上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唐普”里,新粮和新娘是一个读音。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觉得羞愧难当,立刻放弃了休妻的念头。
见渣男回心转意,妻子又写道:“老公十分公道。”渣男亦挥笔续写道:“老婆一片婆心。”
从此,“老公”“老婆”也就这样在民间叫开了。
虽然这个说法不足以考证,但是看萧赫这么叫,最起码证明了一点儿,文人雅士大多称呼对方良人,想萧赫这种大老粗会直接叫老公老婆。
其实这个故事应该是这么个结局,老婆看到渣男回心转意,觉得他动过休妻的念头不可原谅,于是决定把渣男休了;毕竟唐朝男女都可以申请离婚,既然动过念头,已经不值得原谅了。
不过,这毕竟是古代“直男癌”的传说,自然不能要求太公平。
“真生气了?”萧赫难以置信,他挠挠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我……干啥了?”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敬名兄是准备休息吗,如此展出去了。”
“你真生气了?”萧赫一把抓住我,信誓旦旦地说,“你说,我改!”
改你个大棒槌,跟我有啥关系么。
“展还要跟随他们去训练,先告辞了。”我说,把他的爪子甩开,走出了门。
一转身,就看到了旁边一脸懵圈的李植。
“嗣业兄。”我说,冲他尴尬一笑,继续往刚刚训练的方向走了过去。
“嗣业……”他喊我,我回头,刚刚看到,他欲言又止。
“嗣业兄?”我反问。
虽然我俩互相喊嗣业有些奇怪,但是喊惯了倒也不觉得了。
“没事儿,”李植说,“我俩去吃饭吧?”
“到了饭点了?”我一懵,看起来才只有上午十一点多的样子。
“嗯,”他说,“早膳是卯时初刻,午膳是午时初刻,晚膳的时间是酉时初刻。”
第095章 暴雨来袭
我们三个去吃饭,我和李植面对面坐着,萧赫隔了一行桌子,看着我俩;他那张桌子上就只有他自己,自从最开始的“要饭门”“一战成名”,再到刚刚的“狂魔乱舞”“艳惊四座”,整个军营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了。
天阴沉着,像是严厉的人板起脸似的,看的我各种不舒服。
“他们恐怕要耽搁了。”李植啃了口手里的饼说。
“他们?”我反问,“什么耽搁?”
“和我们同年的人啊。”他说,抬头看了下天,“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似的,忽然就下起了雨;雨滴很大,下得还很急,不知不觉就打湿了在座的人的衣裳。
雨来的很突然,在座的人都被淋了个措手不及,有的快速的吃完碗里剩的食物,有的拿起碗跑到旁边能遮蔽雨水的地方继续吃。
我和李植都属于后一种,我俩端起碗就跑。
萧赫也跟着跑,但他显然属于前一种;他毕竟戎马多年,吃饭的速度特别快,刚刚盯着我俩的时候好像就已经吃完了。
雨越下越大,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不一会儿,地上已经积了些水,低洼处已经没过了鞋底。
士兵们各自撤到了更高的地方;水越聚越多,撤离的时间里,已经没过了脚踝。
“快来几个人,把雨水积水清干净!”刚刚那个军官走过来说,“其他人跟我分成五队,去把通道堵上!”
“唯!”士兵们大声喝道,这时几个人推开了五辆木质的板车,上面分别是斗笠和木屐;后面还有五俩车,上面都是蓑衣。
几个人走上前,把斗笠、木屐和蓑衣分发给每个人;我和李植也领到了一份。
分到“物资”的人快速地把裤腿卷起来,我看到他们有的人穿了足袋,有的人没有穿;他们脱下鞋子(和足袋)、换上木屐,把蓑衣的绳子扎紧后,带上斗笠、又把斗笠的绳子扎紧,紧接着就飞奔进院子里,开始往清理积水。
就在我担心,他们把准备把积水清理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我看到其他人推着大水缸跑了过来。
难道是打算把水储存在水缸里、留着降水稀少的时候用吗,又或者是单纯地为了储存?
无论是为了什么目的——果然如我所想,他们真的把积水舀进了水缸里,水刚很快就被装满了;装满了的水缸被运到一边儿,空的水缸又被运了过来。
这边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我和李植也忙着换装备,准备过去帮忙。
刚换好,那个军官就走了过来,“剩下人的跟我去堵塞通往下方的通道。”
“唯!”我和李植跟着其他人一起大喊。
确实得赶快把通道堵上,毕竟陇西军营位于山顶的盆地里;虽然周围地势是要高一些,但是有好多通道都能通往下方。
这里土质疏松,冲刷很容易引发泥石流;一但引发泥石流,后果不堪设想。
那名军官示意我们分成五组,剩下的人大概有五六十人,我和李植被分在了两组,我看着站在旁边队伍的李植,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还没来得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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