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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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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直接睡睡不习惯,我在通铺上面又铺了两层床单。
床单也是那种麻布床单,很粗糙,还不如缺胯袍;缺胯袍还是斜纹织的,相对要细腻一些。
所以我一直不裸着上半身睡,我睡觉又不怎么老实,夜里好翻身,躺在麻布床单上……想想都觉得会把自己磨出来一身泡。
当然,不裸着睡还有另一个原因。
所有人都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
我是一个特别拧巴的人,不怎么合群。
所以现世创业,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弄的。
还有就是,我确实不怎么能接受杜展的身体。
虽然在现世生理课学得挺好的,我毕竟是学法医的;别说活人的身体,死人的都没少碰。
正是因为这样,之前我才恬不知耻的说,李植的病,我来。
虽然我确实胆子挺大的,但也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挺爱哭。
但是,当你亲自见证过很多人的死亡之后,才会知道;看到自己熟悉的人死去,真的是件特别残忍的事情。
说回杜展的身体。
我说的不能接受杜展的身体,不是说不适应,而是太适应了。
不过我这一段时间躺在床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其实我以前一直不相信穿越这种事情,毕竟太扯淡了,作为一个严谨的科学崇拜者——虽然现在基本上被策反了吧,科学上来讲,灵魂只是一种意识。
之前也说过鬼故事,什么的都是为了“解释”那些古代不能理解的那些事情而制造出来背黑锅的。
后来慢慢地延伸成了中国特有的鬼文化。
其实人是永生的这个观念应该是从佛教那边儿引申出来的。
佛教讲究六道轮回。
天地间的生命就这么些,这次你做人,下一次你做动物,上次做动物的人来做人……都是这么轮着来的。
为什么说中国人古代的时候,不相信人是永生的呢?
举个例子,如果中国古代神话宣扬人是永生的,那秦始皇为什么还要找长生不老药?
反正人都是永生的了,做别的也是一样,还是活着的啊!
当然,秦始皇可能只是觉得,自己好容易练出来的“游戏账户”直接被清零了的话,快可惜的。
说回古代神话。
其实最早的古代神话已经不能考证了,包括我后世那些耳熟能详的古代神话,其实,并没有很久的历史。
就拿封神榜和西游记来说,他俩都是明朝的时期才写出来的故事——尽管封神榜写得是发生在殷商时期的故事。
明朝的时候,不仅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还出现了各种神魔小说、民间传说;一直到清朝,神魔小说都很“畅销”。
明朝代表性作品有三遂平妖传、封神榜、西游记,镜花缘等,清朝最出名的就是聊斋志异了。
民间传说中,最出名的是牛郎织女、白蛇传、梁山伯和祝英台以及孟姜女了。
这些故事都在玉皇大帝的传说之后,但是也并没有完全依附于天庭之类的传说;可见,明清时代,玉皇大帝的人设并得到没有全民认可。
宋元时期,道教创造了玉皇大帝,然后顺便给玉皇大帝编造了一套人设;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什么有七个闺女,是七个仙女……
古时候修仙,并没有现世修仙小说那么多;道教盛行也是在明朝才有的事儿。
虽然高祖皇帝尊老子为远亲、道教在唐朝被奉为国教,但依然阻挡不了全民信佛的热潮。
唐朝给自己闺女起名字的时候,流行用佛教用语起名字。
别的不说,就说陇山上,这几座山的名字,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
风把那朵遮蔽太阳的云吹走了,正好是正午,太阳直接从头顶上晒了过来。
我坐起来,准备往无妄上进发。
网上只有一条小山路,长着密密麻麻的杂草。
这种杂草和之前翻山到军营的时候、看到的很像;一样的又细又长,一样的枯黄,也带着小倒刺。
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九,很多东西都开始萌芽了。
说起来,还有七天就是裴虚几的婚礼。
我懊恼地捶捶头,忘了嘱咐杜担前镂易急负乩窳恕
虽然裴虚几这个人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倒是还算靠的住;再说,我收到了请柬,没有回拒绝的信函就算是默认了要去参加了。
我居然现在才想起来。
其实……好像也不怪我哈,来到这边儿一直各种倒霉,眼看着刚要消停,又挨了一刀……
这半个月光忙着掏窟窿去了……
我叹了口气,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咕噜声,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块直径足有一米的大石头从前面的羊肠小道上面滚了过来。
第122章 无妄之下(推荐加更)
我赶紧往旁边一蹦,本来以为周围全是青苔,没想到一脚踩空了,直接跌进了一个深坑。
那个坑大概有七八米深,我使劲往后弯腰,这才看到了洞口。
洞的直径不是很宽,只有一米多的样子。
这应该是个用来狩猎的陷阱。
陇山上经常来人吗,为什么爬上来的时候,小路上一点儿脚印都没有。
难不成本来就是住在山上的人?
“有人吗?!”我喊了一嗓子。
回应我的只有风吹过洞口的奇怪声音。
嗓子刚好了五天,我现在都还不怎么敢使劲喊。
“有人吗……”我又低声喊了一嗓子。
依旧没有人回应。
我只好打量了下四周。
坑底儿的周围上布满了各种抓痕,看起来是某些猛兽。
真的是个狩猎坑,我忽然有些庆幸,得亏底下没有放置捕兽夹。
不然我就得瘸着回去了。
那样的话,晚饭时间赶回去肯定来不及,紧接着我偷溜出来的事儿就会被发现,再然后就是发现我在粮草那边的栅栏上掏了个窟窿出来……
想想就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可是我在这里困上一下午没有人来的话……岂不是还是会变成上面的样子?
不行,我必须得自救。
在现世的时候,我曾经学过野外生存训练的技巧。
但是前提是我手里得有工具,就我这样赤手空拳、什么都没有,拿什么逃出去啊。
我现在忽然又觉得,要是有个捕兽夹也挺好的……最少可以在墙上凿出来几个洞,然后就可以踩着这几个洞,爬上去了。
我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洞壁。
这时候,洞口突然黑了。
有人来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抬头,差点儿被吓哭了。
洞口处居然站了一只熊,他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吓得我动都不敢动了。
小的时候,书上说遇见熊,装死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当然跑是最愚蠢的。
野外遇到熊,一定不要撒腿就跑,一定不要撒腿就跑,一定不要撒腿就跑!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要知道,熊的平均速度是每小时30英里以上——比奥运会运动员跑得都还要快。
而且,对于某些不具侵略性的熊来说,奔跑反而会引来它的追逐;因为对于熊来说,奔跑意味着你愿意和它“玩”。
它们的玩儿是互相啃,一般人可受不了这样的“玩儿”法。
如果运气好,熊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那就可以趁机、迅速绕路逃离熊的周围;但撤离的过程中,一定要保持安静!
因为任何一点儿声音,都会引起熊的注意。
如果很不幸的,在野外撞见了熊,而且熊也发现了自己,但是它并没有表现出攻击性。
这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注视着熊的动作,同时缓慢向后退;一定不能快速地移动,而且不能背对着熊。
对于熊来说,如果背对着他,说明希望它来追逐自己……除非有火箭,不然很难跑的过它。
如果撤离过程中,熊用它们的后腿站立了起来,这说明,它想确认你是否对它有威胁。
继续慢慢地往后倒退,一定不能立刻就慌乱、仓皇逃跑。
如果再寸点儿,到了熊身边才发现有熊,而且熊不仅表现出了攻击性,而且还在缓慢走过来。
这时候,如果手里有包裹等物品(没有的话的话,要赶紧从附近找个什么东西),但是依旧不要跑,更不要丢下手里的东西。
万一熊突然发起攻击,包裹能保护自己;丢下包裹,熊会理解为是在鼓励熊接近——甚至是在给它“投食”。
当然,也有可能遇见的那只熊只是觅食完成、单纯“路过”的。
但是,它仍然可能突然停下或者突然改变方向——这只是“具有欺骗性的动作”,不要理会,要保持站立姿势,直到熊“玩够了”,停下来时,这时重复上面那条:准备离开,但要缓慢倒退。
爬树并不能保护自己,因为很多种熊都会爬树,而且比人类爬得熟练多了。
有可能才刚刚开始爬,它就把自己拽下了来。
我看着这头熊,感觉它好像只是路过的,刚要松口气,就看到它突然一头栽了下来。
我的妈呀!
整个坑就只有一米多宽,我躲都没地儿躲……
这下可倒好了,就算不被咬死也要被砸死了。
说好的我永远不会死呢……那个骗银的妹子你赶紧给我出来。
她当然没有出来,我也没被砸死。
那头熊只是往下栽了一点儿,就没有再往下栽了。
难不成是太胖卡住了?
我看着那头熊旁边还空出了好大一块儿空。
不太像啊,边上还有空来着。
这时候,那头熊忽然慢慢地上去了。
诶?难不成它良心发现,决定不吃我了?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好像是有人在慢慢的往上拽它。
有人就好办了!
“有人吗?!”我赶忙又喊了一嗓子。
那头熊突然一顿,紧接着居然又坠了下来;这次整头熊都掉了下来。
“我的妈呀!!”
我吓了一跳。
难不成没有人,那头熊怕掉下来往后退的?
结果我一嗓子吓了它一跳、把它直接吓得掉下来了!
还敢不敢再倒霉点儿……
我都已经无力吐槽了。
可是,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
那头熊忽然又飘上去了。
大概过了二十秒,那头熊整个消失在了洞口。
紧接着,一个人探出头。
原来真的有人啊!
“郎君,能否救我上去啊?!”我赶忙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声音太小,还是他没听清。
他并没有回应。
“郎君?!”我又喊了一声!
“我……不……细……很懂……你。”他说。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身我没见过的衣服。
我不细很懂你……应该是说不是很懂我用的这种语言吧。
我只好冲他比划,我把缺胯袍脱下来,在腰上打了个结,然后把留出来的那截使劲往上一抛。
我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懂。
反正他看完之后,接着就跑了。
第123章 等待救援
结果那哥们一去不复返。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亚于一个世纪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有几只小狐狸路过这里,它们探头,在洞口嗅了嗅。
好像是发现没什么好吃的,又消失在洞口了。
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也许他压根儿没看懂。
天忽然阴了,眼看着就要下雨。
就在我已经放弃了的时候,他回来了。
他带来了很多的……衣服。
对,就是衣服——如果那些经过简单缝制的兽皮之类的东西算衣服的话。
他一股脑都倒了进来。
我懵了,他果然是没看懂吧……
我只好把缺胯袍撕成布条,连成了一根很细的绳子。
然后我把绳子在腰上系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系上他扔下来的兽皮上、抛了上去。
然后我做了个往上提的动作。
这回他显然是看明白了,他开始往上拉。
结果我刚要被拉起来,绳子崩断了……
我一屁股又跌了回去。
地上有那些兽皮,摔得并不疼。
他吓了一跳,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第一次意识到语言不通真的很麻烦,沟通不了啊。
我有心让他去山下叫刘翊他们来救我,可是跟他说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头顶上忽然黑了,我仰了下身子,发现他把洞口盖了起来。
想闷死我?
应该不是,他估计是怕有野兽再掉下来。
可是刚刚怎么没想着呢……
我正想着,周围就传来了很多脚步声;脚步声之外,还夹杂着呼喊声。
他找了帮手来了?
这回速度很快啊!
我高兴地想,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来。
脚步声和呼喊声也渐渐远了。
难不成,他自己盖上了之后,找不到位置了?
“哥们!”我大声喊了一嗓子。
我不知道盖上之后能传出去多少,于是又喊了一嗓子,结果用力过猛,嗓子都喊劈了:“哥们~!我在这儿啊!”
果然,脚步声又近了,呼喊声也渐渐清晰了。
声音已经很近了,能清楚地听到刘翊说,“刚刚应该在这附近才是。”
“嗯,我听着也像是嗣业的声音。”姚訚说。
“要不,再去别处找找吧。”一个我没听过的声音说,“马上天就要黑了,目崖夜间特别邪乎儿。”
“也好。”刘翊说,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
“有人吗?!”我忙喊,陇山人迹罕至,要是七八天都没人过来,我就真的饿死了。
也许用不了七八天,我已经少吃了一顿饭了。
坑里又湿潮,估计明天脖子就得发炎……
“你在哪儿!”是姚訚的声音。
“我在地下!”我使劲喊,“就在你附……”
我还没喊完,就看到顶上忽然一亮,一个人直接掉了下来。
我赶忙往边上闪了闪,他掉到了兽皮上。
“没事吧?”我说,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是那个今天早上在粮仓见过的那个、萧赫事件曾经出来顶包的那个孩子。
“我没事,”他说,手躲了一下,还是把胳膊又搭在了我胳膊上。
我把他扶起来,这时,上面又黑了。
“你怎么掉下去了?”
是刘翊的声音。
我使劲仰着腰,“我……不小心掉下来的……”
“等下上来再说。”他说,转脸跟其他人吩咐,“你们两个,赶紧去附近找些干草。”
“唯!”两个整齐的声音说。
“你等下哈!”刘翊无奈地说,“没准备绳子,现搓根麻绳。”
“嗯,有劳佐翊兄了!”我大声喊。
“好了,别喊了,省点儿力气吧!”姚訚说,“就算不让我阿爷省点儿心,你好好照顾下自己行不行!”
“对不起……”我心虚地说,“我没想到山上会有陷阱来着……”
“好了,你俩先休息下,保存体力!”姚訚说,“我去帮忙搓绳子了!”
“嗯,有劳阿訚了!”我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
“少来。”他说,紧接着快步走开了。
上面的脚步声凌乱着,不一会儿夹杂着揉搓枯草的声音。
我看着一直默默没有说话的那个孩子,问:“我叫杜展,你也可以叫我嗣业。”
“杜郎君。”他怯生生地说。
“没事儿,叫我阿展、嗣业都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花桓,”他说,“花是花朵的话,桓是木亘的桓。”
花桓,好文艺的名字。
“阿桓的话,也尚未及弱冠?”我问。
“嗯~”她摇头,“虽未弱冠,却已有了小字。”
诶,不到二十就起好字还是很少见的。
我看着她,等着她说她的字。
结果她并没有说的意思。
我只好接着问,“请问,表字是哪儿两个字呢?”
问完我就后悔了,也不一定啊,字也可能就一个字。
“小字玉珏。”他说。
花玉珏,很好听的名字。
不过怎么感觉小字略娘呢?
“……”我刚要说话,姚訚的声音又穿了过来,“我把绳子丢下去了,你们躲一下!”
“好!”我应声,随手揽了他一下;结果手正好碰到了他的胸。
我忽然懵了……他好像有胸……
不是男生那种硬梆梆的胸肌的感觉……是妹子那种软软的感觉……
“啊!”他叫了一声,原本就很像女生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女生了。
“对对对……不起,”我说,一紧张都结巴了;我赶忙把手松开、把手举过头顶,“我不是故意的!”
他——应该说是她,她的脸都红了,“没……没什么!”
绳子好巧不巧整个砸了下来,我赶忙把她揽过来,绳子一下子砸到了我的头上,紧接着滑到了脖子上。
“嗞……”我疼得地倒抽了口凉气。
“你没事儿吧……”她说,吓了一跳。
“怎么了?”姚訚也问。
“没事儿。”我说,把绳子系到她腰上,又冲上面喊:“好了,往上拉吧!”
“你抓紧了。”我冲她说。
上面显然很多人,她很快就升了上去。
绳子又被丢了下来。
我把绳子绑上,刚要喊,看到地上的一堆兽皮,觉得还是带上比较好;又把那个一块绑了上来。
“好了!麻烦诸位了!”我说,绳子开始快速往上走,不一会儿,我就“重见天日”了。
第124章 一番说教
好容易上来了,结果就看到姚訚“忽的”就冲了过来。
不过是一会儿不见,用不着这么亲吧?
我正纳闷,只见他跑过来,不由分说地摁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能动脖子,只好动了下眼,这时候看到中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血迹,肩上出现了长长的一条血痕。
“赶紧回去!”姚訚大吼一声,在座的人包括我都被吓了一跳。
“你别动,再扯到伤口,你就真的没命了!”他冲我吼完,然后看向刘翊。
“瑞安已经去请姚疾医准备好治疗的东西了!”刘翊说,“咱们赶紧回去!”
原来谢燮也来了啊?
这半天没听到他说话,还以为他没过来呢。
两个老兵走了过来。
其实新兵和老兵很容易区分。
新兵的缺胯袍都还比较新,老兵的大多磨的有些起毛边了;戎装是每年发放一次,一年的时间里,大多是这两件袍子换着穿。一年下去,能不磨起边儿么。
那俩老兵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非要把我抬起来。
“没事儿,我自己可以……”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们抬了起来。
姚訚在旁边帮我摁着伤口。
就这么回的军营。
其实他俩有点儿小题大做了,流出来的是血浆,还是流出来的,又不是喷溅状……
应该是刚刚被绳子砸到戳到的。
估计是为了赶时间,他们搓的绳子有很多还有半截草的硬头。
就是戳了一下子,还能有多重的伤?
结果,我显然是估计错了。
不仅伤得挺严重,还差点儿把命交代了。
他们一群人带着我,风风火火地往军营赶。
刚到了军营,就看到姚訚的大爷站在门口,他看到我,直接瞪了过来:“再这么胡闹,别怪老夫见死不救!”
“对不起……”我赶忙道歉。
“哼!”他冷哼一声,“自己的命也是可以当儿戏的?”
说的我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好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把他给我放床上。”姚訚的大爷说,“再拖下去,就更棘手了。”
“嗯。”那俩人应声,走进帐篷,把我放在了床上。
“你这顽劣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他把姚訚摁着的手拿开,“非得吃着苦头才肯长记性?”
“对不起……”我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别怪我说你。”姚訚的大爷说,“我是把你当我的孩儿看待的,不然,这些话我懒得说道。”
“嗯……展明白的。”我说。
看得出来,无论是姚訚还是他大爷,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紧张我。
“光明白不行,你得长记性。”姚訚的大爷说,“别用觉得自己年轻,身子骨撑得住折腾,这些老了之后都会再还回来的。”
“比如说我,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老仗着自己年轻,什么都非要尝试一番。”他说,“一次就把腰扭了,结果到现在,只要阴雨天,腰就难受。”
“脖颈不比其他,这可是命脉之所。”他说,“得仔细着点儿才行。”
“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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