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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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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和阿担谂员吆蜃拧�
看到我进来,杜铃兰明显眼睛都放光。
早知道,作为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吃货,只要有能吃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的。
这几天给她做了芙蓉糕、绿豆糕以及区别不怎么大的绿豆沙、红豆包,豆沙饼……等。
昨天故意馋她,说奶油特别好吃,她不知道奶油是什么,我给她说,是凝固起来的甜牛奶。
她一脸懵,说,牛奶还有甜的?
于是,我一时嘴欠,还告诉了她酸奶的事儿。
把她馋得不要不要的。
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我觉得还是哪天没事儿的时候,充当一下电动打蛋器吧,给她做一份。
“大郎、娘子,这是厨房刚做的胡麻饼,这盘儿是奴家乡常见的糖包子,又叫糖三角,你们尝尝看。”我说,把糖三角放在了杜闲的面前,杜老二说过,杜闲喜吃甜。
专门说一句,想必是很爱吃甜,甚至嗜甜如命。
“有点烫,可以先在角上咬个小口,让它稍微凉些,再吃就可以了。”我解释道。
“有劳阿展了,”杜闲说,明显有些好奇,他夹了个糖三角放在了自己面前的碗里,低头轻轻咬了一小口。
第011章 “厨”世不易
我没想到糖三角会这么受欢迎,我小的时候其实还是挺“不”爱吃这个的。
因为总是会性急直接来一大口,结果就是总会被烫到舌头,久而久之,竟不怎么喜欢这个了。
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原来现世很多很普遍的食物,这里都没有。
深刻的感觉到,活在现世,对于吃货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杜闲果然是爱吃甜食的人,他自己一个人就吃掉了四个,崔氏也吃掉了两个,杜铃兰那个吃货,足足吃了三个,如果不是没有了的话,她估计还是吃得下第四个的。
虽然我捏的剂子不大,可是四个也是挺多的量了。
重点是,这个本来是当作饭后甜点的来着……
我记得我小时候长身体的时候,特别爱吃甜的,牙都蛀掉了好几颗。
我妈还给我起了个外号,“扒糖老魔王”。
普通话说出来,好像没那么好笑,但是山东方言说出来,就莫名喜感了。
我看着这一家人,忽然觉得,已经不做魔王好多年、道行还是太浅了点儿。
“阿兄,我就说吧,阿展总是有好吃的东西。”杜铃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明个儿让他做些豌豆糕你和阿嫂尝尝,那个真的是特别好吃,入口即化,软糯香甜。”
“豌豆糕?”崔氏有些好奇,“豌豆也可以做成糕点?”
“当然了,在阿展面前,什么豆子都可以做成糕点的。”杜铃兰,脸不红气不喘的一通吹。
我的大小姐啊,我只会做个豌豆黄、绿豆黄和豆沙啊,这怎么看也不能代表所有的豆子啊?
“三娘谬、过誉了,”我习惯性的差点说成了谬赞,转念一想,不对,这个词出自红楼梦,说了她也不会懂意思的;我低头行礼,说。
“哪有,就是很好吃啊。”她一脸不服气地说,与我争辩道。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后面那句。
可我又不能直接说,“我说的是后面那句啊喂,是‘什么豆子都可以做成糕点的’那句啊喂”……
“奴说的是,三娘刚刚夸赞奴,什么豆子都可以做……”我说,引导她往这边想。
“哦。”杜铃兰显然是听明白了,我差点儿欣慰地笑了,这个孩子还是不傻的嘛。
俗话说的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会的太多未必是好事,重点是,我真的不会把所有的豆子都做成糕点呃……
都放在一起倒是可以做八宝粥,毕竟豇豆、百合什么的都有了,但是要是分开的话……
“阿展不光会做豆类的糕点,他还会做芙蓉糕呢!”杜铃兰一开口,差点把我震倒了,妹子你不按套路出牌啊,“比街上卖的那家还要好吃。”
“啊,阿展还会做胡麻饼,比我哥常买的那家还要好吃。”杜铃兰似乎是准备把“语不惊人死不休”贯彻到底,“他做的胡麻饼是甜的,咬下去有点儿脆脆的,中间还会有甜甜的饧,特别好吃。”
如果有地缝的话,我真的很想钻进去了。
你都跟人家说了,我必须得做了给人家尝尝啊。
看来今天晚上又得熬夜捣豌豆、连夜做豌豆黄了。
心疼地抱住已经变成男生的自己,来了这么多天,就杜老二走的那天晚上睡了个好觉……不是在做豌豆黄、绿豆沙、红豆沙,就是在失眠……
再说了,我那个哪儿是芝麻饼啊,那个是我改良的火烧。
没有山东遍地可以常见的鏊子,我只能结合“贴饼子”的“制作工艺”,改良了一下火烧。
于是就变成了“锅贴火烧”。
说的我都想吃我妈拿手的贴饼子炖小鱼了……
可是现在并没有玉米……要不还是做小米的好了。
这个可以有啊。我想,不禁笑出了声。
“阿展?”杜铃兰喊了我一声,我紧接着回神,一脸懵地看着她。
坏了,她刚刚说啥了,我完全没注意听啊。
“那阿展是同意咯?”杜铃兰很高兴地说,笑得我心里更没底儿了。
这熊孩子肯定是作妖了,不然不会笑这么开心的。
“奴愚钝,请三娘明示。”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欸?不是阿展说的吗,”杜铃兰有点儿懵,“你说,可以把米饭和鸡蛋做成一种既可以当主食也是菜的菜品,叫什么来着……”她看着我,似乎是等我说。
我懵了,我啥时候说的?这么看,我也不知道是蛋炒饭还是蛋包饭啊……
“就,那天做蛋羹的时候说的嘛。”她嘟着嘴,盯着我。
蛋羹……我忽然想起来了。
杜老二走的第二天,杜铃兰在床上赖了一早上。
说是自己心情不好,不想吃东西,把忠叔送去的蒜蓉菠菜都打翻了。
把忠叔一顿心疼啊,要知道菠菜才刚刚引进大天朝,价格贵得根本不是我这个兜里只有48个通宝的人可以肖想的。
忠叔二话不说,跑到我屋门口“咣咣”一顿砸门。
好吧,实际上并没有。
忠叔在我门口敲了会门,发现没人应,于是干脆推开了门,发现我并不在屋里。
我其实一大早就跑进厨房了,因为做梦梦见自己吃蛋炒饭,馋得我淌了半枕头哈喇子。
“梦游”似的穿好了衣服,跑进了厨房才醒盹,对啊,我是在唐代啊,哪里有火腿玉米粒啊……
阿担凸锒伎济钤绮土耍吹轿乙涣呈洌⒌}过来问我,“阿展哥,怎么了?”
“没什么。”我低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走出厨房。
悻悻地走回自己屋门口,才发现忠叔正坐在屋里的矮桌前。
看到我,跟看到了救星似的:“阿展,三娘又开始使性子了,你看看,能不能做点儿什么,让她把早饭吃了。”
活脱一个被自己姑娘缠的没办法的老爸形象。
我的眼前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闪过杜老二宠溺地看着杜铃兰、下一秒怒目圆睁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一激灵,话脱口而出:“交给我了,忠叔。”
说完,飞奔进厨房,在我的小灶子上开始蒸蛋羹。
我把锅底倒上水,把比锅盖小一号的圆筐放进去,把搅拌好的蛋液倒进碗里,放在了圆筐里,最上面还放了个盘子。
因为这样蒸出来的蛋羹不会有气泡,是会像果冻一样的状态。
我把蒸好的蛋羹端进厢房的时候,杜铃兰正坐在桌子上,掌心撑着侧脸打盹,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看起来忠叔跟她说过了,看到我端着托盘两眼放光。
我把托盘放在桌上,把盖在碗上面的盘子拿掉,蒸完了还带着盘子出来,是因为没有盖子,天儿在二月里,走上这一端路,也该凉了。
盖一层总比不盖要好点儿。
可,事实证明,还不如不盖。
拿下盘子的时候,发现里面都哈了气了。
可是杜铃兰显然没见过这是什么,她看到托盘里、放置筷子的小托架上不是筷子而是小汤勺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口放进嘴里。
表情好像吃到了世间最好吃的东西。
“阿展,这过(个)好好次(吃)。”她嘴里吃着蛋羹,含糊不清地说,“嗯~”
“哪天,我去街上买点食材,给你做蛋包饭。”我看着她吃得一脸满足,自豪感忽的冒了出来,“那个才是真好吃呢,就是我不确定能不能买齐食材。”
回想结束,我回神,看着一脸期待的杜铃兰和略有些期待却掩饰的有些尴尬的杜闲以及满脸写着“我看他们俩的表情,这个应该满好吃的吧”的崔氏。
“那个是蛋包饭,是一种用鸡蛋饼包裹住米饭的食物。”我叹了口气,“奴明个儿去街上买些食材。”
“好啊,麻烦阿展了。”杜铃兰一脸得逞的笑,仿佛在说,“就等你说这句话了。”
我有些无奈地笑,她居然没问我鸡蛋饼是什么?
果然是接受能力太强了吗?
第012章 长安街上(上)
虽然来了这就快一周了还没去过传说中繁华的长安街、真的超想去逛街,但是买食材买到吐血的时候,还是莫名很想撂挑子回去。
我是来到了,才发现“菜市”的时间是卯时之前。
也就是说,5点之前,他们就开始卖菜了。
等到我辰时来的时候,基本上卖的差不多了。
“菜市”不是很大,我来的时候由于没什么菜了,也基本上没什么人了。
其实也可以理解,大部分院宅里都有开垦出来的小菜地,基本上能做到自给自足;市面上卖的也都是些常见的蔬菜。
豌豆倒是很容易买到了,玉米粒基本上是不肖想了,竹笋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新鲜,但也可以接受,毕竟现在运输全靠人力,路途遥远、运输时间长,而且现在是早春,这都算是上市早的笋了。
番茄这个时代墨西哥都还没有开始吃、还是被认为有毒的时候。
当时光想着有鸡蛋就差不多,但是完全忽略了番茄酱……回去用麦芽糖、醋和面酱调一个酱汁凑合着用下吧。
火腿肯定是没有的,准备用鸡胸肉代替,黄瓜这个季节还没有,厨房里到是有花生。
怎么感觉自己要做宫保鸡丁呢。
我叹了口气,蛋包饭,想说爱你不容易啊。
我拎着菜篮子,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街角一家卖小吃的店。
说是店,其实是个小摊位。
店家看起来很像混血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胡人了。
他正在灶台前面忙活,灶台跟杜岘家的差不多,也是黏土烧制的,有点儿像是陶制的感觉;这个人把灶子放在了类似板车一样的带轮子的支架上,看起来可以随走随停;推手上还做了两根垂直的木棍,推起来的时候木棍是离开地面的,放下来的时候,正好和地面成直角,可以支撑起灶台。
我不由得感叹了下祖先的智慧。
这不就是早期的路边摊吗?
跟现代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都是随时制作,随时售卖。
想着,不自觉就走到了他附近。
他正在用一个足有一尺长的木夹子夹灶子里的东西,我走到他旁边,这才看到灶台也是有玄机的。
在灶台靠近火苗的地方,有一个烧烤架似的平面,看起来像是在里面隔出来一个隔层似的。
他正在夹上面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儿像月饼之类那么厚,直径看起来有十公分左右。
这应该就是杜铃兰说的那种胡麻饼了。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懵的,基本上有点儿芝麻的饼都叫做“胡麻饼”;然而唐朝尤爱各种饼,带芝麻的饼最少也有五六种,统统都叫胡麻饼……
他们说时候,真的不会混么……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小妇人带着一个小女生过来,询问饼的价格。
这个饼还挺便宜的,只要五个通宝——她们买了三个饼。
其实唐朝应该是最好的时代了,尽管战乱四起;但女生相对上是自由的,可以上街,可以户外活动。
从历史变迁上来看,对女生的“统治”是越来越“变态”的。
就拿服饰来说,唐朝时期,流行“轻、薄、透”,女生多穿长裙配短襦,幼童多为齐腰,成年女子多为高腰或是齐胸;可以露锁骨,甚至可以露点儿胸;歌舞伎有时候为了配合演出,甚至会着短裙(或短裤),短袖,在外面套上轻薄的罩衫。
宋元时期,女生开始裹脚、不能随意出行;女生的衣服也开始越裹越厚,除了脖子和手之外,基本上都不能露出来。
明清时代,脖子都不能露了。
估计也就唐朝能看到女生带着孩子上街买东西了吧。
那个孩子和小妇人手牵手往回走,小女孩咬了一口胡麻饼,我看到,里面是有馅料的,黄黄的,有点儿像是花生酱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来小时候我妈带我吃的麻团。
我掏了五个通宝买了一个,最外面是一整面的芝麻,捏起来硬硬的,吃起来里面酥脆咸香;好像有放的芝麻碎和盐;最外面看起来还有点儿像是鸡蛋清的样子。
我咬着饼,看着那个小哥忙活。
他把所有的饼都夹了出来,放在铺了一张纸的木质的托盘上,他把旁边的一个瓷盘子上的小圆饼端了过来,用小了两个号的木夹子夹起来一个饼,开始刷一种浅色的稠状液体。
不知道是蜂蜜还是蛋清。
我估计应该是蛋清,如果是蜂蜜的话,应该会有淡淡的甜味才是。
他刷完蛋清,把饼“丢”进了饼旁边的一个盛满了芝麻的托盘里。
饼掉进去之后,“着陆”的那一个面就粘上了芝麻,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芝麻浇在了朝上的那一面,然后又换了一个跟刚刚一样的夹子,把沾满了芝麻的饼拿了出来,放在最后的那个同样放着一张纸空托盘上。
重复了几次之后,放芝麻饼的托盘上就排好了十二个饼。
他把饼挨个放进了灶子里。
看到我还没走,他冲我笑了笑,说,居然是一口正宗的“唐普”。
“想拜师?”
“想。”我直接连脑子都没过,就说。
“其实很简单,”他说,照样是嘻嘻哈哈的脸,“不过馅料我不能告诉你,这个属于精髓,其他的就是刷蛋液和粘芝麻,看看就会了。”
原来是怕被人学去,怪不得他都把饼准备好了呢。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到了不远处。
他的饼生意很好,几乎每次刚出炉摆出来就卖了个精光。
我穿过拐角,准备回去,这时候才发现,街角旁边有很多卖东西的小摊位。
原来卖菜的和卖吃的不是在一起的啊?!
难怪呢,我刚刚还奇怪,这可是长安啊!
这个时间点上,整个世界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我看着吃的就走不动路,我颠儿颠儿跑了过去。
各种小摊位遍布在两边临街店铺左右两旁。
有卖馄饨的,卖馎饦的,卖各种不认识的饼的……
一眼看不到头,我看看这个也觉得应该挺好吃的,看看那个也蛮不错的。
都想尝尝,可是兜兜里就那么43个通宝……
我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回去准备中午的蛋包饭吧,这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那里。
看起来,好像是赌博。
第013章 长安街上(下)
虽然早就知道唐朝人好赌,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大张旗鼓。
在闹市街头支上一张桌子,就赌起来了。
他们面前摆着一副牌,看起来应该是双陆。
据说双陆和握槊并不是同一种游戏,而是相似的两种。
但后世都以为是一样的。
我看着桌子上的棋局,完全看不懂现在是“什么战况”,所以打量起两位“参赛选手”。
人群中间坐着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
女子看起来有十五六岁左右,她穿着浅杏色短襦、水绿色的印花齐腰裙,天蓝色披帛;梳着螺髻,发髻上插着点缀着繁复的饰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根水晶的流苏步摇;她的额头上贴着着青色的花钿,肤如凝脂。
果然是无污染下生长的妹子,美得不可方物。
男子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博学非常,圆领衫配上软脚幞头,怎么看都像是个做学问的。
“我可是要赢了哦?”女子看着男子,轻笑,说。
男子轻笑,起身行揖礼,“娘子赢了。”
“诶?”女子诧异,“可我还没走剩下的棋呢!”
“见微知著,睹始知终。”男子说,“承蒙公主抬爱。”
“诶……”女子眨眨眼,“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她是公主啊?
我吃了一惊,怪不得呢,看着头饰就觉得出身应该非富即贵。
围观的众人见状,忙纷纷行礼,我不知道见到公主该行什么礼,瞬间愣在了原地。
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妹子显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忙抓起旁边一个小丫鬟的手,趁着众人行礼的空档儿,就从人群挤了出来,撒丫子就跑了。
诶,这是什么进展?我看着公主和小丫鬟消失在我刚刚来的拐角,一脸懵圈。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公主和刚刚那个男生一见钟情,然后私定终身;之后是皇室不同意,俩娃儿私奔;再然后,俩孩子跑到了深山老林,厮守终生,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吗?
怎么妹子丢下男主就跑了呢?
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看着众人抬头后、看到公主不知道哪去了、一脸蒙圈的表情,莫名想笑。
“郎君为何发笑?”那个男生看到我,饶有兴致地问。
我心想坏了,低头拱了拱手,“想是郎君看错了,在下告辞。”
说完,我拎着篮子准备离开,没想到又被他叫住了。
“在下裴虚几,郎君怎么称呼?”
“在下只是一介家仆,怎劳烦郎君记挂,还是先告辞了。”我说,行礼后再次准备跑路。
“在下裴虚几,字佑卿。”他又重复了一遍,冲我说,“郎君可以直接叫我佑卿。”
我假装没听见,快步离开。
光顾着跑了,这才发现又绕回了“菜市”。
本来想吃点儿东西的,想着裴虚几还在那边儿,还是算了。
说起来,这个名字略有些耳熟,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想不起来了还是不要想了。
我低头查看了下篮子里的食材,基本上差不多了。
还是回去准备下,做蛋包饭吧。
我边想边走,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公主和她的小丫鬟,就站在卖胡麻饼的胡人小哥的摊子旁边。
小丫鬟掏钱买了两个胡麻饼,胡人小哥包好了递给了公主,公主接过来,又递给了小丫鬟一个。
小丫鬟倒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咬了一口。
公主也咬了一口,一脸满足地说,“好好吃啊~”
“是呢,公~”小丫鬟一时口快,忙把“公”字拖了长音,硬生生改成了“姑”,“姑……娘说的是。”
公主显然是听出来了,她轻轻地敲了下小丫鬟的头,“再说错,下次不带你出来玩儿了。”
“婢知道错了……”小丫鬟可怜兮兮地说,“娘子别不带着我……”
“逗你玩儿呢,”公主“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咬了一大口胡麻饼,可怜兮兮地说,“其实,我还想吃那家芙蓉糕来着……你说我现在去排队,今天还能买到么……”
“这个时辰了,想是买不到了……”小丫鬟说。
“诶……应该先去买那个的,我好容易才溜出来玩这么一次……”
“还不是您光顾着跟裴家郎君比试棋艺去了……”小丫鬟小声嘟囔,说。
“我可都听到了哈?”公主说,嘟嘴。
“婢错了……”小丫鬟可怜兮兮地说。
“诶,”公主说,“你说我明天再说去岐王阿兄宅里玩儿,三哥能同意么?”
“想必是……”小丫鬟看着公主,“婢说实话,您可不要生气哈!”
“嗯。”公主一脸期待地说。
“不能……”
“诶,为什么啊?”公主皱眉,下意识地说。
“先不说大家(唐朝对皇帝的称谓,这里指玄宗。)能不能准你出宫,就单说歧王阁下,”小丫鬟说,“被他知道你公然在市井博弈,还不得上书请大家(玄宗)把你囚禁起来。”
“……”,公主若有所思,“说的是诶……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芙蓉糕以后再说……”
说着,两个人往回走,正好从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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