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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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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姚訚也跟着走了进去。
山D里面很宽敞,看起来的话大概有三到四米宽。
他刚一走进去就开始满地上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呢?”我忍不住问。
“找地窖呢。”他说,他挠挠头,喃喃自语,“在哪儿来着……”
他蹲在地上,开始围着地面上找地窖。
正常人怎么可能把地窖挖的山D里?
我不禁怀疑他脑回路。
“找到了。”他说,把旁边杂草扒拉开,杂草堆底下又一个栅栏式的小门,他把小门打开,走了进去。
他不一会儿就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口袋。
“就是这个。”他说,从袋子里面掏出来一样东西。
我看到那样东西,差点笑出声来。
确实是深红色的外皮,内部是黄色的果R。
那是一种后世常见的作物,同时也是一种纤维素特别多的作物,特别适合减肥。
“这是地且子?”我反问。
“是啊。”羽真涉说。
“对啊,这里是地且子。”姚訚说,跟作证似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欺负我没见过地瓜吗?
对,那种东西就是地瓜。
说起来,现在确实还没有地瓜。
地瓜学名甘薯,起源于墨西哥以及从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到秘鲁一带的热带美洲。
哥伦布发现美洲是一四九二年,也就是七百多年之后,才会发现美洲大陆。
美洲大陆都还没被发现,盛产于美洲大陆的地瓜肯定没有啊!
唐朝真的好惨,后世是常吃的地瓜和土豆都得在十六世纪以后才会有;芋头产于印度,虽然已经有了,但是种植时间较短、价格也比较高。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方法,可以把这些地瓜拿去种一部分,之后去长安街头卖烤地瓜去。
这是个好主意。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说起来,他们是从哪里得到地瓜的呢?
“这个是陇山原本就有的物种?”
“不是,这应该也是高渐来了之后才有的吧!”羽真涉说。
又是高渐,这货到底是谁啊?
“这些够吗?”赫连赫和贺兰阙抱着大半捧干树枝走了进来。
“够了够了,还需要准备一些土。”羽真涉说,“先把火点起来,把木材烧成木渣,然后把地且子埋到土里,用土的温度把地且子闷熟。”
所以那个果然是地瓜吧?
连煮的方法都一样。
“嗯。”赫连赫应声,开始生火。
“那我需要干点什么呢?”我问。
“你是病人,什么都不用干,在边儿上看着就好。”姚訚说,“需要帮忙的时候我来就行,我也闲着呢!”
大家一起烤地瓜~
第166章 烤点地瓜
虽然他们那么说了,但我觉得我在边上干看着也不太好。
我蹲下,在地上拢起了一点儿土。
“你别弄了。”贺兰阙说,“你脖颈上还有伤,尽量别低头。”
“是啊,你别弄了,我们四个人弄得过来。”姚訚说,冲我撇撇手,仿佛在说,“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
“那好吧。”我索性就在边上看他们忙活了。
羽真涉到门口把铁锨拿起来,他走到D口开始挖坑。
他挖了一个一尺见方、深约半尺的D,一般挖坑都是挖圆的,头一会儿见挖坑挖成方坑的;而且他挖的坑还很规整,是一个特别标准的正方形。
他从口袋里挑出来一些小一点的地瓜——那些地瓜大概有手掌大小,他把地瓜放进坑里;留出来大概十公分的空余。
这时候,赫连赫回来了。
说实话,我看到他用缺胯袍前襟兜着土回来的时候,差点笑晕了。
他挖来的那些土是那种特别潮的黏土,本来这种土沾到衣服上就不好洗,他还用衣服兜了一堆回来。
弄得满身都是泥,等下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发现啊?
“这些行吗?”
“好的,多谢赫然兄。”羽真涉说,他把赫连赫挖来的土倒进去,把地瓜埋了起来。
“赫然兄,麻烦你把火点上吧!”羽真涉说。
“好嘞。”赫连赫说,他用火折子这把枯草点着,看到枯草烧的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一些细的树枝丢了进去。
细的树枝很快也被点着了,他又把粗的树枝放了进去;火很快就旺了起来。
他们时不时往里C树枝。
贺兰阙姗姗来迟,他怀里报着一堆树枝。
“阿兄,够了够了。”羽真涉说,他指了下火堆,那边已经说出来很大一堆木渣了。
羽真涉一铁锨把火堆拍平,然后把剩下的粘土到了上去一通踩。
说实话,虽然这种烤地瓜我没有玩儿过,但是感觉,应该不能用湿的拍在最顶上吧?
“这样就可以了?”赫连赫问。
“嗯,这样就可以了。”羽真涉说,“但是得捂上半个时辰。”
需要煨这么长时间吗?
我懵了,这么捂下去,不捂烂了吗?
“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姚訚说,“干等着多无聊,要不我们下棋吧?”
一看就知道,这娃儿最近憋坏了,真的是半个时辰都不想干等着啊。
“那我们下棋?”羽真涉说,“之前跟他们学了个玩法,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个玩儿法?”姚訚两眼放光,看起来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叫狼人杀。”羽真涉说,解释道,“是一种对战游戏。”
狼人杀……
这明明是后世特别流行的游戏啊,唐朝人怎么可能会玩儿?
“具体怎么玩儿呢?”姚訚说,“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要不我们就玩这个?”
“都行啊,反正好等点儿时间。”赫连赫表示赞同,说。
“我都可以。”贺兰阙说。
“嗣业脖子还有伤,他在边儿上看着就好。”姚訚说,他催促着羽真涉,“具体怎么玩儿?”
“是这样的,首先需要有十七个棋子。”羽真涉说,“其中两个大的,十五个小的;两个大的是狼,十五个小的是人。”
纳尼?我懵了。
是这么个狼人杀啊,这个不叫狼吃人的吗?
这个还是小时候在姥姥家玩儿的。
小时候,每到暑假都会到镇上的姥姥家呆上一段时间。
隔壁家的孩子跟我年纪相仿,是她总是拉着她的小伙伴和我一起玩。
那个时候我们玩儿的游戏,就是这个“狼吃人。”
第167章 狼人厮杀
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非要跟我比试呢,不是要跟我比武,就是要跟我比下棋的。
“还是算了。”我说,想要谦虚一点儿,“我不会这个。”
“没事儿,你先看看我们玩儿,这个很容易上手的。”羽真涉说,笑得一脸灿烂。
虽然知道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好吧。”我应声。
不谦虚的说,狼吃人这个游戏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不说所有套路都精通吧,肯定比他要熟悉的多。
狼吃人这个游戏,当“人”比当“狼”容易。
因为“人”多,用一个词形容就是“人多势众”;“狼”本来就只有两头,而且两头很有可能被连窝端了。
忘了说了,这个一般是剪刀石头布定先手。
如果当狼的话、且不小心后走的话,就会面临所有的“人”*“狼”上山的局面;如果先走还有获胜的机会。
记得那时候,到后来都不愿意当“狼”,于是后来默认,“狼”先行。
这样就考验“狼”的决策能力了,怎么把人分散开、然后挨个吃掉。
其实,就算当狼后走,也有一种方法可以险中求胜。
正常情况下,落在“狼”正对面的“人”肯定会往前走一步,防止被“狼”吃掉;这时候,在“人”旁边的这头“狼”不要动,把另一头“狼”往前走一步,注意,不是把“人”吃掉。
对方这时候肯定会后撤或者前进,这时候把最开始没动的那头“狼”向后挪一步。
这样做的目的是把人分散开,不然,后走的“狼”就只有一个局面,被人全面围剿、最后被堵死在棋盘角上。
以退为进,虽然看起来少吃了一个“人”,但是后面可以吃掉更多的“人”;不然的话,基本上吃掉第一个“人”之后,就再也吃不着“人”了。
“那我们开始?”羽真涉从D口跑回来,前襟上面兜了一堆石子儿;刚刚他说要话,就跑到门口捡石子儿了。
“嗯。”贺兰阙说,他拿起一根树枝在旁边划了俩个棋盘,“我们坐下玩?”
“嗯。”其他三人表示赞同,然后,我看到赫连三人组很自然地坐在了地上。
不是说鲜卑之类的胡人都是盘腿做的吗?
怎么他们“正坐”坐的那么自然。
“嗣业,坐啊。”姚訚喊我。
“嗯。”我走过去,坐在了贺兰阙和姚訚中间;对面是赫连赫和羽真涉。
“‘狼’先行。”羽真涉说,“阿訚想做什么?”
“自然是狼了。”姚訚说,“先手胜率大。”
真是个傻孩子。我深吸了一口气,想。
“赫然兄呢?”贺兰阙问。
“阿阙先选吧。”赫连赫微笑,说,“反正不怎么会,第一局多半是练手儿了。”
这倒是实话,第一次玩多半会被虐得很惨的。
“那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贺兰阙说,“我选人吧。”
真是个机智的孩子。
两组选手选定对弈方,开始下棋了。
姚訚上来就把“狼”向前挪了一步,直接吃掉了羽真涉的“人”。
羽真涉一副胸有成竹的笑,把没动的另一头“狼”前面的“人”挪了下去。
姚訚后退,“人”步步紧*。
傻孩子,好容易打进敌人内部,为什么要退回来呢?
没几个回合就输了。
我叹了口气,偏头看向旁边。
赫连赫和贺兰阙鏖战正酣。
“狼”已经吃掉了六个“人”,不过“人”也形成了保卫之势。
这才是对弈啊。
姚訚那个只能算是单方面被虐了……
几个回合下来,“人”赢了。
“狼”最终吃掉了八个“人”,一头“狼”被堵死在了角上,另一头“狼”被围在中间。
说是围在了中间,并不准确,“狼”最后被围成了“十”,最下面有一个“人”围堵。
具体是这样的,本来差不多成了一个“六”字;“狼”的上面有一个人,前进不了了,于是他后退了一步,但是这个交叉点上有两个人被堵死了。
其实他刚刚往两边走也不行,因为左边差一个格就是“墙”,贴着墙有不了两步就是是被堵死的“狼”;右边有一个“人”,他只能后退,但是右面那个人的下面也有一个人。
“狼”后退,上面的“人”接着挪了下来,就剩下一步了,狼即使往后挪一步——也吃不到子儿,紧追不舍的“人”会接着挪过来。
“我输了。”赫连赫说,“没想到看起来很容易,玩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赫然兄,承让了。”贺兰阙说,轻笑。
他本来就是挺“妩媚”的长相,笑起来很像一个萌妹子。
“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哦。”羽真涉说,他看着我,“嗣业,来玩吧?”
玩你个大头鬼啊。我叹了口气,“我不会啊?”
“没事儿,重在娱乐啊!”他说,把棋子分拣、排好,“来吧!”
“……”
能不能先问问别人的意见再替别人做决定啊……我叹了口气。
“好吧,不过我确实不会,你要让着我哈。”我说。
“当然,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的。”他嬉皮笑脸地说。
我:“……”
即使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性格,还是很想抽他一大嘴巴怎么办?
“你做什么?”他问,可是他已经把棋盘摆好了,他的面前是“人”。
“那就不换位置了,我当狼吧。”我说。
“好!”他应声,“那你先走吧。”
“嗯。”我应声,把“狼”往前挪了一步。
“你不吃吗?”羽真涉一愣。
“等下养肥了在吃。”我说。
他没有接话,把另一头“狼”前面的人挪了下来。
正合我意。
我把刚刚往前挪了一步的“狼”撤回来,他看到“狼”和“人”之间拉开了“食用”范围后,把人挪了下来。
我直接用没动的“狼”把那个人吃掉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走,有点儿乱了阵脚。
不一会儿,就被我蚕食干净了。
他呆愣愣地看着我,“你太厉害了,第一次玩,居然可以玩成这样!”
我轻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对战正酣
第168章 学兵法吧?
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人只看看就能虐杀对方啊?
当然是因为我之前玩过啊。
“没,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玩的。”我说。
“嗣业……有兴趣学兵法吗?”赫连赫说;他刚刚一直在看我和羽真涉“互殴”。
“学兵法?”我一怔。
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之类的,我都读过,但说实话,还真不怎么理解。
“嗯,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当学万人敌。”赫连赫说。
这段话是项羽本纪里记载,项羽说过的一句话:“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那个“当”是赫连赫加上的,应该是为了强调吧。
我当然也知道学兵法很好,可是我一个咸鱼学了有什么用呢?
虽然确实是想当一名将士来着,但我想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那种。
本来啊,历史上就没有杜展的记载,先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唐——万一是呢?
那凭空冒出来一个杜展,这不是破坏历史吗?
“展愚笨,恐不能参透,还是不学了吧。”我说。
“为啥不学啊?”姚訚开口,“我也觉得你很有天赋诶,以后可以当军师。”
当诸葛亮么……
可是军师神马的,还真没想过诶。
“可是,我确实没想过啊。”我实话实说,“我没什么宏图大志,只要有能保护我所珍爱的人的能力就够了,其他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形容,“听天由命吧。”
“天可不会管我们。”一直没开口的贺兰阙说,“所以,我们必须学会跟天抗争;先不说原本就有这方面的优势,就算真的不能学,也应当挑战下自己。”
“阿兄……”羽真涉出声,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俩,感觉他们有些不可明说的故事。
“嗯,话是这么说。”我说,尴尬地笑了笑。
“啊,地且子应该焖好了吧?”赫连赫说,他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扒拉土。
被扒开的土还冒着热气,里面的地瓜看起来已经都熟了。
羽真涉捡起两根树枝,把它们夹在手里,像用筷子一样把地瓜都夹了出来。
不一会儿,地上堆了一小堆烤、哦不、煨地瓜。
“尝尝这个,很好吃的。”羽真涉说,他伸手拿了一个,烫得他下意识地丢掉、捏着耳垂。
“得稍微放凉一点儿。”贺兰阙无奈地叹了口气,“别老莽莽撞撞的。”
“这不是饿了嘛。”羽真涉嬉皮笑脸的说,站起身往外走,“我去找点儿叶子包起来。”
“嗯。”贺兰阙应声。
我在旁边,帮忙把树枝丢了出去。
不一会儿,羽真涉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杈,上面都是法桐的叶子。
“这种叶子……”
“啊,这是鸠摩罗什树。”羽真涉解释到,“传说是印度高僧鸠摩罗什种下的。”
还真是法桐啊。
“这里就有这种树吗?”我以为只有无言上面有来着。
“嗯,漫山遍野都是。”他说,把叶子摘下来,“这种树很好养活,基本上没有虫害。”
乱讲,法桐很容易生虫害的啊?
现世的时候,每到春天就看着园林开始灭虫了。
一个高筒炮似的车子,往树上喷水雾。
这种车子有两种,一种是用来专门喷药的,一种是用来喷水雾、抑制飞絮扬尘。
估计是他不知道吧。
我记得法桐上会有星天牛来着,那是一种天朝和日本、韩国特有的一种天牛;密恐的我看到过一次,差点儿晕倒。
之所以会成为一种虫疫,是因为每只雌性星天牛交配一次、可以产出200多颗卵,而每颗卵都会被分开藏在树皮中。
当幼虫孵化时,它会咀嚼树皮、钻进树内,“啃”出一条通道用来结蛹。
产卵、结蛹发育成成虫大概需要十二到十八个月;在这期间,树由于得不到营养,会逐步枯萎。
星天牛不仅仅“祸害”法桐,它还祸害杨树、柳树等多种树木,也就是说,只要一棵树发现之后,第二年,保准周围的树上都是。
他用法桐叶子把地瓜包起来,递给我,又包了其他几个分别递给了赫连赫、姚訚和贺兰阙。
他最后才给自己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个先给我。
看他递地瓜的顺序,应该是按照他的熟悉程度来的。
他跟我最不熟,所以第一个给了我,他跟贺兰阙最熟,所以最后一个给了他。
可这样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先给了赫连赫才给姚訚。
他最开始介绍的时候说赫连赫是贺兰阙的好友,他们应该从小就都认识。
总不能是按照尊敬程度来的吧?
我已经这么衰的人了,居然还崇拜我?
“问起来挺香的。”赫连赫说,他把地瓜掰开,香味更浓郁了。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现世的时候忙着做带钩,天天不是在打单子,就是在去采购的路上。
我把我的烤地瓜掰开,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感觉牙都快要被烫伤了。
羽真涉抱着烤地瓜,蹲在地上。
“好烫!”他说,舌头一直搅着嘴里的地瓜,地瓜在舌头的挑动下转了好几圈。
“好好吃~!”羽真涉把那块已经有点儿凉了的地瓜吃下去,满足的说。
这句话刚落,大家都开始大快朵颐,我们几个都拿着地瓜蹲了下来,相较于正坐,蹲着其实更舒服一点,就是腿比较累。
大家开始小心地弄地瓜。
赫连赫、羽真涉和贺兰阙都是从中间掰开的,我是从中间扯下来一层皮,姚訚和我差不多,他是从圆润的顶端扯下来的一层外皮。
地瓜煨得很成功,几乎没有夹生。
就是吃得比较惨烈,不是赫连赫差点儿被烫着了,就是姚訚差点儿烫着手。
吃完烤地瓜之后,大概有上午七八点的样子了。
“该去帮忙了。”赫连赫说,“今天还有好多地方要侍弄呢!”
这个好,我一直没有去过,特别想感受一下。
“嗯。”姚訚应声,他第一个爬起来,“只要能别老呆在帐子里,去哪儿都行!”
烤地瓜“篇”,结束
第169章 累成了狗
原本以为做农活很容易。
不就是帮忙播个种、松松土吗?
还能有多累啊?
可是,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分分钟累成狗。
土是要人工拉犁的,播种并不是直接把种子洒在土里就行的——得把种子埋进土里。
拉犁很辛苦,要弯着腰往前挪;把种子埋进土里也需要弯腰。
他们四个不让我拉犁,我只好在他们后面去埋种子——两边埋;姚訚和羽真涉一组,赫连赫和贺兰阙一组。
播种已经算是很轻松的活儿了,但干完也差点儿累趴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累得直不起腰”。
回去的时候,赫连赫拉着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躺在板车上。
姚訚一直在喘粗气,羽真涉打着哈欠、脸上写着“我想静静”。
贺兰阙抱着所有的工具无奈的笑。
如果不是我什么都没拿、空着手不好意思的话,我也想躺在板车上。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埋种子埋到最后腰酸背疼,于是干脆蹲在地上往前挪步;挪累了,就往前蹦哒着,结果差点儿一头扎进土里。
好在我反应敏捷,忙撑了下地,但是由于地表的土已经很松了,还是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地里……
羽真涉听见声音,笑得不行不行的了;姚訚和赫连赫都在前面拉犁,姚訚怔了一瞬,赫连赫抬腿、刚准备过来,在后面扶犁把的贺兰阙已经快步跑了过来。
他把我拉起来,看得出,他也有点儿想笑。
“多谢。”我说,尴尬地笑。
“要不你歇会儿吧,”贺兰阙说,“等下我来弄。”
“还是我来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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