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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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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我说,尴尬地笑。

  “要不你歇会儿吧,”贺兰阙说,“等下我来弄。”

  “还是我来吧。”我说,但是确实有点儿累,“但我稍微歇一会儿哈!”

  “嗯。”贺兰阙轻笑,“那要不你休息完去打点儿水吧,不远处有眼清泉。”

  “那也行。”我尴尬地笑,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不大好吧,但确实好累啊,刚锻炼了两天的身体,又回到解放前了,“那……”

  “快歇着吧。”贺兰阙说,走回去继续忙活了。

  我走到远处的树下,靠在树上休息。

  太阳不大,和着略有些凉的微风,舒服地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上下眼睑已经打起了架,我打了个哈欠,我使劲拧了腿一把,可是还是被睡意打败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先天政变,杜老爹这一辈的嫡系全部被诛……

  因为杜家之前亲近太平公主就已经被玄宗忌惮;再加上杜家二爷依然和太平公主交往甚密,玄宗一气之下,杜家二爷全家被流放,杜老爹杜三爷杜楠等被没籍贬为庶民。

  我梦见杜三爷接到圣旨之后,说:“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说完拔剑自刎,这时,阿澈刚好推开门……

  不是这样的啊?!那是董仲舒的曲解!

  定公问曰:“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这段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定公向孔子请教,国君对待臣子、臣子侍奉国君,怎么样的状态是最好的?

  孔子回答:“国君对待臣子应该合乎礼制,臣子侍奉国君当竭尽全力。”

  孟子也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是孔孟之道中非常古朴的意见,它表述的观念是:“君臣有义”;而不是后世宣扬的那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定公十二年,孔子在子路协助下,开始了“堕三都”的艰难工作。

  鲁国三家大夫,建筑领地的都邑超过规定的法式,属于“不礼”。孔子要求三家必须拆除过高过大的城邑,恢复合乎礼制的建制。

  这行动本身就是维护鲁国的“礼制”,维护定公的君权,要求“臣事君以忠”;君有礼,臣尽忠,是君臣大义,不是无条件的效忠——那是奴役;这是孔子讨论君臣关系的重要意见。

  后世对论语有太多曲解,举个例子:“以德报怨。”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意思是,有人问孔夫子:“用善行回报恶行,怎么样?”孔夫子说:“那用什么来回报善行呢?用适当的惩罚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

  这是说,要用正确的方式回报恶行;不能因为旧恶旧怨而改变自己的公平正直——也就是要坚持正直,“以直报怨”对于个人道德修养极为重要。

  当然,孔夫子也不赞成以怨报怨,不赞成以更深的恶意、或者报复的心态去面对别人的不道德。

  那样会加重人与人之间的怨恨、加深矛盾,甚至会引起社会动荡。

  我猛地惊醒,眼眶里涩涩的,我揉了揉,把泪都挤出来了。

  没想到果然还是躲不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杜二爷也是的,杜蘅都警告过了……

  但愿只是个梦……我咬着下唇,疼得我忽然精神了。

  我看着远方,赫连赫他们还在拉犁;我睡着之前,他们大概犁了一半,现在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样子了。

  我爬起来,去找泉水。

  泉眼很好找,走过去就能看到。

  走到了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带盛水的工具啊。

  不过,板车上好像就没有……我们来的时候可能就没带。

  哪儿怎么办,我打量了四周一下,也没看到有大叶子之类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转身,迎面看到了一个人。

  他看着我,眼神中居然有些许敌意。

  他大概二十一二岁,也是一身缺胯袍;袖子处被卷了上去,看起来也是在帮忙做农活的样子。

  他的眉心有颗小小的红痣,他整个人很纤瘦,看起来还有点儿面熟;但是脸盲的我完全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他。

  “你也来打水?”他开口。

  “嗯……”我下意识地应声,难不成这个泉眼有主人,不许随便打?

  “哦。”他应声,把随身带的陶罐放在泉眼下方——水“咕嘟咕嘟”的、跟开了似的,水自己就涌了进去,他拿起陶罐喝了一口,看着旁边的我,“你的罐子呢?”

  农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 __

  浪费食物真的可耻~

  

  

第170章 花桓阿兄

  如果我说我没拿,是不是太二了点儿?

  尽管确实是没拿……

  这也不怪我呀,毕竟我第一次干农活没有经验。

  “刚刚那会儿不小心打碎了。”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儿下。

  “打碎了?”他皱眉,“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吗?”

  这种训斥的口吻怎么那么熟悉呢?

  我多半是被姚旭虐惯了。

  我只好做了“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的表情。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罐子递给我,“喏!”

  “啊?”我不理解,反问。

  “拿去用,我们那边还有一个。”他说。

  “郎君,不用了……”平白拿人家一个罐子多不好,而且他对我还有点儿敌意似的。

  “拿着!”

  “还是……”

  “拿着!”他打断我的话,不由分说地把罐子递到我手里;装满了水的罐子里溅出来了一些水,溅到了我身上一部分。

  “如此……多谢!”我只好接了下来,不然等下该全撒出来了。

  再说,老驳他的面子也挺不好看的。

  “嗯。”他随口应声,往外走了一步,紧接着回头。

  “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看在桓儿的份儿上。”他说,好像还白了我一眼。

  桓儿……难道是花桓?

  看到我呆愣着,他解释道:“我是桓儿的阿兄。”

  花桓不是独生女吗?

  哪儿来的哥哥啊?

  难不成是表兄或者堂兄?

  很有可能。

  “真不知道舅爷是怎么想的,”他幽幽地来了一句,“明明我比你更适合桓儿。”

  舅爷,应该就是舅舅吧?

  原来他是花桓的表哥。

  比我更适合花桓?

  敢情这是情敌啊!

  我一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会觉得是情敌呢……难道我已经默认花桓……

  “还不走?”他已经走出去两步了。

  “啊,哦!”我应声,走过去。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冯昭,表字彰明。”他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叫我彰明就好,不对你得称呼我为‘兄’。”

  他也是个自来熟?我一怔,还没加得及开口。

  “我这可不是认可你,你要是对桓儿不好,我照样把你打出去!”他接着说。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应声。

  “走吧,一会儿该集合了。”他说,径自离开。

  “彰明兄!”我忙喊了他一句。

  “怎么?”他回头。

  “我等下把罐子还给你!”我说完,往刚刚来时的方向跑——正好和他背道而驰。

  跑回去的时候,他们四个正在播种。

  姚訚和贺兰阙分别在这条沟的两侧,赫连赫和羽真涉则从另一条沟。

  他们从我刚刚埋了半截地方开始往没播种的那一侧播种,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一起;他们都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是弄完了。

  “赫然兄、阿阙兄。”我正好跑过去,我喊他们、把手里的罐子端了起来,“喝点儿水吧?”

  “嗯。”赫连赫走过来。

  “你没拿罐子啊,”贺兰阙也走了过来,他不解的问,“罐子是从哪儿来的啊?”

  “啊,泉眼旁边也有帮忙侍弄地的同僚,我跟他借的。”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狐疑地说,“这周围不就这一块地吗……”

  “啊?”羽真涉随意问了声,他走了过来,“你们不喝我可先喝了啊?”

  “赫然还没喝呢。”贺兰阙叹了口气,他接过罐子递给赫连赫,说,“你先喝,你做的最多。”

  “嗯~阿訚先喝吧。”赫连赫说,看着姚訚。

  “我不渴,还是给阿涉喝吧。”姚訚说。

  “我忽然不渴了,还是赫然兄先喝吧!”

  ……

  他们让了半天……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很想说,“要不咱们去泉眼那边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贺兰阙把罐子递给赫连赫,后者往羽真涉旁边推,结果羽真涉往身后躲了一下,贺兰阙没抓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感觉面前有一群乌鸦飞过……

  怎么办,这罐子可是我借的呀!

  我肯定要还给冯昭的,但这样我怎么还啊,总不能还一堆碎片吧?

  随着摔碎的清脆声响,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哈哈哈……!”羽真涉忍不住笑了。

  这么尴尬的时候你笑真的好吗?

  笑出声都很尴尬了,居然还哈哈大笑。

  “抱歉,是我的错,”贺兰阙开口,尴尬地看着我,“我没拿住……”

  “白白浪费了嗣业辛苦打回来的水。”他补充了一句,就跑去了放置板车的地方。

  打水倒不辛苦,但是这是什么神进展?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跑回来了。

  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陶罐,和刚刚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原来带罐子了啊?

  我刚刚怎么没看到呢。

  话说,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个罐子……”怎么跟刚刚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啊?

  “怎么?”贺兰阙不解。

  “跟那个一模一样。”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这个是统一发放的,每个人都会有一个。”

  每个人都有?

  可是我怎么没记得有来着。

  “你那个在屋里,”羽真涉说,“你从来不在那边住,当然不知道啦!”

  “哦!”原来是这样。

  话说,为什么每个人要发一个罐子啊!

  难道是为了装水喝?

  罐子用起来多不方便啊!

  “行军用的。”赫连赫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们是驻军,但是有时也会去帮忙抵御外敌。”

  行军打仗的时候带的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

  “可是行军的时候带了一个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正常情况下,出门在外不都是用的水袋吗?

  怎么会带罐子?

  “是这样的,行军的时候,每个人都准备足够的干粮,干粮放在纸包里很容易泡透,所以需要准备陶罐。”赫连赫说,“把干粮放在陶罐里,然后把顶上封死。”

  听到是这么个原因,我差点就跪了。

  到底是有多潮啊!居然会被泡透。

  再说了,不是有那种可以防雨的人造皮吗?

  带这么一个东西,都容易压碎啊!

  背着陶罐去行军2333

  

  

第171章 援助信函

  我最终还是没好意思问。

  如果他们意识奇怪、不方便的话,肯定就换了——也许人家就觉得这样很舒服呢?

  到我们几个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赫连赫主动要拉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这次没客气,直接一P股坐在了车上。

  于是就变成了刚刚那个样子;赫连赫拉着车子,羽真涉和姚訚凑表脸的躺在上面,贺兰阙抱着工具,我只拿了个陶罐。

  到了山脚下,那俩熊孩子还是挺有数的,自觉的从车上下来了。

  爬上挺艰难的,我在前面帮忙拽,羽真涉和姚訚往上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

  回到军营,赫连赫和贺兰阙俩人去放置工具。

  我们是仨儿往里边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脸铁青的姚旭。

  “世伯。”我行礼,说。

  “你怎么也跟着出去了?”姚旭一脸不开心,“我不是跟你说,你不能出门的吗?”

  “我什么都没干啊,就是去看了看。”我说,不知道这句话在他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像狡辩;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干。

  “将军,嗣业兄确实只是陪同我们出去了一下而已。”羽真涉帮忙说话。

  “对啊,嗣业就是去玩儿了一圈儿。”姚訚说。

  “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姚旭刚刚又所缓和的脸色又一沉了下去,“手不疼了是吧,腰也不疼了是吧?”

  姚訚不敢说话了:“……”

  “世伯……”我开口,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他俩也回来了。

  “你们都到齐了是吧,我要跟你们说,从今往后你们几个不许给我出门,大门一步都不许踏出去!”

  “啊,为什么啊?”羽真涉说,“将军,我们没有犯错。”

  “反正他们俩伤好之前你们几个都给我呆在营里,不许出去;不然看到你们几个跑出去了,她俩也跟着跑了。”

  怎么又有一种“城门着火、祸及池鱼”的感觉呢。

  “可……”贺兰阙不着痕迹地捅了羽真涉一下,“唯。”

  我们几个低头行礼,算是妥协。

  “好了,也不是一定不许出去,有什么事跟我报备。”姚旭说,估计是看到我们态度良好,“或者直接跟彭将军报备也行,他是军区负责人。”

  军区负责人,这个词儿666啊!

  “唯。”我们五个异口同声。

  “啊,今早的事儿跟彭将军说了。”姚旭说,“子卿已经派人去查看了,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回来。”

  “若是刘都尉的那里的话……”姚旭说,眼神写满了凶狠,“那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姚旭这种眼神了。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就待在营里,明天后天可能会有援助的信函到,你们想去吗?”他看着赫连赫三人。

  “嗯!”赫连赫和贺兰阙异口同声。

  “我也去!”羽真涉忙说。

  “我能去……”姚訚看到姚旭铁青地脸,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援助的信函……那是什么?”我不解。

  “就是请求援助的信函。”赫连赫小声说,“我们刚刚说的外出御敌,指的就是这件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安西也不潮啊,需要带着陶罐去吗?

  说起来,他们都去了的话,陌刀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其实……我也想去。”我开口,低头不敢看姚旭;他刚把姚訚熊完,我还迎面撞中枪口上?

  “明后天就走了,就你这病秧秧的样子,怎么去?”姚旭不怒反问。

  听这意思,我要不是病怏怏的就可以去了?

  “那我下次可以去吗?”我问,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就是个咸鱼,去简直就是送死的;但是一直驻扎在同一个地方也不靠谱似的。。

  “嗯。”姚旭看着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要是脖子上的伤好了的话,我准你去;要是像最近一样,反反复复就不好了,出门玩儿的事儿一律免谈。”

  大叔的解释好吓人了……

  这是姚旭今天第二次说这种话了,让我有种感觉,感觉他也算是军区的负责人似的。

  “这次要去哪儿啊?”羽真涉快人快语,他问。

  “这次是安西四镇。”姚旭说,“阿献向大家上书,安西都护府没有驻扎的陌刀手,所以咱这边儿都陌刀手先派过去支援一下。”

  说的就好像陌刀手很多似的。我腹诽,话说,阿献该不是阿史那献吧?

  阿史那献是西突厥“兴昔亡可汗”阿史那元庆之子、阿史那弥S之孙。

  公元六九二年,阿史那元庆被酷吏来俊臣诬杀。

  阿史那献被配流崖州,到了七零三年,才被召还。

  中宗为了抵制突骑施对西域的侵蚀,七一八年册封阿史那献为右骁骑大将军、昆陵都护、兴昔亡可汗,统辖咄陆五部,镇守庭州,同年十二月,加封招慰十姓使、碛西节度使。

  碛西节度使是当时全国八个节度使之一。碛西节度使为玄宗开元年间设立的管辖碛西地区的最高长官,下辖安西、北庭两大都护府,节度使府设在西州  。

  自开元元年至二十八年,期间有所间隔,共有5位碛西节度使,分别是阿史那献,汤嘉惠,杜暹,延王李洄和盖嘉运。

  他们都由中央直接任命,然后派驻到地方的。

  “除了陌刀之外,就是强弩了。”姚旭说,“好了,我回去继续弄药材了。”

  他说,直接就走了。

  “这个‘援助’会一直有吗?”姚訚问。

  “应该是一直会有。”赫连赫说,“听之前的将士们说,频率还是很高的。”

  那是,唐朝边界常年战乱、频率能不高吗。

  “那就好办了。”姚訚说,他拍了我一下,“那咱俩儿下轮去。”

  “嗯。”我附和应声。

  这次本来就没学会,跑去打仗简直就是去“送人头”的;脖子伤的伤也刚刚才开始有点儿起色。

  等下一轮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养好伤了。

  __

  

  

第172章 新的发现

  整个下午都是呆在军营里的。

  羽真涉喊我去玩“狼吃人”,我和赫连赫、羽真涉以及贺兰阙四个闲人人就在“宿舍”里面下了一下午的棋;姚訚主动跑去给姚旭打下手了。

  差不多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今天的劳作宣布结束。

  晚饭是面疙瘩汤和小米面贴饼子,配菜是纳豆萝卜咸菜炒J蛋。

  第一次看到炒菜,虽然唐朝以前就有炒菜啦,但是由于锅不方便很少大量使用;说实话,原本以为纳豆萝卜咸菜炒J蛋肯定不怎么好吃,没想到吃起来还挺好吃的。

  晚饭过后,照例是训练。

  今天早上我们几个提前跑了,早上的训练就没参加。

  其实训练需要签到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跟日历表似的;每天都有两个格子,分别是“晨”和“昏”,意思是早晨的训练、晚上的训练。

  完成训练之后,当日监督训练的“教官”会在“晨”或者“昏”上面盖上自己的戳;章的款式有具体的制式,不同的是里面的字——里面的字是教官们的姓氏。

  古时候,人们有随身佩带印章以表明身份的的习惯,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皇帝有玉玺,大臣们有官印,文学家们也有自己的章;印章的类别、款式也有很多,最常见的有方形和半月形。

  战国以前,“玺”特指印章,也就是说,所有的印章都叫作“玺”;美玉制作的叫做“玉玺”,黄金制作的叫做“金玺”。

  “玉玺”成为皇帝特用的印章的专有名词是在秦朝,嬴政同学首创——就跟把“朕”作为皇帝专属称谓一样。

  后世发掘中,目前已知最早的印章出现在战国时期,通称为“古玺“;古玺的印文从文字形式上,可分Y文、阳文。

  Y文通俗的来说,就是字是凹进去的;白文印章在制作过程中会把多余的部分挖掉,大多会留下边框,或在中间加一竖界格,文字有铸有凿。

  阳文则相反,字是突出来的;朱文印章制作过程中会先把周围多余的部分挖掉,把中间的字预留出来。

  但古玺的笔画皆细如毫发、都出于铸造;印章上的内容多是持有人的“姓”、“名”或者“号”。

  其中,古玺种的官玺的印文除了这些内容之外,还有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吉语和生动的物图案。

  战国末期到西汉初流行的印章被称作“秦印”,使用的文字是篆书——又被称为“秦篆”。

  秦印雕刻的文字跟后世更为相近,所以较战国古文容易认识。

  秦印多为白文凿印,印面常有“田“字格,以正方为多,低级职官使用的官印大小约为一般正方官印的一半,呈长方形,作“日”字格,称“半通印”。

  私印一般也喜作长方形,此外还有圆和椭圆的形式,内容除官名、姓名、吉语外还有“敬事”、“相想得志”、“和众”等格言成语入印。

  汉印分为官印和私印;印文与秦篆相比,更为整齐,结体平直方正,风格雄浑典重。

  西汉末手工业甚为发达,所以新莽时代,  的官印尤为精美生动,汉代的印章艺术登峰造极,因而成为后世篆刻家学习的典范。

  两汉印章以白文为多,皆为铸造;只有少数军中急用和给兄弟民族的官印凿而不铸,这在后面还要介绍。

  汉私印即汉代的私人用印,是古印中数量最多、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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