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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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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种类似于斗篷的服饰,是作为常服使用的,被称为“大氅”。
大氅看起来更像是一件广袖的外套,材质由兽皮、丝绸不等,主要是为了抵御严寒。
林梵和黄戎在身后放弩箭。
高子贺虽然是个小胖子,但是打起仗,来一点儿都不含糊;他用的是一种类似于日本武士刀似的武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看起来和横刀很像。
他周围围着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已经缺失了一条胳膊,另外的两个人一个身负重伤,他是兽皮铠甲都被砍碎了。
剩下的那个人倒是个健全的。
我拽着陌刀,想跑过去帮她,结果我还没过去,就看到他挥刀、撂倒了三个人。
他出手很快,那把刀在空中划了一个钝角的十字交叉线,旁边缺失胳膊的人被拦腰劈成了两段。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被砍断了大腿,一个被砍伤了脖子。
相应的,高子贺身上也挨了两刀,他的胳膊上鲜血直往外冒;不用想都知道,那个地方是股动脉。
他刚刚挥刀的时候,被旁边的划伤了胳膊内侧。
我赶忙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儿布条,快步跑过去;夹着横刀和陌刀不大方便,我只好把陌刀拖了过去。
高子贺一脸意外,他大声喊:“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啊!”我也吼了一嗓子。
战场上的声音太吵杂,不喊根本听不见。
我把他胳膊伤口处上面勒紧,布条仿佛要融入皮R一样。
“你现在赶紧……”回去找疾医急救。
我还没说完,他抓着那把类似横刀的刀就跑了,我忙喊:“贺时!”
他并没有回头,不知道是听见了故意没有回头还是压根儿就没听见。
身后忽然一阵劲风袭来,我忙把陌刀甩过去。
回头,发现身后果然是一个吐蕃士兵,不过我并没有砍到他——陌刀卡在了他的弯刀里,但他还是向后仰去——他死了。
他的胸前是一截五六公分长的箭头,那根箭矢D穿了他的心脏;我看向他身后,一个穿了缺胯袍的人刚刚把箭收起来、快速向两侧跑去。
弓箭手并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都是成排成列的往前走,弓箭手的角色设定差不多是狙击手,他们基本上都是躲在后面“放暗枪”。
我还没来得及冲他说声谢谢,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周围又过来一个吐蕃士兵,我本能地用陌刀杠了一下;高子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上去就是一“横刀”。
“嗣业,你快去帮都护!”他把刀抽回来,向旁边努努嘴,“陌刀适合突围。”
我下意识地看向安一冉的方向。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他的周围躺着很多尸体,有安西军的,也有对方的。
他突兀地站在人群中,仿佛站在满是骷髅头堆成的小坟堆上、手持镰刀的死神——只不过他手里拿的是陌刀;他的周围围了一群吐蕃士兵,里面仅有的两名安西军士兵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创伤。
安一冉自己身上也挂了彩,他手里的陌刀上面沾满了鲜血;那些鲜血已经凝固,在阳光下反S着黑紫色的光。
他骑着的马身上也伤了几处。
战马并不是“L奔”上阵的,在马脖子和小腿的地方都会安装护甲;主要是因为有一种武器专门用来砍马腿,有一种专门用来砍马脖子。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后来都开始砍马的膝盖——我刚刚骑的战马就是这样被砍断腿的。
安一冉挥舞着陌刀,但是由于骑着马、太高了,他的动作很笨拙;他骑着的战马P股上挨了一下,差点把他颠下来,他原地打了个转儿,才把马控制住。
真是够囧的。我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安一冉为什么还在骑马,这个时候明明得舍弃它了;一个都护的性命远比一匹马要重要,这点儿帐我都会算。
我抓着陌刀,快步走过去;明明看看那些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有些于心不忍,但我还是挥起了刀。
背后突袭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居然真的打开了个缺口;那些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从背面过来,都开始往一堆儿凑。
安一冉看到那些人撤退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看到是我后——我原本以为他会夸奖我,他却瞪了我一眼,“你来干什么,赶紧走!”
“不是跟你说了不许上战场吗?”安一冉气急败坏地说,估计是看到我浑身都是血,浅色衣服就这个毛病,只要沾点儿什么东西就特别明显。
“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儿?”他后知后觉地问。
我摸了下脸,看了下,发现手上全是血;应该是额头出汗,原本已经干涸的血又被汗水融开了。
这个时候,敌方的大将走了进来,剩下的那些士兵们开始往后撤。
那个哥们儿就是最开始叫嚣的那个,他看着安一冉,轻笑:“比试一场?”
“正合我意。”安一冉也笑了,驱马走上前。
战争好残酷__
第214章 近身搏斗
两个人一拍即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不打架了、都围过来看他俩比武。
一个是安西大都护吕玄璟,一个是吐蕃将军;一个身上挂了些彩、但没什么大伤——都是些皮外伤,另一个虽然看起来一点儿伤都没有,但是看得出腿脚不好。
那个人的右脚并没有踩在马镫上;准确的说是他的右边并没有马蹬。
早在三国时期,马蹬就已经从单边的变成双边的了。
马镫算是中国古代的第五大发明,早在西汉之前,骑马的时候是没有马镫的。
马镫是挂在马鞍两边的脚踏,是一种供骑马人在上马时和骑乘时用来踏脚的马具;自行车也许就是参考了这种结构,所以设置了脚踏。
马镫的作用不仅是帮助人上马,更主要的是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以便最大限度地发挥骑马的优势,同时又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最早的马镫是单边的,随着时间的发展逐渐演化成双边。
双边的马蹬进一步解放了骑乘者的双手,它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改变了历史。
最早的时候,骑马只是为了赶路;马镫发明以后,使战马更容易驾驭,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在马背上的人解放了双手,骑兵们可以在飞驰的战马上且骑且S,也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
这无疑增强了整个军队的整体作战能力。
记得一个英国学者说过,“很少有发明像马镫那样简单,而又很少有发明具有如此重大的历史意义。马镫把畜力应用在短兵相接之中,让骑兵与马结为一体”。
说起来,吐蕃将军的右脚明显比左边要短一截,应该是之前受过伤被截了肢。
这么看来倒是很公平。
安一冉虽然没什么大伤,但是,只要受伤就会疼,而且作战的时候很容易流汗,汗水都是咸的,很流进伤口里……
有某个游戏的一个主要npc的话说:“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还是自己来感受一下吧。”
周围的人,自觉地给他们让开路。
两个大叔,相视一笑,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到对方的那个将军。
那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人,也可能年纪要小一点,毕竟常年征战、晒得黢黑黢黑的。
那个人头顶带了一顶帽子,那个帽子看起来就像是领军的样子;他的额头很宽,额头上满是抬头纹。
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弯刀,和开始跟马朔对战的那个人的差不多——近乎是一个满月;安一冉手里的是陌刀。
说实话,人多的话还好说,单打独斗的话,陌刀并不占优势;因为太长了,甩起来不方便,近距离对战的时候,弯刀匕首之类的小型武器是特别有利的。
小型武器可以自由收缩,像陌刀这样的武器,甩出去的同时很有可能收不回来;因为它太长了,即使能收回来,有可能会误伤到自己。
就在我感叹安一冉不占优势的时候,对方居然弯刀扔出去了。
这是幡然醒悟、看清了现世,准备投降、束手就擒?
我愣了一下。
我还没回过神过来,就看到安一冉也把陌刀扔了出去。
excuse……me?我更懵了。
难不成是要赤手空拳的对殴?
那这不是欺负对方的人吗?
对方那个明显腿脚不好呀。
就在我以为他俩也要把马舍弃、在地面上对殴时候。
安一冉忽然腾空而起。
他突然跳到了对方的马上——他坐在了那个吐蕃将军的前面、背靠着马脖子,接着一下子砍下了马头;是的,虽然他把陌刀扔了,但是身上防身的横刀还在。
我忽然觉得安一冉很J诈,但是紧接着意识到,对方还有匕首。
这么一想,好像两方也……都不怎么吃亏。
只是可怜那匹马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身首异处。
敌方大将几乎是马头落地的瞬间就拔出了匕首,向安一冉的手肘刺去。
之前讲过明光垲的结构,脖子和手腕都是有护甲的,他的武器是把匕首、力量肯定不足;再说了,这两个地方别说匕首,就算是陌刀,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砍断。
他显然也知道砍上去也没什么用,于是向没有护甲的手肘处刺去;手肘和膝关节一样,都没有护甲。
其实这两个地方应该得有护甲的,如果士兵不小心摔下来、手肘着地的话,那手肘基本就废了。
但是唐朝的护甲大多是圆筒状、包裹住整个躯体,肘关节、膝关节的地方要来回活动,所以没办法做成这样子的;但是完全可以仿照着后世学习轮滑戴的那种样式,制造一些椭圆形、半圆形的护具。
在护具上打孔、穿绳,然后绑在胳膊和膝盖上,由于这种护甲很小,完全不影响活动,同时还可以保护关节。
这是个好方法,回去要跟安一冉说一下。
安一冉本能地往后躲,他右脚踩在马蹬上,整个人侧面贴在了马身上。
厉害了,我的安教授!
我差点忍不住喝彩,我原以为这种动作只有电视上才能做出来——没想到安大教授居然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就做出来了——毕竟不吊威亚、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谁敢把自己贴在马侧啊?!
那不是找刺激吗?
万一马倒了,就算不被摔死,也会被马砸死的好吗?
我的心都揪了起来,我不知道他另一只脚是放在哪里的,反正他的胳膊是抱着马脖子的;他整个人贴在了马的一侧持续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因为下一秒,吐蕃将军也偏到了这边儿。
安一冉一脚踩在马背上,整个人站在了马背上;看的出他脚上用了些力气,以马尾支撑点儿,跳回了自己的马背上。
那匹马头都已经被砍掉了——还挨了安一冉一脚,居然还没有倒下;它在原地乱窜,那个吐蕃将军险些被摔下来。
但是那个将军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他猛地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居然安静了下来。
坚强的马宝宝__
第214章(伪) 都停手吧
吐蕃将军控制住了马。
这一局不分胜负。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两方势均力敌的时候,吐蕃将军突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安一冉从马背上跳下去想要接住他,但是晚了一步。
吐蕃将军坠落在他地上,那匹马失去了控制,撒起了欢儿,带着马蹄铁的脚掌一下子踩到了他的心口上。
马也倒在了旁边——它终于倒下了。
吐蕃将军像是被踩爆的皮球一样,凹陷了下去。
我忽然就懵了,下意识的看向安一冉。
他也懵了,快步走过去扶起吐蕃将军,“喂!”
吐蕃将军没能睁开眼睛,也没有应声;如果忽略他胸前的大伤口的话,他像是睡着了一样。
看的出他的胸腔全部碎裂了,马蹄上有马蹄铁,那么重、又那么坚硬的东西重击****——即使身披铁甲也会受到重创。
况且吐蕃将士穿的还只是兽皮盔甲。
世界忽然寂静了下来,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
不知道是谁抽泣了起来——引爆了哭泣声;围观的吐蕃士兵,接连哭出了声音。
他们用自己的语言呼喊着,我虽然听不懂,但是隐约感觉他们是在呼喊那位将军;他应该是一位挺让人爱戴的将军吧,可惜居然以这种方式死掉了……
安一冉的眼睛也红红的,不知道是杀红了眼,还是有些难过。
安一冉伸手帮吐蕃将军帽子上的褶皱抚平,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这时候,能够清楚地看到,两条腿确实是不一样长的。
安一冉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右脚穿的鞋子转了个圈;应该是被截肢了,也就是说,右“脚”其实是右小腿。
安一冉把他放在马背上,周围的吐蕃士兵接连停手;他们右手摊开成掌,抵在左胸前弓腰屈膝。
这是刚刚那会儿,马朔和对方对战之前、吐蕃人行过的礼。
应该是某种表示尊敬的礼仪吧。
一个人走上前,他环顾了一下“行礼”的士兵们,他抽出地面上的弯刀,走到第一个行礼的人面前,割掉了他的耳朵。
包括我在内安西军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进展,但是本能地准备过去制服那个人。
一个人明显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虽然穿着的兽皮铠甲并不能看出来他是将领还是士兵,但是马朔一个人居然和他打得不分伯仲——实力可见一斑。
而且,吐蕃士兵们看到队友被割掉了耳朵,并没有反抗;这说明那个人的军衔远在他们之上。
我抬腿刚准备上去帮忙,被安一冉摁住了;他冲我摇了摇头。
我不能理解,难不成看到马朔跟他就这么僵持着吗?
“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安一冉说,他冲身侧努努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周围除了残破的躯体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
“那个人不是吐蕃人。”安一冉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很想问,但是没有开口。
我看向那个人。
那个人大概二十岁出头——也可能年纪还要大一些,他的头发很长,编成了很多条麻花辫。
他的鼻骨很高,鼻孔略大;他的鼻子较尖,嘴唇比较薄。
他的皮肤很粗糙,脸色是酱红色;他的脸型是那种用字脸,腮部咬肌很发达,颧骨较高。
他的脸像刀切的一样棱角分明——怎么看都像是藏族人。
“你看他用弯刀的姿势。”安一冉看着远处和马朔打成一团的吐蕃人说。
那个人用弯刀的姿势……说句不好听的,跟半身不遂。
他是反手握在弯刀手柄上的,手背面对着自己。
说实话,这个弯刀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弯刀怎么可能弯成满月状呢?
同时期的弯刀还停留在类似于茄子状的样式,就是后世,也没有出土过满月状的弯刀。
先不说这种满月状的弯刀的制作工艺有多么的复杂,感觉实战性也不高啊!
总不能真的只是为了卡住对方的武器吧?
腹诽间,马朔一个扫堂腿把他撂倒了;对方还没起来,就被赶来的长枪手“C”在了地上。
他们枪C的很有技术含量,呈放S状——跟天女散花似的。
“如果他是一个吐蕃人的话,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弯刀的用法呢?”安一冉接着说,“他用起来很吃力,而之前那些人用起来很娴熟。”
“说明他并不会用这种弯刀。”安一冉说,“所以他应该不是吐蕃人。”
原来关注点在这儿啊!
我还以为是那个人拿刀的姿势呢!
难道没有人注意到他拿到的姿势很奇怪吗,怎么可能有人握刀柄是“攥”住的呢?
那个吐蕃士兵没有挣扎,他也挣扎不开——他的脖子只要动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长枪的尖儿戳破颈动脉。
一个安西士兵走上前,把他绑了起来。
其他吐蕃士兵看到他之后,头都低了下去。
那些吐蕃士兵的反应,让我很奇怪。
如果这个人不是吐蕃族的话,那……那些士兵为什么看起来很怕他的样子;说怕其实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是有些敬畏,敬畏之中隐约夹杂了些许羞愧。
那个安西士兵押着他到了安一冉面前,他给了“吐蕃人”的膝盖一脚,看起来是想让他跪下。
我是特别讨厌这种方式,那看起来特别屈辱。
安西士兵一脚下去之后,吐蕃人居然纹丝未动。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个吐蕃人忽然说,他说的是生硬的唐普,“要我跪,那不可能。”
安西士兵显然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他抬腿——看起来准备再踹吐蕃人一脚,被安一冉制止了:“住手!”
安西士兵抱拳行礼,退到一边儿。
“你不是吐蕃人吧?”安一冉说,他用的是普通话。
“教授,他们听不懂普通话来着……”我小声提醒他,下意识地看向吐蕃人,他一脸惊讶的表情。
“可是,他刚刚割那个人耳朵的时候,”安一冉挑眉,思忖,“我隐约看到他用嘴型说了一句‘叛徒’。”
“难不成他说的是‘bamboo’?”安一冉狐疑地说。
咳咳,刚刚才发现中间数落了一章__
这里把序号补上__
第215章 下冰雹了
又一次被安一冉的脑回路打败了。
这个这么缺心眼的家伙,真的是当初那个w大的风云人物安一冉教授吗?
“bamboo就更不可能了好吗……”我忍不住吐槽,“教授,他说的可能只是类似于叛徒的发音的……”吐蕃语。
“嗯,我说的是叛徒。”我话还没说完,他说道;他用的是普通话,我不可置信地回头。
难道说真的会有灵魂轮回这种东西吗?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穿越?
“你也是来自未来的人?”我忍不住问。
“嗯。”他说,耸耸肩,“我是汶川地震的罹难者。”
他是汶川地震的罹难者?
那也就是说……他是两千零八年来到这里的?
“我是两千一七年来的这里的。”我忍不住说;我偏头看着安亦然,后者说:“我是两千零六年。”
“难不成年份和来到这里还有什么关联吗?”那个人愣了一下,“为什么你们都要说来到这里的年份?”
我一懵,对啊,我们为什么要自报来到这里的年份?
他看着我俩,我俩面面相觑。
“都护。”马朔走上前,指着聚住在一起,行礼的人,说,“这些人如何处置?”
“他们既然已经臣服,就放他们走吧。”安一冉说;他秉承的就是唐朝一贯的对外政策,只要不威胁到大唐领土,就随他们自己玩儿去了。
正是由于这样宽容的对外政策,导致最后大唐内忧外患——纵容敌方强大、放虎归山。
“你怎么办,跟我们回去吗?”安一冉看着“汶川地震的罹难者”,问。
“跟你们回去,去哪儿?”他反问,“我是吐蕃军的第二负责人,如果我跟你们走了的话,岂不是投降了?”
“说的就跟你真的是吐蕃人一样。”安一冉拧眉,“那你怎么办,也回去?”
“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你是整个队伍的第二负责人,第一负责人已经战死了,你就算回去,保不准会被安上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安一冉接着说。
“我不能回去,我要以死谢罪。”他说,把匕首拔了出来;他刚要把匕首举起来,就被安一冉一脚把匕首踢了出去。
“我的老弟啊,你好容易重新生活一次——就这么对待自己啊!”安一冉无奈,“就不能干点有意义的事么,自杀能解决问题吗?”
“再说了,你们还没有输呢,只是停下来了而已。”安一冉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活着比什么不强,再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你应该能体会到死那种痛苦。”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安一冉说,“也许我们确实是穿越了,但是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许保不齐会突然死掉。世界这么大,真的不要去看一看吗?”
我看着安亦然跟知心大哥似的,觉得特别违和。
忽然刮起了一阵特别急促的风,风吹来了一片硕大的乌云;雨紧接着就下了起来,越下越大。
我忽然想起了被春涝所支配的恐惧。
“要下雨了!”我忙说。
“不管怎么样,先跟我们回去吧!”安一冉不由分说地说。
那个人“噗嗤”一声笑了,“你就不怕我是间谍?”
安一冉也笑了,“哪有你这种自报家门的间谍。”
“罹难者”嘴角轻扬,“我叫王楠。”
“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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