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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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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你不在府上,她闹了一下午才消停。”姚訚皱眉,有点儿无可奈何。

  她找了我一下午?

  可是昨天和今天上午看来,她和之前的她不大一样了——并不是一个特别粘人的人啊!?

  “怎么说都不听、说什么都不行。阿爷好说歹说才没让她跑出去,”姚訚说。

  他又打了个哈欠,接着说,“明儿早再说吧,我真的有点儿困了。”

  “嗯,那你去睡吧。”我说,“我收拾完东西也去睡。”

  “嗯。”姚訚应声,往洗手间那边走。

  古代的洗手间很简陋,基本上就是在墙角围了一小圈地方;马桶也很简陋,姚府这边儿是在洗手间里安放了一个大木桶。

  军营那边,则是在洗手间里面挖了个坑,坑的边缘垒了一圈石头。

  最开始看到这样的洗手间,我差点哭出声来;用惯了抽水马桶的人总感觉自己会掉进坑里……晋景公就是这么挂掉的。

  我走回昨天晚上睡的房间,把带来的东西分类打包、又一一装好;我又把收拾好的包袱放在枕头边。

  这样是为了防止我第二天一大早忘记什么东西。

  我把灯吹灭,侧着身子面朝墙睡了过去。

  隐约感觉身后黑了一下,我回头,什么都没有。

  

  

第252章 她来送别

  夏天末初秋,天已经不似盛夏时亮的那么早。

  天亮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清晨六点了。

  我起床伸了个懒腰,去院子里洗了把脸,发现要姚旭姚訚都已经收拾完、在吃早饭了。

  “起了。”看到我,姚旭喝了一口面条汤,说。

  “昨晚睡得不好,今早起晚了。”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儿,不急。”姚旭说。

  诶,你这大叔,昨天不是还说一大早就要出发的么。

  这会儿功夫又不急了。

  “铃兰和阿辰去街上了,”姚旭接着说,“等他俩回来了我们就走。”

  “嗯。”我应声,也坐了下来;给自己盛了一碗宽面条。

  吃过饭,他们俩还没有回来。

  “怎么去这么久?”姚旭皱眉,看起来并不是不高兴,而是有些忐忑不安。

  “估计是今天街上人比较多吧。”姚訚说,“今天毕竟是重阳节啊。”

  今天都已经是重阳节了啊。

  重阳节在古代也是一个特别大型的节日,登高、C茱萸、吃重阳糕、赏秋菊、喝菊花酒、拜访故友。

  据说重阳节最早是宫廷里的节日,后来传到民间成为了一个大型的节日活动。

  重阳节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

  古代人认为“九”是阳数,适逢双九,便称为重阳。

  战国时代,“重阳”已经变成了一个节日,但那个时候还不叫“重阳”,而是叫“重九”,同时,这也是一个皇宫专属的活动,一般老百姓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汉朝的时候,渐渐成为了全民狂欢的日子,成为了一种习俗。

  据说是汉高祖刘邦的老婆戚夫人遭到吕后的挤兑,她一个陪嫁侍女贾氏被逐出宫、嫁与贫民为妻。

  贾氏在宫中待久了,很多习惯都按照宫中的来,于是也把重阳的活动带到了民间。

  她告诉其他人,说:在皇宫中,每年九月初九,都要佩茱萸、食篷饵、饮菊花酒,以求长寿,从此重阳的风俗便在民间传开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叫重阳,而是重九。

  “重阳节”名称记载出现于却在三国时代。

  曹丕的中记载了这么一段话:“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

  他说,年岁更替,一年就轮这么一回就九月初九。

  九是阳数,而且九月九日,有“月”有“日”,这可是大大的好兆头啊!

  这么好的一天,不纪念一下真的太亏了,于是就把重阳节定为了重阳节。

  唐朝时,重阳节更是被定为了正式节日。

  从此以后,宫廷、民间一起庆祝重阳节,并且在节日期间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

  “嗯,街上人太多了。”姚旭说,“清晨那会儿出去了一趟,差点儿被挤跑了。”

  有这么多人吗?

  说的我也很想去街上看一下。

  这时,杜铃兰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深绿色衣服的女子。

  她俩往我们这边来,我一看那妹子,愣了一瞬,那不是晏然吗?

  她居然把晏然带来了。

  “阿爷。”杜铃兰自从被姚旭“忽悠”了之后,见他就叫“阿爷”,“我在街上遇到了这个娘子。”

  “我们俩聊得特别投缘。”杜铃兰莞尔一笑,“没想到她也认识你。”

  所以说……你俩到底聊的啥啊?

  怎么连姚旭都给卖了。

  “听到我说,你俩今天就要回去,她也想过来送送你们。”杜铃兰说,说的晏然脸通红。

  说起来,杜铃兰那个所谓的“阿爷”也一直没有来找她。

  我和姚訚猜测,多半是杜铃兰受了伤,被那个人捡了回去。

  至于为什么会有我的画像这件事情,我们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铃兰……”晏然扯扯她的袖子,害羞地把脸别向一边。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呀,本来就是那送别的嘛。”杜铃兰说,她又恢复成最开始那种嘻嘻哈哈的性格,“阿爷,你们今天就要走了,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忍不住笑了。

  这样就对了,她只要做好她自己就可以了;强迫自己变成那种成熟的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少则半载,多则三年。”姚旭说,他伸手摸着杜铃兰的发髻,“你在家里要好好听话,尽量不要一个人出去。”

  “嗯,铃兰记下了。”杜铃兰笑得一脸灿烂,说。

  “那个……”晏然开口,把手里的篮子拎上前——我这个时候才看到她手里有一个篮子,“这是我临时赶制的一些点心,你们路上可以用来改改口味。”

  说完,脸又红得不成样子了。

  难怪他们俩这么半天才回来呢,敢情是回家忙着做点心去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绿色点缀着浅黄色绣花的长裙,短襦是暖黄色;她头上配了红色的簪花,仔细一看,竟然是茱萸。

  她身上的披帛是粉红色,说实话,这个颜色配起来应该挺奇怪,但是又莫名的和谐。

  杜铃兰冲我俩使了个眼神,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阿訚,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买呢,你陪我一块去街上吧?”

  “啊?”姚訚虽然没注意到杜铃兰的眼神儿,也没听懂我的话,我又冲了他眨眨眼,他恍然大悟,忙应声,“好!”

  “啊,我的罗帕落在店里了,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杜铃兰装作大悟的样子,说。

  “那我们三个就去上街了哈?”不等姚旭回答,杜铃兰就抓着我俩的胳膊,把我俩拖了出去。

  快步走出小巷,我们三个相视而笑。

  “咱们去街上吃点儿好吃的?”杜铃兰提议。

  “好啊。”我应声。

  “当然,”姚訚也赞同道,“吃一顿少一顿,以后回来还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

  我们三个去了街上“路边小吃摊”连吃带喝,玩到中午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晏然已经走了,桌子上的是她亲手做的点心。

  姚旭不在院子里,我偷偷掀开了盖着点心的盖布,里面是类似月饼的东西。

  “你们还知道回来啊?”姚旭的话,吓得我一哆嗦,差点儿把篮子扔掉。

  “该出发了。”姚旭看到吓了我一跳,忽的笑了,他轻咳一声,“不贫了,真的该出发了。”

  

  

第253章 攻打苏禄

  我们从长安出发,一路赶往安西。

  刚到了安西的境内,就听说前线已经交火好几日了。

  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往碎叶镇。

  到了城墙脚下,听说安西军已经乘胜追击、追到人家家里去了。

  据说这次来攻打安西四镇的是十姓之一的苏禄。

  苏禄和刚刚依附大唐的胡禄等三姓相比的话,要逊色不少。

  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勇气,要攻打安西四镇的中兵力最充足的重镇碎叶。

  听说他们已经乘胜追击,我们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刚进了城里,就看到迎面而来的马朔。

  他现在已经从最开始的“副手”成长为了副都护的候选人。

  “姚将军,杜副尉。”他看到我俩之后,眼睛都放光了。

  “郭都护亲自带兵前往,但是遭遇的伏击,现在进退两难。”他说,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穿了一身铠甲,并不是我们平常在城镇内穿的缺胯袍。

  “援军已经准备就绪,末将先前往救援。”他行礼,转身就要走。

  “怀朔兄,我也去!”我赶忙说。

  郭虔瓘大叔是个蛮好的大叔,虽然我现在实力不怎么样、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多少能帮忙分散一下敌军的注意力。

  “好!”他应声,“嗣业,你且去更换战甲,我去加上你的名字。”

  “你先去忙吧,我去把嗣业的名字添上。”姚旭说,看了我一眼,我居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赏,“男儿当自强,万事多小心。”

  他们说的加上名字,指的是在战争对战之前,负责记录的文官,记录下该场战役中的参与者。

  每个人都要被记录,因为清扫战场的时候,要把那些阵亡的人的名字勾掉。

  很多时候,战争一死就是成千上百的人,这些人要被销户,就需要依靠这个名单。

  当然,还有一个功能是为了记录这场战役的参战者,以便后期帮他们计算所累计的军功。

  “唯!”我应声,赶忙去自己的房间里换衣服。

  我穿上铠甲,接过马朔递过来的陌刀。

  经过两年的熟悉,我已经用的很熟练了,虽然和当初的萧赫比还是稍微有些差距。

  我看到马朔跨上战马,我们几个稍微有点儿官职的人也纷纷跨上战马。

  长途跋涉的一个多时辰,终于看到了对方的城镇。

  前有对方的“狙击手”,后走伏兵。

  郭虔瓘他们等于是被敌人围在了的中间。

  当然也并不是像在战场一样围得特别近,只不过是前方是对方的城镇,久攻不下;后方是敌军伏兵,撤退也不行。

  我们忽然到来,把后面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用了半个时辰,就把对方的人俘虏大半。

  粉碎了敌人的“包围圈”。

  郭虔瓘得到了我们才能支援的消息,赶忙出来“迎接”。

  郭大叔黑了一圈,他原本虽然算不上一个皮肤很白的人但是也没黑成这样。

  他整个人黑瘦了很多,看起来老了好几岁。

  “嗣业,你也来了!”看到我莫名的很激动,他看向马朔,“你们来了之后,我们就能攻打对方的城镇了。”

  我都是一瞬间断了一拍。

  虽然早就知道郭虔瓘大叔这个人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纯良、野心很大。

  而且他跟玄宗是一路人,都是那种好大喜功的。

  俗话说的好,“穷寇莫追”,如果不是他觉得自己快要赢了、非要追过来,也不至于掉进敌方的陷阱里。

  现在看到援军来了之后,居然还想攻打人家。

  “世伯,我觉得我们还是稍作休息比较好。”我没好意思说“我们撤吧”,大叔肯定以为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敌方的诱兵之计,还是对方真的被打到虚弱不已。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摸不清对方的底,就去攻打对方,这不是找抽吗?

  就跟在现世打游戏是一样一样的。

  总有人觉得发育得差不多了,拉着自己的队友去打主宰;如果看不到对方的人都在干什么的话,对方很有可能就在主宰周边的草丛里蹲着呢。

  有可能打得正欢儿的时候,就被地方突然窜出来的人全歼了。

  郭虔瓘大叔现在就好比那个非要去打主宰的人;整好了,自然是胜券在握,整不好就把所有人都坑了。

  “末将以为,现在敌方正在弥留之际,应当乘胜追击。”马朔说,“此时不除,以后必成后患。”

  怕什么来什么,最怕有人赞同他的意见,结果马朔就去赞同了……

  “我觉得应该收拾修整,毕竟我方长途跋涉来到此地,粮草不够充裕,对地形也没有足够深入的了解。”我赶忙劝阻,“现在贸然前往,无异于把我方的后背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内,万一对方仍有伏兵,唯恐撤退不及。”

  “放心,”郭虔瓘拍了拍我的肩膀,“周围的地形,先行部队已经探测完毕,地形图就在桌子上呢;伏兵的话就更不是问题了,他们不是被你们击退了吗?这两个困难都可以克服。”

  “……”我无言以对,大叔是铁了心、一意孤行,要去打对方的城镇。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异议,那就明日一早攻城?”郭虔瓘说,看起来像是征求我俩的意见,但实际上他已经把决定做好了。

  我明明是持反对意见的呀,我们能不能不要作,老老实实地稳住。

  “唯!”马朔行礼,大声说。

  “唯……”我不情愿地行礼,说。

  “长途奔波,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养精蓄锐。”郭虔瓘大叔轻笑,我又一次觉得人不可貌相,像他这种面相跟笑面虎似的家伙,骨子里未必也是这种纯良无害。

  —

  天刚亮就听到了号角声。

  我赶忙爬起来,发现马朔已经在穿鞋子了。

  其他的军官们也都在着急忙慌的穿衣服。

  我们收拾完,到大营里的空地上,发现所有的士兵已经列队站好了。

  随着郭虔瓘大叔一声“全军出击”,浩浩荡荡近五千人的队伍,往不远处的苏禄城门下进发。

  要去攻打十姓之一的苏禄部族了__

  

  

第254章 求和使者

  老远就看到我们来了的苏禄军,立刻把弩车架上了。

  但是他们没敢轻举妄动,因为我方还没有开始进攻。

  对方的使者先走下城,来到我方阵前。

  古代人就是这点儿很麻烦,打就打哪儿那么多废话。

  非得弄个这先锋、那先锋,这使者那使臣的。

  “郭将军,诸位将士。”那个使者说的一口纯正的唐普,“虽说是我方挑衅在前,但我方已经撤回番地,贵方为何还苦苦相*?”

  真的是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自己先去挑衅别人,打不过人家就跑;跑不了,还怪人家追的太快了。

  “使者所言差矣。”郭虔瓘大叔当然也不是傻,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个笑面虎,“正所谓敌不犯我,我不犯人;五方吃了亏,自然要讨回来。”

  “鄙方已经深刻的认识到我方的错误,并和贵方道歉。”苏禄使者说,“但贵方拒不接受。”

  “想让我方接受,最起码要拿出点儿诚意来。”郭虔瓘坏笑,“退居此处二百里,并把这个城池让与我唐。”

  “断然不可。”苏禄是使者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该城镇是我重镇,断没有割让之理。”

  “那就没得谈了。”郭虔瓘皱眉,“各地赔款,不然没商量。”

  “尔等这样,与周边蛮族何异?!”苏禄使者脸都气红了,“大唐泱泱大国……”

  “对付你们这些蛮夷,就得不讲理。”郭虔瓘直接打断他的话,“话不投机半句多,怀朔,送客。”

  “唯。”马朔走上前,“请。”

  “郭将军,您别生气,”苏禄使者一看郭虔瓘真的恼了,赶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我们万事好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就一句话,把这座城赔给我们,既往不咎。”郭虔瓘大叔态度强硬,“而且还得退居二百里。”

  “能不能再商量下……”苏禄使者几乎是在乞求,“这座城确实割让不得。”

  “那就没得商量。”郭虔瓘大叔翻了个白眼,“怀朔……”

  “别别别,”苏禄使者说,“那只割城,不退二百里行吗?”

  “割地退居,缺一不可。”郭虔瓘依旧不送口,“难道你们想割地赔款?”

  “赔款也行。”苏禄使者一看他松口了,立刻满口应承。

  “那五百万钱。”郭虔瓘大叔狮子大开口。

  五百万钱,那就是五百万枚开元通宝;这两年开元通宝又增值了不少,差不多三个通宝能买两斤米。

  一斤大米就算三块钱一斤,三个通宝约合六块钱,也就是说一枚开元通宝约合两块钱。

  五百万钱,就是足足一千万。

  这么多钱,苏禄肯定拿不出来,拿得出来他们也不舍得给啊!

  他们原本就是游牧民族,放牧能赚多少钱,我估计他们连两万钱拿不出来。

  不过他们不愿意割舍城池也可以理解,这是他们的门户,一但割舍掉,等于门户大开;万一安西军哪天心情不好了来打他们,他们不仅没有招架之功,还没有还手之力。

  “五百万钱?!”苏禄使者失声说,“郭将军,你这样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哦?”郭虔瓘不以为然,“那还是后居二百里吧。”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苏禄使者都快哭了,“五十万钱行吗?”

  “五百万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郭虔瓘说。

  “我们是真拿不出来这五百万钱。”看得出,苏禄使者脸上的为难不是装出来的。

  “那你们就退居二百里呗。”郭虔瓘大叔挑眉说。

  好像真的有点儿过分,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我们已经同意割地,已经算是很大的退让了。”苏禄使者脸上的表情忽然木然了起来,“退居二百里,断然不行。”

  “那就没得商量了。”郭虔瓘说。

  这时,只见苏禄使者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弯刀。

  我和马朔大惊,赶忙拔出横刀;只见那个苏禄使者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他把弯刀举起来,自刎倒地。

  血甩了一地血花。

  真的是把对方*得太急了,他确实也没有办法,他只是个小劝和使者。

  如果有办法的话,他肯定也不愿意来。

  虽说两军交战,不杀使者。

  可是,杀使者的还少吗?

  这么高危的职业肯定谁都不愿意干。

  “死了。”马朔上前,扒开苏禄使者的眼睑,说。

  古代人都不用探鼻息的方法检测人的生死,真不知道那些动不动探鼻息、确定人是否死去的习惯是哪儿传出来的。

  “我本来就没想跟他罗唆。”郭虔瓘说,叹了口气,“人在军营,身不由己。现在不打,以后必成后患。”

  郭虔瓘大叔提前说了他今年年底才会说的台词,果然他这个想法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大叔就是一个征战狂人啊。

  “嗯。”马朔赞同道,“必须乘胜追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知我者,怀朔也。”郭虔瓘赞许地说,“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若是能拿下这座城池,整个西域贸易商道就更加畅通无阻了。”

  原来丝绸之路在唐朝的官方称呼叫作“西域贸易商道”。

  “嗯,”马朔附和道,“这座城池是必须拿下的,都护认为何时攻打合适呢?”

  “嗣业怎么看?”估计是看到我一直没有说话,郭虔瓘把话题抛给了我。

  我能怎么看?我是反对的呀。

  我本来想说你开心就好——“但凭世伯做主”,但是觉得说完这句话,可能会被打死的。

  “末将以为,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我说,“虽然这场仗是必须要打的,但是应当把伤亡减到最少。”

  “嗯。”郭虔瓘赞同,他还点了点头,“我方虽有五千余名良将,但对方也许还有增援。”

  看来,我之前的话,他也不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要不,下午吧。”郭虔瓘说,“今天上午先派一队人马前去诱敌、探一探敌情虚实。”

  “其他人隐藏在城墙周围,听从怀朔调遣。”

  “唯!”我和其他将士行礼,大声说。

  

  

第255章 胡禄士兵

  领了郭虔瓘大叔给我们分配的任务。

  我带着一支只有十七个人的小队伍奔赴灾区、哦不、奔赴战区。

  苏禄的城镇,比我想象的大不少,只不过城墙让我稍稍吃了一惊。

  见识过安西都护府的夯土墙,完全可以理解苏禄他们这种竹篱笆加夯土结构的城墙。

  泱泱大国的城墙都是夯土的,周围的小附属国,还能指望他们的城墙有多好啊。

  他们只不过是在夯土里面夹杂了竹子,我只是不能理解,他们从哪里找到这么多竹子的呢?

  而且他们这些竹子都有手腕粗细。

  竹子大多喜欢温暖湿润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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