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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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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也是一样。
唐朝开始贸易空前发达,很多人外出经商,最著名的事例就是已经半荒废状态下的丝绸之路重新开始通行。
海上丝路起于秦汉时期,那个时候开始,天朝就已经出现对外贸易活动了;张骞通西域不过是把所有通道连接成了一条。
虽然通行了,但是一直都不能算是主要的对外贸易通道;丝绸之路真正繁荣开始于隋唐。
由于丝绸之路的繁荣,很多人外出经商的;每年一进腊月,外出经商的人就开始争相往家赶。
这应该算是最早的春运了。
我和杜煜留在本家张罗杜蘅的葬礼。
杜铃兰过来帮了一会儿忙,就赶回了郊区的别院。
他俩后妈因为流放一病不起,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留在那边照顾。
那俩孩子到现在才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二岁。
已经太早的接触过生离死别,我和杜煜的意见是,尽量也别告知他俩了。
杜蘅的葬礼在第二天旅行。
杜家信奉佛教、实行火葬,昨天夜里就把杜蘅的尸体焚化了。
葬礼上的杜蘅,是以骨灰盒的形式出现的。
这应该是最苍凉的葬礼了,列席的只有我,杜煜以及杜铃兰。
四娘还没来得及回来,杜楠、杜大娘和杜三爷已经死去,他们的子女也是死的死、伤的伤,有些还下落不明。
我看着躺在骨灰盒里的杜蘅,一时间百感交集;他的周围依旧摆放着玄色的阿修罗花。
葬礼是由杜煜主持的,一就是一样的程序;他最后把骨灰撒向花朵的时候,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当初给杜岘举行葬礼的时候。
在座的四个人,当日也都在;当然,今日也都在,只不过去其中要留在这里了。
葬礼很快结束,杜煜捧着杜蘅的灵位,走进杜家宗祠灵堂。
灵堂里乍一看,还是当初那些牌位,但是仔细看的话,发现上面已经多了大娘、三爷和二爷。
杜岘的直系长辈们,只剩下了还在路上的四娘。
我们队的牌位鞠躬,拜别那些先者。
“嗣业,”杜煜和我往外走,“今日就走吗?”
“嗯。”我应声,“原本昏假只给了月余,只能待到今日。”
我没说实话,其实我完全可以呆到正月十八再回去的;我只是没办法面对花桓。
昨天一整天,我都借口事物繁忙没出门。
我都快数不清我和她道过多少次别了,也说不清为啥我俩总是结不成婚。
也许我俩真的是有缘无份,既然这样,还不如断个干净。
我觉得自己是个渣男,这些事情早就该想明白的,我却直到现在才明白。
“是这样啊。”杜煜应声,“如此便没有办法了,原本想着带你一起去裴世伯和花世伯府上拜访的,看来只能下一次了。”
我一愣,得亏我说得提前走,不然的话,去花桓家这一趟是避免不了了。
“是呢。”我假装惋惜的说,“看来只能下一次了。”
“嗯。”杜煜没有看出我的虚情假意,应声。
“对了,阿兄可知道我房的心儿去哪儿了吗?”我忽然想起来已经两天没有看见她了,问道。
“她天天跟我说她要去街上,在那之后没回来吗?”杜铃兰C了一句,她一脸狐疑地自言自语,“她还能去哪儿呢,她在这边去目无亲……”
“昨日听说曲江池里打捞上了一具丫鬟遗骸。”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彻说,杜蘅没了之后,这个大管家也跟着苍老了许多,“各家都去认领,可是无人知道那人是谁。”
“你的意思是……”我说,声音颤着,“那个人……”
“郎君请恕老奴这两日府中事物太多、隐瞒了心儿已经失踪了的消息。”杜彻说,拱手鞠躬,“虽然老奴不曾去战场,但是老奴怀疑,那便是心儿。”
第292章 龟兹城内
“心儿……死了?”我错愕地问。
“老奴这就去确认一下。”杜彻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看这意思,十有**是了。
“不用了……”我开口喊住他,冲杜煜拱手,“烦请阿兄葬了吧,展回去收拾下细软,启程回安西了。”
“放心吧,如果是她的话,我一定帮你打理好。”杜煜说,“如若不是的话,我安排人去找她。”
“多谢阿兄。”我说,“那展就先告辞了。”
回到房间里,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来时的包袱压根儿就没拆,怎么背来的又怎么背回去了。
“嗣业,路上多加小心。”站在大门口,杜煜说,他看着我,满脸都是不舍;看的出来,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亲弟弟,“不要图快、光顾着赶路,也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展谨遵阿兄教诲。”我说,拱手行礼。
一个我看着眼熟、但是叫不上名字的家仆把手里牵着的缰绳递给我;我接过缰绳,“展出发了。”
“嗯。”杜煜应声。
我往后看了看,没能看着杜铃兰;婉儿嫁给阿皓之后,连个打听杜铃兰消息的人都没有了。
我叹了口气,估计又去哪里玩了吧?
拜别杜煜,我牵着马往长安街上走。
杜煜他们原本要送我出城,但是我坚持不让他们去送;我找了个借口,我说怕看到他们不忍心走。
杜煜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我牵着马走出杜氏本家所在的巷子里,刚走到拐角,就看到了杜铃兰。
她正躲在旁边一个点心店的门后面,我刚要喊她,看她看到我之后缩了回去。
看样子是故意躲着我呢。
我没有继续喊她,牵着马往城门走去。
长途跋涉了半个多月,终于到了安西大都护府所在的龟兹城。
—
带着我的官印,一路上畅通无阻。我进入龟兹城的时候,天刚刚暗了下来。
城镇里的情形和我走之前差不多,来往的胡商在热闹的集市上买卖商品。
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身穿军服的人。
从今年年初开始,玄宗下令,所有的士兵和官员一样,每月初一、十五都可以休沐。
休沐就是休息洗沐,这个词起源于秦朝,主要是为了让大家在这一天里好好休息,顺便搞一下个人卫生。
现在已经延伸成了休假——这应该是最早的带薪休假了。
武将、武士之类的只有两天,一些谏臣、文官泽和皇帝一样是每月初一、十五和二十七日休沐。
因为这三天皇帝不上朝,他们就算去上班也没有地方去;这三天“会议室”都是不开门的,不过有些敬业的官员,这三天可能会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班。
一般情况下,休沐的人大多会带着自己老婆孩子出门游玩。
一般情况下,官员早上要开晨会——上朝,中午要在公司吃午饭,晚上的时候多半要加班;忙的时候一连四五天都见不着人,每月休沐的这三天就成了,他们全家放松的日子。
春天的时候,带孩子老婆踏青;夏天的时候带着老婆孩子去赏荷花;秋天的时候带着孩子不去叫我去的,采摘果实;冬天基本上就只能带着他们逛街了。
而那些单身狗的人,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拉着自己的好哥们、好兄弟出去逛一逛了。
之前说到过,古代并非三妻四妾,而是一妻多妾;具体能娶几个妾,取决于他的官位、爵位。
是的,平头老百姓是没有资格纳妾的,想要纳妾最少需要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稳定的收入。
也就是说,不努力的话,想多娶个老婆都不行;不符合礼制,国家会强制性干预,非法纳妾也是要被“判刑”的。
我牵着马往市中心走,最繁华的那条街的尽头就是安西大都护府。
走到街中间的时候,忽然从前方不远处的沿街店铺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胡子剔的很干净、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他穿了一身素色的长袍,身上背着个竹筐;竹筐里堆满了各种树枝、干草,那些东西看起来很像是某种药材。
他此刻正在一个摆着各种药材的摊子门口流连忘返。
明明自己身上背得竹篓里面已经装的不下了。我忍不住腹诽。
我走近,听到他正跟卖药材的商贩讨价还价。
“这个就不能再便宜点儿吗?”他指着一堆看起来很想是蒲公英的干草说,“我要的量很大。”
“这位郎君,确实是不能再便宜了。”小贩一脸无奈,“这已经是我提货的价格了。”
“怎么可能?”他不相信地说,“我行医多年,这个的价格还是很透明的,今天既无天灾也无**,怎么可能会突然涨价呢?”
“得嘞,今天是遇到遇到行家了!”小贩苦笑,“就按照您说的那个数吧,您要多少?”
“你有多少?”他不答反问。
小贩抬头看了下即将暗下来的天空,说:“现在这里也就只有二十斤,家里还有五十斤的存货。”
“太少了。”他摇摇头,“你就只有这些吗?”
“您需要多少?”小贩愣了一下,“不是我吹,整个街上也就只有我家有这么多存货。”
“所以才给你杀价啊?”他笑,“我知道,只有你家才有这些货。”
“怪不得呢。”小贩也跟着笑,“不过我确实拿不出了,这些已经是我半年的量了。”
“你拿的出来的。”他说,胸有成竹。
“您这就太看得起我了。”小贩说,“实话跟你说啦,现在整个边疆战乱四起,像这种可以消肿镇痛的,真的说谁家有、谁家都卖断货。”
“再弄一百斤,我在这个价格的基础上每斤给你加三个通宝。”他笑,“价格的事情再商量吗。”
“好吧,我再帮你问问。”小贩装作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得出来,这笔生意是谈成了。
“嗯,你先把这些给我吧。”他说,把一个看起来就很重钱袋递给小贩;小贩接过之后掂了掂。
“好嘞。”小贩走进店铺里,不一会儿拎着一个布口袋出来了,“这是二十斤,剩下的明天给你。”
“马上就要到门禁了。”小贩说,“时间上来不及。”
“嗯,没事儿,那明天给我吧。”他说,抱着布口袋往前走,我跟了上去。
第293章
我刚跟了两步,他回头,发现了我。
“你这小子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他看到我,笑呵呵的说。
“世伯莫怪,刚刚才回来,一时间没敢认。”我轻笑,走过去,接过他抱着的布口袋,“您这是买了什么?”
“婆婆丁。”姚旭说,“先备一点儿,这个季节可不好买。”
“您刚刚说的那个数量,可不是备一点儿的问题啊!”我下意识地说,说完脑袋上挨了姚旭一个爆栗。
“还说刚刚才过来。”姚旭笑骂道,忽然正色,说,“最近西边不大太平,我总感觉吐蕃最近有点儿想法。”
“您的意思……是要打仗?”我问,忽然想起来,今年年初确实和吐蕃有过一次交锋。
“我估摸着差不多。”姚旭说,他看到我的马,把身上的背篓拿下来递给我,我接过来,搭在马背上,“最近他们不是在招兵买马,就是在屯粮。”
这么看起来很有可能,无论是哪个国家,打架之前都会提前准备足够的粮草和足够的军训用品;如果只是单纯在屯留,有可能是为了哄抬物价,但是姚旭说,他们还招兵买马了。
“无论什么时期,但凡屯粮,肯定是有原因的。”姚旭走在前面,我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如果他们是为了哄抬物价倒也罢了,怕就怕是在积蓄力量。”
“世伯所言极是。”我点了点头,“如此,政府没出面干预吗?”
“我已经跟恭旻提过了。”姚旭说,“已经出面严禁商户出售粮食给吐蕃人,但是咱们不卖,不代表他不能从别的国家弄啊!”
“也是。”我应声,“所以您才准备这些婆婆丁?”
“嗯,这些东西可是消炎的好东西。”姚旭说,打了个哈欠,“到时候真打起仗来,有些药物储备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嗯。”我应声,“对了,世伯,我发现这两年以来,你总是时不时地会打哈欠。”
“这不是没睡好吗。”姚旭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我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P孩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哦……”我本来是想关心他的,没想到还被他怼回来了。
“对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姚旭偏头,看着我说,“我不是算着还得有三五天啊。”
“其实我跟玉珏的婚事……”我开口,“没成。”
“没成?!”姚旭一愣,声音都大了好几度;估计是觉得自己失态,他把声音拉回来,问,“怎么可能,虔易不是在现场的吗?”
“不是,是我这边儿的原因。”我摇了摇头,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
他的眼神从最开始的不解变成惋惜,最后变成感叹。
他叹了一口气,“怀微也没了……”
“嗯。”我轻声迎合,“家中长辈殂去,展应当守孝三年。”
“嗯。”姚旭应声,他叹了口气;可是气叹到一半,变成了打哈欠,他泪眼婆娑地说,“你跟桓儿还真是一波三折。”
我苦笑,这话我没法儿接啊。
“好了,三年便三年吧,也不是等不起。”姚旭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发现他的脚好像不太灵敏了、步履蹒跚。
“世伯,你的脚……”我开口,说完我就后悔,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哦,前些天摔着了。”他说,又打了个哈欠,“本来是送修景走的,谁想着那两天下雪,路特别不好走。我一不留神从台子上滚了下去,把脚扭着了。”
“没多大事儿,就是年纪大了好得没那么快。”姚旭接着说,“都睡不着了,就是走路的时候隐约会有点儿疼。”
“那你还跑出来买药……”我叹了口气,“应该王楠说,让王楠出来买就是了。崴着脚之后,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然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放心,别的我不敢说,医术我还是能吹两下的。”姚旭得意地笑,“我已经给它推回去了,也施了针、放出了瘀血。”
“可是……”我打量着他的脚,总感觉他的脚会有些问题似的。
说起来,这个场景很熟悉,好像在哪儿里见过,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
“放心了,要是这点儿小伤都搞不定的话,我还怎么以军医自居啊?”姚旭拍了拍我的胳膊;我估计他原本是想拍我的肩膀的,只不过我现在和他身高差距有些大,他够不着。
“嗯。”我应声,抓起马背上的背篓背上,“世伯,您骑会儿马吧。”
“不用,我为了锻炼、才故意没有骑马出来的。”姚旭拒绝,“就应该多走些路,这样才能好得更快;天天出门坐马车、骑马的,那这是不想要这只脚了。”
“……”他说的有道理意,我一时无言以对。
“在家里这段时间怎么样。”姚旭岔开话题,“阿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听话?”
不等我回答,他接着问:“怀微没了,他恐怕得哭成个泪人儿吧。”
“阿筠被重贤兄带去襄阳了,没敢跟他说。”我说,“葬礼是偷偷办的,毕竟杜家刚刚重回京兆,不宜办得太过铺张。”
“而且,杜家遭遇此次重创之后,怕是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大肆C办。”我说,一股苦涩堵在了嗓子眼,“世伯,姑娘和二爷、三爷……他们都没了。”
“我懂。”姚旭又叹了口气,“所以幼平才提早就请辞回家,他之前跟梓楠也说过,当今陛下性格多疑,怕是一众老臣们都难以幸免。效仿李卫公,及早告老还乡才是上策。”
“嗯……”我应声,苦涩依旧堵在嗓子眼。
“唉,说句迷信的话,这都是命。”姚旭叹了口气,没有在说话。
我俩沿着路走。
他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距离,天眼看着就要和全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大都护府门口。
巡逻人看到我们两个立刻放行。
我看着夜色中黑漆漆的大都护府,忽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__这一章叫重返安西
第294章 神秘任务
顾不上收拾东西,刚进门就被姚旭拉着去吃饭。
今天是菜是JR丸子,主食是馒头;粥煮的是大米小米粥,金黄色的小米点缀在白色的大米里面,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
我刚领完饭走到桌子旁坐下,一只手忽然出现的面前;正坐有一个好处,就是很容易起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直接碰到了后面那个人的鼻子。
“哎呦我的妈呀!”身后传来王楠的惨叫声。
“啊,抱歉!”我赶忙说。
“本来想吓唬你的,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王楠揉揉自己的鼻子。
他坐在我对面,他比我们来的早,已经吃完了。
“没,我只是下意识地反应。”我说,不好意思地笑,“抱歉哈!”
“没事儿,说着玩儿的。”王楠笑,“让我矫情一会儿。”
“矫情一会儿?”姚旭抬头,嘴里含着木勺;杜家那边儿都是瓷制的汤勺,而安西是这边都是木制的,估计是觉得瓷制的容易摔坏吧。
“就是无病呻吟的意思。”王楠解释道,“姚叔,你要出去买东西都不喊我一声啊,我可以去帮你背着!”
“我闲的也是闲着,溜达着就去了,又不是多沉的东西。”姚旭舀了勺粥送进嘴里,满不在乎的说。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王楠冲我使了个眼色,“您出门应该带着我呀,我跟着您出去涨涨见识。”
“哼。”姚旭轻哼一声,但是看的出来,这句话他很受用。
“哈哈哈……”郭虔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世伯。”我忙起身,接着说,“刚刚回来,还不曾拜访。”
与此同时,王楠站起来行礼:“将军。”
“嗯。”郭虔瓘微笑、应声,走过来坐下,跟我说,“无妨,先吃过饭再说。”
“嗯。”我应声。
“你吃了?”姚旭问郭虔瓘。
“嗯,刚刚吃过。”他笑,说。
吃过晚饭,郭虔瓘把我们三个人叫到了他府邸的会客厅里。
“刚刚收到线报,吐蕃不日将攻打安西。”我们刚一落座,他就开门见山的说。
“果然。”姚旭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具体时间有眉目了吗?”
“估计就这两天吧。”郭虔瓘说,“所以我想着,把你们叫过来商量一下。”
“恭旻。”姚旭喊郭虔瓘的字,“你心里要有主意了吧?”
“知我者莫若祖睦。”郭虔瓘轻笑,“我准备派人伪装成吐蕃的士兵,混进对方的营帐里,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好是好,可是这些人的安危没法保证。”姚旭皱眉,说,“你的意思是招募一批死士?”
“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郭虔瓘坦白道,“这些人必须不曾婚配,也没有子女;如果有举目无亲的孤儿,那就更好了。”
“这些人原本就是孤单的存在。”郭虔瓘接着说,“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是他们这些人的名字将永远留在大唐的旗帜上。”
“明犯强唐者,虽远必诛。”姚旭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想去。”王楠开口,他看着盯着自己的郭虔瓘和姚旭,轻笑,“我原本就是俘虏,举目无亲、了无牵挂,我觉得特别适合。”
“展也愿意加入死士队。”我也开口说,“我尚未婚配,而且也没有子女。”
“你俩都不许去。”郭虔瓘说,第一次看他皱眉。
“为啥?!”
“为什么?!”王楠和我异口同声地说。
“因为你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郭虔瓘说,神秘一笑。
我和王楠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了,你俩先回去休息吧,”姚旭开始撵人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要和恭旻说一下。”
“唯。”
我俩齐齐应声,行礼退了出去。
走出副大都护府,我和王楠相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理解。
“你为什么要去参加死士对?!”
我俩居然想到一起去了,异口同声地发问。
“你先说!”
我俩又说一块儿去了。
“还是你先说吧。”王楠说,“长者为大,你前一世比我活得年纪大。”
“还是你先说吧,尊老爱幼嘛。”我开口。
“还是你先说吧,我捋一捋该怎么说。”
“好吧,那我就先说了。”我拗不过他,说,“咱俩都是穿越的,有些话就摊在面上说了。”
“嗯。”王楠应声。
“其实这两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穿越回去的方法。”我开口说,“但是我一直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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