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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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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尉之意……城中已经混入了敌方的眼线?”程晨是个特别较真儿的孩子。
“没,我就是举个例子。”王楠说,伸手在空中凭空捏了捏,好像手里有什么东西似的;这个动作他做过好几次,是“举个栗子”意思。
“可是现在天儿眼看着就要黑了。”冯庚特别怕鬼,自打被我俩吓过之后,不光怕鬼还怕黑,一路上都是住的驿站。
不然,我们四个人肯定会找个山D随便住一下了。
冯庚说:“我们今夜得露宿街头?”
“那倒不至于。”我说,示意他们四个人,他们四个人顺着我示意的方向看去。
在那个方向,远远的能看到有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茅草屋大概有两间房那么大,但是隔的太远,并不能完全看清楚。
不过,那个茅草屋看起来年久失修,如果不是乞儿的、的话,也应该被前主人荒废了很久。
“我们真的要住到那里去吗,里面不会闹鬼吧?”看到那个茅草屋,冯庚咽了口吐沫,说。
“怎么会呢?”王楠说,揽着冯庚的肩膀,“就算真的有鬼,你还有我们四个呢!”
“我们四个驱鬼可能不行。”王楠接着说,笑得一脸邪恶,“但是你如果真的被恶鬼产生的话,我可以帮你了结你自己。”
“你别老吓唬他……”我无奈地瞪了王楠一眼,冲冯庚说,“你别听他胡说,他故意吓唬你的。”
“……”冯庚点了点头,但是他抿着下唇,看起来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也许他现在已经在脑补真的遇到恶鬼之后,要不要让王楠帮忙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看来一时半会是没办法改变他根深蒂固的思想了。
虽然早就知道古代人对封建迷信之类的事情心怀敬畏之心,但是他毕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生了,居然还会被怪力乱神之类的事情吓成那个样子。
“那我们今夜留宿在那个茅草屋?”白奋说着,已经跑到了那个茅草屋附近。
走近了才发现,茅草屋的外面还有一圈低矮的竹篱笆。
松州地处四川,四川可是圆滚滚的根据地,这边最不缺的就是竹子了;而且这边的竹子特别粗,每一根的指甲都超过五厘米。
更有甚者,能长到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
上古时期、建筑业不发达的时候,人们建造住所都是就地取材。
再往南走一点儿、到云南那一块儿,他们都是住在竹楼里的。
就地取材有三个优点,靠近原材料产地,建筑资源丰富;省去了搬运的时间和金钱,节省资金;还有就是这些东西大多是用的是植物,节能环保。
走近茅草屋,我这才看到竹篱笆非常新。
仿佛这两天才刚刚更换过一样。
我和王楠以及冯庚、白奋、程晨面面相觑。
“难不成里面还有住的人?”王楠话音刚落,茅草屋破旧的木门“吱嘎”一声就开了。
“我的妈呀!”冯庚吓了一跳,立刻往我身边跑。
自打他跟王楠学会了这句话,但凡受到一点惊吓,就一定会喊这句“我的妈呀”。
“……”我睁大了眼睛、也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这里已经不会有人居住了,没想到门忽然开了。
“你们都是哪儿来的?”门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五十岁的大妈。
她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襦裙,袖子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破D,被她用同色系的布补了起来;衣服虽然破旧,但是清洗得很干净。
她长长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在图上绾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她用来固定发髻的并不是贫困老年人常用的那种粗布条,而是一根上好的羊脂白玉的玉钗。
我忽然想起了姚旭曾经绾过头发的一根玉簪子,这个玉钗和他那根簪子长得一模一样;他那根玉簪子可是他们老姚家的传家之宝,据说只传给嫡长子。
姚訚的老爹是老姚家的嫡次子,就没有这根簪子的继承权。
正常情况下,住在这么破旧的茅草屋里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根价值不菲的玉钗呢?
“打扰了。”我行礼说,“我们兄弟五人原本是要进城的,但是发现钱袋丢了,于是想着借宿一晚。”
“想要借宿?”大妈看着我旁边说。
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想到这个老太太居然看不见、是和盲老太太。
“是的,还请阿婆行个方便。”我说,虽然她看不见,我还是弯下腰、拱手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家除了我的卧铺之外,就只有一个卧铺。”盲老太太说,“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那屋里请吧。”
“多谢阿婆!”最高兴的是冯庚,他原本就害怕露宿野外,现在老太太允许我们住下,刚好满足了他的心愿。
“多谢阿婆仗义相救。”我说,跟着她后面走进了屋子里。
原本以为这么破旧的茅草屋,内饰肯定很破旧;再加上老太太是个盲人,扫个地估计都看不见,更别提室内卫生、家具之类的维护了。
可是她的房间里干净得不得了,和外面破烂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房间也是用竹子制作的,竹子墙上还挂着一副木制刻板画,上面雕刻着一名吹箫的男子。
因为刻板画,所以整个人的面孔有些。
我觉得木板上的人有些熟悉,仔细辨认了半天,越看越感觉像是姚旭。
第299章 一位故人
“你看什么呢?”王楠走了过来,他也看到了这幅画,摸了摸,惊讶地说,“这个人长得好像姚叔啊!”
白奋也走了过来,他凑近,仔细看了看,说:“本来还不觉得,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啊!”
“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呢?”程晨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刻板画,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的说。
我看向那个盲大妈,她在收拾旁边的屋子。
这间茅草屋确实有两间房,不过两间房是放在一起的。
中间有竹篱笆隔开,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在那边收拾东西。
看到她过来,我指着那副刻板画问:“阿婆,这个人是谁啊?”
“哪个人?”她直接走到床边的柜子上抱起被褥,往旁边的房间走,随口说。
我忽然感觉她好像是能看见,但是在故意装看不见。
“就是这张木板画上的啊?”王楠说,“这个吹笛子的人是谁啊?”
“横吹笛子竖吹萧。”白奋笑道,“这摆明吹的是萧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王楠也笑了。
“你们说的,是墙上那副画?”盲大妈反问,走过来。
“那是一个故人的。”她说,伸手把那副刻板画拿下来,宝贝式的抱在怀里往外走,喃喃的说,“她身体一直不好,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她话音一落,一直站在旁边、不敢靠近的冯庚打了个寒颤。
“您说那个人体弱多病?”我一愣,姚旭自己说过,他从小身体都不怎么好、就是因为这样才学得医。
“嗯,他身体一直不好,打小就有哮喘的毛病。”盲大妈看着门框外,抱紧了怀里的刻板画说,“疾医断言,他怕是活不过三十岁。”
“不过他立志要成为一代名医。”盲大妈接着说,苦笑,“不知道他成功了没有。不过,他要是成功了的话,我应该能听到他的名字才是。”
“那个人可是叫姚旭?”我说,我越听越觉得那个人就是姚旭。
“不是。”她摇头,“不过他也姓姚,他叫姚醇。”
“诶,我怎么看都像是姚叔啊,居然不是?”王楠一怔,“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的一毛一样的人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白奋接话道,“单说那些飞禽走兽,千百年间都长得一毛一样。”
“你看你又把人带沟里了。”我叹了口气,对王楠说,“就不能板板正正的说一模一样吗?”
“这不是习惯了嘛。”王楠哈哈一笑,挠了挠头。
“阿婆,这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程晨那个榆木疙瘩问。
压根儿不用问好吗?看到陌生人要不触碰那个东西、她下意识的把那个东西抱在怀里,很明显是“这个对于我而言很重要,你们不要碰、万一碰坏了”的意思。
“……”盲大妈没有接话,仿佛是怕我们对那个人不利似的。
“阿婆,我们不是坏人。”王楠大大咧咧的说,压低声音,“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们是大唐军人……”
“诶……”程晨捅了他一胳膊肘,示意他别再继续往下说了。
“你们是军人?”盲大妈惊讶的说,“松州的?”
“不是。”我开口说,白了王楠一眼;他赶忙用手捂住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即使内弟说漏了,我们就跟您说实话吧,我们兄弟五人来自陇西军营。”
盲大妈抬头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失明的人。
“刚刚之所以跟您打听您的私事,是因为那个木板的人和我们的一个将军特别像。”我解释道,“他叫姚旭,也是一名疾医。”
“那他是京兆人士吗?”盲大妈忽然开口,问。
好像是吧,我想了想。没错、是的,他家在长安也有府邸。
“嗯,他是京兆人士。”我应声。
“他的字呢?”盲大妈的声音抖了抖,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很多人会改名字……”
这倒是真的,别的不说,一些大户人家、甚至皇族们特别喜欢改名字。
举个例子,玄宗的儿子们集体改了好几轮。
最开始都叫李嗣+一个字,后来都改成了三点水偏旁的字,最后改成了王字旁。
“他的字是祖睦。”我说,“祖先的祖、和睦的睦。”
大妈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在地;离她最近的程晨赶忙扶住她。
“是他……真的是他……”盲大妈喃喃的说,“他还活着……”
“您的意思是真的是他吗?”王楠试探地说。
“没错,真的是他!”盲大妈大声说,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她看起来想要笑,但是眼睛里却溢出了眼泪——这就是喜极而泣吗?
她抱着程晨,忽然嚎啕大哭。
“……”我们几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任凭她哭着;我不知道他们俩人是什么关系,但是不管是什么关系也不能激动成这样吧?
不过是个故人而已。
我看着大妈,忽然觉得她有点儿可怜。
她应该是姚旭的暗恋者吧?
不然怎么会激动成这样呢?
她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眼睛都红了。
“你们能帮我带封信给他吗?”盲大妈说,得到我们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接着说,“我眼睛不好、看不见。还得请你们代劳了。”
“当然没问题。”王楠自高奋勇的说,“您这有纸笔吗,我帮你写吧!”
这家伙练了两年的毛笔字,自以为是的很好,每逢需要代笔的事情,他总是冲在最前面;虽然平心而论,他写的确实不错。
“有、有!”大妈说,把怀里的刻板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原地转了一圈;她已经激动地找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没好意思说,她刚刚抱着程晨的时候,那个刻板画的木板被她挤在两个人之间。
那块木板看起来已经放置了二三十年,经过那么一挤压,边上的角掉了下来。
“找到了。”不一会儿,盲大妈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您说,我给您写。”王楠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水,把笔握在手里,悬在纸上空。
第300章 冯氏鸢尾
“嗯……我想一想……”大妈搓着双手,有些窘迫地说,“嗯……”
王楠第一次有耐心等、没有催她。
她“嗯”了有两分钟吧,忽然抬头看着我;我更加确信她的眼睛能看到的,因为她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紧张。
“我冒然的跟他写信,他夫人会不会介意啊?”盲大妈说,苦笑,“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摆明了是在套话啊。我刚要开口,王楠已经说了出来。
“没呢,姚叔到现在还光G一根。”王楠吐吐舌头,压低声音说,“因为跟他说是我说的啊,到时候他又得踹我!”
盲大妈“噗嗤”一声笑了,“那麻烦你代笔了。”
“不麻烦。”王楠摆摆手,“应该是我们麻烦您了。还要在府上叨扰几日。”
“本就是破屋,承蒙你们不嫌弃。”盲大妈笑道,“对了,我先写一个我的名吧。”
“您请!”王楠把盲大妈小心地引导到矮桌前,把毛笔递给了她。
盲大妈伸手在纸上摸了摸,提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鸢尾。”
由于她看不见,两个字的字形都写歪了。
但是这两个字直接钻进了我的脑海里。
鸢尾,姚旭的青梅竹马、初恋女友兼未婚妻。
“您……”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阿婆,您名叫鸢尾?”
“嗯。”盲大妈应声,把笔摸索着递给王楠。
“可是您不是……”我说,想到唐朝人都比较忌讳死这个字,改口说,“姚世伯说……你以为百足门的原因,已经故去了。”
“祖睦跟你说的?”盲大妈不答反问,看到我点头,她叹了口气,说,“当初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我们家并未遭受灭顶之灾。”
盲大妈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和姚旭讲的没什么出入,但是结局不大一样。
鸢尾并不是死了,而是在逃亡的途中、下落不明。
她说她之所以会出现在松州,是因为当时救助了她的女子是松州人,于是便把她带回了松州。
那个时候她的脑部受了重创,记忆都乱了;眼睛也受了重创,看不清东西。
我感觉她脑子里应该是有肿块儿,肿块压迫着视神经,导致她视力减退。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恢复记忆。
救了她的女孩跟她说,他逃走的时候怀里一直抱着那块木板画。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相信,他会成为一代名医。”盲大妈说,腼腆地笑,“我一直去城里打探消息,从来没有听到过他的名字。”
对啊,谁想到他会改名字啊。
“阿婆,敢问您尊姓?”王楠已经听愣了,仍然不忘八卦的问。
“我娘家姓冯,名鸢尾,小字缘。”盲大妈自我介绍道。
他们古代人起名字也太好听了点儿。
裴虚几字佑卿,杜蘅字怀微,花获字虔易;一直很想吐槽花获的字,花虔易、花钱易,对啊,花钱就是很容易啊!
而大妈姓冯,字缘;冯缘、逢缘,相逢即是有缘。
和他们一比,感觉后世起名字的方式弱爆了。
瑞溪、昊辰、梓轩、梓晨……
单独摘出来还可以,和姓放在一起怎么那么low呢。
“对了,光顾着聊我的事儿了,”盲大妈、也就是冯鸢尾说,“还没跟你们准备晚饭呢!”
“不麻烦、不必麻烦!”我赶忙说,“我们随身都带着干粮,随便吃点儿就可以。”
“就是就是,干粮挺好吃的。”王楠抢答。
“对啊!”白奋附和道。
“你们昨天不是还说已经吃够了吗?”程晨呆呆地看着我们几个。
冯庚走过去戳了他一下,低声呵斥道:“笨啊,我们几个人的饭量,还不得把阿婆半个月的粮食都吃进去啊!?”
“不碍事,我有一些自己种的菜,吃不了也是坏了。”盲大妈虽然眼睛不好、但耳朵却很好用,她笑呵呵地说,“你们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们准备晚膳。”
“诶——!阿婆,真的……”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走出了房间。
“你们就这儿待着等我哈!”她说,快步走了出去。
我们五个人站在房间里面面相觑,程晨呆呆的看着我们几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谈了口气,有时候也挺羡慕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又少却很多烦恼;郑板桥说的好,难得糊涂。
王楠在纸上写信,冯鸢尾没说信的内容,我凑过去、发现他正在按照自己的话说。
冯庚又退回了依旧门口,白奋站在刚刚挂着姚旭刻板画的位置。
我只好开始打量整个房子。
房子说是两间,实际上应该算作三间。
中间还被隔出了一个大概十平方米左右的“客厅”。
我们最开始站的地方就是客厅,姚旭的木板画是挂在客厅背面的那面竹墙上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冯鸢尾回来了。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黄瓷盆,瓷盆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粘稠物体。
“尝尝我密制的粟米粥!”她说,听她的语气,这是她很拿手的“饭菜”。
“多谢!”我赶忙接过来。
“那么客气干吗。”冯鸢尾说,“那你们先坐着,我去拿碗筷、端菜!”
“我跟您一块儿去!”我赶忙把手里的黄瓷盆递给旁边的白奋,追着冯鸢尾跑了出去。
“没事儿,我自己拿的了。”冯鸢尾拒绝我的跟随。
“还是我跟您一块儿去吧!”我说,“要是世伯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噗……”她忍不住笑了,“好吧,那你跟我一块吧。”
她的厨房里茅草屋大概有二十米的样子,我看着那个简易的灶台,忽然明白她为什么把炉子放在这里。
因为这个地方的石头构成了一个天然的防水屏障,茅草屋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总不能把炉子放在“客厅”吧?
说起来,冯鸢尾居然还准备了一个房间,难道她时不时会有好友上门?
我端着碗筷,她手礼端着一大瓷盆黑乎乎的萝卜咸菜,瓷盆的上面还放着一个扁筐;扁筐里面放着她之前蒸的发面饼。
没错,蒸的发面饼就是我们后世的馒头。
第301章 劝说鸢尾(推荐加更)
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吃了那么久的干粮吃够了;萝卜咸菜配馒头、小米粥,吃起来格外的香。
虽然说是萝卜咸菜,但是此萝卜非彼萝卜。
这种萝卜实际上是芥菜疙瘩。
说芥菜疙瘩可能一般人都没有印象,它实际上使用范围非常广,最常见的是榨菜、它是榨菜的主要原料。
至于为什么她端出来的咸菜都是黑乎乎的,是因为这些咸菜里面放了酱油。
这种黑乎乎咸菜做法还是很讲究的。
先把芥菜疙瘩洗干净,均匀地分成四段,然后把这些疙瘩用绳子穿起来、晒干;晒干之后是皱巴巴的。
把皱巴巴的芥菜疙瘩取下来,泡在水里;已经晒干了的芥菜疙瘩是泡不回来的,泡水只是为了泡掉尘土之类的东西。
泡的差不多以后,就需要上锅煮了。
煮的时候,需要放上八角、酱油、盐等;满满的一大锅汤,要一直熬到汤全部被吸收掉。
这样煮出来的咸菜特别软糯,很好吃。
之所以知道这个咸菜的配方,是因为现世中,我姥姥做过。
吃饱喝足以后,冯鸢尾时不时抬头看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那我们去打扫院子了。”王楠站起来,他戳了下白奋,后者立刻会意,拽起来了冯庚。
冯庚立刻会意,他把程晨拽起来,“走吧,我们刚吃饱,得去院子里活动活动。”
“可是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拖走了。
我看着一直欲言又止的冯鸢尾,开口:“阿婆,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她一脸心思被看穿的尴尬笑容,开口:“其实我是有点儿事情要你打听一下。”
“您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我一直听你叫他世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冯鸢尾看着我说,“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就算了。”
“没,家父和世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说,轻笑,“也许您也认识呢,家父杜氏嫡长子,他和我的姑娘一卵同胞。”
“你说的可是梓楠兄?”冯鸢尾一愣,说,“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孩子。”
“说来惭愧,我并不是家夫的亲生子女,我是领养的。”
她一愣,没有再说话。
“梓楠兄近日身体可好?”冯鸢尾似乎是觉得顺着刚刚那个话题聊不下去了,转移话题道。
“家父两年前殂了。”我说,叹了口气,“紧接着杜氏遭人陷害,整个杜氏满门流放。”
“这……”冯鸢尾一脸错愕,“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能说,是我们自己没能做到面面俱到,才被J佞之人钻了空子。”我说,越想越觉得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直冲脑门儿而来,“今年上元节前夜,四爷也走了……”
“你的四爷,你说的是阿蘅?”冯鸢尾说,听她这么叫,那个时候,杜蘅应该还还不足二十岁。
“嗯。”我说,“阿爷因病殂去,三和二爷被牵连、迫害致死。大姑娘流芳途中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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