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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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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空等人也有些懵,看来事情真的闹大了,要是上官桀发狠,刘大人可压不住啊。
程墨道:“我们去看看。”
“对,我们也去。”武空、祝三哥等人附和。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站在刘淘甫身边。
羽林卫在程墨带领下很快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地垃圾。伍全只好自认倒霉,指使差役把章府门前打扫干净。
程墨到了未央宫,得知刘淘甫和上官桀在前殿,跟小内侍说一声,然后去厢房等候。
一部分同僚情绪低落,策马团成员几人低声商议几句,派一人找到程墨道:“五郎,这事,不会连累兄弟们吧?”
虽说法不责众,他们又是皇帝亲卫,有皇帝护着。可世事难料,万一因为罗安的缘故,他们成了替罪羊呢?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
程墨老于世故,哪会不明白他们的想法,诚恳地道:“我跟十八郎有些误会,但也仅仅是误会,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冰释前嫌。这次的事,多谢你们了,若是上头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不会连累兄弟们。”
有程墨的保证,几人都心安不少,特别是程墨把和罗安的仇怨定性为误会,还要冰释前嫌,让他们心里好受多了。
“如此,多谢了。”几人抱拳告辞,去策马团休息的房间了。
陈三听几人转述程墨的话,瞥了罗安一眼,道:“我过去看看。”
罗安想要阻止,陈三已出门了。程墨比罗安大气多了,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西厢里,武空心里有些不安,道:“上官太仆的气势越发大了,不知大人……”
不是刘淘甫压不压得住,而是昭帝压不压得住啊。这事,已上升到两派势力对峙的层面了。
程墨在他耳边道:“不会的,上官太仆若不想造反,就不敢对陛下不敬。”
而昭帝,肯定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陈三过来,说了几句场面话。武空看了程墨一眼,这小子还有化敌为友的本事?
小半个时辰后,昭帝身边的小内侍来了,宣程墨到前殿。
武空大惊,道:“公公,陛下宣五郎,要做什么?”
难道刘大人顶不住上官桀,要推程墨出去了?想到刘淘甫有让程墨背黑锅的历史,他怒气上升,脸色立即不好看。
“没事的。”程墨安慰武空,起身道:“公公请。”
昭帝跽坐于上首,刘淘甫和上官桀分坐下首左右两边,见程墨进来,一人露出笑容,一人不怒自威。
程墨看了上首昭帝一眼。他看起来比程墨还小一两岁,长相清秀,脸色苍白,有些羸弱,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一直停在程墨脸上。
这人就是闹得京城鸡犬不宁的程五郎啊?昭帝实在好奇,程墨是怎么做到,让两位大臣在他面前争执不下的。
“参见陛下。”程墨抱拳行礼参见。
昭帝摆了摆手,道:“你今年十八岁?”
程墨不解昭帝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应:“是。”
昭帝感概:“跟朕同年啊。”
都是十八岁,怎么他就有那么多精力,那么能折腾,而自己却病病歪歪呢?
第52章 封官
上官桀不乐意了,道:“陛下天纵英才,怎能跟一个小小羽林卫相提并论?”
程墨这小子,怎么能跟皇帝论年岁呢。
昭帝摆手,道:“不要这么说。”眼望程墨,含笑道:“听说你弄了一把椅子?什么样子?”
程墨道:“是一把官帽椅,每八只官帽椅配一只八仙桌。陛下感兴趣的话,臣让人送进宫请陛下看看。”
他在羽林卫中没有官职,却又不是一般百姓,想了想,还是决定自称“臣”,要是不行,再改口嘛。
刘淘甫眼露笑意,上官桀却精芒一闪,都注意到这个自称了。
昭帝好象没注意,上身前倾,笑眯眯道:“好,送来朕瞧瞧。”
这就是认可了。程墨忙告罪出来,让人出宫传话,即刻送一套官帽椅和八仙桌过来。他吩咐完再回来,上官桀脸黑如锅底,道:“陛下,程五郎滋事,羽林卫砸了章家大门,此事天下震怒,还请陛下治程五郎的罪。”
他参见完毕便弹劾刘淘甫,被昭帝和稀泥混过去,只能转而揪住程墨不放。可昭帝一见程墨,关注点便在这是一个同龄人上,于程墨和章秋的仇怨全然不放在心上。这怎么行?不训斥刘淘甫,不处治程墨,他的面子往哪搁?
昭帝淡淡道:“程五郎还年轻,做事失了分寸也是有的。朕不是还没亲政么?章卿因何而死,章家又为何大闹安仁坊,该如何处理,你和霍大将军商量着办吧。”
却不提程墨带领羽林卫砸了章家大门的事。
这得多偏心啊。上官桀强忍着才没有站起来,道:“羽林卫是陛下亲卫,哪能交由臣等处理?”
您的亲侍闯了祸,我们出手处罚,合适吗?外人会怎么说?再说,自孙女进宫为后后,霍光一直和他不对付。这件事,霍光会站在他这边才怪。
“陛下!”上官桀还要再说,昭帝站了起来,道:“程五郎,你过来。”
程墨应了一声,跟在昭帝身后,走了出去。
席子上刘淘甫挑了挑眉,也走了,留下上官桀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
未央宫前殿有南、中、北三座宫殿,中间宫殿名宣室殿,是昭帝上朝、会见群臣之所。程墨也在这里觐见。从宣室殿正殿出来,来到一处小小花园。此时正是初夏时节,绿草成荫,百花齐放。
昭帝眯眼站在一株芍药旁不说话,程墨沉默如山,站在他身后。良久,昭帝道:“朕以前从没见过你。”
他自小身体不好,一向深居简出,可以说,除了宣室殿,偌大的未央宫都没怎么走动过,除了近身服侍的内侍和几个大臣,他见的人很少。
程墨是他的亲卫,可并无官职,一向只在未央宫东门当差。也就是把守宫门。轮到他当差,就扛着大戟在北阙东宫门口站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自有同僚过来换班。
“臣今日得睹天颜,甚是惶恐。”程墨道。其实他一点不惶恐,不仅不惶恐,对昭帝还有一丝同情。天天跟坐牢似的,人生得少多少乐趣啊。
“呵呵,五郎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昭帝轻笑,道:“朕觉得你胆子很大呀。”
程墨摸摸鼻子,道:“臣是被逼的。”
“你带羽林卫砸了章家大门,想怎么善后?”昭帝转身问道。
这个,怎么能问他呢?程墨又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一笑泯恩仇。”
你招惹我,我肯定是要还回去的。一报还一报也就是了,别再往下闹,大家快快乐乐过日子吧。
昭帝笑了,道:“章秋有子孙四百多人,加上旁支族人,超过千人。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哦。”
“章大人身为礼官,当世大儒,却纵容子孙多次到文武大臣府门口哭闹,岂不有失大儒本份?陛下该下旨训斥才是。”程墨理直气壮道。
昭帝没有亲政,玉玺没有在他手里,但圣旨却是以他的名义发下去的。
“这么说也对,确实有失礼官身份。”昭帝点头,对不远不近辍着的小内侍道:“跟霍大将军说一声。”
这是表明态度了。
小内侍眼神怪异看了程墨一眼,低眉顺眼应是,退了下去。
“随朕走走,跟朕说说话。”昭帝说着,朝不远处榆树下走去。
程墨应是,跟了上去。
昭帝对程墨的事很感兴趣,不仅问做官帽椅的事,还问以前赌/博的事。能说的说,不有说的,程墨就说忘了。
谈谈说说中,内侍来报官帽椅送来了。
“走,看看去。”昭帝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些光采,道:“让朕看看你的奇思妙想。”
上官桀已经走了。殿中放着一套官帽椅,中间是一张四四方方面的八仙桌。
看到官帽椅,又用各种坐法试坐了,昭帝乐不可支,道:“果然不错。不过,朕不需要这么多,就留四只椅子和一只八仙桌吧。”
其实他只需要一只官帽椅。
“是。”程墨应了。内侍抬了四只送回去。
昭帝道:“程五郎献椅有功,着升为卫尉卫士。”
卫尉卫士是卫尉中一个官职,不高,食俸四百石。可到底比什么都不是强多了。而且,他刚带人砸了章家大门,皇帝便亲口封他的官职,落在有心人眼里,皇帝这么做的意思,昭然若揭。
程墨谢恩。
“以后进宫,多来陪朕说说话。”昭帝叹息道:“朕太寂寞了。”
同样都是青春年纪,人家活得鲜活,他却成天在这深宫里坐卧不得自由,相比何其大?
程墨道:“是。臣告退。”
回到西厢,武空等人立刻把程墨高高举了起来,连举三次抛三次。
“五哥,你可真行。”张清兴奋得小脸发红,道:“真没想到陛下会封你官职,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能得昭帝亲口封的人廖廖无几,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刘淘甫算一个,还有两三个是他的心腹。
程墨也很意外,道:“是呢。”
一众提心吊胆等消息的同僚则大呼:“去松竹馆。”
武空担了半天心事,道:“没事就好。”
好在昭帝靠谱,要是靠刘淘甫,怕会被阴死。
上官桀听说昭帝封了程墨官职,把几案掀了,厉声道:“唤陶太常过来。”
太常丞掌祭祀及行礼之事。太常丞陶然,满腹经纶,能言善辩。
第53章 欢乐
西厢的欢笑声像长了翅膀般飞出房门,传遍了整个院子。同僚们纷纷赶来,很快把西厢填满了。
“五郎,这个时候嘛,应该去松竹馆庆祝一下。”祝三哥笑眯眯道,生怕程墨见人多拒绝,又吼一声:“五郎作东,请兄弟们去松竹馆,兄弟们去不去?”
“去!一定要去!”整个西厢瞬间沸腾了。
松竹馆嘛,他们平日也常去,不过是与三五好友,叫上几个妓子,玩乐一番。这么多人一起上妓/院,可从来没体验过,何况有人付钞。
来得迟了,进不了西厢,只能在外面说笑的同僚听到里面如炸雷般的轰鸣声,也蹦起来了,纷纷道:“算我一份。”
这是被逼上梁山,不去不行了。程墨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都去。今天包了松竹馆,兄弟们乐呵乐呵。”
“好!”
“五郎好样的!”
各种赞美声轰笑声差点把屋顶掀了。院子成了欢乐的海洋,笑声不断。
“做什么做什么?”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刘淘甫一脸严肃,倒背双手走进来,道:“嚷什么?都给老子老实些!”
“大人来了。”众人纷纷笑着抱拳行礼,道:“见过大人。”
有识趣的凑上道:“五郎包了松竹馆庆贺呢,大人一起去吧?”
“那是自然,今晚就由顾盼儿陪大人了。”有人狗腿子似的奉承着,好象顾盼儿是他家的,陪谁由他说了算。
顾盼儿是去年的花魁,青/楼界第一美女,卖艺不卖身,不是随便的人能见到的,何况请她作陪?觊觎她的人从松竹馆排到朱雀大街。不过,这不妨碍下属们对刘淘甫这个上司大拍马屁。
听到顾盼儿的名号,刘淘甫绷不住了,笑踹那人一脚,道:“一边儿去。”
那儿笑着躲开,百忙中不忘添上一句:“顾盼儿能得大人青眼,是她的福气。”
这拍马屁拍得太过了,旁边一人拉住他,道:“少说两句吧。”
要不然,刘大人真被顾盼儿拒绝了,这张老脸往哪搁?
好在刘淘甫不再理他,走向西厢。众人见他过来,纷纷让开道。
“行啊你小子,皇上居然为你破例。”刘淘甫笑骂程墨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升了官,也不过来见老子。”
他等了小半个时辰,程墨这混小子半个人影也没见着,只好自己过来了。亏得他声嘶力竭和上官桀争辩,又担了半天心,没想到这小子倒因祸得福了。
程墨不是不想去跟刘淘甫说一声,这不是一过来就被同僚围住了么,人人挤上来跟他说两句,他不应答也不好。
“多谢大人在陛下面前陈情,属下才能有此机缘。”程墨抱拳行礼郑重道谢。
这下刘淘满意了,连连点头,一本正经道:“以后不许再淘气了。”
“是。”程墨也一本正经应道。
欢乐得一塌糊涂的张清不乐意了,道:“大人,要是章家再闹事,难道五郎只能当缩头乌龟不成?”
“闭嘴。”刘淘甫瞪了张清一眼,道:“陛下已着上官太仆和霍大将军处理此事。你是认为两位大能处理不好吗?”
这次,章家势必吃个大亏,以后再也不能动不动就上人家府门前闹事了。想到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感激程墨,刘淘甫感慨,这小子可真是歪打正着。
张清受了训斥,也不以为意,眨巴眨巴眼睛,道:“这么说,章家再也不能为恶了?”
武空大喜,笑容满面朝刘淘甫兜头长揖,道:“多谢大人周全。”
要不是刘淘甫坚持保程墨,想来昭帝也不会让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位人物一起处理此事。这是昭帝给刘淘甫的脸面。虽然章秋是上官桀的人,上官桀一定会徇私,但在昭帝施加压力和霍光凭公处理的情况下,也不能做得太过份。
这一局,是程墨胜了,完胜!
刘淘甫很受落。他素以护短出名,要是护不住程墨,也不用在官场上混了。何况程墨先是解决了刘思莹的婚姻大事,接着在喜宴上引走章家人,让他能顺利办完喜宴。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得还。
“谁让我是你们上司呢?”刘淘甫捋须自得道。他不仅是卫尉,掌宫门卫屯兵,是昭帝的禁卫司令,还是朗中令,直接掌管羽林卫。
程墨也跟着笑吟吟道:“多谢大人周全。”
刘淘甫一巴掌扇在程墨头上,道:“你小子再这样胡闹,看老子饶不饶你。”
程墨“哎哟”一声怪叫,道:“做什么打我。”
这一幕看得众同僚好生眼热,他们想让刘大人这么轻轻扇一巴掌,刘大人还不扇呢。武空发自心底地笑了,刘大人这是把五郎当自家子侄辈看待啊。
张清道:“走走走,我们去松竹馆。”
“去松竹馆喽!”众人欢呼,簇拥刘淘甫就要往外走。
刘淘甫一个没注意,被他们簇拥到了院子里,好不容易收住脚,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呢。”
他敢去狎/妓,老婆不抽死他才怪。
下属们都知道他怕老婆,也不勉强,一声欢呼,簇拥程墨出门。
“这些臭小子。”院子里,刘淘甫笑骂。他也很想去啊,这些混蛋,怎么不强押他去,这样他回家就能向老婆交代嘛。
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末尾一间厢房传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
罗安坐在席上,听着窗外阵阵轰笑声,脸色阴沉。房间里空荡荡的,策马团的成员都跑去凑热闹了,只剩他一人孤零零地坐着。他心里恨恨地想,皇帝没事瞎掺和什么,凭什么封程墨的官?又怪老天不开眼,让程墨得意。
平时同僚们和他称兄道弟,一到紧要关头,人人去巴结程墨,没人在乎他的感受,没人来劝他放下成见,一起去。
他自怨自艾一阵,又想若是程墨低声下气求他,他去不去呢?
此时的程墨已被簇拥来到松竹馆。大白天的,一大群人不由分说,闯门而入,把****吓得腿肚子直打颤,声音都变了:“有客到!”
太可怕了,这是哪里来的强盗啊,一个个像饥渴了若干年,如狼似虎往里闯。
第54章 松竹馆规矩
祝三哥冲在最前,张清第二,两人往厅中一站,齐声喊:“顾盼儿呢?快请出来。”
老鸨汗,不得不强打精神上前应付:“诸位郎君来得不巧,盼儿还在休息。”
开玩笑,什么人要见顾盼儿都能见着。顾盼儿有这么不值钱吗?
祝三哥转头,在人群人寻找程墨。
太奇葩了,上青/楼上得这么气势如虹。接受现代教育的程墨捂脸,落在后面。
祝三哥找了半天,没找到,由是大吼一声:“五郎!”
一声暴喝骤然响起,老鸨吓了一跳,连退两步,在****搀扶下才站稳。她大怒,道:“何人敢到松竹馆喧哗?”
松竹馆是妓/院没错,可也是有地位的妓/院,达官贵人、文人墨客来往无数,哪能由这些粗鲁的混蛋胡来?
祝三哥以前也来过松竹馆,只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老鸨心惊胆战之下,没认出他。见老鸨给脸色看,祝三哥不高兴了,道:“还不快叫你家的姑娘过来陪酒?顾盼儿呢?叫她出来好好陪老子喝酒。”
“哈哈哈!”老鸨冷笑,道:“哪里来的强盗,也敢到松竹馆撒野?”
她一眼扫过去,有些人身着铠甲,有些人身着长袍,就是没一个做文士打扮的。这些人,全是兵流子嘛。这样的人,也敢来松竹馆,当松竹馆是什么了。
张清不高兴了,道:“我们是强盗,也强过你一个老鸨。装什么装?快叫姑娘们过来陪酒。”
不过是卖笑的行当,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大爷好不好。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张清说话太直,老鸨脸上挂不住,一张粉涂得厚厚的脸热得发烫。来的人太多,护院****没有打赢的把握,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她胸脯起伏两下,道:“松竹馆的规矩,以文取胜。诸位郎君若是诗文能入得盼儿姑娘法眼,盼儿姑娘自然会出来与诸位相见。”
你们要会写诗才有鬼了呢。
祝三哥和张清对望一眼,都有些丧气,道:“又来这句。”
顾盼儿就是这点可恶,诗有什么好的,不顶吃不顶穿,哪有银子实在。
张清挤开同僚走了出来,一路寻找:“五哥,你在哪?”直走到松竹馆的大门口,才看到程墨靠在大门上,眼望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得入神。
“五哥快来,祝三哥顶不住了。”张清拉起程墨就走。祝三哥一向好色,是京城众妓/院的常客,连他都顶不住了,可见老鸨有多难搞啦。
程墨被拉着脚不点地来到厅中。
老鸨见来一个俊俏少年,唇边的讥讽更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松竹馆的姑娘会对长得俊的恩公另眼相看才怪。
祝三哥尴尬中,又被这该死的老鸨一句话逼到绝路。真惹恼了他,花银子请落魄书生写两首诗羞辱这老鸨一番,撕了她的嘴,看她还能张扬不。
“五郎,这不着调的妈妈说要写诗。”看到程墨走来,他忙道。
说好把松竹馆包了的,金主在这里,顾盼儿敢不出来吗?
老鸨见程墨装束跟他们一样,料定他也是兵痦,冷笑两声道:“对啊,要写诗,诗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程墨瞬间怒了,你一个开妓/院的,装什么大爷?从现代穿过来的,哪个不会背几首唐诗宋词?他勾了勾唇角,道:“哦?要写诗?还要写得好?”
“对。”老鸨加强语气道:“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写得不好,你们给老娘滚出去,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程墨夸张道:“哎呀,我好怕。”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如果诗写得好呢?顾盼儿是不是就此赎身,为某红袖添香啊?”
他话音刚落,众同僚哄堂大笑,犹以祝三哥和张清笑得最大声。
老鸨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没去想他话里的意思,还顺着原来的思路走,道:“你要害怕,就请回吧。”
直到笑声大作,才反应过来,愠怒道:“想让盼儿姑娘为你红袖添香,你消受得起吗?”
程墨懒洋洋道:“不过是写诗,有什么难的!我大笔一挥就是十首八首,首首能让顾盼儿名扬京城。只是我连她长什么样,是美是丑都没见过,为什么要为她扬名?她名扬四海,于我有什么好?”
“对啊。”张清小胸脯挺得高高的,道:“我五哥文武全才,不过是写几首诗,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五哥为什么要为你家顾盼儿扬名?除非你家顾盼儿自愿赎身为侍妾。要不然,免谈。”
众同僚齐声道:“对啊对啊。”
祝三哥又添上一句:“想要让人写诗吹捧,又不给人点好处,当人是傻子啊?”
老鸨气往上冲,怒道:“好,如果这位小郎君的诗真的写得好,盼儿姑娘当为小郎君单独弹唱。如果小郎君诗写得不好,诸位还请出去。”
别以为识几个字就能写诗,要是写得不好,看她如何羞辱这些王八蛋。
祝三哥两眼放光,道:“一言为定?”
能得顾盼儿单独弹唱,他们羽林卫可是露了大脸了。要知道顾盼儿诗才绝佳,颇具才名,长得好又生性冷清,自挂牌以来,能得她如此青睐的还不到十人,全是当世鼎鼎大名的才子。
程墨道:“只是单独弹唱?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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