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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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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清摸着脑袋,道:“四哥做什么打我?我说的是实情嘛。”

    要不然怎么解释霍书涵的反常举止?

    武空瞪了他一眼。

    程墨道:“四哥说得对,当时章家人气势汹汹,手持凶器,我危在旦夕。想必她看不过章家当街行凶,所以出手。”

    张清点头:“这么说也合理,可是……”

    “闭嘴。”武空瞪了他一眼,道:“就是这样。”

    张清很想说,这跟霍书涵的性格不符啊。她会看不过眼就出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程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十二郎说太常丞陶然陶大人上折子反对官帽椅?”

    武空叹气,道:“我打听一天了,没探听出他背后是谁,不过想来跟上官太仆有关。”

    章秋被程墨气死,昭帝亲封程墨官职,上官桀深觉脸上无光,因而这次发难找的是表面上中立,暗中投靠他的陶然。

    陶然隐藏极深,以武空的人脉,没有打听出来。

    程墨把自己的分析以及应对之法说了,道:“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上官太仆能出什么招。再说,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官帽椅应该有仿品了。他想禁官帽椅,禁不住。”

    看程墨这么自信,武空也镇定些了,道:“五郎既这么说,那再看两天。要是两天内事态急剧变化,我们必须出手。”

    吉安侯和安国公都有些人脉,找些人反驳陶然的观点应该不难。

    程墨点头:“好。”

    三人说了会儿话,程墨和张清告辞。武空担心章家人不死心,还会在安仁坊附近埋伏,派上百名侍卫护送程墨回去。

    赵雨菲回家了,翠花备下洗澡水后退下。房中只有程墨一人,没有赵雨菲在身边,他有点不习惯。

    他走出房间,漫步在花圃中,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第二天清晨,程墨进宫当差,迎面碰到罗安。他已有官职在身,还是昭帝亲封,罗安只不过是一个羽林郎,见了程墨,应该行礼。

    低头向程墨行礼?还不如让他死了好。罗安恨恨地想。

    他转身要走,却被叫住:“十八郎,早啊。”

    程墨笑吟吟走到他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程墨不是那起小鸡肚肠斤斤计较的人,可罗安不同,他手那么一指,章秋死了,章家人大闹安仁坊,程墨不得不逃窜。所有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程墨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第62章 曾孙

    罗安恨意涛天,却不得不强忍恨意,勉强抱拳行礼,道:“见过卫士。”

    “嗯。”程墨大打官腔,道:“大清早的,你不去公庑应卯,到处闲逛什么?”

    哪有闲逛了,他哪有闲逛了?他就是要去应卯啊!罗安抓狂,上官的问话不能不答,只好道:“是。”

    “你进羽林卫两年了吧,怎么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程墨语重心长,很是为他担忧的样子,其实暗暗笑破了肚子。

    罗安气得满脸通红,抬头看了程墨一眼。

    “怎么,不服?敢不敬长官,校场跑二十圈。”程墨道。

    罗安心里狂呼:“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自然不服。”表面却不敢多说,只能去校场跑步。想起前天程墨假惺惺说什么“我们只是有些小误会,总能冰释前嫌。”的话,就恨得牙齿咯咯响。

    程墨还没到西厢,已有人喊起来:“五郎来了。”

    呼啦啦跑出一大群人,一下子把程墨围在中间,一个个眼冒绿光,道:“五郎,前晚可销魂?”

    更有猥琐的,问得直接:“滋味如何?”

    他们等一天了,就等着问这句话呢。和顾盼儿独处一室喝茶谈心啊,没有绮旎怎么可能嘛。

    程墨笑道:“曲不错,茶也研得好。”

    “切!”话说罢,收获鄙视一堆,他们可不是问这个。

    祝三哥一把揽住程墨的肩头,道:“好兄弟,不多说,以后有事,吩咐一声。”

    要不是程墨,他哪能圆了见顾盼儿一面,听顾盼儿抚琴一曲的心愿?这个情,欠的可就大了。他对顾盼儿倒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就是顾盼儿得花魁那天,和三五好友打赌,一定要请顾盼儿弹一曲。没想到松竹馆,被打了脸,被好友笑话很久。这口气,一直堵在心里,前晚总算出了。他回来后,可是在好友跟前好一通吹,把他们羡慕得眼泛绿光。

    程墨也不矫情,拍拍祝三哥的手臂,道:“好。”

    这一天,是他进羽林卫以来过得最畅快的一天,同僚们发自真心的笑脸相迎,人人热情万分。

    心情好,时间就过得快。很快过了换班的时间,程墨交了差事,出宫。

    章布太疯狂了,程墨担心他再来一回,今早出门带了两个侍卫。这会儿在宫外汇齐了,一起回家。

    快到安仁坊,两个侍卫高度警惕,对路上每个行人再三打量,以防这些人中藏有章家人。

    章家没有资格临街开府,临街开府的人家也不可能让他们设伏。要进入安仁坊了,程墨才开始上心,以防他们随时从某幢民居冲出来。

    安仁坊门口围了一堆人。侍卫黑子一夹马腹,挡在程墨马前,喝道:“干什么?”

    这些人围在这里是要对自家主人不利吗?

    站在外围踮着脚尖朝里张望的老汉一抬头,见一壮汉骑着高头大马上,一脸凶相,不高兴了,道:“呼喝什么?没点同情心!人家铜板被抢,饭都没得吃了,你还在这里呼来喝去?”

    最要紧的是,看你骑马,衣服的质料也不错,不是没钱人,就不能发点善心,让丢了钱的少年吃顿饱饭吗?

    黑子一怔,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没反应过来,后面程墨已下马,走了过来,朝老汉抱拳,道:“老丈请了。”

    老汉见程墨长得好,又有礼貌,火气登时没了,道:“小郎君请了,”

    “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程墨刚才在马上看见,人群中央一个少年双手抱膝,蹲在地上,然后一群人对他指指点点。难道少年作奸犯科了?

    老汉长叹一声,道:“真没想到安仁坊的人会这样!以前谁家丢只鸡,拾到的人都会在原地等待失主前来认领。现在病已丢了一百文钱,大半天过去了,还没人送来。唉,世风不古啊!”

    看他唉声叹气感慨万方,程墨心想,他若知道昨晚有人要在安仁坊杀人,会作何感想。

    程墨推开人群走进去,从荷包里抽出一张五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少年膝上。

    银票的面额,五两最小。

    看清是一张银票,少年震惊了,旁边的围观者也震惊了,响起一片吸气声。这可是传说中的银票啊!

    “我……我不能要。”少年嘴唇哆嗦,手抖得不像话,拿了几次,才拿起银票,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又掉了,飘落在地。

    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五两银子。那可是五两银子啊,于他是不可想像的巨大财富。见银票掉了,他忙弯腰去捡。蹲了这半天,头有点晕,捡得急了,一下子摔在地上。一阵风起,银票飘开几尺,落在一个妇人脚边。

    妇人一直在安慰少年,突然见银票飞到脚边,嘴唇也哆嗦了,要不要藏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占为已有不好吧?可那是银票,一大笔银子啊。

    她这里天人交战,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已把银票捡起来,交到少年手里,道:“快谢过这位郎君。”

    “谢过郎君。可是我只丢了一百文,五两银子太多了。”少年双手把银票奉还程墨。

    若是他收了银票,程墨倒觉得没什么,可他能抵挡得住巨大诱惑,那就非常人能及了。程墨不接银票,道:“就当交个朋友如何?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人之常情。等你有银子了,再还我不迟。”

    少年听到“朋友”两个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是罪人,哪配成为郎君的朋友?”

    他还在襁褓之中,祖父为奸人所诬,全家获罪入狱,祖父也因此自杀身亡。后来祖父虽然得以平反,一家人被释出狱,但他却从九重天阙沦落凡尘,遭受世人白眼。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人人对他避之不及。

    程墨道:“胡说,罪人都在狱中。你好端端在这儿,怎么会是罪人?某程墨,族中排行五,人称程五郎。”

    他自通姓名,是真的折节下交了。

    少年呜咽道:“某刘病已,族中……”

    话没说完,泪流满面。他的家族,已经不认他这一支了。

    程墨把银票塞在他怀里,拍拍他的手,道:“走,我们吃饭去。”又对围观众人道:“都散了吧。”

    太奇葩了,这么多人看着,竟没人慷慨解囊,哪怕一人一个铜板也行嘛。

  


第63章 感激涕零

    进了安仁坊,路上人来人往的,程墨放心了。章布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人群中行凶。

    两个侍卫手按佩刀刀柄,双眼到处乱瞄,几次发现有人望向程墨,马上提缰过去,吓得路人抱头鼠窜。

    “行了,好好赶路。”程墨没好气道。

    两个侍卫总算收敛一些,一路无事回到家。程墨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觉得这样不行,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天天这样防着章家,累也累死了。

    刘病已小心翼翼从程墨马后溜下来,坊内道窄,马走得慢,可就这样,他还是怕得要命。

    程墨扶了他一把。如果不是担心章家人趁夜设伏,程墨会请他上酒楼,现在却只能把他带回家。

    狗子听到动静跑出来,见阿郎回来了,忙屁颠屁颠跑过来,接过缰绳,把马牵去后院马槽。

    “大哥,这是你的府邸?”刘病已长到十六岁,从没到过这么气派的地方,不禁有些迟疑,不敢迈步。

    程墨含笑点头,道:“走吧,我们小酌两杯。”

    “小酌!”刘病已头有点晕,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要小酌吗?

    “走吧。”程墨刚迈过门槛,赵雨菲已笑吟吟迎了出来,见有外人,有些惊讶,道:“这位是?”

    程墨道:“刚认识的朋友,你准备几个菜,我们喝两杯。”

    刘病已看两人说话的语气,以为赵雨菲是女主人,恭恭敬敬叫了声:“嫂子。”

    他脸有红,刚认识就到人家里蹭饭,不大好啊。

    一声“嫂子”叫得赵雨菲心花怒放,这孩子真懂事。她忙招呼刘病已进院子,亲自去叮嘱厨子,多备几个菜,要大盘的肉。

    菜很快端上来,两人对坐,程墨这才闲闲问起刘病已的来历。

    刘病已很担心程墨得知他的身世后嫌弃他,不肯再跟他做朋友,可朋友贵在相知,怎能欺瞒?只略一犹豫,他便咬牙把自己的身世说了。

    曾祖父武帝,祖父曾为太子,后被人诬,自杀身亡?程墨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眼前这人是皇室后裔,却沦落民间,生活如此拮据?

    “大哥在羽林卫任职,和小弟交往怕于前途有碍,不如……”刘病已艰难开口。难得有一个朋友啊,这么快就要没了,叫他如何不痛心?

    程墨连连摇头,道:“不不不,你这么说,太小看我了。”

    官帽椅做起来了,他又和武空、张清等人交情非浅,就算不在羽林卫也没什么。反正他也没雄心壮志打拼出一番事业,想过的是有闲有钱的逍遥生活。再说,和一个落魄皇孙交往,也不是什么灭九族的大罪,皇孙都活得好好的,他有什么可怕的?

    刘病已大为感动,握住程墨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程墨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你怎么会丢失一百文钱,又蹲在坊门口?难道在那儿等拾到之人?”

    刘病已点头,道:“这一百文是我替人放牛三个月赚来的。原想积攒了,买本书看,没想到刚到坊门口,就发现钱丢了。”

    一路上,他可是摸了好几遍,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丢呢,想起来就肉痛得不行。

    “我这里有书,你要看,只管过来拿。”程墨说着,问他看什么书,列了一张书单,有的让他拿去,没有的再去买。

    程墨前世经营那么大一个企业,深知看书学习的重要性,不过他看的大多是管理类书籍,还有每个月的热销书籍,对历史类书籍不感兴趣。上学时历史书的成绩在各科成绩中是最差的,他总认为历史是过去式,没有未来精彩。

    穿过来后,他偶尔也会想,早知道要穿来古代,就该多读点历史书嘛。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偶尔有之而已,更多的是对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期待。因而,他并不知道刘病已以后还有另一个名字。这是后话了。

    刘病已感动得眼泪洼洼,起身郑重向程墨行了一礼,只叫了一声:“大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是喝两杯,真的只喝两杯。刘病已酒量浅,两杯下肚,就有些醉了,倒是饭量大得吓人,一口气吃了四大碗饭。

    程墨问清他的住处,知道他住在一处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里,房子狭小,只有一小间房,于是道:“你回去收拾一下,搬来我这里得了。我一个人住,你来了也有个伴。”

    刘病已道:“这怎么可以?”

    “没事。”程墨叫过黑子,道:“你陪小郎君去收拾衣物。”

    刘病已怯怯道:“那嫂子那里……”

    家里大哥做主,也得征求一下嫂子的意见嘛,万一他搬过来,嫂子不乐意,咋办?

    程墨笑道:“那不是你嫂子。”想了想,又道:“以后会成为你嫂子吧。”

    “哦哦。”刘病已顿时明白了。

    刘病已回家收拾几件旧衣服,顺便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玩伴许平君说一声。程墨却去了后院,赵雨菲的闺房中。

    “什么时候来的?”他把她拥进怀里,轻声道。

    手碰到赵雨菲纤腰,她的脸红了,嗔道:“我不能来呀?”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天没见你,怪想的。”程墨说着,手不老实起来。

    赵雨菲前晚不知哪来的勇气,想把程墨拿下,过后想想,羞得不行。这会儿见他这样,扭怩着推开他。

    程墨也不勉强,把刘病已要搬过来的事说了,道:“就当多一个弟弟吧,人多热闹些。”

    省得赵雨菲回去,家里冷冷清清的。

    赵雨菲应了,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嗯?”程墨挑眉。家里一切不是她在打理吗?

    赵雨菲红着脸,声细如蚊道:“我娘问你,什么时候请媒提亲。”

    好在这时夜深人静,程墨耳朵又灵,要不然还真听不清楚。

    什么时候请媒人过去提亲?程墨摸了摸下巴,这个,得好好想想。

    一轮明月挂在空中,赵雨菲静静依在他怀里,轻声道:“我娘说,我们成亲了,她再搬过来。”

    这是告诉他,赵母不肯搬过来的原因呢,说到底,还是希望两人的婚事得成。


第64章 意外

    翠花来报,刘病已来了。

    程墨和赵雨菲来到前院,刘病已手提一个小小包袱,站在廊下,见两人过来,迎了上来,道:“大哥。”

    “这是你雨菲姐。”程墨道:“以后缺什么,找她要。”

    赵雨菲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别拘束。”领他到新换了被褥的厢房,又拨了一个小厮给他。

    刘病已连声道谢。

    赵雨菲见他肩头处打了补丁,放在几案上的包袱又很小,也就放两件衣裳,道:“明天让裁缝过来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那怎么成?雨菲姐,不用了。”刘病已急忙道。住到这里,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能再让大哥破费?要不是那处老房子的主人三天两头地赶他,他也不会搬过来。

    程墨道:“你叫我大哥,就不要跟我客气。不过几件衣裳,值得什么?”

    什么叫值得什么,那是几件衣裳的事吗?那是两人待他的一片心!刘病已用力占头,道:“大哥当我是兄弟,我不会跟大哥客气。”

    “这就对了。”程墨拍拍他的肩头,道:“我家里没有长辈,你不用拘束,就当在自己家好了。”

    “嗯。”

    安置好刘病已,赵雨菲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啦。”

    “啊?你不留下?”程墨道:“最近坊内不太平,常有人趁夜围堵路人。”

    赵雨菲哪里肯信,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呢。”

    看她坚持要走,程墨只好派人护送。回到卧室,泡了一杯清茶,认真考虑起赵雨菲含羞带怯说的提亲一事。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有一个人愿意和他过一辈子,愿意对他温柔相待,值得他真诚相对。

    既然她愿意嫁他,那就把婚结了吧。

    赵雨菲回到家门口,打发走黑子,见半开的窗透出灯光,知道娘亲还没有睡,忙推门进去,道:“娘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赵雨菲家里三间房,一间做厅堂,一间放些绣品针线,一间是母女俩的卧室。这会儿赵母拥被坐在床上,还没睡,边等赵雨菲边咳个不停。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赵雨菲见油灯有点暗,忙把灯心拨亮,倒了杯水,递到赵母嘴边。今早她出门时娘亲还好端端的呀,这是怎么了。

    赵母又咳了半天,总算咳完,把水喝了,缓了口气,道:“活计做完了,下午去送了货,晚饭便有些不舒服。这会儿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咳起来。”

    她们针线好,常常接了大户人家的绣活回来做,做好了得给人送回去,顺便领工钱。为了再领些回来下午做,大中午的,她便把绣品送去了。也许,那时便中暑了?

    赵雨菲一摸娘亲的额头,热得烫手,顿时急了,道:“娘亲怎么不请个大夫瞧瞧?我这就请大夫去。”

    “不要,太费钱。”赵母又咳起来,赵雨菲帮她按摩后背,好不容易才止住,喘着气道:“我歇一歇就好。”

    “那怎么成。”赵雨菲坚决不干,扶她躺下,取了铜板,马上出门。

    隔三条巷有一位大夫,就是医术一般,不过这会儿太晚了,请来应应急,明天再换个医太高明些的吧。赵雨菲想着,急步来到这位大夫的住处,很快把大夫请来。

    一番望问闻切后,大夫摇头晃脑道:“想必是着了风寒。”

    “着了风寒?”赵雨菲不解,道:“怎么可能着了风寒?”

    这会儿三伏天,热死人,上哪里着风寒去?

    大夫不悦道:“谁说大热天不会着风寒?若是荫地里坐卧,或是夜里吹了风,都有可能着凉。”

    好吧,你是大夫,你说了算,先把今晚应付过去,明天让五郎去请位高明些的大夫就是。赵雨菲见娘亲又咳起来,无心跟他争辩,道:“请大夫开方子。”

    那大夫又摇头晃脑数落赵雨菲几句,这才开了药方,道:“如今天晚,药店关门了,我家里还有些草药,你随我回去取,先让你母亲吃了再说。”

    “如此再好不过。”赵雨菲千恩万谢,跟他回家取草药。

    三条巷而已,很快回来。赵母埋怨女儿:“又花钱!你这样乱花钱,什么时候能攒下嫁妆?”

    女儿和程家五郎两情相悦,喜事将近,这嫁妆,沉甸甸压在她心头。吴朝风俗,女子出嫁,嫁妆若是太少,会被夫家瞧不起。

    赵雨菲在廊下煎药,回头道:“没有嫁妆五郎也不会见怪。”

    他生意做得大着呢,很多达官贵人都用他的官帽椅,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哗哗流进他的荷包,哪会计较她嫁妆少?

    赵母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她以前担心程墨不学好,女儿跟他吃亏,现在担心他太有钱了,会花天酒地。做母亲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啊。

    赵雨菲喂她喝了药,扶她躺下,自己也躺下了。听着娘亲的咳嗽声,想着明天一定要让程墨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又想得等娘亲病好了,才让程墨来提亲。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快五更才迷迷糊糊合上眼。

    睡梦中没有听到娘亲的咳嗽声,估计大夫的药见效了,心里欢喜,点了灯起来查看。

    灯光下,赵母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已经没有呼吸。

    “哗当”一声,油灯掉在地上,豆油溅了一地,灯熄了。

    赵丽菲天旋地转,一跤跌坐在地,良久,一声悲号惊醒刚刚起床的邻居。

    程墨像往常一样早起练箭,沐浴好准备吃早饭时,才得知赵母过世,忙匆匆赶了过来。

    “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程墨很吃惊,昨晚赵雨菲还让他请媒提亲,并没有说赵母有任何不适,为何夜里人就没了?

    邻居道:“说是昨晚有些咳嗽,请了大夫,说着了风寒,吃了药,人就没了。”

    赵雨菲已哭晕过去,被一位妇人扶坐在一旁。

    程墨从妇人手里接过赵雨菲,吩咐榆树去请大夫。

    赵雨菲醒过来,一见程墨,扑在他怀里又哭晕过去。好在请的一位姓何的大夫在旁边,用了针,才悠悠醒来。

    程墨让黑子带人去把那个庸医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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