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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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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宴席是为他庆贺,在座这些人,他的爵位最高。
程墨怎么肯坐?正谦让的当口,门口有人冷冷道:“哟,好热闹。”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灯光下,一人中等身材,年约二十多岁,身着蟒袍,看着被人群簇拥的程墨冷笑不已。
程墨的蟒袍还没赶制出来,就算赶制出来,他也不愿穿着它赴安国公的宴席。今晚他穿的是一身深蓝色左衽袍服,衬得他英俊的眉眼更加俊朗。
安国公被挤在外围,离门口的青年最近,也最先反应过来,行礼道:“广陵王爷。”
来人是广陵王刘通。他未奉诏进京,一直被朝臣弹劾,身份尴尬,此次安国公广撒请柬,很多勋贵都应邀参加,可并没有请他。
刘通心里有气,冷笑道:“好热闹啊,这是做什么?”
你要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为北安王庆贺,怎么会赶来?很多人腹诽,可刘通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又不得不行礼。
刘通对行礼的勋贵们不予理会,一双细长的眼睛只是盯在程墨身上。
程墨没有行礼。大家同为王爵,程墨何用行礼?真要论起来,刘通的爵位继承自父亲刘胥,程墨的爵位却是自己挣来的,两人高下立判。
程墨朝他微微颌首,在官帽椅上坐了。
刘通更气,走了过去,在程墨面前停步,喝道:“程五郎,你好生无礼!”
安国公眉头皱得紧紧的,今天是勋贵聚会,没请刘通这位宗室也说得过去,他莫名其妙跑来闹事,是没把他这位主人放在眼里啊。
他道:“王爷说笑了。今天老夫和众好友、犬子和朋友们一起吃个饭,并没请外人,不知王爷纡尊降贵光临,为了何事?”
这话不留一点面子,武空的父亲吉安侯也在座,听着都为刘通感到难受,人家当你是外人,不欢迎你,你说你在这里闹什么?
刘通下巴高高扬起,眼角横了安国公一眼,依然只是盯着程墨看,那意思明摆着,要他起身行礼。
官帽椅旁边有一张高脚几案,上面有一杯茶,不知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八分满,尚温热。程墨端起来,装模作样往唇边凑了凑,姿态闲适,完全没把刘通放在眼里。
刘通上身前倾,伸手要打掉程墨手里的杯子。
“广陵王爷!”好几人同时出声阻止。
程墨怎会让他得逞?放下茶杯,往椅背一靠,道:“广陵王好大的火气。”
刘通怒道:“程五郎,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摆谱?”
程墨笑了笑,道:“你是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摆谱。”
什么跟什么啊,刘通有点懵,可看程墨可恶的笑容,直觉被骂了,怒道:“你不是刘氏子孙,凭什么封王?北安王?我呸,亏你敢当。”
非刘氏子孙不得封王,程墨一个异姓,怎能封王?开国之初,太祖曾和群臣如此约定,可太祖驾崩,吕后当权,立即破坏太祖的约定,大肆分封吕氏子孙为王,群臣不敢言。自此再没人提异姓不得封王的约定。
一百余年来,唯程墨立下让匈奴单于称臣纳贡的大功,刘询据此封程墨为北安王,群臣无一反对,唯有刘通不爽。这两天,他一直想找机会羞辱程墨一番,逼程墨辞掉北安王的封号。
在场勋贵莫不变色,这样当面羞辱,程墨若是拂袖而去,这宴席还怎么开?
程墨俊脸冷了下来,道:“你说什么?”
刘通傲然道:“今天你不向本王行礼,本王不会放过你。”
程墨轻蔑地笑了,道:“先帝曾有行推恩令的想法。陛下仁慈,念在宗室们同是刘氏一脉的份上,不忍行此令。广陵王是不是想当广陵公啊?”
王爵降一级便是国公,因此程墨有此一说。
安国公等人都点头,道:“先帝确曾有此议。”
第699章 闹事
刘通为了帝位,巴巴赶到京城,没想到了京城,刘询的位子稳如泰山,他却被朝臣们花样弹劾,如今连不是宗室的程墨都封王,以后和他平起平坐,他如何能忍?
推恩令更让他深恶痛绝,一听到这三个字,他勃然大怒,道:“程墨,你很过份!”
这个时代,约定俗成的,直呼其名等于骂人,哪怕再大的仇恨,也不会直呼对方的姓名。程墨和刘通不要说没有过节,在今天之前,甚至兴闻名没见面。
刘通这句话出口,在场的勋贵脸色都变了,安国公更是气得老脸通红,浑身发抖,道:“广陵王,你这是做什么?”
刘通等于宣布和程墨不共戴天。
程墨淡淡道:“刘通,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安国公身为主人,情不自禁地点头,对程墨解释道:“我并没有请他。”
吉安侯等人都点头,站在程墨身后,张清、武空、祝三哥等年轻一代,一个个杀气腾腾逼上来,看这架势,刘通再不走,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张清、武空、祝三哥等人进一步,刘通退一步,慢慢退到门槛边,张清怒喝:“滚!”
刘通脚下一个趔趄,坐倒在门槛上。
张清恶狠狠道:“敢对我五哥不敬,得先问我答不答应,滚,再不滚,我劈了你。”
“你!你!你!大胆!”刘通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墨过来,张清让开,他站在刘通面前,道:“广陵王,你该回封地了。”
无诏擅离封地什么后果,刘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起初偷偷摸摸离开封地,直到临近京城,以为霍光有可能废刘询,才大摇大摆地摆出仪仗。他在京城两个月,刘询没有治他擅离封地之罪,也没有宣他朝宫觐见,对他冷淡得很。
安国公等人听话听音,都明白程墨这是不想再在京城看到他了。
刘通手指头直哆嗦,指着程墨道:“你给我等着!”
程墨岂是受威胁之人,他勾了勾唇角,道:“何必等着,你尽管放马过来就是。要不,我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输了,立即离开京城,滚回封地。要不,明天一起进宫面圣,请陛下公断,咱们算一算无诏进京的帐。”
现在他很想揍刘通一顿,然后把他赶出京城。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安国公扯了扯程墨的袖子,拉他到一旁说悄悄话,偏偏声音足以让刘通听见:“朝臣们多次弹劾广陵王无诏擅离封地,只是一直没有份量足够的人物领头,陛下又忙于政务,抽不出手跟他计较。只要王爷上一封奏折,陛下定然重视此事。”
程墨圣眷之隆,天下无双,只要他开口,十个刘通也得被押回封地软禁。
刘通一个激灵,脱口道:“打就打,难道我怕了你?”
刘胥在时,也曾延请名师教他弓箭骑射、习六艺,他会怕程墨这个没落伯爵旁支?笑话!
“我们到外面去。”程墨说着,当先走了出去,站在醉仙楼门前的空地上。
今晚醉仙楼被安国公包下,马牵去马廊,马车停在西侧院,门前的空地空落落的,在两友大灯笼照耀下白晃晃。
安国公和吉安侯抢出去,异口同声劝道:“王爷千金之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明天自有人弹劾他,请求陛下遣他回封地。”
今天他们站在这儿,是站在程墨这一边的。辱程墨,等如辱他们。
让别人出手,怎比得自己动手畅快?程墨微微一笑,道:“回京这段时间,我没怎么运动,刚好松松筋骨。”
刘通黑着脸走出来,站在程墨对面。他心里那个气啊,这些该死的勋贵,竟没一人站在他这边,都怕程墨,成什么样子?他可是太祖血脉,皇室宗亲,身份尊贵无比。
程墨闲闲站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道:“说好了,一场决胜负,你要是输了,立即滚出京城。”
他这个样子,把刘通气得不轻,道:“你要是输了呢?”
“你说。”
“立即辞掉北安王的封号,离开京城。”
安国公等人不干了,道:“这不公平,除非广陵王输了,也请辞广陵王封号。”
刘通有封地,程墨也有,不过位于河西走廊,毗邻匈奴。如果不是匈奴称臣纳贡,没有真正划入吴朝版图,刘询很想把匈奴做为程墨的封地。
如果程墨输了,请辞王爵,永远离开权力中枢,这是安国公等人无法接受。
刘通得意起来,道:“怎么,怕了?怕了的话,叫声爷爷,本王饶你不死。”
程墨示意安国公等人不必再说,笑对刘通道:“你要是怕了,不用叫我爷爷,哈哈。”
他的爷爷是武帝,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刘通一向以皇祖父为荣,一听这话立即沉下脸,二话不说,挥拳相向。程墨迎上,两人打了起来。
程墨勤练不辍,又上过战场,见识过真正的生死厮杀,岂是刘通这等二世祖可比?
刘通十岁时刘胥去世,继位为广陵王,自此没人管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些年养尊处优,纵情声色,身体早就掏空了,只一招,便被程墨打倒在地。
程墨倒没踏他,只是拍了拍手,跟拍死一个苍蝇似的,道:“滚吧。”
刘通的侍卫上前扶他起身,他一擦嘴角,有血丝,不禁怒道:“你真打啊?”
程墨笑道:“不服?再来,打到你服为止。”
傻子才再来呢,来一招都抵受不住啊,他气愤愤扭身就走。
程墨对阿飞道:“带几个人追上去,押他出京。”
他烦死刘通了,再也不想见他。
阿飞应诺,点了十个侍卫,骑马追了上去。
安国公等人没想到程墨只一招便制住刘通,还在怔忡,张清、武空、祝三哥等人已大声叫好,张清道:“五哥,我去看看。”
阿飞一个小小侍卫怎能耐何得了刘通?这人当面直呼程墨的名讳,对程墨不敬,张清对他不爽,想借此机会让他连夜滚出京城。
程墨答应,张清接过侍卫牵来的马,带人追了下去。安国公再三致歉,重新请程墨入内坐席。
众勋贵请程墨坐了首位,程墨谦让,最后还是被安国公按在椅上,其余人等按爵位高低而坐。
第700章 少女情怀
程墨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不用每天早起上朝。他吃过午饭,才到未央宫求见。
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程墨一边享受阳光,一边眯眼望,天空蔚蓝,像一块蓝绸子,让人摸不住想摸一摸。
郭铭凑过来行礼,笑眯眯道:“王爷快请坐。”
以前程墨进宫,什么时候等通报过?现在成了北安王,越发小心了。今儿宫门的轮值统领是郭铭,他得知程墨来了,赶紧搬椅子过来,又让人去拿茶具。
程墨收回眼眸,看清眼前的人面白如玉,是最忌别人说他像娘们的郭铭,笑了,道:“你还在宫门轮值吗?”
郭铭这一批,早就升上去了,只有初进羽林卫,或是在羽林卫中没什么背景的人,才被安排在最外围的宫门口轮值,所以程墨有此一问,不知不觉,他不当卫尉有段时间了。
郭铭用袖子在椅上擦了擦,恭请程墨坐下,一副与有荣焉,道:“这个月我是宫门统领。午后巡查,刚好走到这里,没想到赶巧,遇到王爷。”
程墨道:“椅子够干净啦,不用擦了。”
到底没有拂他的好意,在椅上坐了,想起初穿过来时,在宫门口站岗的情形,不由暗叹时间过得真快,这都三四年过去了。
郑春小跑出来宣,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道:“王爷来得正好,陛下正要宣您呢,没想王爷就到了。”
程墨估摸着刘询宣他,是为刘通的事,他今天来,也是为这事。他到东殿,行礼参见毕,马上说起昨晚的事,然后认罪:“……臣该死,不该一时冲动,和广陵王起冲突,请陛下责罚。”
刘询得知刘通连夜被押出京城,一脸认真地道:“大哥不用自责。”
他巴不得刘通早点离开京城,别在京城联络大臣、扩展人脉,四处拉拢人,可以他的性格,却只会放任刘通胡闹,在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不会出手。刘通不知道,这些天一直有人在跟踪他,还以为刘询软弱好欺,越发肆无忌惮。
昨晚在醉仙楼门口发生的事,有人连夜写了纸条,塞进南宫门的门缝,刘询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这次的事并没有到此为止,不久后传回消息,刘通在回封地的途中遇匪,混战中被杀死。朝野哗然,纷纷要求剿匪。这是后话。
刘询没有责罚程墨,就像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似的,程墨做足姿态,然后回府,准备和苏妙华去郊外的田庄度假。
此次只带苏妙华,诸女并没意见。
北安王府有织室,从各地请来最好的裁缝,为府里几位主人做衣裳。霍书涵、顾盼儿都是引领京城潮流的人物,有时候还会亲自设备新款式,常常一件衣服穿出去,京城仕女们流行风向就变了。这些衣服由织室的裁缝缝制。
苏妙华为了此次出游,特地画了图纸,让裁缝做几件修腰显曲线的衣服。这会儿忙着试衣服,几个裁缝围着她转。
最近几天,每到下午,程墨必定在书房读书,今天也不例外。
华锦儿端一盘热气腾腾的点心,轻轻推门而入,放在几案上,然后蹲下来,为程墨捶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
腊月,华掌柜捎信回来说,过年赶不及回家。华锦儿母女大年三十回家祭祖,初一、初二走完亲戚,便回来。她们在这里住习惯了,回到自己原来的院子,反而觉得冷清。
华锦儿在书房侍候几个月了,除了端茶倒水磨墨,其余时间便是学字,看程墨允许她看的书,不知不觉,已是一个小淑女了。她从来没有做过捏肩捶腿的事,今天很反常,程墨抬眸看她。
华锦儿感觉到程墨的视线,头垂得更低,露出颈后雪白的肌肤,小声道:“阿郎先是出征匈奴,接着去东海郡看海,都没什么时间在书房,我一直没事可做。”
程墨没当她是奴仆,可她也不是家人,全家出游去东海郡,自然不可能带她。小丫头这是有意见了。程墨挑眉,道:“然后?”
华锦儿把脖子一横,头一抬,直视程墨道:“听说阿郎要去田庄,锦儿也想去。听说田庄有大片的桃林,春天时节,桃花盛开,可美了。”
半年没注意,小丫头长高了,五官更加秀气,小嘴红嘟嘟的,瑶鼻微微皱着,整个人像青苹果,发散着香气儿。
华掌柜为宜安居的生意到处奔波,过年都没能回京,可以说,程墨能积攒下十辈子花不尽的财富,华掌柜居功至传。去郊外住几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程墨道:“你去问你母亲,要不要一起去。”
“哎!”华锦儿一蹦老高,扭身就跑,欲折的腰枝,挺翘的圆臀晃啊晃的,消失在门口。
程墨摇了摇头,晃掉眼前的画面,低头继续看书。
到了晚上,一家人吃完饭,程墨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起身去沐浴,走进浴室,发现侍候的是华锦儿。
府里的浴室改造过,分为内外两间,里间用砖砌了现代的浴缸样,连接锅炉,十二个时辰供应热水。小妮子站在里间,见程墨进来,屈膝行礼,道:“阿郎。”走过去试水温。
小妮子臀部翘起,如水蜜桃,她只有十三岁呢,程墨喉结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很邪恶,眼望别处,道:“你怎么在这里?”
华锦儿试了水温,起身道:“水刚刚好。阿郎有所不知,我母亲不愿去郊外,可是我想去啊,求阿郎带我一块儿去,我想去看桃花。”
“为什么想看桃花?”
“桃花很美啊。”华锦儿梦幻般道:“成片的桃花,如天边彩霞般绚丽,漫步在桃花中,跟仙子似的。”
小妮子做梦了吧,还仙子呢。程墨轻敲她额头一个爆栗,道:“醒醒。”
“书里说的啊,我想去看看,不看死不瞑目。”
“才多大的年纪就活啊死的?出去吧,我要沐浴了。”程墨沐浴一向不用人侍候,除了和妻妾鸳鸯戏水之外,沐浴时,不许有人进浴室。
“阿郎!”华锦儿央求。她缠了母亲一下午,可母亲坚决不肯去。
程黑道:“去收拾东西吧。”
“谢阿郎。”华锦儿欢呼,如蝴蝶般翩跹离去。
这孩子,程墨摇了摇头,脱了衣服,在浴缸躺下,整个人泡在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
第701章 撞破
足足半个月,封王的余波才过去,各种应酬宴请总算告一段落,二月初二一早,苏妙华细心打扮一番,跟众姐妹告别,风情万种地上车,准备和程墨去田庄过二人世界。
华锦儿随后上车,程墨特地叮嘱了,别把她当奴仆,因而她不跟雪晴同车。
在北安王府,没人把岳氏母女当奴仆看待,霍书涵对她们也颇为礼遇,只是岳氏闲不下来,又觉得在府里吃闲饭,过意不去,自己非要找事做,也不让华锦儿闲着。不过,华锦儿也因此能读书识字,算是有很大收获。
不过多带一个黄毛丫头,就当带自己的妹妹一块出游了,苏妙华并不介意多华锦儿这支大灯泡,反而让织室为她做两件新衣裳。
程墨没有上车,跨上踏雪马背,朝霍书涵、赵雨菲、顾盼儿挥了挥手,一夹马腹,出了府门,苏妙华的马车紧随其后。
从北安王府到东城门,路程不近,程墨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少不得停下来打声招呼,出了东城门,再走一个时辰,才到田庄,远远的,只见一片粉红如云霞般绚丽,车里,华锦儿夸张赞叹道:“好美啊,这就是桃林吗?”
苏妙华看直了眼,道:“真美!”
马车旁,程墨很煞风景地道:“气温尚低,要是再过半个月来,桃花开得更多,层层叠叠的,更美。”
“那我们在这里住半个月。”华锦儿拉着苏妙华的衣袖央求,同时探出秀气的小脸,软语央求道:“阿郎,我们看了最美的桃花再回城,好不好?”
这孩子,真是得陇望蜀。程墨笑笑不语。苏妙华意动,道:“反正没什么事,就在这里住下吧。”
“嗯嗯。”华锦儿使劲点头。
临近田庄有一个大池塘,水都抽掉了,露出池塘底的污泥,几个佃农赤着脚在松污泥,准备种莲,见车队过来,都停下手里的活,奋力从泥里拨出腿,走了过来。一个年长的佃农道:“是王爷么?”
他的眼睛落在程墨脸上再也移不开,明知不该这样无礼,可他的模样,让人越看越爱,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程墨回京后,得知黑子平安归来,很是高兴,重金抚恤葬身沙漠的侍卫。这会儿,黑子就在程墨身后,应道:“正是。”
几个佃农不顾脚下是污泥,直接就跪在泥地里,道:“见过王爷。”
“赶快起来。”程墨翻身下马,走了过来,车队停下,侍卫们都下马,站在道旁相候。
佃农们起身手脚并用爬出池塘,再次跪下,道:“听说王爷要来,我等想清通池塘,种下莲蓬,待王爷来时,小莲露出水面,别有一番风景,没想到王爷今天来,小的们实在该死。”
前些天他们接到消息,北安王近期有可能到田庄度假,他们倒是把田庄打扫得一尘不染,可等了很多天,程墨还是没来,领头的佃农老牛头估摸着,程墨可能待天气暖和时再来,便想把池塘的泥翻一翻,种上莲花。这个季节种莲花刚好。
“没事。”程墨和他们聊几句,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因为我们在这里不自在。”
老牛头早得了嘱咐,程墨喜欢自在,不愿受拘束,让他们按程墨的吩咐去做,当下没口子的答应,目送程墨上车,车队进了田庄。
苏妙华道:“我们夏天吃的藕是他们送来的吗?”
华锦儿拿手比划着,道:“是呢,那藕有这么大,这么粗。”
下了车,自有婢女们指使小厮们把箱笼抬进房里,苏妙华便牵着程墨的手,朝桃林走去。桃林就在田庄旁边。
漫步桃林中,香气扑鼻而来,粉红色的花瓣在身边飞舞,让人飘飘然。苏妙华深深地呼吸,道:“好香!好美!”
程墨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连脚步都轻快不少。他摘下一朵桃花,插在苏妙华鬓边,笑道:“人面桃花双映红。”
苏妙华满心欢喜,嘤咛一声投进程墨怀里,娇声道:“五郎!”
桃树下,人比花娇,纵体入怀,温软满怀,鼻中满满的芬芳,程墨醉了……
华锦儿一进桃林,便像免子似的,撒着欢儿地跑,爬上这株桃树,坐在枝丫上,逐一闻每朵桃花的芳香,嗤溜一声溜下来,爬上那株桃树,爬得高高的,眺望远处的农田,天气渐暖,农夫们在田里翻土,准备播种。
“那儿有田。”她很想告诉程墨,让他爬上桃树看看,然后就跳下桃树,一路寻来。眼前所见的情景太羞人了,她的阿郎和侧妃唇舌交缠呢。她心慌慌,捂着脸扭身就跑,没想到被裙裾绊倒了,“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程墨的手探进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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