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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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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雨菲害羞极了。娘亲意外离世,她只有他了,这几天得他周旋,得他温柔相待,不知不觉中,她已把他当成最亲的人,不愿和他分开哪怕一分一秒。只有依在他怀里才踏实,基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你……你说什么呢!”她恨不得床上裂开条缝,可以让她钻进去,拉起被子盖住脸,含糊不清道:“我……我……我才没有。”

    程墨相信她是无心的。可她的无心,却让他痛苦难言呀。被下一柱挚天的苦楚,她又怎能理解?

    “嗯,睡吧。”程墨暗暗叹气,什么时候天才亮呀。

    赵雨菲脑袋缩在被里不敢出来,程墨怕闷坏了她,只好拉下被子。

    程墨躺着一动不动,靠强大的意志力,收慑心神,不知过了多久,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他睡得很浅,窗外有人走动,脚步声很轻,他却一下子醒了。

    赵雨菲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很沉。程墨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又闭上眼。这一次,却再也睡不着了。

    大概有程墨细心陪伴,赵雨菲比昨天好多了,醒来后能麻利地起床,脸上还有笑意,主动要侍候程墨更衣。

    “不用。”程墨不让她动手,道:“你还没大好呢。我自己来就行。”

    两人梳洗了,坐到八仙桌前吃早餐。翠花神色古怪在旁侍候,不时看一眼程墨,再看一眼赵雨菲。

    赵雨菲被她看得脸热心跳,娇嗔道:“看什么看!”

    翠花吱吱吾吾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可怜见,她今早要进来侍候,发现自家姑娘闺房门紧闭,以为她沉睡未醒,于是在外候着。没想到先是里面传出说话声,接着自家阿郎从姑娘房里走出来。

    他们又在一个房间过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夜啊。她要抓狂了。

    程墨就着小菜吃稀粥,淡淡道:“翠花,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才是一个好丫鬟。要不然,你在主家怎么呆得住?”

    翠花大惊,双手连摇,道:“阿郎,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您别卖了我,行不行?”

    程墨一向不管这些琐事,此时开声,可把翠花吓坏了,说着就要跪下。

    “行了行了。”看看达到效果,程墨不再理她,给赵雨菲夹了一个馍,道:“多吃一点。”

    赵雨菲比平时多吃小半个馍,才放下筷子。换了一身缟素,两人坐车来到赵家老屋巷口。程墨扶她下车,两人慢慢走进去。隔壁大婶出来倒泔水,瞧见了,含笑道:“五郎这是陪雨菲过来上香?”

    程墨以女婿身份接待赵家族人和亲戚的事,已传遍安仁坊传,说什么的都有。那起子闺女出嫁了的人家,都羡慕赵雨菲,那些眼见程墨发财了,打算让闺女攀上程墨的,话都说得很难听。

    大婶和赵母生前关系不错,赵母意外身亡,她有些难过,对赵雨菲不免同情,见程墨陪她一起过来,有些感慨的同时,也有些高兴。

    程墨点头打声招呼。赵雨菲道:“三婶,你这是刚吃过饭?”

    大婶笑着道:“待你娘的孝期一过,你们便把婚事办了吧。”又对程墨道:“五郎,以后可不许去赌了。”

    赵雨菲含情脉脉瞟了程墨一眼,道:“他不会的。”

    大婶打量赵雨菲两眼,道:“三婶为你好,多嘴说两句,你可不要怪我。外头都在说你住到程家,五郎家里又没个长辈。依我看,你还是回来住的好。要是一个人住害怕,我让我家小四过去陪你。”

    小四是她的小女儿,今年十一岁。

    程墨道:“谢谢三婶。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我们总不能堵住别人的嘴,让别人不说话,对不对?雨菲住在这儿,触景生情,于身体不好,还是搬到我那里住吧。”

    大婶叹气,不再说话。

    上了香,赵雨菲泪如雨下。

    程墨道:“伯母一定不愿意看你如此悲伤。是吧,伯母?”

    最后一句话把赵雨菲逗笑了,想起娘亲要强的性子,如果看到她这样哭哭啼啼,一定会骂她。把脸上的泪擦了,她道:“娘亲,以后我要好好活,您就放心吧。”

    为了娘亲,为了程墨,她也要振作起来。

    程墨欣慰道:“这就对了。”

    他担心以她温柔的性子,伤心太过,会走不出来,要是抑郁了,那就麻烦啦。

    絮絮叨叨和娘亲说了半天话,赵雨菲才依依不舍和程墨离开老屋。

    回到程府,张清和武空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第69章 好奇害死猫

    安国公安排的第一拨人提出新观点,陶然一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五哥,你是没看到啊,陶老匹夫闹了个灰头土脸。”张清边把一块小巧的糕点丢进嘴里,边兴奋道:“乐大人的口水都喷到他脸上了,他也不敢擦。”

    乐大人乐圆是反对派的激进人物,本为把驳倒陶然做为近期目标,安国公一找他,正合他意,两人一拍即合。今天早朝,乐圆像打了鸡血似的。

    程墨点头:“这么说,第一阶段我们赢了?”

    “岂止是赢了,是完胜。”张清兴奋。

    武空和程墨相视一笑,道:“他都聒噪一路了,吵得我受不了。”

    张清道:“四哥就会说我,你高兴得连鞋子都穿错了。”

    程墨忙问:“什么连鞋子都穿错了?”

    张清要说,被武空瞪了一眼,不敢再说,挤眉弄眼道:“以后告诉你。”

    武空无语,道:“他急匆匆赶来,不管不顾拉了我就走。我是被他拉得太急了,来不及穿鞋。”

    其实是他听说乐圆发威,高兴得连鞋子都穿错了。

    张清只是看着他笑,低声对程墨道:“四哥不好意思了。”

    武空好义他们都是知道的,就是做事有点瞻前顾后,不过他肩负家族重任,为人稳重些也是应该的。

    程墨感受到他们的情意,没有跟着张清一起发笑,道:“谢谢四哥。”

    这些天,武空为他奔走,他怎么会不知道?

    武空不好意思了,故意板着脸,道:“以后别给我惹事。”

    程墨和张清同时哈哈大笑,齐声应了。

    同一时间,离御街很近的一座豪华府邸的花园里,天然湖泊上面的八角凉亭上,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少女微蹙好看的蛾眉,道:“就这些?”

    婢女青萝道:“是。”

    面前的几案上,摊着几份竹简,今早双方的折子就抄录在上面。双方廷辩的话,刚才青萝已禀报了。青萝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会关心这件事,退后时眼角瞟了她一眼。

    这位美少女自然是霍书涵了,对于官帽椅,她并没有勋贵公卿们那么热衷。她从小受的教育特别严格,小时候母亲请离开宫廷回家荣养的老宫女教她,跟教导公主的标准一样。只要她稍微做得不好,尺子就下来了。

    可是自从那晚遇到程墨后,鬼使神差的,她觉得官帽椅的坐法很新奇,很好玩,让人弄了两张官帽椅过来。

    以她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去宜安居预订付定金。

    这几天,程墨狼狈万分冲到她车前的的样子,总是不时在她脑海浮现。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敢惹章家那样一群人。连父亲最后都是和了稀泥,让章家不再追究这件事就罢了。

    他的胆子可真大。

    现在为官帽椅的坐法,朝臣争得不可开交,不知有没有他的手笔在里头?

    霍书涵看完竹简,问:“那位程五郎,最近在忙什么?”

    青萝道:“他的红颜知已的娘突发急症没了,他以女婿身份为亡者披麻戴孝呢。死者刚入殡。”

    “还有这事?”霍书涵挑眉道。这人,怎么从不按牌理出牌呢。

    青萝忍着笑道:“是呢,整个安仁坊都传遍了。有人说他是傻子,有人说那位红颜知已,早就跟他陈仓暗渡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霍书涵若有所思道:“既然陈仓暗渡了,为何不光明正大请媒迎娶?”

    真是个怪人。

    青萝道:“不知道呢。如今那位赵姑娘直接住到他家去了,想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住到他家了?霍书涵想到程墨那张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俊脸,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道:“那位赵姑娘家世如何?”

    为何能让他如此情有独钟?

    青萝不屑道:“不过是一介良民。”

    说是良民,其实跟她这种在权贵之家为婢的人比,真是云泥之别了。

    霍书涵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她不过十六岁,又一向生活优渥,平常做稳重状,其实少女心性比同龄人只多不少。

    “走,我们去瞧瞧。”她慢吞吞道:“我们去瞧瞧那位赵姑娘。”

    若不是倾城倾国,一定有过人之处。

    青萝大惊,道:“姑娘,不可。”

    让夫人知道,夫人会生气的。夫人一生气,就会责罚她。

    “没事,我们换了衣服去。”霍书涵笑道。她这一笑,连亭边的荷花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程墨没在府中,和武空、张清一起去安国公府了。赵雨菲吃过早饭,把管家叫过来,问了这几天的事,算是开始和往常一样打理家务了。

    回完话,管事迟疑了一下,道:“前几天来的小郎君有些闷闷不乐,又说要搬走……”

    赵雨菲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客人。经历人伦惨剧,她早把刘病已给忘到瓜洼国了。细问之下才知,刘病已好象有些水土不服,不习惯每天没事干白吃饭。他以前到处打短工,最近没找到短工做,只好在府里跟下人奴仆们抢活干了。

    一时间,下人见他心惊。他和阿郎以兄弟相称,让他干下人的活,得有被发卖的觉悟。大家伙找管家投诉,管家也心烦,又不好说什么,现在逮着机会,便提了一句。

    赵雨菲来到刘病已居住的厢房,见他没精打采坐在廊下发呆,不由失笑,道:“这是怎么了?下人不听话,你只管教训他。”

    “雨菲姐。”刘病已忙站起来,道:“令堂的事……”

    这件事,真是让人伤心。

    赵雨菲点点头,道:“这些天我家里有事,疏忽你了。你在这里住得可惯?需要什么尽管问管家要,要银子花去帐上支。”

    程墨可说了,一切花费不限量供应。

    刘病已感动得眼眶发红,道:“雨菲姐,我想回去。在这里住,天天不用干活,我都不知做什么好。”

    问题是,现在下人见了他就跑,跑的时候还把干活的工具带走。

    赵雨菲道:“等五郎回来,让他好好跟你谈谈。”

    两人说话,狗子进来禀道:“姑娘,外面有一位小郎君找你。”

    赵雨菲不解:“有小郎君找我?”

    什么情况这是?


第70章 兄弟情谊

    做男装打扮的霍书涵粉面桃腮,一看就是女子。

    赵雨菲见她面生,奇道:“这位郎君,找我有事?”

    明明是女子,偏要做男装打扮,还直盯着她看,这是要干嘛?

    就在她满腹狐疑等对方答话时,霍书涵看够了,撇撇嘴,摇摇头,抬腿就走。做小厮打扮的青萝紧跟在后。

    “哎……”赵雨菲先是一头雾水,接着不乐意了,道:“这位小郎君,为何如此无礼?”

    霍书涵哪去理她,一气儿出了程府,上了停在巷口的马车,道:“不过如此。程五郎眼光实在有问题。”

    这位赵姑娘不过中人之姿,就是长相可爱了些,不是大美人呢。霍大姑娘表示很失望。

    青萝惯会揣摩主人心思,毫不犹豫把赵雨菲贬低一番。

    赵雨菲哪里知道自己被数落了呢,虽然莫名其妙,还是很快把这件抛诸脑后。待程墨回来,把刘病已的事说了。

    程墨这几天心思全在赵雨菲身上,就担心她忧伤太过,抑郁了,哪里顾得上刘病已这腼腆少年。

    来到刘病已住的地方,见他焉焉地坐在台阶下的芍药旁发呆。

    “想什么呢?”程墨在他身边坐下。

    听到人声,刘病已微微一惊,看清是程墨后,要站起来,被程墨一把按住,道:“怎么了,在这里住得不开心?有人轻视你,你就狠狠揍他一顿。”

    刘病已摇头,道:“打小,我就靠干活赚钱过日子,虽然粗茶淡饭,但过得踏实。现在大哥让我白吃白住,我……”

    他实在是不习惯啊,连程墨送他的书,都没心思看。

    程墨笑了,道:“你要是担心我对你另有所图,那只管离开。但是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没有这个心思。如果你真把我当大哥,那就留下。我想着,你喜欢读书,不如上私垫。咱们不用进考场考状元,但多读点书,多懂点知识,也挺好的。”

    刘病已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道:“大哥,你是说,让我上私垫?”

    进学堂读书是他童年的梦想,自七岁时娘亲亡故后,这个梦想永远都只是梦想罢了。没想到有一天真的有一个人对他说,你去上私垫。

    “是,多读点书,哪天你不想读书了,大哥给你娶媳妇。”程墨点头。来的路上,他就在琢磨这件事了。十六岁的少年,搁现代上高一?能做什么?当然是读书啊,那还用说么。

    刘病已认真看了程墨半晌,道:“我听大哥的。”

    大恩不言谢,兄弟情义,贵在相知,说谢就多余了。

    程墨叫过管家普祥,让他挑一家好点的私垫。普祥总算把心放肚子里了。他来到程府,因为年龄大几岁,曾在勋贵家做过,被赵雨菲点为管家,真的想在这里好好干。可刘病已一来,各种不自在,弄得下边的人颇多怨言。他又担心刘病已对他不满,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时候,听说送刘病已要上私垫,真是磕睡有人送枕头,只要把这个问题少年安置好了,他的管家之位就保住了。不到半天,马上找好私垫。

    程墨带上刘病已,普祥拎四点心,来到私垫。

    先生是一位姓任的老秀才,因进举无望,所以办了一个私垫,打发时间的同时,也可以补贴家用。普祥特会说,把刘病已的身世说得特别可怜,什么饿得快要死了,我家主人心善,收留了他,见他爱读书,又送他上私垫。把老先生感动得热泪盈眶,道:“令主人真是好人啊。”

    这世道,像程墨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了。

    所以,一见程墨,他便笑容满面,道:“五郎真善人也。”

    程墨笑得和气,道:“善人不敢当,这位是我兄弟,素爱读书,还请先生收下这个弟子。”

    刘病已的身份摆在那儿,不能参加科举。而先生教学生,都希望能出人才,人才的考验标准便是中举了。

    程墨担心老先生不肯收,特意多准备了一倍的束攸。

    老先生笑吟吟看了看刘病已,道:“人穷志不短,刘郎既愿读书,老朽当然要尽心教授。”

    穷得吃不起饭,快饿死了还一心一意念念不忘读书。这样的人,读书一定会刻苦,他怎能不收?

    两人互相客气谦让,最后老先生收下应给的束攸,让刘病已明天一早过来上学。

    老先生的私垫在安仁坊并不出名,只有七八个学生,大多是顽童。但是离程府近,普祥为求速度,找了这一家。

    见事情定下来,普祥和刘病已经一样激动。刘病已对老先生长揖行礼,他也跟着照做,刘病已长揖起身,奇怪地看他,难道先生不是答应自己明天来上学,而是答应了他不成?

    出了私垫,程墨问普祥:“你干嘛?”

    普祥不好说他有把瘟神送走的感觉,大力拍程墨的马屁道:“刘家郎君若是以后中举,也是阿郎的功德,小的高兴。”

    “什么刘家郎君?你们既叫我阿郎,自然该叫病已二郎。”

    程墨先前问过,刘病已这一支被贬为庶人,早已不能列名于皇家的族谱了,宗正也对他们不闻不问。他的父亲下狱后死于狱中,出狱后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母亲去世后,靠邻居的接济和打短工,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并不能按族中排行称呼他。

    程墨既这么说,自是把他当成自家兄弟了。他前世是独子,穿到这儿后连父母都没有,有个兄弟也是意外之喜。刘病已为人极有风骨,很合他的眼缘。

    普祥叫了一声“二郎君”,道:“您以后可别再提要搬出去的话了,阿郎待您一片真心,您就就安安心心住下。”

    刘病已眼望程墨,叫了一声道:“大哥!”嗓子眼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走。”程墨拍拍他的肩头,当先迈步。

    赵雨菲听说刘病已要去上学,也很欢喜,张罗着为他裁剪新衣。上次说要为他做几件新衣服,因为赵母意外身故,这事就搁下了。

    刘病已看天不早,道:“雨菲姐,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肩头打补丁了。”赵雨菲说着,拿起剪刀咯嚓咯嚓剪开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71章 格局不同

    刘病已点了灯放在案板旁边,帮着打下手。

    赵雨菲做惯针线,飞针走线间,一件圆领衫就做好了。再缝了同色的腰带,让刘病已试穿,长短胖瘦十分合身。

    “谢谢雨菲姐。大哥,你看――”刘病已欢天喜地在程墨面前转了个身,让他看自己穿新衣的样子。

    总算露出少年心性了。程墨含笑点头,道:“你雨菲姐的手艺不错。”

    “那是。”说起做针线活,赵雨菲一向当仁不让,道:“赶明儿也给你做一件。”

    她早想给程墨做了,就是挑来挑去,没有合意的花样子。给刘病已做只缝件圆领衫,衣襟下摆领子各处都没绣花,给程墨做可不能这样简单。

    程墨笑道:“不用你这么费神,请两个裁缝就是。”

    他有钱惯了,习惯了能用钱请人做,不自己动手。给刘病已做件外衣,是因为明天要上学,不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去私垫,这样会没面子。而他就无所谓了,反正有的是衣服。

    赵雨菲白了他一眼,这木头。

    刘病已笑了,道:“大哥,雨菲姐一片心意哦。”

    连他都懂了。赵雨菲又送程墨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我们不理他。”

    程墨哈哈大笑,道:“明天还要上学呢,赶紧去睡吧。”

    “大哥,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刘病已有些羞涩道:“就在坊内转转,不出坊门。”

    他想偷偷溜出去,又觉得不好瞒着程墨,程墨为他做这么多,对他这么好,瞒他,很过意不去。

    程墨有些讶异,但还是道:“要不要让人跟着去?”

    赵雨菲却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

    都二更天了,明天还要上学,还到处跑,实在不像话。

    刘病已低头不说话。他不想骗程墨和赵雨菲,也不想说实话,只好不吱声了。

    有问题。程墨温声道:“去吧,快去快回。”

    赵雨菲还要再说,被程墨眼神止住了,也没提让他带小厮一块儿去的事。

    刘病已应了一声,低头快步出门。

    “他这是怎么了?”赵雨菲不解。

    程墨道:“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不问。让狗子给他留门吧。”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既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道理。

    赵雨菲嘀咕:“神神秘秘的。”

    “哈哈哈。”程墨取笑道:“开始有当姐姐的感觉了?”

    赵雨菲也笑了,道:“你别说,多这么一个懂事的弟弟也不错。”

    他刚才帮着打下手,又乖巧又聪明,确实让赵雨菲对他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程墨也有同感,道:“不早了,你忙了一天,也去睡吧。”

    赵雨菲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缓缓点头,回房了。

    程墨坐在案前看起竹简。如果细看竹简上面的字,就会发现,虽然不是霍书涵案前那些竹简,但上面的字,却是一样的。

    在乐圆的引导下,官帽椅之争,已彻底变成周礼之争。争论的焦点不再是官帽椅是不是箕踞,而是,周礼所谓的跽坐才合乎礼仪,是不是正确的。

    程墨交给安国公那份竹简上,第一条,便是为官帽椅正名。要为官帽椅正名,首先得质疑周礼对于“坐”的描述。怎么坐才是合法的?周礼说只有跽坐才合法,可周礼流传至今,已有几百年了。当时,生产力不发达,大多数民众衣不敝体,连裤子都没有,不跽坐,难道把下身某个羞羞的部位袒露于人前?

    现在不同了,民众有四季衣裳,达官贵人更是有皮裘锦衣,哪里还用得着跽坐?要与时俱进嘛。

    而如果不跽坐,坐在地上,两腿伸开,那得多难看?这时候太祖就派上用场了,他老人家因为箕踞,以粗俗无礼的形象留名青史。

    但是坐在官帽椅上就不同了,两腿分开离地,仪态端方又与传统的箕踞不同。

    乐圆按照程墨提出的思路,打了陶然一个措手不及。陶然一听,居然可以这么无耻地把箕踞于地跟箕踞于官帽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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