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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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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婉这才回过味来,道:“你这人太可恶了,原来怂恿我拜师,是为了当长辈啊。”

    张清诡计得售,哈哈大笑。

    许婉怒了,游目四顾,见几案一角有一碟没吃完的果子,立即抓起碟上的果子朝张清掷去。

    张清没有防备,被掷中胸口,叫一声:“哎哟。”扭身就跑,边跑边喊:“五哥,你快管管你徒弟。”

    许婉把碟子里两个果子掷完,抬腿就追。

    两人一追一逃,转眼就跑没影了。

    程墨叫黑子:“把他们叫回来。”

    张清被叫回来,许婉也跟着回来。程墨对许婉道:“拜师就不必了,你要有兴趣,不妨跟锦儿一起学习。”

    华锦儿一直站在亭外侍候,听到这话很是不喜。

    许婉见到华锦儿,直觉这个女孩儿很危险,央求道:“师父,我还是拜师吧。”

    程墨摆了摆手,道:“不必。”

    现在闲着没事,教教她可以,若是忙于政务,哪有时间教她?再说,拜师学艺不是简单的事,她得回家禀明父母,得父母同意,再行拜师礼,礼节太繁琐了。

    许婉不管,师父前师父后地叫,张清站在亭外,随时准备跑路,道:“还有我呢,我是你师叔。”

    两人又追逐起来,程墨道:“我第一句话你就不听,以后别叫我师父。”

    “别呀师父。”许婉赶紧规短规矩矩回来,在他身后侍候。

    张清见程墨这一招挺灵,不由拍掌大笑。




第735章 玩笑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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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渐热,许婉天天往北安王府跑,程墨如果有闲,会教她兵法,她学什么都快,领悟力非凡,旁听的华锦儿拍马也追不上。

    聪明人往往瞧不起资质平庸的人。华锦儿不笨,可资质只中上,在许婉眼里,便成了蠢笨,因而,她学会之后,便催着程墨往下教,就差要程墨不理会华锦儿学会了没有了。

    华锦儿同样很不喜欢她。

    两个女孩子明争暗斗,程墨不是不知道,只是没管而已。

    这天午后,程墨讲完三十六计中的声东击西,合上书,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许婉不依道:“时间还早,师父再讲讲呗。”

    初夏时节,人易疲倦,又是午后,华锦儿有些昏昏欲睡,程墨讲的内容,十成中倒有五成没听清,可许婉娇憨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道:“阿郎不讲了?”

    许婉抢白道:“反正你学不会,讲多讲少,于你有什么区别?”

    “你才学不会呢。”华锦儿无力地反驳。

    程墨站了起来,道:“我有事出去一下,锦儿去午睡吧。”

    被看到打磕睡,华锦儿俏脸红了红,低下头。许婉朝她皱了皱小瑶鼻,屁颠屁颠跟在程墨身后道:“师父要去哪里?”

    自从那天说要拜师后,她开口闭口都称师父,程墨也由她,不过并没有行拜师礼。

    华锦儿一怔神的功夫,程墨和许婉已出了院子。

    程墨走到府门口,见许婉一直跟着,道:“我要去醉仙楼,你回去吧。”

    醉仙楼开门营业,食客并不是只能在晚餐时间才可以上门,何况程墨是常客,醉仙楼自掌柜至伙计,都以程墨的到来为荣,特意为程墨留一间最好的包厢。

    许婉道:“师父带我去醉仙楼见识见识吧,我还没去过呢。”

    醉仙楼是酒楼,并不是妓/馆,带她去也无妨。程墨跟她说明在座的都是男人,她并不介意,于是带她一起去了。

    张清、武空、祝三哥等人早就到了,见程墨带许婉一起来,都热情和她打招呼,祝三哥更朝程墨挤眉弄眼。

    许婉对祝三哥那是相当地没有好感,见他怪模怪样的,不客气地道:“大叔又搞怪了,你就不能安静些吗?丑人多作怪不好。”

    那天蓝衣少女叫祝三哥大叔后,他大叔之名就在兄弟们中间流传开来了,要是起争执,张清总会故意拖长音调叫他大叔,他快气炸了。现在他一听这两个字,马上进入爆走模式,再听许婉后面的话,更是气得哇哇大叫,道:“小妞儿怎么说话呢?你再乱说话,我非到陛下跟前告你一状不可。”

    许婉才不怕威胁呢,皱了皱小瑶鼻,满不在乎地道:“还不知道谁告谁的黑状呢。”

    皇帝姐夫可疼她了,她就不信,姐夫会因为祝三哥而罚她。

    程墨在主位坐了,道:“小女孩儿不懂事,三哥别跟她计较。”

    祝三哥快哭了,道:“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她总这个样子,这酒我是喝不下去了。”开口闭口大叔大叔的,哪有心情喝酒?

    程墨告诫许婉:“你再叫他大叔,以后不带你出来了。”

    “师父,你是我亲师父,怎能向着别人?”许婉不依,用力向前挤,挤过张清,硬是在程墨身边坐下。

    程墨坐主位,张清坐下首,两人之间只有两尺左右的空间,许婉硬坐在那里,张清只好往外挪,十分不快地道:“你真是被宠坏了。”

    眼前的美少女如果不是皇后的妹妹,他非拎起来扔出去不可,太没家教了。

    许广汉原本只是小吏,直到女儿许平君当上皇后成为外戚,循例封平恩侯,才挤身贵族行列,儿女们的教育自然马马虎虎,许平君虽然为许婉延请名师,但到底比不上张清这样的勋贵世家,她又被兄姐宠坏了,很多行为在张清看来,自然不够淑女。

    许婉朝他皱了皱小瑶鼻。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算了。”张清嘀咕,决定大度一回,不跟她计较。

    程墨可不会就这样算了,而是认真教育许婉。许婉倒也受教,可祝三哥还生气呢,怎肯放过反将一军的机会,立即道:“她呀,笨得很,怎么教也没用的。”

    许婉自负智商超群,也确实有自负的资本,什么东西只学一遍就会,放眼同龄人,有谁能比?现在祝三哥居然说她笨,她怎么肯就这样算了?

    “要说笨呢,当属大叔,人老了,反应慢了,学什么都不行,话都听不清,真是可怜。”许婉一副我可怜你是糟老头子,不跟你一般见识的表情。

    这还了得!要不是程墨在座,祝三哥就掀桌了。他按下怒气,讥讽道:“就没见过这么丑的女子,长成这个样子,也好出来丢人现眼?求求你啦,快点走吧,不要影响我们吃饭喝酒。你在这儿,我们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话音刚落,张清等人只见一条不足一尺长的黑影朝祝三哥的面门飞闪而去,程墨道:“三哥小心。”又斥许婉:“胡闹,要是伤了眼睛怎么办?”

    祝三哥飞快跳开,那东西撞到墙壁,落在地上,众人才看清是一只筷子。

    哪个少女不在意自己的容颜?被人当面嘲笑长得丑,影响市场,许婉爆了。

    祝三哥大怒,道:“你怎能这样?”

    玩笑而玩笑,下这样的重手,岂不让人心寒?要不是她身份特殊,祝三哥岂能容她?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许婉委屈地看了程墨一眼,大眼睛一瞟一瞟的,道:“他笑话我。”

    在她眼里,被人说长得丑,是天大的事情,只不过丢一根筷子,就挨程墨训,已是委屈到极点。再望向祝三哥,她又变了一副嘴脸,大眼睛如欲喷火,怒目而视,道:“这样还便宜你呢。”

    哪有那么容易伤到眼睛,她不就是吓唬他一下而已嘛。

    两人彼此怒目而视,房中气氛紧张,这酒是别想好好喝了。程墨道:“黑子,送许小娘子回去。”

    “我不回去。”许婉委屈得快哭了,道:“师父,你向着别人。”

    程墨嘴角抽搐,无奈对祝三哥等人道:“我送她回去。”

    祝三哥等兄弟也知许婉在这儿,酒没办法喝。

    程墨和许婉走出包厢,迎面一个美萝莉惊喜地道:“王爷?!”




第736章 政变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通道上,身着粉红轻纱,雪白曲裾裙的美萝莉轻灵如仙,笑靥如花,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闪啊闪的。

    程墨觉得她有些眼熟,迟疑道:“你是?”

    美萝莉屈膝行礼,道:“王爷怎么把菟儿忘了?”

    “哦,你是菟儿。你怎么在这儿?”程墨轻拍额头,难怪觉得眼熟,美萝莉有几分酷肖顾盼儿。

    菟儿自赎自身,本想嫁入北安王府,没想到被拒绝了。程墨吩咐张清买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让她居住,就再也不管她了。

    这些天,她多次到北安王府求见顾盼儿,可顾盼儿太聪明了,见程墨不喜欢她,也就让狗子推了。因而,每次她都不得其门而入。

    像程墨这样年轻英俊又地位超然的男子,放眼京城,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她不动心都难。

    她离开松竹馆后,有以前的恩客找来,表达爱慕之情,那些人同样非富即贵,却无一人能和程墨相比,这些人反而更坚定她爱慕程墨之心。

    她辗转打听到程墨常来醉仙楼,想来一次偶遇,每次在大堂的座头从早等到晚,都没能遇到程墨,今天也是凑巧了,要不是许婉和祝三哥玩笑开过头,程墨送她回去,菟儿还真未必遇到他。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菟儿一脸讨好地道:“不知可和我同路?”

    不管要去哪里,都会和她同路。

    在这里遇到他,程墨很意外,微笑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菟儿不好说连续多天没遇到他,见这边有包厢,便过来瞧瞧,没想到果真遇到了,真是意外之喜。

    “我……随便走走。”

    程墨以为她和恩客同来,也不以为意。有些名/妓自赎自身后,或为恩客包养,或依然从事这一行,只是有了自由身,接不接客随心情。菟儿是清倌人,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程墨只是点点头,抬腿走了。

    “王爷。”菟儿追了上来,道:“你要去哪里?”难道不能和她多说两句话吗?

    她哀怨的眼神儿,让旁边的许婉很是不爽,道:“我师父去哪,用你管吗?”

    这少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穿着如此暴露,更不可能出身名门。她纠缠程墨,许婉自觉有义务为师分忧,毫不犹豫挺身而出。

    菟儿早就瞧见程墨身边的美少女了,身量比她高半个头,英姿飒爽,高耸的胸脯更非她的小平胸可比。可是她并没有自惭,而是笑容更加迷人,道:“姐姐,王爷是你师父啊?”

    若我能嫁给北安王,便是你师娘了。

    许婉道:“关你什么事?一边儿去,别拦我师父的路。”

    两人斗嘴,程墨早去得远了。

    上了马车,许婉好奇追问刚才的女人是谁,程墨哪去理她。把她送到平恩侯府,许广汉得知他来,赶紧迎出来,热情相邀,程墨不好推辞,只好入内喝了杯茶。

    这时,匈奴新一任单于虚闾权渠的国书送到京中。因匈奴由程墨率兵平定,所以刘询派人满京城找程墨,欲宣他进宫商议。

    元宵节后,壶衍缇辞别刘询,带了老父、妻儿,以及一众亲戚朝臣回归匈奴,可出玉门关没多久,便在沙漠中遇袭,壶衍缇和老父以及一些朝臣死于非命,众侍卫拼死保护可敦及几个小王子逃走,千辛万苦逃回王庭,可敦想扶长子继位,没想到壶衍缇的弟弟虚闾权渠突然发难,联合左右贤王,杀死可敦母子,自立为单于。

    现在匈奴不比以往,单于必须得到吴朝承认,于是他写国书,先说壶衍缇的儿子在沙漠中遇袭,死了,再说得左右贤王拥戴,要继位,请大吴皇帝陛下恩准。

    程墨从平恩侯府出来,走到半道,和郑春的马车擦肩而过。郑春车帘儿挑起,见到程墨的马车,赶紧让车夫追了上来。

    听说刘询宣,程墨进宫。

    刘询把国书给程墨看,道:“这个虚闾权渠从哪里冒出来的?”

    之前程墨横扫王庭,六千精锐骑兵多次扫荡,真有活口,也早被俘虏了。

    这件事,程墨还真不清楚,只好叫使者上来询问。据使者说,壶衍缇和大吴开战前,曾派胞弟虚闾权渠北上,北边有些部落不愿族人卷入与吴朝的战争,认为吴朝离他们太远,纵然俘获吴朝的人口财产,也得不偿失,因而消极怠战。

    虚闾权渠北上督促这些部落出兵,没想到这些部落拖拖拉拉,不肯集结部众,虚闾权渠因此逃过一劫。吴朝大军撤走后,虚闾权渠才回王庭。如果壶衍缇健在,他还没有别的心思,现在壶衍缇没了,他便对孤儿寡母举起屠刀。

    使者退下,程墨道:“照此看,虚闾权渠也是豹狼之辈。”

    刘询深以为然,壶衍缇是一代雄主,又野心勃勃,不能留,虚闾权渠同样野心勃勃,若让他坐稳单于之位,只怕匈奴也会有南下的一天,哪怕这一天离现在非常遥远。

    程墨道:“请陛下先把国书留下,待臣派司隶校尉北赴王庭,寻找壶衍缇的后代子嗣。”

    据使者说,壶衍缇的可敦和几个儿子都死于沙漠中,可真相到底如何,却不能凭使者一面之辞,便就此准虚闾权渠所请。

    刘询道:“好。”

    程墨即时出宫,安排云可、雷昆带人秘密赴王庭。

    草原上,几十座毡帐竖在一起,是被放回来的匈奴贵族生活的地方。毡帐边缘一顶用来堆放杂物的小毡帐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怀抱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孩子皮包骨头,因而显得眼睛特别大,一只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拽住妇人的衣袖,轻声道:“阿母,我饿。”

    妇人捂住他的嘴,道:“禁声。”

    帐外,又一队兵士经过。

    妇人正是壶衍缇的可敦复珠,虚闾权渠突然发动政变,她的长子死在侍卫手中,她在婢女帮助下,带次子、三子、幼子躲出王帐,一路躲藏,可次子、三子还是被发现了,现在她和幼子躲进这个堆放杂物的帐蓬中,随时有性命危险。




第737章 斩草除根

    隔着毡帐,听到脚步声远去,复珠松了口气。可她刚抱起幼子站起来,脚步声又响,又有一队兵士搜过来了。

    带队的十夫长手里的弯刀劈砍在帐外的草垛上,青草纷飞。草垛低矮,哪里藏得了人?可初夏之际,草原上到处是青草,在帐外堆草堆,本身就很奇怪,他喝道:“进帐搜查。”

    小帐又小又脏,一看就不能住人,兵士们有些不以为然,行动不免慢了些。

    帐中地方狭小,一目了然,哪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王帐中,虚闾权渠冷冷道:“她定然逃不远,再派几个百人队,给我搜,就是挖在三尺,也要把她搜出来。”

    按照匈奴的习俗,他继位成为单于,要娶复珠为可敦,可现在他派人搜查复珠的下落,却不是为了娶她,而是要杀死她的儿子,他的侄子,壶衍缇的亲儿子,以巩固皇位。

    又有几个百夫长带兵士向四下搜索。

    王庭被程墨扫荡多次,元气大伤,牧民被俘,人口大减,总人数只有一两千人,要在这一两千人中搜索一个妇人,不是易如反掌么?

    这些兵士都是从北方的部落调过来的,对复珠缺乏敬重,只服从虚闾权渠,接到命令后,立即四下搜索。

    小帐外面,十夫长用弯刀挑起帐门,小帐地方狭小,一目了然,帐中空无一人。

    “走。”十夫长带兵士远去。

    从后面帐角爬出去的复珠瘫软在地,看着怀中幼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泪流满面。

    同一时间,接到命令当天起行的云可和雷昆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眼看玉门关在望,出了玉门关,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只好停下来准备食物和水。

    虚闾权渠的使者阿凡提等了几天,没有等到回音,急得不行,他天天到宫门口等信,见了谁都要问一声,皇帝陛下什么时候准单于所请,有看不过眼的提醒他,在这里等没用,只要能请得动北安王说情,定能得一个准信。

    北安王程墨率兵打得壶衍缇称臣,在匈奴中大名鼎鼎,阿凡提早就久耳大名,这时连声道谢,拍马赶到北安王府。

    他是匈奴使者,程墨怎么可能见他?他倒有耐心,天天一早到北安王府门口守着,来了就坐在台阶上,看府门前车水马龙,各色人等花样被拒。

    程墨放假中,除张清、武空、祝三哥等兄弟外,谁也不见。他现在闲散得很,空闲时教教许婉,看许婉和华锦儿拌嘴,妙趣无穷,哪会去掺和政事?

    这一天,御史大夫杨敞求见,说是老家带来特产,其中有一些是其弟杨昌捎给程墨的,托他带来。

    御史大夫是副总理兼监察部长,原先由何东担任,自去年何东告老回乡后,杨敞接替何东,担任此职。

    去年程墨携带妻女去东海郡,路经弘农郡,杨昌带当地士绅拜见程墨,程墨走后,接到杨敞的回信,这时程墨一行已去得远了。

    程墨回京第二天,杨敞过府求见,说接到舍弟的信云云。程墨抽空见了他,之后他派人送来年节礼,程墨只好回礼,两家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走动起来。

    今天不年不节的,他突然到访,程墨不知他有什么事,吩咐请他到花厅用茶。

    杨敞中等身材,皮肤白哲,按时下的审美观点,是一个美男子,他行礼后坐下,并没有客套,而是道:“外面在传,乐弃轩之死和王爷有关,下官觉得,王爷宽厚仁和,不是残暴之人,想必别有用心之人散播不利于王爷的谣言,还请王爷不要等闲视之。”

    他是来报信的。

    程墨手握司隶校尉,这么大一件事,怎么瞒得过他?他正在查消息的源头,因而没有动手。

    “杨大人有心了。”这份情,程墨领了,道:“本王如今不问政事,竟不知道外面有这样的传言。”

    你要不知道才有鬼了。就像病,什么时候该病,什么时候该痊,都是套路,谁也不会当真。杨敞自然不会把他的话当真,反正目的达到就行。

    杨敞从北安王府出来,就被阿凡提拦住了。朝廷那么多官,谁是谁他没认全,只认得这个人不知和门子说了什么,然后得到通报,然后进去了,为什么别人进不去,这个人能进去呢?肯定和北安王关系特殊嘛。

    阿凡提的吴语不是太标准,带口音,但说得慢了,还是能听清的。杨敞很快明白,他请求自己帮忙,见一见北安王。

    杨敞哭笑不得,道:“北安王不会管你这事,你应该去找大鸿胪寺,让他帮你看看,或者国书被哪位内侍放在最下也说不定。”

    来自全国各地的奏折送到未央宫,由内侍搬进去,哪封放在上面,皇帝先看到,就有讲究了,这个接触到奏折,放奏折的人,就是内侍。国书同样如此,不过,一般来说,内侍不敢对国书动手脚,皇帝没有批了这份国书,只能说明,他不想批。

    这个,杨敞当然不会说破。

    阿凡提半信半疑道:“你不会骗我吧?”

    难道这个人想骗他离开么?

    杨敞好脾气地道:“我骗你做什么?”

    阿凡提想了想,断然摇头:“我还是在这里等好了,我就不信北安王一直不出来。”

    “你要守株待兔也随你。”杨敞走了。

    许婉来了,见大胡子阿凡提坐在台阶上,对狗子道:“怎么不打出去?”

    这人一身羊臊味,离得老远就熏得她作呕。

    狗子看了台阶上的阿凡提一眼,没说话。他早摸准程墨的脾气,程墨没交待他赶人,他最后别乱来,要不然会被罚的。

    阿凡提以为许婉是程墨的家眷,她进进出出,他一概没理会,女人在匈奴没地位,也说不上话。可这会儿许婉指着他说话,声音也大,他听得清楚,立即走过去,道:“请小娘子通报一声,阿凡提求见。”

    羊臊味扑鼻而来,吓得许婉惊叫一声,扭身就跑进去,一见程墨便嚷嚷:“快把那个使者赶走。”

    程墨奇道:“怎么了?”




第738章 师父好看

    许广汉难得进一次宫,偶尔来一次,肯定有事,何况这次,他满脸皱纹如菊花盛开,谁都看出他心里欢喜。

    果不其然,他喜孜孜道:“婉儿已经十六岁了,也该为她说一门亲事啦,最近好几家勋贵上门提亲,一家是永春侯,为四子求娶婉儿,郭四郎名铭,上头三个兄长早夭,另一家是寿宁侯,为三子名康求娶婉儿,再一家是……”

    许广汉一口气说了四五家,其中赫然有郭铭、齐康的名字。平恩侯府是皇后的娘家,许婉是皇后的亲妹妹,这样的门庭,只要勋贵有年龄相当的嫡子,而嫡子又不太怂的,都会上门提亲。

    郭铭和齐康都在羽林卫担任要职,许平君多少有些印象,她想了想,道:“郭四和齐十一郎人品没得挑,别的人家怕是得父亲去了解一下。不知婉儿中意谁?”

    她自己和刘询情投意合,希望妹妹也能嫁一个心仪的郎君。

    许广汉呵呵笑道:“还没告诉她呢,我想问问娘娘的意思,再跟她说。”

    小女儿年纪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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