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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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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又不对了。你应该说,王叔教训得是。你要不是我贤侄,我会操这心吗?”

    一个避在甬道旁行礼的内侍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这是哪个傻蛋啊,连话都不会说。

    “只有你懂!”刘干脸皮胀得通红,心里嘶吼,面上还得恭恭敬敬道:“王叔教训得是。”

    程墨满意了,道:“孺子可教也。”

    真正岂有此理!刘干右手拳头握紧,手背青筋暴起,要不是父王一直叮嘱,不能惹北安王,他早就一拳挥出,把程墨打倒在地了。在他看来,程墨长得俊朗,身材欣长,身子骨不免单薄,哪是他的对手?

    齐康迎面走来,远远站定行礼,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程墨进宫,大多数时候去宣室殿,这条路就是通往宣室殿的。而且这些跟程墨混熟了的羽林卫中人,哪个见了他会这么一本正经?

    程墨心里清楚,宫门口的一幕传进去了,齐康这是凑趣来了。

    “闲着没事,带我这大侄子进宫一趟。没我带,他连宫门都进不来。唉,谁让他叫我一声叔父呢,我不照看着他点,能行吗?”

    一副关心晚辈,为晚辈不争气而忧心忡忡的样子。

    “谁是你晚辈?陛下宣我进宫,迟早会让我进去的,不用你帮忙,我也能进!”刘干也只能在心里嘶吼了,这话要是说出来,谁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天下皆知,程墨曾任卫尉,他是羽林郎们的老上司,真要对付他,羽林郎们不玩死他才怪。

    齐康非常配合的一脸同情,看刘干的眼神不免像看白痴,道:“王爷辛苦了。”

    “唉,没办法啊。”

    刘干泪奔,你们这样真的好吗?我憋到内伤啊。

    齐康是第一个,一路上,不时遇到羽林郎,行礼后自然要寒暄,关心一下这位闲散的北安王,今天怎么有空进宫。程墨自然要诉诉苦,众羽林郎自然要凑趣,于是刘干一次次地悲剧,被当成纨绔子的典型人物,你说你堂堂一个皇室子孙,皇帝宣召,到宫门口还进不去,得多丢人?

    到最后,刘干麻木了,实在是被嘲笑太多次啦。

    这不算长的甬道总算走完了,眼看宣室殿在望,刘干松了口气的同时,只觉中衣湿透,再看程墨,“关切”地介绍道:“贤侄啊,前面就到宣室殿了,见了陛下,要大礼参见。”

    我去你的大礼参见。你不说,难道我不懂吗?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礼仪啊。刘干吐槽无力,只唯唯点头。

    程墨白玉般的脸上露出笑容,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神色。

    刘干无语问苍天,今天出门,真该先上上香,求祖宗保佑,别遇上这魔头才是。

    “你在这里等着,为叔先进去。”程墨自然是不用通报的,刘干却没享受这样的贵宾待遇。

    刘干点头,老老实实在门口候着。

    刘询在批奏折,见程墨进来,咧嘴无声大笑,搁下笔,竖了竖大拇指。显然,这位年轻的皇帝也听说了,程墨一直羞辱刘干的事。

    程墨笑笑行礼:“臣参见陛下。”

    “大哥快快免礼,赐坐。”刘询示意程墨坐在自己下首,同时看了小陆子一眼。小陆子会意,上来把奏折归拢归拢,空出一块地方,摆上茶具,这是要烹茶了。

    程墨坐下,道:“他在外头候着呢。”

    “那就让他候着好了。”刘询很冷淡地道。

    霍光没退时,他空在其位,政务由霍光一手把持,霍光这才退多久?他亲政不到两年,刚熟悉政务,刘泽刘干竟然觊觎皇位,公然跑到京城活动。当他是死人吗?

    “大哥折辱他,为朕出了一口气,朕很高兴。”刘询把一碟子点心放在程墨面前,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光口头上折辱他,解决不了问题。

    程墨从碟子上拿起一块糕,道:“臣今天进宫,就是有一计,想请陛下示下。”

    有一些事须先和刘询通气,当皇帝的疑心病都重得没药治,这件事不事先通气,搞不好他会怀疑自己被刘干收买。

    听程墨说完计划,刘询略微思忖,点了点头,道:“使得。”

    “此计只能先行断了刘干父子的后援,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臣还有一计,不知陛下以得如何。”程墨接着说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比第一套方案更好,只是于程墨来说,风险更大,程墨为自身安全计,放在后面,若是刘询选择第二套方案,则由刘询主导,程墨只是一个执行者,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自身风险。

    这一次,刘询考虑的时间稍长,直到小泥炉的水沸了,他还在沉思。

    程墨持壶泡茶,茶香扑鼻。他把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放在刘询面前。

    “大哥,行第二套方案吧。”刘询定定看着程墨,下了大决心。

    以刘询的性格,程墨早就明白,他会这么做。他道:“好。陛下放心,臣定然拿到荆州王谋反的证据。”

    要拿到刘泽谋反的证据,让刘泽的野心大白于天下,唯有程墨成为刘泽阵营中的一员,甚至是刘泽的心腹。如此,刘泽才会把要事相托。

    天下皆知,程墨是刘询的兄弟,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亲。刘氏子孙还有争皇位的可能,程墨姓程,除非篡位,否则与皇位无缘。他是刘询最信任的人,天下人清楚,刘泽也清楚。要不然,刘干进京后,尽访朝臣,却没拜访程墨,就是这个道理了。

    谋反这种事,谁会到处嚷嚷?唯有心腹人才知。

    程墨这是要成为间谍,深入虎穴,拿到刘泽谋反的证据啊。




第814章 使坏

    空气闷热,刘干汗出如浆,他拭汗的锦帕早就湿了,等下要觐见,不敢用袖子拭汗,要不然殿前失礼,罪名可大可小。

    他心里早把程墨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让我在这里候着,自己进去半天,却不为我说句话,还是人吗?

    郑春站在廊下,神色不善,新收的徒弟乖觉,端了一盆水,过来道:“这位是荆州王世子么?天气热,你擦擦汗。”

    真是太好了。程墨不是东西,宫里的内侍还是不错的,以后父亲入主未央宫,一定好好待这小内侍。刘干感概,刚要夸奖小内侍两句,小内侍收脚不住,一盆水尽数倒在他身上。

    刘干成落汤鸡,新上身的衣裳全湿了,滴滴嗒嗒往下滴水,这个样子,怎么觐见?

    小内侍手忙脚乱给他擦拭,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顺手揩油不说,他崭新的青色锦衣顿时多了无数黑色掌印。

    “干什么!”刘干爆发了。在宫门口被晾了半天,遇到程墨,又不断被教训,现在连这些阉人都来欺负他。

    小内侍一脸惶恐的样子。郑春一声冷笑,道:“世子好大的脾气,陛下这里,还轮不到你大声喧哗。”

    刘干认出这是宣诏的内侍,气得浑身发抖,道:“你!你!”

    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若还看不出这一切,全是这年轻小黄门在搞鬼,就白活这么多年了。可是一个阉人,竟然敢这么对他?哼,现在先忍了这口气,待有朝一日,父亲登上皇位,再把这该死的阉人剥皮抽筋。

    “何事喧哗?”程墨出现在门口,见刘干这个样子,奇道:“贤侄,你这是怎么了?”

    刘干欲哭无泪。

    郑春行礼道:“王爷,您来评评理,这位世子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半天,小应子好意端水给他擦脸,他不擦也就算了,竟把水倒了,别的地方不倒,偏偏要倒自己身上,还朝小应子发脾气。您说,小应子冤不冤?”

    旁边,他的徒弟,年仅十二岁的小内侍小应子哭丧着脸,佝偻着腰,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就差没哭出声来了。

    程墨叹气:“贤侄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太大了点。现在这个样子……算了算了,谁叫我是你叔父呢,为叔不帮着你,谁帮你?郑春,你去南殿看看,那群小子谁带衣裳来了,借给世子一套。”

    南殿是羽林卫的驻地,那里有轮的值羽林卫班房,羽林郎们每人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小柜子,放些杂物。

    郑春老老实实地应了,带着小应子离去。

    刘干怒火滔天,却无可奈何。要说程墨使坏吧,好象又不像,真要是他使坏,断断不会帮他遮掩,现在他要是出宫更衣,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刘询会宣他呢。当皇帝就是好啊,想见你你得来,不想见你,你就是在门口站到脚断了,也见不着。

    程墨吩咐他换好衣服进来,便入内了。

    刘干以为要等到天荒地老,没想到一刻钟后,郑春来了,身后的小应子捧着一套锦衣,黑着脸递给他:“世子,这是北安王吩咐拿来给你换的衣裳。”

    你要不要,随便。

    看来这位好为人叔的北安王也不全是坏心眼。刘干心里一暖,此情此景,无异于雪中送炭,他焉能不感动?

    郑春当然不会让人带他到偏殿更衣,更没有人侍候他,他就站在台阶下,当着众多内侍的面,手忙脚乱地脱下湿衣,穿上干净的衣服。

    小应子这一盆水,淋得他连中衣都湿了,可显然,郑春只拿了一套外袍,他只好把中衣拧巴拧巴,尽量拧掉水分,再穿上这件稍紧的锦袍。

    他自出世,便有无数的婢仆服侍,什么时候自己穿过衣服?换上衣服,已经累得不行。

    幸好程墨吩咐下来,郑春没有再为难他,待他束上腰带,入殿给他通报。

    这时,刘干才醒过神,敢情刚才这些可恶的阉人没给他通报,刘询还不知道他在外头?

    被领进去,看到坐在御案后,身着黑色燕居常服,年轻英俊的刘询,刘干心里打了个突,他,就是霍光从民间捡来的少年?

    刘询祭太庙,大赦天下,宣告继位时,刘泽曾嗤之以鼻道:“谁知道他是不是武帝血脉?不过是霍光从外面捡来的孩子。哼,也有可能是霍光和程五郎狼狈为奸,谋国。”

    当时,刘询住在程墨府中,在程氏族学上学。

    虽然昭帝在位时,把刘询的名字记入玉碟,承认他为皇室子孙,可还是有不少人质疑他的身份,更有人说昭帝被霍光蒙骗。

    只是霍光权倾朝野,这些人也只敢关门闭户,私下里说说而已,没人真敢在公开场合说这些话,更没人敢上奏折反对。

    刘泽不过是众多质疑者之一,区别只在于,大家质疑一下也就算了,刘泽因此而野心勃勃地做帝王梦。

    刘干受父亲影响,觉得这少年出身不如他,却窃取大位,实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他看了刘询一眼,迅速放下眼睑,刘询却一直在看他,稍顷,道:“免礼,赐坐。”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刘干松了口气,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了。他额头渗出汗珠,不敢擦,道:“谢陛下。”

    坐下后,刘询温声问刘泽的身体:“可还康健?”

    “臣父身体一向安好。”刘干的回答中规中矩。

    刘询叹道:“按辈分,朕还应该叫你一声皇叔呢。”

    程墨想起三国演义中某位大人物,忍不住莞尔,看在刘干眼里,不免愤愤,瞧见了吧,皇帝可说了,我比他高一辈,嘴里却道:“不敢。”

    刘询也只这么感叹一句,可没有称呼他皇叔的意思,毕竟大家不是太祖一脉,而是太祖的父亲刘翁的子嗣,一百多年算起来,血缘有些淡薄。

    干坐了一会儿,刘询道:“你在京中有什么不便之处,尽可以找北安王。”

    “诺。”刘干恭谨地应了一声。

    程墨一边泡茶,一边道:“你我年纪差不多,应该能玩到一块儿,你要是没事,过来找我玩儿。”

    刘干心道:“现在你不一口一个贤侄叫我了?”




第815章 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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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墨人还是不错的。这是刘干的看法,他早把程墨训他,强行称呼他为贤侄,死乞白赖要当他叔父这些事忽略了,在给刘泽的信中,把程墨为他解围,让他顺利见到刘询的事详细写了,当然,对刘询的长相印象足足写了两页纸。

    现在,纸张已经在上层社会流传开了,谁写信不用纸,会被鄙视的。

    他派人把信送走,然后备下一份厚礼去北安王府。

    什么人情都没有殿前解围大。虽说刘干心心念念总有一天父亲会坐上这个位子,然后在某天驾鹤西去时把位子传给自己,但同时他也清楚,自己父子一天没坐上那个位子,一天不能掉以轻心,见程墨帮他解了围,之前对程墨的轻视不满全没了,代之的是感激。这份人情,得还。

    程墨出宫回家,刚换了衣服,狗子神色怪异禀报刘干来了。

    “怎么了?”

    狗子现在眼高于顶,一般人一般事不放在他眼里,这副表情,肯定有事。

    “阿郎,这位刘世子好大的手笔。送了小的一件古董,求小的通报。”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程墨不允许他们仗势欺人、强取豪夺,但该挣的外快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刘干硬往他手里塞的东西,他并不担心程墨责罚。

    “古董?什么古董?”

    这个时代也有古董,不过数量相对少些,等闲没人拿出来,都当传家宝呢。送一个门子就拿出一件古董,可真是大手笔。

    “青铜器。”狗子想笑又忍住的表情。

    程墨着实被惊着了,送门子一件青铜器,刘干脑袋被门夹了吗?

    能被称为古董的青铜器,一般都指从周朝的墓中挖出来的陪葬品,价值不菲。武帝时代,铁器开始普及,程墨穿过来后,为制造火车铁轨,又改良了冶铁术,现在谁要是使用青铜制品,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青铜器具哪有铁器锋利坚固耐用?

    “阿郎,您看,是不是叫他进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刘干大手笔还是得到回报的,在程墨恍神时,狗子陪着小心问上一句。

    “请到花厅用茶吧。”就算刘干不来,程墨也要派人去叫他。

    刘干当然没想到见与不见,全在程墨一句话,还庆幸送了一份重礼,狗子才巴巴去通报,又为他美言,才没有被晾在门外,得以进府。他实在被晾怕了。

    程墨刚进花厅,刘干赶紧把茶杯放下,站起来执晚辈礼:“王叔。”

    刘询自认低一辈,程墨哪好再以长辈自居?他扶起刘干,道:“本王跟刘世兄长开玩笑,刘世兄不要介意啊。”

    一句世兄叫得刘干如六月天喝冰水,心里那个舒爽,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嘴里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侄,哦,不,某,那个,程兄和我开玩笑,不是看得起我么?应该的,应该的。”

    旁边榆树翻了个白眼,你得有多贱,才有叫人叔的爱好?

    两人分宾主坐下,刘干先送上一个古色古香的匣子,道:“多谢程兄解围,在下实是无以为报,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程兄笑纳。”

    程墨推辞。

    “程兄若是不收,就是瞧不起在下了。”刘干佯怒。

    皇帝亲口承认他是皇叔,这一怒,还是颇有威严的。

    程墨笑笑,道:“切之不恭,我就不客气了。”

    “别客气,别客气,哈哈。”

    两人相对大笑一阵,程墨道:“刘世兄到京,程某还没有为你接风洗尘呢,不如明天在寒舍设宴,顺便也把朝中一些重臣邀来,大家认识一番。”

    这是最佳的亲近机会啊。程墨在宫中的手段刘干亲眼见识过了,他苦于无法把手伸进宫中,现在程墨主动示好,刘干求之不得,觉得今天没有白来,当即应允,道:“多谢世兄,我这里谢过。”

    “世兄之称,可不敢当,你年龄比我大吧?”

    “唉,说起来惭愧,我二十九,明年三十了。一事无成啊。”刘干真心觉得,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啊。自己十岁成为荆州王世子,快三十了还是世子,可眼前这位,不过短短几年,就因军功为自己谋一个异姓王。

    “我二十三。”程墨尽显温润如玉的一面,道:“不过是运气好,才得以封王。”

    刘干大为受落,道:“不是谁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若是你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你干的是造反的买卖,我跟你结拜,待你事败,和你一起上刑场咔嚓?这不是有毛病嘛。程墨坚决推辞:“那怎么行?陛下可说了,从族谱上算,你是皇叔,我若和你结拜,岂不是比陛下高一辈?”

    “啊?哈哈哈……”刘干大笑,豪爽至极,道:“那我们兄弟相称。贤弟。”

    程墨捏了捏鼻子,勉强认了,道:“世兄,我这就派人送请柬,明天酉时在寒舍为世兄接风洗尘。”

    “多谢多谢。到时为兄一定到。”刘干大喜过望。

    话说到这里,也就该告辞了,可看刘干的样子,却有留下用晚膳的意思。程墨道:“我这就去写贴子。”

    你可以走了。

    “让府上的帐房写就好了。贤弟,我在荆州,听说府上的菜肴是京城一绝啊,传说京城中人,以能吃到正宗的北安王府的菜肴为荣,为兄不请自来,想一饱口福,还请贤弟海涵。”

    这是摆明了要赖在这里吃饭了。

    程墨拒绝:“传说之言不足信,我还有事呢,这不是要去写请柬么。明晚我们再开怀畅饮好了。”

    “我进京,一为代家父觐见,二么,就是想一尝贵府的菜肴。哪里等得及明天?贤弟,五郎,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留下用些便饭,便饭就好,不用太丰盛。”

    程墨翻白眼,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这一餐,果真是便饭,只有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如菘菜、鲤鱼,这些平常百姓餐桌上的菜。

    这也太家常了。刘干目瞪口呆。

    “来来来,吃饭。”程墨热情招呼。

    刘干神情有些呆滞,夹了一筷子放在他手边的菘菜,一入口,眼珠子快凸出来了,这也太好吃了。8)




第816章 交心

    刘干拜访过的朝臣,都接到程墨的请柬。平时,程墨等闲难以接近,难得他这么随和,很多人意外,更多人狂喜,这位皇帝跟前的红人,帝国唯一的异姓王,终于肯放下身段,和他们走动了吗?

    杨敞觉得奇怪,苦思半个时辰,决定问一问程墨,是什么意思。他来的时候,刘干刚好离开,两人前后脚,两辆马车擦肩而过。

    车里的刘干酒足饭饱,倚在软榻上不停抚着饱涨的肚皮,根本没注意对面马车里坐的是谁。

    杨敞却从高高挑起的车帘里看到对面的刘干,疑惑更甚,这人到北安王府做什么?为什么像喝醉了酒的样子?来不及多问,他赶紧把自己的车窗帘儿放下。

    狗子进来通报时,程墨怀抱儿子,在院里消食。

    小家伙三个多月了,有人逗他,笑得咯咯的,一双小胖手乱舞,不管抱他的是谁,总之只管往头脸招呼,程墨不知被他的小胖手打过多少次了,没人逗他,躺在摇篮里,他也手舞足蹈。

    “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

    “小的不知。”

    狗子确实不知,看杨敞的样子,好象很着急,这人曾来过几次,每次都得以入内,他也就跑一趟,给他通报了。

    “叫他进来吧。”程墨老大不乐意,继续抱着宝贝儿子在院中走来走去,一边和儿子说话:“我给你想了几个名字,你喜欢哪个?”

    不知儿子听懂没有,小胖手一阵挥舞,程墨要不是避得快,左眼就被打中,成独眼龙了。

    “再这样打你老子,给你取名横啦。就叫程横,听见没有?”

    “咯咯咯……”小胖手又是一阵乱舞,这次程墨为宣示父亲的威严,没有避开,鼻梁被抓住了,小家伙胖墩墩的手指跟揉面团似的揉捏老子好看的鼻梁。

    杨敞进来时,瞧见的便是程墨这副狼狈相,亏得他忍住笑,一本正经行礼:“见过王爷。”

    程墨好不容易掰开儿子的小胖爪,深呼吸一口空气,道:“杨大人快快免礼。”

    “这是小王爷?好标致的人儿。”杨敞笑得像只老狐狸,伸手去抱,小家伙一点不怕生,小身子扑了过去,还没在杨敞怀里呆稳,小胖手再次发动,把他的鼻梁给抓住了。

    你得多喜欢玩大人的鼻梁啊。杨敞心里吐槽,一边从小胖爪里抢救鼻梁,一边脸上还得露出慈祥的样子。

    啪的一声响,程墨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小屁股上,掰开他的小手,把杨敞的鼻子解救出来,小家伙以为父亲跟他玩,笑得咯咯的,挥舞小胖手,直奔父亲的鼻梁而去。

    程墨接过儿子,招呼旁边的依儿:“抱去夫人那里。”

    依儿忍笑忍得好辛苦,抱着小家伙快步出了书房。

    听着小家伙咯咯的笑声,杨敞心有余悸道:“小王爷人中龙凤,果然与众不同。”

    “什么与众不同,就是调皮。他姐姐比他老实多了。”程墨已给三女取名宁宁,就是儿子的名字想了好些天,一直没有定下来。这可是府里唯一的男娃,诸女无比重视,起名热情空前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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