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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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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张清却不肯,于是吵成一团。
“吵什么吵,闭嘴!”刘淘甫听得心烦,去什么松竹馆啊,难道不知道他老婆不许他去这些下作地方?
剩下四人都无心比赛,反正前三名无望,又被“去松竹馆”四字搅得心动,哪还沉得住气瞄准?十箭匆匆射完退下。
罗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想赢我?还早着呢。”
百早步穿杨和骑射都得第一,才能在这一项夺冠,否则只能屈居第二。程墨从不以骑术示人,估计水平有限。人在马上,马不停向前跑,射箭时不仅要瞄准,还要计算马速以及控制马不能跑偏,难度可比百步穿杨大多了。
罗安料定程墨必输无疑。
张清大声道:“赢定你了!我们准能去松竹馆听顾盼儿抚琴。”
想起上次一大群人包下松竹馆的壮观场面,不少人怀念不已,校场一时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陈三笑眯眯道:“十二郎,我们可是好兄弟,有福要同享。”
张清也笑眯眯的,道:“你说什么,风大我听不见。”
刚才那么卖力喝五郎倒彩,这会儿想去松竹馆听顾盼儿抚琴?门儿都没有。
程墨的马已经不是以前那只老黄马了,。前几天武空回京,给他带了一匹好马,浑身毛发黑亮没有一根杂毛,只有四蹄雪白。程墨起名蹄雪。
踏雪被牵上来,大眼睛倨傲扫了别的马一眼,打了个响鼻,然后别过马脸,倒像看不起别的马似的。
程墨赞道:“踏雪好样的。”
踏雪很有灵性,喜欢帅哥美女,对长得丑的人不待见。原来的马夫因为长得丑,喂的草料踏雪都不吃,情愿挨饿,直到换一个长相清秀的马夫,踏雪才肯吃草料。
踏雪能听懂他的夸奖,伸出大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一人一马正亲/热,武空过来了,低声道:“小心罗安背后搞鬼。”
“嗯?他还想校场再跑二十圈?”程墨不解。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敢放冷箭那真是脑袋让驴踢了。
武空道:“你看看他那匹马。”
罗安的马毛发漆黑柔顺,高大矫健,是一匹母。
踏雪是雄马。
在武空的暗示下,程墨才明白,道:“现在可不是马的交配季节,踏雪也没到发情的年龄。”
其实武空想多了。罗安以为程墨马术不行,这会儿得意洋洋,完全是夜郎自大,却不是要向程墨下黑手。
依然按昭报名顺序出场,前五人准确率大为降低,有的十箭只有七箭中靶,三箭脱靶,更有一人没有一箭中红心。
轮到罗安出场,他朝程墨扬扬下巴,直着脖子跨上马背。
程墨朝他笑笑,完全没把他的挑衅当回事。
张清喊:“罗十八,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
不少人哄笑起来,知道张清看不过他向程墨挑衅,故意咒他。
罗安十箭射完,八箭中红心,算是很好的成绩了。上个月,他七箭中红心,便夺了第一。圈转马头,他放低马速,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来到队列前,手举大弓,在策马团成员的欢呼声中道:“罗某若夺骑射第一,一定请众位兄弟去松竹馆。”
除了盛夏团成员之外,别的同僚欢呼。
待欢呼声稍歇,张清道:“你会作诗吗?你去了顾盼儿肯出来抚琴吗?”
做诗是他的硬伤啊。罗安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怎么程五自晕迷醒过来后,样样胜他一筹呢?
陈三笑道:“做诗不是有五郎嘛,怕什么?”
“对对对,有五郎。”不少人附和。
更有人笑道:“怎么说,我们同在羽林卫,都是袍泽兄弟。”
这样说没错,他们是一个集体,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袍泽。可真上战场,程墨绝不会把后背交给罗安,罗安也不会把后背交给程墨就是了。
说话间轮到程墨上场。
张清等盛夏团成员大喊:“五郎加油。”
罗安嗤笑道:“卫士要是不行就退下来,可别硬撑。”
程墨扬扬手里的大弓,道:“罗十八,难道你学骑射,只学一种骑术吗?”
什么意思?罗安不解。
只见程墨双腿一夹马腹,催马前行的同时,人侧骑在马腹,射了一箭,正中红心。
欢呼声大作。
张清得意洋洋道:“罗十八,难道你学骑射,只学一种骑术吗?哈哈哈,五哥说得可真对。”
罗安愤怒了。这些花样他并不是不会,不过为保证能夺第一,没有做出来罢了。射箭便射箭,搞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难道不怕降低中箭率吗?
程墨花样不断,甚至有一箭是单腿站在马上做金鸡独立状射的,却能箭箭中红心。众同僚沸腾了,他们从没见过弄这么多花样的,最重要的是,程墨居然箭箭中红心,有两箭还并在一起,箭尾在风中颤动。真是太没天理了。
张清高兴得直嘣哒,道:“罗十八,你家先生可以换了。”
学骑射,要有先生教导。
众同僚哄笑起来,有人凑趣,道:“为什么罗十八家的先生要换啊?”
张清大声道:“因为他只会一种骑术嘛。”
众人笑弯了腰,连刘淘甫都差点绷不住,弯了弯唇角。
罗安恨意不绝,却发作不得。
这一场,毫无悬念,程墨胜了。
第86章 与强抢无异
欢呼声响彻校场,盛夏团成员把程墨抛起接住,接住抛起,连续四五次。
罗安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在一片欢呼声中,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策马团成员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投入到欢呼大营中。
“松竹馆!松竹馆!松竹馆!”呼声从参差不齐到整齐划一。
程墨夺了骑射第一,不请他们去松竹馆,他们可不答应。
刘淘甫听得心烦,喝道:“闭嘴!”
最听不得松竹馆这三个字了,小兔崽子们还没完没了啦。
程墨被兄弟们放下,正在整理衣裳,就听张清的声音响彻全场:“兄弟们,恭请大人与我们一起去松竹馆呗。”
他手一顿,忙向旁走开几步,离张清远点。
有跟张清一样不着调的,也跟着嚷嚷:“大人一起去。”
刘淘甫心头滴血,他怎么不想去,就怕去了,老婆满京城追杀他啊。于是,老刘虎目圆睁,怒喝:“小小年纪不学好,不说有闲多练习艺业,整天想着走马章台。除了程五郎外,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跑十圈。跑完再接着比试。”
众人全傻眼了,武空瞪了张清一眼。
有愣头青傻傻问:“为什么程五郎不用跑?”
去松竹馆,不是他做东么?他应该跑二十圈才对嘛。
刘淘甫道:“他刚夺第一。有本事你也夺第一。”
这样也行?不少人觉得罗安说得对,刘大人实在偏心得厉害。
十圈跑完,再接着比赛,参赛者已没有争胜之心。众人的心,早就飞到松竹馆了。
不知道刘淘甫是不是有心里阴影,小比完毕,再操练一个时辰,直到人人精疲力竭,才解散。
张清被埋怨惨了。他软绵绵搭在程墨后背,有气无力哭诉:“我是一片好心!”
真是有苦无处诉啊,天知道,他真是一片好心,想讨好上司,和上司打好关系啊。
程墨忍笑忍得很辛苦,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这样揭刘大人的短,他不疯狂报复才怪。
一大群人哼哼唧唧出了宫门,太阳西斜,天还没有黑。祝三哥嚷嚷直接去松竹馆,武空主张先去醉仙楼,天黑后再去松竹馆,两人争执不下。
“五郎,你怎么说?”武空问程墨。
“就是,五郎请客,五郎说了算。”祝三哥满脸堆笑,一脸讨好道。他恨不得立刻把程墨绑去松竹馆。早点去,能早点见到顾盼儿嘛。
程墨看看日头,再看看口水流满地的众同僚,道:“去松竹馆吧,不用跑来跑去。”
程墨发话,武空自然没有异议。
“去松竹馆喽!”祝三哥带头,众人发一声喊,纷纷翻身上马,挥鞭飞驰而去。眨眼间宫门口只剩程墨和武空,两人相视而笑。程墨道:“四哥,走吧。”
武空笑骂:“祝三这个老不正经的,就不带点好。”
祝三哥快三十的人了,不思仕途有所作为,天天只想混青/楼,真是带坏小孩子。
程墨也笑了,道:“人各有所志,不好强求。”
武空想起以前的程墨烂赌,以为无意中揭了他的伤疤,没有接口。
两人并辔徐行,小半个时辰才来到松竹馆巷口。远远的,听见一个女子气急败坏道:“你个杀千刀的,如此断我财路,老娘跟你拼了。”
然后是一片嘈杂声。越近松竹馆,嘈杂声越清晰。
进入松竹馆,满满当当的全是人。羽林卫的同僚,一个个脸色沉重,或抱胸或倚柱而站。
程墨奇怪:“这是怎么了?”
他在羽林卫时间也不短了,从没听说谁上勾栏妓/院闹事。大家是纨绔不假,可纨绔最爱面子,跑这种地方闹事,面子往哪搁?
张清见两人来了,跑过来,道:“四哥,五哥,真是太没天理了,居然有人觊觎顾盼儿,要她作妾。”
“要顾盼儿作妾?”武空讶异,道:“什么来头?皇亲国戚吗?”
不是皇亲国戚谁敢这么强抢豪夺?
张清啐了一口,道:“哪是什么皇亲国戚,是一个死胖子,把**灌醉了,按了手印,现在拿着文书来要人呢。”
程墨问:“买顾盼儿的文书?”
张清气愤愤道:“可不是。顾盼儿都要上吊了,**这会儿和死胖子拼命呢。”
众同僚见程墨来了,让开一条路。只见**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挺着足球大小的肚子,得意洋洋扬了扬手里的竹简,道:“今天要不把顾盼儿交出来,老子马上报官。”
程墨问:“顾盼儿呢?”
张清道:“在闺房呢。婢女说,她上吊两次了,扬言情愿死,也不愿嫁给这死胖子为妾。”
**从地上爬起来向胖子撞去,胖子避开,她用力过猛,摔倒在地。
程墨走过去,道:“妈妈息怒,有话好好说。你可拿过这位兄台的银子。”
“没有,我一文钱都没拿。这个杀千刀的,是要我白送啊。”**脸上的粉被泪水冲涮成一道道的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程墨朝胖子略一抱拳,道:“兄台请了。这样闹可不是办法,兄台可愿把文书交程某看看,若文书是真,程某愿劝劝妈妈。”
胖子三角眼斜睨程墨,他正要让人把顾盼儿绑走,突然冲进一群人,为顾盼儿说话。眼前的美少年明显和这群人是一伙的,他不会想为顾盼儿解围吧?
程墨笑道:“程某请诸位兄弟来此玩乐,你们这样闹,大扫众兄弟的兴。不如由程某做个中人,解决此事,我们也好尽兴。”
我们到这种地方是为了寻开心,可不想看你们狗皮倒灶一堆事。
胖子见程墨等人身着禁军服饰,不欲惹事,才收敛了些。听说程墨同来狎/妓,不禁露出会心微笑,道:“给你看也无妨,难道你能颠倒黑白不成?”
话是这样说,却不肯把竹简交给程墨,拿在手里,摊开了,让程墨过去看。
程墨一看,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竹简上说,顾盼儿是他失散多年的表妹,如今寻到了她,**自愿把顾盼儿归还,分文不取。
以**的为人,就算顾盼儿的亲爹来了,也会狮子大开口,怎么可能分文不取?这人分明是想强抢顾盼儿。
“原来是令表妹。”程墨道:“与兄台长得可不像。”
第87章 独具慧眼
以胖子的智商,设这么一个局,实在是人生颠峰。他心中得意,倒不介意程墨的质疑,道:“盼儿是家姑母的独生爱女,长相酷似家姑母,失散多年,家姑母思念成疾。我奉母命接盼儿回家与家姑母团聚。”
“兄台倒有孝心。”程墨修长的手指指着一行字,道:“这个接回家为妾又怎么说?”
胖子长叹一声,道:“我与盼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她失散多年没有音讯,我只好奉父母之命另娶。如今接她回去,自应照顾她的衣食起居。虽是为妾,却能令她衣食无忧,不致流离失所。”
张清嘀咕:“说得比唱还好听。”
祝三哥和张清商量:“不如派人半路拦截,把这死胖子毒打一顿?”
真是气死他了,敢打顾盼儿的主意!
张清悄声道:“看五哥的,他有的是办法收拾这死胖子。”
程五郎胆大包天,诡计多端,祝三哥很服气。当下忍着不发作,看程墨怎么演戏。
程墨朝张清招手:“找个人请盼儿姑娘过来。”
说话间,漂亮的桃花眼眨了两眨。
张清会意,笑道:“好。”
程墨和胖子说话:“你家大妇性情如何?盼儿姑娘很得妈妈疼爱,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受不得一点委屈。若是你家大妇不能容人,那可怎么好?”
胖子眉开眼笑道:“这个容易,我再买一幢大宅子,让盼儿居住。她要像大妇般自在,又有何难?”
说话间,一个长相清丽的少女在两个婢女跟随下走进来。众人正不明所以,张清道:“盼儿姑娘,这位是你表兄。”
盼儿姑娘?祝三哥有些懵,这少女明明不是盼儿啊。他刚要说话,程墨丢了一个眼色过去。祝三哥不明白他的意思,没吱声。
看到程墨的眼神,有些同僚明白过来,配合他演戏:“盼儿姑娘,你就这样从良,我们可怎么办啊。”
胖子色迷迷看着假顾盼儿,胖爪伸过去,要去摸她的脸,被程墨一巴掌拍开。程墨冷冷道:“兄台,盼儿姑娘还是松竹馆的花魁。”
连顾盼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见所谓的表兄全是一派胡言。
“那是我表妹,我叙叙离别之情。”胖爪再次伸出。
程墨突然翻脸,沉声道:“来呀,把这个拐子绑了,送官法办。”
“好。”以祝三哥为首,三四个同僚冲上去,不由分说把胖子捆了,不理胖子叫喊,直接拉了出去。祝三哥叫过贴身跟随的小厮:“告诉京兆尹,连夜审讯,不得有误。”
小厮如飞去了。
变故太快,**还在哭天抢地呢。程墨道:“妈妈快别哭了,整治酒菜,先让我们填饱肚子再说。”
这么一闹,天都黑了,他们**练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啦。
“哦哦。”**忙从地上爬起来,先吩咐备上好酒席,再向程墨拜谢:“程五郎君救了我老婆子一命,受我一拜。”
程墨让她起来:“没那么严重。”
要说救命,救的也是顾盼儿的命。
顾盼儿得讯,来不及换衣服,匆匆赶出来,向程墨行礼道:“谢五郎君大恩。”
她鬓发凌乱,脸上泪痕未干,越发楚楚动人。
程墨虚扶,道:“世道艰难,女子更要自强。今天这事,指不定以后还会发生。若发生这种事,千万不可一味求死,应与歹人周旋,把歹人绳之以法。”
顾盼儿美名传遍京城,她生性清高,只以诗文会客,这一年来,不知得罪多少权贵。胖子要不是算准了这点,哪敢异想天开讹她作妾?
顾盼儿是聪明人,一点即透,再拜道:“谢五郎君指点。”
程墨摆手:“也不算指点,不用这么客气。”
顾盼儿道:“诸位郎君请稍待,容奴更衣焚香,再为诸位郎君抚琴。”
祝三哥只要能得见玉人一面,抚不抚琴倒无所谓,抢着表态道:“你遇上这样的事,实是无奈,陪我们喝两杯就是,不用抚琴。”
顾盼儿坚持要弹琴,道:“郎君大恩,奴无以为报,哪敢偷懒?”
目送顾盼儿出去,祝三哥叹道:“好一个贞节烈女。”
张清鄙视道:“祝三哥有这闲工夫,刚才怎么不为盼儿姑娘出头?还得五哥出马才搞掂。”
你就嘴上说得好听,刚才怎么不出面为人家帮围,关键时刻还得程墨出马。
祝三哥一副惋惜的样子,道:“我刚才要撸袖子把死胖子揍死,五郎就来了。”
众人都笑得不行,陈三笑道:“合着,五郎阻你表现了?你可真能说。”
说笑间,顾盼儿重新梳妆打扮了,恢复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进来行礼,开始抚琴。见了她刚才梨花带雨的样子,众人都觉她多了几分亲切。
一曲毕,顾盼儿娉娉婷婷来到程墨几案前,再行一礼,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祝三哥带头起哄,道:“盼儿姑娘,我这位兄弟还没有暖床的可人儿呢。”
张清翻翻白眼,道:“祝三哥,不会是眼红盼儿姑娘对五哥独具慧眼吧?”
盛夏团成员谁不知道他痴迷顾盼儿,现在顾盼儿主动坐到程墨身边,他心里一定不痛快。
祝三哥见众人都看他,仰脖饮了面前的酒,豪气地道:“要说别人得盼儿姑娘慧眼,我祝三还真不服气,要是五郎嘛,我却是服的。也只有五郎才配得上盼儿姑娘这等天仙般的人物。”
众人看看程墨,再看看顾盼儿,都笑了,道:“果然郎才女貌。一个貌胜宋玉,一个如天仙下凡,再没有比两人更般配的了。”
顾盼儿含羞带怯低下头。
程墨也笑了,道:“我们平时说笑无所谓,盼儿姑娘在这里,再这样乱开玩笑就不好了,没的唐突佳人。”
谁不知道顾盼儿卖艺不卖身?要不是胖子来这一出,只怕听到祝三哥的话,早就拂袖而去了。
“是是是,我唐突佳人了,自罚三杯。”祝三哥说着,连饮三杯,道:“盼儿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顾盼儿眼眶又红了,道:“诸位郎君说笑了,盼儿薄命之人,哪里配得上五郎君?若得能侍奉五郎君左右,已是盼儿前世修来的福分。”
“嗯?!”众人听话听音,齐齐望向程墨。
祝三哥看程墨的眼神都直了,心想,这小子艳福不浅呀。
第88章 这是报复
“咳咳咳。”程墨被酒呛了,咳个不停。
顾盼儿很自然地帮他轻拍后背,众同僚眼珠子掉了一地。
祝三哥悄声和旁边武空耳语:“我可听说了,盼儿姑娘年底梳拢。她这是看上五郎,要五郎做她的入幕之宾么?”
张清凑过来道:“**怎么舍得让她梳拢?怕是炒作?”
也不是没有花魁梳拢的先例,但顾盼儿这么天仙般的人物,怎么想,都不可能。
祝三哥舔了舔嘴唇,迷迷道:“这样一个尢物……”
想想让人心跳加快,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啊。
对面,程墨总算咳完了,向顾盼儿道谢。
顾盼儿红晕双颊,更增丽,含情脉脉道:“郎君太客气了。”
灯下看美人,更是动人。程墨暗呼吃不消,忙端起酒杯,道:“我敬众兄弟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喝应,饮了一杯。
这一席酒直喝到三更鼓响,程墨率先起身,道:“我不胜酒力,先走了。”
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祝三哥已点了两个侍酒的妓子回房间胡天胡地啦。大多数人留下过夜,不留下的,都跟着起身。
程墨提前结帐,走了。
顾盼儿依依不舍送到门口,回到房间,把这几年的私房钱整理好,马上去找********安排好留宿的客人,回到房间,想起晚上的惊险,心有余悸。再来这么一次,她非心脏病发不可。
“妈妈,我只有这些银两珠宝,再多没有了。”顾盼儿把一个翠绿包袱放在**面前,道:“若程五郎不是恰好赶到,女儿不能站在这儿了,妈妈连这些银两珠宝也不能得到。”
“你想干什么?”**惊惧。
她费尽心血培养顾盼儿,这才几年,正是大赚的时候,哪里舍得顾盼儿此离去?
顾盼儿玉手一翻,手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
**惊得一跤跌倒地上,惊惶地看着顾盼儿。
程墨睡了两个时辰,匆匆梳洗了,进宫当差。
今天有十几个同僚托人请假,刘淘甫大发脾气,不准请假,派侍卫把请假的人从松竹馆拖出来,带到羽林卫,罚绕校场跑二十圈。
这些人胡天胡帝半夜,这会儿身无寸褛睡得正香。刘淘甫的侍卫如狼似虎冲进来,拖起走,塞进马车,赶到宫门口,用披风一围,避开朝臣们,拉进宫去。到校场,解开披风,烈日下,光着身子,跑步。
清早挣扎着起床,这会儿在各处宫门当差的人,都分批跑去看热闹。不用当差,被刘淘甫的侍卫惊醒,再无睡意的同僚,得到消息,也进宫看热闹。
看十几人这么狼狈,众同僚乐灾乐祸。
这些人一个个羞愤欲死,都道:“都是张十二害的,他要不邀大人一块儿去没这事。大人这是存心报复。”
程墨站在人群中,和张清说话:“看见没有,都是你惹出来的。”
刘淘甫从没对请假的人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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