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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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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已常伴武帝身边,深得武帝信任,多少显贵公卿想把女儿嫁他为妻,可他为霍显脱籍,娶了她。

    不是纳为妾,而是娶为妻。

    霍显出身侍女,并没有姓,冠夫姓霍。

    “娘亲。”霍书涵露出笑容,上前虚扶,母女一起进屋。

    霍显生有四子,却唯独宠爱幼女。她摸了摸霍书涵的手,有点凉,忙让青萝取来披风,不由分说给她披上,道:“你身娇体贵,怎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这个女儿,是她的希望,掉一根汗毛,她也心疼死。

    母亲超乎寻常的关爱对霍书涵来说,实是负担。只是她自小养成的性子,不会轻易表露真实情感,不仅没有推开披风,反而含笑道:“谢娘亲。”

    那笑容,刚刚好,是宫里的嬷嬷调养出来的。

    霍显很是满意,道:“时间差不多啦,你爹快回来了。唉,不知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上官樱才能早夭,把皇后宝座空出来。上官樱是东闾氏所出长女的女儿,名义上是她的外孙女,她不好动手脚,要不然,哼哼……

    她话没说完,霍书涵却明白她的意思,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娘亲又说胡话了。”

    总是说她命格贵重,将然必定大富大贵,是做皇后之命。神棍的话也信得?霍书涵对母亲的执着颇为无奈,又不好说什么。

    母女俩说着闲话。她有些心不正焉,时不是瞟一眼窗外,心里淡淡地想,不知程五郎那小子现在做什么呢?

    从这里望不到安仁坊,就算望得见,一处处房子一幢接一幢如豆腐块,也不知哪幢是程家的宅子。她突然很想见程墨,看他拽拽的样子。

    霍显说了半天话,见女儿没有回应,不由加重语气。

    霍书涵惊醒,随口应了一声。

    下雨天,天黑得早,屋里光线昏暗,程墨轻推赵雨菲:“点灯啦。”

    两女一人一边偎在他怀里,大半个身子靠在他手臂上,半天下来,他手臂都酸麻了。

    赵雨菲得他提醒,“哦”了一声,忙起来,张罗点灯,安排晚饭。

    顾盼儿也跟着起身去换衣裳了,这裙子拽地,走动之间不方便。

    程墨看两人睡眼惺松的样子,笑了,敢情她们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刘病已一直在不远处廊下站着,见赵雨菲出来,乖巧地迎过来,帮着张罗。

    今晚的菜肴比往常又丰盛了些,国人所有的情感,都通过“吃”表达。过节嘛,不好好吃一顿怎么行呢?

    刘病已看桌上那条足足有两斤重的红烧鲤鱼,就放在他平时坐的座位旁,显然赵雨菲注意到他喜欢吃这道菜,特地让厨子做了,放在他面前,不由眼眶湿润。

    果然,动筷的时候,赵雨菲把鱼腹夹给他,道:“这鱼肥得很,快吃吧。”

    难得有两斤重的鲤鱼,现宰了红烧,一定美味得紧。

    “雨菲姐!”刘病已喉头哽住了。只有母亲在世时,才会把菜夹到他碗上。

    赵雨菲含笑看他,道:“快趁热吃。”

    程墨给他夹了一筷羊脊肉,道:“不要只吃鱼,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肉。”

    “大哥,我不小了呢。”十六岁,早就是大人了。

    平民百姓没有加冠之说,大多十二三岁便下地干活,娶妻生子。他都十六岁了呢。

    赵雨菲猜程墨没有注意到刘病已喜欢吃红烧鲤鱼,笑着说了。这下子,连顾盼儿都往他碗里夹这道菜。

    “雨菲姐,盼儿姐……”刘病已喉头堵住了。

    程墨微笑望他,道:“吃吧,今天过节,吃得开心点。”

    放开肚子大吃的后果,便是吃撑了。这对刘病已十六年的人生来说,完全不可想像。看他捧着肚子直哼哼,程墨笑得不行,泡了浓茶,让他喝下去。

    雨越来越大,顾盼儿轻声道:“不知松竹馆的诗会举办得怎样?”

    这个时代的诗会远没有唐宋时那样成规模,更没有斗诗。但文人墨客,纨绔子弟还是会在这一晚去青/楼热闹一番。

    她在松竹馆遇到程墨,得以有好的结果,因而对松竹馆并没有恶感。

    程墨睨了她一眼,道:“想去看看吗?”

    或者她并不习惯这么冷清的过节。

    顾盼儿轻轻摇头,把头靠在赵雨菲肩上,道:“不。”

    这样和心爱的人一起过节,挺好。

    听了一会儿雨声,程墨提议猜谜语。他出题,猜中的奖一块月饼,没猜中的,在鼻子上贴一张白锦。

    两女都笑嘻嘻应了,刘病已不好推辞,坐在那儿十分忐忑,生怕猜不中。

    程墨拍拍他绷得紧紧的肩头,笑道:“玩乐而已,不必认真。”

    他就是做什么都太拘束认真了。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起码任老先生把他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是读书的好苗子。

    刘病已点头,肩头塌了些,可还是很紧张,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程墨出题。

    程墨看了会儿窗外的雨,想了几条谜,道:“什么虎只会爬山?猜一动物名。”

    这个就很简单了,他手里没有谜语的书,不过是随意就着记忆中想着的出。

    刘病已很快猜到了,看赵雨菲蹙眉苦思,再看顾盼儿托腮想得入神,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还是让她们说?

    程墨已抓起桌上的月饼掷了过去:“快说。”

    他就不信这么简单直观的谜,刘病已会猜不到。

    这一题,两女输了。互相在瑶鼻上贴了白锦,看得程墨哈哈大笑。刘病已莞尔,见两女并无不快,才放下心。


第123章 挖坑

    两女脸上贴满了白锦,咋一看,有点像幂篱,程墨笑得不行。顾盼儿最是爱美,脸上贴了这么些东西,很不高兴。特别是瑶鼻上的白锦,随呼吸飘动,不仅丑,还难受。在程墨大笑声中,她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眼里似乎有泪珠滚动,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化为绕指柔了。

    “呃……”程墨笑声嘎然而止。这个妖孽!他腹诽着,摸了摸鼻子,道:“天色不早,都回房睡吧。”

    赵雨菲松了口气。那么多条谜语,她一条没猜中,不止是脸上,连额头上都贴满了白锦,很难为情。

    刘病已瞄了顾盼儿一眼,会心一笑,起身道:“大哥,雨菲姐、盼儿姐,我先回房了。”

    今晚玩得真开心,要是以后过节也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程墨道:“今天过节,放松一天吧,不要再看书了。”

    小厮小七说,刘病已天天挑灯夜读到三更。虽然程墨给予刘病已绝对的自由,没有半丁点监视他的意思,但不知小七出于什么心里,总觉得自己有把刘病已的行为报上来的必要。程墨说了他两次,他还是不改,问刘病已要不要换人,他又说不用。

    刘病已停步回身应了一声,回房了。

    只顾玩,点心并没有吃多少,赵雨菲把脸上的白锦扯下,瞟了程墨一眼,道:“你们去歇着吧,我还要收拾这些呢。”

    不消说,程墨自然是宿在顾盼儿房中的。她虽然有些失落,但顾盼儿乖巧、刻意奉陪,程墨在别的事上又一碗水端平,她又有三年孝满成亲的期盼,现在管着家,因而没有抵触情绪。

    程墨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明天再让人收拾。”

    何止是累了一天,从七月底开始,便尝试做月饼;到了八月初,又要互送节礼;最近勋贵公卿一蜂窝的送礼,要有技巧地回绝……

    赵雨菲被程墨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她想了想,道:“好,明天再收拾。”

    “嗯。”程墨送她到闺房门口,亲亲她的额头,道:“快洗个热澡,美美睡一觉吧。”

    赵雨菲依在他怀里,脸颊蹭蹭他胸口,依依不舍地进房去了。

    待她关上房门,程墨才转身回厅堂。顾盼儿披了披风,站在廊下等他。雨丝随风飘来,落在她身上,糯湿了裙摆。

    “怎么不在屋里等我?”程墨说着,上前一把拥住她,火热地吻落在她的樱唇上。

    一夜颠狂,快天亮时,两人相拥而睡。

    雨停了,天依然阴着。赵雨菲一早起来看婢女们收拾。节后,总有一番忙碌,把平常不用的器皿洗好收起入库。

    忙完,已近晌午,肚子饿得咕咕叫,那两人还没起,刘病已却过来了。

    “我们先吃饭吧。”赵雨菲下定决心道。她实在舍不得叫醒程墨,更不舍得让他饿肚子,可他酣睡未睡,只好待他醒了再吃早饭了。

    这个点,要搁平时,再过半个时辰,差不多该吃午饭了。好在昨晚吃撑了,刘病已倒也不怎么饿。

    “不等大哥和盼儿姐吗?”刘病已说着,望了一眼后院方向。

    “不等了。赵雨菲道。实在没办法等啊,谁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起床?

    两人说话,张清和武空大踏步进来,一见赵雨菲,都怔了一下。张清先开口,道:“赵姑娘怎么在这儿?”

    这儿是前院,赵雨菲管着这个家,在这儿很正常。张清不过是掩饰没让狗子通报,擅自闯入的尴尬。

    赵雨菲倒也不生气,温温柔柔道:“四哥,十二郎来了?快请里面坐。”又让翠花:“快去请阿郎。”

    她不好说程墨还没起床。翠花跟了她这么长时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应了一声,忙忙去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张清再次不耐烦,程墨才过来,道:“你们怎么这么早?”

    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张清鄙视道:“女色伤身,你再这样,神仙也难救你了。”

    武空和程墨都笑了,齐声道:“说得你跟圣人似的。”

    不过是他的小妾没有顾盼儿那般美貌罢了。

    武空率先站起来,道:“走吧,去郊外走走。”

    “去郊外走走?”程墨讶异,望了望天空,随时要下雨的样子,道:“去哪?”

    要说去醉仙楼,他还能理解,去郊外,是打算淋雨?

    张清不容分说,揽了程墨的肩膀往外走。赵雨菲“哎哎”叫了两声,想说程墨还没吃早饭,刘病已用眼神制止了她。

    眼看三人出府门,策马远去,赵雨菲干着急。

    路上,程墨一问,才知昨晚安国公府一大家子吃团圆饭,不知怎么滴,张清跟大哥,安国公世子扛上了,最后不欢而散。他郁闷了一晚,就想去郊外走走,顺便打打猎。

    秋天确实是打猎的好时节,但近郊的山没什么好猎物,最多只有山鸡野兔。难得放假,程墨想好好在家陪两女,真心不想往外跑。可人都出来了,还能说什么?

    前面是东市,门口围了一大堆人,各种嘈杂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张清最喜欢看热闹了,二话不说,拍马过去。程墨和武空随后,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人群中间的空地上,几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拉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推推搡搡。

    太嘈杂了,什么也听不清。榆树乖觉,很快打听消息过来禀报:“说是这些人在兴业堂买了官帽椅,用不到半个月就坏了,找兴业堂退钱呢。”

    “为什么闹到东市门口?”程墨挑眉。人群中并没有坏掉的官帽椅,想必搁在兴业堂了。那里他去过一次,抬官帽椅的伙计差点撞了他。

    榆树道:“不知道。”

    程墨勾了勾唇角,笑了。凭他前世混迹商场十多年的经验,这次兴业堂要不是被人坑了,他不姓程。

    像验证他的想法,很快,他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那小厮曾跟随程掌柜到宜安居,和华掌柜谈双方合股的事。

    原来是霍书涵做的。程墨笑了笑,喊张清和武空:“走啦。”

    结局可想而知,没什么好看的。

    就在这时,黄豆大的雨点落在头上身上,下雨了。


第124章 见死不救

    下雨了,大雨,围观看热闹的人们“哄”的一声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程墨和张清、武空也去附近的酒楼,叫几个菜,上两壶酒,既避雨又看热闹。

    不过一天,兴业堂的官帽椅质量不过关,用不到十天半月便断了椅腿,掉了漆的事传遍东、西两市。然后,各行各业在做生意的时候,被主顾问到质量如何,都会反问一句:“你以为是兴业堂的官帽椅吗?”

    兴业堂的方掌柜吐出一大口血。那天围观的人不少,但很快下了及时雨,人们都跑去避雨了,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

    接连两天,兴业堂门可罗雀。然后,一辆辆独轮车拖着掉了漆的官帽椅到来要求退货。这些官帽椅,大多是兴业堂送货的时候没有包装好,路面崎岖不平,磕磕碰碰造成的。以前没人注意,在有心人的宣传教育下,主顾都觉得这是残次品,要求退货退钱。

    兴业堂当然不肯。人越聚越多,双方开始冲突,接着大打出手。最后来了一群差役,带走二十几人,才暂时平息事端。

    程墨把玩手里的茶杯,待华掌柜说完,挑眉道:“程掌柜那边怎么说?”

    不用说,这件事是霍书涵一手设计策划的了。她这是不把兴业堂灭了不罢休啊。

    华掌柜道:“我问过了,程掌柜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做的才有鬼了。程墨问:“作坊什么时候建好?”

    “估计得下个月。”提起这件事,华掌柜便皱眉,道:“程掌柜的胃口也太大了,哪里用得着十亩地?”

    宜安居的作坊才四亩地,可两家合作的新作坊,程掌柜坚持最少要十亩地,倒像要在数量上压倒宜安居似的。他本来不肯让步,非坚持买下四亩地即可,可是程墨同意了,他没办法,只好答应。

    他心里很嗝应,凭什么富裕春的规模比宜安居大一倍?新作坊起名富裕春,据说是程掌柜去算命先生那儿取的,说这个名字吉利,一定财源广进。

    在程墨看来,程掌柜所坚持的,一步不让的,便是霍书涵下令要他办的了。以霍书涵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纡尊降贵,跟掌柜伙计混在一起,程掌柜不过是她的代言人。

    华掌柜不知道他背后的东家是谁,只知道大有来头罢了。在华掌柜看来,再有来头,在程墨面前也得低头,人家反客为主,他自然有抵触情绪。

    程墨耐心解释:“富裕春做的是低调市场,销量大,占地多些也应该。”

    他要看不出霍书涵的心思,就枉费他前世混迹商场十多年了。不过是小女孩爱攀比的心理作怪。但是,低端市场的量确实比高端市场大。五十元的地摊货跟十几万的顶级名牌,销量怎么能比?

    东家发话,华掌柜不敢回嘴,小声道:“他安插的人也多。”

    大家股份对半分,人数安排也得一样吧?凭什么他的人就得多一些?

    程墨看他像个不服输的小孩,晒然一笑,道:“这还不容易?他的人,尽管安排做些粗活杂活,我们的人,安排做细活技术活。这些,不用我教你吧?”

    有时候,并不是人多一定赢。特别是技术掌握在已方手里的时候,对方送的人多又怎么样?他有的是把这些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方法。

    华掌柜总算笑了,道:“东家说得是。”

    他最喜欢程墨这一点,该仁义的时候仁义,不该仁义的时候那叫一个果断,不磨叽。

    狗子在门口道:“华掌柜,有一个姓方的老头找你,他说他是兴业堂的掌柜。”

    “找我?找到这里来?”华掌柜很意外。

    程墨笑道:“谁不知道宜安居是我的产业。他去宜安居找不到你,自然要来这里试试。”

    “那,见不见他?”华掌柜请示。

    程墨摇头:“没必要见。”

    现在来求救,太迟了。

    华掌柜禀完事,走出程府大门时,一直守在门口的方掌柜赶忙迎上,道:“华掌柜,方某等你半天了。”

    大家在生意场上混,虽然没有深交,却是早就认识。

    华掌柜苦笑,道:“方掌柜怎么找到这里来?”

    方掌柜道:“本来想求见贵东家,只是恐怕贵东家不肯相见。唉,如今兴业堂沦落到这地步,还请华掌柜伸出援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就是。”

    只要有人帮着收拾手尾,再苛刻的条件也行。

    华掌柜淡淡笑道:“这是方掌柜的意思,还是贵东家的意思?”

    一听这话,方掌柜攸然色变。

    华掌柜仿佛没看到他脸色难看,笑容更深了些,道:“看来是方掌柜的意思。还是请示贵东家后再来吧。”

    要不是程墨提醒,他还真没想到兴业堂的东家竟是上官氏呢。真是没想到!

    方掌柜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几分,道:“华掌柜这是玩我呢?”

    东家高高在上,怎能低声下气求程墨这小子?他会来找华掌柜,也是希望他看在大家同为掌柜的份上,拉他一把。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唉,早知道,就该在宜安居等,不该追到这儿呀。

    方掌柜好生后悔。

    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去太仆府找大管家。

    大管家把他训斥一顿,让他在耳房等,待上官桀回来,觑上官桀心情不错,把兴业堂的事说了。

    上官桀越听脸色越沉,连差役都出动了,传出去他的脸往哪搁?

    “还没拿府里的令牌去捞人。”大管事小心翼翼道。若是主人不高兴,只好不管那些人的死活了。

    “当”的一声,上官桀把手里的竹简扔桌上,冷声道:“你还嫌老夫的脸丢得不够吗?去,传话京兆尹,这些人聚众生事,加重惩罚。”

    大管家自然明白,所谓的这些人,包话那些去退货的人。

    上官桀叫过亲信小厮,低声吩咐几句,小厮应诺出去。

    三个时辰后,小厮回来了,道:“这件事,不是程五郎那小子做的,这些天他不是在宫里陪伴圣驾,便是在府里和小妾厮混。”

    “不是他做的?”上官桀很意外。

    这小子也有安份的一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第125章 疑心起

    上官桀本能的对程墨有偏见。他曾深深后悔当初程墨在未央宫追着他要债的时候,没有永除后患。当时担心若对程墨下手,史官会在史书上记一笔。为这么一个混小子,留下没有容人之量的名声实是不值。却没有想到,自此,他诸事不顺。

    其实,以刘淘甫护短的性子,他就算要对程墨下手,未必做得到。不过没有试过,总会不断地去假设罢了。

    他有可靠的消息来源,确定不是程墨做的,可在他心里,对程墨的怀疑实是挥之不去。

    “不是他手下的人做的?”上官桀重新捡起竹简,看起来。

    小厮肯定地道:“不是他。”

    早就说不是他做的啦,难道程墨要坑兴业堂,会自己挖坑自己埋?他那张脸就是最好招牌,到兴业堂,就算要买官帽椅,方掌柜也不会卖给他。

    小厮怜悯地看了自家阿郎一眼,阿郎真可怜,被程五郎这混小子整怕了。

    上官桀看了几行竹简,叫过大管家,道:“这件事别管了,让老方自己处理吧。”

    这就是隐在幕后的好处了,不过是行商贾事,小事尔,不值一提。

    大管家等了大半天,就为等他一句话呢。上官桀脸色不好,他不敢去触晦头。听说让他别管,他怔了一下,不敢多话,答应了,去耳房告诉方掌柜。

    方掌柜在耳房等了几个时辰,又饿又累,本来还存着一线希望,东家爱面子,不会甩手不管,最多挨一顿训。没想到东家不管了,交由他处理。这怎么成?

    他不知怎么走出太仆府,茫茫然回到住处。挨到天亮,再来打听,才知上官桀说了,严惩打架那些人,不管是闹事的,还是自家伙计。

    那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伙计啊,就这样让他们在牢里被折磨死吗?

    方掌柜失魂落魄来到大狱旁,心想无论如何花些银两,让狱卒通融些,别让伙计们受苦。可他还没走到大门旁,迎面几个熟面孔走过来。这些人纷纷和他打招呼:“掌柜,你来接我们吗?”

    是被关入大牢的伙计们。

    他以为眼花了,没理,接着往前走,身子却被人拉住,一人道:“掌柜的,你要去哪里?”

    他凝视良久,确定这人是八/九岁起便跟了他的伙计阿三,不由老泪纵横,道:“我知道你们冤,这就给你们烧纸钱。”

    “坏了,掌柜的魔症了。”伙计们都笑起来。

    阿三扶他往回走,道:“掌柜的,我们在牢里关了一晚,没人打我们,就是饿得不行。今天一早,没有过堂,就让我们走啦。”

    他心里有些怨怼,怎么兴业堂没人给他们送点吃的呢,中午不吃饭,晚饭没得吃,他们可饿坏了。

    “是啊是啊。”几人纷纷道。

    方掌柜感觉到扶自己的手是热的,再听几人的话,总算明白,他们没有受罪,更没有冤死,全须全尾出来了。

    “谁捞你们出来的?”他问。

    打架斗殴,本不是什么大罪,可若是上头有话就不同了。方掌柜绝望至极,以为几人会遭受黑牢,小命不保。

    几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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