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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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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巴巴跑来问要不要关市门。

    小吏一脚把杂役踹翻在地,怒道:“关你娘的市门!”

    这都要死人了,还关什么市门哟。

    整个西市人心惶惶,不知什么时候黑衣人手里的剑会飞来,在自己身上刺个窟窿。有店铺离得近的伙计,见鲜血飞溅,吓晕了过去,于是又引起慌乱,有人惊呼:“歹徒杀人了。”

    “歹徒杀人了!”这句话,不到一息,传遍整个西市。

    有胆小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伙计问华掌柜:“怎么办啊?”

    华掌柜急得眼睛都红了,吼道:“我怎么知道啊!”

    现在想派人去请东家,也出不去啊。

    有妇人吓得蹲在地上嘤嘤哭泣,只是道:“程东家保佑!”

    旁边的男子奇道:“为什么求程东家保佑?”

    程五郎又不是仙人,能保估得了她吗?这妇人神经错乱了吧?

    妇人哭道:“他不是得仙人青睐吗?”

    程墨跟仙人感情好啊,仙人连官帽椅的图纸都给了他,可见交情非浅。

    男子一想,也是,于是也喃喃道:“求程五郎保佑。”

    什么叫病急乱投医,这就是了。人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但凡有一线希望,都不会放过。不管程墨是不是真的能跟仙人沟通,他们这么想,这么念,感觉心安了些。这就行了。

    华掌柜急得团团转时,突然见成片的顾客跪下,双手合什,不停喃喃念着什么,不由大奇,问伙计道:“他们做什么?”

    原先大家站着,已经没有地方了,再跪下,岂不是更挤?

    伙计问了旁边的男子,然后神色古怪道:“他们向东家祈祷。”

    这些人,吓傻了吧?

    趴在屋脊上的程墨同样奇怪地道:“他们做什么?”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让他有瞬间穿越到现代的错乱感。这是电视上演的,搞封建迷信活动吧?

    趴他旁边的张清看了半天,摇头道:“不知道。”

    既然看不懂,那就不管了。程墨很快收回目光,看向街拐角的厮杀。外人看着是两伙蒙面黑衣人,程墨和张清却清楚得很,那些腰系深蓝色腰带的,是自己人。这腰带是特制的绸缎,蓝到近乎黑,一点点光亮便泛异彩。

    自己人都清楚,腰带泛光彩的,是同伴。敌人可不知,因而误杀的不在少数。

    战斗很激烈,也很快,不过两柱香时间,胜负已分。

    腰系绸带的黑衣人大获全胜,只有两人轻伤。为首之人吹了一声口哨,这些人纵身而起,瞬间消失在空中。

    最先出现的那伙黑衣人,伤亡可就重了,一半倒地不起,估计已经身亡,很多站着的身上也血迹斑斑。

    为首的黑衣人急怒攻心,咬牙道:“走!”

    他们是来砸店的啊,刚走到街拐角,发现人太多,进不去,想把人推开,没想到人群发出惊叫,引来另一伙黑衣人。

    真是见鬼了,难道程五郎得罪的人很多,这伙人也来砸店?可为什么对他们下这样的狠手?


第153章 杀人了

    剩下的黑衣人能站着的身上也带了伤,要带走同伴不免有些吃力,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等他们把地上的人都扛在肩头,却已经走不了了。

    程墨带了十多个侍卫随从,施施然走了进来。

    这些侍卫,刚才和黑衣人厮杀,用轻身功夫飞纵后,出了市门,脱下黑身衣,会齐程墨,一起过来。

    程墨不会轻身功夫,由一起在屋脊猫着的侍卫带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程墨看着身上带伤,把同伴像米袋一样扛在肩头的黑衣人,笑眯眯道。

    眼前的少年俊美得不像话,偏又给人一种冰冷刚硬的感觉。一股不祥的预感自黑衣人心头升起,他一手稳住肩头的同伴,一手朝程墨胸前推去,想把程墨推开。

    程墨没动。

    侧后方瘦高瘦高的侍卫上前一步,手指快如闪电点向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吃了一惊,推向程墨胸口的手飞快缩回,手掌一翻,拍向侍卫。两人身形不动,手掌如穿花蝴蝶般动飞快拆招。

    “啪啪”声不断。

    余下的侍卫散开,把黑衣人围在中间。程墨由两个侍卫护着,站在圈外。

    “大胆匪徒,胆敢在西市行凶,给我拿下。”他清朗的声音响彻整条街道,站在那儿身姿挺拔,充满正义,宛如神灵。

    “程五郎显灵了!”跪在地上祈祷程墨现身搭救的人们,有的感动得热泪盈眶,有的大喜过望,每个人口中,说的都是这一句。虽是喃喃自语,但成百上千人的低语汇聚在一起,程墨还是听得真真的。

    他还活着呢,显什么灵?程墨脸色很不好看。

    华掌柜见自家东家来了,边喊着:“东家!”边挤过来,顾客们见他朝程墨奔去,都努力侧过身,尽量让出一条缝,让他可以通过。

    “东家,你可来了!”华掌柜犹如见亲人,只想说一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墨点点头,道:“有话等会儿再说。”

    现在忙得很,没空跟你闲聊。

    华掌柜却不这样想,他忙了一天,临关店门店里还人满为患,正头痛呢,偏偏遇上匪人,又受惊吓,好不容易主心骨来了,不诉说一下这半天的心酸,怎么行呢。他真心有很多话要说啊。

    “东家……”华掌柜无视黑衣人,朝程墨奔去。

    东家,求安慰啊。

    他快奔到程墨近前了,一长两短的口哨刺耳地响起,然后,那个距他一丈远的黑衣人软软地倒下。

    程墨没心思理会华掌柜,是因为他要防备黑衣人吞毒自尽。可是他千防万防,还是迟了一步。口哨声响起,他就知道不妙,手一挥,包围了黑衣人的侍卫飞快朝黑衣人扑去。可还是迟了,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包括为首那个,都软软地倒下。

    为首的黑衣人三招内没有占到上风,便知今天的事情拮手得很。突然冒出一伙人和他们厮杀,个个都是硬招子。接着,下手的对像程墨又云淡风轻地出现。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西市?肯定是知道富裕春出了事。从他们出现在现在,不到三刻钟,程墨就是接到飞鸽传书,再赶过来,也没这么快。

    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一直就在西市附近。

    加上和他交手的侍卫武功在他之上,熟悉感扑面而来,因而,黑衣人很快断定,刚才他就是和程墨的人交手。

    既然如此,还打什么?又怎么逃得了?他们是死士,死不过是迟早的事。

    “救人!”程墨道。

    侍卫一人扶住一个黑衣人,先卸了对方下颌,再探对方鼻息。

    程墨眼睛一个个望过去,侍卫们都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黑衣人。程墨剑眉蹙起,这一次,又要无功而返了吗?

    就在程墨剑眉皱成“川”字型时,一个个子瘦小的侍卫道:“这个还有鼻息,快!”

    几个侍卫围上去,进行简单的急救。

    俗话说,未练武,先学自救。凡是练武的,多少都会几手急救功夫。

    程墨上前几步,关切地注视着这个还有一线希望能救活的黑衣人。过了一盏茶时间,刚才的侍卫道:“小的先送他去看大夫。”

    这就是毒性暂时遏制住了,程墨长吁口气,道:“好。”待几个侍卫护着此人急速离去,才道:“报官,保护好现场。”

    死了这么多人,得让官府过来处理。

    侍卫们齐声答应了,没有动黑衣人的尸体,很快把这一小块地方围了起来。

    程墨这才有空理会华掌柜,可掌柜已经吓傻了。怎么死人了?还一下子死这么多。

    刚才一大半黑衣人在打斗中倒地,大家怕归怕,还没意识到这些人已经死了。可黑衣人集体口吐黑血倒地,那是中毒而亡呀。这惨状,一下子把所有人吓傻了。

    人挤人的街面上、店铺里,静得可怕。然后,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很多汉子都吓尿了。

    程墨拍拍华掌柜的肩头,华掌柜一个激灵,大眼无神望向程墨。这一刻,程墨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程墨捂住了鼻子,道:“别傻站着,安抚住顾客,让他们先等会儿,待官府的人来了再走。”

    这么多人,要是一哄而散,证人上哪找去?好在这些人都吓傻了,稍一安抚,便能哄住。

    华掌柜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可是他吓尿了,裤档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滴,尿臊味刺鼻。他臊得满面通红,苦笑道:“东家!”

    活了五十多岁,还吓得尿裤子,说出去,得有多丢人啊。

    程墨“嗯”了一声,道:“吓尿很正常,没什么好丢人的。让他们不要怕,公人很快就来,会为他们主持公道的。”

    要不然,有谁吼一嗓子,人都得跑光。一下子死这么多人,还死在他们面前,恐怕很多人得做一阵子噩梦了。

    华掌柜苦笑着应了,心想,这么多人吓尿,怎么你就没吓尿呢?

    他刚要组织语言,尽量说两句稳住场面,一声惊叫撕破夜空:“杀人啦!”

    刚才也有人喊杀人,不过大家都知道那只是惊恐之下的夸张之语。可是现在人就在他们面前倒下,真的死了人了。

    这一声,唤醒吓傻了人们,于是更多的人惊呼起来:“杀人啦――”


第154章 处理得当

    人人想往外逃,人挤人,人踩人,惊呼声哭叫声惨呼声不断。

    场面开始失控了。

    华掌柜控制不住了。

    程墨气沉丹田,大喊一声:“都安静,程某有话说。”

    整条街已嘈杂一片,他的声音淹没在声浪中。程墨深知人群失控踩踏的后果,这样发展下去,等廷尉的差役到了,只怕踩死踩伤一片。而且,廷尉的差役再凶狠,也没有控制惊恐人潮的经验。

    这个时候,安抚人心是最重要的,可是没有广播,没有高音喇叭,声音传不出去。

    人潮已开始朝街拐角的方向涌来,哭声夹杂着惨呼。

    程墨对身边的瘦高侍卫道:“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瘦高侍卫跟了安国公十余年,身手极好,内功更是了得。安国公千叮嘱万叮嘱,一定要他护卫程墨安全。下午,他一直跟在程墨身边。

    瘦高侍卫答应一声,低沉的声音立即把一切嘈杂的声音压了下去:“都安静,程某有话说。”

    他连说三遍,声音传遍西市每一个角落。

    程墨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这货,简直是现成的高音喇叭。

    人群慢慢静了下来,然后,再次骚动起来,不少人喊:“程五郎!程五郎!”

    他们的祈祷见效,程五郎真的来搭救他们了。

    陆陆续续的有人跪下来,双手合什道:“程五郎来了,程五郎救命!”

    越来越多的人跪下来,朝着程墨所在的方向双手合什。

    这是什么情况?华掌柜呆了,一众侍卫也呆了,程墨无法理解这种行为,问瘦高侍卫:“他们做什么?”

    难道他的声音还带有魔力加成?

    瘦高侍卫耳朵极灵,忍着笑道:“他们以为五郎君能救他们,向五郎君祈祷呢。”

    祈祷是什么鬼?

    程墨稍稍凝神,立即明白他们把自己当成神仙之类的怪物了。不过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澄清的,于是道:“你告诉他们,官府很快来人处理此事,让他们稍安勿躁。待官府的人来后,程某每人一两银子给他们压惊。”

    只要没有顾客死亡,在场每人一两银子算得了什么。再说,他们受了惊吓,给个好处费也是应该的。

    沈定接报,火速带人赶来。

    他四十出头,脸色阴沉,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他是九卿之一,程墨上前行礼,简单汇报一下情况,只说自己刚好路过此地,听到嘈杂声,进来看看,发现黑衣人行凶,想带这些人去廷尉署,没想到他们全部吞毒自尽了。

    沈定点点头,算是回应,手一挥,手下的人开始干活。程墨的侍卫退开,

    倒地黑衣人的症状确实是毒发身亡。一具具尸体抬走后,开始询问证人。人太多,不能一一询问,只能挑离案发现场最近的顾客、掌柜、伙计,这些自有廷尉署的差役办理。

    程墨朝富裕春走去,顾客们自发给他让路,不少人看他如看天神,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大概听了程墨的神奇传说,在程墨经过的时候忍不住上前摸了摸程墨的衣角,稍稍碰触一下,立即飞快跑回,躲在母亲身后,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程墨。

    那双眼睛,如一泓清泉。

    程墨停下脚步,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从腰带上扯下一块玉佩,道:“拿去玩吧。”

    孩子的母亲因为儿子的大胆举动惊得呆了,突然见到一块洁白晶莹的玉佩递到儿子手里,像被电触了似的,跳了起来,然后朝程墨跪下就拜。

    程墨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不就一块玉佩么?他忙去扶,却听妇人道:“程仙人,救命。”

    仙人!程墨一头黑线,道:“大嫂不可胡说。”

    再传下去,他成跳大神的了。还仙人?毛线啊。

    妇人估计被刚才的场景吓得狠了,现场又是死人又来了如狼似虎的公差,心里更是战战,不由分说,抢上一把抱住程墨的腿,哭道:“仙人救命啊。”

    救我们母子出去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周围的人也跟着道:“程仙人,救命啊。”

    瘦高侍卫抢在更多的手伸向程墨之前,把程墨护在身后。

    程墨道:“众位乡亲,发生这样的意外,程某很是抱歉。好在歹人已得到应有的报应,沈廷尉会严厉惩处,还请诸位放心。”

    其实他心塞得紧,提前得到消息,布下这样的局,最后还死了这么多人,也不知唯一没死的黑衣人能不能救活,要不能救活,线索又断了。

    刚才的妇人道:“只要程仙人在此,哪个魑魅魍魉敢乱来?”

    有了跟仙人做朋友的资格,程墨在这些人心里,地位显然比沈定高太多。仙人是大众顶礼膜拜的对象,沈定这位高官,却离大众太远。何况他成天办大案要案,普通人避之不及,哪会跟他混在一起?

    妇人的话得到众人响应,不远处一个青衣男子振臂高呼:“请程仙人驱除魑魅魍魉!”

    一时之间,“请程仙人驱除魑魅魍魉!”的话传遍西市。

    不要说程墨一头黑线,匆匆而去,就是沈定也一头黑线,怒道:“搞什么?”

    差役问了,哭笑不得,道:“大人,他们把程五郎当成仙人了。”

    “妖言惑众!”沈定不悦。

    检查过富裕春和宜安居,确定没有损失,也没有人员伤亡后,程墨让伙计们帮着救治那些被踩伤的人。

    踩伤的还真不少,好在没人被踩身亡。

    附近的大夫被请过来。程墨许下重金,只要把这些人治好,重重有赏。

    三更天时,消息传来,那个黑衣人小命保住了,只是还没有醒。程墨一颗心总算落了地,道:“把他送去安国公府,着人用心看守。”

    哪怕嚣张如上官桀,也不敢公然派人到安国公府行刺,这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到四更天,沈定才准顾客们离去。程墨早让华掌柜每人发一两银子,至于吃食,那就没办法了,人太多,又是入夜,没地方弄去。不过有一两银子的补偿,没有亲朋受伤的顾客还总算满意。

    受伤的顾客得到妥善安置,另有赔偿,亲朋也没有怨言。

    沈定看程墨处理得当,。很是满意,离去时朝他点点头。

    这位沈廷尉倒是惜言如金。程墨有些无语。


第155章 看重

    程墨从西市出来时,天色微亮,行人脚步匆匆,路过西市时,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估计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民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以后敢不敢来西市购物?不过整个长安城,只有东、西两市能买东西,没别的地儿买去,倒不用担心。

    唯一有生命气息的黑衣人躺在耳房的毡毯上,脸上满是黑气,出气多,入气少,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安国公亲自陪程墨过来,一边解释道:“两个大夫守了一夜,这会儿才去歇了。”

    昨天送来时,程墨特地交待了,为防消息漏露,不能请太医。安国公重金把附近三个有名的大夫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这人的小命。

    说话间,一个六旬开外的老者从隔壁耳房出来,向安国公行礼。

    “哦,这位是大夫,四更天才去歇息,这会儿过来照看病人。”安国公介绍道。

    三位大夫轮流休息,这位想必轮到今早。

    大夫见安国公对身边这位少年郎极是热情,估计是族中有前途的后辈子侄,便向程墨行了一礼,道:“国公爷和小郎君稍待,容小老儿先诊视,再行禀报。”

    他仔细看过之后,道:“毒性难以褪尽,只怕……”

    虽然不知病人的身份,但是安国公极重视,昨晚亲自见了他们,说了让他们全力救治,只要救活,重重有赏的话,病人一定是府里极重要的人物了。

    安国公侧过脸看程墨。

    程墨对大夫道:“能让他清醒片刻么?”

    大夫本意是说,这人体内的毒药太霸道,以他的医术褪不尽,只怕这人纵然醒了,也活不长久。安国公如此重视此人,自然是希望能救活了。没想到眼前的少年郎只要病人清醒片刻。他大感意外,望向安国公。

    安国公微微颌首,道:“你听五郎的。”

    原来这位英俊少年在族中排行第五,想必是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了。大夫语气更恭敬几分,道:“回五郎君的话,若强行要病人清醒,不是不可以,只是毒性汇聚五脏六腑,要清除体内毒性,更难了。若徐徐褪毒,十天半月后,病人有五成把握能保住性命。”

    要十天半月,还只有五成把握,这怎么成。?程墨道:“有劳大夫现在让病人清醒片刻,稍后再徐徐褪毒。”

    既然程墨这么说,老大夫自然没有异议,向两人行礼后,入内施救。

    安国公邀程墨去就近的小厅坐。刚坐下,程墨便向安国公道谢。两次危急,都是安国公和吉安侯借了大量身手高强的侍卫,要不然以程墨自身的力量,只怕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勋贵世家,到底底蕴深厚。

    “贤侄说哪里话?你我说这些就见外了。”安国公说着,吩咐婢女:“端茶具上来,让五郎尝尝我沏的茶。”又对程墨道:“前些天十二郎说在贤侄那儿喝到好茶,特在把泡茶的茶具孝敬我一套。我开始觉得淡了些,喝了两次,觉得还好,再喝几次,还上瘾了,哈哈哈。”

    其实他开始喝,觉得嘴里淡出鸟了。但因为是儿子送的,也就将就着喝,还时不时拿出来在老朋友面前炫耀。这么边炫耀边喝,慢慢也就喝习惯了,再喝不得以前那种加各种配料的茶了。和他来往密切那些老家伙,都问他要这种茶具,喜欢上这种泡茶法。

    程墨颇觉意外,微笑道:“十二郎真有孝心。”

    难怪这小子三天两头问他要茶具。

    程墨闲来无事,画了图纸,让匠人烧制几套后世工夫茶的茶具。这才几天呢,便传到安国公这里了。

    一向跟他不对付的儿子突然变得这么孝顺又上道,安国公老怀大慰,哈哈大笑,道:“这小子一向不着调,自小不读书也就罢了,还打先生,那是来一个打一个,打一个跑一个,我真是头痛啊……”

    啰里哆嗦很多张清小时候的臭事。

    茶具端来,小铜壶上水也沸了,他才话锋一转,道:“好在我有先见之明,送他进了羽林卫,要不然哪能认识你?你提携他,他也肯听你的话,慢慢的,也上道了。现在他肯跟我好声好气说话了。”

    想起以前每每父子对话,自己都被小儿子呛得想胖揍他的狼狈样,安国公大有掬一把老泪的冲动。没有对比就没有幸福啊,小儿子肯学好,都是眼前这个少年的功劳。

    张清是任性了些,纨绔嘛,任性正常得很啊,可也没安国公说的那么出格吧?程墨笑道:“伯父说哪里话,十二郎率直爽朗,是值得一交的朋友。他或者不大爱读书,人却是极聪明的。”

    哪个父母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孩子?安国公满面褶子如菊花盛开,捋须道:“还是五郎了解他。”

    把程墨的夸奖全盘收下了。

    程墨看他似模似样的烫杯,看来没少这么喝茶,不免想,假以时日,现代的工夫茶,或者可以提前两千年普及。嗯,很有成就感啊。

    一泡茶喝完,程墨也饿了。昨晚没吃饭,今天一早从西市过来,也没吃饭,再喝了茶,不饿才怪了。

    好在没等他开口,张清进来了,先向安国公行礼,然后道:“父亲怎么如此简陋地招待五哥?”

    安国公一怔,不解道:“怎么了?”

    程墨享受的,是他知交老友才有的待遇啊。你以为随便来个后生小子,就能得他亲自陪伴,亲自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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