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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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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这一切,起因都是因为霍书涵邀了程墨。她不管,谁管?
黑子奋力抵挡另一个锦袍汉子,百忙之中还道:“说得是。”
程墨伏在马背上避过敌手的长剑,坚决道:“不行。”
他堂堂七尺男子,向一个小女子求援,像什么样子?
那侍卫为了等程墨的回答,不免分手,躲得慢了,肋骨被刺中,顿时鲜血长流,还不忘喊:“要不然回府救援?”
得多来几个帮手,要不然他们非全死在这里不可。他们死了也没什么,程墨可不能死,
程墨马鞭抽出,击在敌方一只马的马头上,那马受惊,一头朝路边一棵树撞去,马上的汉子收势不及,被甩落马下。
程墨左躲右闪,窥空便给敌方一鞭子,他不打人,只打马,已打了三只马啦。赫色锦袍的汉子对他的行径极为愤恨,此时见又有一匹马折损在他手里,连累一位兄弟,怒火大炽,喝道:“先宰了此人。”
这个时候,顾不了那么多啦,先把此人结果了,敌人便不得不溃散,战斗也可以结束了。他暗自责怪自己决断不快,以致让兄弟们受伤,一边朝程墨冲来。阿飞拼死挡在程墨身前。
路面不比战场,地方狭小,马匹不能灵活转身,被阿飞这么一挡,赫色锦袍的汉子便过不去了。
“老子干掉你!”他面目狰狞,长剑再次凶狠地朝阿飞胸口刺去。
阿飞身子不动,用尽全力大喊:“阿郎,快走。”
只要阿郎能脱险,他就是命丧于此,又有什么?
程墨大急,喝道:“有种,弃马而斗!”
赫色锦袍的汉子剑尖离阿飞胸口不及一寸,却生生顿住。他一声长笑,道:“好!弃马又如何?你还能飞上天去不成!”
他们也不惯骑在马上厮杀,要不是在马上居高临下,多少有些优势,他早命令兄弟们弃马了。程墨的提议正合他意。没有了马匹,他们能一展所长,程墨一伙更加逃不了。
黑子也想到这一点,大喊:“阿郎,不可。”
在马上,他们拼着性命不保,还能保程墨逃走,若弃马肉搏,他们把程墨围住,程墨性命休矣。
在马上,程墨只能躲闪,施展不开身手,他早想弃马了,只怕这伙人不肯。
阿飞死里逃生,想到阿郎为了救他一命,竟不惜自身冒险,急红了眼,道:“阿郎……”
难道弃马,我就不能为你而死么?
第180章 背景够硬(求票票)
赫色锦袍汉子一方占优,也不怕程墨反悔。再说,吴朝风气,说出的话要不承认,会被人瞧不起的。他率先下马,同伴也纷纷下马。
和程墨缠斗的胖汉子一柄长剑在程墨身周纵横来去,程墨被压制得只能东倒西歪地躲藏。胖汉子下马,压力陡消,程墨才得已下马。
踏雪自行走开。
黑子纵身一点马背,整个人朝程墨扑过去,意欲挡在程墨身前。阿飞飞快下马,一拍马股,手中长剑已点向胖汉子。
赫色锦袍的汉子一声长笑,道:“老子扒了你这兔儿爷的皮,看谁敢阻老子的路。”
他们闹市纵马并非无因,不过踏了个把小孩,用得着跟他们拼命吗?想到耽搁不少时间,他心头火起,看同伴受伤,他又恨程墨入骨,今天这事,断不能善了。以主人的权势,不用主人出面,他也非灭了程墨不可。
程墨笑了,一边防备胖汉子突下毒手,一边还整了整衣衫,道:“既然知道自己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影响市容嘛。”
开口兔儿爷,闭口兔儿爷,你才是兔儿爷,你全家都是兔儿爷。
黑子等人都大笑起来,道:“就是。知道自己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影响市容嘛。”
阿郎真有水平,骂人的话也让人听不懂啊。
赫色锦袍的汉子大怒,五指箕张,朝程墨面门抓去。程墨侧头避开,右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攥住汉子的手腕,把他槐梧的身躯掀翻在地,同时揉身而上,把汉子压在身下,拳头猛砸下去。
不测陡生,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都惊呆,直到汉子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传来,他们才回过神,纷纷怒吼着冲上。
两人的实力差得太远,要不是刚才交过手,知道程墨身无武艺,只会在马上东躲西藏,赫色锦袍的汉子哪里会着了程墨的道?再说,空手道跟武术也不能比,两人实力差距悬殊,只要汉子缓过劲,程墨一定讨不了好。因而,一招制敌,程墨便往死里揍,先把你揍得倒地不起,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黑子等人也大感意外,大喜之下,竟来不及过去帮手,直到赫色锦袍的汉子悲愤的声音惊天动地,才反应过来。这时,对方的人也冲上来了。双方战在一起。
程墨一气儿揍了十几二十下,直到赫色锦袍的汉子奋力把他掀开,一双大脚朝他身上踏去,嘴里不停骂骂咧咧:“他娘的,敢揍老子,老子杀了你!”
其实程墨不揍他,他也要杀了程墨。
程墨没命飞奔,朝站在远处围观的人群跑去,边跑边喊:“斗不过就逃。”
刚才不逃,这会儿才逃,什么情况?赫色锦袍的汉子呆了一下,脚步停顿,刚好黑子赶到,一剑朝他刺去,他听到风声,躲闪不及,肩头中剑,鲜血长流。
“啊!!!”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大叫声中,丢下程墨,和黑子战在一起。
阿飞等人听到程墨让他们斗不过便逃,都有些无法理解,可是阿郎不仅这么说,还身先士率,跑得飞快,可见“逃”之重要,于是被两三人围攻的,也都偷空儿跑了。
黑子见势不秒,也丢下赫色锦袍的汉子跑了,紧追程墨而去。他还要去保护程墨呢。
一时间,路面上只剩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除了伤者忙着包扎,其余的都十分茫然,什么情况啊这是?
程墨瞅人多的地方跑,他还没到近前,人们有的迎上来,有的笑脸相迎,都朝他竖大拇指,道:“小郎君了不起。”
有勇气为弱小者出头已难能可贵,更为了替人出头,拼得头破血流,这种人,无论哪个世道,都大受欢迎啊。
程墨朝众人抱了抱拳,道:“见笑,见笑。”
倒好象他不是打输了逃跑,而是把伤人致死的一方打残了似的。
路的另一头,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飞奔而来,为首的班头边跑边喝:“把人都给老子捆起来。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纵马伤人,当老子是吃素的么?”
出了这么大的事,早有好事者去报官,伍全马上派班头点齐人马,飞奔赶来。因为是两伙人斗殴,因而几乎所有公差全线出动,声势十分浩大。
黑子等人很快到程墨这边聚齐,看着凶狠的公差把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人团团围住,都对程墨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不惧公差,但沾染上,总得多废些唇舌,解释一番,费些时间。
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见公差手持水火棍把他们围在中间,先是愕然,接着都笑了。赫色锦袍的汉子道:“伍全还好么?”
差役们怒喝:“大胆!敢直呼大人的名讳。”
班头见赫色锦袍的汉子有恃无恐,心里打了个突,京城勋贵公卿多如狗,指不定哪天掉下一片树叶,就能落在某一个勋贵头上呢。看这人的气势,貌似有些来头?
赫色锦袍的汉子微微一笑,朝班头道:“伍全呢?叫他过来。”
班头拱拱手,道:“不知阁下是……”
你若不是有些来头,我立即把你锁进大牢,让你把牢底坐穿。班头发狠了。
赫色锦衣的汉子弹了弹衣角,抬了抬下巴,倨傲地道:“某是霍大将军府里的人,奉霍大将军之命,出城公干。”他在人群中寻找程墨,一时没找到,道:“刚才有一个兔儿爷强拦某的去路,你们把他锁去,好生大刑侍候,某定然在霍大将军面前为伍全美言。”
霍大将军!班头倒吸口凉气,神态语气无比恭敬,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请报上名号,小的好禀报伍大人,请伍大人过来一趟。”
满京城权力最大的霍光……的家将,那也是了不起的存在啊。这人,他真心惹不起。他怜悯地想,刚才不知哪位不知死活,敢捋虎须,阻这人的路,可真是不知怎么个死法了。
赫色锦袍的汉子好象已经习惯了人们对他如此恭敬,勾了勾唇角,道:“不用了。你把兔儿爷拘禁起来即可。”
第181章 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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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班头定然以请示京兆尹为由,推脱了。可是现在形势不同,霍光已成了名符其实的皇帝,既是霍光的家将,便不能等闲视之。
班头没有一丝踌躇,立即命令差役们搜捕“兔儿爷”。差役们忍着笑,应了,分成十几队朝人群走去。
“差爷要干什么?”看差役走近,路人们七嘴八舌问开了。
差役少不得道:“你们可曾见过一个兔儿爷?在哪里,快快说来。”
什么兔儿爷路人不清楚,他们听踏死踏伤人的凶徒的命令,大家却有目共睹,有脾气急的,立马道:“刚才有人在这里纵马踏死了人,差爷为何不闻不问?”
“对,差爷为何不拘捕凶人,反而要找什么‘兔儿爷’?”更多的人质问道。
差役少不得解释一番。听说纵马伤人的凶徒是霍大将军的家将,大家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了。有那胆小的,便悄悄移开脚步,离程墨等人远点。
原来是霍光的人,难怪了。程墨撇了撇嘴。自从上官桀事败后,霍光大权独揽,朝中更多人依附于他,府里的下人骄横些可以理解,可是如此无法无天,却是人所难见。
黑子悄声道:“阿郎切不可轻举妄动。”
想到自家阿郎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真是后怕,好在刚才没有通名报姓,要不然少不得和对方到霍大将军跟前分辩。不知霍姑娘会向着谁?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和霍家家将别苗头,总不是好事。
阿飞想到刚才还有去霍书涵处搬救兵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可别把人叫来,他们兵合一处,全力打自己一方。
刚才程墨已问过老者的伤势,知道无法医治,不由暗自懊悔,前世要是学医,此时多少能帮他一些。现在一没消炎药,二没阿斯匹林,他又不懂医术,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他不理黑子,走到老者跟前,问了老者的地址,放下一张银票,道:“老丈切莫伤心,我这就去请大夫,若能为你医治,便请他过去;若不能,还请勿怪。”
老者时而晕迷,时而清醒,睁得失神的眼睛茫然看程墨,干咧的嘴唇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程墨朝那个收了孩子尸骸的中年汉子抱了抱拳,道:“有劳大叔了。”
中年汉子明白程墨的意思,叹道:“世道艰难,人命不如狗,要是不互相帮扶着些儿,这日子可真过不下去了。”
真是让人寒心,世间再没公道可言了。
程墨给他银票,他坚不肯收,道:“做人但凭良心。”
程墨没有坚持,对黑子等人道:“走吧。”
今天这事,大概不了了之了。虽说霍光是霍光,霍书涵是霍书涵,但他还是没了赴约的心情,叫过阿飞,道:“你去跟霍姑娘说一声,我今儿有事,去不了。”
耽搁这么长时间,早过了约定的时辰,只怕霍书涵等得不耐烦了,不过,也无所谓了。
阿飞劝道:“阿郎,下人所为之事,想必霍姑娘不知情。”
不能把什么都算在她帐上吧?再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她解释一下,请她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吗?怎么反而疏远她?
程墨一声唿哨,踏雪很快来到跟前,马头蹭了蹭他。程墨摸摸它的脑袋,翻身上马。
刚才两伙人下马,马匹散开,并没有走远。黑子等人各自寻到自己的马。
他们在人群中,赫色锦袍的汉子一伙没能发现,如今离开人群,骑在马上,简直是最好的靶子啊。
“兔儿爷!”赫色锦袍的汉子一指端坐马上,毫发无伤的程墨,心头火起,大叫着冲过来,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害得他肩头受伤,想这么逃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程墨心情很不好,耷拉着脸,道:“你闹够了没有?伤了人,难道不该赔偿吗?”
“哈哈哈――”赫色锦袍的汉子捧腹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让我赔钱。哈哈哈。”
同伙似从没听到如此可笑之事,也跟着捧腹大笑起来。
班头听说此人是‘兔儿爷’,马上呼喝差役过来,团团把程墨围住。见赫色锦袍的汉子笑得夸张,他也跟着笑,道:“小的从没听说您老还要赔钱。”
程墨翻了个白眼儿,对班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当上班头的?”
如此谄媚,平时定然没少鱼肉百姓,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得了班头?
班头哪去理他,对众差役道:“拿下,关进大牢。”
见黑子等人跟在程墨身后,手一挥,划了个半圆,添上一句:“统统拿下。”
阿飞拍马要走,一个差投听到“统统拿下”的命令,马上跳出来,拦住阿飞去路,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这些人得罪霍大将军的人,死无全尸是分分钟的事,拿下他们不过是第一步。
阿飞皱眉道:“敢拦爷的路,可问过爷手里的剑?”
拨剑出鞘,横放马头。
赫色锦袍的汉子笑道:“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吧?”
当众拒捕对抗差役,跟造反有什么区别?
十几个差役一下子把阿飞围住,为首之人喝道:“下来!”
班头狗腿地问:“爷,要就地革杀吗?”
班头当然不能随便杀人,哪怕犯人拒捕也不能,可若是霍大将军的家将就不同了,杀死个把人,算得什么?没瞧眼前这位,踏死了人,也没当回事吗?
阿飞气笑了,道:“不过是霍家一个狗奴才,值得你们这样?你们也不问问我家主人什么来头,说出来吓死你们。”
程墨拜霍光为师之事,并没有外人知晓,但黑子等心腹还是知情的,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些人是霍光的家将,只担心程墨得到霍光跟前分辩,而不担心他会性命不保?他们担心的是,霍光有可能因此冷落程墨,而不是程墨会因此丧命。
这些人如此有恃无恐,想必深得霍光信任,程墨却刚刚拜入霍光门下,连个拜师礼都没有,差别太大。
赫色锦袍的汉子傲然道:“管你是谁,也不能越过霍大将军去。”
阿飞刚要报程墨的身份,程墨道:“阿飞,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竟是不肯说。
第182章 谁关系近
赫色锦袍的汉子揶谕道:“对啊,免得说了丢主人的脸。”
同伴大笑,班头大笑,众差役同样大笑。整条路笑声震天,震得路人耳膜嗡嗡响。
路人们面有怒色,人人攥紧了拳头。
阿飞暴怒,长剑居高临下指在赫色锦袍的汉子脑门。汉子料定自报家门后,没人敢动他一根指头,只是挑眉看阿飞,竟没闪躲。
血朝阿飞脸上涌,他脸红得怕人,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嘣:“你羞辱我可以,羞辱我家阿郎,不行!大不了,我和你同归于尽。”
看他凶狠的样子,班头差役不敢再笑,这人像是有些来头啊,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别跟着趟混水吧。谨慎些的差役已低下头,眼望别处。
“阿飞,别做傻事。我的尊严没你的命贵重。”程墨道:“霍大将军是吧?他此时在公庑处理政务,程某便与你一道去见他又如何?你可有腰牌,能否进得宫禁?”
班头和差役都呆了,什么叫“霍大将军是吧?”这神情,这语气,好象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啊。那可是霍大将军,一句话就能让人生、让人死的霍大将军啊。
赫色锦袍的汉子斜睨程墨,道:“你能进得宫阙?却又如何?能进宫的人可不少,当今朝廷,哪个无须仰我家阿郎鼻息?”
他这话原没有错,自从上官桀被灭之后,原本的平衡被打破,变成霍光一人独大。以前霍光大权独揽,但很多事情还须和上官桀等人商量。他拟旨批奏折,类似皇帝发言人,因而权力比上官桀大。这样已经有很多便利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在外人看来,就是大权独揽了。
现在没人制约,他想怎么做怎么做,不用和谁商量,也没人敢反对。这样的人物,谁不巴结奉承?
他的权力,比历代皇帝还大,历代皇帝还有九卿制掣。
可是程墨提到他时,语气却是轻飘飘的,这让赫色锦袍的汉子暗怒的同时,语气也客气很多。他很乖觉,马上点出,能进未央宫并不能说明什么,皇亲国戚能进宫,可同样得仰霍光鼻息过活。
而霍光,是他的主人。
程墨笑了,道:“何必在这里废话,我们同到霍大将军跟前分辩一番就是。”
本想一走了之,没想到这人得寸进尺,居然想动他的人,那就不能善了了。
看他如此淡定,赫色锦袍的汉子有些慌了。阿郎治下极严,若真得知他闹市纵马踏伤了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他在外人面前狐假虎威,回府向霍光禀事,连头都不敢抬,哪能让霍光得知他在外面如此胡作非为?这人,留不得啊。
他起了杀程墨的心思,右手攥紧了剑柄,脸上堆了笑,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如此轻描淡写说要到霍光跟前告状的人,他还从没见过。
程墨本不欲在外人面前提起拜师之事,不愿给人留下自己是霍光的人的印象,可现在,却不想瞒着了。
“某,拜霍大将军为师。”这句话,程墨压得极低,听在赫色锦袍的汉子耳中,却如天雷滚滚。阿郎的徒弟,那是他的少主啊。
这人杀不得了。他脸色变幻半晌,抱拳行礼道:“见过少主。”
围观的路人大奇,不知这位好心的小郎君说了什么,让凶人态度这么前倨后恭?班头和众差役也大吃一惊,忙跟着行礼,口称:“贵人。”
可不是贵人。这人是赫色锦袍汉子的“少主”,定然是霍大将军的子侄无疑了。
班头谄媚道:“小的刚才不知贵人驾临,失礼之处,还请贵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
程墨淡淡道:“你是非不分,不能体恤民情,置百姓死活于不顾,何能再为班头?”叫过一个侍卫:“你去,跟伍大人说一声,撤了这人的班头一职,清除出府衙。”
侍卫应声而出。班头脸如死灰,众差役人人两股战战。
程墨再转向赫色锦袍的汉子,道:“拿银子赔偿孩子一命,为老丈医治。若老丈不幸去世,也须好生安葬,附上一笔银两。今天的事,我会告诉霍大将军,至于他会如何处置,那是他的事。”
“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少主宽恕。”赫色锦袍的汉子一脸惶恐,要是阿郎知道这件事,他小命休矣。
程墨冷漠地道:“孩子何辜?老丈又何辜?你为何不宽恕他们?”
朝廷明文规定,闹市不能纵马,犯者治罪极严。现在这伙人不仅闹市纵马,踏死踏伤了人,还毫发无伤,传扬开去,朝廷法度何在?这件事,程墨绝不姑息。
赫色锦袍的汉子脸如死灰,垂下高傲的头颅,道:“此事全是小的所为,与众兄弟无干……”
程墨打断他,道:“某会如实禀报。”
他再不多话,一夹踏雪马腹,踏雪迈开步子,走向众差役,所到之处,众差役自动让开,无人敢阻拦。
众侍卫紧随在后,出了包围圈,阿飞拨转马头去霍书涵的别院,程墨去了太医院。
太医令听说伤情如此严重,连连摇头,道:“只怕难救。”又叫了太医院里几位医术高明的太医过来询问,太医们一个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某,无能。”
程墨早料到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希望不大。从太医院出来,只见一个明眸酷齿的少女走了过来,似嗔似笑,道:“五郎君好威风,害得我家姑娘久等,你却在大街上和人打架。”
霍书涵边看书边等程墨,并没觉得等了很久。青萝却觉得程墨应该先过来等她家姑娘,心里本就不愤,待得阿飞来说程墨不来了,小姑娘当场就发作啦。
阿飞也憋了一肚子火,两人一言不合便吵起来。阿飞愤愤道:“霍家的奴才自然比别家高贵些,要不然为何闹市纵马伤人还要把人拿进大牢?要不是我家阿郎有本事,此时只怕在大牢里蹲着了。你家姑娘等什么等?”
青萝大惊,问清原讳,忙进去禀报霍书涵。
霍书涵估摸着程墨生气了,不想见她,忙差青萝来请。既是霍府家奴犯下的罪,她这主人,少不得代为收拾手尾。
第183章 求见
感谢北冰洋之北打赏。
青萝在这里出现,程墨略感意外,他自是不会跟青萝一般见识,道:“你家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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