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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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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萨甫钦科还站在我的旁边,便伸手出去和他握了握手,友好地说:“萨甫钦科少尉,今天谢谢你的帮助,我们才能消灭这些讨厌的德国人。再见了,后会有期!”
少尉握着我的手使劲摇晃了几下,说:“您太客气了,其实用高射机枪平射打坦克打装甲车,还是您的首创呢。再见,祝您好运!”
我和巴库中尉他们离开时,看见哈比中校的目光朝我这边望过来,便抬手远远地向他敬了个礼。他目送着我们的队伍离开,在还礼时,我瞥见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咧了一下。
在前往巴库连驻地的路上,我牵着娜娅的小手,关切地问她:“娜娅,还害怕吗?”刚才她的表现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娜娅没吭声,须臾,她才小声地说道:“不怕了!丽达。”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松开娜娅的手以后,我和巴库并肩而行,在路上将我的防空方案给他讲了一遍,让他回驻地后,尽快安排人手组建防空哨。
到了二连的驻地,我在巴库的陪同下,检查了调整后的高射炮位,并和一些战士聊了聊家常,狠狠地将那几位击落敌机并抓获俘虏的战士夸奖了一番。最后在皆大欢喜的情况下,提前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饭,才和娜娅踏上归途。
路过刚才战斗的地方,路边停着不少带篷的卡车和几辆标着红十字的救护车。一群战士正在忙碌,不光是战士还是平民的伤员,一律抬上救护车,而战士和平民的遗体则被扔进了带篷的卡车。
我俩正从这些车辆旁边经过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少校同志,请等一等!”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曾经并肩战斗过那名中尉,于是停住脚步,等着他跑过来。
中尉跑到我的面前,敬礼后试探着问道:“少校同志,您这是要回高炮营的驻地吗?”
对于他是怎么知道我是高炮营的指挥员,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哈比中校告诉他的,不过感到奇怪的是他为啥会问我是不是要回驻地,难道他打算开车送我和娜娅回去么?我没有说话,只是肯定地点点头。
太好了!少校同志,我奉命开车送您回驻地,护路队的指挥员哈比中校想见您。”中尉挺着笔直的腰板,接着又说:“请您和您的女战士稍等一下,我去把工作交代一下。”
能有车坐,这样我和娜娅就能少走一个多小时的路,这是求之不得的,我也没有反对,便点头同意了。
中尉跑到战士中间,叫过一名军官,吩咐了一番,然后又跑到我的面前来,说:“少校同志,请您跟我来,车就在前面。”
前面停着一辆空着的卡车,中尉过去把司机撵下来,自己坐在了驾驶台的位置,招呼我和娜娅上车。娜娅拉开车门,让我先上车。等我坐稳后,她才跟在上了车,顺手关上车门。
车在行驶过程中,我忍不住问中尉:“中尉同志,刚才的俘虏审问过了吗?”
懂德语的战士审问过了,这两辆装甲车是在巡逻过程中迷路了,误闯到我们冰上运输线附近的。本来他们发现附近有我军活动,打算马上离开的,谁知其中一辆装甲车,不知怎么被卡在冰堆里动不了。另外一辆挂上牵引绳想把它拉走,结果动静太大,惊动了护路队执勤的战士,才引发了这场战斗。”
我哦了一声,接着又问:“我方的伤亡情况如何?”
亡不小,”中尉说道这个问题时有点犹豫,但看到我大衣领子上的红色菱形上的军衔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据初步统计,护路队的战士牺牲15人,负伤21人,运输队的司机和押车人员牺牲8人,负伤19人。平民的伤亡更多,死了35人,负伤4》
我一算数字,吓了一跳,我的天啊!只是消灭了德军一支没有重武器的小部队,而苏军就三倍于敌人的代价,要是遇到配备了重武器的德军大部队,那还不知要伤亡多少人。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尉把车开到了路边的一顶帐篷附近停了下来,然后指着帐篷对我说:“少校同志,哈比中校的指挥所到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从上车到现在还没超过十分钟,而刚才我和娜娅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这四个轮子就是要比两条腿走路快。
下车后,我吩咐娜娅回营地向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报告,说我在路对面的哈比中校的指挥所里做客,让两人不要担心。看到娜娅背着枪,往女子高炮连的驻地一路小跑过去,我才跟在中尉的后面,进了哈比中校的指挥所。
一走进帐篷,我就被里面的一股股浓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哈比中校和另外一名军官坐在一张不大的木桌前,正在边看地图边抽烟。听见我的咳嗽声,两人抬起头把目光投向了我。哈比制止了正准备向他报告的中尉,将手中的香烟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来,友好地伸出手来和我握手,说:“您好,奥夏宁娜少校,我们又见面了。”
随即又指着正在用目光从头到尾打量着我的那名军官,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护路队的政委普契科”又指着我对普契科说:“这是我们的邻居,驻扎在路南边的高炮营的营长奥夏宁娜少校。”
我又和政委握了手,客套了两句,然后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见我坐下,哈比中校又吩咐送我来的那名中尉去给我倒茶和准备吃的东西。对于哈比的好意,我本想拒绝,但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这主要是因为列宁格勒的食品短缺,保卫冰上运输线的部队伙食供应也很差,虽然食品的配额比城里高,但还是经常吃不饱。刚才在巴库那里吃了一顿,我是真没有吃饱,既然有人请客,我也就来者不拒了。
等中尉一走出帐篷,我便开门见山地问:“哈比中校,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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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节 保卫“生命之路”(十二)
哈比中校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旁边空位坐下,拿起我靠在桌边的突击步枪,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嘴里还嘟囔着:“这枪真是太特别了,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心说你没见过就对了,这本来就是几年后才会出现的装备,只不过因为出现了一帮穿越者,凑巧他们又是军工厂的技术人员和专业工人,这款ak47的突击步枪才能有机会提前面世。
普契科从哈比中校的手中把步枪接了过去,看了看,说了句:“是挺有趣的一款步枪。”说完便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哈比中校看着我盯着普契科手中的步枪,连忙解释说:“我的政委以前在列宁格勒的兵工厂内担任过技术员,一看到新的武器装备就想好好地研究一下。”随即他把话题一转,问道:“我听乌嘎德中尉说,在下午的战斗中,你用这支步枪打死了两名德国兵。”
我这才知道曾经和我并肩战斗,并将我接到这里来的那名中尉,原来叫乌嘎德。“是的,中校同志。”我淡淡地回答说:“用这支步枪,我曾经打死过不少法西斯匪徒。”
旁边的普契科将弹夹卸了下来,取出一枚子弹看了看,兴奋地对哈比中校说道:“中校同志,你快来看,这枪用的子弹挺特别的,口径和虽然莫辛纳甘步枪弹一样,都是7。62毫米口径的,但是长度要短一些。”
观察得很仔细,政委同志。”我在旁边恭维了一句,然后向两人解释这款新型的突击步枪:“这是军工厂最新研制出来的突击步枪,用的是7。62毫毛口径的短筒子弹。打一百五十米靶的命中率和莫辛纳甘步枪的效果差不多,攻击近距离目标时,其杀伤效果比冲锋枪大多了。”
普契科把弹夹装回去后,好奇地问:“听你这么说,这款新武器真的太棒了。如果能尽快列装部队的话,可以大大地提高部队的战斗力。”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这款突击步枪才刚刚研制出来,有关部门还要进行一系列的测试,才能判定是否可以列装部队。而且这种枪的子弹生产不易,所以随枪配发的120发子弹打完后,这枪就是一个摆设了。”
普契科还没来得及开口,帐篷的帘子就被掀开,乌嘎德中尉和一名战士端着摆着茶壶、茶杯、细糖的碟子、装着黑面包干、烤鱼的盘子进来了。哈比将桌上的地图折叠起来放到一旁,让中尉他们把盘子的东西一样样地摆在了桌上。
普契科有些惋惜地将枪放在一旁,招呼着我吃东西。哈比拿起一片黑面包干,边啃边将一个装有烤鱼的盘子推到我的面前,口齿不清地问:“需要加番茄酱吗?”
我摆了摆手,直接拿起那条鱼便吃了起来。在冰上运输线驻防的好处,就是可以经常吃到各种烤鱼。
东西不多,吃的时间也不太长,我们三人很快就把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空。哈比让战士们来把东西收拾走以后,我们才接着谈重要的事情。
吃饱了的哈比中校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下午接到了指挥部希洛夫将军的电话,他在部署新的夜间防空方案时,同时下达了让我们组建夜间防空哨的命令。接到命令后,我立即从所属部队中抽调人员组建防空哨。目前我部的哨兵已经全部布置到位,为了防止冻伤事故的发生,还给每个哨位都分发了专门的帐篷。”
对于防空哨的布置,我没有多问,因为哈比中校又不是我的属下,没有向我详细报告的义务,我只问了自己感兴趣的一个问题:“该如何通知那些跑夜间运输线的司机呢?”
个不是问题。”哈比非常有自信地说:“所有的司机在通过检查站进入运输线时,都会得到通知:所有车辆在夜间行驶时,司机一听到报警的枪声,立即关闭车灯,把车听到路边进行隐蔽。等敌机离开后,确保安全后,才能再度行驶。”
哈比说完,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严厉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我现在能问问,你为什么命令我的战士把一辆报废的卡车推到远离路边的空旷地带去吗?请别再告诉我,说你要得到授权才能说,我现在就知道。”
啊,奥夏宁娜少校。”政委也在一旁附和,“说说,我也非常好奇。”
既然大家都知道新的夜间防空方案了,我也就不再保密,不过我直截了当地向两人解说,而是反问道:“如果防空哨能在夜间的空袭中,起到好的预警作用,那么你们觉得扑空的德国飞机会怎样做呢?是立即返航还是继续在空中徘徊寻找攻击目标?”
普契科若有所思地说:“我估计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法西斯匪徒绝不甘心半夜冒着危险出动那么多的飞机,一点收获都没有就返航。”听了政委的话,哈比中校也赞同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啊!”见到他们都能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为了让敌人的飞机快点返航,我们肯定要给他们准备几个轰炸的目标才行。……”
一等,”哈比打断我的话,抢着说,“我想我是明白你的意思了。当夜晚敌机来袭时,运输车队所有的车辆都关闭车灯开到到路边熄火隐蔽。而这时,那辆废弃的卡车再把车灯打开,为夜袭的敌机指示虚假的攻击目标,诱使他们对着空旷的冰面上进心扫射和投弹。当所谓的目标被摧毁后,他们也就可以安心地返航了。我说的对吗?奥夏宁娜同志。”
生姜还是老的辣啊,谁说老毛子脑子里少一根弦,我仅仅提示了一句,他就把我的意图全猜出来了。我冲着哈比中校一翘大拇指,真心地称赞道:“中校同志,您真是太棒了,一下就猜到了正确答案。”
政委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他兴奋地连说:“天才!天才!!!少校同志,您真是个天才啊!居然能想出这么绝妙的办法来对付敌机的夜间空袭。”他侧过脸对哈比说道:“中校同志,这个办法您应该马上向将军报告,在整个运输线推广。”
政委夸奖我的时候,我不禁觉得脸上发烧,这都是我剽窃后世志愿军的创意。不过两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反而是哈比补充说:“一辆卡车有点太少,我们是不是再找几辆报废的卡车摆过去。空袭时,车灯好的把车灯打开;没有车灯不也要紧,摆两盏提灯在车上,这样就能伪装成一个车队,敌人的飞机想不上当都不行。”说着抬手看了看表,接着说:“现在时间还早,我马上安排人去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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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节 保卫“生命之路”(十三)
哈比中校把乌嘎德中尉和另外几名军官叫进帐篷,向他们布置我们刚才商议好的任务。
我看了看表,时间才刚刚六点,敌机要出动至少是四个小时以后,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去检查一下女兵连的备战情况。
等哈比布置完任务,几名军官向他敬礼离开后,我才起身向他和普契科告辞。见我要离开,两人极力地挽留劝我留下,说待会儿一起见识见识新组建的防空哨系统,看能否在夜间防空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我推辞说自己还要回女兵连检查防空哨系统的组建情况,让哈比中校在发现敌机出动后,给我打电话,到时我再从女兵连过来。说这话时,我急着离开,以至于瞥见哈比中校和普契科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也没来得及细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女兵连驻地,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都在帐篷里等我。一听我问起防空哨的事情,马上向我汇报说,从每个排里各抽调了四名战士,成立一个临时的防空哨班,三个人一组,每六个小时轮换一次,全天执勤。
汇报完工作,奥尔洛娃有些担忧地问:“丽达,这个防空哨系统真的管用吗?”
用,而且是相当地管用。”我毫不含糊地答复了她,开玩笑,十来年后的美军飞机性能比现在德军的飞机强多了,不一样被英勇的志愿军糊弄得晕头转向么?
达,”基里亚诺娃又追问道:“我还想问一句。我们有了防空哨以后,当敌机来袭时,我们高炮连的任务是什么?”
个要看具体的情况。”她这么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她说:“如果天色太暗,看不见来袭的敌机时,整个部队保持隐蔽状态。如果贸然开火的话,有可能敌机没打下来,反而暴露了我们的位置,招来敌机的轰炸和扫射,导致不必要的伤亡。我们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过么?”
是……”基里亚诺娃还想说什么,被我摆摆手制止了,我接着补充说:“当然我们也不能一味地避战,如果遇到有月亮的夜晚,视野良好又能清晰地发现敌机的话,就果断地开火。高射炮打敌机,靠的是覆盖而不是命中,以我们现有的炮位阵型,集中火力打一架敌机,让弹片在空中形成没有死角的杀伤区域。只要敌人的飞机敢撞进去,管叫它有来无回。……”虽然我知道对于这些理论知识,作为专业的人士的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比我还懂,但依旧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主要是为了给她俩增加点信心,毕竟人们对未知的新事物,多少还是不免会抱有怀疑态度的。
说完这些,基里亚诺娃又问起了下午我和德军巡逻兵的遭遇战。她俩能知道这件事,显然是娜娅回来向她们汇报过。不过在战斗的前一阶段,娜娅抱着枪躲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估计啥都没看清。接着我又命令娜娅去巴库的二连求援,战斗是怎样进行,又是怎样结束的,她更加说不清楚。能向自己的连长和指导员汇报的,只能是在路上遭遇德军巡逻兵,经过战斗后,我军全歼了敌人这样语焉不详的内容。
我简单地讲述了在路上是如何和德军巡逻队遭遇,又如何发生战斗的。当听我说到萨甫钦科少尉的战士们把高射机枪平置,打掉了德军两辆装甲车的时候。奥尔洛娃忍不住插嘴问道:“丽达,既然高射机枪能平置打德军的装甲车,那么我们的高射炮平置的话,是不是可以用来打坦克啊?当然前提是要配备专门的穿甲弹才行。”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禁一愣,去年十月初在普耳科沃高地时,我就向时任列宁格勒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大将建议过,调集足够的高射机枪和高射炮,布防一线阵地,专门用来打德军的坦克和装甲车。这都过了几个月时间,为啥这种战法还没有普及呢,难道是人一走茶就凉,朱可夫的指挥风格、以及离任前下达的许多命令,都被新上任的司令员们否定了?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帐篷外有人喊报告。基里亚诺娃冲着门外喊了声:“进来!”
话音刚落,一名背着步枪的女战士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么事情?”基里亚诺娃问女兵。
女兵报告说:“报告连长指导员,路对面的驻地好像有人在喊少校的名字。”
吗?”我站起身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果然听见远远地有人喊我的名字:“奥夏宁娜少校,奥夏宁娜少校在不在?”
是奥夏宁娜,有什么事吗?”我冲着远处大声地喊着。
比中校请您过来一趟。”
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我回到帐篷里,收拾自己的武器,把枪上的弹夹卸下来,从公文包里取出新弹夹安上。在忙碌的过程中,我盯着桌上一直没有响过的电话,苦笑着说:“这个哈比中校啊,有事找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让战士在外面喊半天呢。”
奥尔洛娃听我这么说,赶紧解释说:“丽达,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虽然我们和护路队都归希洛夫将军管理,但是我们两家属于不同的系统,这电话只能和本系统的部队通话。也就是说,虽然我们近在咫尺,但是他们的电话打不过来,我们的电话也打不过去。”
是,希洛夫将军应该能直接和冰上运输线的所有部队联系吧?”我不确定地问道。
是自然,将军的办公室和值班室用很多部电话,想和哪个部队联系都挺方便的。”
听完奥尔洛娃的解释,我才明白为啥刚才我离开哈比中校的帐篷时,两位男军官脸上会露出为难之色。幸好屋子里的火炉还比较暖和,不然的话,我们的处境真的成了取暖基本靠抖,通话基本靠吼了。
我刚到哈比中校的帐篷没多久,敌机就如期而至。在一声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之后,原来在运输线上告诉行驶的车队,纷纷关闭了车灯,靠路边熄火隐蔽。而我们布置的假车队,此刻闪亮登场,除了几辆报废的卡车亮起了车灯,战士们还在冰面上摆了不少的提灯,远远望去,真的像一支正在行驶的车队。
我们的伪装战术达到了如期的效果,飞临冰上运输线的敌机,向着假车队俯冲下去,又是投弹又是扫射,打得个不亦乐乎。
哈比中校站在帐篷外,看到德军的飞机上了当,疯狂地轰炸着假车队,不禁呵呵直乐。他忍不住掏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正准备划火柴点烟的时候,旁边的普契科政委一巴掌拍掉了他嘴里的烟,低声地呵斥道:“中校同志,别抽烟,小心暴露目标。”
德军的飞机此来彼往,炸弹子弹不要钱地向假车队所在位置拼命地倾泻,直到炸弹扔光子弹打光,才大摇大摆的调头返航。
看到敌机远去,哈比中校一挥手,大声地说:“走,我们去看看德军飞机的战果如何?”政委普契科说:“我要问问其它地段的情况,就不陪你们过去了。”
我们来到原来摆放废弃卡车的位置,见这里的冰全被炸碎了。据乌嘎德中尉报告说,他们在这里摆了十一辆卡车,还有几十盏提灯,而此刻,除了黑乎乎的湖水和上面漂浮着的碎冰,啥都没有,估计早沉到湖底去了。
一走进帐篷,普契科就兴奋地告诉我们:“中校同志,奥夏宁娜少校,我刚才给其它地段的护路队打过电话,他们都反映新成立的防空哨系统发挥极大的作用。在刚才的空袭中,因为预防及时,运输队没有遭到任何损失。”
得知防空哨系统在今晚确实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我原本的担忧也就不翼而飞。我打了个哈气,然后对哈比和普契科说:“两位指挥员同志,没啥事情,我就回女兵连驻地了。这几天睡眠不好,我趁这个机会补补瞌睡。”
普契科满脸带笑地说:“去吧,奥夏宁娜少校,估计敌机今晚不会再来了,你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
哈比中校还关切地问了句:“需要我派人护送你回女兵连吗?”
我摆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开玩笑,这里离我住的帐篷,也就百把米远,这么短的距离还需要人护送就有点太夸张。我向两人敬礼后,转身出了帐篷。
一夜无话,一觉睡到大天亮。
正和基里亚诺娃她俩吃早餐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离电话最近的奥尔洛娃拿起了话筒,刚说了一句话,马上就站起身来,冲着话筒里连声说:“是的,是的,少校同志在。我马上让她接电话。”随即就把话筒递了过来。
我接过她手中的电话,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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