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燃烧的莫斯科-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顽抗的德国兵像狗熊一样的死态,让其他人残存的最后希望破灭了,“里亚嘎依!里亚嘎依!”德军军官连声大叫,在他的带领下,德国兵举起了自己高傲的手。看着敌人举手投降,靠着墙壁的准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顺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但双手依然紧紧握着枪。
德国指挥官似乎还存在着侥幸的希望,但一看到我们手中两支黑洞洞的枪口,他的双手立刻举得更高了。
佳1”我大声地叫了准尉一声,但他却没有理睬我,而是恶狠狠地用俄语骂着对面的德国兵:“。怎么样,胜利了吧?胜利了吧……五个姑娘,总共五个姑娘,总共只有五个!……可你们别想过去,统统死掉……哪怕上级饶了你们,我也要亲手把你们一个一个地毙掉,亲手!让他们审判我吧,由他们去!……”他捡出最肮脏的字眼儿,再加上最凶狠的表情,胆战心惊的德国兵没有理由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他用手枪比划着,命令四个德国兵互相用皮带捆住对方的双手。最后,他又把指挥官叫到跟前,自己动手捆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
这一切都稳稳妥妥做好了,准尉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蹒跚着走过去捡起了冲锋枪,拉开枪栓,把枪口对准了那五个被捆绑的德国兵。
佳,不要!”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霎那,我冲过去把他的枪口向上一推,一串子弹都打在墙壁上,把德国兵吓得打哆嗦,他们又惊又怒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准尉还是没有理睬我,径自用德国兵自己的枪对着他们,嘶哑地吆喝着。
德国兵一个接一个走过了我们的面前,低着头无可奈何地走上了战俘之路。
俘虏们沮丧地走在前面,德国指挥官不时偷偷回头我们,看来他的心惊胆战并没有过去,也许他担心这个苏军士兵有可能随时会再次向他们开枪,因为极度的愤怒可以让一个人彻底疯狂。
我突然觉着全身火烧火燎的疼,可能刚才推开准尉枪口的时候,又把伤口震裂了,疼得我迷迷糊糊的,还有渴,似乎整个身体都需要拼命地喝水。我竭力保持着清醒,跟在排成一行的俘虏,和押解俘虏的准尉后面,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
艰难地涉过了小河。就快走出森林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疲惫,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但是又不敢停下脚步,因为我知道一旦倒下我就再也爬不起来啦。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前面的准尉,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目的地为止。
沉寂的森林里,只有沉重的步伐响着。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突然,从四周的森林中,山丘上,河畔冒出无数的红军战士。他们呼喊着向我们涌来。是少校和排长基里亚诺娃带着大部队,来森林里搜寻我们了。然而菲道特准尉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他还是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走过了俘虏身旁,一直向前走着。
我停住自己的脚步,等到少校和排长基里亚诺娃来到我的面前,我站稳身体,向两人敬一个军礼:“少校同志,高shè机枪dú&营五连三排一班班长丽达下士向您报告,小分队奉命追击潜伏到我军后方搞破坏的德国鬼子,已经完成任务,消灭十一个,活捉五个。”说完这番话,我自己都不由地愣住了,怎么我的俄语说得这么顺畅啊,难道我成为丽达的同时,也融合了她原有的意识?
没等我想明白,少校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使劲地拍了两下,大声地说:“好样的!姑娘,你们真是好样的!!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本来报告完毕时,我就觉得周身极度的衰弱,有些摇摇yù坠,被少校这么狠狠地一拍,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昏死过去。
>;。
………………………………
第三节 更多的记忆
······摔倒以后发生的事情,我后来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
我记得睁开眼的时候,是躺在临时扎好的担架上,几个男战士抬着我正行进在茂密的森林里,排长基里亚诺娃紧紧跟着担架旁边,偷偷地抹着眼泪。
里亚诺娃,”我用虚弱的声音叫了她一声,她弯下腰抓住了我右手,关切地问我:“丽达,你感觉怎么样了?”
不会死掉的,我死了,谁来照顾我的妈妈和儿子阿利克啊。”虽然这话不是我想说的,但我却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看来丽达的身体在目前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基里亚诺娃一边点头一边擦着泪水,安慰我说:“丽达,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不会死的。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回到驻地了。”
*********************************************
黎明的林子里百鸟啼鸣,薄雾袅袅。见到了儿子阿利克,我的心情总是显得非常愉悦,走着走着,发现脚上的靴子让露水打湿了,我立即想起了靴子上的泥巴曾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便坐下来,把靴子脱掉,背在肩上。
我赤着双脚啪嗒啪嗒地走着,两只靴筒在背后晃来晃去。现在得快点赶路了,这次在路上耽搁得太久,若是回去晚了,被那位瓦斯科夫准尉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声音,有人小心冀冀地拨开面前的树枝走过来。
会是巡逻队吧?!”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什么没有任何证件,被他们抓住,铁定要被送到准尉那里去,那样的话,我非被瓦斯科夫关禁闭不可。
突然我听到了说话声——一些听不懂的片言只语,还有什么人的笑声······
们这是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有些迷惑不解地想道,突然间,我毛骨悚然地恍然大悟:这是德国鬼子!说的是德国话!
我闪进树丛,屏住呼吸,透过稀疏的树叶,注视着前面的道路。首先出来的是高个子,披着伪装衫,右手提着一个用皮带捆得紧紧的长方小包,胸前挂着德军专用的冲锋枪。他回头望了望,片刻,林子里又出来一个同样装束的人,提着同样的小包,只是个头上矮些。我忍不住,身子动了一下,矮树一晃,露水洒了我一身。
两个陌生人jǐng惕地四处张望着,我再也不敢动。扯下头上的船形帽堵住自己的嘴,免得忍不住发出声响惊动他们,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陌生人。是的,这是德国鬼子佬。他们压低了声音交谈着,慢慢走近我躲藏的地方。
最初一刹那,我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孤立无援,所以十分害怕地想到,德国人马上就要发现我,我简直是完全绝望了······我明白,一切都完了,我的命运已经定了,我已经永远看不到自己的战友,永远看不到妈妈和阿利克了,再过几分钟,我就不再活在世界上了,一切东西对我来说永远都不再存在了。
幸运的是,两个德国兵低声嘀咕了几句,就继续向前走去。我躲在树丛中,看见德国兵消失在林子里,又仔细地观察了德国兵来的方向,除了鸟儿的啼鸣,再没有什么人出现。
然后我一下子弹出树丛,冲向溪流。我顾不上理会树丛的疏密,溪流的深浅,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着,直到跑到部队驻扎的171会让所,向瓦斯科夫和基里亚诺娃报告了在树林里发现德国人的事情。
接着我们就组织了一支小分队,负责去追捕这两名德国鬼子。带队的是准尉瓦斯科夫。除了我,还有战士嘉尔卡、里莎,会讲德语的索妮娅,以及排里的神枪手热妮亚。
原以为我们六个人,对付两个德国鬼子,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一路上大家都很放松。热妮亚一路上不停地戏弄开口闭口都要说“根据cāo典上的规定······”的瓦斯科夫,而暗恋着准尉的丽莎,却不停地帮准尉说着好话。
我们在准尉的带领下,穿过了沼泽,在德国鬼子的必经之路上建立了一个符合cāo典上的规定的阻击阵地上,准备以逸待劳地展开一场阻击战,争取捕获一名德国兵。然而当我用望远镜看到从树林里走出的德国鬼子,并不仅仅是那天我看的两个人,而是十六个人时,我不禁被惊呆了。
面对十六个武装到牙齿的德国兵,仅凭我们一男五女是无法对付的,别人是十六支火力强劲的冲锋枪,而我们只有一支手枪和五支步枪。无论是人数少,还是武器装备上,我们都处于明显的劣势。别说消灭他们,能否保存自己都是一个问题。
准尉派丽莎回去报信,让她带大部队过来支援。而我们剩下的五个人,就用尽一切办法把这群德国鬼子拖在这里。
然而该做的都做了,德国鬼子也被我们拖了一天一夜,还是没见到大部队的影子。而和德国鬼子的交锋却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嘉尔卡、索尼娅在战斗中牺牲了。
瓦斯科夫带领我和热妮亚,在必经之路上重新建立了一个阻击阵地。当剩余的德国鬼子一走进有效shè程,他马上大吼一声:“shè击!”并率先开火****了德军的尖兵。我用短促的点shè,一连****了四个德国兵。热妮亚躲在树丛后,非常冷静地用步枪****了一个正准备投弹的德国兵,手榴弹落地爆炸时,又炸翻旁边的一个德国兵。
因为看见瓦斯科夫被德军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我一时情急,从隐蔽的岩石后站起身来,向敌军猛烈开火,希望能为他减轻一点压力。没想到这个时候,一颗不知道从地方飞过来的手榴弹,在我前方不远处爆炸,我只觉得腹部一震,然后有湿漉漉的液体流了出来。冲锋枪从我的手上滑落,我用双手捂住腹部,弯着身子靠在了岩石上。
看见我负了伤,瓦斯科夫和热妮亚低着头冲了过来,我双手捂着肚子,咧开干涩的嘴唇对两人勉强地笑了笑。
么打伤的?”瓦斯科夫关切地问道。
榴弹。”
瓦斯科夫要扒开我达的手,查验伤口,我强忍疼痛,羞涩地说:“没什么好看的。”
瓦斯科夫根本没管我说什么,只是大声命令着热妮亚:“拿绷带来!”说话的功夫,瓦斯科夫已经扒开了我的军衣,接过热妮亚手中的绷带为我细心地包扎着伤口。
这时敌人的枪声更加密集了,一串子弹打在岩石上,我们都明白我们所在的位置被敌人发现了。热妮亚为了掩护我们,把敌人引开,矫捷地跃了出去,紧跟着,她的冲锋枪响了。
*********************************************
腹部传来的剧痛,痛彻心肺,是格外地真实清晰,我睁开眼睛,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啊。我想微微活动一下身体,却觉得浑身如同断裂般,无一处不痛,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达!丽达!!丽达!!!”一片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知道。我已经回到了部队驻扎的171会让所,那些朝夕相处的女兵们正围绕在我的担架旁。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人们交谈的片言只语,有人正在把我的衣服剪开,接着我又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我腹部和头部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
这时候,听见少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从城里来的救护车已经到了,你们动作快点,把丽达和准尉抬上车,送他们去后方的医院。”
>;。
………………………………
第四节 后方医院
我从手术后麻醉中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面前一个穿白大褂,白帽子,朝我弯下身子的姑娘,怎么也闹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
醒了!”那姑娘惊喜地喊道。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后方的医院里,并且感到自己十分地虚弱。
这是在哪里?”我一边问一边想坐起来。但我头晕得要命,眼前浮动着许多黑点子,便衰弱无力地倒在枕头上。
下,躺下,亲爱的!”姑娘急忙用手轻轻地按住了我:“请不要动,你才动过手术,小心把创口弄裂了,需要什么给我说一声。”
原来是才动过手术啊,难怪感觉那么疲惫,我吃力地抬起头,把眼光移到被子下面,吃惊得发现除了腹部的绷带,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唉!一念之差啊!就为了到莫斯科河边看漂亮的MM裸泳,结果搞得自己意外地穿越了。穿越就穿越了呗,居然还穿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费劲地说:“我的军装呢?!”
装?!”她听我这么问,不禁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回答说:“我没看见你的军装,你到医院的时候,身上就没穿任何衣服。”
听了这话,我更是尴尬异常,原来从171会让所到这里,我都一直没穿衣服啊,那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么。
动了手术,我的伤口怎么不疼呢?”我赶紧转移话题,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醉作用还没有过去。别老是想到痛,将来够你痛的······”姑娘笑笑说。
么······为什么要麻醉呢?”
了取出弹片。你知道你的肚子里有多少弹片吗?······”
士,你叫什么名字?”
拉。”
在这儿待多久了?瓦斯科夫准尉在哪里?”我突然想到了曾经和我同生共死的准尉,忍不住又想坐起来,但是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喉咙口感到一阵恶心。
动,别动,瞧瞧你这个人怎么又乱动,小心把创口弄裂。”我听见薇拉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
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护士已经不见了。我吃力地转动头部,看到病房里还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被子差不多盖到了下巴颏上,只露出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头部。
我小声地招呼她:“您睡着了吗?”
露出在绷带的空隙间的那两片浮肿发黑的嘴唇先是无声地翕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你是谁啊?是医生吗?”
是,不是!”我赶紧说,并稍稍地提高了些声音。“我只是个战士,跟您同住在一个病房里,我也受了伤······”当我说出这最后几句话时,倒有几分是在低声地自我辩解。
可我······快要死了······”
瞎说,朋友!”我努力地侧着身子,冲着她有点言不由衷地说。“我已经问过医生。他说你的伤势不要紧,最糟也不过是在这里住上个把月······”
不······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些话好象是从她那发黑的嘴里可以触摸地迸发出来的。
又是一片沉默。
们在哪里啊?”对方问。
医院里嘛。”我急忙回答说。
哪里的医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醒来就在这里啦。”
她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过我觉得,她正在紧张地想着什么事情,竭力想要知道和了解什么。
仿佛要证实我的这个推测似的,她又说话了。
请求您······通知我的家属······我的地址······请您把地址记下来······”
再说啦!”我不禁提高嗓门叫道。“我不是已经告诉您了······”
家的地址!······”她打断了我的话,又说了一遍。
吧。”我只能同意了,“我把您的地址记下来,不过,我只通知您的家属,说您住在医院里疗伤。你请说吧。”虽然我自已也无法动弹,更不用说拿手写字,但我坚信,可以把这位伤员的地址记在心里。
讲吧。”我又说了一遍。
斯科······”她费力地说。“冈察莫尼斯嘎亚······四十七号······卡佳······”她说的地名我很熟悉,那里是莫斯科市的火车站所在地,我去那里接过几次人,还在旁边的商场里买过笔记本电脑。
佳!”我安慰她说:“您家里的地址我记下了,你不要担心,你会很快好起来的。”
卡佳的脑袋稍微晃动了一下,她那两片嘴唇无声地翕动起来:“谢谢你······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你看······我就快要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渐渐地听不见了,我赶紧挣扎着半侧起身子,摁下了床边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的功夫,薇拉打开门跑了进来,紧张地追问:“丽达,你有什么需要吗?”
情况很不好!”我提高声音对她说道,“你快看看她怎么样?”
她站到卡佳的床边,俯身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到了门外。接着,我听见她的声音在走廊上响了起来:“医生”
很快地,薇拉和几个医生护士一起进来,为卡佳注shè和换氧气。我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两眼凝视着天花板。暗自思忖道:“卡佳看来是不行了,我又能撑多久呢?这次的穿越之旅真是令人遗憾啊,大部分的时间居然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抢救工作突然停了下来。我听见一个男的声音传过来:“她已经死了,抬走吧。”
卡佳的遗体被抬了出去,医生护士们也跟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薇拉。
还有多少时间?”卡佳死了,我也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我的意思是,我还能活多久?”我这样问也并非杞人忧天,毕竟这是在战争年代,很多人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您说的,亲爱的”薇拉掩上病房的门,安慰说,“你的手术很成功,腹部里弹片都取出来了,只要休息半个月就能恢复健康。”
是哪里?”我忍不住问起了自己关注的一个问题。
方的医院啊。”薇拉脸上露出诧异地神情,估计她在纳闷,明明我就躺在病床上,居然还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知道这是医院。”我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我的意思是,这是什么地方的医院。”
宁格勒啊,亲爱的。”
列宁格勒?!我居然来到这个在苏联卫国战争中,被德军围困了900天的城市。
天是多少号?”
月2》
一年?”
年。”
才1941年,那这么说苏德战争才爆发了两个月,可我记得《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故事,是发生在1942的初夏啊,难道时间发生了偏差。
达。”薇拉安慰说我说:“你刚到医院的时候,身上的血几乎都快流干了,连医生都悲观地以为你活不下来了。你看,你现在不好好地躺在病床上和我说话吗?”
我不禁苦笑了一声,其实真正的丽达早死了,剩下的是我这个冒牌货。
线的情况怎么样了?”其实不问我也知道,苏军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德军的猛烈攻势下,还是在节节后退。
在战斗中。”她的回答异常简单。
的事迹我听说了,你们几个人就干掉了那么多的德国鬼子,真了不起。据说司令部很快就要派人来给你授勋章了。”
怎么知道的?”我急忙问道。
院每天来的人那么多,什么样的消息听不到啊。”她以平平淡淡的、拉家常的口气说,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薇拉·伊凡诺芙娜·科罗廖娃。”
施达可娃·奥夏宁娜。”我知道俄罗斯人的习俗,除了非常正式的场合,只把自己的本名告诉朋友。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轻轻摇了摇,心里也感到了轻松了许多。
她又陪我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为止。
………………………………
第五节 重返前线
我的伤口恢复得很快,术后第三天就可以下床走动。起先只是由薇拉搀扶着在屋子里慢慢地走几圈。两天以后我就不再依靠薇拉,已经能够dú&行走了,只是走的比较慢,有时没控制好行进的速度,走快了还是引起伤口一阵阵地疼痛。
除了每天找薇拉聊天,我的唯一消遣就是在便是在医院的长长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有时不想到处走动了,而又赶上薇拉没有空闲的时候,我就会到医院的食堂去听听电台广播。
电台经常播送一些名人们的讲话,他们通过演讲、诗歌和故事向大家发出号召,其主要的意思就是:“要坚持!主要的是坚持!”
有时候,音乐代替了讲话,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播送的音乐一天比一天少了。
苏联情报局的通报宣布,各个方向上都在进行紧张的战斗,不过很难确定战斗究竟在哪儿进行。通报主要是报道个别的战斗情节。大多讲的是步兵、飞行员和水兵们的英雄事迹.以及游击队在敌后的活动,既不指出建立战功的地点,也不提到部队指挥员的姓名。
有时候,广播员播送一些德国战俘的供词,从中可以明显看出德国士兵包括许多军官的反战情绪,他们非常厌恶战争,对胜利失去了任何希望,希特勒眼看要“完蛋”了。而对于我这个穿越者来说,电台里所说到的这些,不过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想到真实的情况是德军已经逼近莫斯科和驻扎在列宁格勒四郊,我就感到万分不安。
我从食堂听了广播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给我治疗的医生查房,便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出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